3 ☆、第三話【裝武力值芯片的蛋】
對于冉巡來說,今天注定是非凡的一天。
上午剛剛參加了一年一度的軍區新兵招募考核,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順利地在首輪就被淘汰出局,就此完美地趕上下午出行的計劃,偷溜出軍區一直玩到深夜,此刻正準備神不知鬼不覺地通過隐秘的水之屋,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誰想到會看見這樣一幕。
原本長着杏梓花的玻璃水缸裏,此刻竟游着個女子,她一頭飄逸的黑色長發在水中散開,白衣搖曳,一雙靈動的眼睛在藍色的水波中顯得格外動人。此刻因為吃驚,她的紅唇微啓,吐出一連串的泡泡來,宛若居住深海的人魚,夢幻得似夢寐。
鄒爾柳很不喜歡對方此刻的眼神,就跟看個被封存起來的标本似的。
二話不說,兩條腿微微打水向上游,身子很快浮出水面,翻身趴在水缸外沿,本想直接跳下來,卻在看見玻璃水缸的高度時,一下子慫了。
她此刻身體扒在玻璃缸外沿,像個青蛙一樣,窘迫的同時又進退兩難。無奈之下,有些難為情、又有些尴尬地看向冉巡,開口道:“我下不來了,你扶我一把。”
冉巡才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前幾天剛聽他爸說過,杏梓花藤蔓開得雜,最近軍區裏的園藝師會來修剪。又瞥見杏梓花的藤蔓好像是比往常少了些,猜想鄒爾柳便是那個園藝師。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只不過現在園藝師都在深更半夜工作嗎?
他的心裏産生一絲懷疑,但轉念一想,如果她不是軍區內部的人,壓根不可能一路過關闖将進入水之屋這般的軍區禁地,更何況從她鎮定的反應中,看不出一絲慌亂。冉巡沒有再多想,走近玻璃水缸,伸手想要扶她下來。
鄒爾柳這頭也是心事重重,她并不知對方是誰,此刻只能盡可能保持鎮定。正準備抓他的手,卻突然打了個激靈,想起來軍區有個高科技的玩意兒。使用者佩戴在手上,只要用手接觸到別人的手,便可以瞬間讀取對方的個人信息。
在沒有确認對方是否攜帶着這東西之前,她絕對不可以碰他的手,這樣想着的時候,她側身一個淩空,将腳狠狠地踩在他的手上,以此為支撐,順利地着地。
冉巡站在原地有些石化,那只被鄒爾柳踩過的手依舊伸在半空。她的原話不是“扶我一把”嗎,為什麽他伸手想去扶她了,對方卻把他的手當成踏板,跳了下來?!
鄒爾柳此刻站起身來,濕漉漉的水從她的頭發和衣服上滴落下來,挂着水因而身子有些沉重,這令她的心情有些不爽。她想從對方的表情中判斷,他是否在懷疑自己,對方卻露出一臉震驚的表情,讓她實在摸不着思緒。
算了,管他的呢,先打暈了再說。
只是還沒踏出一步呢,那人卻突然匆匆忙忙地往她的反方向小跑起來。
難不成是被他發現了自己的敵意?鄒爾柳的嘴唇抿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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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冉巡是想起正事來了,他本來就着急,剛才為了幫她費了不少時間,現在他得趕快回房間,要不然被例行查房的軍官發現自己又偷溜出去,又該挨罵了。
臨走前回首,向鄒爾柳比了一個安靜的手勢:“今天在這裏看到我的事,跟誰都不要說。”
說完便急急忙忙地走了,鄒爾柳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路到密室的盡頭,刷卡啓動了電梯,兔起鹘落地乘上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他便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該不會是同行吧……面對對方一連串莫名其妙的突發舉動,鄒爾柳想了一會兒,得到如是結論。
不管怎麽說,這都不重要了,自己趕快逃出去才是真的。她打開自己的包,看見杏梓花安安靜靜地躲在內層裏,臉上浮起一個得逞的笑容。
正準備逆向解陣,離開這個鬼地方,卻突然眼尖注意到玻璃水缸附近有個形狀古怪的高臺子,她走了近,才發現臺子中央有個突起的正方形格子,十分格格不入。
她好奇着用手碰了碰,那正方形格子突然震動了起來,随着機械運轉的聲音,它緩緩地下降,陷入臺子裏。臺子镂空了一塊,內格裏面端端正正地放着一枚蛋。
那蛋表面光滑得很,黑得發亮。鄒爾柳沒聽說SSS軍區還有這種寶貝,她生物知識匮乏,也不知道這是什麽物種的蛋。既然藏得那麽隐秘,說不定有可能是珍貴的恐龍蛋?
她不假思索地直接将那蛋取出來,順手牽羊扔進自己的包裏,管它是什麽,到時候一并賣到黑市去。她尋思着,SSS軍區收藏在禁地的東西,肯定能換不少錢。
****
五分鐘後。空蕩蕩的房間傳來清脆的一記“叮”聲,電梯随之抵達地下的水之屋。
冉巡慌慌張張地出來,剛才走得匆忙,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徑直來到水缸邊的高臺子處,按下正方形方格。
今天上午是軍區一年一度的新兵招募考核,挨不過他爸的唠叨,他今年還是繼續報名參加。
如往年一般,他特意取出了自己的武力值芯片,順利地在首輪就被淘汰。這招他已經使了好多年,卻屢試不爽,正暗喜之時,眼睛卻因為所看見的景象而瞪得巨大。
臺子的內格裏居然空無一物,那個蛋呢?!他的武力值芯片可藏在裏面呢!誰能告訴他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
“滴滴滴——”
一記刺耳的車喇叭聲,将鄒爾柳從回憶裏帶出,她抱歉地向車主招招手。方才一直在想事情,居然沒注意就闖了紅燈,不過既然闖都闖了,難道還有中途回去的道理。
雨已經下得小了些,她撐着一把黑傘,自顧自地繼續走着。
剛才邀請自己上軍車的男子,便是那天她在水之屋裏碰見的那個莫名其妙的人,她當時還以為他是同行,沒想到他就是SSS軍區內部的人。方才聽車前座的軍官喊他“少爺”,再加上兩次見面時他都沒有穿軍服,看樣子并不是軍人,可能只不過是軍區裏高官的兒子吧。
一回想起剛剛自己差點随着軍車進入SSS軍區,她心有餘悸,返回情報局後還有些恍恍惚惚。以至于局長鄒文光走過來的時候,她都沒注意到。他問她道:“資料到手了嗎?”
“什麽資料?”她脫口而出,又立馬想起來,糟糕,她把任務給忘得一剛二淨了!
她和鄒思博、秦向笛三個人今天出去是要執行任務去的,結果因為突發狀況,她把這事忘得精光。又看見局長有些愠怒地繼續問道:“鄒思博和秦向笛他們倆呢?”
鄒爾柳一臉茫然:“他們不是先回來了嗎?”
天色已經暗了,鄒思博和秦向笛又找不到路,所以肯定沒去執行任務。但怎麽會這麽晚還沒回來,鄒爾柳慢半拍地意識到,他們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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