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完結

安殊寫生,這次是在一個古鎮裏面,在這裏非常的安靜,也非常的舒服,可是沒有翟寧,沒有寶寶,感覺自己沒有啥力氣,兩個人住在一個房間,她和郭葉葉睡在一起,夜晚,手機響起,安殊偷偷摸摸的出去。

郭葉葉無奈道,“你就不能光明正大一點嗎?搞得像是偷情一樣!”

安殊黑線,慢慢的走出去,接聽電話,那邊萌萌的聲音響起,道,“媽媽。”

安殊诶了一聲,甜甜道,“越越。”

翟越然在那邊呵呵笑着,道,“媽媽,你說話聲音好嗲哦。”

安殊無比的黑線,翟越然那邊響起了低沉的笑聲,翟越然道,“媽媽,你那裏美不美?”

安殊看着河流,舒緩道,“美呀,很美很美,現在是夜晚,有星星,還有月亮,越越你那裏能夠看到月亮嗎?”

翟越然噔噔噔噔的,跑到窗戶邊看了看,搖頭,沮喪道,“看不到,媽媽,我這裏看不到月亮,外面黑乎乎的,什麽都沒有。”

然後又噔噔噔噔的跑回翟寧那邊,往他身上爬,道,“不過我有爸爸,媽媽,你那裏只有星星月亮陪着你,我這裏有爸爸陪着我。”

安殊一哽,嫉妒了,道,“我這裏還有小溪流,還有好看的房子,還可以吃好吃的。”

“可是我有爸爸就夠了。”一刀。

“我這裏還有同學,有朋友,可以一起玩耍。”

“爸爸可以陪我玩耍。”兩刀。

“我還可以安安靜靜的畫畫,畫得美美的。”

“爸爸教我練字,我有爸爸就夠了。”三刀。

砰砰砰砰!刀刀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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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殊哼了一聲,道,“小淘氣。”

翟越然美美道,“媽媽,不和你說了,爸爸說我應該去睡覺了,晚安。”

安殊心又軟了,道,“晚安小寶貝,睡個好覺。”

翟寧接過手機,安殊撒嬌道,“阿寧。”

翟寧調笑道,“聲音放正常一點。”

安殊嘟嘴,道,“我聲音就這麽正常,就是這樣的,天生就這樣。”

翟寧軟軟問道,“還有多少天?”

安殊拿出手指頭數了數,悶悶道,“還有7天呢,我都快要想死你們兩個了。”

翟寧嗯了一聲,半響才細細碎碎道,“我也想你。”

安殊眼睛一酸,道,“那你照顧好越越,等我回來。”

翟寧聽出她聲音中的顫音,道,“傻姑娘,把自己照顧好,你也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好好學習,上次比賽輸了,這次争取贏回來。”

安殊嗯了一聲,眼淚嘩啦啦的,她強忍着,道,“這次我一定會贏的,一定!”

為了這次比賽,她異常的努力,夜晚回家之後都在畫室裏畫畫畫,有時畫得時間長了,被翟寧拉出來走走。這次出來寫生,也是為了比賽。

兩個人又說了很久很久,等到夜深人靜,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麽,就是有很多話要說,兩人才挂掉電話。

回房間時,郭葉葉還在畫畫,道,“回來了?下次打電話要麽就在裏面打,要麽就走遠一點嘛,躲在窗戶外面聽到一清二楚,你說讓我是聽呢還是不聽呢。”

安殊一想到自己的話都被她聽到了,有些不好意思,道,“傷害了你這個單身人士的心了。”

郭葉葉嘿了一聲,白她,道,“明天我就打電話給你老公,讓他賠我傷害費、耳朵污染費。”

安殊上前揉她。

郭葉葉抓住她的手,道,“小樣,還敢揉我,看招。”

和郭葉葉玩耍,安殊次次處于下風,趕緊求饒。

郭葉葉拉她,道,“你先休息吧,我再畫畫。”

安殊把頭發紮起來,坐在畫板前,道,“我也再畫畫吧,今日還有一個沒畫完。”

室內只聽聞筆在紙上的莎莎莎聲音。

第二天早上十點兩個人才悠悠的爬起來,洗漱好了之後,走出去伸了一個懶腰。

慢慢的趕到集合點,老師受不了道,“你們兩個,可以更慢一點。”原本定的旅館,可惜最後房間不夠,于是郭葉葉和安殊主動請纓,住在旅館房東的家裏,位置很陳舊,梳洗不方便,但是風景也很獨特,讓兩個人笑嘻嘻的,別提多享受了。

但是這兩個人實在是太懶了,每次都是太陽曬屁股了才趕過來,想當初第一天的時候,老師還緊張兮兮的去看他們,就看到他們兩個睡在床上,呼呼作響,把他氣個半死。

後來就淡定了。

郭葉葉和安殊在曲彤旁邊的位置放下東西,整理畫框,曲彤看着她們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問道,“昨天又沒有休息好?”

郭葉葉點頭,迷迷瞪瞪的,道,“靈感一來,忍不住啊,昨天睡得太晚了。”

安殊也是一樣,夜晚特別安靜,腦袋特別清醒,筆猶如有了助力,擋都擋不住。

曲彤道,“你們那個房間燈光又不是特別的亮,夜晚不要再搞那麽晚了,小心眼睛。”

郭葉葉和安殊點頭,無精打采的。

旅館這裏的夥食非常樸素,其實就是難吃,每天都是差不多,已經連續吃了20多天,簡直想要吐出來,郭葉葉受不了道,“我要去開小竈。”

其他三個人都支持的舉手。

于是四個人溜出去,找了一家民營餐館,點了五六個菜,這才讓五髒六腑安撫下來,舒服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老板笑着用鄉音問道,“你們也是美院的嗎?是哪個地方的呢?”

曲彤驕傲的回答道,“我們是沅山的。”

“每年都有好多美院的過來畫畫,每年的人都不同,你們呆了好久了,我經常看到你們在這裏晃晃。”

20多天呢,他們的确是呆了很久了。

“好好畫,如果有多餘的,就給我一張,”老板笑道,“也讓我看看這個地方在你們小姑娘的筆下是什麽樣子的。”

幾個人連忙點頭答應。

吃完了飯,又回到集合點畫畫。

7天過後,他們背上自己的行囊回到了學校。

當時汽車停在東媒大學,安殊下車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翟寧,他站在那裏,好耀眼讓安殊忍不住就撲了上去。,她也的确是那麽做了。

全部的同學長長的哦了一聲。

翟寧在外人面前很少做親密的動作,這個讓他不好意思,道,“你同學都看着呢。”

安殊不在意,抱得緊緊的,道,“讓他們看。”

翟寧幫安殊拿了行李,和他們班的人道別,回到家裏。

安殊在床上蹦了蹦,跳了跳,舒服的呻/吟道,“還是家裏最舒服。”

翟寧看她一臉享受樣,頗有深意的笑道,“越越今天下午才回。”

安殊疑惑的望着他,道,“那我們下午去接她?”

翟寧把窗簾拉上,打開床頭暈黃的燈,道,“既然越越不在,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情。”

安殊懂了。

安殊其實挺想念翟寧的,也想念翟寧健碩的身材,一個月呢,把頭趴在枕頭上,悶悶道,“不是說白日裏做這種事情不好嗎?”

翟寧裝傻,道,“我有說過嗎?”

安殊不說話了。

她對翟寧,無論說什麽做什麽,除非他讓着她,她都是輸。

不過這種輸法,她好喜歡。

她躲在枕頭裏嘿嘿笑着,回頭撲進翟寧的懷中,投懷送抱,道,“吃肉吃肉吃肉吃肉……”

鬧得翟寧哭笑不得,又深有意思。

接下來是兩人的閨房時間。

兩個人倒是舒爽了,差點錯過了接孩子的時間。

翟越然小臉緊繃繃的,一臉不愉。

走路是,吃飯是,睡覺也是,安殊就好奇了,這性格是像誰了。

翟越然小朋友整體來說是一個比較乖巧的孩子,除了偶爾搞搞大破壞,比如說一杯水燒掉了翟寧筆記本電腦,把安殊畫了一周的比賽畫當成草稿紙亂塗亂畫,因為忘記關水龍頭,把塞子堵住導致水漫客廳等事情發生,其餘的都還好。

在她看來,這不過是翟越然剛好處于小孩子的塑造期,發發小脾氣很正常。

翟寧卻是一個嚴肅的老爸,從不放任她的小脾氣,硬是關起門來教育了一頓,讓安殊看了好心疼。

私底下就安慰翟越然,翟越然不吃她這一套,嫩嫩的小臉苦兮兮的,道,“媽媽,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可是爸爸說的對,你就不用安慰我了,媽媽我愛你。”

得,好吧,是她想太多。

翟寧有一天正在上課,突然就收到了郭葉葉的扣扣消息:男神,如果你再不來我們的學校,你們家的安殊就要被人搶走了喲。

翟寧一愣,搶走?

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事情,但肯定不是好事情,站起來立刻收拾東西。

徐正知在後面叫他,問道,“不等老師了?”

翟寧道,“你幫我開這個會,我有事出去一下。”猛的飛奔走了。

徐正知疑惑道,“這是幹什麽,急沖沖的。”

翟寧連續奔跑着來到東媒大學美術學院,根據郭葉葉的提示走到一個紅房子後面,就看到安殊和一個男人站在走廊外面,在說着什麽。

翟寧慢慢的走近,聽到安殊不耐煩道,“周先生我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對你也沒有興趣,請你不要再來煩我了。”

那位周先生大概30來歲,正是成熟的時候,笑語吟吟道,“安殊你先別急着拒絕好嗎?男生和女生結交必須是男女朋友關系嗎?未必,我們可以先從普通朋友做起,我只是很欣賞你,想和你聊聊天,你看你是學美術的,剛好我以前也選修過美術。”

安殊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對和你做朋友也不感興趣,我是學生,現在還在上學,周先生您是生意人,我和你沒有共同話題。”

周先生嘆息一聲,道,“安殊,何必把自己限制住呢,就好像是美術,如果有了限界,又如何進行創新呢,思想是無國界無年齡無性別之分的。”

安殊聽得膩歪,道,“當時我在古鎮那裏的時候就很嚴肅的拒絕你了,你和那個叫劉璇的在一起,對于你的為人,劉璇也已經很清楚的告訴我了,對于你這種用下半身思考,豪無大腦可言的的人,我看了只會想吐好嗎?”

就在那天的民營餐館吃飯之後,這位周先生從裏面走出來,看着安殊,只有四個字,“美女,約嗎?”

安殊當時就想拿起畫板來砸死他。

惡心。

劉璇是他帶出來玩的一位大學學生,其他學校的,表演專業,長得很明豔,被他包養也很悠哉,絲毫沒有被包養的羞愧感。

對于其他人的行動和思維,安殊從來不去理會,畢竟是別人的人生,酸甜苦辣,都是自己的選擇。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但是這位周先生把主意打到她的身上,聽到她有男朋友也不在乎時,她就真的是怒了,這世界上還有這種沒有底線的人?

周先生上前走了兩步,不知道是準備動手,還是有什麽話要說的時候,卻突然,一個拳頭揍到了他的臉上,砰得一聲,又重又大,像個鐵榔頭,他慘叫一聲,半蹲着,捂住鼻子。

然後安殊就被突然出現的翟寧驚到了,翟寧伸手一拉,她就被他拉走逃遠。

走了很遠很遠,安殊看着不說話的翟寧,擔心的問了一句,“剛剛那一拳,不要緊吧?”

翟寧不說話。

安殊咽了咽口水,道,“他會不會報警?”

還是不說話。

安殊伸手拉他的手掌,解釋道,“我和他只是在古鎮裏碰過一次面,沒有想到他就纏到這裏來了。”

翟寧站定,冷冷問道,“他什麽時候纏你的?”

安殊低頭,不敢直視他危險的眼眸,道,“上個月,他來了幾次,我都拒絕了。”

翟寧快速問道,“沒有放在心上,所以就沒有告訴我,是不是?”

安殊嗫嚅着。

這種事情怎麽好告訴他嘛,她也想不到自己會招惹到這種人渣,想着不理他就行了,送花送禮物她都拒絕了。她知道翟寧不喜歡那種飛揚愛現愛炫耀的女孩,他的性格裏有一種深深的責任感,同時也有很強的大男子主義,安殊平日裏相處和身邊的人都很把握身份,這本身就是一朵爛桃花,當然能夠自己解決就自己解決,以免他看了有啥想法的。

她緊張道,“他好煩人,阿寧,那個人好像家庭條件還可以,會不會找人來報複啊?”

翟寧卻仍舊冷着一張臉。

安殊苦哈哈的,跟在他身邊,道,“阿寧,你別不理我嘛,我不喜歡你不理我。”

翟寧其實知道自己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他應該很淡定很有理智,應該和那個男子說清楚,說這是他的女人,別人碰不得,但是當時他心裏有一股火在燒,燒得他的理智全無,全然不顧任何的危險,憑着一腔怒火,直接開揍。

媽的,敢動他的女人!

對待安殊也是,他知道自己其實應該安慰她,應該兩個人互相溝通交流一下,讓她知道,以後這種事情不能瞞着他,他是他的男朋友,這種事情他可以解決,但是他真的就是很生氣,很想把她丢在床上,讓她知道自己是誰的人,把她鎖起來,讓身邊所有的人都不敢惦念她。

他知道自己別扭了。

但是他沒辦法控制啊。

于是翟寧小朋友的雙商是一點道理都不講,說別扭就別扭,讓安殊哄了一個星期才哄好,許下一大堆的承諾。

這件事情安殊說給幾個好朋友聽的時候,三個人笑得直不起腰,樂呵呵了。

郭葉葉道,“哎呀媽呀,男神好可愛啊,吃醋吃得這麽可愛,我崇拜他了怎麽辦?”

安殊累得慌,道,“哪裏可愛了,我都快累死了好嗎。”不過的确蠻萌的,她終于知道翟越然像誰了,和她親愛的老爸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性子。

曲彤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我只想說,還有這樣的男神嗎?我要一打。”

千靈樂呵呵道,“我也要我也要。”

安殊瞥她們,道,“這是我家的男神,概不外賣。”

郭葉葉啃了一口蘋果,道,“不過那個姓周的可慘了,在學校裏被揍,鼻子都骨折了,找兇手找不到,那個地方沒有監控,安殊你又說沒有看清楚,他天天坐在校長那裏,要讨一個公道,校長現在都躲到外面去了。”

安殊哼了一聲,道,“那是活該,我這一個星期水生火熱的,全部都是他引起的。”

郭葉葉拐了拐她,壞笑道,“難道沒有福利?終于看到情緒失控的男神了,還是為你失控的,可愛得不要不要的,估計天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吧。”

安殊臉突然一瞬間爆紅。

郭葉葉一愣,然後大笑,道,“真被我說中了,安殊,你牛啊,怪不得今天看到你容光煥發了,性福啊。”

千靈和曲彤現在被郭葉葉帶壞了,也跟着壞笑起來。

安殊尴尬的咳了咳,道,“上課了,上課了,誰都不準再笑了。”

大三快結束時換屆,翟寧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交給自己的徒弟傅小滴,和校學生會做最後的告別,大三結束後,翟寧和安殊回了芙蓉縣。

三年回來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都是只呆了一兩天。

老嚴在國外生活得很好,帶着凱瑟琳和他的黑白雙胞胎兒子,趙純回到芙蓉縣後幫助老趙,已經結婚生子,說淘寶最黃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他們準備抓首班車做天貓,巴妙還在七中,在帶新一批的高中生,看到他們兩個人,非常高興,道,“現在的孩子越來越難管了,打不得,罵不得,又不喜歡學習,還是你們那個時候好……”

也是從她的口中知道,元歇大專沒有讀完,就出去打工了,範正義因為吸毒搶劫,和其他兩個人合夥殺了一個女出租車司機,坐牢了,估計這輩子要把牢底坐穿,劉浩宇和姜明跟着家裏人在學生意上的事兒,唐思遠出國了,羅思思一個人在遠方學習舞蹈,正在補外語,準備追去唐思遠那裏去,袁媛正在參加一個什麽選秀節目,馬珂和家裏人吵架了,讀了兩年的書也不願意繼續讀下去,陪着袁媛一起混娛樂圈,其餘的很多同學都已經結婚生子。

經常回來看巴妙的只有翟寧這一雙外加回來一次的木加誠和劉浩宇,其他的人倒見不到人影。

他們在七中旁邊還看到了萬莊,萬莊開了一家小小的奶茶店,正在裏面打牌,大着肚子。

兩個人一起回了桃香村。

村子還是那個村子,沒有任何變化,時間仿佛在這裏停住了時光。

安天在讀初中,兩天打魚三天曬網,逃課是家常便飯,他們回家的時候,剛好安天在家裏看電視,看到自己的姐姐帶着一個男生回來,呆了好半天。

安天不自在道,“老媽他去打牌了,老爸去上班了,大概5點多才回。”

安殊看着一如既往,亂糟糟的家裏,問他的學業。

聽到學業,他撓撓腦袋,道,“學不進去,老媽說學不進去無所謂,大不了到時候把我送進廠裏,姐你千萬別勸我啊,我可不想上學,坐在教室裏就心煩,簡直就是一刻都坐不下去。”

安殊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

等翟寧去上衛生間,安天打探道,“姐,那是你男朋友嗎?”

安殊點點頭,笑道,“喜歡他嗎?”

安天道,“怎麽說呢,有點怕,覺得你和他不搭。”

安殊拍他,咬牙道,“死孩子,怎麽說話的呢!”

安天笑道,“配配配,好般配,不過她好高好帥,只是看起來就是那種高高在上的,不太好相處。”

林玉芳和安建華說得差不多的話,對于安殊談了一個男朋友,他們基本上沒有意見,君不見他們這裏都是18、19歲就成家生娃了嗎?

安殊這都算是晚婚了。

自從安殊讀了大學之後,他們就不怎麽敢說安殊了,這人都有一個氣場,看氣場就知道好不好欺負,比如說以前的安殊,那是軟軟綿綿的,好欺負好控制,但是自從上了大學之後,氣場就不一樣了,不聽話了,他們也不敢說什麽,有的時候反而要聽安殊的話。

更何況安殊還會拿錢給他們。

這不這次就帶了好幾萬回來了嗎?

他們了解了一下翟寧的家室,知道翟寧父母都不在,和安殊在同一個地方上學,以後都會留在沅山時,就知道為什麽翟寧會選擇安殊了。

父母都不在,這是孤。

都在上大學,這文化水平差不多呀。

不然這麽帥這麽高的一個男朋友,要是有家世有錢,還會選擇一個農村女孩嗎?

夜晚,林玉芳單獨把安殊叫下來,和她一起睡,然後在她耳邊絮叨,說男人的話都是不能信的,要牢牢的掌握住男人的錢包……

總之就是一大堆的嫁人經。

安殊和翟寧呆了三天兩個夜晚,因為實在是想念被留在沅山的孩子,很快就返程。

大四其實基本上都是準備考研、實習階段,學校很少會安排課程,國內的藝術水平有限,再往上也沒有什麽意思,安殊不準備考研,翟寧為她找了一個國外的私人導師,專門小課指導。

翟寧也不準備考研,他不喜歡學太過學術性的東西,直接進了周航的風行科技工作室。

翟寧出國,安殊就會一起收拾行囊,帶着孩子,跟去旅游玩耍。

翟寧在家裏,安殊和孩子也會跟着在在家裏。

反正就是翟寧在哪裏,他們就跟着在哪裏。

畢業的那一年,他們補上了結婚證,安殊的肚子再次傳來福音。

十個月後,萌萌的小團子出生,是個男孩,翟寧取名翟煥然。

兩年後,翟寧和周航因為意見不合,選擇退出風行科技工作室,開始自己的多元化創業之旅。

錢對于翟寧來說只是一種符號,而挑戰才是他所追求的。

安殊的淘寶代理公司,在把握住淘寶的黃金3年後,進入天貓領域,開始新一輪血雨腥風的鬥争,幸而不斷有職業經理人撐着,她只負責簽字畫押。

生活過程中其實發生了很多困難,比如說小團子出生的時候,微微有些早産,身體不好,讓他們一直很操心,比如說一直不好解釋翟越然的年齡和身世,造成翟越然以為自己是撿的,鬧了一段時間,還搞離家出走;比如翟寧私生子的身份,後來被人找來了;比如說翟寧和周航因為分家,讓翟寧損失了好幾百萬,再到後來的創業,被人欺騙、項目投資失敗、被人抄襲、被自己人背叛,失敗無處不在。

但人生總是要有失敗和困難,若是一直成功,那成功也太容易追求了,太不值得追求了。

想必只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無論怎樣的失敗,都能夠承受得了,也都能夠重新站起來,再次努力!

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完結了,歐耶,好開心,也很輕松,文章很稚嫩,文筆不足,缺少張力,但是作為第一篇達到30萬字的小說,它已經很不容易了,要不是中途有9千多字的存稿,多次讓自己再次拾起,估計真的會胎死腹中,不得見面。

小說寫出來和自己想象的有很大的差別,但就這樣啦。

其實生活真得很平淡,沒有太多的波瀾,寫一個平淡的故事,造就兩個不平凡的人物。

另外關于學生時代的生活,大家應該多姿多彩,天真浪漫,有自己的朋友圈,有非常好吃的零食,有健康的生活狀态;如果已經受到了傷害,要盡可能的将自己的風險降到最低,尋求父母的保護,父母的話語很傷人但會不顧一切的保護你。

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女人最降價的行為是生子,孩子是牽挂,你的生活會因為一個孩子而被迫做很多不願意做的事情,受到很多苦楚。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成年之後,愛一個男人,可以和他上/床,但是千萬要做好防護措施,因為身體是自己的,傷害誰也不能代替你承擔,這種事情不能遷就,勇敢對他說NO,否則等待你的就是後悔不已。

所以在有了自己的資本之後,有一個值得愛的男人,有一個能夠養育寶寶的和諧家庭,造一個可愛的寶寶,這樣才能帶給下一代以愛。

勇敢愛,勇敢說NO,勇敢去承擔!

翟寧這樣的男人不是沒有,但是并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夠成長為翟寧,也不是每個女子都有像安殊這樣的奇遇,珍愛生命,珍愛生活,珍愛每個人。

希望看白藍度小說的人,在平凡的生活中讓自己努力的不平凡,大家都要加油!

請大家支持我的下一篇小說《圈住軟萌金主》,支持我的專欄,收藏一下,有你們的支持,我才有寫文的動力,謝謝O(∩_∩)O

最後,希望各位小天使看完暫時不要删掉收藏哦,想看番外,可點單哦^_^,白藍會從中選擇,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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