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江月瞪大了眼,這跟水性好有個毛關系啊?潛艇是要下水的東西,但也不至于所有相關人員都識水性吧?而且,他怎麽知道自己水性好?再而且,林爽也很閑好不好!

然而這裏是部隊,而她現在的身份是軍人,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到了修理車間,裏面的技術人員看到處長帶了一對年輕男女進來,都感到很詫異。

并且這倆人男的英武俊美,女的清麗絕倫,普通的海洋藍作訓服愣是被人家穿出了閃亮的感覺,讓灰撲撲的、充斥着機油味的車間內,瞬間明亮不少。

處長先是向此次修理任務的負責人介紹了兩人的身份,介紹封子奇的時候,着重強調了他的導師,什麽首批“百人計劃”第一人啊,海外歸來報效祖國的愛國學者啊,信號學的泰鬥啊,balabala一大堆,雖然隔行如隔山,但江月也明白這人很牛就是了,領域內地位堪比武林中的玄真教王重陽。

身為牛人的弟子,封子奇頭頂也出現了光環。至于江月自己,身份就有些尴尬了,她一個翻譯,被拖到車間看修理現場,這是唱得哪出啊?

可氣的是,封子奇既不對人介紹,也不搭理她,接過別人手裏遞過來的一身行頭,便武裝好自己準備開展檢測和修理工作。

但由于封子奇并不是專業的修理人員,因此首先需要翻閱大量的說明和資料,因為潛艇雖然是國産的,但聲吶系統卻是經過某種途徑從Y國進口的,整篇的希伯來語說明,車間裏幾乎沒幾個人真正看得懂,懂的人也不在當場。

這也是給修理增加困難的因素,封子奇卻淡定地對江月招招手,如同招呼小狗一般:“看你的了。”

江月精神一振,終于不用蹲在牆角長蘑菇了,拿過資料現場翻譯,不過因為資料過于專業,希伯來語又不是她主修的課程,因此不時碰到專業詞彙的卡殼,這時封子奇便和她一起聯系上下文進行分析,七七八八,竟然也順了下來。

整整忙了一個上午,一口水都沒喝,終于在一聲天籁般的“嘀”聲過後,整組的人員歡呼起來,故障排除,系統恢複了運轉。

封子奇摘掉手套,擦擦臉上的汗水。雖然他是導師方羅明的得意弟子,自主研發的幾種電子儀器都已經申請了專利,甚至已經投入了軍品設備的生産。但對這種新式潛艇上進口儀器的了解,他還是停留在理論階段,這次請纓除了看處長同志實在沒辦法了,他想親自試水也是原因之一。

從行動隊裏退下來,封子奇明白年僅二十六歲的自己能在A大隊信息支隊占有一席之地,絕對不是因為他比較能打,技術實力才是說話的本錢,不管出于什麽原因,多見多學都是沒有錯的。

對于江月來說,入隊這麽長時間,這可以說是她第一次看封子奇工作,甚至是親身參與了這項工作,心情自然不一樣,激動之下連前幾天的芥蒂也暫時忘了,和維修組的成員一起擊掌相賀。

等到告別的時候,包括處長同志在內的所有保障維修人員,看着這對年輕男女的眼神都截然不同了。

年輕的豔羨之餘難免自慚形穢,年長有兒女的則嗟嘆不已:有志不在年高,有才不在醜俊,也不知人家爹媽怎麽修的福氣,養的孩子這麽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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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長程偉同志代表了一組的維修人員非要表達謝意,提出送他們回去,封子奇和江月見他一攤子事忙得腳不沾地,堅決婉拒,程偉就拍着封子奇的肩膀握着他的手說演習完咱哥倆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得,成哥們兒了,男人的友誼來得如此簡單明快。

自然不能照樣對着女孩子做,程偉笑呵呵地搓着手不知該如何表達,封子奇斜了江月一眼,對着程偉唇角微彎:“自己家人,不用再多客套了。”

程偉立刻一臉了然,憨厚地笑了笑,帶着善意的贊賞和打趣,江月氣結,卻也不方便多做解釋,只得略帶尴尬地沖程偉告辭。

演習馬上就要開始,兩人還是回A大隊的指揮部待命,回去的路上,江月時不時地瞥一眼封子奇,看他表面淡定,實則得意又興奮的樣子,一下子忍不住就哈哈笑了起來。

封子奇老臉羞紅,怒聲喝她:“笑什麽笑!有沒有點規矩?”說完自己卻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江月好容易平定了情緒,搖搖頭,用一種柔軟的目光看着封子奇,這其實也是一個很聰明的孩子,還挺敏感。

他似乎意識到自己每次态度的轉變,都和他“努力上進”的形象有關,宿舍那次聽說他出任務受傷,休假那天他臨時擔任狙擊工作,便以為自己喜歡的是他“優秀”、“能幹”的一面,下意識地就想在她面前露臉。

就像動物界雄性總想在雌性面前顯示自己的強大,誰的毛色光滑水亮,誰捕獲的獵物又好又多,誰築的巢暖和結實,誰開的屏華麗絢爛。

可惜人類遠比動物複雜,以動物的屬性來看,封子奇英俊強壯,頭腦聰明,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伴侶,可兩人真要結合,需要考慮的東西太多太多。

江月覺得自己很可悲,想得多的人總是可悲的。

她十幾歲便要考慮成年人的問題,到了二十多歲,又像人生過半的中老年人一樣,畏手畏腳,瞻前顧後,行為思想堪比封建大家長,只不過她為難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難道她真的透支了太多的智慧和冷靜,償還時要用掉青春飛揚的心情,用掉熱血澎湃的沖動和莽撞,用掉本該屬于年輕人的不顧一切?

聽起來似乎是不錯的買賣,不理智的時候,人生就難免會犯錯,經歷過童年和少年時期的大變動大波折,循規蹈矩的人生才更可能平安幸福,但她的內心,為什麽感覺這麽凄涼空洞?

或許她血液裏就有不安分的遺傳因素?不是江家的風格,自然來自梁青。因此她雖然在理智上知道該怎麽做更好,但封子奇的出現和存在,又讓她覺得自己的生命還存在着一些不定因素,可能會有“驚喜”的東西,就算“驚”大于“喜”,就算麻煩重重,她也不忍徹底擺脫。

但她性格中向來占主導因素的冷靜和超脫,又讓她覺得這樣非常危險非常不妥,于是,她便矛盾糾結了,而封子奇,被她影響地也反常了,一下子年輕了十歲——相信我,這對于一個二十六的男青年,還是個有理想有能力有文化有追求的軍人來說,絕對不是句誇獎的話。

盡管兩人都有無數的想法,但此時此地也不适合談心,笑過之後,兩人還是回到指揮部繼續工作。

沒想到吃完中午飯沒多久,程偉處長就又匆匆忙忙地上門了,這次還帶了份文件,他胖胖的圓臉帶着憨厚的笑容,對封子奇道:“老弟,真對不住你,情況緊急也沒跟你商量,不過我們七支隊隊長已經向參謀長報告了,你們這裏有什麽困難都可以提出來。”說完将手裏的文件遞給封子奇。

以江月的觀察來看,這程偉處長必是有求于己方,而且所求還不小,很可能不按常規,果然,她這邊還沒分析完畢,封子奇濃眉已經皺起:“謝謝你們隊長的邀請,可是随艦出海的話……我這邊也有事情要處理。”

文件是這一組潛艇所屬的7支隊隊長的邀請函,按說程偉不歸他管束,這麽賣力前來當說客,可見又是個“哥們兒。”

其實如果時間來得及,7隊隊長完全可以請示指揮部安排封子奇随艇出海,可是整個演習已經部署完畢,人員已經就位,大佬們都在忙着最密集最前沿的指揮行動,臨時申請肯定來不及。

偏偏封子奇并不是N艦隊的人,7隊隊長還沒有權利調動他,若想安排封子奇作為一個小小的維修保障人員随艦倒是可以,但這就得征得人家的同意了。

封子奇其實是有些心動的,7支隊有N艦隊最新最先進的船艦和潛艇,而N艦隊的裝備現在在全國艦隊裏也是拔尖的,他有長輩在總裝工作,家裏閑聊時提及過,封子奇很想找機會見識一下。

這次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可是,A大隊信息支隊雖然作為遠來的客人,觀摩為主,任務不重,但這攤事,也不能完全放手。

除非,有人能代替他的崗位。

封子奇擡頭看程偉:“這個我做不了主,要先請示我們領導。”

“那是,那是,我和你一起去。”程偉見有戲,立刻笑成了一朵胖菊花,看到旁邊的江月,立刻道:“為了以防萬一,郝翻譯也一起去吧。我們這批新艦艇第一次參加演習,很擔心保障不到位,儀器的說明材料也大都是外文……”

所謂的請示領導,自然是請示朱海峰,他人倒也幹脆,直接問封子奇現有的任務,問能否有人代替,封子奇頓了頓道:“張英子可以。”

朱海峰嘴角一歪,眼睛一斜,看着張英子,卻對封子奇道:“你确定她可以?誤了事算誰的?”

張英子一蹦三尺高:“姐姐我學電磁理論的時候,封子奇這小子還穿開裆褲呢!我能誤事?哼......”她說不下去了,估計再說下去狗眼看人低都出來了,人前她總算還是記得要給領導們留些面子。

于是乎,在張英子立了軍令狀的情況下,封子奇和江月打包準備随艦出海了。

跟着着程偉來到一艘灰白色的船艦旁,江月還未有所覺,封子奇臉上卻現出異色,眼睛明亮異常,貌似平靜地問程偉:“是SZ號?”

程偉微笑着點頭:“054型,最新型的國産驅逐艦,全海軍只此一艘。”

這下江月也驚奇了,完全明白封子奇極力壓抑的興奮因何而來了,男人,對于車啊,船啊,武器啊,似乎有着與生俱來的狂熱。

程偉顯然對自己帶來的驚喜很滿意,仍在絮絮叨叨地說着這艘艦船的獨特和難得。封子奇一邊認可地點頭,一邊準備登船,他帶些欣慰地道:“這上面使用的VLS系統(垂直發射系統)和相控陣雷達都是我國自制的,其中相控陣雷達是我參與的研發中第一個投入使用的,就像是自己的女兒,出嫁後總是要關心她過得怎麽樣。”

封子奇一個小青年說出這麽老氣橫秋的話本身很詭異,江月又聯系到昨天覺得他年輕十歲的想法,忍不住就想笑,可更愛笑的程偉卻沒笑,他嘴巴張得能吞下個雞蛋,半天才緩了過來,只是接下來再也不提這艦艇如何先進了。

封子奇的注意力都在艦艇上,自然沒注意到這一點,江月卻發現了,和程偉的目光接上,善意地給了他一個笑容,又以目示意看了看封子奇,程偉見封子奇心無旁骛的樣子,方又自嘲似的笑笑,笑過之後便坦然了。

有了程偉處長的帶領和引薦,以及恰到好處的介紹,艦上的保障人員很快接受了封子奇和江月的存在,江月的到來尤其受歡迎。

原本艦上只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女軍醫,來了江月,她有伴了自然高興,一船的大老爺們兒看來了個美女,更加高興,雖然美女旁邊有個氣場強大的護花使者,但緊張的軍演間隙,有美女養養眼也不錯嘛!大家都很容易知足的。

雖然生長在水鄉,但乘坐軍艦的水上生活,對江月來說還是很新奇的,不過她不暈船這一點倒是讓軍醫大姐很欣慰,聽說她是第一次坐船出海更是驚奇了,連連地誇她身體素質真好。

封子奇一登艦,如海盜入了寶山,魚兒入了大海,一轉眼就不見蹤影,恐怕連自己姓啥都忘記了,更別提帶着過來的江月。

演習剛剛開始,江月和軍醫王大姐都是“備用”人員,自然清閑,就在艙室裏閑聊。

江月本身,對于獨自待在艦上無人可供八卦的王大姐來說,就是一座寶山,她充滿了好奇心:“跟你一起來的小夥子年紀輕輕就是少校了,很厲害嘛!”

江月點頭:“那是,他是我們領導。”

王大姐眼睛閃着光:“那你們這領導可真夠平易近人的,我看他登船讓你先上,走路走在外面,說話還看你臉色,似乎生怕你受傷或不高興。”

江月尴尬了,她自認是挺懂禮貌的一個人,可在封子奇那裏,由于“潛規則”的原因有了不正當關系,在心理上就沒把他當回事,安享他的照顧,再說女士優先也是能說得通的,就是沒想到中國的國情,尤其是軍隊這種地方,并不講究什麽紳士風度,那麽兩人的相處模式落在有心人眼裏就有問題了。

江月擦了把汗,滿足了王大姐的好奇心:“其實我們是繼兄妹,家裏長輩托他照顧我來着。”

王大姐更感興趣了,又問:“沒有血緣關系吧!”雖然是問話,語氣卻十分篤定。

江月只得老實回答:“嗯。”

“那就是了。”王大姐一副洞知天機的樣子,表情高深莫測,語氣意味深長,惹得江月又擦了把冷汗——大姐,您也是一高級知識分子啊,非得這麽三姑六婆嗎?

江月怕話題往八卦之路一去不複返,只好自己強扭:“大姐,咱們這種規模的軍演一般多長時間一次啊?”

王大姐愣了愣神,才想起回答問題:“每年都有,有時候還聯合別的艦隊,進行全國範圍內更大規模的軍演。”

江月點頭,一副求知欲渴的樣子:“這軍演就是亮劍吧,讓人家看看我們海軍的實力……”

話題終于陽春白雪了,江月心裏松了口氣。

不過抛開這些,這次演習真的讓江月大開眼界,C-802鷹擊反艦導彈的發射成功後,大批的船員丢帽慶祝,人群中江月又看到了封子奇,他很激動,看到江月後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拉着她從臺海局勢,說到西方國家的聯合軍演,又說到日本的“奪回離島”訓練,還說現在這一切證明了我們在沒有航母的情況下,也有了具備區域防空能力的戰艦。

這是江月在他臉上見到的除了發怒之外,最強烈的情緒,受他的影響,更是受周圍全體人員的氣氛感染,江月也覺得胸口鼓鼓漲漲的,似乎有什麽情緒需要宣洩,她拉住了封子奇的手,在他詫異回眸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最燦爛的笑容。

封子奇幽黑的雙眸似有流星劃過,他抿了抿嘴,似在忍着什麽,不多時,也回了一個笑容,沒有夾雜別的情緒,調侃或者害羞,只是單純的微笑,手也緊緊回握。

萬衆歡欣的時刻,警笛卻忽然鳴響,是緊急集合的訊號,大家都有些發愣,不知道是演習還是真出了什麽事,不過,訓練有素的軍人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在甲板上集結完畢。

緊接着,有人發現了不對勁的的地方,原本應該返航的驅逐艦,竟然以不慢的速度繼續向外海開進,人群騷動了。

一個看似是負責人的軍官匆忙跑到大家面前,臉色凝重,可以說是非常難看,他招呼了幾個軍銜較高的人到面前匆忙耳語幾句,然後定了定神才面朝大家開口問:“今天誰負責看守彈藥艙”聲音嚴厲,又帶着一絲絲的顫抖,顯然是憤怒到了極致。

好幾秒鐘過後,才有一個海軍中士從列隊中走出:“我。”他的帽子早已找不見,頭微微垂着,在海浪聲的影響下,嗓音低不可聞。

“你他媽的擅離職守老子斃了你!”負責人幾步上前一腳将中士踹翻在地,卻被先前的幾個軍官拉住:“艦長,先想辦法解決問題。”

“我,我第一次參加實彈演習,還沒看過導彈發射,李少尉說替我的崗,我,我才上來的。”那個中士捂着肚子,斷斷續續地解釋。

艦長的臉色鐵青,不過還是忍住沒再開口,而是迅速部署工作:“電子對抗手想辦法把附近所有的電磁通訊幹擾掉,拆彈手就位,其餘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搜尋艦上各個角落,看有沒有可疑爆炸品,搜到立刻報告。”

說完指了指那個中士:“你,還有別的和李閩關系近的同志,立刻随我到彈藥艙。”

這一下幾乎所有人都意識都發生嚴重問題了,艦長剛要領着人下去,封子奇忽然出列:“報告艦長,我這裏有兩個搜索□□品的小儀器,或許可以幫上忙。”

等封子奇獲準回倉取來後,艦長看了看他手上黑乎乎其貌不揚的電子儀器,忍不住露出懷疑的目光,封子奇道:“我自制的,還在試驗中,目前還沒有失敗率。”

儀器剛剛打開,便“滴滴”地響了起來,封子奇根據屏幕上的指示來到甲板上的一處,将一處角落前的雜物挪開,下面是一塊松動的板子,板子扣開,赫然是一個□□,遙控式的。

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不過他們到底是訓練有素的軍人,并沒有發生騷亂,都瞪大眼睛等着艦長作指示。

艦長盯着封子奇:“你就是程偉從A大隊借來的維修人員,那麽拜托了。”

封子奇搖頭:“我不擅長拆彈,這個儀器你們可以拿去讓別人使用。我的專業是電子對抗,剛才你說需要破壞電磁通訊,這個我可以幫上忙,我可以根據你們的要求選擇性破壞,甚至改變。”

艦長的眼睛亮了,他的表情第一次出現松動,知道遇見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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