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封霄握住小貓妖纖細的腰肢,柔軟嬌紅的唇瓣被他含入了口中,連帶着含混不清的抽泣和嗚咽也吃了進去。她哭得很傷心,鼻子堵住了,原本就只能靠嘴巴呼吸,被他親得有些喘不過氣,便唔唔地掙紮起來。
帝君揚了揚眉,扣住她纖細的手腕折到背後,高大挺拔的身軀将她嬌嬌柔柔的小身板兒禁在書案上,唇舌溫柔而蠻橫地吻着她。
小貓妖瞪大眼,原本還有些抗拒,後來轉念一想,自己馬上就要連人形都沒有了,成為普通貓後想是沒辦法和封霄這樣親親啃啃的,最後親一下,也算是留個紀念。于是便十分乖巧地躺好了,眸子紅紅的,心中還是很傷感。
他的唇在她的唇瓣上流連,往上些許,吻上她紅腫的眼眸。安安猶自傷春悲秋,一面感嘆自己的妖途短暫,一面還憂傷着和封霄的婚事。
她過去很排斥他,總覺得這只上神有虐待喵的惡趣味,和他的關系更是連友好都談不上。如果不是那次酒後失态強睡了他,她是絕對不會答應娶他過門的。可是婚約已經定下好些日子,她從答應負責的那日便開始給自己做心理準備,差不多都快把他當自己人了,雖不至是巴巴地等着他嫁給自己,但一想到這樁婚事極有可能會黃,她真的覺得很難過。
想到這裏,她喵喵地哭得更厲害了,淚珠子斷了線一般往下落,哀悼自己即将被廢去的修為,和這段仿佛還沒開始就面臨結束的發情期。
迷迷糊糊間哭得累了,她停下來休息,這才發現帝君一直在吻她眼角的淚水,緊接着又聽見他嗓音沉沉地問她:“可能娶不到我,你這麽傷心?”
小貓妖想了想,覺得這只是她傷心的一部分原因,但鑒于這個原因占的比例着實很重,便沒有反駁,只是朝他很誠實地點點頭。
帝君靜默了會兒,然後長臂一攬将她嬌小的身子整個兒摟進懷裏,輕聲道,“小貓,我一定會娶你。”
田安安怔了怔,發現他的用語有些問題,不過哭得太累也懶得糾正了。接着便有一只微涼的手輕輕撫上她有些發熱的臉頰,她擡起眼,看見帝君正低着頭黑眸深沉地看着自己。
和他對視了片刻後,貓妖蹙眉,整張白皙微紅的臉蛋皺成了個小包子,很嚴肅地跟他分析他們成婚的難題:“可是帝君,等廢了修為之後我就是一只普通貓了,不會人話也沒有人身,我們之間的代溝會越來越大。”
封霄認真思考了一下,沉吟道,“嗯,也是。”
她重又消沉了幾分,兩只小手攥着他的衣襟,一臉悲色語調悲婉,“你嫁給一只連人形都沒有的鄉下貓,八荒民衆一定會在背後嘲笑你。”
封霄再次思考了一下,微蹙眉,似乎也有點介懷,“的确。”
貓妖已經消沉得話都不想說了,扶着額頭幽幽嘆息,“所以帝君不要诓我了……”說着又要哭了,“婚事會黃,一定會黃,喵嗚嗚嗚。”
田安安還無以解憂,她頭頂上方的帝君卻黑眸微眸,掃了眼被他的貓弄得一片狼藉的書案,然後便很自然地伸手将她抱了起來。窗外的明月已上中天,殿內琉璃枝燈的火光呈現出淡淡的幽藍色,映得一室分外旖旎。
備受打擊的貓妖還在想事情,并未察覺到帝君在抱着她繞過重重簾幔進內室,只是驀地聽見清冷低沉的嗓音從頭頂上方傳來,語氣淡淡,“為今之計,只有讓你免受廢去修為的重刑。”
“喵?”安安猛地擡頭,紅紅的大眼眸子晶亮晶亮,仿佛看見了希望的曙光,“可、可帝君不是說,我天理難容麽?”
封霄點頭,把她放在了卧榻上,自己則俯身貼近,幾乎和她臉挨着臉道:“所以我幫你想了個法子。”他說這話時表情一如既往的鎮定自如,淡道:“天族律法雖嚴苛,對孕婦卻能網開一面。你盡快懷個孩子,這樁重罪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他說這話的語氣太過自然,以致田安安一時都沒有回過神。
愣了片刻後,她默默扯過雲被将自己裹成個小粽子,翻了個身,拿後腦勺對着他:“……帝君容我考慮考慮。”
“你不是很想娶我麽?這是萬全之策,有什麽難的?”
這聲音裏分明有着一絲興味盎然的笑意,安安怔住,詫異地回首,淡藍色的幽芒照亮封霄的半張臉,他離得極近,黑眸中綴入零碎暗光,笑色幾乎掩都掩不住。她困頓地皺眉,張口還想說什麽,帝君的唇卻已經再次壓下,且順手垂下了床帳。
次日,頭天晚上偷試題失敗,且被尊神吃得連渣都不剩的田安安奄奄一息。由于太過身心俱疲,注定遲到的小貓妖甚至連自己獨立招雲的力氣都沒了,只能再次勞煩珞玟元君抱着去十八重天進學。
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一番閑談。
先是田安安,她搖着小尾巴遲疑而又謹慎地問道,“珞玟元君,我聽說,你們神族對待犯了行竊之罪的,輕則廢去修為,重則打下誅仙臺?”
再是珞玟,她古怪地看了懷裏的小白貓一眼,“這等不靠譜的消息你從哪兒聽來的?往後少和些不三不四的神說話。”
安安:“喵?”
再然後還是珞玟:“哎,我聽流光元君說,昨兒個你扔桃子扔帝君臉上去了。”然後頓了下,換上副很詫異的口吻:“你這沒缺胳膊沒斷腿兒的,帝君竟沒有報複你?不可思議。”
安安:“……”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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