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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勁兒很大,摟着他越來越緊,像鐵鉗夾着他,章青被吊着,比男人要稍微高一點點,兩個人狂跳的胸膛緊密地依偎在一起,不分你我,耳朵裏被心跳震得有了轟鳴的聲音。

章青根本不信他說的什麽殉情的鬼話,他扭着腰,踢腿,擺動着想要逃脫男人的懷抱,但Omega的力量要和Alpha相比無異于天方夜譚,突然,他感覺一個粗長的玩意兒抵在他的胯骨上,兩條腿繃直,不敢動了——男人硬了。

“不,我不舍得,我愛你,我不舍得。”男人喃喃自語。

“別這樣……放開我……”章青的嘴張合不了,用模糊的音節哀求地哼唧。

男人的手又在他身上很不規矩地亂摸了幾下,把他給放開了,章青像剛在水下憋了一分鐘,抽噎着換氣。“嘩啦”一聲,吊着他的繩子往下墜,他癱軟的身體像被快被煮爛了的面條,膝蓋跪在地上。

窸窸窣窣的解拉鏈聲之後,男人攏着章青的後腦勺,把他的臉往自己褲裆裏按,內褲已經撐出來一個很明顯的形狀。

章青的鼻尖撞上去,随後合不攏的嘴貼近,口水把外圍的布料給打濕了,陽具隔着內褲往他嘴裏頂了兩下,強烈的羞辱意味讓他後仰着頭,和男人的手博弈,連帶着手腕上的鐵鏈叮當作響。

男人很明顯比剛才沒耐心多了,手指插進他頭發根裏,沒控制力度抓疼了他,逼他擡起臉。

口交是章青最厭惡的性交方式。無論是口別人或者被口。然而此時此刻,男人不容反抗地掌握着他,一根硬挺灼熱的陽具戳進了他嘴裏。

“嗯……嗯……”插入的溫暖口腔讓男人的喘息驟然急促,興奮得無法自控。

圓碩的上翹龜頭直直地蹭着他上颚的褶皺,淺淺地抽插了幾下,來回摩擦帶起奇怪的癢意,青筋環繞的柱身擠壓着大張的嘴唇,略微腥膻的體味混合着信息素的味道撲面而來,男人又用手握着陰莖下壓,刻意地拍打戳弄着粉色的軟舌,沾滿了晶瑩唾液的柱身抽出來,傘冠緩緩地繞着圈蹭過了他因為水分攝入不足而幹燥起皮的嘴唇,把它再次弄成濕漉漉的潤澤模樣。

這樣的亵玩讓章青惡心得想吐,男人一只手固定着他的後腦勺,另一只手托着他的下巴,似乎在尋找什麽合适的角度。雞巴再次插進來,然而這次并不滿足于淺嘗辄止只撞着他的舌頭,而是操得更深,一下頂到了軟腭富有彈性的肉壁,章青的喉嚨急促地收縮着,咽部強烈的刺激讓他條件反射般地嘔出更多涎沫,這種最真實的生理反應使得男人進入了至高無上的洩欲天堂,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真緊……操!”男人低頭看着高仰着頭被幹嘴的章青,黑布的下緣圍在他秀致高聳的鼻梁上,飽滿的嘴唇被磨成了種豔紅的顏色,正吞着猙獰的陽具,凹陷的臉頰上都是淚痕和口水,即便是被操成這麽亂七八糟,污穢不堪的模樣,這半張臉還是要多漂亮有多漂亮。

以後就被他關在這裏,只給他一個人看。男人不禁微笑。

“唔……!咳咳……!”

章青高吊起的手扭曲着握緊手铐,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不知道如何擺脫這種恐怖的折磨,男人毫不留情地按着他的後腦勺,挺動腰胯,陰莖拼命地往他喉嚨深處插,細嫩的喉管,嬌貴的嘴唇都被撞擦得火燒火燎,呼吸變成一種奢侈的行為,又一個深到可怕的頂入,章青的嘴唇碰到了卷曲的恥毛,原本斷斷續續發出的喘氣聲驟然停止,他眼前能感受到的微弱光亮消失,就連抽插帶出來的水漬聲和撞擊聲都越來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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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覺得男人說要殺了他可能并不是在開玩笑。

過了幾秒,喉管裏的雞巴終于抽了出去,給了他點喘息的空間,在他的口腔內快速挺弄,陰莖跳動着射出大股大股濃稠的精液全灌進深處,章青劇烈地咳嗽起來,喉嚨疼得像是被刀割過,眼淚流得非常洶湧。

“不喜歡嗎?”男人似乎覺得他這樣奄奄一息哭泣的模樣很有意思,笑着問,“我以為你很喜歡吃。”

等章青在咳嗽中把那些精液咽得差不多了,男人給他解開了嘴裏的口枷,章青努力了幾次,才操控着酸麻的下颌關節擡起牙齒講話,小聲又着急。

“你想要什麽。”

“我可以給你錢。很多錢。”

“嗯?”男人跪在他跟前,捧着他還沾着白東西的臉,手指抹了抹,“錢?你覺得自己值多少錢?”

“你想要多少?”章青虛弱地反問,“不超過七位數,沒問題。”

“哈哈,”男人笑了下,“果然是很多錢。”

章青因為他這奇怪的語氣更慌張了,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晃了晃自己的左手。

“我真的有錢,這個戒指,十二萬,當定金,給你。”他每說一個字,呼吸道和消化道都痛得要死,

男人的眸子徹底暗下去,他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章青,他纖細的手腕被拷在兩個鐵環裏,一圈都磨紅了,左手無名指上套着個戒指,這場面有種很病态的漂亮。

章青感覺到他把那個戒指給摘下去了,手上一下空落落的,他怕男人不相信,小聲道:“你可以,咳咳,去網上搜搜。”

“啪嗒”一聲,什麽東西在地上骨碌滾來滾去,章青被吓得狠狠抖了一下,意識到是戒指被男人給摔了。

“你……”章青想說什麽,但沒說出來,淚水又從臉頰上滑下去。

“一個破戒指,還十二萬,扔了得了。我要錢幹什麽?”男人笑道,“我要的是你。多少錢也買不到的,是不是?”

他像拍一個所有物,拍了拍章青的頭頂。

“把戒指還給我。”章青咽了口還帶着精液味的唾液,說。

“你說什麽?”男人盯着他看。

“既然你不要,把戒指還給我。”章青咬着牙道,這時候他的身體停止了顫動。

男人怔怔地看着他,笑了,“你以後會一直被我關在這裏的,戴戒指給誰看啊?”

“還我。”章青這輩子從來沒流過那麽多眼淚,他無力地垂着臉,身體沒有一個地方是舒服的。崩到極致的神經快斷了,他只是不想被男人當個猴耍來耍去,他起碼要拿回自己的戒指,什麽都不為。

男人撿拾起了那枚精致的戒指,要往他手心裏放,章青感受到那個圓圓的輪廓,張開手指去抓,撲了個空。

“婚戒?”男人拿那個戒指逗弄着他的指尖,“這麽重要?”

“還給我吧。”章青算是哀求了,擡頭朝着男人的方向。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男人斂了笑意,手指勾着那個細細的戒指圈轉,良久,說話了。

“行,再給我口一次,還給你。”

章青的一只手終于解放了,他的胳膊和整個肩膀都不像自己的,火辣辣的疼。男人把再次勃起的雞巴往他嘴唇上戳,章青機械地張開嘴,把他給含進去。

“含着吸,動舌頭,嘶,對,真會舔。”

章青完全沒有什麽技巧,只是含住那個粗大的柱體,按照男人的指示把嘴唇箍緊了,整個口腔嘬吸着,他吃得有點用力,發出點很響亮的口水聲,羞恥感像個耳光打在臉上。

他自己最多只能含進去一半就很難受,男人抓着他的手,覆蓋在根部來回撸動着,Alpha的性器粗得可怕,他的手根本無法一圈握住,灼熱的溫度燒燙着手心。

男人比剛才溫柔了很多,偶爾克制不住的時候才往他的喉嚨裏頂,章青被他捅到想吐的時候,他還會安慰似地撫摸着章青的額發

、耳朵和臉頰,等他休息過那陣惡心勁兒再接着來,慢慢地,兩個人都掌握了合适的節奏。

“好乖,嗯……再快點。”

章青渾渾噩噩地吸吮着嘴裏的陽具,覺得自己瘋了,在這種情況下,他為了一個對方口裏的“破戒指”,主動做着這麽惡心的事情,十二萬,即便給他十二萬,他也不會跪在另一個人胯下給他舔下體。

除去十二萬,這個戒指的唯一意義就是,它是樓鶴重買的求婚戒指。他們的求婚儀式很草率,在去民政局的路上花兩分鐘完成了。但章青後來才知道這個戒指是樓鶴重花光了從小到大所有獎學金和各種競賽攢下的錢,斥巨資買下的。他惹了樓鶴重生氣,就會戴上這個戒指故意在樓鶴重跟前晃……

他這樣溫吞的口交并不能把男人刺激到射精,到最後男人緊包着他的手,快速撸動着,一股股精液噴在他臉上,黑布都是白花花一片,章青呆坐在地上,第二下才想起來躲,然而已經晚了,他被屈辱地射了一臉。

他朝男人攤開手,意思是要戒指。

男人還在高潮的餘韻裏,喘息聲很重,拿着那個戒指往他手心上放,只是将将錯過,掉在了地上。

章青聽到了聲音,伸手去摸,塌下腰在地上用手碰來碰去,指尖剛觸到,男人緊貼着他,把那個戒指給彈遠了。

“媽的……媽的!”章青被欺負得死去活來,忍不住罵了一句,他沒有力氣再去找那個破戒指了,他渾身都疼,從來沒受過如此天大的委屈,再也承受不住,像個孩子一樣扯着腫脹的嗓子嚎啕大哭,腦袋快要炸開了。

男人胡亂地揩他大顆大顆的眼淚,把他半抱在懷裏,低頭一點也不嫌他髒,舌頭伸進了他飽受折磨的口腔裏,療傷那樣溫柔地用舌頭舔來舔去。

“嗚嗚……!啊!”章青哭得快背過氣去,在他懷裏翻滾,然而他越動男人親得越緊,快舔到他的喉口了,他的鼻子被堵得無法呼吸,嘴唇也被像吃糖那樣緊緊含在男人嘴裏,半窒息中臉頰憋得通紅,到最後分開,他連哭的力氣都沒了,脆弱地汲取着空氣。

“呼……呃……”

“不哭了,不哭了,”男人用種哄孩子般的造作音調說話,“是我不對,我欺負你,都怪我好不好?”

他舉起章青的左手,把那個戒指溫柔地套回了他左手的無名指,動作虔誠地像是在進行一場求婚。戒指的尺寸非常合适,嚴絲合縫地停留在章青的指根上,仿佛它天生就長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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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制口交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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