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樓老師,我再确認一下,你已經把醫院開具的診斷證明上傳到系統裏了是吧?”

“是的。挂號單和病歷都傳上去了。”

“那沒問題,你的易感期假下周一開始,周四結束,教務處會安排別的老師替你的課。”

“謝謝,辛苦了。”

挂掉電話,樓鶴重的視線落在電腦屏幕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自由旋轉的高清夜視攝像頭捕捉着小小的地下室內,章青的一舉一動。裏頭的人剛走了幾圈,扒拉着門鬧騰了會,現在又回到了床鋪上,一動不動地躺着,很頹然又乖巧的模樣。

家庭寵物監控,他想起來購買這個攝像頭時看到的關鍵詞,望着床上窩着的人緩緩笑了。他拿起手機,給祝芳打了個電話。

“媽,我這兩天身體不太舒服……沒事,是易感期……我打算在我爸留給我那套房子裏……對,就是北城那個小別墅……不用擔心,都準備好了……謝謝媽……”

“要是青青在,就能陪你過易感期了。”

他确實在陪着我呢。樓鶴重無聲地張嘴說話。

聽筒那頭的女人情緒低落,還在為章青莫名失聯的事情心緒不寧,樓鶴重戴着完美無缺的面具,又安慰了她兩句,挂掉電話。

單位請完假了,章青的父母也交代過,從現在開始差不多一周的時間,沒有什麽多餘的人或事再來打擾他和章青。樓鶴重又看了會兒監控,并不打算在上面呆坐着委屈自己。在去地下室之前,他從抽屜裏面拿出瓶藥,數都沒數,就着水吃了幾片。

Alpha易感期抑制劑,能夠降低Alpha在易感期間躁動不安,極度渴望得到Omega撫慰的情緒。這種藥片是給那些在易感期內嚴重到失去理智的Alpha服用的,樓鶴重認為自己離那條線并不太遠。

他再次坐在電腦前看監控,等待着藥效發揮作用,畢竟如果他不想真的失手搞死章青,那麽服用藥物是很必要的一件事。他能感覺到藥物在抑制着他某些過分活躍的神經,找回一個岌岌可危的平衡。

太陽快下山了,天邊是一種朦胧的橘色。通往地下室的臺階很長,樓鶴重朝那扇棕色的厚重大門一步步走過去,被化學藥物強行壓制下去的情緒又高漲沸騰起來,他知道裏面關着章青,而章青意味着失控。

不知道是被關在這個鬼地方的第幾天。

自那次被男人弄到差點哭暈過去,對方沒再有什麽過分的舉動,只是定時會給他送一些生活必需品。章青試過用很多說辭來打動他,無論哪一種,都不能讓男人動搖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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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來的時間飄忽不定,好幾次章青醒來,摸到床上多出來的東西才知道有人來過。他吃了點東西,坐在地下室的門口一側等待着,想要尋求逃離的機會。

等了會兒,他聽到外面的腳步聲,心提到嗓子眼,撲通,撲通,按密碼的嘀嘀聲過後,門從外面打開,章青一條腿硌在地下室的內臺階上,伸長了脖頸想往外爬。

外面居然也是黑黢黢的,章青愣住。他一頭撞在了男人的小腿上,眼前除了黑,什麽也沒有,一仰頭連男人的輪廓也看不清。有聲不太耐煩的“啧”從頭頂上響起來,健壯的胳膊夾起他的腰,把他斜拎着往地下室裏頭塞。

“呃!”章青被勒得腰疼,叫了一聲,呼吸已經亂了,天旋地轉中,他被掐着脖子撞到硬牆上,連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鐵鉗般的手指收攏,擰着掌握他呼吸的那塊關竅往上提,僅僅幾秒鐘,氣管裏升騰起火燒火燎般的疼痛,他蹬着腿,臉頰因為缺氧鼓脹起來,兩只手交疊在男人的手腕上拼命拍拽,絲毫撼動不了對方,直到他喉嚨裏發出點“嗬嗬”的吸氣聲,脖子上的手松開了。

“呃……嗚……”

章青的身體動彈不得了,他從牆上滑下來,被男人接住,兩個人交頸抱在一起,親密無間的一個姿勢。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流了很多生理性的淚水,抽噎般地動着嘴唇,邊咳嗽邊汲取珍貴的氧氣,男人用力地擁抱他,親吻着他的耳垂和脖頸,剛才險些掐死他的劊子手現在溫柔地用手掌給他順着氣。

“想去哪兒呢?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男人貼着他的耳朵說話。

脖子上還殘餘着被掐過的痛感,章青突然對抱着自己這個人極其地恐懼。聽到“家”這個字眼時,他的身體在對方懷裏痙攣着彈跳了一下,随即手腳整片整片的發麻。

男人那種不疾不徐的古怪語氣,像在傳達一個事實。他是真的想把自己一直關在這裏,不是幾天幾周,而是……終生。

在過度缺氧的暈眩中,男人抱着他往床邊走。

章青被壓在身下,火熱的唇舌從耳垂後面一直舔到肩胛骨,最後來到腺體的表面皮膚,舌頭上的細小顆粒重重地剮過,他的腳趾都緊張地縮起來,兩條腿不住抽動。這個人很喜歡舔舐他的腺體,卻又不标記,每次用嘴唇吸上老半天,章青像個被按在行刑架上的死刑犯,有時候真想讓他給個痛快。

這種玩法,已經讓章青的腺體習慣了他的信息素。今天男人的信息素很濃,四面八方無孔不入地要鑽進他的身體裏。

很突然的,男人扒他的內褲,掄起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上,聲音異常響亮。

“怎麽這麽不乖?啊?”

章青身上的衣物,只有那天被弄暈時穿的白襯衫,還有條內褲。可憐的布料被男人硬扯下來,卡在大腿上,私處便毫無遮掩。他咬着牙想把自己的衣服提上來,一句話也不願意說,男人毫不吃力地把他的兩條胳膊反擰在後背上一把抓住,那條內褲被徹底地脫下腳踝。

屈辱,恐懼,絕望。所有的負面情緒攫取了他的心神,章青的臉緊緊貼在床褥上,咬着下唇,沒有再進行什麽掙紮的動作,努力地把自己想象成一具死屍。

男人的手摸着他的大腿,用手指來回蹭了幾下細嫩的腿根,掌心狠狠地揉搓着臀肉,把握在手裏狎昵地亵玩,極富色情意味的一番蹂躏。章青完全不敢動,麻木地趴着,胳膊被擰得很疼。

下一刻,男人的手握着他左腿的膝彎,往上擡了擡,讓他雙腿稍分開些,手直直地握住了他的性器。

“唔……!”章青難以控制地發出來一聲悶哼,男人聽見這動靜,笑了下,胳膊動作起來,指腹抹着敏感圓潤的龜頭,掌心裹住莖身摩擦,章青還是一個趴着的姿勢,被男人摸到勃起的性器被折到後面握着,又痛又舒服。他已經深陷其中,擺動着腰身和胯骨,身體不住顫抖,張開嘴唇小聲地哼哼着,意識到自己發出來這樣的聲音又難堪得臉頰漲紅。

“嗚嗚!”他沒用多長時間就射出來了,精神和肉體都松懈下來,像是漂浮在雲端裏,先是缺氧,又是高潮,腦中空蕩蕩的,只有很激烈的暈眩感。

男人把手裏的精液往他的屁股上抹,且又将他的左腿往上擡,連點擴張動作都沒有,粗長滾燙的陽具便直接發狠般捅了進去。

“啊——”章青短促地叫了一聲,戛然而止。他又有了剛才被扼住喉嚨的窒息感覺,五髒六腑都被這一下的壓迫弄得翻江倒海,整個人像在案板上釘住尾巴的魚,在求生欲望的驅使中用力撲騰了幾下。

“不行呃——呃出去——出去啊!”

男人完全不理會他,抓着他的胳膊,繼續使狠勁兒往前嵌,分開劇烈痙攣的甬道,雞巴上的青筋脈絡剮着嬌嫩的肉壁,帶來令人頭皮發麻的摩擦感,一插到底,開始毫無顧忌地瘋狂抽送,皮肉相接的聲音在安靜黑暗的地下室裏格外淫靡。章青扭着頭在床上掙紮,事實上這也是他唯一能自由控制的地方,屁股上又挨了兩巴掌,他夾男人夾得更緊,對方似乎罵了句什麽,大概是說他太緊太騷的意思,喘息聲也很重,雞巴洩憤般地在炙熱緊致的後穴裏猛插,把肛口幹得紅腫發燙,每次抽出時甬道裏嫩紅的肉都有點外翻出來,噗呲噗呲的水聲響起。

“嗚!嗚!不行了啊!啊啊!”

章青崩潰地哭濕了床單,大喘着氣呻吟,聲音已經變了調,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床上還能叫成這樣,嗓子一刻沒停歇,被幹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斷氣了,嗚嗚呃呃個不停。他每次大張嘴巴,吸進去的都是男人濃烈的信息素,越聞越是神思昏聩,身體軟成了一灘泥。

他被幹到了第一次高潮,小腹酸漲得快要爆炸了,濕淋淋的屁股裏還吸吮絞纏着對方的性器,生理反應激烈得宛如癫痫發作,抽着氣抖個不停,男人短暫地停下了動作,在黑暗中感受着他這淫亂的癡态,等到他的喘氣聲不再那麽費勁兒,松開他的手,沉下腰身,把他死死壓在床上猛然地往生殖腔的入口頂。

“——啊!不行不行不行——!求求你不行……!”章青語無倫次地流着口水講話,視線裏的一片黑暗扭曲成了五彩斑斓,像是一個個小煙花争先恐後地炸開,手指快把床單給摳破了,拼着命地想往前掙,男人掐住了他的腰身不容許逃脫,兇悍地沖着他生殖腔隐秘的小肉環口鑿弄,研磨,章青的淚水嘩啦嘩啦流了滿臉,他只會重複幾個單調的詞語了,在反複的猛烈貫穿中被操得神志不清,結結巴巴地可憐求饒:“嗚、不行——停、停下……”

男人把他渾身大汗的身體翻過來,讓他仰躺着挨操,随着他挺胯的動作,章青的雙腿岔開,跟上了發條一樣搖搖晃晃地打着擺子,後穴裏頭的嫩肉瘋狂地顫動着裹吸陰莖,男人俯下身來短暫地吻了他一下,說了個命令句:“給我打開。”

他的聲音很沉穩,章青的意識短暫地恢複了清醒,下一刻迷茫地想,打開,打開什麽呢……

他問出來了。男人深插進他的肚子裏,又把他幹得流出一大顆眼淚,大腿內側的肌肉都在痙攣,根本無法平息,陰莖深深地,抵在生殖腔入口左右磨了磨,把章青磨得失聲尖叫,腦海裏一片空白。

男人拉起他垂下的手,帶着他去觸摸自己柔軟的肚皮。他很瘦,那裏一直都是比肋骨要凹陷下去一點兒,然而此刻卻被戳起一個明顯的圓弧。男人繼續帶着他的手往上,按了按,語氣很淡:“把你的這兒,能懷孕的子宮,給我打開。”

章青在混沌中思考了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應該是生殖腔。他不敢再掙紮了,只是喉嚨裏發出來點可憐的嗚咽聲,“打不開……嗚打不開……”

話音未落,他又被幹得一聲尖叫出來,男人扇了他大腿內側一巴掌,有點惡狠狠地問:“打不開?為什麽打不開?”

“我呃…嗚我沒在……發情期……”章青的哭腔越來越重,摸着男人的手臂求饒,感受到了上面因為用力而鼓起來的青筋和滑膩膩的汗水。他希望對方停止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衆所周知Omega的生殖腔平時都處于閉合狀态,發情期時才會打開受孕。

“裝什麽純呢?”男人用種很蔑視又冷淡的語氣說話,掐着他的腰讓他的屁股懸空,往雞巴上撞,“那麽多前男友,早被操爛了吧,被內射過多少次啊?婊子賤貨,叫你給我打開!”

章青被他罵得像是挨了重重的耳光,竭力喘息着,緊緊閉上眼睛,臉上一片濡濕的淚痕,委屈的哭聲越來越大,在抽噎聲中說:“沒有……呃!嗚!”

然而男人根本不打算放過他,繼續往生殖腔的肉口短促而有力地沖刺,不知道到底挨了多少下深到可怕的頂弄,章青全身的力氣只用來呼吸、哭泣和高潮,癱軟着随男人擺弄,體內粗硬的雞巴猛地擠進了一個緊閉又隐秘的地方,像是不合尺寸的木塞硬锲進了酒瓶。

章青甚至感覺自己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他被Alpha的氣味從裏到外地籠罩着,占有着,體內的陰莖把他給捅壞了,剖成了兩半,耳邊轟隆隆的噪音像是拖拉機開過,過度的性交和高潮具象地在他腦子裏展現出各種光怪陸離的畫面。

男人興奮地吻他的淚水,生殖腔裏頭的嫩肉被造訪者頂了一下,就繃緊痙攣着,他感受到了身下人的瘋狂顫抖,胡亂地舔吻着章青的面頰,又把他稍稍地翻過來,一直舔到後頸腺體的位置,狠狠一咬,與此同時龜頭徹底沒入了被操到腫脹的生殖腔入口。

章青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章青最先醒過來的是聽覺,有點沉悶的撞擊聲混着水聲透進鼓膜裏,再然後,他感覺到他被一個人緊緊地抱在懷裏,兩個人都側躺在床上,下身緊連,正進行性交的動作。不知道男人突然頂到了哪兒,他本能地發出一聲呻吟。

“醒了?”男人把他的身子攏得更緊了些,說話時像情人間的呢喃,與此同時,章青所有的感官歸位,徹底從昏厥中被幹清醒了,身體更加劇烈地搖擺起來,被操得亂七八糟,汁水淋漓的穴眼艱難地吞吃着對方粗長的陰莖。

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做一場什麽春夢,迷蒙地應了:“唔……醒了。”男人覺得他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态很可愛,湊過來掰着他的下巴,兩個人的舌頭舔吻到一起,嘴唇都被彼此吃成濕漉漉的,接完這個吻,章青又呼吸不暢了,他感覺自己的後頸有點疼,伸手去摸,手指被男人含進嘴裏面疼愛了一番,連帶着腺體也被牙齒輕輕地研磨,有點危險的動作,他卻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仿佛這樣的親熱是與生俱來的自然。周圍的Alpha信息素濃郁到化不開,他卻在裏面安睡。

“寶寶,”一個陌生又黏糊的稱呼,“現在感受感受,你是怎麽被我操開的。”

操……開……

男人起身,面對面地把他的雙腿掰開往上折,一下幹進去,這實在是太深了,幾乎帶來靈魂的顫栗,章青慌亂地蹬了蹬腿,下意識地推拒着男人堅實的肩膀,他茫然地睜大了眼睛,屁股和腿根的皮肉都被撞腫了,隐約有點明白男人說的操開是什麽意思了。

他的身體裏,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部位。不知道男人在他醒來之前到底操了他多久,那地方被徹底打開了,被撐到了極致。男人的雞巴一操進來,柔馴的一團軟肉就跟着歡欣地吸吮上去,性器抽離時還戀戀不舍地黏着挽留,這麽深的地方,章青被掰着腿幹了幾下,恨不得再昏迷過去,永生不會體驗到如此可怕的感受。他的指甲嵌進男人的肩膀裏,全身都要虛脫了。

他被射精刺激到了潮噴,被男人含着嘴唇,後穴抽搐着噴出濃稠的精液和淫水,弄得一床單都是,男人煩惱地把那些糊在穴眼上和大腿屁股上的精液往他的甬道裏送,擰着他的乳頭問:“怎麽連精液都夾不住啊寶寶?”

章青就在他懷裏發病一樣的哆嗦,沒力氣了只能小聲哭,身體裏的水分都被榨幹了,幹哭出不來眼淚,嘴裏嘟囔着什麽。男人捧着他汗濕的臉,溫情地親一親額頭、眉毛、眼睫、鼻子,最後來到嘴唇。

他聽見章青說:“壞了……嗚我壞了……”

“沒關系。”男人吃着他的嘴唇含糊的安慰,“只有我一個人在,壞了也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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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脖子/很dirty的talk/操暈/操壞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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