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Chapter 熱,...
門被撞開了,啪啪啪的幾聲,天哥抱着渾身濕漉漉的某女進了一間屋子。只見他的身上也是一樣的濕,就跟穿着衣服洗澡了一樣。頭發上的水一滴一滴凝結,然後順着發梢落在實木地板上……
這情景把屋子裏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嘴裏還叼着一根半截長的面條,晃蕩在下巴處蹭啊蹭的,醬汁抹的到處都是。
天哥對他的造型不予置評,只管抱着小惠進卧室去。
電腦前的男人把半截面條吸了進去,然後用手直接抹了臉上的髒東西,他其實挺想攔住天哥的,因為卧室裏……
不久之後,卧室裏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天哥出來了,同時腳上踢皮球一樣踢出了一大推垃圾。
天哥表示很無語啊:“B哥,我不是讓你把房間收拾幹淨了嗎,你怎麽還是這德行?”他指着腳下的那一堆分不清到底是髒衣服還是吃剩下的外賣盒還是發黴了的吸管的東西。
被稱呼為B哥的人頂了一下黑框眼鏡:“我以為你沒這麽快過來,所以就打算先吃完飯再去整,沒想到你這麽快就來了。”
天哥撫額:“快?距離我打電話給你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我記得那時候你就在吃飯……行了,顯然是我高估了你的時間觀念。”他像在自己家一樣,開了壁櫥給自己倒一杯淺灰色的飲料。
B哥的眼睛還盯在電腦屏幕上,上面顯示的是各種專業名詞,滿眼過去就跟無數只小螞蟻密集地排列着,有密集恐懼症的人估計看一眼就直接瘋了。他頭也沒回地說:“你電話裏也沒跟我說清楚,我以為只有你一個人過來呢。她是誰啊,你妹?”
聽到這話,天哥嘴裏的液體噴了B哥一臉:“妹你個頭,這是我老婆!”
可憐的B哥兩手忙亂地在臉上摸啊摸的:“紀天航,你再這樣我辭職了!”
天哥笑,眼睛眯成一條線:“B哥,你真的是沒的救了,你忘記你也有公司的股份了嗎?”天哥滿臉可惜地看着B哥,這樣一個以前宅在實驗室裏,現在宅在公司宅在家裏的不解世事的男人,真不知道他是怎麽平平安安活了這把年紀的。
B哥摘下眼鏡瞪:“你自己看着辦吧,我和幾個徒弟已經把你要的配方做出來了,你剛才喝的就是半成品,最後拍板還是要你來,我做不了主。”說完,他還是很不理解,“我們新一季的飲料才剛推出去,按照慣例要過三個月才推出新産品,為什麽你這次要這麽趕?還有,你消失這幾個月去哪裏了,公司裏都聯系不到你,要不是你打電話給我,大家都以為你在美國那啥了……”
天哥笑:“以為我在美國死了?我還在沒娶老婆呢,怎麽會死?”
B哥忽然想起了什麽:“老婆?你指的是屋裏那位?那你家惠惠呢?”B哥記得早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有洋妞來泡天哥,他都拿他家惠惠來做擋箭牌。
天哥大笑了起來,把B哥的椅子推到電腦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好研究,記得新飲料既要有那種青澀的初戀的味道,又要有熟悉的親人的感覺。實在是抓不到感覺就去談場戀愛……”說完他朝屋子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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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小惠睜大眼睛盯着屋子,還有靠在門口的紀天航,她能夠清晰地看到紀天航臉上的笑,那種通常會被稱為下流無恥的笑。
一想到這個,她就火冒三丈,直接掀了被子。然而在身上一涼的瞬間,她發現問題了:頭慢慢低下去,目光落在那只剩下一件襯衫的身體,襯衫的長度剛夠遮住內褲,好吧,随着她的動作,襯衫連內褲也遮不住了,一條紅色的浸泡過水的內褲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天哥敏捷地把門關上:“再躺一會兒吧,還沒到夏天就泡在池子裏,說不定會感冒。”
他剛說完感冒兩個字,結果小惠一聲噴嚏就打出來了,她捂着鼻子目光冒火:“到底是誰害我掉進噴泉池裏的,你倒是說說。”她猶豫着還是縮進被子裏,警惕地查看了周圍的環境,冷聲問:“這是什麽地方,你帶我來這裏要做什麽?”
小惠那表情是不是以為我要做什麽禽獸不如的事情?天哥一想到這一點就樂得跟開花似的,然後整個人慢慢走到床邊,坐下,身體湊近小惠,輕輕地吹了一口氣:“你放心,這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無論我們幹什麽事情,都不會有人發現的。”
小惠嘴角一抽,一頭砸過去。砰——那聲音清晰可見,兩顆活生生的頭撞在一起是什麽感覺,天哥此刻體會得酣暢淋漓。
腦袋暈乎乎地轉啊轉的,天哥只能捂着額頭嚎叫:“江姑娘,你聽不出來哥哥我跟你在開玩笑嗎!”
小惠同樣頭痛啊,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天哥受到多少的痛小惠也陪着他體驗,這,明顯是同歸于盡的懲罰手段。她兩眼一瞪,從鼻子裏哼出一口氣:“玩笑?就知道你是開玩笑的……不過天知道你會不會開玩笑要強X我,姑娘我沒空陪你玩這游戲。”
天哥無奈地笑了:“你最近是越來越粗暴了。”
這話簡直是在小惠的火上澆了一把汽油,呲的一聲燃燒得更旺了:“沒錯,我是粗暴,可惜我從不輕易粗暴,不像你,是個女人就會撲上去,拜托你有點節操行不行。”兩人是怎麽掉進池子裏去的,還不是因為沒節操的紀某人色-欲-熏-心,身上火熱火熱的,小惠無奈之下,才妄圖把他推進池子裏去,結果他下水前還要拖着自己一塊下去……
這會兒門開了,帶着眼鏡的B哥剛進來立刻轉身:“對不起,我忘記了,只是……進門來拿個東西……你們繼續……”
天哥哈哈笑了起來:“B哥,麻煩你把烘幹的衣服拿過來吧。”
B哥松了一口氣:“你要帶着你老婆要走了嗎?”
小惠皺眉:“老婆?紀天航……”
屋子裏有出現了類似于殺豬的聲音,一個砍一個嚎叫,好不歡樂。
B哥看着這情景,縮了縮脖子:這女人确實有點暴躁呢,難道天哥真的喜歡這型的?
……
在回去的路上兩個人保持三米的距離,這還是天哥讨價還價之後的縮小的範圍,他在後面追的緊,看着前面小惠簡直要飛起來的腳步,不由地感慨:我到底做錯什麽了?
裹着衣服的小惠聽見後面腳步似乎有逼近的趨勢,她回頭一瞪,示意某人退後,保持安全距離。然而在她瞪的時候,卻看到某人反而跑上來,老遠地就伸出手來拉。出于氣憤,她更加迅速地往前跑。
還沒跑一步,就被人整個地撲倒,滾到一邊去了。絕對是流年不利,她掙脫之間吼:“紀天航,光天化日你也不知道收斂嗎,你給我搬出去……”
天哥抱着她,無奈地吐了一口氣:“你要跟我保持距離,可以!但是麻煩你看着路走,行不行。冒失的丫頭,你要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走路呢?”
小惠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就在離他們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一個下水道的蓋子是掀開的,可以想象那下面會是黑臭黑臭的下水道,如果人掉下去絕對能體驗下水道美人魚的真實場景。
與此同時不遠處走過來幾個工人模樣的大叔,對他們說:“年輕人,麻煩你們挪地方再躺,我們待會掏出髒東西……”
小惠撫額,手忙腳亂地爬起來,中途還跌了好幾下,因為紀天航壓着她的衣服,她都能聽見那幾個大叔的笑聲。于是火熱熱的一團氣纏繞在一起撐得她胸部劇烈地膨脹啊。而這時候更嚴重的是,紀天航還跟那群大叔解釋:“我和女朋友摔倒了而已,沒什麽的。”在他說完之後,大叔笑的更歡了。
小惠在回去的路上連瞪都沒力氣了,她實在是疑惑啊:攤上這麽一個沒節操的青梅竹馬,到底是她的錯還是她爹媽的錯?
到家的時候天還不亮,小惠看屋子裏沒有燈光,想着他們幾個人應該都睡了,就放心大膽地進門去,進門之間還跟紀天航交代:“你在外面溜達幾分鐘再進來。”說完不等他反對就砰的關上了大門。
就在關門聲落下的那一瞬間,屋裏的燈唰的亮了,刺眼的光讓小惠下意識地用手擋住,同時心裏沒來由的慌了一下。等适應了這光度之後,她在心裏暗自嘲諷:慌什麽慌什麽,你又沒殺人放火,也沒跟人通-奸!
然而客廳裏沙發上齊刷刷的陣仗還是把她吓了一大跳:拿着手電筒的蘋果君,雙手交叉面露兇相的小薛,抱着咖啡一圈圈吹開熱(冷?)氣的麗莎,還有把頭埋在書本裏的小瘋子。
小薛先發制人:“把紀天航放進來!”
這情景讓人很難不聯想到星爺電影中的某情節:關門,放狗!想到這個小惠忍不住笑了。
蘋果君:“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會不會天哥已經被吞進小惠的肚子裏了。”
他一說完,一個枕頭砸在他腦袋上,麗莎瞪:“你以為是演西游記呢。”
蘋果君低聲自言自語:“我去新版西游記試鏡了,可惜人家不要我,可能因為我長得太帥了吧。”
顯然這群人是烏合之衆不足為慮,小惠微微一笑,淡定地大步朝房間走去,邊走邊說:“對了,今天幾號了?友情提醒,每月底之前記得交下月的房租,過期……加錢,合同裏都有寫了的。”
沙發上一片哀嚎聲,明明是要拷問她跟天哥的JQ故事的,怎麽這麽輕易被反攻了呢?還是那句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小瘋子挪開書本,低聲對小薛說了一句:“我去打電動,你呢?”
正義憤填膺的小薛聽到這話來氣了:“打什麽電動,趕緊坐下,走了一個還有另一個呢,小灰灰說不得,那天哥總可以了吧。他才是罪魁禍首,抓他準沒錯。”
正在門口的天哥不知道裏面人在打什麽主意,他只是不自覺地看着手表,估計着小惠差不多進房了,就開門。想不到剛一開門就差點跟堵在門口的小薛撞在一起,他往後跳了一大步:“薛姑娘,不用這熱情地歡迎本少爺吧。”
小薛要追出來,不過人被小瘋子拉住,她只能隔了幾步吼:“天哥,選A還是B?”
天哥:“什麽A、B,你這姑娘跟小瘋子混在之後怎麽……”
天哥還沒說完,小瘋子截住了話頭:“A是你被老姐吃了,B是老姐被你吃了。”好吧,小瘋子本來是打算做和事老的,可惜天哥自己拉仇恨了啊。
天哥咧嘴笑:“AB。”他在掉落一地的下巴中鎮定地走進去,走到卧室門口的時候他回眸一笑:“我的血型。”然後迅速地開門、關門、上鎖……
外面是一群狂吼“坑爹啊”的男男女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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