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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拖住姜蓁蓁的腦後, 他将頭埋下輕咬住她的唇,兩唇相磨帶起一股自心蔓延的顫栗。
不止烏谷牲有這樣的感覺,姜蓁蓁也是一樣, 兩人的呼吸都停滞片刻,複而加促。
本來是細細碾磨, 變成瘋狂的吮吸, 橫掃一切的強勢, 最後漸漸的變得孟|浪起來, 暧|昧升溫,唇舌咂水聲在這個空蕩的房間十分明顯。
誰也想不到,白日那個所有人傾羨高不可攀的大小姐, 此刻被人按在書案上竭盡所能的被索取。
第二日。
姜蓁蓁睜開眼睛欣喜發現自己能動了, 不過她此刻被烏谷牲樓在懷裏,禁锢着生怕她跑了似的。
唇瓣好像還有些腫, 不知道這個瘋子昨天有沒有要破,想起昨日她的臉上浮現燥熱感。
其實姜蓁蓁一動他就睜開了眼睛, 一雙上翹的眼帶着迷茫未醒的水霧,難得露出真實的無害。
姜蓁蓁無意撞見垂頭撞近他的眼中,被吸納進漩渦了。
夢境和現實交織在了一起,分不清那個是夢哪個是真實, 只記得她隔着火光看自己,她在哭。
下意識的将人摟緊在懷裏不撒手, 想和她說別哭了, 張口無言卻是隐蔽的歡喜。
姜蓁蓁快要瘋了,這個變态實在是膽子太大了, 竟然敢一晚上都抱着她睡覺!
偏偏她也被親迷糊了, 再次睜眼已經是這個時辰了要是被人發現, 她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
“放開我,我要回去了。”姜蓁蓁咬牙切齒的暗吼一聲,手上用了點力氣。
好在烏谷牲也反應過來了,這裏是侯府不是在密室裏,夢境裏的場景散去,沒有眼淚,沒有火光和對視。
他遺憾的松開手,任由姜蓁蓁爬起來,目光跟随着她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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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爬下床的姜蓁蓁大喜往外跑,但是走了幾步,才想起自己來時穿的是單薄的寝衣。
晚上來時沒有人,不代表現在回去沒有人。
這裏是她二哥哥的房間,為了睹物思人她還留着以前二哥哥的東西,衣裳應該也有。
她只好轉頭去翻衣櫃,結果翻了好半響停下手,蹲在地上差點氣笑了。
扭頭看着那個斜躺在床上,單手懶散支着腦袋,一臉笑意看着自己的人。
“我哥哥的衣裳呢!”咬牙切齒的擠出來。
空蕩蕩的全部是烏谷牲的衣裳,這人明明就是暫住,卻跟個鸠占鵲巢似的,她哥哥留在這裏的衣裳全部沒有了。
“醜,燒了。”回答得十分的無所謂,目光沒有移開過姜蓁蓁,像是在回想着什麽。
姜蓁蓁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扯了一個冷笑,牙齒咬緊了又松。
算了,此刻她也沒有時間和他糾結這些,再晚一點的只怕她們就要找自己了。
随手扯來一件衣裳罩在身上,雖然大是大,好在烏谷牲衣裳的款式男女皆可,她穿着倒也不像是穿的男人的衣裳。
穿好之後,姜蓁蓁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正打算推門出去的時候,将将踏出一步,身後就傳來他似笑非笑的揶揄。
“蓁蓁,我們真的很像偷情是不是?”
人沒有回應,回應他的是門框震動的聲音,餘音未散。
烏谷牲看着緊閉的門勾起一個肆意的笑,越漸的明顯,眉眼漸染上緋靡的豔。
真的是逗都逗不得,一逗跟個兔子一樣受驚亂竄,啧。
姜蓁蓁快速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耳邊還不停的響起烏谷牲講的話,趕都趕不走。
她就覺得自己氣得應該在冒煙了,這個人實在是百無禁忌,什麽事都做,什麽話都講!
回來之後便将穿出來的衣裳脫下,扔在地上使勁的踩上幾腳,還是不解氣,拿起剪刀剪碎了才甘心。
桃兒端着洗漱用品推開門的時候,正巧看見姜蓁蓁蹲在地上,拿着剪刀剪東西。
“小姐?”
桃兒的聲音将姜蓁蓁的理智喚回來,醒神之後她頗為惱怒的捂着額頭。
真的是氣得失智了,竟然在這裏和一件衣裳過不去。
洗漱後用過餐食,姜蓁蓁坐在梳妝臺前,桃兒幫她梳着頭發着妝。
今天是夏雲喬回來的日子,頂替了她的位置,夏雲喬如今可謂好不風光。
想起後院還有一個同夏雲喬有關的人,姜蓁蓁就氣得腦仁疼。
能成為聖女的人選,那是皇天浩蕩的好事,是君恩。
姜蓁蓁雖然不喜和她接觸,但不至于在這個緊要關頭,讓長信侯府成為旁人笑料。
一群人在門口迎接夏雲喬回來,她也得一樣,哪怕是再不情願也要出去露面,避免被人猜忌。
象征着神殿的馬車停在侯府的大門,長信侯親自迎在門口,姜蓁蓁立在原地腳步未動,目光微冷的看着前方。
夏雲喬從馬車裏面出來的時,本來是帶着笑的,但看見門口的姜蓁蓁,她下意識心虛的抿唇不敢笑得太明顯。
“爹爹,姐、姐姐。”乖巧垂着頭,一副較弱的樣子。
長信侯自然是知道夏雲喬有些委屈意思,他裝未看見,扭頭吩咐着下人。
大女兒如今還能不計前嫌的親自出來迎接,他已經很是滿意了,他也不強求她親密的拉着夏雲喬演姐妹情深。
夏雲喬卻有些尴尬的立在了原地,好在為了避免尴尬,她身邊的侍女趕緊上前扶着她,往府裏迎。
她也就收了臉上的表情,跟着往裏面去。
她路過姜蓁蓁的時候,擡頭眼含歉意的看着,像是在對自己搶了姐姐的東西而抱歉。
要不是眼下都人的話,姜蓁蓁想着她要說的話,自己都猜出來了。
“姐姐,對不起,我也不想要的,是爹爹非要我去的。”語氣柔弱。
配上一副較弱好欺的樣子,兩眼欲滴的挂着淚,任誰看都會覺得是她在欺負夏雲喬。
這樣的一副樣子,姜蓁蓁是真的很懷疑,夏雲喬真的在白荼坑待了七年嗎?
不是她惡毒,而是這樣一副嬌嬌弱弱的樣子,在白荼坑只怕是早就被啃得皮都不剩了。
畢竟當年她不過在南山府待了一段時間,後背的傷疤至今都還有。
父女情深的兩人路過,她連眉頭都沒有動一下,直到後面的杏兒出現。
杏兒走到姜蓁蓁的身邊,紅着眼眶:“小姐。”她有太多的話想要問。
自從姜蓁蓁失蹤之後,她沒有一天睡過好覺,直到夏雲喬來了還安慰她。
杏兒一樣瞧不上夏雲喬,她嘴上說着吉人自有天相,誰知道是不是在暗地裏面詛咒她家小姐。
如今姜蓁蓁沒有事,她才放心。
姜蓁蓁等到杏兒,瞧出來她并沒有事,點點頭寬慰了幾句,主仆兩人是真情實意的互相關心。
前面的夏雲喬偶然回頭,看着姜蓁蓁關心一個下人都不會多問她幾句。
抿唇思緒放空,連長信侯講什麽話都有些聽不清楚了。
瞧出來夏雲喬的走神,長信侯哪怕是再喜愛她,此刻也有些不悅浮現,被他按耐着。
他一個當父親的對着女兒驅寒溫暖,做足了姿态,結果還被愛答不理。
“喬兒,爹爹這邊想起還有事,你且回去洗漱一番休息休息罷。”長信侯吩咐,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熱枕。
夏雲喬也不知聽沒有聽出來,此刻還在游神中點點頭,她身邊的侍女攙扶着她回了西廂院。
路過一座院子,夏雲喬發現那個院子外面立着的人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裏見過一般。
她聽說過,垣國的質子此刻就暫住在侯府,也沒有多想,路過回了自己的院子。
姜蓁蓁随後處理完後面的收尾事,也回了自己的院子打算看賬本。
當她推開門的時候,看清楚裏面的情形,下意識的合上門。
烏谷牲怎麽會在她房間!
剛才推開門的時候,他正倚靠在菱花落地窗前,拿着一本書看。
哪怕只有一眼,她就确定不是錯覺絕對是烏谷牲。
“小姐怎麽了?”杏兒和桃兒在身後,突然感受到姜蓁蓁強烈的反應,好奇的問着。
瞧見姜蓁蓁驟然冷下來臉道:“我突然想起了,我放在娘親那邊的東西忘記帶回來了,杏兒,你去拿一下。”
“嗳。”
“桃兒,你去後廚拿一些糕點,一會兒送去西廂院那邊。”
突然關心夏雲喬?桃兒和杏兒都詫異的對視一眼,小姐的吩咐也不得不從,兩人只得離開前去。
兩人都走了之後,姜蓁蓁才鼓起勇氣的推開房門。
烏谷牲倚靠在窗前,一身寬大衣袍襯得他比一般男子瞧着秀氣。
此刻笑吟吟的看着姜蓁蓁,顯然是聽見的剛才她在外面的吩咐。
沒有想到姜蓁蓁的反應這樣快,都沒有他想象中出現的場景,讓他略顯失望。
“你怎麽在我這裏?”瘋了嗎?
姜蓁蓁将門關上,确定外面打不開了,才一臉憤然的看着屋裏面的人。
他到底是怎麽進來的,她的院子雖然沒有那麽多的護衛,那也是有不少的下人。
“走進來的。”烏谷牲眼神帶着無辜,漫不經心回答着她的問題,實際上卻一直緊鎖着她的表情還有動作。
一種防禦的動作,很害怕嗎?
“這裏是我的房院子,要是被人看見怎麽辦!你能不能不要來找我,好煩!”她實在是受不住了,語氣帶着明顯的情緒。
烏谷牲有些不悅地攢起眉頭,随手翻了一下手上的書,都是雜七雜八的寫的什麽,他倒是沒有想到姜蓁蓁竟然喜歡看這樣的書。
指尖一轉,那本書就穩當當的落在書案上,發出‘啪’的一聲,就像是他本人一樣此刻的心情。
姜蓁蓁的視線放在那本書上面,書封七彩,她沒有這樣花枝招展的書。
“過來。”烏谷牲朝着姜蓁蓁招了招手,姿态随意得很,像是召喚阿貓阿狗一樣。
姜蓁蓁扯着冷笑,門放在門把手上,準備随時随地就出去,誰要聽他的話。
瞧出來她的打算,烏谷牲也不着急,松懈着眉眼,乜了一眼她雙手抱臂,含着笑帶着鼓勵,就等着她打開門。
這樣反而讓姜蓁蓁有些猶豫,這裏是她的院落,只要打開門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會有人傳出,侯府嫡女在房間私藏男子。
那她又會以另外一種傳言,出現在大家的笑料裏,得不償失。
作者有話說:
麽麽,看到大家的評論了,到時候挨個踢大家~
(不是脖子以上讓寫嗎?沒有任何脖子以下的行為,連暗示都沒有,只有親親,審核寶勿鎖了(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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