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第086:太過兒女情長的人,(16)

機,只感覺腦袋越來越重,她用力的甩了甩頭,叫道:“老板,幫我給羅小晶打一個電話,讓她來接我回家。”

“羅小晶是誰啊?”

“我的閨蜜。”

“行,號碼多少?”

白央對羅小晶的手機號記得清楚,很快,接到通知的羅小晶,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将已經醉得連路都走不穩的白央費力的扛上車。

正在發動車子時,羅小晶接到了聶岑的來電,他非常急迫的問她,“你知道白央在哪兒麽?她手機打不通了,我很擔心她。”

“甭擔心了,我找到人了,現在送她回家。”羅小晶撇撇嘴,沒好氣的數落他,“你都有未婚妻了,還在這兒假惺惺的做什麽?大白醉成這個死樣子,都是你害的!”

聶岑一凜,“她喝酒了?”

“廢話!你等着,我拍張照片,她醉得像灘爛泥似的!”羅小晶氣得咬牙切齒,挂了機,她對着躺在後座的白央“咔嚓”拍了幾張,然後發給聶岑。

手機滴滴響起,聶岑打開彩信照片,看到白央雙眸緊閉,白希的臉龐染滿酒醉的紅暈,細長的眉毛似痛苦的擰起,眼睫毛上還挂着晶瑩的淚珠。他喉結滾動,眼底濕氣加重。

她真的喝醉了,那麽剛剛電話裏她說的話,全是醉話……

她到底有什麽苦衷?什麽叫做沒有他,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

聶岑百思不得其解。

……

翌日。

白央一覺睡醒,發現她所處的地方是羅小晶的公寓,而她身邊多躺着一個人,這人睡相超級難看的半個身體趴在*上,另外半個已經掉在了*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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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白央好笑的咂咂嘴,伸手去捏羅小晶的鼻子,呼吸受阻,羅小晶立刻醒了過來,但同時徹底掉在了地上,發出“咚”的聲響!

“哎喲,我的屁股!”一聲哀嚎,羅小晶揉着摔痛的臀部爬起來,對上白央忍俊不禁的表情,她郁悶的發出警告,“不許發朋友圈!”

“我才沒那麽無聊。”白央聳聳肩,然後大大的打個哈欠,“我怎麽在你家啊?同*共枕*,你沒吃我豆腐吧?”

羅小晶掄起一個抱枕砸她腦袋上,“吃了,摸了啃了吻了還睡了!”

“哈哈!”白央大笑,掀開被子下*穿衣,她今天還有一個采訪任務呢,約好上午九點鐘,不能遲到的。

羅小晶卻瞪眼,提醒她道,“大白,你和聶岑的事,你怎麽考慮的?如果你還愛着他,那麽你聽我的勸,再去把聶岑搶回來!”

“搶?”白央一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對!就算你以前結過婚,但聶岑應該不會嫌棄的,你昨晚喝醉,他擔心極了,我覺得他對你的感情還是很深的,你可以試試啊!”

“……”

“當然,如果你沒有這個意思,那就當斷則斷,千萬別*不清的亂扯,既耽誤自己,又影響聶岑和他未婚妻的感情。”

白央陷入了長久的沉默,她承認,昨天裴雅蘇的出現刺激到了她,哪怕電話裏聶岑否認了,并親口告訴她,他沒有女朋友,她依然心裏不舒服,不喜歡有女人觊觎她的男人。

“大白,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羅小晶認真嚴肅的看着她,“聶岑不會再等你一個六年,他也快三十歲了,你們已經浪費了這麽多年的時間,你确定你還要抛棄他一次麽?大白,不論你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我希望你不要做出後悔的選擇!跟着你的心走,你心裏在想什麽,那就勇敢的去做,否則你會抱憾終生的!”

白央豁然開朗,矛盾糾結的心,陡地亮起了一扇窗,她抓住羅小晶的手,激動的雙目放光,“晶晶,我明白了,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這一天,白央工作特別積極,下班後加班整理好當天的采訪錄音,然後趕回家收拾了一套衣服,以及洗漱用品。

打包完畢,她撥通了安利的電話,單刀直入的問,“Arno下榻的酒店在哪裏?”

“OhMyDear!”

聽到白央的聲音,安利誇張的叫了一聲,白央立即瞪眼,“誰是你的MyDear?小心你家老板開除你!”

“哎喲,我說白小姐,你确定你是來求我的麽?貌似現在跟我老板走得最近的人是我哎,你還在一邊涼快着呢!”

安利陰陽怪氣的嘲諷,聽得白央特別窩火,她冷冷一笑,“死洋鬼子,你搞錯了吧?我不是來求你的,我是命令你,必須告訴我Arno的住址!”

聞言,安利氣暈,“呵呵,憑什麽命令我?我不是你的員工!有本事你再打我啊!”他真是沒見過如此嚣張的女人!

“好吧,你可以選擇不說,那麽別怪我陷害你哦,我這就給聶岑打電話,我跟他說,你的助手安利背着你非禮我!”白央杏眸微眯,語氣明顯帶着陰險的味道,“以Arno對我的舊情,你覺着,他會不會收拾你?”

“白小姐你……”

“對了,我忘了提醒你,Arno十之*将會是我未來的老公哦!”

安利頭昏腦漲,權衡再三,他還是不敢私自作主,用內線電話請示他的老板,“白小姐想要你的住址,正在對我威逼利誘!”

“她的目的是什麽?”這個時間點,依然在新公司忙碌的聶岑,聽到報告,心頭微微一悸。

安利郁悶的翻白眼兒,“不清楚。但白小姐特別自信的說,她可能是我未來的老板娘。”

“老板娘?”聶岑反應慢了一拍,一時茫然。

安利嘆氣,“白小姐正在幻想做你的太太啊!”

“哦,想法挺好的。”聶岑平靜的心跳,緩緩的加快了速度,他略一思忖,“你把我的住址說給她聽吧。”

安利愕然,無法理解的搖頭,“這樣兇悍的女人,很有魅力嗎?我不明白Arno你喜歡她什麽。”

“你不需要明白,她也不需要你喜歡。”

“好吧,祝你好運。”

白央終于如願得到了聶岑的暫住地址,她自然不知道是聶岑的意思,還以為安利無可奈何之下的自作主張,不過她很奇怪聶岑竟然搬離酒店,另住在了一處高層住宅樓,他為何不住外婆留下的複式別墅呢?

那一端,聶岑再沒有心思工作,果斷關閉電腦,交待安利幾句,然後提前離開了公司。

白央則背起她的簡易行囊,踏着夜色,懷着忐忑的心情,勇往直前的奔向聶岑家。

上海太大了,從她家到聶岑家需要輾轉三趟地鐵,又步行了幾百米,足足折騰了近兩個小時,才終于根據高德導航的指示,來到了聶岑居住的小區。

此時,已深夜十點鐘。

白央疲憊不堪,自從生病後,身體素質比從前差多了,她歇了歇,然後一鼓作氣找到所屬樓棟,乘電梯上樓。

一梯兩戶,她猶豫幾秒,咬着牙關按響了左邊防盜門的門鈴。

彼時,聶岑正在洗澡。

聽到鈴聲,他迅速邁出浴缸,生怕白央久等不到,脾氣大的轉身走人,他急忙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拿着幹毛巾一邊擦拭濕漉漉的頭發,一邊趕來開門。

不用查看貓眼兒,他知道,來人一定是白央,因為這個地址,沒有其他任何人知道。

果然,門鎖擰開,白央探頭探腦像作賊似的慌張的小臉映入了眼簾,并且她先聲奪人,“聶岑,我的租房到期了,無處安身,你可以收留我一晚麽?”

題外話:

耽擱這麽久,實在對不住大家,今天下午又臨時有變,着急的出了一趟門,作解釋不是為了推托,是為了不被誤會。從今天起,恢複更新,我盡量日更。

☆、028: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8)

脫口說出早已想好的借口後,白央方才注意到,聶岑此時的狀态!

他精瘦的身體,筆直高大,*的上身,正在滴着水珠,麥色的肌膚因玄關的燈光泛起光澤,腰間裹着白色的浴巾,她龌蹉的心裏立即想起他性感的……

白央忽然感覺鼻子發熱,甚至渾身燥熱,她羞臊的低頭,再不敢多看面前的男人,生怕她的邪惡心思被他發現,他會惱羞成怒的趕她走,挫敗她的計劃!

然而,低垂的雙眸,無法避免的對上他修長的雙腿,她腦子裏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雙腿曾經有多少次壓着她,與她做最親密的事情……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的話,她會控制不住的立刻撲倒他的!

經歷過情事的人,哪怕是女人,在漫長的六年中,也會有需要有渴望的,所以白央不覺得這是不要臉的想法,反正……在聶岑眼中,她一直是個*的存在,無所謂了!

不過,白央不得不感嘆,時間帶走了聶岑的青澀,卻令他多了男人的味道,身材完美依舊,但性感又迷人,如果不是時機不對,她真想馬上睡了他,一解六年相思!

而她心裏的小九九,聶岑自是不知,聽到她找上門的理由,他怔了怔,瞧到她肩上背的大包,他不确定的問她,“你是打算在我這裏借住一晚?”

“當然啊,不然你想讓我睡大街?”白央聞聽,刷地擡頭,振振有詞。

聶岑蹙眉,審視的墨眸盯着她的眼睛,想從中看出她的意圖,但她過于老殲巨滑,竟是十分真誠的與他對視,他抿唇思忖一瞬,淡聲道:“你可以住酒店,也可以找羅小晶,還可以找昨天的那位先生。”

“酒店太貴了,羅小晶帶男人回家了,昨天的先生他……他不是上海人,工作單位在北京呢,已經走了呢。”白央鎮定的一一反駁,并且加重語氣說,“我們怎麽說也是曾經在一起睡過的關系,你忍心看我流浪街頭嗎?”

“你……”

“我保證,我只是單純的借*睡覺,絕對不會非禮你的!”

聶岑受了刺激險些咬到舌頭,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難移,女*白央又回來了!他喉結滾動,滿目不可思議,“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保證麽?”

“至于麽?你好歹也是男人,即使有個三長兩短,那也沒什麽損失的!再說我……咳咳,我真對你沒別的想法,我現在好困,好想睡覺呢,你就行行好,放我進去吧!”白央郁悶,只好假裝昏昏欲睡,她在他眼中居然沒有信譽麽?說得好像她會一口吃了他似的。

聶岑思量一番,嚴肅的說道:“我可以免費讓你住*,但你必須安份守已,你我之間現在并不屬于可以*的關系,你記着這一點。”

“嗯哼!”

白央回以他一個朝天的大鼻孔,然後氣乎乎的一把推開他,大搖大擺的進門。

聶岑真心氣得沒了脾氣,他關上門,回身一瞧,只見白央當自己家似的,毫不客氣的走到客廳沙發前,四仰八叉的往下一躺,嘴裏叫嚷着,“渴死我了!”

他撫了撫額,頗感無奈,先取了一雙拖鞋扔給她,再扯她坐起來,拿下她肩上背的沉重大包袱,然後去廚房調了一杯蜂蜜水,誰知白央鼓着腮幫子拒絕,“我想喝冰鎮水。”

“你敢喝!”聶岑俊臉一沉,神色嚴苛。

白央不滿地踢地板,嘴巴裏卻當真不敢抗議,聶岑這人*她的時候她怎麽鬧騰都行,但他不準她幹的事兒,她要是敢跟他對着幹,下場肯定很慘,因為他特擅長冷戰!

監督她乖乖喝了蜂蜜水,聶岑的臉色方才好看了些,“女生少喝冰水,尤其是晚上,對身體不好。這個事兒我以前跟你講過的,你不要任性。”

“知道了。”白央小聲的應答,默默的收回了亂踢的左腳。

聶岑對她的表現還算滿意,有很多話想跟她談,但遲鈍的意識到他還沒穿衣服,俊臉不禁泛紅,他輕咳一聲,“你等我幾分鐘,我換件衣服。”

白央狡黠的一轉眼珠,邪氣的笑,“不用呀,就這樣也挺好嘛。”等他再靠近她的時候,她可以猛地一扯他的浴巾,那麽……

“把你的*心思給我收起來!”誰知,聶岑一眼看穿了她,羞憤的抛下一句,他轉身進了衣帽間。

白央無語,真是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送上門的炮,也不懂得約一下,簡直純潔的令人發指!

很快,性感的半羅男人全副武裝現身,變成了保守派的傳統男人,對白央失去了一半的*力,她給他一個懶洋洋的眼神,以表示她的極度不開心!

“白央,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麽?”聶岑在她側面的沙發坐下,正色道。

“沒有。”

“學姐,你誠實一點兒,好麽?即便我承認,我對你還很在乎,但我有自己的原則,不論我們做什麽,我都希望是出于名正言順,而不是糊裏糊塗。”

白央偏過臉,用力的咬嘴唇,她決定了要追回他,卻還沒有想好如何面對曾經對他的抛棄,她更加沒有想好該如何解決她與舒夏的一紙合約。所以此時,她不知道可以說什麽。

聶岑想了想,嘗試着換種方式打開她的心房,他伸手過去,将她有些粗粝的小手握在掌心,她明顯動容,他趁機說道:“學姐,我不确定你究竟是已婚還是未婚,但我能感覺到,你對我的感情,也一直都在,對不對?”

白央鼻子一酸,空餘的手,用力掐在了大腿上。

“最好的愛情,是兩個人的奮不顧身。再大的風雨,只要我們一起面對,總會輕松容易的多,你說是不是?學姐,如果你真的在乎我,我希望你能把我當作一個可以為你劈荊斬棘的……”

“別說了!”

白央陡地打斷他,并且用力抽回她的手,她說,“我現在很累,我想睡覺。”

“白央!”

“你不要逼我,否則我馬上走!”

聶岑生怒,他豁然起身,拿了車鑰匙便朝玄關走去,白央情急不已,“你去哪兒?”

“酒店。”

“那我呢?”

“你随意。”

“我,我……可以睡哪裏?”

“愛睡哪兒就睡哪兒。”

“那我想睡你的*。”

聶岑步子一滞,忽然大步返回,抓起白央的手,猝不及防的打他自己的臉,白央大驚,掙紮抗拒,“你幹什麽?聶岑你不要這樣!”

聶岑近乎瘋狂的咆哮,“我能怎樣?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麽樣!白央,你還沒有折磨夠我嗎?我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事業成功賺錢再多又有什麽用?我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守不住,我活着也不如死了的好!”

白央的眼淚,頃刻間飚了出來,“聶,聶岑……”

聶岑甩下她,頭也不回的沖出了房門……

白央軟癱了身體,她趴倒在沙發上,哭得幾乎昏過去……

……

聶岑走了,不知去了哪裏,白央守着這座空房子整整三天,他都沒有回來。

電話打不通,聯系安利,對方直接挂機,後來嫌她煩,安利将她拉進了黑名單。

第四天的時候,白央又做了一個決定。

她回了自己家一趟,将租房退租,找來搬家公司,把她的所有行禮,自作主張的全部搬進了聶岑的高層住宅。

果然,物業公司很快便通知了業主,聶岑得知後,晚上八點回來,氣怒的趕白央走,他指着一地的陌生行禮,臉色鐵青,“你以為你是誰?這是你家嗎?你得到我的同意了嗎?你給我走,帶着你的東西立刻離開!”

白央不懼他傷人的話,固執的道:“我不走,反正你也不回家,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何必浪費呢?再說,我真的沒錢續租了。”

“你沒錢是你的事兒,與我何幹?這套房子是我的,房産證上寫的是我的名字,你沒有權利居住!”聶岑額上青筋突起,盯着白央的重瞳,浸滿深深的恨意。

白央氣得跳腳,“我就是不走!我還要霸占你的房間,有本事你報警抓我呀!”

“行,白央你厲害,既然你喜歡這房子,那我送給你好了!我走,我回加拿大結婚,我馬上娶裴雅蘇為妻!”

聶岑撂下話,轉身回房收拾他的行禮,白央怔在原地幾秒鐘,醋壇子徹底打翻,她一沖進去,從後面抱住聶岑的腰,氣息淩亂的道:“我不準你走,不準你娶別的女人!”

“憑什麽?”

聶岑想甩開她,但她纏得很緊,他怒不可揭,正欲用力時,忽然聽到她說,“我是單身,我沒有男朋友,我想重新來過,聶岑你還願意給我機會麽?”

題外話:

17號不再更新,我要出門一整天,誰也不要等更。18號有沒有更新,大家等通知,因為18號我要去外地,會盡可能的更新,但是不确定,如果沒有更,希望大家也能夠淡定。

☆、029: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9)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空氣裏浮動着沉靜的因子,散在內心深處的,則是無盡的恐慌與不安。

聶岑一動不動,只字不言,他不曾拒絕也不曾應允,靜默地仿佛一尊雕塑,幾乎磨光了白央的勇氣。

窗外,萬家燈火。

白央身心煎熬。

臉龐熨貼着男人溫涼的背心,白央蠕動嘴唇,發出低如蚊蟻的音,“聶岑……”

“我沒時間陪你游戲。”

聶岑緩緩轉身,他拿下白央的手,淡然如水的墨瞳,掩飾着他內心的掙紮,“白央,我們不是小孩子了,感情和婚姻,更不是過家家,可以想開始便開始,厭煩了便勞燕分飛。”

白央一直都知道,聶岑是個對人生、對愛情極其負責任的人,他為人木讷,缺乏幽默感;他寡言少語,但他主見性強,對待生活和事業從來不盲目,總是很有規劃的去完成他的目标。嫁給這樣的男人,日子或許會很枯燥乏味,但是他能帶給白央足夠的安全感,他會無微不至的愛護她,與她共白首。

當初一眼,此後一生。

她想,既然無可替代,又有什麽可猶豫的呢?排除萬難,珍惜眼前人,才不枉她費盡一切的延續生命。

乏力的語言,抵不上行動的直白,她凝視他片刻,忽然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聶岑一僵,他瞠目失神的任她親吻自己,整顆心仿佛瞬間複活,連血液也開始瘋狂的流動,在她的舌擠進他唇腔之時,他情不自禁的回吻她,将她深深的擁抱,那份力道仿佛欲将她揉進骨血一般的重。

久未燃燒的激情,升溫了房間的熱度,他們從沙發吻到*邊,順理成章的倒在*上,不需要征詢彼此的意見,他的大手從她絲滑的睡裙底部探入,她則解開了他的褲鏈。

只是,聶岑忽然又停下了動作,他充滿晴欲的重瞳,熱切的凝視着她,嗓音低啞,“你是認真的麽?”

“嗯。”白央喘息着點頭,語氣堅定,“聶岑,我決定好了。你呢?你還要我麽?”

聶岑喉結一動,“不要。”說完,他翻身下來,用力扯了幾下領帶,然後雙手撐頭,坐在了*邊。

白央懵了十餘秒鐘,方才反應過來,她一骨碌坐起,不可置信的道:“為什麽?我沒有騙你呀,我是真的想跟你重新開始的!”

“你憑什麽讓我相信?白央,你對我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又憑什麽包容你?”聶岑側眸,平靜的質問,眼中湧動着複雜的情緒。

白央語塞,她怔怔地望着他,眸底漸漸蓄滿淚水,“你……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再……”

“除非你據實以告!”

迫不及待的*,抵不過理智的清醒,聶岑不想急于一時,糊裏糊塗的複和,他必須堅持原則,逼她坦誠,他不希望他們的将來,被不确定的恐慌幹擾,若再來一次的抛棄,他真的會瘋掉的。

聞言,白央面色一變,緊緊攥住了十指,她眼神不由得躲閃,不敢對上他銳利的眸子,她說,“你想知道什麽?我……我盡可能的回答你。”

“不是盡可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噢。”

白央低垂下腦袋,心裏忐忑不安,她實在沒想到關鍵時刻,聶岑遽然能忍得住!遽然還記得盤查她!

聶岑提好褲子,方才抛出第一個嚴肅的問題,“你的婚姻狀況是什麽?”

“未婚。”白央懸着一顆心,小心翼翼的措辭。

“六年前分手時,你究竟有沒有結婚?”

“嗯……有。”白央遲疑着再次撒了一個小謊,因為這是開啓她所有謊言的大門,關于舒夏,她絕不能招供,她希望私下與舒夏解決,而不是無恥的抛掉做人的底線,将舒夏置于聶岑的槍口炮火之上。

畢竟,她的這條命,是舒夏賜于她的,若是沒有舒夏在財力人力上的鼎力幫助,她早已是死人一個。

聶岑心口一疼,他深呼吸,“那你怎麽會是未婚?你丈夫人呢?”

“離婚了。”

“嗯?”

“真,真的。他,他人在老家,我來了上海。”

“為什麽離婚?”

“感情不和。”

聶岑聽到這裏,猛然扳起白央不敢見人的臉,他呼吸加重,情緒明顯波動的厲害,“你們有感情麽?你究竟愛的是誰?”

“愛你。”白央紅了眼眶,泫然欲泣。

聶岑的怒氣,陡地騰升,他恨聲的低吼,“你愛我你還嫁給別人?白央,你不要告訴我,你是為了錢,我一個字也不相信!”

“就……就是為了錢啊,他是事業單位的人,有正式編制呢,家裏又有錢,穩定無憂,所以我……我家就答應了婚事。”白央腦洞大開,随口編撰。

聶岑怒極冷笑,“真是這樣麽?白央你摸着你的心問一問,你是不是一個媚俗功利的人?而你選的男人,他真比我有錢麽?”

白央抿唇,一個字也答不上來,那時的聶岑,雖然年紀小,但已有自己的事業,還有大筆遺産繼承,絕對稱得上是富豪。

聶岑步步緊逼,“那麽,按照你的邏輯,當年你是為錢甩了我,如今想跟我複和,也是為了錢,對不對?因為我現在名聲在外,身價比當年翻了好幾番,所以你才再次青睐于我?”

“我,我……”白央被吓出一頭冷汗,怎麽辦,她越描越黑了!

将她細微的慌亂表情盡收眼底,聶岑微微眯起墨眸,愈發冷聲道:“若你給不出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要你的;若真相就是這個,那麽,我更不會要你!白央,我一言九鼎!”

“你,你怎麽這麽死腦筋?就算你不屑娶我了,跟我睡一覺你也沒什麽損失啊,白白送上門的女人你都不要麽?”白央一急,便胡攪蠻纏,真相無法交待,她便想換個角度下手,先在*上搞定他,然後再慢慢軟化他的原則!

誰知,聶岑鄙夷的曬笑一聲,“你知道想被我睡的女人有多少麽?相比那些或性感火辣,或妩媚風情的美女,你這種幹扁白菜又算得了什麽?”

白央完全傻了,她呆呆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突然覺得他說的好正确,這些年他身在國外,不凡的身份增長了他見識的廣度,他……心裏這般一想,脫口便問了出來,“除了我以外,你……你和別的女人發生過關系麽?”

“白央,你告訴我,在你甩了我之後,在這漫長的六年裏,我憑什麽要為你守身如玉?”

聶岑譏诮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白央,她豁然起身,“你是故意報複我嗎?”音落,蓄積的淚水,從眼眶中啪嗒掉落。

聶岑沉默一瞬,波瀾不驚的道:“你不也跟別人睡了麽?而且……不知道睡了多少次。”

白央嬌軀忍不住發顫,她無從辯駁,轉身出了房門。

聶岑緊繃地神經,漸漸垮塌,他仰面倒在*上,心口疼的難以忍受。

玄關處,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響。

聶岑一驚,一跳下*奔出去,客廳已經沒有了白央的影子,不過還好,她的行禮原封不動的堆在牆邊。

他沒有追她,快步走到窗邊,看到她從樓門廳走出,一個人沿着小區綠化帶的石板小路靜靜地散步,她單薄的背影,孤獨而凄涼。

聶岑反手給了自己一巴掌,他為什麽要用那種事情刺激白央?即便她真的有過其他男人,他會因此推開她麽?

不,不能。

他做不到。

經歷了六年的沉澱,他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對于自己來說,最重要的又是什麽。他在意的從來就不是柔體,他只想要她的心,完完整整的屬于他的一顆心。

所以,哪怕她結過婚,只要她告訴他分手的真正原因便好,他希望能為她分擔壓力,希望能解開她的憂愁,做回以前快快樂樂的白央。

或許,等到拉力賽結束,他該去找一趟白濮,她的家人一定知道當年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白央不知道走了多久,一圈又一圈,直到疲乏不堪,方才折返回家。

激蕩的心情,并沒有得到平複,她該死地依然深深的介意聶岑的不幹淨,可是她也知道,做人要講道理,不論他有過多少女人,都是發生在他們分手之後的事情,她沒有立場和理由生氣。

冷靜之後,白央還得擔心聶岑趕她走,所以她已經在思考,要不要喊羅小晶開車過來幫忙搬運她的行禮,在找到新的租房之前,她只能在羅小晶家暫住幾天了。

然而,門鈴按響後,為她開門的聶岑,竟然面色平靜的對她說,“我煮了生姜可樂,已經不燙了,你喝一杯吧。”

☆、030: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10)

白央茫然的楞在原地,絲裙寬松的肩領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夜風吹得太久,她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噴嚏,下一刻,肩膀被人攬住,男人溫熱的手掌心,覆蓋着她微涼的肩,她不明所以的被帶到了餐桌前。

“趁熱喝。”聶岑端起一杯生姜可樂,放在白央手中,責備的關切話語油然而出,“怎麽不搭件外衣?夏末了,夜裏溫差大,很容易感冒的。”

白央捧着熱乎乎的杯壁,眼睛酸澀的厲害,她低頭輕啜一口,生姜的味道充斥在喉嚨裏,十分的暖。

聶岑打開了空調,将室內溫度調到合适的度數,又找來一件他的襯衣給白央披上,相較白央一米六的嬌小身材,襯衣顯得很寬大,她抖了抖袖子,讷讷的說,“不方便啊。”

“我幫你把袖口卷起來。”

“噢。”

“把可樂喝完,預防感冒。”

“好。”

氣氛很微妙,經過彼此冷靜之後,他們都仿佛忘記了不愉快,白央聽話的喝光可樂,她原地轉了一圈,不由得發笑,“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兒。”

聶岑勾唇,“有人把這種叫做白襯衣的*。”

“胡說。”

“沒有,我聽人說的。”

“哼,那我現在怎麽*不了你?”白央随口反駁,忽然想起什麽,不禁又黯然了神色,“在這個看臉的社會,我真是想多了。”

聶岑語塞,他正在想該如何解釋,卻聽白央又嘟哝了一句,“我是幹扁白菜嘛,你吃慣了山珍海味,對我怎麽還會有興趣。”

“白央,我其實……”聶岑蹙眉,感覺問題又繞回了原點,他不免苦笑,“我理想中的伴侶,确實不是你這個類型的,我的人生和婚姻也一直都在我的規劃之內,但是你的出現,打破了我的節奏,一步錯,我只能步步錯,跳進了你的火坑,想要再跳出來,實在是難。”

白央愕然,“我是火坑?”

“我願意服從命運的安排。”聶岑輕嘆一聲,摸了摸她的頭,柔聲說,“人這一輩子,理想與現實總是隔着一道鴻溝,但最終征服我的,卻是現實,也就是你。白央,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想清楚什麽是婚姻,什麽是夫妻,然後,帶着你的答案對我坦誠相待,我會告訴你,我究竟想不想要你。”

白央聽懂了,她深呼吸,“好,我會盡快除掉我心裏的疙瘩,以一個純粹的白央站在你面前,希望你能多等我一陣子。”

聶岑颔首,他已經煎熬了六年,還在乎多幾天麽?

白央抿抿唇,又想到一個問題,“我真的不可以借住你家麽?你是不是嫌我打擾你的生活,或者因為你和裴雅蘇……有我在,你們不方便?”

聶岑啓唇,正欲答她,他手機忽然有來電呼入,眉心幾不可見的輕蹙,他示意白央保持安靜,而後接通電話,“蘇蘇。”

他并沒有回避白央,以免她又胡思亂想。

而白央聽到他口中的名字時,驚怔不已,電話那端不知說了什麽,聶岑冷淡的道:“我用過晚餐了,也不想宵夜,工作很累,我想早點兒休息,你不要過來,我現在不在酒店。”

“小岑哥,你在哪兒呢?我明天可以陪你麽?”裴雅蘇急切的說道。

聶岑聽到這兒,伸手攬住白央的肩,他語氣越發冷硬,“蘇蘇,你不要把心思全部放在我身上好嗎?我已經對你講過很多次了,我們不合适,我對你沒有男女感情,你不要浪費時間了,也別再給我壓力了,好嗎?”

“小岑哥,你不是說我們會結婚麽?你怎麽……”

“對不起,我那天是故意氣白央的,我不會跟你結婚,不論你等我多少年,我都不可能娶你。”

他堅定的話語,聽在裴雅蘇耳中是深水炸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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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凡人修仙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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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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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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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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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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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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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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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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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