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086:太過兒女情長的人,(17)

炸塌了她所有的幻想,但卻令白央振奮,她激動的雙手抱住他的腰,開心的特別想吻他,可他的電話還沒結束。

聶岑用眼神示意她別鬧,她便忍着笑,耐心的等他勸退情敵,又墨跡了一會兒,才終于搞定了。

“聶……”

“不許亂動!”

誰知,白央的詭計瞞不過聶岑,立馬被喝止,聶岑嚴肅的警告她,“我不娶蘇蘇,不代表一定會娶你,你可別得意的太早了!”

“呃……”白央傻楞了。

聶岑道:“我的前提條件你清楚,什麽時候坦白從寬了,什麽時候你才可以對我為所欲為,包括*上的事兒。否則,張三李四王麻子,我娶誰都行。”

白央頓時焉了,脫口道:“我這事兒比較複雜,很難辦的,誰知道猴年馬月才可以搞定啊!難道……難道一年兩年辦不好,你就一直等我麽?”

“等!”聶岑不加考慮的點頭。

“你不寂寞麽?你是不是會找其他女人解決生理需要,只在精神上等我?”

“寂寞,但我不會找別人,你可以放心。”

“我不放心……”

“那你告訴我你要辦什麽難事,讓我幫你辦。”

“不要了,只能我自己。”

誘供再次遇到瓶頸,聶岑失望又無奈的拿掉白央的手,他煩燥的想找支煙,但突然想起她不喜歡他抽煙,于是他頹然的走在沙發前坐下,懶得不想再說一句話。

“聶岑,對不起,我實在是……反正很多事情我沒辦法說,我有我的苦衷,我求你了,你別再逼我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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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央心急的追過去,她無措的站在他面前,底氣不足的小聲建議,“我們不要再糾結過去好嗎?直接重新開始,彼此簡單一些,好不好?”

“不好。”聶岑扯唇,遂搖頭道:“算了白央,我很累了,今晚停止讨論吧,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噢,那我暫住你家的事兒……”

“你随便住,別再去外面租房子了,這裏是我回國前新購的住宅樓,距離我分公司很近。明天你去超市給自己添置女性用品,需要什麽就買,別為了省錢買些次品不能用,這張卡你拿着,密碼是你生日。”

一張黑卡塞在了白央手中,白央驚吓不輕,“你幹嘛?為什麽你的銀行卡密碼是我的生日?”

“我國內外所有的銀行卡密碼都是你生日。”聶岑波瀾不驚,平靜的陳述着一件事。

白央手一抖,黑卡掉落在地毯上,她拼命搖頭,“我不能要,聶岑,我不能再要你的錢,真的,我要靠自己去生活,借你房子住已經幫我節省很大一筆開銷了,我不可以太貪心。”

這個男人,從少年到青年,他對她究竟有多麽深刻的感情,才會把自己的財産都烙上她的印記?

聶岑挑眉,深目凝着她,“你不是愛錢麽?”

“我……”白央吞咽唾沫,腦子一時全亂了,“那,那是以前,現在不愛了。”

“呵,你這鬼話以為我會信?”聶岑冷笑一聲,彎腰撿起黑卡,“我不勉強你,這是副卡,我擱在茶幾抽屜裏,你需要的時候自己拿。”

白央沒有說話,心裏亂糟糟的。

聶岑接着說道:“三間卧房你随便挑,鑰匙随身帶,或者刷指紋系統也可以開門,需要你設定一下。每周有保潔人員固定時間上門打掃,你不用做家務,用餐的話,我可以再請一個廚師,你上班也累,別太折騰自己。”

“我,我能反對麽?其實不用請保潔廚師的,我……”

“反對無效。”

“至少廚師真的不用啊,我喜歡做飯,我也喜歡為你做飯的,只做兩個人的餐點根本不累的。”

“行,這個意見暫時保留。”

白央略松口氣,眼珠子狡黠的轉動,“那我可不可以住在你的房間?我喜歡你的*,好舒服哦。”

“可以,我搬到客房住。”

“呃……不能一起睡麽?蓋被純聊天的那種。”

聽到這兒,聶岑用看白癡的眼神看她,“你真以為我是聖人?白央,要不是我們之間隔着大問題,你覺得我不會把你壓在*上讓你三天下不了*麽?”

“咳咳……”白央生生的被嗆到了,第一次聽到從聶岑嘴裏說出如此直白露骨的話,她實在太震驚了,她竟跟了一句,“五天也沒問題,我能撐得住!”

聶岑氣暈,“滾!”

“哈哈,我知道了,你嫌棄我是幹扁白菜根本也是故意氣我的,你內心裏真實的想法是睡了我對不對?哎呦,其實你比我更想用晴欲一解相思對不對?”白央得意壞了,她智商不低,一旦反應過來,立馬張狂的*他。

聶岑惱羞成怒的起身,“去收拾你的行禮,我後天要離開上海一趟,你自己在家好好呆着反省!”

“去哪兒?”白央一怔,笑意僵凝在嘴角。

聶岑道:“去甘州,我需要參加全國汽車拉力錦标賽第二站的角逐。”

☆、031: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11)

翌日。

江都時報辦公大樓。

白央纏着楊主編已經整整一個中午了,她連午餐也沒顧上用,不停的游說利誘楊主編,請求将她從都市生活欄目調派到體育欄目組,楊主編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無奈,“我說你別折騰了好嗎?你不是體育專業的,你怎麽能做好體育記者呢?這不是瞎搗亂嗎?趕緊的,去做你的采訪,別耽誤我的工作。”

“我可以學嘛,或者讓我當實習記者也行啊,只要您能派我明天去甘州,扣獎金降薪水,您想怎麽都成!”白央不到黃河不死心,談到錢的時候,她心痛的捏起拳頭,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楊主編一個沒忍住笑場了,他忍俊不禁的道:“白央,我記得你可是財迷啊,自打你被聘進報社,所有能加薪掙獎金的機會,你是從來不會放過的。怎麽這次犧牲這麽大?你跟我老實說,究竟怎麽回事兒?是不是有什麽貓膩兒啊?”

“我……”白央張了張嘴,惆悵的嘆氣,“主編,我也是沒辦法嘛,為了尋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只好勉強自己去接觸非專業的領域了,而且冒着失財的風險……”

“等等!”

楊主編越聽越不對勁兒,“聽你的意思,你是想頂着外派記者的身份做你的私人事情?”

“嗯,也是,也不是……”

“白央,這次的采訪工作很重要,假公濟私是絕對不允許的,你趁早打消念頭,我是不會同意的!”

“呃……”

“出去出去!”

楊主編徹底動怒了,粗暴的揮手趕人,白央縮了縮脖子,決定從長計議,過會兒再卷土重來,不過她剛走出兩步,楊主編忽然又喊住了她,“不對呀白央,甘州這次是CRC第二站的角逐賽,你這麽費心的想過去,是不是你知道了什麽內幕?”

“咳,沒有啊。”白央一驚,不動聲色的否認,原本她以為聶岑的出賽是早就公開的事情,誰知今早到了報社,一打聽才知道,參賽名單上根本沒有Arno的名字!

這個情況,要麽是聶岑騙了她,要麽是CRC主辦方低調故意隐瞞,屆時聶岑的突然出場,便可秒殺所有新聞頭條!

當然,白央覺得聶岑是不可能欺騙她的,他待她從來沒有虛假。

楊主編起身離桌,雙手背後慢悠悠的走過來,老殲巨滑的眼神盯着白央,“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Arno明天也會去甘州吧?他是以嘉賓身份呢,還是組委會評委身份?”

“嘿嘿,我不知道啊,這些事情我怎麽會知道?”白央滿臉堆笑,撇得幹淨。

楊主編扶了扶眼鏡,若有所思的道:“如果Arno去的話,那麽我還是可以考慮你的請求的。”

“真的?”白央立時激動。

“所以……”楊主編眯了眯眼,甚是精明的笑,“我猜對了,是吧?”

白央幹咳一聲,“我是聽說啦,但是我也不确定,主編您別透漏出去噢,我一定保證完成采訪任務!”

“行,我把你臨時借調體育組,等這趟回來,你繼續在都市生活組任職。”

“YesSir!”

白央意氣風發的作了一個手勢,興奮地無以複加,昨晚聽到消息後,她當即便請求聶岑帶她一起去,結果聶岑毅然拒絕了她,并命令她在家面壁思過,無論她怎麽軟磨硬泡,他都堅決不松口,他說,她可以對他為所欲為的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坦白從寬,否則啥事都別想!

所以,白央果斷的決定走另一條路線,以公幹的名義陪在聶岑身邊,因為她擔心裴雅蘇會趁機黏上聶岑!

拿到借調函,白央興沖沖地交接了手頭工作後,又聽從體育組組長的安排,為甘州之行做了相應的準備。

難得今天正常六點下班,天氣又很好,白央尋思了一番,一個人去了超市,買了豐盛的食材,然後給聶岑打電話,接通後,那端背景音有些嘈雜,她敏感的正要猜想,聶岑低沉的嗓音飄進了耳朵,“什麽事?”

白央連忙說道:“噢,沒事兒,我就是問問你今晚幾點回家啊?”

“不确定,應該會很晚。”聶岑翻了一下面前的行程安排,沒有多想的随口道:“你不需要等我,我不一定回來。”

上海太大,他晚上有應酬,對方定的酒店距離新家比較遠,他可能會就近在酒店開一間房休息。

聞聽,白央頓時失落,她鼓了鼓腮幫子,情緒低迷的說,“那好吧,不打擾你了,再見。”說完,她便切斷了通話。

低頭看看手中拎的兩大袋食材,她整個肩膀都耷拉下去了,她可真蠢,應該先問清楚聶岑,然後再買東西的,現在可倒好,這麽多她哪兒吃得完?明天她也要走了,家裏一個人沒有,真是浪費糧食啊!

然而,最難過的,還是滿心的期待化成了泡影,這份落差感,打擊得她像只鬥敗的公雞,再也沒有了精神頭兒!

突然,手機響鈴了!

白央一震,她迅速拿出手機,果然明亮的屏幕上顯示着聶岑的名字,她匆匆劃下接通鍵,聲線裏透着激動,“聶岑!”

“說吧,你有什麽事兒?”聶岑卻顯得平靜,語調沉穩。

白央支吾的說,“嗯……我本來是想請你吃晚飯的,但是你……你好像有安排。”

“請我吃什麽?煎餅果子麽?”聶岑挑眉,眸中不由得淬了點點笑意,“便宜的東西我可不吃。”

白央眼角一抽,不滿的道:“大餐我可請不起!”

“怎麽會?那張副卡足夠你刷。”

“我不要你的錢!”

白央的自尊心受到一萬點的傷害,為什麽總是要談到“錢”這個俗氣的字眼兒!她已經受夠了被錢主宰的命運,被錢糟蹋的愛情,被錢毀滅的幸福!

尤其現在,她想補上舒夏的一百萬巨款,可她手中僅僅有百分之一!

聶岑沉了音,語氣十分複雜,“學姐,你分得這麽清,是想證明你不是一個貪錢的人,還是想證明,我對你來說,不過是外人?”

“沒有,聶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懂你的心意,但是我真的不能要!”白央着急不已,她可以接受羅小晶和袁穆的援手,甚至是趙禹,但唯獨不能是聶岑,她不想在舒夏面前把自己的臉完全踩在腳底下!

聶岑深呼吸,他緩了幾秒鐘,才穩住了情緒沒有動怒,作為男人,不論白央怎樣傷害過他,他始終不願意她生活的太辛苦,哪怕他們的結局會再次無疾而終,哪怕将來她依然是別人的新娘,他也希望她不被物質摧殘,他只想盡他所能的給予她最好的生活。

“聶岑,對不起,我,我只是……”白央聽不到他的聲音,卻愈發焦急,她淩亂的解釋,“只是想維持一點兒我可憐的自尊心,并沒有其它的意思,你別生氣好麽?”

“我沒有生氣。”聶岑閉了閉眼,輕聲問,“你現在哪裏?”

白央聽他語氣柔軟,不禁松了口氣,“你家小區南門對面的超市。你呢?”

聶岑略一思索,“我在公司,正在開會,一時走不了。這樣吧,你先回家,我呆會兒忙完後回來接你用晚餐。”

白央驚喜,“咦?你晚上不忙了麽?”

“忙。”聶岑浮唇,嗓音壓得很低,“但是沒有你重要。客戶可以另行安排,而愛人一旦飛走了,便很難再追回來。”

白央心湖被石子擊中般,陡地歡騰似浪,她嘴巴咧開,笑得特別傻,“聶岑,你……你第一次稱呼我為愛人呢,好奇妙的感覺,我好開心……”

“你聽錯了。”聶岑俊臉泛紅,羞臊的否認,并急匆匆的說,“就這樣,挂了。”

白央聽着電話裏嘟嘟的音,她按耐不住喜悅的站在街頭旁若無人的哈哈大笑,值了,這輩子無論她将付出多大的代價,只要能夠和聶岑在一起,真的值了!

她不會再妥協,不會再放走她深愛的人,她願意為聶岑劈荊斬棘,闖出一條幸福的大道!

所以,她必須盡快想出解決的辦法,與舒夏攤牌!

……

聶岑以最快的速度結束了會議,在附近的湖南土菜館訂好了餐位,然後開車回家接白央。

他知道白央一向喜歡吃中餐,對西餐和海鮮不太感冒,而且她是北方人,更傾向于重口味的菜系。

誰知,開門進家,一腳踏入,卻聞到了飯菜的香味兒,他一怔,扭頭望向廚房,只見磨砂玻璃門內,有一道倩影正在忙碌,而餐桌上已經擺好了兩碟涼菜,以及兩副碗筷。

聶岑在原地楞了楞,隐隐明白了什麽,他不禁嘴角飛揚,傾出愉悅的弧度,關門換鞋,他擱下公文包,走向廚房。

他輕悄悄的推開門,專注撕白菜的白央并沒有發覺,待她意識有所警覺時,一雙有力的臂膀,已經從背後抱住了她,男人光潔的下颚抵在她頸間,嗓音帶着穿透力的喑啞,“累不累?怎麽不乖乖等我?”

☆、032: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12)

“聶岑!”

白央欣喜回眸,兩人臉龐相貼,她停下手裏的活計,笑盈盈的說,“不累啊,我準備了好多菜,但是廚藝有限,你将就将就啊,不許嫌棄!”

“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已經把食材買好了?”聶岑噙笑道。

白央俏皮的眨眼,“對啊,我才不會請你吃高檔大餐呢,家常小菜,親自下廚,我感覺足夠了。”

“唔,覺悟挺高的。”

“那當然,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得抓住男人的胃嘛,以後只要有時間,你的三餐歸我管了。”

“又要承包我的魚塘?”

“對!”

“我可以拒絕麽?”

“不、可、以!”

“呵呵,霸道的女人。”

白央在男人唇上一啄,清亮的雙眸閃耀着光,“你不喜歡我的霸道麽?我可以努力去提升廚藝的。”

對于她的言行,聶岑顯然很滿意,他回吻一下她,柔聲說,“開始不喜歡,但後來習慣了。人一旦習慣了什麽,就像犯了毒瘾,戒不掉了。其實我很喜歡吃你做的家常小菜,但是不想你太累,你們做記者的,每天到處跑新聞,休息時間不固定,我寧可随便吃點兒東西,也不願意看你辛苦。”

“沒關系啊,我不覺得這是辛苦,反而感覺很幸福。”白央由衷的喟嘆,“聶岑,我等這一天真的等了很久了,而且只敢在夢裏想,一旦睜開了眼,現實就會告訴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親手為你做菜的機會了。”

“白央。”聶岑動容,将她懷抱的更緊,“我也是。總以為幻想都是泡影,幸福早已遠去,可是,絕境中竟還會有生生不息的希望。”

白央眼角發熱,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輕聲道:“我再也不走了,以後你就是趕我走,我也要賴着你,除非我兩腿一蹬下黃泉。”

“胡說什麽?”聶岑卻動怒,他聽不得“死”這個字眼兒,臉色沉得很,“嘴上沒把門兒的麽?”

白央驚了一瞬,她呆呆看着他,果然死亡對于已經失去過至親的聶岑來說,是件難以承受的事,他的底線甚至嚴重到連假想都不可以。

眼睛有些澀痛,她十指慢慢攥緊,很慶幸聶岑不知道她曾經在生死線上掙紮過,她想,并不是掏空真相才算活得明白,有時候糊塗些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似乎吓着了她,聶岑又急于安撫,“學姐,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

“對不起,我以後不會再說這種話了。”白央搖搖頭,展顏一笑,她的病史,就爛在肚子裏吧,永遠不要說出來。

聶岑大手摸摸她的頭,緊繃的神經放松下來,“做菜吧,時間不早了。我可以幫你做什麽?”

“不用幫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把白菜撕好,便可以下鍋炒了。”

“手撕包菜?”

“嗯。”

“那好,我先去洗手。”

聶岑彎腰在洗手臺前,擠了洗手液,一邊看着鏡子裏的自己,一邊搓洗雙手,眨眼之間,已經快三十歲了,男人三十而立,他事業倒是有成,可婚姻呢?他和白央真的有希望麽?

“開飯啦!”

白央輕快的聲音,打破一室清靜,聶岑收回思緒,沖洗幹淨手上的泡沫,他從酒櫃中取出一瓶法國拉菲紅酒,拿了兩個紅酒杯,即使吃的不是西餐,也沒有燭光,但調節氣氛還是不錯的。

誰知,白央端菜出來,看到餐桌上的紅酒,卻是一怔,“喝酒?”

“唔,我陪你喝。”聶岑噙笑,“今晚你若是喝醉,不用找羅小晶了,有我在。”

白央嘴角抽了抽,卻是搖頭,“不喝,我不能再喝酒了,你喝吧,要是你醉了,我照顧你。”

上次喝醉酒,她清醒後吓壞了,白血病是不能喝酒的,她一時難過忘了禁忌,萬一病情惡化就死定了!

聶岑皺眉,“身體不舒服?”

“呃,沒有,就是不想喝,喝了胃裏難受。”白央一驚,不着痕跡的說道。

聶岑颔首,“好,那就不喝了,以後你在外面也不要喝酒,尤其是你一個人,或者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時候。”

“好,我聽你的。”白央乖乖的應,心想他這是存了心教育她吧?

其實聶岑很想問那天送花給她的男人,但總是話到嘴邊,又生怕談崩了破壞了難得溫馨的氣氛。算了,估計是白央的某個追求者吧!

只要對方不是她的前夫,也不是她的現任,那麽就不具備威脅,他有自信占據她的心。

布好菜,兩人落座,白央興奮的為聶岑夾菜,“這道粉蒸肉是我從百度菜譜現學的,你感受一下。”

“好。”

聶岑在白央的力薦之下,嘗遍了每一道菜,四菜一湯,兩葷兩素,色澤味道皆不錯,偶爾有鹽放多的,或者醋放太多的,他都忍着沒有皺眉頭,以免打擊白央的熱情,只不停地說好吃,白央激動地毫不矜持的越過餐桌,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幾口,弄得他俊臉泛紅,有些難為情。

飯後,聶岑命令白央休息看電視,他負責洗碗,可白央總是在他身後轉悠,一會兒叮囑他比賽要注意安全,一會兒又提醒他要潔身自好,不許與外邊的女人親近*,一會兒又婆婆媽媽的唠叨他的行禮帶全了沒有……

“停!”

聶岑十分無奈的轉身用吻堵住她的嘴巴,然後好笑的說,“管好你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安慰了,我這邊你不用操心,生活方面有安利負責呢,我也會把生命放在第一位,至于**,我保證絕對不會存在,好嗎?”

“如果你能帶上我就好了,我就全放心了。”白央耷拉了肩膀,深深的嘆氣。

聶岑勾唇,笑意在唇角蔓延,“以什麽身份帶你?別人問起,我怎麽介紹你?”

“女朋……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出現在你身邊,你對誰也不要講我們的關系,知道嗎?”白央真是昏了頭,遽然忘了舒夏!聶岑公開場合的一舉一動,舒夏可是全部能知道的!

聶岑緩緩蹙眉,“白央,你不是想回到我身邊麽?為什麽又害怕別人知道?這不太像你高調的風格。”

“咳,因為……因為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女朋友嘛,你沒有答應複合,我們便沒有關系,我怎麽好意思公開?”白央表情略顯不自然,說完便快步出了廚房。

聶岑心生狐疑,但仔細思索,又找不出漏洞,也許還是因為她不與人知的苦衷吧。

白央去洗澡了,她泡在浴缸裏,煩燥不堪的胡亂踢水,到底要怎麽樣才能說服舒夏呢?

聶岑拾掇完畢,看到浴室亮着燈,但半天沒有動靜,他敲了敲門,“白央,你在裏面麽?”

“在啊,洗澡呢,你也要洗麽?”白央有氣無力的說道。

聶岑聞聽,不禁擔心,“你怎麽了?別在浴室呆太久,小心被熱氣蒸暈。”

“嗯,我沒事兒,你要進來一起洗麽?”

“不用,我呆會兒再洗。你快點兒,別墨跡。”

“噢。”

叮囑了一通,聶岑轉身離開時,隐約聽到裏面有嘀咕聲,“送上門的鴛鴦浴都拒絕,還是不是男人了啊,真是的,難道當和尚很好玩兒麽?還是他在外面偷吃了?”

聶岑幾乎被噎死,他氣得踢了一腳浴室門,大聲道:“我沒有偷吃!”

白央吓一大跳,她縮了縮腦袋,小聲問,“那你可不可以吃我一次解解饞?”

“你想得美!”聶岑不遺餘力的打擊她,“還有,你不準*我,洗完澡規規矩矩的穿好睡衣,否則我又去住酒店!”

白央徹底心涼了,頭歪在一邊,一動不想動。

這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男人啊,遽然這麽執着的堅持原則!

所以啊,她心急死了,一天解決不了舒夏,一天就不敢坦白,那麽聶岑便多一天與她保持距離,不肯與她親密無間,給她吃定心丸!

這一晚,聶岑繼續睡在客房,并且生怕白央半夜偷爬他的*,他把房門反鎖了!

白央一個人睡在主卧房,寂寞難耐,卻毫無他法。

翌日,六點鐘。

聶岑起*,洗漱後,敲開白央的門,“我該走了,你手機保持暢通,別讓我再找不到你。”

“嗯,到了甘州你給我一個電話。”白央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說道。

聶岑點點頭,遲疑一瞬,他走進來,俯身在*邊,捧起白央的臉,在她唇畔輕輕一吻,“保重。”

“你也是,一路順風。”白央鼻音略重,雖然不久他們就可以再見面,但此時還是很感傷。

聶岑走了,白央計算着時間,五分鐘後,她也迅速起*,穿衣洗臉,提着行禮箱,奔赴機場。

同一趟航班飛赴甘州,但聶岑是頭等艙,白央和同事則乘坐經濟艙,很好的避開了聶岑的眼睛。

☆、033: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現(13)

甘州。

飛機落地後,已經中午了。

果然頭等艙和經濟艙的區別很大,出機場時,白央的擔心并沒有實現,因為聶岑走得是VIP綠色通道,她連他的人影都沒見到,而她也不敢告訴同事,生怕同事興奮地要抓這個新聞點,蹲守VIP通道堵截聶岑,那麽她很有可能會被聶岑一腳踢回上海。

這一次主辦方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各大媒體截至目前,都不知道聶岑也會參加CRC第二站角逐賽,唯獨白央特殊,聶岑提前透漏給了她,但她卻不能為了搶頭條而出賣他。

連同白央在內,上海江都時報共派出兩位采編記者,一位随行攝影師,三人取了行禮,便直奔酒店,據內部消息,第二站CRC的賽車手,由主辦方統一安排下榻于甘州夢之隴五星級大酒店,所以他們在夢之隴附近訂了房間,方便追蹤采訪。

去往酒店的路上,體育組的業務骨幹資深老記者華哥問白央,“你感覺這一站比賽,哪些車手會有出彩表現,會具有爆紅的新聞話題性?”

“呃,我不知道啊。”

“咱們先合計合計,做個預測,然後把關注度往預測的人身上靠攏,以便及時搶抓新聞點。”

“這個嘛……”

白央正想說萬一預測錯誤怎麽辦,她包包裏的手機卻忽然響鈴了,因為職業的特殊性,飛機一降落,她便打開了手機,這會兒聽到來電,她抱歉的笑笑,“華哥,我先接個電話。”

華哥點點頭,卻見白央拿出手機後,臉色明顯變化,有吃驚有無措,還有幾分顧忌,不過她很快便當衆接通來電,嗓音壓得很低,“喂……”

“我到甘州了。”電話那端,傳來聶岑清澈的男聲,并伴随着車子鳴笛的雜音,顯然他正在通往市區的機場高速路上。

白央“噢”了一聲,有外人在場,不敢說什麽多餘的話,只能舍去稱謂的直接說,“你記得午休,別太累了。”

“唔,知道。”聶岑應下,随口問道,“你在開會?”

“呃,是啊。那就先這樣,拜拜。”

白央心虛的迅速結束了通話,心跳得“咚咚”的,聶岑說話算數向她報平安,這是值得開心的事兒,但他的電話來得不湊巧,也實在叫人緊張!

“男朋友?”華哥戲谑的笑問。

白央一楞,遂搖頭,“不,不是啊。”

“呵呵,瞧你少女懷春似的表情,還說不是?我看啊,至少是你的意中人。”華哥人到中年,閱歷深了,看人也挺準的。

默不作聲的蔣彬聞言,扭頭看了白央一眼,“是麽?”

白央苦哈哈的笑,算是默認。

蔣彬沉思一瞬,忽然明白了什麽,他朝白央豎了豎大拇指,“加油!”

白央點頭,随即想起了在邯鄲買的那只小呆瓜男孩兒打火機,她想該尋個機會送給聶岑,只要是她送的禮物,不論價值高低,他都會喜歡吧?

随便又讨論了會兒,白央心不在焉,除了聶岑,其他車手她一個也不熟悉,根本沒辦法預測,所以基本都是華哥在說,她只“嗯嗯”的應承。

到達酒店,三人簡單吃了午餐,稍作休息後,便投入了工作。

明天開賽,賽前報道也是很抓人眼球的,但必須選對切入的視角,華哥是領隊,他決定去夢之隴大酒店碰運氣,随機采訪幾個賽車手,挖掘熱點素材,白央只好硬着頭皮跟上,暗暗祈禱不要遇見聶岑。

誰料,進入夢之隴大廳後,白央竟一眼瞧見了趴在收銀臺,正在辦理入住手續的裴雅蘇!

而此刻,裴雅蘇正在通電話,她嗓音嬌滴滴的對着那端的人說,“我已經來了嘛,我不管,你下來接我。”

白央隔得遠,聽不見裴雅蘇在講什麽,但她心中嫉妒的小火苗燃燒得特別旺,聶岑已經明确拒絕無數次了,這個女人怎麽回事啊?臉皮非得厚成這樣子麽?遽然還追到甘州來了!

“白央,我們分頭看看,你去那邊。”華哥分配任務,卻正好指向了通往客房的方向。

白央不想和裴雅蘇打照面,但又沒有理由推辭,她靈機一動,“我和蔣彬一起吧。”

“可以。”

白央拉着蔣彬像作賊似的繞過收銀臺,往電梯間貓腰走去,盡管她已萬分小心,但還是被眼尖的裴雅蘇認出來了,随着身後一聲怒喊,“白央!”她倏地止步!

裴雅蘇一手拎包,一手拿房卡,踩着高跟鞋“噠噠噠”的沖過來,憤怒的表情像是抓到了殲情似的,“你怎麽會在這裏?”

白央暗嘆一氣,緩緩轉身,她笑語嫣然,“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裴雅蘇,你是以什麽立場來質問我的?”

“我是小岑哥的未婚妻,你不清楚嗎?白央,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你肯定是為小岑哥來的!我告訴你白央,你趁早收了心思,聶伯母是不會允許你進聶家門的!”裴雅蘇咬牙切齒的說道。

蔣彬有些聽不下去了,他拿出證件亮在裴雅蘇面前,冷冷的道:“小姐,請你睜大眼睛看看,白央是江都時報外派記者,我們是來公幹的!”

“呵,誰信啊?就算是真的,白央她也是假公濟私!”裴雅蘇眼中冒着熊熊火焰,她說着,拿出手機,“我現在就給聶伯母打電話!”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到了,走出的衆多人群中,聶岑卓然而立,裴雅蘇正對他的方向,她一慌,連忙收起手機,作出淑女的乖巧模樣。

而白央是背對電梯的,不明情況的她,心急不已的脫口道:“我不是來找聶岑的,我跟他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裴雅蘇,不管你信不信,聶岑早就是我的過去式了,我們不可能再複合,我對他完全沒有感情了,而且……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那天在餐廳,你不是看到了嗎?那個送我玫瑰花的男人,他叫趙禹,他就是我現在的男朋友,我們馬上要結婚了呢。”

“哦?是麽?呵呵,那我得恭喜你啊,結婚的時候別忘了發請柬給我噢,我要封一個大紅包送給白央姐姐呢。”裴雅蘇喜笑顏開,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兒。

蔣彬的眉頭深深的蹙起,他不明白白央為什麽要撒謊,但他又不好戳穿她。

白央自以為安撫好了裴雅蘇,她急于脫身,剛想告辭,卻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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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浴血,王者歸來,憑我七尺之軀,可拳打地痞惡霸,可護嬌妻萌娃...

凡人修仙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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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山村小子,偶然下進入到當地江湖小門派,成了一名記名弟子。他以這樣身份,如何在門派中立足,如何以平庸的資質進入到修仙者的行列,從而笑傲三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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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纏寵:廢材神醫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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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千歡難以想象月雲柔居然是這麽的惡毒殘忍!
絕望,心痛,恥辱,憤怒糾纏在心底。
這讓月千歡……[

鬥羅大陸III龍王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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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魂導科技的進步,鬥羅大陸上的人類征服了海洋,又發現了兩片大陸。魂獸也随着人類魂師的獵殺無度走向滅亡,沉睡無數年的魂獸之王在星鬥大森林最後的淨土蘇醒,它要帶領僅存的族人,向人類複仇!唐舞麟立志要成為一名強大的魂師,可當武魂覺醒時,蘇醒的,卻是……曠世之才,龍王之争,我們的龍王傳說,将由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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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生花:穿越之霹靂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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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居心叵測,讓他身敗名裂;師兄騙她感情,讓他死無全屍;
小師妹給她設下生死陷阱,就讓她生不如死!彈藥師借屍還魂,辱她者,她必辱之,害她者,她必千萬回報!
還有他,欲借她力、謀她身、奪她心,她偏要拆他臺、踹他小弟、戳他心肝脾肺腎!
什麽,要姐做皇後?行,領着千軍萬馬過了霹靂火雷陣先!
包子已死,天才重生。行走間,石榴裙下屍橫遍野!談笑中,舌燦蓮花怎敵得過步步血蓮!

醫毒雙絕:冥王的天才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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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盛宴上,擁有絕佳體質的少女被開出天價,人人哄搶。
陡然間,金色牢籠中的少女睜開眼,寒芒四射,懦弱不再。
她一朝穿越為神醫府人人欺淩的廢柴三小姐。
經脈俱廢,不能修煉?怕什麽,她是絕世神醫,這點傷根本不放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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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顏醜陋,沒人要?眨眼恢複傾世容顏
且看她一路破除萬難,走上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