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保不住的胖腮

好險給自己老公壓成二級殘廢,祝星言趕緊把胳膊底下的小蝴蝶解救出來。

季臨川一邊翅膀被壓得扁扁的,吓得他一雙杏仁眼都瞪圓了,水淩淩望過來:“小季哥哥你怎麽樣?還能撲騰不?別是被我壓壞了!”

季臨川哪受得了他這副可憐又着急的小模樣,面不改色地“嗡~”了一聲,把自己整只蝶豎起來用肚子站着,沒被壓的左翅膀伸過來在被壓扁的右翅膀上嘎巴掰了一下。

“嗡嗡。”好了。

祝星言:“……都這樣了還能給自己正骨吶,你們蝴蝶可真厲害。”

季臨川面無表情揮揮翅膀,表示這沒什麽,哄孩子高興的小花招罷了。

他變回人形,渾身赤裸着往床邊走,給自己套上褲子後頭也不回地叫祝星言:“崽崽,過來穿衣服。”

小omega此時正在盯着他的後背發呆。

剛發洩過後的alpha渾身上下都透着股說不出的慵懶勁調,像是發情的猛獸堪足了意,卧在一旁休憩。

季臨川後腦的頭發有些潮濕,背肌随着穿衣服的動作高高聳起,悍利分明的肌肉線條順着那一把爆發力驚人的勁瘦蜂腰一路勒進褲腰帶裏。

稍微往上一些,印着四五道淺紅色的新鮮抓痕——祝星言在浴室裏被弄得太狠,沒收住勁兒撓上去的。

他一想到那些見不得人的畫面就臉紅血熱,赤腳走過去,在季臨川背後的抓痕上摸了兩下:“疼嗎?”

季臨川只笑了一聲,說着“小爪子該剪了”,然後一把将他抱過來放到床上,俯身蹲下,幫人穿內褲。

祝星言有些不好意思:“你連這個都幫我穿啊?”

“嗯。”季臨川朝他攤開掌心:“擡腳。”

祝星言連忙擡起一只腳放上去,羞澀得趾頭都蜷縮起來,又因為不久之前剛剛劇烈地痙攣過,所以現在還泛着薄薄一層淺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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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腳生得很好看,手也是,不像纖細的身形那樣具有少年人特有的清瘦,反而胖乎乎的,像截吸飽了營養的白淨胖藕。

季臨川握着捏了兩下,手感不錯,又想起他熊貓形态的四只爪子也是這樣胖胖小小的,像四把肉蒲扇,不由想笑,把這只腳套進去又伸了下手:“另一只。”

祝星言趕緊把另一只腳登進去,都穿好後被他像提溜娃娃似的提起來站好,套上毛衣和背帶褲,擡頭才發現自己需要高仰起頭才能勉強和他對視。

其實祝星言的個子不算矮,錯過了最重要的兩年發育期還長到了一米七六。

反而是季臨川太高了,足足比他高出十五公分,又壯出一圈,兩人站在一起像強壯的家長帶了個小孩兒。

“我要踮腳才能親到你。”他伸手比量了一下自己頭頂到人下巴的距離,略顯挫敗。

“用不着你踮腳,我低頭就行了。”

季臨川揪着他背帶褲的後腰帶輕輕松松把人提起來,擁進懷裏作勢要親,祝星言不知想到什麽突然推他:“停停停!你剛才、你怎麽把我的內褲拿上來的?”

“勾上來的。”

“用什麽勾的?”

“口器。”

“那不就是嘴嗎?!”

季臨川:“……”

“好啊,你咬完我的內褲摸完我的腳還要來親我,我才不和你親!”他壞笑着在人臉上捏了一下悶頭就跑。

季臨川直接長臂一伸把人攬進懷裏,上下齊手撓他癢癢肉,祝小熊癢得一個勁兒蹬腿,但依舊嘴硬:“哈哈哈哈你幹什麽!強買強賣嗎?我可是在拒絕你诶!”

季臨川伸手在他頭頂不輕不重敲了下,掐着他軟綿綿的臉蛋裏裏外外親了個徹底,“讓你嫌棄我。”

就像埋肚皮吸小熊時要順着毛揉捏一樣,他在祝星言人形時吻他手也不會閑着。

細致緩慢地撫摸他腰間和脖頸,偶爾繞到頭頂,安撫地捏捏兩只小熊耳朵。

祝星言癢得咯咯直笑,眼窩裏攢出一汪水汽,還是忍不住追着他的唇不得章法地胡亂啃咬。

啃完大言不慚問:“我親得好不?”

季臨川随手抹掉他唇上水光,實話實說:“一般。”

“哼哼,那不都賴你嗎!”他倒打一耙。

“這都能賴上我啊?”季臨川抖着肩悶笑,又親不夠似的在他唇上啄吻一下:“明白,我多給你創造練習機會。”

“嘿嘿,孺子可教。”

祝星言滿意地拍拍他的頭,轉身從床頭櫃裏拿出一沓百元大鈔,抽出一張,一手勾着他的褲腰一手往裏塞。

“又作什麽妖呢?”

“獎勵啊。”

祝·豪門闊少·小熊風流地在他腹肌上揩了一把油:“表現不錯,少爺賞你的,下回還點你!”

他早就想這樣幹一回了,沉浸式體驗花花公子的快樂,為此還特意在卧室放了一沓鈔票。

“這要是獎勵的話那祝少爺未免太小氣。”

“怎麽說?”

“我表現了那麽多次,你只給一張嗎?”

祝星言一聽瞬間雙眼放光:“你的意思給幾張就表現幾回?還有這種好事?”

他直接把那一沓鈔票全都塞進了季臨川的褲腰帶裏,“給你給你都給你,我先預支一個月的!”

季臨川嗤笑一聲,拿出那一沓鈔票扽直了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想得美,這個月內都不準了。”

祝星言如遭雷擊,難以置信地看向季臨川,臉上恨不得寫了“你到底行不行啊?!”幾個大字。

“敢情我找的是月抛老公呗!”

季臨川态度強硬,不管他怎麽磨怎麽求都不肯放寬時限,說一個月就一個月,時間沒到之前一丁點出格的事都不會做。

祝星言起初還沮喪得仿佛全世界的竹子都遭人拔了,但他也知道自己身體太脆,沒辦法。

郁悶了沒兩分鐘他就把這茬兒忘了,風風火火地拉着季臨川出去,說要一起種春山筍。

結果不知道剛才折騰勁大了還是怎麽着,他腰以下半點力氣都使不上,從床上蹦下來時差點雙腿一軟直接跪地下,還好季臨川眼疾手快,及時撈住他。

“咋整?”他擠眉弄眼地努努嘴:“我被你搞殘了。”

“殘了就賣了吧。”季臨川俯身把他背起來,兜着屁股往上颠了颠:“小豬似的,還挺沉,能賣個好價了。”

祝星言:“那就賣給我哥吧,等他給了錢我再跑回來,然後再賣再跑,零成本高收益,把他的小金庫都掏光。”

“這麽坑你哥,你哥知道嗎?”

“總要有人為家庭的和諧做出犧牲嘛。”

而此時花園裏閑聊的衆人指着一張祝時序吃春山筍的照片:“一熊十根星言還舍得給你一根?”

祝大熊美滋滋咂了口茶:“那是,小崽兒對我最好!”

客廳裏空無一人,秦婉她們不知道在花園裏聊什麽,時不時有爽朗的笑聲傳來。

季臨川就這樣把祝星言從三樓背到一樓,放在沙發上,找了兩只拖鞋給他穿,全程沒讓他的腳沾過地,更沒讓他出過一點力,寵得都沒邊了。

“是不是又該吃營養餐了啊?”祝星言歪頭看了一眼客廳的挂鐘,“時間到了。”

“不急,先喂你點水。”

畢竟剛才水分流失太多,他已經從一顆飽滿水潤的細胞變成幹癟的薄膜了,怎麽看怎麽蔫。

“嗯?我不渴呀。”祝星言抖了下耳朵,懵懵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瞳仁裏存着點疑惑,不知道怎麽就要補水了。

直到季臨川望他腿間瞥了一眼:“你剛才——”

“啊啊啊別說別說!”祝星言瞬間反應過來,捂着通紅的臉就要把自己藏進沙發裏:“我我、我不是故意的!你那樣弄,我一不小心才沒憋住……”

就像一把冒着熱氣的小錘子,用力把自己砸進柔軟的棉絮裏,嘀嘀咕咕地小聲碎碎念。

季臨川想起他在浴缸裏出醜時不敢置信到整個人都僵住,又羞憤得恨不得原地爆炸的模樣,故意用膝蓋頂了頂他的腿:“那你要不要喝?”

“嗯嗚…”祝星言哼哼着:“不喝水行不行…我想喝椰汁。”

他在這方面有些挑剔,純水、咖啡、奶茶、碳酸飲料都不愛喝,只喜歡喝甜味不重的果汁,椰子是首選。

季臨川:“家裏有?”

“應該有,小廚房那邊有沒開的椰寶,幹爹就會開。”

“不用。”他起身往小廚房走:“我來就行。”

祝星言聞言把腦袋擱在沙發靠背上,歪頭看着他,帶着點撒嬌的意味:“你幫我弄啊?”

“嗯。”季臨川擡手在他頭頂寵溺地揉了一把,淡淡道:“伺候我們小少爺。”

外科醫生的手能包攬90%的精細活。

季臨川從那箱椰寶裏挑了最圓最胖的一個,先用刀小心地削掉外面一層類似木頭的外殼,露出一小條潔白的果肉後再把椰子軟刀沿着果肉和外皮的縫隙削進去,慢慢旋轉一圈,割掉果肉和皮的所有粘連,最後把上下外殼揭開,一顆完整的椰寶就剝了出來。

新鮮的椰寶比所有二次加工後的椰汁椰肉都要好,營養也豐富,薄薄一層軟滑脆嫩的椰子果肉包着清甜甘爽的椰汁,輕輕一碰就“duangdduang”地晃起來,好像小熊快速跑動時狂甩的小肥屁股。

季臨川彈了兩下,突然不想幫他紮洞了,“直接吃行嗎?”

“怎麽都行。”祝星言的小圓臉還搭在沙發靠背上,被擠壓得像扁扁胖胖的表情包,“不切你就幫我拿個碗。”

他不僅拿了碗,還拿了個吹風機,坐在祝星言旁邊,把椰寶遞過去後拍拍自己的大腿:“趴着吃。”

“嗯?為什麽啊?”

問是這麽問,但他沒等人回答就把自己掉了個個兒,趴到季臨川腿上,上半身懸在沙發外,用小碗接着啃那顆椰寶,啃之前還扭過頭來看着他,濕漉漉的狗狗眼瞪得圓滾滾的,像是在問:幹什麽呀?

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人面前究竟有多乖。

季臨川失笑,心尖最軟的地方被驀地掐了一下,拍拍他的腰:“屁股撅起來。”

祝小熊乖乖撅屁股。

季臨川把吹風機接上電,伸手道:“尾巴呢?”

祝小熊又“嗖”一下把自己的尾巴頂出褲子外,還悄咪咪晃了兩下——他的背帶褲後腰位置開了個圓形小洞,專門方便他化形不完全時把尾巴鑽出來透氣。

季臨川握住鑽進自己手心裏的小熊尾巴,從細窄的根部捋到厚實的尾巴尖,祝星言紅着臉不受控制地顫抖,支支吾吾:“突然摸我尾巴幹什麽啊……”

大熊貓的尾巴是和蝴蝶的口器一般敏感的存在。

“吹一下,毛還沒幹透呢。”

“是嗎?我都沒感覺到。”他驚訝地啃了一大口椰寶,透明的椰汁瞬間爆出來,順着手指往下淌。

季臨川在他的尾巴球上彈了一下:“你能感覺到什麽,一天到晚就惦記着怎麽把錢塞我褲腰帶裏了。”

“什麽啊!我一天到晚想的可多了!是你不懂!”祝星言翹着腳踢他,被人捉住腳踝吻了一下,“乖點兒。”

于是他就像被按了停止鍵的小機器人一般,一動不動了,乖乖趴在他腿上讓人給吹尾巴。

祝小熊的尾巴不長,只有成人的巴掌大小,但也不是标準的球形,因為炸開的蓬松毛毛球底下留着個小尖,整體看上去像倒挂在樹枝上的桃子。

而且它握在手裏的觸感相當好,蓬松的大毛“桃”可以充滿整個掌心,毛尖輕輕地掃過皮膚時感覺又軟又癢,讓人愛不釋手。

熊貓的尾巴可以傳遞很多信息。

比如豎起來快速地搖晃表示發情,軟趴趴地慢慢搖擺表示雀躍,一下一下招手似的拍打空氣是覺得無聊。

如果坐着的時候突然擡起屁股把尾巴藏了進去,那不用多想,他只是覺得地上太涼,想給自己找個坐墊。

現在祝星言的情況就是第二種,鑽出背帶褲的毛桃尾巴正軟趴趴地左右搖擺,證明他很享受現在。

“舒服嗎?”alpha問。

“我喜歡這樣。”他懶洋洋地晃了晃尾巴尖。

“再吹吹耳朵?”

“不用吧。”他已經把椰寶啃完了,正在用濕紙巾擦手,聞言動動耳朵,擡眼往自己頭頂看,“好像已經幹了。”

“幹了也吹吹。”

祝星言扭頭:“嗯?”

季臨川說的很直白:“我想吹。”

祝星言笑起來:“那就吹吹。”

他爬起來,坐在人膝上,雙手撐着季臨川的大腿,稍微往前探頭把自己毛茸茸的耳朵交出去,澄亮的眼睛被信任和依賴填滿,看起來特別像一只溫馴的小犬。

——小熊狗。

季臨川腦海裏莫名其妙就浮現出這幾個字,想了想又覺得不是很莫名,畢竟沒有叫“小狗熊”。

他溫柔地托着小狗熊——啊不,小熊狗的後腦,把吹風機調到暖風,吹得他兩只小耳朵忽閃忽閃地向後仰。

祝星言半點不動,就那樣乖乖地仰頭坐着,季臨川忍不住伸出手放在他臉上比了一下,“還沒我的手大。”

祝星言撇嘴,控訴他:“哼哼,這已經是被你弄大之後的了,我是熊貓的時候你有事沒事就掐我臉。”

季臨川據不認錯,把吹風機關掉放在一邊,湊近聞聞他的臉:“怎麽有股椰奶味?”

他這幾天因為一直喝奶,小熊毛毛又容易沾味道,所以身上總有股淡淡的奶香味,剛才吃椰寶時又不小心把椰汁沾到了臉上,兩相混合就成了現在這樣。

“有嗎?我沒聞到啊。”祝星言把頭紮進自己衣服裏都沒聞到什麽味兒,以為他是想吃椰子了,往前蹭蹭說:“小季哥哥你是想吃椰寶嗎?”

季臨川沒作聲,感受到他緊緊貼着自己的大腿上慢慢摩擦,肩背肌肉瞬間繃緊了,不自然地瞥過視線。

祝星言還未察覺,以為他想自己哄哄,就又往前蹭了一下,“你教我怎麽開?”

再蹭一下:“我幫你也開一個?”

又蹭一下:“一個夠嗎?”

還蹭一下:“到底吃不吃啊?”

最後一句問完立刻就聽“啪”的一聲悶響,季臨川扣着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不用開了,我這有現成的。“

說話時溫熱喘息全都噴在了祝星言側頸,癢得他脖子一縮,雙眼茫然:“……現成的?哪呢?”

“這不就是嗎。”季臨川掐着他軟綿綿的左臉蛋摩挲一下,當椰寶一樣張嘴就咬上去。

臉型瞬間被揪成這樣:????˙?˙?的祝小熊:“……”

萬萬沒想到變回人形了還是逃不過胖腮被咬的命運。

祝小熊冷笑一聲,滿臉生無可戀,算看明白了:不管人形還是熊貓形态,季臨川都和他的腮幫子幹上了。

不是捏就是擠,好不容易變成人形了還上嘴咬,而且每次都只捏、只咬那一邊。

換一邊會怎麽樣啊?不就是有點發腮有點腫嗎有什麽可咬的啊!總不能讓他二十歲了還要戴矯正大小臉的V行下巴套吧,別把祝大熊的假牙都給笑掉了!

他兩手搭着人肩膀憤憤地咬牙切齒,季臨川就變着花樣地折磨那一小塊臉蛋,忽然身後傳來幾道腳步聲,秦婉和祝時序等人邊聊天邊往小樓裏走。

祝星言吓了一跳,弓起腰來手忙腳亂地拍他:“別咬了季臨川!我哥他們回來了!”

結果季臨川不僅沒有停反而捏着他的下巴換了另一邊臉,還在他那顆米粒大小的酒窩上舔了一下。

“唔——”祝星言吓傻了。

“你在、你幹什麽啊小季哥哥……他們回來了!”

他又羞又怕,驚慌失措,邊推人邊用氣音喊他,臊得整張臉都酡紅一片,尾椎骨處過電似的麻癢。

雖說剛結婚不久的小情侶舉止親密一些無可厚非,他也确實不會在這種事上扭捏,但不代表祝星言就能臉皮厚到當着家人的面坐在季臨川腿上和人深吻,還被他伸進一只手在衣服裏摸來摸去。

耳邊秦婉和祝時序的說話聲越來越大,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推門而入,祝星言不斷掙動着要從他身上下來,卻被季臨川緊緊勒住後腰,捏着他的後脖子逼他仰起頭,灼燙的親吻随即落在鎖骨和肩窩。

“季、季臨川!”祝星言已經吓得語無倫次了,不知道他突然抽什麽風,“我媽、我媽進來了!”

“嘶——”埋頭在頸側的alpha突然大發慈悲停下動作,擡頭一看他表情,伸手就在祝星言沁滿汗的額頭上揩了一把,轉過他的臉讓他面向門口:“自己看。”

“沒……沒人?”

被欺負狠了的omega滿眼水光,不敢置信地看着空無一人的門外,甚至懷疑自己剛才幻聽了。

難不成是他的潛意識為了尋求刺激在給他自動加戲?

別太荒謬了……

“笨死了。”季臨川靠在他肩頭,很輕地笑了一聲,臉上壓抑又餍足的表情如同“進食”被打擾的野獸。

“她們根本就沒想進來,你能聽到他們講話聽不到秦姨說要陪你哥哥去隔壁花房?”

祝星言還委屈呢,眼圈水紅,臉上凝着淚,要哭不哭的,活像被虐待了的小狗。

“我光緊張了,哪還能分得出心聽他們說什麽,你聽到了怎麽也不告訴我啊,我都吓成這樣了……”

季臨川也哭笑不得:“我還以為你又在玩。”

畢竟半個小時前的浴室裏,某位渾身是膽的熱辣小o剛帶他體驗了“長官與小偷”、“醫生和病患”以及“變态竹馬與我”等各種角色扮演普雷,還每一種都演繹得淋漓盡致非常起勁兒。

所以剛才祝星言那麽激烈地推拒,他還以為小家夥的表演欲又上來了,為了配合還特意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掌心之下,祝星言連肩胛骨都在不停輕顫,季臨川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第一時間放開了人。

只一句就夠祝星言琢磨明白怎麽回事了,然而越明白就越憋屈,扁着嘴巴氣梗梗的,有苦難言。

“敢情我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季臨川忍着笑,把他快要紮進自己懷裏的臉蛋挖出來,雙手捧着極其細致地給了個吻,勉強算作安慰。

“也算給你長個記性。”

祝星言努努嘴:“什麽記性啊?”

“別再沒完沒了地撩撥我,再有下次,即便真有人進來我都不一定會放過你了。”

他說完把人放在沙發上,從茶幾櫃裏拿出一根抑制劑,紮進血管裏。

而此時窩在旁邊抱着膝蓋面壁思過的祝星言腦袋裏:黑臉小熊狂野地甩出記分本,奮筆疾書字字泣血力透紙背:冤枉我!吓唬我!威脅我!扣分扣分扣分!

一通操作猛如虎,總分少了零點五,眼看再這樣下去分就要“扣光”啦,祝星言的毛耳朵突然被捏了一下。

“委屈了?”

季臨川一手還按着針,看他蔫頭蔫腦像朵沒人采的小蘑菇似的蹲在那兒,立刻歪頭過來。

只态度強硬地訓了他一句恨不得溫聲軟語一百句來哄:“別難受,我不是說你什麽,還想玩浴室裏那種我就陪着你,想玩什麽都陪着你,但必須要等我的易感期結束,不然太危險了,明白嗎?”

說着苦笑一聲,把臉埋在祝星言肩窩深深地嘆了口氣:“你再撩我我就得炸了,我已經打了三支抑制劑了。”

“嗯嗚……”祝星言的心尖跟着他這句話顫了幾顫,實在茫然,也實在冤枉。

他根本就不是任性的人,今天唯一一次胡鬧還是因為被alpha的信息素誘導得淺性發情了,才在季臨川的縱容下悶在浴室裏折騰了半小時。

至于剛才那一出“失控場面”是真的、單純地想問問他到底要不要吃椰寶。

但祝星言已經懶得理會那麽多了,因為他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那句“想玩什麽都陪着你”吸引走了,美滋滋在人肩頭蹭了一下:“知道了,我不鬧你了。”

季臨川看他片刻,鼻尖貼着他的,說話時唇都互相擦過,像烘熱的羽毛:“乖了?”

祝星言和他碰了碰唇:“嗯嗯。”

季臨川追去親了他一下,放開卡着抑制劑的指腹,針管裏還有半截藥水,說:“幫我把藥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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