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NB25
? 123號看不叫葉桑等人,葉桑她們也沒看見123號。從洞中往外看,看到的是一望無際的森林。
葉桑俯下身子,頭靠在梅雨的脖子上,湊近她的耳朵小聲說:這個山洞有問題。
什麽問題?
不好說,我感覺有古怪。
雨勢加大,洞門口的雨水灑進洞口,葉桑往裏面挪了一步。
洞中有股神秘的力量牽引着葉桑前進,葉桑一個人往洞裏走。
按照常理來說,越是往洞中走,光線應該是慢慢變暗的。這個山洞卻不同,越往裏面走,洞中反而光亮,溫度也漸漸升高。
牆壁上有一個拇指大的紅色按鈕,葉桑想:這個按鈕按下去,會出現什麽呢?
葉桑伸手,按了一下。
洞中猛地一震,不知道從哪裏滾下來一塊巨石塊,堵住了出洞口的路。洞中的光線也被擋住,什麽也看不見。
葉桑往後退,手向後摸索。她似乎碰到了一個人,葉桑縮回手,從背包拿出手電筒,打開。
吓死我了,白如深你怎麽不出聲?
白如深眼睛盯着石塊,聽到葉桑的話,回頭看了她一眼,又把注意力轉移。
你怎麽也在這?
我跟着你進來。
啊啊啊,我們是不是要被困在這裏了?葉桑反複按着按鈕,試圖把石塊按回去。
冷靜,你擔心也沒用。白如深平淡地說。
我就是說說,又不是真的害怕。葉桑小聲嘀咕。
這裏說不定還會有其他機關。
白如深話落,山洞中的黑暗慢慢被白光吞噬,洞中開始亮了起來,洞中的牆壁上畫了東西。
葉桑走近細看,牆壁上繪滿了壁畫,畫中有六個人,身穿迷彩服,四女兩男。葉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畫的是他們。
你看牆壁上的這些人是不是我們?
葉桑指着牆壁問白如深。
白如深看着壁畫沉默着,眉頭緊鎖,葉桑蹲坐在地上。
這個山洞很不簡單,從這些畫,看不出什麽線索。
葉桑站起來,握住白如深的手,手心濕潤,原來白如深也會緊張。
你說,這裏會不會像聊齋故事說的那樣,有鬼啊,怪啊,什麽的。
胡說八道。
白如深,雖然我是不太相信有鬼啦,但總覺得毛骨悚然。還有,我們都沒有來過這個山洞,但是牆壁上卻有我們的畫像,這很奇怪。
這會不會是教官給我們的考驗?
不排除這種可能。
葉桑伸出手指,描繪着牆壁上的人臉,說:我覺得教官躲在暗處觀察我們,這些畫都是事先畫好的,你看,油漆還沒有幹。
白如深看了一眼葉桑的手指,手指上站着油漆,畫中葉桑的腳踝處少了一塊漆。
葉桑強裝微笑,大膽猜測。
白如深重新走到壁畫下面,由上往下看,随即伸手沾了一點泥土,說:這些土是新的,山洞應該也是剛挖出來的。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證明了,山洞只是教官設計的考驗。
山洞每一秒都在變化,只是變化得很慢很慢。
前進的路口,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兩個分岔路口。
你覺得教官能這麽快挖出兩條路?白如深指着前面的兩條路,眼神晦澀難懂。
白如深從脖子上取出一條紅繩,紅繩上綁了一張符,他把紅繩遞給葉桑。
這是我帶在身上的,開過光,或許有點靈性。
葉桑捏着符,不正經地說:這是傳說中的,只傳給喜歡人的東西?
只是一張符而已。白如深瞥了葉桑一眼。
葉桑上前擁抱住白如深,重新給他戴上紅繩,不容拒絕地說:還是你帶着吧,我比你想象中厲害。
她的正經維持了一秒鐘,下一秒臉上都是壞笑,挨着白如深的胸膛。
白如深,如果這次,我真的出了意外,我還是會來找你的。
葉桑笑着說出決絕的話,白如深忽然覺得,他似乎從沒有看懂過她。
兩人選擇了左邊的路,葉桑為了能牽着白如深的手,胡扯說:路上說不定有妖怪,我要拉着你。
路上沒有樹卻能聽到風吹樹葉的唰唰聲,洞中的壁畫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消失。
一股嗆鼻的煙味襲來,路上有火光。
每走一步,葉桑都覺得路在變寬,她以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沒有多想。
走了半個小時,山洞變得寬闊起來,足有三米高,兩米寬,在兩米高的地方,每隔一米挂着燒火的爐子,有點像外國人的壁爐。
火光閃閃,洞中的溫度逐漸升高,看不到盡頭的路,預示着前方危險重重。
我們還有走嗎?葉桑停下,問白如深。
白如深臉上沒有焦慮,一如以往的平靜,他說: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壁爐上燒得柴火似乎沒有幹,發出滋滋的聲音。
兩人繼續走,走了十五分鐘左右,前邊的路也被堵住。
前邊出現了一道紅色的木門,門上是圓形的黑色的不知名材質的鎖,鎖的表層很光滑,鎖眼卻鏽跡斑斑,看起來歷史的味道很濃。
這裏面安全嗎?葉桑對着木門敲了幾下,從裏面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白如深頭貼着木門,說:聽不出來。
你會開鎖嗎?
白如深站直,眉頭緊蹙,說:不會。
葉桑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戲谑地看着白如深。
我一直覺得你無所不能的,可是你連鎖都不會開。
白如深盯着葉桑說:我為什麽要會開。
随即他從書包裏拿出一張白色的紙,紙上畫了一些圖案。
白如深把白紙貼在鎖上,嘴裏默念着,啪的一聲,鎖打開了。
白如深拿回白紙,清冷的臉上有着得意,他站到一邊,看着葉桑,像是在等待誇贊的孩子。
葉桑也沒讓他失望,她拍手大叫好,然後蹲下去撿起掉在地上的鎖。
那個鎖完好無缺,葉桑拿到鼻子上嗅了嗅,什麽味道也沒有。
鎖的問題解決了,木門随時都可以打開,面對這種情況,葉桑又産生了遲疑。這門是開呢還是不開呢?
葉桑是個選擇困難症患者,做決定總是特別難。
葉桑坐在地上,也不怕地上的蟲子,閉着眼睛沉思。
白如深,你過來。
白如深聽到葉桑的叫喚,慢慢地走到她身邊蹲下 ,低下頭對着葉桑,這樣的動作,葉桑可恥地覺得很萌。
白如深蹲着,臉上沒有表情,眼裏平淡無波,怎麽看都像是大型的忠犬。
葉桑鬼使神差地伸手撫摸白如深的頭發,明明看着很硬的頭發,摸起來卻出人意料的柔順。發絲滑過指間的感覺,很舒服。
白如深覺得頭皮發麻,心裏有點亂,他拍下葉桑的手,站了起來。
還要不要進去?
我正在考慮。好好好,我們進去吧,你別用你那俊美的臉對着我,我受不住誘惑的。
白如深一把拉過葉桑,雙手托着她的腰,兩人面對着面,眼睛對着眼睛,鼻子對着鼻子。
葉桑以為白如深要說什麽不得了的情話,心在嘭嘭嘭地跳個不停。
誰知道白如深幽幽開口:看多了就習慣了。
葉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推開白如深,只是推不開。
別這樣,讓我下去好不好,我以後不說你的臉,美得像女人了?生氣的男人得用哄的。
我長得像女人?聲音陰沉,白如深抱着葉桑的手緊了緊,一點要放開的意思也沒有。
其實你長得真的很帥氣,就是現在的身子弱了點,臉色白了點,身材瘦了點,摸着冷了點。葉桑掰着手指數,目光真誠。
白如深在她說一點點又一點點的時候,目光微沉,冷冰冰地說:閉嘴。
葉桑看慣了他的臉,而且白如深的表情變化不大,哪怕他語氣有點兇,葉桑不覺得害怕,她伸手掐着白如深的臉。
你自己看,我掐了幾下,你的臉色還是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
有時候,葉桑看着白如深病弱的臉,有種白如深不是人的錯覺。
白如深雖說沒有惱羞成怒,但也到了接近爆發的邊緣,他勾起嘴角。
飛揚的頭發,豔紅的嘴唇,上挑的眉毛,細嫩的白色皮膚,加上臉上似有似無的笑容。葉桑看得一陣恍惚,支支吾吾地說:這個話題打住,你放我下去,你抱着我不累?
不累,你再看看,我的臉,還有什麽可說的。白如深還是對葉桑的話耿耿于懷。
美,美,真的美,要我是古代的帝王,我肯定把你藏金後宮,天天寵幸,什麽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這說的就是你。
葉桑手舞足蹈,說得天花亂墜。
白如深放下葉桑,冷哼一聲。
生氣啦?葉桑抓着白如深的手,擔憂地問。
白如深轉身,背對着葉桑,不知為何,葉桑從他的背影看到一團濃霧,模糊了白如深的背影。
葉桑什麽話也說不出,心裏有點難受。
白如深回過身來,臉上挂着笑容,原本清冷的臉竟變得柔和。
葉桑不敢多看,走到門口,說:我要推門了,如果真的有危險,你就跑,千萬別回頭。
葉桑用力推,吱呀一聲,木門很容易被推開。一陣亮光從門縫閃出來,晃得葉桑眼睛睜不開。
适應了亮光,葉桑睜開眼睛,她看到白如深就站在她身後,以保護的姿勢護住她全身。
他總是那樣,不愛說話,也不承認喜歡她,但是卻總習慣保護她。葉桑癡癡地看着他的臉,這一刻不想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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