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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任勞任怨,每天都準時回家陪她一起吃飯,還在飯後給她講着不知從哪兒聽來的笑話逗她開心…

許柏良這段時間可謂是耗費心機,能想到的方式他都在用,就是為了博闵舒一笑,不管闵舒給什麽臉色他都接着,絕沒有半句抱怨。

這樣的許柏良讓闵舒無法完全無動于衷,畢竟在她最美的年華裏這個男人是她的一切,既然是愛,就沒有那麽輕易就能放下。

闵舒心裏糾結而矛盾着,她覺得如果就此放下這些年來的傷害很傻很蠢,但看着許柏良如此待她,她又想是否應該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我給你準備的衣服怎麽還不換上,不喜歡嗎?不喜歡的話現在換也來得及。”許柏良看闵舒身上還穿着平常的衣服便有些緊張的問道,生怕自己給闵舒選的衣服她不喜歡。

“沒有不喜歡,我就是想等小輕來了再一起換。”闵舒搖搖頭解釋道。

“那也行,今晚上客人多,你喜歡清靜露個臉就成,其他的我來應酬。”

許柏良溫柔的眼眸看得闵舒撇開了臉,曾幾何時,她和他也是一對讓人豔羨的恩愛夫妻,可如今,破鏡真的能夠重圓嗎?

闵舒的逃避許柏良何嘗不知,但他不敢繼續靠近,擔心那會把闵舒推得更遠。

“恩好。”闵舒一開始是拒絕辦這個生日宴的,但許柏良一再堅持,她就沒有再反對。

這是許柏良對她的一種示好,許柏良想要讓上流圈子的人看看他對自己妻子的喜愛,也是在說明表達他今後只愛闵舒一人的決心。

這樣的做法對于闵舒而言并沒有多大意義,但既然許柏良執意要求,她也就剛好趁着這個機會讓顧輕在上流圈子裏露個臉。

以許家未來兒媳的身份。

就在許柏良和闵舒相對無言的時候顧輕到了,她直接被陳媽帶了上來,這是闵舒一早就吩咐過的。

顧輕來了許柏良就只能走了,他與闵舒又溫柔的說了幾句後才離開了房間,一步三回頭的溫柔樣子看得讓闵舒臉有些燙,感覺讓顧輕見笑了。

“來,小輕你來看看這裙子怎麽樣,還有這配好的首飾,有什麽不喜歡的你就跟阿姨說,阿姨給你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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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舒拉着顧輕到了衣帽間,給她展示着已經準備好衣裙首飾。

闵舒為顧輕準備的是一件短款的淺紫連衣裙,輕輕淺淺的紫色夢幻優雅,摸胸的設計略顯性感,蓬松的裙擺卻又帶着俏皮可愛,确實适合年輕人。

顧輕對服裝是沒有什麽要求的,何況是闵舒用心的挑選的,她拿着裙子就去換上了,出來又是受了闵舒的一陣誇贊。

“年輕就是好,這皮膚真是吹彈可破呢,臭小子福氣真好,小輕可比我年輕的時候還漂亮好多呢。”闵舒輕輕摸了一下顧輕的手臂上的皮膚不禁感嘆道。

“你看看配哪個項鏈好,我覺得這個鑽石的不錯,還是你比較喜歡珍珠?”顧輕換好了衣服闵舒又在那給她選配飾。

說起來在許景深小的時候闵舒有段時間可是嫌棄的很,生了個兒子一點意思都沒有,不能給買漂亮衣服不能給換各種好看的發型,空有一腔培養小公主的心思可惜生的是個悶聲小王子。

現在好了,有了顧輕,闵舒就能把所有好看的東西都給她,看着顧輕在自己的裝扮下變得美美噠她的心情就好得很。

一切打扮完畢,顧輕俏生生的站在那兒,闵舒拿着手機咔擦咔擦的給她拍了幾張照片,妥妥的給自家兒子發過去,看看,我把你媳婦打扮得美吧,可惜了,你現在看不着。

闵舒把信息發出去後自己在那偷笑,自己這樣還真的是有些幼稚。

把手機往旁邊一扔,闵舒拉着顧輕讓她坐下休息,然後自己才去梳妝打扮,雖然她這人不喜歡高調,但是既然宴會都要開始了,她這主角當然豔壓群芳。

闵舒生得不是絕美,但氣質十分的好,大家閨秀的那種大氣優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學會的,比如龔如煙那個女人,這麽多年了跟闵舒站在一起依舊還是個山雞樣。

闵舒終歸是那枝頭上的鳳凰,只要她想炫耀想高調,就能驚豔四座。

……

晚上的宴會七點準時開始,賓客都已到齊,許家新宅的大廳中燈光華美,音樂悠揚。

突然燈光驟暗,兩束光聚焦在了樓梯口,光影中的人是并肩攜手的闵舒和許柏良。

許柏良一身西裝革履,純黑的顏色,襯得一旁身穿正紅長裙的闵舒愈發的耀眼奪目。

全場的目光都投在了二人身上,有人不禁發出了輕聲的贊嘆,兩人可真是登對的很。

那些上流圈子的名媛貴婦都被闵舒驚了一把,沒想到這幾年都沒在上流圈子活動的闵舒竟還是如此的高貴奪目,她們還以為她已經成了一個只會呆在家裏種花的黃臉婆。

看來那龔如煙真的是太高看自己了,做着闵舒懶得做的交際應酬還覺得自己比闵舒高了一等。

這一幕,狠狠地刺痛了龔如煙的心扉,她的臉頰火辣辣的,疼,那些從她口中說出的明示暗示闵舒鳳凰變山雞的話都狠狠的抽打在了她的臉上!

☆、【V71】未婚妻

龔如煙一身侍者打扮,她站在點心區的桌子後,手指緊緊的抓着桌沿,絲綢的墊布被她抓得皺在了一起,如同她此時被揪着的心。

她想過闵舒今日會是何等的風光,但真的看到的時候她依舊無法接受眼前這一幕,看着許柏良扶着闵舒從樓梯上緩步而下,他的眼神膠着在闵舒的臉上,即使看不到她也猜得到那裏面定是一片深情。

闵舒含笑對着衆人點頭示意,作為生日宴的主人公她理應受這全場矚目。

走到樓梯盡頭,許柏良牽着闵舒站定,對來賓說了幾句話,都是在以闵舒丈夫的身份感謝今日莅臨的賓客,最後由闵舒開口宣布這宴會的開始。

許柏良這一切都以闵舒為重的态度讓衆人都在心中有了新的認識,闵舒終歸是許家明媒正娶的兒媳,即使這幾年她幾乎消失于上流交際圈,但她的地位依舊未變。

“許太太今兒氣色可真好,配着這一身紅裙比花兒都好看…”元太太笑着上前第一個與闵舒搭話道,二人的關系一直維持得不錯,元太太是上流圈內唯一一個一直站在闵舒這邊的人。

她對龔如煙的态度衆所皆知,一丁點的好都沒有,這并非因為她與闵舒的關系有多好,而是她清楚的知道,闵舒在許家的地位,永遠都不會改變。

一幹女人附和着元太太的話對着闵舒贊揚着,許柏良一直在闵舒身側陪伴。

今天是闵舒的生日宴,作為她唯一的孩子,許景深那兒也湊過去不少人,不過一一都被他幾句話就給敷衍了,一旁的元蕭自覺地就擔當起了交際小能手。

“她呢?”許景深甩開了衆人後就找到了正在掃蕩點心區的書狂,手裏還端着一杯紅酒。

“闵阿姨讓我別告訴你。”書狂嘴裏裝得滿滿當當的,對着許景深道。

許景深剛想追問就見闵舒含笑走了過來,周圍簇擁着不少人,這擺明了就是要過來攔着他。

“景深,幫我招待一下賓客。”闵舒對着許景深小聲說了一句。

許景深都還沒來得及說話闵舒就笑着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許柏良早就得了闵舒的吩咐,只繼續笑着和衆人寒暄。

闵舒撇下賓客上了二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輕,我來接你啦,準備好了嗎?”闵舒反手關上房門,樓下的喧鬧熱鬧悉數被攔在了門外。

“闵阿姨,真的不用和景深說嗎?”闵舒伸手給顧輕整理着裙擺,臉上的笑容燦爛得很,想到臭小子待會驚喜的模樣就覺得開心。

“不用不用,這是一個驚喜啊,是我們兩一起給他的驚喜,告訴他那就沒意思了。”闵舒滿意的點點頭,未來兒媳婦真是好看得很。

樓下的許景深跟許柏良被人簇擁着沒法脫身,他的眼神時不時的就往樓上看。

就在許景深的耐心漸漸到了極限準備直接甩下這些人上樓去的時候,大廳的燈光突然暗了下來,連音樂聲都停了。

人群有那麽一點騷動,但是沒有大喊大叫吵吵鬧鬧。

燈光再次聚集在了樓梯口,衆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心想這是宴會的什麽節目。

許景深也緊緊的盯着那束光的終點,心裏莫名有着隐隐的期待。

闵舒牽着顧輕出現在了光圈之中,許景深眼眸一亮,方才的焦躁不安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其實本來也知道顧輕根本沒事,但只有看到她好好的他心裏才能真的安心。

“今天是我的生日,非常感謝各位來此參加我的生日宴,今天我還有一件特別高興的事情要與大家分享,說這件事之前我先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顧輕顧小姐,是顧正明先生的侄女。”

顧輕配合着闵舒的介紹對着衆人點了點頭,但她的眼神只看着一個人,那便是眼中也只有她的許景深。

否則她的臉上怎麽會帶着淺淡的笑容。

顧正明與劉春花站在人群之中,因為闵舒的話大家都回頭看了看顧正明,眼中都是疑惑和揣測,這些上流圈子的人都有着一顆七巧玲珑心,随便一點蛛絲馬跡就會生出各種猜測。

“許太太,這喜事莫非是和許少爺有關?”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女人高聲對闵舒問道,大家登時就将心中的猜測往同一個方向想去。

這許顧兩家是什麽時候搭上線的?難不成這是要兩家聯姻?

闵舒笑着點點頭:“還真是呢,景深還不快上來牽着你未婚妻。”

闵舒似是随意的一句話一時激起千層浪,未婚妻?!

人群間的議論紛紛,雖然每個人都在盡力壓着自己的聲音,但還是有些喧鬧了起來,畢竟這在京華上流圈子裏來說,是一件非常大的事情。

許家作為京華市的頂級豪門,圈內多少有女兒的人都在盯着許景深這個香饽饽,許家就這麽個男丁,以後整個許家肯定都是許景深的。

況且許景深自身的條件也是一等一的好,不止老一輩的人想要這個女婿,年輕一輩的女孩子也是真心的想要成為許景深的妻子。

現在這麽個勁爆的消息扔出來,就跟顆炸彈似的,炸得這些上流人物們腦袋嗡嗡響,這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許景深在衆人的議論聲中上了樓,站在了顧輕身旁,牽起了顧輕的手,內心不是一般的激動。

“喜事當然是越多人分享越好,大家也給這對年輕人做個見證,屆時訂婚宴在場的各位可都要來。”

“恭喜許先生許太太啊,這很快就要有兒媳婦啦!”

“是啊是啊,訂婚宴我們肯定要參加的,沾沾喜氣嘛!”

旁人說什麽許景深根本聽不見,他只盯着顧輕看,嘴角翹着,眼裏笑着,心裏激動着,他要和顧輕訂婚了!

拉着顧輕從樓上下來,許景深一改冷硬的神情,對着上前說着客套祝福話的人淺笑連連,時不時的還回上一兩句答謝。

顧輕則是一直含着淺笑任由許景深牽着在人群中穿梭,闵阿姨說得可真準,現在的景深就跟闵阿姨下午形容得一模一樣。

闵舒說:那臭小子肯定是一臉喜色,還有些得意洋洋,臭嘚瑟的笑,眼睛好像會發光,就跟小時候第一次得第一名一樣!

本來闵舒是主角的生日宴一下多了兩個重要人物,賓客的注意力都有所分散,闵舒本來就不喜歡熱鬧,她便找了個借口溜到後院裏透透氣。

坐在後院的長椅上,顧輕撫了撫自己的長裙,絲綢的質地摸起來很是舒服,她已經很久沒有穿這樣華麗正式的衣裙了,還真是感覺有些不習慣。

闵舒笑着搖搖頭,身子往長椅上靠了靠,擡頭看着天上的月亮,享受着這片刻的惬意。

“姐姐好久不見啊。”龔如煙一身侍者服裝從黑暗中走了出來,臉上帶着盈盈笑意,可眼中卻只有濃烈的恨意。

這話說得也是咬牙切齒。

闵舒被突然出現的龔如煙一驚,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龔如煙,自從龔如煙被趕出許家之後她就把這個人給忘了。

闵舒眼中的訝異讓龔如煙笑得更深:“怎麽?沒想到我會來參加你的生日宴嗎?是啊,你也沒請我啊。”

“你想做什麽?”闵舒從椅子上站起來,神情戒備。

為了讓大廳的燈光效果更好更顯華麗,這後院的燈光被調到了最暗,只是能看得見的程度,現在衆人都在大廳之中,闵舒本來就是為了偷閑也沒讓任何人跟來,甚至是有意偷偷躲出來的,更沒人會找來。

所以現在的後院空蕩蕩的,只有眼前的龔如煙和她自己。

“我想做什麽?沒什麽,就是想讓你嘗嘗我的滋味兒,你不是很厲害嗎?派人調查我,讓柏良去查我,我倒是要看看,等你也變得和我一樣肮髒他會不會也把你趕出許家!”

龔如煙惡狠狠的盯着闵舒,她的聲音在樂隊演奏的音樂聲中淹沒,只有與她不到五步距離的闵舒能夠聽見。

闵舒發覺情況不妙,腳下有意識的在往旁邊挪:“龔如煙,這是許家,你想做什麽都要先掂量掂量,別說我沒有提醒過你。”

“呵呵,別忘了,這許家,我也是住了十幾年了,說不定,我比你還熟呢,畢竟,姐姐你自命清高,只知道窩在你那一畝三分地的花房裏,你說是吧?”龔如煙笑着繼續朝着闵舒走去,眼中戲谑,胸有成足。

“你,唔唔唔!唔…”闵舒突然被人從身後捂住了嘴巴,掙紮着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一個高大的男人一手拿布捂着闵舒的嘴巴,一手鉗制着她的雙手,闵舒本來就是個大家閨秀,手無縛雞之力,真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哼,跟我鬥?你以為把我趕出許家你就贏了?就讓我看看他對你到底有多深情,是不是真的那麽愛你,帶走!”龔如煙冷哼一聲,帶着男人挾持着闵舒朝着後院的一個方向走去。

可她還沒帶着人走到目的地,就被人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重重摔在地上的龔如煙看着眼前的人目露驚恐,眼中閃着不可置信。

------題外話------

脖子要斷了腦袋要炸了

今天不宜碼字…

☆、【V72】悲催龔如煙

許柏良大步上前就将闵舒攬進了懷裏,而那剛才控制着闵舒的男人已經被人以臉着地摁在了地上,連掙紮都不敢。

龔如煙眼中的驚恐被訝異代替,失望和痛心不斷湧現,她已經看不到許柏良對闵舒的溫情脈脈,只看得到滿眼痛心的看着她的許蜜。

此時,痛心的人不應該是她嗎?

“呵,真是我的好女兒。”龔如煙一臉嘲弄的搖了搖頭,她說怎麽進來得如此容易,她說怎麽自己的女兒突然有了這麽大的本事,竟是能想出這樣的計劃并且一手安排。

原來,不過都是一個圈套,一場戲!

“媽,我真的不能眼看着你這樣錯下去,大媽對我們那麽好,你不能這樣對她。”許蜜帶着哭腔朝着坐在地上的龔如煙撲去。

一臉痛心糾結的許蜜直接就讓龔如煙賞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脆生響。

“啪!”

“媽…我,就算你怪我我也不能眼看着你一錯再錯!”許蜜捂着臉,眼淚不斷的從眼眶中流出,好一副為親媽着想的女兒模樣。

龔如煙狠狠的推了許蜜一把,許蜜直接就被推倒在地,手在地上猛地一劃,擡起時已是鮮紅一片,還夾雜着小石子。

許柏良見許蜜受傷了便揮手讓人把她扶了起來,看着許蜜的眼神帶着欣慰。

“爸爸,媽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沒想通,爸爸你。”

“我自有分寸,帶小姐下去處理傷口。”許柏良擡手打斷了許蜜的求情,讓人把她帶了下去。

許蜜被人扶着遠去,一直回頭去看身後的龔如煙,擔憂,不舍,心痛,都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龔如煙這才發現,原來她這個女兒不只是一下子變得厲害了,還變得狼心狗肺了!

“呸!闵舒你這賤人用了什麽手段收買這個死丫頭?!”龔如煙轉臉就對着闵舒高聲叫罵了起來,她把許蜜的背叛也一股腦的歸咎在了闵舒的身上。

闵舒嫌惡的看了龔如煙一眼,沒有開口回話。

“這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你回去吧,你可是今天的主人公呢,景深畢竟還是孩子,你去看着點。”許柏良溫柔的對着闵舒說道,什麽都已經為她想好了。

闵舒點了下頭,沒再多看龔如煙一眼,也沒對許柏良的貼心露出感動之色,轉身離開了後院。

闵舒并非鐵石心腸,卻也絕非心慈手軟,她不想知道龔如煙會被如何對待。

“真看不出來你還有如此貼心周到的一面,怎麽?是怕她看見你如何對我之後會擔心你以後也那樣對她所以把她支走了嗎?”龔如煙臉上帶着嘲笑,看着許柏良對闵舒那溫柔呵護的樣子心裏就不是滋味兒。

但她現在放軟姿态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所以她不會和許柏良低頭,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人,會怎麽處置她!

許柏良居高臨下的看着龔如煙,深邃的眼眸中都是厭惡和鄙夷。

“你怎麽能和她比。”許柏良淡淡的一句話就讓龔如煙心碎成渣。

她怎麽能和她比?

這個問題可問得真好!

“我不能和她比?這十幾年來是誰日日夜夜的小心伺候着你,是她闵舒嗎?是我龔如煙!她為你生了個兒子,我也為你生了個女兒,我怎麽比不上她?這些年來為許家為你在着想的人都是我,是我龔如煙!”

龔如煙激動憤恨的仰頭對着許柏良抗議着,她不服氣不甘心不認同!

許柏良眼中的嫌惡更重,這再次刺痛了龔如煙的心,可她的心再痛,也沒人會理會了,眼前的男人,更不會。

“你以為沒了我她就能和你破鏡重圓嗎?算了吧許柏良,別妄想了,她闵舒若是那樣好糊弄的人的這十幾年就不會如此隐忍,不會守着那個名分一直呆在許家,你不過就是她闵舒為了兒子而牢牢抓着不放的棋子!”

“不許你這麽說她!”許柏良瞪着龔如煙的雙眼幾乎都要噴出火來,她說的都不對,闵舒還愛着他,還愛着!

“把她交給大小姐處理。”許柏良突然話鋒一轉,對着旁邊的人吩咐道。

“是。”

龔如煙被許柏良的話給弄得雲裏霧裏,大小姐?許家的大小姐不就是許蜜嗎?不對,不可能是許蜜,可許柏良的親妹妹早就已經死了啊…

“你要殺我?許柏良你瘋了嗎?!”龔如煙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一般的瘋狂掙紮了起來,想要靠近許柏良的她被人從身後牢牢地控制住了身體,怎麽也無法朝着許柏良踏近一步。

“別讓她打擾到客人。”許柏良涼涼的丢下一句話,多看一眼龔如煙都沒有就離開了。

龔如煙看着許柏良那毫不留戀的身影還想破口大罵,可她嘴巴剛張開,頸後一陣劇痛讓她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許柏良懷着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宴會大廳,他有些焦躁的找尋着闵舒的身影,當看見她時便快步走了過去。

闵舒正拉着顧輕的手,和那些太太小姐們說着什麽,臉上帶着優雅的笑容,似乎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事情有任何的負面情緒。

“許先生。”太太小姐們一看到許柏良過來便笑着對他打招呼。

許柏良笑着點點頭,爾後便伸手去攬上了闵舒的纖腰。

“在聊些什麽呢?”許柏良輕聲問道。

這樣溫柔深情的模樣讓在場的太太小姐們都眼露豔羨,只覺得眼前這一對璧人真是恩愛甜蜜得很,這麽多年了還能有如此濃情。

仿佛龔如煙這十幾年建立的那點存在感頃刻間就在這上流圈子中煙消雲散。

“沒什麽。”闵舒含笑應了一聲,這已經是她的最大限度,別的話是再也不想多說了。

龔如煙可以在上流圈子中完全失去了存在感如沒有出現過一般。

但在闵舒的心裏,早已經是一顆深入骨髓的釘子,即使拔掉了,那兒也已經是留着一個洞了。

若說今晚之前的闵舒在糾結在動搖,那今晚見過龔如煙之後的闵舒,內心一下堅定了下來,破鏡重圓是個好詞,但确實并非她想要做的選擇。

闵舒微微把身子一移便離開了許柏良的懷抱,拉着顧輕繼續和那些名媛貴婦聊了起來,熱火朝天的模樣倒像是真的聊得很是盡興。

許柏良握了握空蕩蕩的手,收了回來,一股失落感湧上心頭,還伴随着惶恐不安。

他想到了龔如煙剛才的話,闵舒不會和他破鏡重圓了,他對她來說,只不過是一顆棋子…

在另一處與人交談的許景深一直都在關注着顧輕這邊的動靜,所以他看到了闵舒牽着顧輕離開後許柏良的神情,但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又繼續将目光追随顧輕而去。

不管闵舒做任何決定,許景深都會支持她,其他的,他不會多管。

熱鬧的生日宴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十點多。

闵舒本想留顧輕在許家住一晚,但被許景深回絕了,許景深給了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送走了許景深和顧輕,闵舒只覺得頭痛煩悶,許柏良跟個跟屁蟲一樣的跟着她。

車上顧輕靠着許景深休息,臉色有些疲憊,對于這樣的應酬顧輕一點都不喜歡,并且也不适應。

“累壞了吧?這些人就是這麽煩,以後我們不參加這樣的聚會了。”許景深心疼的摸摸顧輕的頭,心裏依然為二人的公開訂婚而開心不已,但更為顧輕心疼。

他在心裏暗自做了個決定,訂婚宴要辦,但一定不會再讓顧輕累着了。

“闵阿姨也是為了我好。”顧輕靠着許景深低聲說道,語氣間的疲憊沒有遮掩。

她确實是累了,對于這些形形色色的人她不想多說一句話,但看着闵阿姨那熱心積極的樣子她知道這是闵阿姨的一片好心,是想要讓她融入這個圈子。

這邊二人溫馨甜蜜的乘車回家,龔如煙則是正身處地獄。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裏,狹隘冰冷,黴味濃郁,龔如煙被人捆綁了手腳,身體呈一個大字被固定在了一個架子上。

全身無任何遮擋物,白皙的皮膚在頭頂上的燈光照耀下顯得分外的晶瑩剔透。

眼前有一個一身黑色長裙的女人,她修長的雙腿搭在身前的矮桌上,身下的沙發皮質柔軟,舒服得她把身子往下又陷了陷。

“我哥是不是不能滿足你?所以你出去覓食了?呵,你要是光明正大的和我說,我說不定還會給你送幾個新鮮的讓你嘗嘗,可你怎麽不和我說呢?”女人妖嬈的紅唇一張一合,性感魅惑。

一雙刷着紫色眼影的眼睛更是勾人,上挑的眼尾讓她看起來就如同精魅,本就妖嬈的五官再加上這濃烈的妝容,更顯風情萬種。

可就是這樣一個尤物美人,讓龔如煙被綁在架子上也不敢吱一聲。

因為這個女人,明明應該已經死了,在她還沒生下許蜜的時候就應該已經死了!

“恩?怎麽不回答我?是因為我是女人不是男人嗎?”許心玫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龔如煙,然後把問題抛給了站在她身邊的兩個男人。

“屬下不知。”兩個男人齊聲低頭回答,恭敬的眉眼低順,不敢去看許心玫。

“不知?那你們問看看好了,她不是喜歡男人伺候嗎?那你們好好伺候伺候她,對了,最近不是剛在哪個場子得了一種新藥嗎?你們和她試試吧,我還挺好奇那藥的效果呢。”

許心玫的聲音也帶着小野貓的性感撩人,說話的時候如在撓人心肝。

“是。”兩個男人再一次的恭敬點頭,對許心玫的命令沒有任何的遲疑,更別說疑問。

其中一個男人開門走出了地下室,過了兩分鐘後又進來了,手裏拿着一杯水和一包藥米分。

許心玫揮了揮手,擡手欣賞着她新作的指甲,不錯不錯,這美甲師的手藝有所提高嘛。

就在許心玫一臉滿意的欣賞着自己的指甲的時候,龔如煙被兩個男人灌下了那包藥米分,盡管她拼命咳嗽拼命往外吐也喝進去不少。

過了一會兒龔如煙的身體就開始起了反應,慢慢的發熱,覺得身上燙得很,還癢癢的,想要降溫想要止癢,某處更是有了強烈的反應。

“咦,這麽快就開始了?那我可不能在這呆着了,你們繼續。”許心玫笑笑的伸了個懶腰,緩緩起身。

“哦對了,可別太折騰人了,我還沒想好怎麽處置她呢。”剛走了一步的許心玫回頭對着兩個男人提醒道,臉上妖冶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可那兩個男人根本看都不敢看一眼,只是低着頭稱是。

地下室的門被關上,龔如煙意識興奮不已,但她卻深深的清楚自己的此時此刻的現狀,她能看見一切,感受一切,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從地下室出來的許心玫直接窩進了自己的大床上,這大哥也真是的,大晚上的還不讓人好好休息扔給她個女人,要扔也扔個好看的男人來啊。

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許心玫給許景深撥去了電話。

“讓我猜猜小侄子你在幹什麽,這個點了,是不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呀?有什麽不懂的可以問姑姑我啊,姑姑在這方面很有經驗的,對了你那小媳婦呢,什麽時候帶她來見見我啊,我也是家長啊不能就這樣無視我的哦。”

許心玫嘴角含笑,說話的時候就像在撒嬌,嗲嗲的柔柔的。

這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直接就讓許景深旁邊的顧輕聽了個清楚,顧輕有些奇怪的看了許景深一眼。

“等你有了長輩的樣子我再帶我媳婦去見你,我忙着陪她呢,挂了。”

“嘟嘟嘟…”

許心玫無語的看着忙音的手機:“臭小子真是翅膀硬了,小時候被我抓着大屁股的時候忘了是吧,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顧輕疑惑的眼神讓許景深嘿嘿笑了起來,他舉雙手投降,坦白從寬。

------題外話------

那是什麽藥大概猜到了吧

☆、【V73】放了他

坦白從寬的許景深直接就把許家最深的秘密給告訴了顧輕。

許家明面上是京華市的第一豪門,在A國整個國家中的資産排名都是名列前茅,然而外人不知道的是,許家也是A國最強隐秘組織的掌管者。

而現任的掌管人便是許景深的姑姑,許心玫,這個在她三歲時就被許家對外宣稱早夭的大小姐。

顧輕聽着許景深的“坦白”,有些事情愈發的明朗了起來。

她曾經摸到過這秘密的邊緣,但她沒有将此掀開,算是對許景深的一種尊重,他想要讓她知道時候自然會讓她知道,比如現在。

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許心玫看着電話發呆,小侄子有了媳婦不陪她玩了,哎,第一次覺得許家真的是人丁單薄啊,想找個人陪她玩都沒的!

于是許心玫便去做了個全身的美容spa,然後又去保養了一下頭發,一身清爽的她這才讓人把龔如煙給帶了上來。

“啧啧,小臉真紅。”許心玫遠遠的看着被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扶着的龔如煙。

龔如煙被帶去洗了澡洗了頭,甚至還做了美美的發型,穿着舒适好看的裙子。

臉蛋緋紅的龔如煙看起來還真的有那麽點嬌豔欲滴的感覺。

“你這個瘋女人你個變态!”龔如煙有氣無力的對着許心玫罵道,只是這軟軟的聲音罵起人來可一點兒都不覺得刺耳。

許心玫紅唇一勾,咯咯的笑了,捂着嘴笑得眉眼彎彎。

“這兩個稱呼我都聽膩了,你現在也爽夠了,還想要男人嗎?要的話可以再來一次的,不過就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咯。”

許心玫收了笑容,斜睨的眼神看着龔如煙,明明眼中帶着笑意,卻只讓龔如煙覺得背脊發涼。

“不要不要,只要你放我走,我以後保證再也不出現在許家人面前,我可以離開京華市的,永遠都不回來。”龔如煙突然腦袋瓜就靈光了,終于意識到了此時她面對是何種出處境。

許心玫聽了又笑了,淺淺的笑容在她精致魅惑的臉龐上是那樣的勾魂攝魄。

纖纖玉指輕輕一搖:“不行哦,我不能放你走的,我那大哥可少有事情找我幫忙,你說我這個當親妹妹的怎麽能不好好完成他交代給我的事呢?”

許心玫的反問問得龔如煙心裏拔涼,這意思是說她沒有機會離開了嗎?

“你,你們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你們不能這樣!”龔如煙搖頭驚恐道,一想到自己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這兒了她就不敢相信。

許心玫認真的點點頭:“知道啊知道,我沒說要殺你啊,你又不是道上的,殺你幹嘛,這是爽傻了吧。”

不屑的撇撇嘴,許心玫只覺得自己這個親哥哥的眼光真差勁,找的都是什麽人啊,蠢得跟豬一樣。

“不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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