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兩個他
? 要說陳凜怎麽這麽閑?當然不,他是特意來抓林楠的。
二把手永遠比一把手還忙好麽。他們不但要忙活自己那一攤子事,有時候一把手撂挑子了還得幫忙把他那攤子一起幹了。
這幾天,晏子川一直留在桓亞,家都沒回,人人都以為他憋着大壞,想要來個裁員、改革什麽的,其實那混蛋根本連支筆都沒拿起來,什麽工作都直接丢給他了。找他講道理,不好意思,人家和女朋友冷戰了,心情不好,怕影響公司決策。
特麽的,你老都三十三了,孩子都四歲半了,還學人家小年輕玩戀愛中的憂郁,是你說錯了還是我幻聽了!
好,你和女朋友冷戰麽,我給你當和事老總行吧。
陳凜有時候都想,自己分明頂着二把手的頭銜,幹着一把手的事,偶爾還得客串一下大內總管為陛下排憂解難,那點工資根本沒法與他的付出相匹配,必須申請漲工資!
陳凜進門,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楚歡寒暄,誇工作室治理有方,将來必成大器雲雲,眼睛卻時不時地往人群裏瞟。
楚歡假裝熱心的問:“陳總來此有何貴幹?”
陳凜非常直白:“我們晏總非常重視你們工作室自制的《吃遍世界》節目,畢竟我們投了資,想找相關人員詢問一下他們今後的計劃。”
楚歡跟他客氣:“區區小事,您打個電話叫一聲就好,何苦親自來一趟,天冷路滑,我們過意不去。”
陳凜心說你就跟我裝吧,老子有事先不和你計較,皮笑肉不笑的說:“哎呀,這不是老板‘特別’重視麽,我不親自跑一趟不行啊。回去不好和‘老板’交代。”
“那我跟您去一趟吧,正好我也想和你們老板聊聊。”
“不必了,不必了,哪敢勞動影帝,再說您也未必知道細節,我看上回領獎的那位林……林小姐就行了。”
陳凜都這麽說了,楚歡再攔着就真是不識時務了。
楚歡心裏也想,他們兩口子耍花腔,跟自己有什麽關系,自己閑的發慌管他們死活。不過又想到連眼前這位桓亞的二把手,跺跺腳娛樂圈也能動兩下的人物也被波及了,心裏就平衡了。
林楠幾乎要生氣了。
誰都沒問過她的想法,大庭廣衆之下就幫她做了決定,并且找的借口讓她連拒絕的理由都找不到。
林楠只能跟着陳凜出去。
走到停車的地方,旁邊再沒有一個人,陳凜也不再端着架勢,态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嫂子,咱上車說話。”陳凜彎腰恭請林楠上車,好像林楠是皇後娘娘似的。
林楠冷笑一聲,擡腿上車。
呵,這兩口子連冷笑都是一個動靜。
陳凜在心裏把這對窮折騰的狗男女罵了個遍,罵完了半點不敢漏出來,該恭敬還得恭敬。态度不好不行啊,她男人手段太狠。
林楠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只聽着陳凜添油加醋的把晏子川描繪成一個深愛着女友而不懂表達導致女友生氣,事後懊悔自責不敢面對女友只能用工作折磨自己的小言男主。
晏子川要是真的像陳凜形容的那樣該多好。
林楠不由得想起晏子川跟她說出“你無權選擇”的樣子,好像從那一刻起,晏子川在她心裏就和“暴君”“專治”等等詞語畫上了等號,再也無法扭轉。
比如……比如那天他對她表白了之後,她真的被他吓住,好一陣子不敢去工作室,好在學校開學,她又是臨時工,索性跟工作室請了長假,躲回學校裏。
晏子川打電話她不敢接,挂了兩次他就不再打來,林楠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見晏子川開着車子到學校門口堵她,她想低頭從他身邊溜過去,卻被他一把拽住,塞進車裏。
“你為什麽躲我?”他問。
“沒有……”
他瞥了她一眼,說:“你特麽當我傻子?”
林楠一時呆住,沒想到會從他嘴裏說出這麽粗俗的話,心底仿佛被他的語氣刺得微痛。過了半晌,她才呢喃着:“我覺得我們不合适……”
晏子川說:“我知道對你太多突然,本來我也想學學跟你同齡的那些小夥子,先送個十天半月的花,每天接你上班放學,然後約你吃飯,等到你習慣我時再談這個。但我早就過了那個年齡段——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試着學學。”
看啊,她的老板就是這麽坦率。可是林楠仍舊不明白,為什麽會是她?
晏子川唇線輕垂:“我喜歡你。”
“你又怎麽能确定你喜歡我?”林楠指着自己鼻尖,固執的問。
晏子川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發,像是在思考林楠這個問題該如何回答。
“聽說你和你母親一直住在一套老房子裏,我在二環有一套公寓,去年新買的,你喜歡的話,明天就可以和你母親一起搬進去。”
原來風度翩翩的晏子川也是很會侮--辱人的。
林楠感覺自己的臉被他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對不起,我和同學約好吃飯,先走了。”她轉身就要下車。
男人一把拉住她,他也意識到自己說話的口氣不對,忙道歉:“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你,他們說現在的小姑娘都喜歡這個。”
“是啊,謝謝。”話不投機半句多,她懶得反駁他。
晏子川真的怕她就這麽離開,于是死死拽住她,把她按在座椅上:“別覺得給你財物是侮--辱你,相信我,我侮--辱人的法子你絕對不會想見識。”
………………………………………………
陳凜一路護送/監視林楠上了桓亞大廈二十八層。
門口秘書小姐看到陳凜就好像看到了救星,要知道大老板不管事還有二老板,可如果二老爺也走了,那幫頭頭就只能纏歪她這個大老板秘書。
天可憐見,她也只是個秘書而已。
陳凜做主給秘書小姐放了半天假,秘書如蒙大赦,拎起小普拉達,轉瞬就沒了蹤影。從頭到尾,站在陳凜身後的林楠被秘書小姐忽略得徹徹底底。
林楠啞然:這令人羨慕的粗犷神經。
陳凜指指辦公室的門,又朝林楠拜了拜。
你自己的男人你負責哄好,他一發瘋,全公司的人都跟着遭殃。
林楠只能硬着頭皮進去。
屋裏窗簾拉着,也沒有開燈,林楠只能隐約看到辦公桌後的輪廓。
林楠走過去,把窗簾拉開,午後的陽光照進來,把死氣沉沉的辦公室照出了幾分生機。
其實晏子川的辦公室裏幹淨極了,沒有想象中的滿地廢紙文件,也沒有一絲煙熏火燎的味兒。只是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太過頹唐,竟不如那些抽了一宿煙的男人看着有精神。
晏子川用手遮着眼睛:“太亮了。”
林楠沒理他,繼續把其他的窗簾拉開。
林楠站在他面前,看着前幾天還精神奕奕恨不得一夜七次的家夥頹廢地縮在椅子上,突然有些心酸。
林楠想要摸摸男人的臉,男人卻故意偏過頭去。
林楠軟軟的說:“我們回家好不好,總悶在辦公室對身體不好。”
晏子川冷哼,連人帶椅子一起轉過去。
林楠失笑,這是在告訴她他在生氣吧?
見男人執意不理睬自己,林楠只好厚着臉皮貼上去,兩只胳膊抱住晏子川的腰,像小孩子撒嬌一樣晃來晃去。
這一次,晏子川沒有推開她,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
林楠暗暗為自己比了個勝利的手勢,繼續軟語哄他:“晏子川,我來向你道歉,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該懷疑你,你原諒我好不好?”
半晌,晏子川終于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像是一個夏天沒有灌溉的土地:“你怎麽會不對,你向來都有道理。”
喲,這還傲嬌上了!
林楠心裏一半好笑一半心疼,摸摸索索的把男人轉過來,擡頭吻上男人的唇瓣……所謂天雷勾地火,不過如是。
之後有人問林楠,你這輩子做過的最手欠的事情是什麽?
林楠恨恨地回答:拉窗簾。
沙發上,男人和女人甜膩地交疊着,探索着彼此最神秘的部分。
林楠不知所措地沉溺在探索中,身上的男人一會兒蠻不講理的攻城略地,一會兒卻如同對待玉器般小心翼翼,林楠被吊在半山腰上進退不得,難受得幾乎哭出來。
“她可真美。”
“她是我的!”
“不想看她哭泣的樣子麽,一定更帶勁兒。”
“我不許!”
“呵呵,看啊,已經哭了……她一定不知道,女人的淚水不會把男人泡軟,只會刺激男人更加殘忍地對待她。”
“你滾開!!”
“我就是你啊,我滾了,你可怎麽辦?不如,和我一起沉淪吧。”
我也很喜歡她呢……
晏子川打橫抱起他的小女人往浴室裏走去,女人時不時伸出小爪子撓幾下,晏子川好脾氣地任她撓。
浴室裏早已準備好一盆熱水,晏子川小心地把林楠放進去,因為某些不能言說的原因,林楠的身體碰到熱水非常難受。
林楠拽着晏子川脖子喵喵的喊着:“疼……不要泡水。”
晏子川心疼地摟住林楠:“對不起,是我不好。”
再這樣下去,他真怕那個他會做出傷害她的事。
林楠兩眼溢滿了淚水:“就是你不好,沒事躲辦公室幹什麽,害得所有人都擔心你。”
“我錯了。”
林楠扭過臉,不理他。
兩個人的角色徹底對調,只不過,晏子川卻不好再用林楠那招對付他懷裏的小女人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