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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什麽打算?”慕容玄忱平靜地問。

賀蓮嘴角微動:“如果樂安王可以助我一臂之力,你以後會得到的更多~”

“更多是多少?”慕容玄忱饒有興趣的問。

“你想要什麽?”賀蓮很直接的問。

慕容玄忱嗤地一笑:“江山如何?”

“你!”賀蓮沒想到他一介武夫仗着和逸軒有幾分相似,居然有這麽大的野心。

慕容玄忱十分淡然的望着滿池的荷花嘴角微牽:“我開玩笑的~江山與我何幹。你想做的我幫不了你,也請賀昭儀好自為之。”

看着慕容玄忱就這麽從身邊走過,賀蓮心中不甘心:“站住,為什麽?”

“道不同不相為謀~”慕容玄忱丢下話頭也不回繼續前行。

慕容玄忱!賀昭儀心中十分惱怒,他竟然沒把她放在眼裏,既然做不成朋友那就只能是敵人了!

☆、焚香祭拜

傍晚的北魏城內熱鬧非凡,不時耳邊傳來各種叫賣聲,随處可以看到懸挂着彩燈。難得慕容玄忱晚上有空陪她出來,不然一直呆在府裏都快悶死了。

慕容玄忱和姚夢琪游蕩在市井鬧市中,找了一處攤位坐了下來:“小二,來兩份香鍋面~”

“好嘞~馬上就來。”不一會兒,兩碗熱騰騰的香鍋面被端了上來。

姚夢琪用手在鼻子前煽了煽,暗自感嘆道好香啊,就是不知道還是不是以前的味道。

嘗了一口,味道回味無窮,裏面的肉塊又滑又嫩,入口即化,應該使用小火慢慢炖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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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玄忱則在一旁就這樣看着一直看着此刻姚夢琪幸福滿滿的樣子,嘴角挂着微笑:“小心燙~”

“這面真的很好吃,你也嘗嘗~”姚夢琪看慕容玄忱一直看着自己,都沒有動筷子。

“其實我不太餓,今日的慶功宴上已經差不多吃飽了,你要是不夠的話可以再夾一些。”慕容玄忱笑道。

姚夢琪繼續埋頭香噴噴的香鍋面,不時瞟兩眼慕容玄忱,看來他的心情不錯,畢竟樂安王的名號可不是誰都承受得起。

近日她也有所耳聞,慕容玄忱可是頗得拓跋焘的賞識,但她知道這裏面或許和慕容玄忱的長相有着很大的關系。

試問有誰放走北燕的和親公主沒有被責罰反而戴罪立功,如今又被封為樂安王,如此風光的事估計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夢琪~”慕容玄忱突然開口。

“嗯?”姚夢琪擡頭看着他。

“皇上把北燕作為封地賜給我,我想過段時間就會到那裏,你願意随我同行嗎?”慕容玄忱認真地問,他怕姚夢琪放不下心中的仇恨,放不下這裏的一切。

北燕~可是逸軒的死一直讓她放不下,她一定要弄清楚,所以她不能離開。更何況師傅和安颉現在在北燕,她還要和他們解釋清楚。

“我現在……還不行。”姚夢琪委婉的說,“如果我處理完剩下的事,我會考慮考慮。”

“好~你要做的事就是我的事,如果需要我的幫忙我會盡我所能的。”慕容玄忱也不想勉強她。

想到逸軒,姚夢琪的心裏不免有些沉重,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幾年過去了。

“我想……”姚夢琪欲言又止,聽說拓跋焘把逸軒厚葬在皇陵,那裏有重兵把守,可是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無法靠近那裏。

“想什麽?”慕容玄忱問。

“我想去祭拜一個人,你可不可以幫我?”姚夢琪放下筷子,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

慕容玄忱似乎猜到了什麽:“是樂平王逸軒嗎?”

“你怎麽……知道?”姚夢琪問。

“猜的。”慕容玄忱握住姚夢琪的手,緩緩說道,“我說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日我和你一起去皇陵。”

“你……也要去?”姚夢琪有些困惑,慕容玄忱和逸軒非親非故,難道只是想陪她去嗎?

慕容玄忱沉默了一會兒卻又淡然一笑:“我只是想看看你們口中那個和我很像的人,聽說他是大慕容夫人最疼愛的兒子。”

“你……已經見過大慕容夫人了?”姚夢琪似乎能想到大慕容夫人看到慕容玄忱會是什麽樣子,她一定會誤以為慕容玄忱就是逸軒吧。

慕容玄忱微微點頭:“她……認我作幹兒子,待我很好。”慕容玄忱的腦海裏依舊浮現着大慕容夫人慈祥的臉龐,他們的談話歷歷在目,不由得心裏暖暖的。

本以為慕容玄忱會為此不開心,現在看來是她多慮了,慕容玄忱似乎對別人誤以為他是逸軒的事沒有那麽在意,竟然願意和她一同去祭拜。

翌日清晨,姚夢琪換了一身素衣,秀發也用白色的發帶紮着,對着鏡子簡單的畫了個淡妝,帶上祭品和香便出了門。

門前停了一輛馬車,慕容玄忱一身白袍,頭發也用玉冠绾了起來,他這一身的裝束難道也是因為她?姚夢琪有些困惑,作為一個和逸軒毫不相幹的人,其實沒有必要這麽正式。

馬車駛出城外,皇陵四周環繞着陡峭的崖壁,懸崖下是潺潺流動的溪流和郁郁蔥蔥的密林,其間便是重重把守的皇陵。

順着崎岖蜿蜒的山路隐隐約約可以看到皇陵的石門,門外站着兩排侍衛手中拿着兵器,還有一隊士兵不時在皇陵四周巡邏。

還未靠近,馬車就被攔了下來:“皇陵重地,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慕容玄忱從馬車下來出示了令牌,侍衛看過之後态度有所好轉:“我等不只是樂安王駕到,剛才多有得罪~”

“想必你們應該有所聽聞我的事,今日我來只是想前去吊唁一下樂平王,不管怎麽說我現在也算大慕容夫人的幹兒子,不置可否通融。”慕容玄忱使了個眼色,阿財急忙上前遞上銀兩。

“不~不~這不是錢的問題,就怕出什麽岔子,那樣的話我們可就小命不保了。”一個侍衛解釋道。

慕容玄忱繼續道:“這些錢你們拿着,我們只是想進去吊唁一下,不會久留的。”

另一個侍衛有些為難道:“那好吧,那就半柱香的時間。”

“多謝~”慕容玄忱和姚夢琪帶上東西進入了皇陵。

守陵的侍衛問道:“你怎麽放他們進去了呢,不怕出問題啊?”

“你懂什麽?這樂安王我們可得罪不起,說起來他和皇上間接的也算是半個兄弟,再說這麽短的時間應該沒什麽問題。”拿着銀子的侍衛晃了晃手裏的銀子說道,“既然這樣,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

皇陵裏面很大也十分寂靜,偶爾會有幾只驚雀飛上枝頭,順着石板鋪成的道路前行隐隐可以看到有幾縷青煙。

難道這裏有人?姚夢琪和慕容玄忱交換了個眼神,放慢腳步。不遠處可以看到一男子一身黑衣紗袍站在逸軒的陵墓前。

慕容玄忱一時情急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伸手将姚夢琪拽如一旁的樹林中,小聲道:“看來有人早我們一步,且看看他是誰?”

兩個人悄悄靠近逸軒的陵墓,有灌木的遮擋對方應該不會有所察覺,慕容玄忱一眼就認出了那人便是拓跋焘。

姚夢琪沒想到拓跋焘居然還會來這裏,他一定是內心愧疚是他把逸軒害死的,想到這裏姚夢琪差點沖了出去,卻被慕容玄忱攔住了。

“你攔着我幹什麽!我要殺了他為逸軒報仇。”姚夢琪憤憤地說。

“你冷靜些,逸軒不是他殺的!”慕容玄忱一時情急脫口而出。

“你……你說什麽?”姚夢琪吃驚的看着慕容玄忱。

慕容玄忱低下頭有些猶豫:“我是說……事實或許不是你想的那樣,這件事還弄清楚你不能這麽沖動,你要是這麽出去你有想過這裏守陵的人會怎麽樣?”

“我顧不了那麽多了,就算不能殺了他總該可以當面問清楚逸軒的死是怎麽回事吧。”姚夢琪倔強的甩開慕容玄忱的手。

難道這就是愛之深,恨之切嗎?慕容玄忱看得出姚夢琪眼神裏的痛苦,他不能讓她去做傻事,于是死死抱住姚夢琪,狠狠地吻上她的唇以免她驚擾了拓跋焘。

姚夢琪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使勁推來了慕容玄忱卻發現拓跋焘已經離開了皇陵:“你幹什麽!”

“你可知道刺殺皇上可是殺頭之罪!你這麽做有想過我嗎?”慕容玄忱情緒激動的說,“你要是死了,我也會陪你一起死!”

姚夢琪愣住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慕容玄忱如此激動,他的每一個字都敲擊着她的心。

慕容玄忱在此擁住姚夢琪哀求道:“你不要做傻事好不好~”

不知不覺中,姚夢琪手中的玉釵被慕容玄忱重新戴在頭上,慕容玄忱安慰道:“逸軒的仇我一定會報,也會給你一個交代,別忘了今日是來看望逸軒的。”

姚夢琪漸漸冷靜下來,她确實不該這麽沖動,畢竟有時限要是耽誤了她不知道何時才能再到這裏。

姚夢琪整理了一下情緒:“我……不該那麽沖動的,我們去上香吧。”

青煙袅袅卷起燃盡的灰燼在空中飄散……

姚夢琪一時覺得感傷不禁眼睛有些濕潤,還記得以前逸軒沒事就和她嬉鬧,雖然時常讓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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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把繩子的另一端栓牢,還沒來得及問,拓跋焘已經順着繩索一躍而下,順利落地。此時的拓跋焘在統萬城下示意逸軒他們可以下來了。

“還不下去?”逸軒對姚夢琪說。

我嗎?姚夢琪趴在城頭朝下面望了一下,好高啊~僅一眼,姚夢琪的心髒就提到了嗓子眼!

“我……我不敢。”姚夢琪說着,一邊往後退。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是不是難得啊,膽子那麽小。”逸軒說道,“你真的不下去?”

姚夢琪搖搖頭,逸軒似乎不打算放過他,一步步比上前,一下子将姚夢琪抱了起來對統萬城下的拓跋焘喊道:“哥~接好了~”

他……瘋了嗎?!他要幹什麽?不會準備把我扔下去吧,姚夢琪掙紮着:“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逸軒壞笑着雙手一松,姚夢琪失重般落下下去,姚夢琪吓得緊閉着眼睛,這筆蹦極都吓人,起碼蹦極的時候還有安全措施,現在她可是什麽都沒有帶!

姚夢琪頓時感覺天旋地轉,腦袋昏昏的睜開眼睛,剛好對上拓跋焘的雙眸,他竟然接住了我!姚夢琪尴尬一笑,從拓跋焘身上下來。

奇怪這小子的腰好細啊,逸軒看着自己的手,剛剛把他抱起來的時候還有淡淡的清香,這小子還真适合當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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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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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琪把藥遞給服侍皇上的人就離開皇上的營帳,她心中很疑惑那名女子是何人?統萬城的百姓又會面臨怎樣的境地?她只能去問崔大哥,或許他會知道些什麽。

像往常一樣,姚夢琪直接掀開簾子,端着姜湯頭也不擡地走近崔澤的營帳:“崔大哥,我給你拿了些姜湯。”

眼前這個男人面如桃花,嘴角微揚道:“崔澤你什麽時候收了個義弟嗎?他倒是挺有趣的,見到我連招呼都不知道打了。”

“還不快見過樂平王。”崔澤嚴肅地說。

“小的見過樂平王,不知樂平王在此,多有冒犯還請樂平王恕罪。”姚夢琪低着頭說。

他怎麽在這裏啊?大晚上的不回自己的窩裏,還在崔大哥這裏晃蕩。

“免禮吧,這幾日本王正好有點偶感風寒,我就不客氣了,二哥你不介意吧?”逸軒壞笑着問,不等崔澤回答就已經将姚夢琪端着的姜湯喝的一滴不剩。

明明給崔大哥的竟然讓這個壞蛋喝了!他竟然還對我笑得那麽邪惡,我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當然不介意。”崔澤接着問,“那個~你還有事嗎,我和樂平王有事要談。”

“沒~沒事,呵呵~我先走了。”我還是離開的好。

逸軒一個箭步擋住了姚夢琪的去路:“哎~別急着走啊,事情可以慢慢談,不過現在倒是讓我對你很感興趣。”

逸軒圍着姚夢琪走了一圈,仔細的觀察着,最終在姚夢琪的眼前停了下來,伸出手擡起姚夢琪的下吧饒有興趣的觀賞着。

他在幹什麽?他不會是男女通吃吧,gay!不會想要我做他的面首吧,聽聞山陰公主有面首三千,大變态!

我忍!姚夢琪不得已向後退着,誰然是帥哥但是他竟然對男的也……

“二哥,你說這小子怎麽長的比我還好看呢,這皮膚捏着滑溜溜的,這皮膚還這麽白一定是撲粉了。”逸軒仔細的鑒定完畢。

吓我一跳,這個大壞蛋離那麽近不會看出來什麽吧?姚夢琪皺着眉頭,咬着嘴唇向崔大哥使眼色求助。

“你在幹什麽?”逸軒擋在姚夢琪的視線前,“看你這麽有趣,就留下來在這裏。”

“這不好吧,有些事還是不要有外人聽到比較好。”崔澤咳了一聲。

“是啊,我在這裏不方便,呵呵~我先走了。”說完姚夢琪腳底抹油開溜~。

可是我怎麽跑不動呢,奇怪?嗚,原來是後面那個壞蛋拽着我的衣領,我說怎麽跑不動呢。

“你去哪啊?”逸軒領着姚夢琪的衣領一邊走一邊說,“讓你留下,你就乖乖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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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琪穿行于擁擠熱鬧的夜市內,朝着鳳仙閣走去。一路上借着花燈,不少青年男女都在物色自己心儀的對象,女孩兒們跟着自己的姨媽、舅母、母親、丫鬟等人,游走在漫天燈火中,這種美景與燈火交相輝映,動搖着才子的心。

姚夢琪在一個商販前停了下來,上面挂着各種面具,姚夢琪随手拽了一個戴在臉上,覺得挺有趣的,于是就買了一個,在手裏把玩。

一不留神撞到了別人身上,姚夢琪忙道歉,一擡頭卻看到一副妖孽的面孔,而且怎麽感覺這麽面熟呢?

對方似乎也覺得面熟朝姚夢琪湊過來,慢慢放大的臉讓姚夢琪一下子想了起來,他……是樂平王!

慌亂中,姚夢琪急忙戴上面具,準備溜走,可是不料一只胳膊被逸軒抓住,而這時逸軒面帶狐疑之色,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揭開姚夢琪的面具。

情急之下,姚夢琪只開嗓門喊道:“非禮啊~非禮啊~”

周圍頓時炸開了鍋,熙熙攘攘的人群都為了過來,議論紛紛,指指點點。

“大庭廣衆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啧啧啧~”

“看着人模人樣”

“好帥啊~怎麽不來調戲我呢TT”

“是啊~我比那姑娘好多了。”

一片花癡的陶醉外加輿論聲……

逸軒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滿臉黑線,嘴角抽搐着……連身後的随從都不好意思的偏過頭。

姚夢琪趁機咬了逸軒一口,順便踩了他一腳鑽進人群中。被突然偷襲的逸軒頓時痛的跳了起來,但是礙于面子只得強裝鎮定,沒有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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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琪緊握着雙手跟随樂平王走出延慶殿,為了以防樂平王起疑,她覺得還是先走為好:“那個……樂平王,我已經為大慕容夫人診治過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逸軒轉過身環抱着雙臂朝姚夢琪湊過去,眼神犀利看着姚夢琪:“可以了。”

不得已姚夢琪身子向後傾着:“呵呵~那我先走了。”

姚夢琪往下一蹲繞過逸軒龐大的身軀,立刻加快腳步,可是還沒走出幾步就被拽着了衣領,根本走不掉!汗~

“你好像忘了一件東西。”身後傳來樂平王的聲音。

沒辦法,姚夢琪只能走着眉頭挪回去:“不知是什麽東西呀?”

逸軒從身上取下一塊令牌交到姚夢琪的手上:“以後每隔十天進宮為我母親診治,随時調整用藥,确保我母親的身體無恙,拿上這塊令牌就可出入皇宮。”

姚夢琪仔細看着手上的令牌,高興地躬身行禮:“謝樂平王恩典。”

“不要高興太早,如果你利用這令牌圖謀不軌,那麽……”樂平王作了個處斬的手勢。

==!就知道他沒那麽好心,當她是小孩子嗎?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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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聲音越來越近,姚夢琪鼓起勇氣朝着來人揮了過去……

還沒等姚夢琪下手,對方就已經緊緊握住了姚夢琪手裏的東西。姚夢琪瞪大眼睛,面前的人竟然是樂平王!他怎麽陰魂不散呢。

“你想行兇啊。”逸軒把姚夢琪手裏的東西拿下來。

“你……你幹嘛跟着我啊?”姚夢琪從樂平王懷裏掙脫。

逸軒眯起眼睛,身子靠近姚夢琪,伸出一只手指着她:“對了~對了~就是這個語氣,就是這個感覺。”

逸軒一步步靠近姚夢琪:“我就說嘛~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那麽一個人敢無視我的存在,你就是那個軍營裏的那個軍醫的徒弟。”

“我不是。”姚夢琪後退着,“我真的不是。”

“啊~啊~現在聽起來聲音也很像嘛。”逸軒指着姚夢琪。

眼看着可惡的逸軒都快指到姚夢琪的臉上了,姚夢琪一着急朝着逸軒的手指上咬了一口,疼的逸軒握着手指直跳。一看大事不好,姚夢琪轉身就跑。豈料身後的逸軒死死抱住姚夢琪,任姚夢琪怎麽掙紮就是不放手。

“你不是想逃嗎?你跑啊。”逸軒洋洋得意地說。

“你放手~你放手~”姚夢琪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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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就別鬧了。”拓跋焘拍着逸軒的肩膀,“在宮裏你随時都可以看到,不好嗎~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們的事情自己解決。”

待拓跋焘離開,姚夢琪咬着嘴唇,扔給逸軒一個衛生球:“滿意了吧。”

“奇怪的女人,竟然真的去找我皇兄。”逸軒抱着雙臂,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不過這樣也好,他就可以整她了。再說皇兄平時對凡事都很苛刻,讓她吃些苦也好,“不要以為我皇兄是向着你,我告訴你,如果你出了什麽叉子,我皇兄的脾氣可不怎麽好。”

切~吓唬我~==!姚夢琪揚起頭說:“我才不信咧,我要去找常喜公公了,你啊~就自己玩吧!”

奧~這丫頭,在她心裏到底是怎麽想我的,我就那麽壞嗎?她以為我在騙她嗎?我只不過好心想提醒她,我皇兄的脾氣真的不好,不識好人心~

“笨女人~”逸軒靜靜的站在那裏,她怎麽就不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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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只花呢。”逸軒勸道,視線裏看到一個女子,覺得姿色不錯,“我看那個女子就不錯,比赫連馨兒好看多了。”

逸軒起身上前搭讪,可是前面的女子似乎沒有聽到。逸軒快步上前,一手剛搭到女子的肩膀,還沒開口,女子一手撈着逸軒的胳膊向前一拽,逸軒根本沒想到這姑娘竟然一彎腰,逸軒直接被摔在了地上,腦袋裏一蒙,有點短路。

“變态!”姚夢琪喊到,卻發現來人卻是逸軒!

遠在一旁的拓拔焘忍不住笑着一身雜草的逸軒。

“怎麽是你呀!”

“怎麽是你!”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

逸軒拍了拍身上的雜草,屁股都快摔成兩半了,腰也快折了,可是又不能表現出來:“你怎麽穿成這樣阿~害我都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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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夢琪在人群中跳着跳着覺得胃裏翻滾着,一直有東西往上頂,踉踉跄跄的走出人群,将胃裏的東西吐了出來,頓時覺得舒服多了。

“喔~你怎麽在這裏吐了。”逸軒指着姚夢琪,看來這次應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逸軒這裏彌漫着異味,掂着姚夢琪的衣角,撈着姚夢琪離開這裏。

還沒走出幾步,姚夢琪大手一揮,指着逸軒:“都是你~”

?逸軒心想,她知道那酒是我讓人拿過去的?可是我又沒讓你喝呀,是你自己願意喝的。

姚夢琪一把抓住逸軒的衣服:“你為什麽喜歡別人!”

喂喂~逸軒推着姚夢琪尴尬地說:“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

四周來來往往的情侶,路人紛紛議論着,有些人指指點點走過去,有些人則看好戲似的駐足下來。

覺得不好意思的逸軒好不容易将姚夢琪推開:“你喝醉了,愛怎麽瘋随便你,懶得理你!”逸軒問了問衣服上的酒味兒,厭惡的轉身離開。

哇~身後傳來姚夢琪哭泣的聲音:“你從來就沒喜歡過我,我讨厭你~”

圍觀的人鄙視的看着逸軒,不得已逸軒只得回去把那個喝醉的瘋女人帶走。

只見姚夢琪坐在地上,撅着嘴,兩眼淚花。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行了吧,你厲害~”逸軒無奈的說,将姚夢琪扶起來。

可是姚夢琪就是不走,逸軒後悔的想,早知道這樣,就不該過來的。

“你說~你不敢了~”姚夢琪嘔氣的說。

==?我做錯什麽了~逸軒雖然心裏極不情願,但還是小聲說道:“不敢了~哼哼~不敢再讓你撒酒瘋了~”

姚夢琪極不情願的伸出手,逸軒疑惑的看着姚夢琪問:“幹嘛?”

“背我啊~你不樂意啊~那算了。”姚夢琪一扭臉,嘟着小嘴。

“好~好~好~”逸軒只得在衆目睽睽之下将醉的稀裏糊塗的姚夢琪背回她的營帳。

逸軒帶着警告的口吻道:“你在上面老實點兒~不然我可把你扔了!”

喝醉的姚夢琪趴在逸軒的背上蹭了蹭嘴角,覺得現在很舒心,很想就這樣一直趴在拓跋焘的肩膀上。絲毫沒有意識到下面無奈的人卻是逸軒,此時的逸軒吹了吹額前的碎發,喃喃道:我為什麽要管這個瘋女人~我一定是腦袋被門擠了~

霜兒看到逸軒背着酒醉的姚夢琪忙行禮,逸軒顧不上那麽多忙将背上的姚夢琪放到榻上,抱怨道:“遇上你,我可算是什麽事都做了,身份尊貴的樂平王竟然……”逸軒無語的看着(~o~)~zZ呼呼大睡的姚夢琪,無語地離開了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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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軒聽到姚夢琪的聲音,很快擠了出去到姚夢琪身旁,四周的姑娘無一不惋惜原來帥哥心有所屬。

店內的賣布的小姑娘忙上前介紹道:“姑娘眼光真好~這布料最适合做嫁衣了,我們店裏最近對新婚夫婦有優惠,買一匹贈一匹。”

“額……”逸軒尴尬的笑了笑,“其實我們不是新婚夫婦~”

“真是沒看出來,兩位如此恩愛比新婚夫婦還要甜蜜。”小姑娘甜甜的說道,眼裏盡是羨慕之情。

四周又是一片嘆息聲。

==!姚夢琪瞟了一眼逸軒的表情,斷定他一定是故意的!

“是嗎?”姚夢琪加重了語氣反問,手暗地裏使勁擰着逸軒的胳膊。

逸軒保持着微笑,深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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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喝了多少,姚夢琪覺得臉上燙燙的感覺,一定紅的像個蘋果。雙手捧着臉,傻笑道:“逸軒~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多臉啊~好好玩。”說着伸出手掐着逸軒的臉,捏了捏。

某人一臉黑線……周圍這麽多人看着呢……

“你喝多了~”逸軒握住姚夢琪地兩只爪子,“我叫車把你送回去。”

自從上次在夏國郊游領教了她酒後的瘋勁,逸軒就知道她的酒品太差,因為不知道她到最後會做出什麽事。

逸軒起身準備出去叫車,卻發現衣角一緊,引得四周的人都紛紛看過來。

“那公子好帥啊~”

“那位姑娘應該是他妻子吧?”

“說不定是吵架了?”

……

姚夢琪紅撲撲的小臉上睜着兩只萌呆萌呆的大眼睛,嘟着小嘴,兩只爪子緊緊抓着逸軒的衣角,半天吐出一句話:“我不要坐車,我要你背我。”

逸軒瞟了一眼四周的人議論紛紛,尴尬地笑了笑:“她喝醉了,我……這就帶她走。”

早知道就不應該帶她喝酒的,逸軒背着姚夢琪行走在大街上,此時已是傍晚,街上的行人稀稀疏疏。

“哇~那顆星星好亮啊!”

“嗯~嗯~”逸軒随便應付着。

“你擡頭看看嘛~”姚夢琪擰了擰逸軒的耳朵。

這下手真沒輕重,逸軒呲了呲牙擡頭看了一眼,這天上哪有什麽星星啊,難道……:“你說的應該是月亮吧?!”

“嗯?那是月亮嗎?明明就是北鬥七星嘛!”姚夢琪理直氣壯地說。

“額==!……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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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完畢,所有宮人退了下去,姚夢琪微笑着看着銅鏡中的自己,好漂亮~漸漸一個身影浮現在銅鏡中。

溫柔的聲音拂過耳邊:“喜歡嗎?”

“嗯~”

“那你願意嫁給我嗎?”逸軒半蹲在姚夢琪身旁認真的承諾道,“或許以前我很花心,我很浪蕩,不過以後我會努力,努力做一個好丈夫,我保證~”

“我相信~”姚夢琪幸福地吻上逸軒的唇。

來到這裏已經這麽久了,以後她終于不再是孤單一人了,至少現在有個人無論何時何地都願意為她着想。她也不知道何時何地,她面前這個男人悄悄超越了拓跋焘,盡管他很多方面都沒有拓跋焘優秀。

逸軒動作輕柔地将她抱到床上,細心地為她蓋上被子:“我就想守在這裏看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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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這一切猶如昨日之事,可如今逸軒卻冰冷的躺在墓裏,生命如此短暫,渺小,姚夢琪不禁潸然淚下。

“逸軒,我來看你了。”姚夢琪倒了一杯酒灑在逸軒的墓碑前,“一杯清酒祭故人,願你來世投個好人家,還是那麽的逍遙快活。”

慕容玄忱也倒了杯酒:“不管怎麽說,你我也算兄弟一場,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

☆、新婚道賀

從皇陵回來,拓跋焘頗為感傷,此次他到皇陵只為告訴弟弟他遇上了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人,并把大慕容夫人病情好轉的事告訴逸軒,希望他泉下有知可以安心。

或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拓跋焘又夢到了逸軒死在自己的懷裏,從夢中驚醒,頭上滲出細汗。

“皇上是不是做惡夢了?”宗愛上前為拓跋焘更衣,吩咐宮人準備洗漱用品。

待換好衣服,拓跋焘從床邊取出一個木匣交給宗愛:“你今日奉命到樂安王那裏送上朝服,珍寶的時候把這個帶上。”

“皇上,這是什麽?”宗愛好奇地問,他侍奉拓跋焘這麽多年,從未見過這個木匣,想來一定裝了什麽寶貝。

看宗愛一副眼饞的樣子,拓跋焘可以囑咐了一句:“除了樂安王誰都不可以看,你也不例外,要是被我知道就挖了你的狗眼!”

拓跋焘的話吓得宗愛一哆嗦,他現在就是有那賊心也沒那賊膽了。

宗愛心懷不滿卻又不敢直言,只得老老實實地奉命到樂安王那裏。剛被拓跋焘媽的狗血淋頭,他哪有好心情去和慕容玄忱說話,連腳都沒有邁進去只是吩咐其他宮人把這些東西送了進去。

而宗愛這是在外面等候,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再去逢迎拍馬,他現在沒那個心情。

聽說皇上送來了東西,不少下人都來看稀罕,姚夢琪也跟過來湊熱鬧。聽說有個木匣子不讓別人看,一時引起姚夢琪的好奇,但是慕容玄忱卻抱着那匣子神秘一笑:“既然都說不然旁人看,你就不要好奇了,我一定藏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切~還跟她賣關子,姚夢琪撅着小嘴,不就是個破匣子嘛,她才不稀罕那裏面是什麽呢。

姚夢琪擺了擺手:“我才不稀罕呢,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去辦,你要不要一起來呀?”

“什麽事啊?”慕容玄忱眉梢一挑,湊過來。

姚夢琪也故作神秘:“不告訴你~”

慕容玄忱一把抓住姚夢琪的手:“去~當然去,你去哪裏我都要跟着~”

城中一隊迎親的隊伍引來不少城中百姓前來觀望,一英俊男子一襲紅袍騎着馬行走在隊伍前,其後跟着大紅花轎,跟在花轎一旁的還有喜娘和随從。

“你看,真熱鬧……”姚夢琪看着坐在馬上的安颉,心裏十分開心。

想必今日就是他和珮安的大喜之日,也不枉她當日代替珮安墜下懸崖,如今看到他們兩個人喜結連理,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喜事一件。

要是逸軒和崔大哥還活着,一定也會為安颉感到高興的,姚夢琪特地為他們準備了一份大禮,想必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其實姚夢琪也不知道送什麽好,不過她希望安颉能夠和珮安幸福的在一起,所以專門選了一雙碧水鴛鴦,這可花了她不少銀兩。

庭院內擺設酒宴,一小厮跑了進來獻上賀禮,安颉打開一看裏面是一對上好的翡翠鴛鴦,不只是誰送上的這份厚禮。

“不知這是何人送的厚禮?”安颉問。

小厮回禀道:“那位小姐沒有留下姓名,不過她說她是你師妹。”

師妹……安颉喃喃道,難道夢琪沒有死!一定是她,她那麽聰明一定還活着,安颉搖着那小厮:“她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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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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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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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