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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怎麽了~姚夢琪看慕容玄忱十分痛苦的樣子,有些猶豫,可是一想到說不定又是慕容玄忱在騙她,于是狠下心裏繼續朝前走。

“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了,皇上狠狠教訓了我一頓使我受了很重的內傷。”慕容玄忱彎下腰半倚在門框邊上,眉頭緊鎖。

姚夢琪回過頭看慕容玄忱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再說拓跋焘的個性她也有所了解,向來喜怒無常,拓跋焘為了茜月公主的事和慕容玄忱大打出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唉~姚夢琪咬了咬牙,姑且就信他一次,她轉身把慕容玄忱扶了起來攙扶到屋子裏,準備搭脈看看他的傷勢怎麽樣,誰知慕容玄忱反手一攔将她死死扣在床上。

“慕容玄忱!你又騙我!”錘着他的胸口,誰曾想唇上酥酥麻麻的感覺,慕容玄忱低頭攫取了她的紅唇,姚夢琪伸手去推慕容玄忱可是卻漸漸淪陷入慕容玄忱的溫柔中。

他的吻是那麽的溫柔,對她來說是致命的□□,令她無法抵抗。

看姚夢琪漸漸安靜下來,慕容玄忱漸漸松開姚夢琪,深情款款地看着她:“有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這些日子裏他只能偷偷到安颉的府上,隔着窗紙看到她的身影,直至她房間裏的燈火熄滅他才安心,這是他心中的思念卻越來越強烈。

姚夢琪可以感受到耳旁溫熱的氣息,在他的眼眸中只有她一人,她紅唇輕啓:“感念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慕容玄忱一把拉過被衾,燈火搖曳,如夢幻影……

風過後的那天讓我開始想念/花落成一片片落款在你兩肩/雪紛飛界無邊與來世再桑田/月婵娟天亦憐分界在地平線/緣分托寂寞讓人懂得了思念/誠懇的誓言需要見證去冒險/為你紅塵凄美我甘願/剪不斷的是挂牽/歲月如秋割傷臉/回手一筆輪回無間/直到情字劃過靈犀指尖/重疊了兩枚線/化蝶俯看塵世間一笑傾紅顏/風過後的那天讓我開始想念/花落成一片片落款在你兩肩/雪埋藏了冬天你的溫柔不變/月下的那條線何時才會明顯/緣分托寂寞讓人懂得了思念/誠懇的誓言需要見證去冒險/為你紅塵凄美我甘願/剪不斷的是牽挂/歲月如秋割傷臉/回手一筆輪回無間/直到情字劃過靈犀指尖/重疊了兩枚線/化蝶俯看塵世間一笑傾紅顏/為你紅塵凄美我甘願/剪不斷的是牽挂/歲月如秋割傷臉/回手一筆輪回無間/想在詩裏紛飛的畫面/只有你能感覺/為你寫的每一段獨特/只是想你快樂/為你寫的每一段獨特/只是想你快樂

——周旭風《醉紅顏》

天空微亮,慕容玄忱側目看着一旁熟睡的姚夢琪,長長的睫毛下,小巧的朱唇,越看越讓人憐惜。

不知過了多久,姚夢琪翻身蹭了蹭被衾,像一只倦懶的小貓,惹得慕容玄忱一聲輕笑。

相似在夢中,姚夢琪睫毛微動,睜開惺忪的睡眼就看到一張邪魅的笑容,不禁想起昨夜的事,羞得拿被子捂住臉,卻被慕容玄忱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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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中貌,月下影,隔簾形,睡初醒。”慕容玄忱拉下被衾笑道,“我還是喜歡你睡着的樣子~”

姚夢琪不禁好奇地問:“為什麽?”

“因為你睡着的時候……比較乖~”慕容玄忱話中有話。

……他的意思是說她醒着的時候不乖,讓他頭疼了呗~姚夢琪和慕容玄忱嬉鬧起來:“好啊~你說~你到底什麽意思?”

慕容玄忱在姚夢琪的貓爪攻勢下,從床上跳了下去,可是姚夢琪可不打算放過他,一直追到門外。

阿財本來打算喊王爺起床來着,于是乎就看到兩人從同一個房門出來,趕緊把頭扭了過去:“小的……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這下囧了……姚夢琪這才收回了爪子,慕容玄忱得意地一笑道:“你先下去吧,讓廚房備些好吃的,我……與王妃一會兒就到。”

額……姚夢琪一轉身溜進屋裏把門一關将慕容玄忱拍在了門外:“我先換,你等會再進來~”

慕容玄忱翻了個白眼,一手支着房門低聲道:“行……你打算什麽時候對我負責啊?”

某人腦袋裏一片空白……沖動果然是魔鬼,這到底算是誰占了誰的便宜呢~姚夢琪額頭撞着房門:“我……想想~”

大廳裏,換好衣服的姚夢琪看着滿桌子的菜頓時覺得自己的胃口變好了,當然這跟之前一直悶在屋裏生氣沒有吃多少有關系,不過現在食欲大開。

慕容玄忱看姚夢琪吃得那麽香,不禁挑了挑眉,張了張口想說說婚事的事卻沒有說出口,好不容易等到姚夢琪吃得差不多了,結果一張口就被慌慌張張跑進來的阿財打斷了。

“王爺……出事了!”阿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發生什麽事了?”慕容玄忱心想這個時候不應該會有什麽大事的,會是什麽事~

“大慕容夫人昏迷了!皇上特下旨讓你進宮看望大慕容夫人~”阿財繼續道,“來報的人說是十萬火急~”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慕容玄忱顯然很吃驚,顧不上那麽多直接沖了出去,就連門口奉命來接慕容玄忱的人都被摔在身後。

慕容玄忱駕着快馬一路直奔皇宮,大慕容夫人的寝殿裏來了很多禦醫,慕容玄忱一進去就看到拓跋焘踱來踱去的身影。

慕容玄忱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預感:“大慕容夫人她怎麽樣了?禦醫怎麽說?”

拓跋焘默不作聲,深深地嘆了口氣:“茜月公主的事鬧得很大,母後聽說連北涼國主都來讨說法,心想我一定會重罰你,一時急火攻心病情越來越重。本來她身體就不太好,禦醫說恰逢天氣變涼使得母後的舊疾複發,這次恐怕……我已經下令,如果這些禦醫治不好大慕容夫人,我就讓他們都陪葬!”

陪葬……慕容玄忱意識到看來大慕容夫人的病情很嚴重,這可怎麽辦~這一切都是因為他,因為他才使得大慕容夫人陷入昏迷,難道他做錯了嗎~

一想到是因為自己才發生這種事,慕容玄忱內心深深的自責。

禦醫們也都竭盡全力醫治,可是大慕容夫人卻一直高燒不退,禦醫說倘若大慕容夫人明天早上還醒不過來,他們也回天乏術了。

慕容玄忱一直守在床邊直到天亮,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大慕容夫人終于醒了過來。可是醒來的大慕容夫人身體依舊很虛弱,大慕容夫人握着慕容玄忱的手,不知是幻覺還是她心中一直把慕容玄忱當做逸軒,她嘴裏一直喃喃道:“軒兒~軒兒~”

一旁的禦醫們都着實捏了一把汗,他們的腦袋這下算是保住了。

為了照顧大慕容夫人,慕容玄忱這些日子一直留在宮裏照顧,大慕容夫人的病情漸漸好轉。天氣好的時候,慕容玄忱就帶着大慕容夫人到花園裏賞菊。

已是暮年的大慕容夫人看着片片凋零的菊花,暗嘆歲月如梭,她知道她的生命或許就像這些花一樣在漸漸凋零,或許那一天睡去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你現在已經貴為樂安王,你是應該娶妻生子的時候了,不是我想催你,我怕……我等不到你成親的那一天了。”大慕容夫人撥弄着手中的菊花,“其實權勢地位都不重要,門第是否相稱我都不在意,只要是你喜歡的就要去争取,你心中可有中意的人選?”

“不如我幫樂安王找一些合适的人選吧~”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

聽聞大慕容夫人的病情有所好轉,拓跋焘帶着皇後和賀昭儀來看望她,然後就聽到了大慕容夫人和慕容玄忱的對話。

“不用了~”慕容玄忱轉身平靜的回答道,“謝謝賀昭儀的好意,微臣已經有了心上人,就不勞您費心了。”

聽慕容玄忱這麽說,大慕容夫人臉上綻出笑容:“是嗎?是哪家的姑娘?”

“既然樂安王有了心上人,不妨帶來讓我們看看,也好讓大慕容夫人安心呀~”賀昭儀步步緊逼,她不管慕容玄忱是不是在搪塞,她要看看慕容玄忱接下來會怎麽做。

“是啊~把那姑娘帶來吧,我想母後一定以往看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拓跋焘在上次大慕容夫人昏迷醒來之後,詳細的問過禦醫關于大慕容夫人的病情,禦醫說雖然這次能夠醒來,可是難保不會再有下次。

大慕容夫人的壽命可能只有三個月,如果中間發生一些意外可能會提前離世,也就是說大慕容夫人可能看不到今年的第一場雪了。

看着賀昭儀針鋒相對的眼神,慕容玄忱微笑道:“會的~我會帶她來的。”

雖然慕容玄忱不想姚夢琪進到北魏皇宮,見到一些她不想見到的人,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的,更何況大慕容夫人想要見她,他只是想盡力讓大慕容夫人在最後的時光裏沒有遺憾。

☆、龍城傳說

傍晚,秋風掃過地上的落葉,姚夢琪推開窗戶,窗外是一彎清冷的月牙。

大慕容夫人病重的事她有所耳聞,這些日子慕容玄忱一直都在宮裏照顧大慕容夫人,讓姚夢琪對他的好奇心越來越重。

他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在不認識他的時候,她一直覺得他是一個狡猾的人,漸漸接觸之後他也沒有自己想的那麽壞,本來以為自己越來越了解他了,可是現在她又覺得自己好像根本不了解他。

大慕容夫人是逸軒的母親,他為何會對大慕容夫人如此關心,此心此情絲毫不比拓跋焘差,難道僅僅是因為他長得像逸軒?姚夢琪百思不得其解。

一個黑影躍過牆頭,借着月光黑影漸漸走進,姚夢琪看清楚了來人。

“慕容玄忱?你從宮裏回來了~大慕容夫人還好吧?”姚夢琪問。

“她的身體還是不太好,不過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慕容玄忱有些猶豫,臉上可以看出他心事重重。

多日不見,姚夢琪看慕容玄忱有些消瘦,關心道:“天有些涼,我去拿件披風。”

可是卻被慕容玄忱拉住了,慕容玄忱淡淡一笑:“沒事的,我想你了,所以想和你在月色下說說話。”

姚夢琪點點頭,這些日子不見她,她心裏還是挺想他的,能說說話當然是最好了,只是不知道慕容玄忱要對她說什麽。

“這些天我想了很多,人的生命是有限的,這中間可能會發生很多變故,或許某天你醒來,你愛的人就不在了,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珍惜眼下。”慕容玄忱幽幽道。

他是怎麽了?突然講這些話,不過想想到也是,崔大哥和如意姐姐雙雙踏上黃泉,逸軒意外逝世,在這個亂世生命确實太脆弱了。

“嗯~就算不能天長地久,起碼曾經擁有。”姚夢琪微微點頭。

慕容玄忱握着姚夢琪的手,認真地看着姚夢琪繼續道:“我曾經答應過你,逸軒的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答應我……如果為逸軒報了仇,你就和我一同歸隐江湖好不好?”

“皇上給了你封號,還賜予你封地,豈是說走就走的事?你又該找什麽借口歸隐呢?”姚夢琪覺得慕容玄忱今天很奇怪,說的話也很奇怪。

“我自有辦法,答應我~”慕容玄忱再次懇請道。

姚夢琪一頭霧水:“你怎麽了?”

“我怕……我怕我會死掉,就再也見不到你了。”慕容玄忱艱難地說出口,“當然這只是有備無患。”

想到逸軒的死~姚夢琪堅定地回答道:“好~到時候我們離開這裏,歸隐江湖。”

慕容玄忱揉了揉姚夢琪的腦袋,将她攔在懷裏,決定告訴她一個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夢琪~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故事?那你要講一個我沒聽過的~”姚夢琪嘴角勾了勾,慕容玄忱居然要給她講故事,那些歷史上的故事她最起碼也是耳熟能詳了,說不定她比他知道的還多呢~

“這是一個關于龍城的故事。”

“龍城?就是北燕的都城?”姚夢琪微微仰頭問。

“是,很久以前龍城裏百姓安居樂業,過往的商旅不斷,百姓在北燕皇帝的統治下過着和樂的生活。

北燕的皇帝娶了一對姐妹,姐姐成了貴妃,妹妹成了皇後,皇帝膝下一共有數位皇子,可是他最疼愛的是四皇子,也就是貴妃的兒子。

小男孩兒出生在帝王之家,自然是錦衣玉食,過着衣食無憂的日子,他還有個哥哥,三皇子是皇上收養的養子也由貴妃撫養,因此,三皇子和小男孩兒從小在一起長得,三皇子長小男孩兒十歲,所以小男孩兒一直尊他為皇兄,他們情同親生兄弟一般。”慕容玄忱講述着。

“那他們一定常常在一起玩耍,我小時就一直想要個哥哥呢~有哥哥保護着,走哪裏都不怕。”姚夢琪輕點唇邊,小聲道。

“是啊~可是有一天,這一切都變了~”慕容玄忱的目光黯淡下來,“皇後逝世送葬的時候,他夥同權臣謀反,将北燕的皇帝殺死,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

姚夢琪吃驚地問:“他把他弟弟殺了?”

“他是準備這麽做,可是造化弄人,他的皇弟和母妃逃走了,他就派人一路追殺,最後小男孩兒和他的母妃被迫分離,當時小男孩兒年紀還小,可是卻目睹了一幕幕血腥場面,最後體力不支昏倒在野外,被一位好心人救了起來。”慕容玄忱繼續道。

感覺好凄涼~姚夢琪咂咂嘴:“那小男孩的母親死了嗎?”

“原本,小男孩兒以為母妃被追兵殺了,可是待小男孩兒長大後他找到了他的母親,只是他的母親卻不記得他了。”慕容玄忱的聲音有些哽咽。

“然後呢?”姚夢琪問道。

“當小男兒再次見到母親的時候,卻不得不以另一個身份照顧她,因為她得了重病,大夫說她的時日不多了。”慕容玄忱說着說着一滴眼淚落在姚夢琪的手上。

看着手上那滴晶瑩的淚水,慕容玄忱……他哭了,難道這個故事……和他有關!

“難道說……故事裏的小男孩兒……是你!”姚夢琪困惑地望着慕容玄忱,難怪她從未打聽到任何有關他身世的消息。

“是的~我本是北燕的皇族後裔,可是卻流落異國他鄉,過着亡命的生活。”慕容玄忱解釋道。

“那你的父皇是?”

“慕容熙”

“那你皇兄……是高雲,那個權臣……是馮跋,這麽算下來的話,那你的母妃說的難道是……大慕容夫人!”姚夢琪有些不敢相信,“你是大慕容夫人的兒子!”

那慕容玄忱豈不是逸軒同母異父的哥哥~姚夢琪喃喃道,難怪他和逸軒的長相如此相似,那他攻打北燕……難道也是為報複?!

“我考慮了很久,所以決定把這一切都告訴你,關于我,關于我的身世,這個秘密原本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現在變成兩個人的秘密。”慕容玄忱輕輕将姚夢琪摟在懷裏,“因為……我只相信你!”

這個秘密居然牽扯這麽多人!姚夢琪很難想象一個那麽小的孩子經歷了那麽多事,慕容玄忱……你的童年是如何度過的?

姚夢琪撫着慕容玄忱的臉龐:“大慕容夫人一直把你當做逸軒,你心裏一定很難過吧。”

“起初……是有些難過,可是正因為如此,我可以近距離地見到她,可是在她身旁照顧她,即使是別人的影子,我也心甘情願。”慕容玄忱還記得大慕容夫人初次見到他時淚眼婆娑,大慕容夫人與他一同吃糕點,一起賞菊。

姚夢琪不由得嘆了口氣:“聽了你的故事我的心裏也好難過,真想幫你分擔一些。”

“我有個請求,你可以答應我嗎?”慕容玄忱問,他怕姚夢琪為難。

“你說,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你。”姚夢琪承諾道。

“我想帶你去看看我的母妃,禦醫說她……可能挨不過這個冬天了,她現在最大的心願就是想看看我愛的人,想在生前看到我們成婚,這樣她就安心了。”慕容玄忱的眼神裏帶着惆悵。

姚夢琪有些猶豫,并非她不想去看望大慕容夫人,可是這樣一來就免不了和拓跋焘正面交鋒。

“你不是也想弄清楚當年逸軒的死因嗎?這樣你就可以當面質問拓跋焘,或許事情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慕容玄忱握着姚夢琪的手,“我會保護你的。”

“好吧~”姚夢琪雖然答應下來,可是心裏卻隐隐有些不安,直到現在她清楚地記得逸軒去世的那晚所發生的事情。

——————————————————

姚夢琪漸漸蘇醒過來,環顧着四周陌生的一切,這裏幾乎都是密閉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密室。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似乎渾身沒有力氣,她捂着腦袋回想着,逸軒和安颉将軍走後,她準備在他們後面跟過去,誰知背後中招眼前一黑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周圍寂靜的可以聽到石壁外有滴水的聲音,這時石壁外傳來腳步聲,吱~一面石壁旋轉開來,石壁後面走出一個女子。

“是你!是你把我帶到這裏的?”姚夢琪質問道。

“是我。”賀蓮平靜的看着姚夢琪。

“你要做什麽,為什麽把我困在這裏?”姚夢琪不明白,自從賀蓮進宮之後對她的态度很是冷漠。

呵~賀蓮笑道:“我想幹什麽,我當然想讓你死!你可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事嗎,樂平王暗自聚集軍隊,想要謀權篡位,皇上已經聽聞此事将樂平王抓了起來。”

“現在皇上正在氣頭上,相信很快就會定樂平王死罪,就連大慕容夫人聽聞此事也病倒了。不過在我看來,他們兄弟反目的□□不還是你嗎,要不是你,他們也不會關系緊張。”賀蓮逼近姚夢琪,強調道,“皇上與樂平王從小一起長大,以他們的情義怎麽是今天這種情況,就算樂平王真的謀反,我想皇上念在兄弟情分也不忍心殺他吧,可如今殺了他就可以得到你,你覺得皇上會不會殺了他?”

“你說什麽~怎麽會,逸軒他根本就沒有謀反之心。”姚夢琪解釋道。

“或許吧,不過也有可能是拓跋焘想要除掉逸軒設計他的,除此之外誰會有這麽大的本事給樂平王栽贓如此大的罪名。”賀蓮從袖子裏取出一瓶藥,“看着他們兄弟反目我也很痛心,如今只有你死了,拓跋焘或許會念及逸軒的好放了他。”

為了我~姚夢琪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陰謀,當初就不應該讓逸軒回來的,現如今她被困在這裏根本不知道外面會發生這麽多事情。

她想不到拓跋焘會如此殘忍,如此心狠手辣,半路上派刺客刺殺逸軒,現如今又陷害逸軒想置他于死地,說到底這一切都是因為她。

“我要見逸軒。”姚夢琪手裏握着那瓶□□,對賀蓮的話深信不疑,她希望再見他一面。

賀蓮垂眸,暗自嘲笑,等你死了正好可以在黃泉路上等他:“你先把藥吃了,我現在就可以命人把你送到他身邊。”

“好~你記住你的話,如果你騙了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姚夢琪将□□吞下。

——————————————————

賀蓮~如今盛寵的賀昭儀,曾經是她的姐姐,可是卻用□□毒害她!她不明白她曾經救過賀蓮的性命,可是她為什麽會這麽對自己~或許這就是世人所說的人心難測海水難量。

☆、善意謊言

清晨,天氣微涼,院子裏的草葉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大門外一輛馬車在已等候在那裏。

慕容玄忱将手裏的披風為姚夢琪披上:“天有些涼~”

姚夢琪站在馬車前還是有些猶豫,可是手心卻傳來溫熱,慕容玄忱握住她的手朝她微微一笑。

馬車在宮門口停了下來,姚夢琪從車上下來行走在長長的甬巷,不時可以看到往來的宮女與自己擦身而過。

天空還是那麽湛藍,宮牆還是那麽高聳,想當初她也曾是這宮中的一個小宮女,可是如今的她卻沒有了那時的天真。

“這個時間皇上應該在早朝,我們先去大慕容夫人的寝宮吧,她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慕容玄忱拉着姚夢琪的手絲毫不顧及其它宮人看過來的目光。

穿過層層宮牆,遠處已經可以看到大慕容夫人的寝殿,這裏和以前一樣,花園裏随處可以看到玉蘭花樹,只是大慕容夫人以後可能再也看不到玉蘭花開了。

步入大殿中,可以聞到香爐裏飄出的淡淡的龍涎香,聽宮人說大慕容夫人在裏面休息,需要通報一聲,于是姚夢琪便和慕容玄忱在殿內等候。

很快兩個宮女攙扶着大慕容夫人從內殿出來,姚夢琪颔首與慕容玄忱一同行禮道:“大慕容夫人,萬福金安~”

“起來吧~難得有人來陪我說說話。”大慕容夫人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她看了看慕容玄忱身旁的女子低着頭,總覺得有幾分眼熟,遂開口問道,“這位姑娘是?”

慕容玄忱走到大慕容夫人身旁回禀道:“她便是孩兒的心上人,您不是一直想見一見嗎?”

“好~好~好~快擡起頭讓哀家看看。”大慕容夫人喜上眉梢,不知是什麽樣的佳人令樂安王不惜推掉北涼的聯姻。

女子緩緩擡起頭,清秀的眉目,一雙清澈的眼神令大慕容夫人不禁有些驚訝,她至今清楚地記得多年前曾經為自己診脈的醫女。

當時她就看出來逸軒對那女子一見傾心,如今站在自己眼前的人就是她:“夢琪姑娘~”

“大慕容夫人還記得民女。”姚夢琪淡淡一笑。

大慕容夫人微微點頭,有些寬慰:“我們還真是有緣,若是你陪在樂安王身邊我也就放心了,看得出樂安王對你用情至深,在這裏就不必拘束了,想必皇上一會兒下了朝就會過來,正好可以見見你未來的王妃。”

聽到拓跋焘要來,姚夢琪心還是不由得停了半拍,她有些不安的看向慕容玄忱,而慕容玄忱倒是很自然地與大慕容夫人在聊天。

但事實卻和姚夢琪想的有所不同,不久後就有人來傳報,映入眼簾的便是兩位美婦人,鳳凰金釵玉步搖,華服上金線織成的九尾鳳凰栩栩如生,儀态非凡。

姚夢琪和慕容玄忱還未來得及行禮,赫連嫣兒就已經上前将姚夢琪扶了起來,沒想到她還能在遇到她。

當初赫連嫣兒委托安颉将姚夢琪帶離北魏也是為了姚夢琪的安危着想,她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不會放過姚夢琪的。

“快起來~快起來~能再見到你真是太好了!”赫連嫣兒将姚夢琪扶起來,而後目光瞟向一旁的慕容玄忱,“你還和以前一樣,可是……你怎麽會和樂安王……”

“她就是我所說的心上人,這次來就是想帶給大慕容夫人看看,讓她安心~”慕容玄忱回應道。

對于這樣的回答,赫連嫣兒目光裏有些吃驚不過随後覺得樂安王和逸軒那麽像,和他在一起也不錯。

“那真是祝福你們了~”赫連嫣兒笑道,一時高興都忘了身後随後進來的賀蓮。

姚夢琪也明顯感覺到一道冷眸在直視着她,讓她有些不寒而栗,賀蓮海還是一如既往的美豔,她手裏還牽着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兒,想必這就是賀蓮的孩子。

“夢琪妹妹~真是好久不見,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賀蓮話中有話,表面強勢高貴,可是心裏卻有一絲猶豫。

賀蓮的眼神裏暗藏殺機,心中暗自揣測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姚夢琪明明已經喝了鸩毒,如今卻已然站在她面前!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姚夢琪出現在這裏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賀蓮的手不由得有些顫抖,她不知道姚夢琪會不會把當年她所做的事都說出來。

“是啊~可是民女心中無時無刻不在記挂着你們。”姚夢琪嘴唇輕啓,可以加重了語氣。

兩人之間的對話表面客氣,可是語氣卻是針鋒相對,赫連嫣兒仿佛能感覺到兩人之間的殺氣,急忙輕輕咳嗽了一下:“大家都別客氣了,都坐下來吧,皇上現在還有些事情要處理,一會兒就過來。”

賀蓮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禁一只手支着腦袋:“我突然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可能不能陪你們閑聊了,臣妾先行告退了。”

“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吧,這裏有皇後和樂安王陪着我就行了。”大慕容夫人淡淡的說道。

在宮女的攙扶下賀蓮離開了大慕容夫人的寝殿,她一改難受的樣子,松開宮女的手吩咐道:“你先帶着晃兒去練字,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待宮女帶着小皇子離開,冷雁湊到賀蓮身旁:“沒想到,她還活着~”

“你去把池英涵統領給我找來~我要親自問一問到底是怎麽回事。”賀蓮冷冷地說,目光定格在大慕容夫人的寝殿。

為什麽她總是像影子一般,甩都甩不掉!拓跋焘愛着她,大慕容夫人喜歡她,慕容玄忱為了她和自己作對,就連自己的親妹妹也被姚夢琪收買,她真的從心底裏讨厭姚夢琪,讨厭她一副善良正直的樣子,心中暗自低語:這個世界上有你……沒我!

禦書房內宗愛看時候也差不多該提醒了,想必這時候皇後和大慕容夫人應該等了一會了。

“皇上~是時候去大慕容夫人那裏了。”宗愛提醒道,“剛才有宮人來報,樂安王已經到了,還帶了一位姑娘,想必就是樂安王的意中人,大慕容夫人似乎很喜歡那位姑娘,有意立為樂安王的王妃。”

“好了~這樣也了了我一樁心事。”拓跋焘合上手中的折子,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前往大慕容夫人那裏。

布~布~布~拓跋焘一步步邁上長階,門口的宮女行禮道:“叩見皇上~”

“起來吧~大慕容夫人怎麽樣了?”拓跋焘問。

宮女起身回禀道:“大慕容夫人在內殿,我這就去禀報~”

拓跋焘揮了揮手:“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布~布~布~拓跋焘一步步走進,紗幔下隐隐約約可以看到站在榻前的赫連嫣兒,那邊的穿着藍色長袍的男子的背影看起來應該是慕容玄忱,床邊上還坐着一個身着淡黃色衣裙的女子。

拓跋焘繼續走進,伸手緩緩拉開紗幔,他不由得屏住呼吸,目光一動不動地凝視着床邊坐着的女子。

女子手中輕輕撚動銀針再為大慕容夫人針灸,她的側顏在她眼中熠熠生輝……

布~布~布~随着腳步聲,姚夢琪微微側轉身子,她明顯看到拓跋焘的身子微微一怔,她不禁颔首避過他的目光。

“你……”拓跋焘一步步走近,待确認在他面前的人确實是姚夢琪,臉上流露出意外之喜,“真的是你~”

姚夢琪長吐了一口氣,緩緩擡起頭,語氣盡量緩和:“聽說大慕容夫人舊病複發,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

大慕容夫人招呼道:“是啊~你來得正好,我這兒有件喜事~你不是想看看樂安王的心上人嗎,你一定想不到就是夢琪姑娘吧。”

拓跋焘微微一怔,原本的笑容定格在臉上,眼眸中帶着凝重地看着樂安王和姚夢琪:“這一定不是真的……”

拓跋焘身子不由得慢慢後移,喃喃自語道。

看到拓跋焘的樣子,姚夢琪仿佛做了很大的決定,鼓起勇氣牽起慕容玄忱的手,定定的看着拓跋焘:“正如你看到的,我們在一起了。”

“……既然是這樣,我有些話要和你談談。”說着就強行把姚夢琪拉了出去,任憑姚夢琪如何掙紮拓跋焘就是不放手。

一時間赫連嫣兒和慕容玄忱以及大慕容夫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明白這是怎麽回事。反應過來的慕容玄忱緩和了一下氣氛:“想必是故人重逢想要說說話,我去看一下~”随即追了出去。

姚夢琪拼盡全力甩開拓跋焘的手:“你幹什麽?”手腕上的紅印伴随着疼痛,姚夢琪微微蹙眉。

“是因為逸軒嗎?”拓跋焘突然響起的話敲擊着剛剛趕來的慕容玄忱的心,“因為他和逸軒很像,所以你才選擇他的嗎?”

慕容玄忱漸漸停住腳步,這個問題他也很想知道,可是他卻從來沒有勇氣問起她。

“不是!”姚夢琪大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子~”

拓跋焘在姚夢琪憤怒的眼神中,感覺到她的恨意:“難道是因為……恨我?”

良久……姚夢琪緩緩開口:“是~很恨,非常的恨你!……是你……殺了逸軒!”

“我……”拓跋焘張口卻不願意為自己辯解什麽,原來她和大慕容夫人一樣都認為是他殺了自己的弟弟。

逸軒的死無論如何都與他有關系,有時候他覺得被人恨着不一定是壞事,至少他可以永遠占據她心中的一角。

拓跋焘咬了咬牙:“逸軒的死……我一直都很內疚,既然你認為是我做的那就是吧。”

“你……承認了,承認是你殺了逸軒,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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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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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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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