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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季宅各處都張燈結彩,宅門外更是車水馬龍,前來道賀的人絡繹不絕,只因全長寧城的人都知曉,今日是季大公子與蘇二姑娘成親的日子。

蘇涼月在天還未亮之時,就被自家外祖母與何媽給從床上拖了起來,随後就是讓巧巧伺候她洗漱裝扮,她自己動手畫了個新娘妝,绾發之前,李老夫人從清風巷裏請來的好命婆也開始拿起梳子給蘇涼月梳頭。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等好命婆給蘇涼月梳好發,李老夫人又親手給她绾上發髻,何媽拿出前幾日季懷瑾送來的在珠玉閣給蘇涼月訂做的新娘鳳冠給她戴上,随後又讓她把喜服給換上。

蘇涼月換好了喜服,一旁的李老夫人和何媽看着此番裝扮的她,皆滿意的點了點頭。李老夫人又和藹的看着她,伸手覆上她的手,“月姐兒長大了,一轉眼十五年都過了,以後,你到了季家,可不要再像在家裏那般任性。”

何媽也上前坐到她旁邊,眼眶有些微紅的看着她,“好在月姐兒你嫁得不遠,就在咱們隔壁,以後何媽還能經常都見着你。你外祖母說得沒錯,你嫁過去之後,要學着收斂性子。”

蘇涼月見此情景,也很是不舍,雖說季家就在隔壁,可畢竟以後也算是季家人了,再也不能像在自己家裏那般自在。

聽着敲門聲,巧巧上前打開門,又朝他們說道:“是大公子來了。”

蘇涼月連忙說:“快讓哥哥進來吧。”

蘇歸鴻進門以後,看着自家妹妹那身新娘子裝扮,眼裏也有些酸澀,想着今日之後,他一手呵護着長大的人就要嫁到別家了。蘇涼月見到自家哥哥也走上前去,親昵的挽上他的手臂,“哥哥,雖然我今日就出嫁了,但我會時常都回來的,哥哥和弟弟依然是我最親的人,我依然還是蘇家的女兒。”

蘇歸鴻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月兒若是在季家過得不遂心,随時可以回來,這裏永遠是你的家。”

蘇涼月再也沒忍住就落下淚來,撲到自家哥哥懷裏抱着他,“哥哥和弟弟也要好好照顧自己。”

蘇歸鴻抱了抱她,“好,月兒已經是大人了,爹和娘在天上見了定然會高興。“

過了會兒,四喜就來禀報說門口季家迎親的人過來了。李老夫人又趕緊往蘇涼月手裏塞了一顆蘋果,讓她好好拿着,又給她蓋上紅蓋頭,讓巧巧牽着她往門口走。

巧巧牽着自家姑娘到了門口,見着自家姑爺已經下了馬,站在一旁眉開眼笑的望着自家姑娘。

陳冰人這時也立馬上前對着李老夫人和蘇歸鴻說了幾句吉祥話,又讓蘇歸鴻背着蘇涼月上花轎,免得誤了吉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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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歸鴻把自家妹妹背到了背上,眨了眨眼裏的酸澀,把她放在了花轎裏,又見季懷瑾恭敬地對他行了一禮。

李老夫人和何媽此時都掉起了眼淚,陳冰人也一聲起轎,季懷瑾上了馬,花轎也跟在了後面,喜慶的迎親隊伍又在城裏繞了一圈之後,停在了季宅的門口。

季懷瑾下了馬,陳冰人就示意他踢轎門,季懷瑾走上前去踢了踢轎門,陳冰人便掀開了花轎的簾子,季懷瑾就笑着立時走上前去,牽着花轎裏的蘇涼月走了出來。蘇涼月感受到他緊緊的握了握自家的手,又聽他輕聲在靠近她說:“寶貝,不要害怕,相公會一直牽着你,安心跟着相公走。”蓋頭下的蘇涼月勾了勾嘴角,心裏是說不出的歡喜與安寧。

季懷瑾又笑着牽着蘇涼月往季宅裏走,牽着她跨過了火盆,又一把抱起她往前廳裏走。

季宅裏前來賀喜的客人們,見季懷瑾竟然抱着新娘子就進來了,都紛紛打趣起來,“咱們新郎官兒今兒還真是迫不及待,才剛進門就已經抱起來了!”

季懷瑾抱着她進了前廳,又把她放了下來,牽着她的手,準備拜天地。陳冰人見吉時已到,便拔高了聲音說:“吉時到,新郎新娘拜天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行完了禮,蘇涼月就被陳冰人和巧巧牽着往後院的屋子裏走,季懷瑾則被自家父親拉着去喜宴上招呼客人。

蘇涼月坐在了屋子裏,一日未吃東西的她還真的是有些餓了,就問巧巧:“巧巧,有東西吃嗎?”

巧巧還未開口,陳冰人就連忙說:“哎喲,季少夫人,您就忍忍吧,這未掀蓋頭就吃東西,可是不吉利的。”

蘇涼月只得忍了下來,又靠着床坐了好一會兒,季懷瑾才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着一幫以梁經綸為首,想要過來鬧洞房的同窗們。

陳冰人連忙示意,“季大公子趕緊掀蓋頭吧!”

季懷瑾笑着走過去,伸手掀開了蓋頭,蘇涼月也緩緩擡起那張明豔嬌麗的小臉,目光與他相接,兩人相視一笑。

梁經綸見此就拉着金元富和尹振博那一幫人往前走,“哎喲,懷瑾!咱們這季少夫人還真不愧是咱們城裏的第一美人兒!”

其他人也起哄道,“可不是嗎懷瑾,你小子真是有福氣!”

梁經綸連忙揮了揮手,“來來來,大家趕緊給咱們懷瑾鬧鬧洞房,也好沾沾喜氣!”

金元富示意身後的小厮拿出他們準備的鬧洞房的東西,“來吧懷瑾,趕緊把這蜜棗喂給你的新娘子!”說着就讓人拿出一顆用紅線吊着的蜜棗,讓他們兩人湊到蜜棗兩邊,一人咬掉一半。

季懷瑾只好牽着蘇涼月湊了過去,蜜棗被吊在兩人眼前晃來晃去,蘇涼月餓得不行,想早些讓他們鬧完洞房,自己也能早些吃東西,就連忙一口咬住那顆蜜棗喂到季懷瑾嘴邊。

其他人見狀都大笑起來,“哈哈,懷瑾,你可是輸給了你的新娘子呀!”

過了會兒,衆人終于鬧完了洞房退了出去,蘇涼月連忙拉着季懷瑾,可憐兮兮的說:“相公,我都一天未吃東西了!”

季懷瑾趕緊心疼的摟着她,又吩咐巧巧去廚房端些吃食過來。

巧巧把吃食端進來後,就退了出去,屋裏的蘇涼月也開始拿起碗筷就用起飯來,又開口道:“相公,你也吃些東西吧,你在外面喝了那麽多酒,肯定沒顧得上吃東西。”

季懷瑾笑了笑,就湊到她嘴裏去吃她口裏的東西,她立時就嬌嗔道:“讨厭!又不是沒有碗筷!”

季懷瑾聽了也不去拿碗筷,仍舊摟着她吃她喂給他的東西。等二人都用完了膳,季懷瑾就倒了兩杯酒,笑着遞給了她,“寶貝,來,我們喝交杯酒。”

蘇涼月也笑吟吟地看着她,伸過手去與他的手交纏,兩人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酒,蘇涼月就走到妝奁桌上拆下頭飾,開始卸妝,又洗了洗臉,這才覺着皮膚透過氣來。

她拿出吊帶睡裙,走到屏風後面正欲把喜服給換下來,就被身後的季懷瑾給抱住了,“寶貝,我來幫你脫掉。”

季懷瑾就一件件的替她除下喜服,又開始除下自己身上的那身新郎裝束,給她套上了吊帶睡裙之後,就抱起她往床邊走。

她被他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見他貼了過來,也主動勾上他的脖子,笑看着他,“相公。”

季懷瑾低頭吻上她,伸出舌頭添她的唇瓣,又添舐她的牙齒,見她微微張嘴後,又把舌頭伸進她嘴裏,輕添她口中的香甜,又勾着她的小舌吸吮起來。手也移動到他喜愛的那對綿軟之處,輕輕的揉捏起來,又去添舐她的耳垂,感受到她的微微顫栗,只覺着那吊帶裙也甚是礙事,就除下給她扔到了床下,又起身放下了帷帳,再次貼近她。

他又覺着用手觸碰那綿軟很是不滿足,便用唇舌去吸吮,去輕咬,又聽得她的輕吟,“相公,輕點。”

季懷瑾此時也不想細想她說了些什麽,手又滑倒另一處他喜愛非常之地,“寶貝,相公的手都黏了,真的好滑。”

蘇涼月也是難耐,只得主動蹭了蹭他,雙眼迷蒙的看着他,“相公,難受。”

季懷瑾笑着吻了吻她,“乖,相公這就給你。”

她又有些怕,以往雖也親密,但畢竟未到最後一步,只得嬌聲說:“相公,輕點,會疼的。”

他湊到她耳邊,一邊開始抵着她,一邊柔聲說:“疼就掐相公,相公不怕疼。”

她感受到他越來越近,又忽的從那處蔓延起撕裂的痛,眼淚瞬時就從她眼裏滑落,伸手狠狠掐住他,“疼!相公,好疼好疼!”

季懷瑾也是難受非常,他也疼,只得伸手去輕揉那處,感受到她漸漸放軟了身子,“寶貝乖,放松些,等會兒就舒服了。”

她落着淚點了點頭,他便不再猶豫,開始動作了起來,只覺從未有過的舒爽,也止不住的輕吟喘息了起來,“嗯,真是個寶貝”

她此時早已軟如一灘春水,只能仰着頭嬌吟。

他聽得她的話語,更是越來越深入,“相公也舒服,寶貝乖,還有更舒服的。”

她感受着他越來越近的動作,只得無力的攀着他,“相公,慢一些。”

他哪裏肯放過她,“乖,寶貝喜歡快一些,相公這就快一些。”

她的眼淚又從眼裏掉落,此時卻不是方才因疼痛而湧出的眼淚,過了會兒,她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被他狠狠吻住,她只能也狠狠掐住他,又聽得他越來越重的喘息,只覺自己要融化了。

“寶貝,快了快了。”片刻後,就悶哼了幾聲,動作也停了下來,抱着她平複起來。

他聽着她的嘤咛,又親了親她,“寶貝,剛才還滿意嗎?”

蘇涼月嘤咛了一會兒,擡起頭看他,“你壞死了!剛才一直那樣欺負我!”

季懷瑾笑着又去吻她。

她只得去咬他的下巴,“讨厭!”

他自然是不願意的,又哄着她,“寶貝,今晚時間那麽長,我們不可以浪費的。”又開始伸手去揉那方綿軟,感受到她漸漸軟了下來,又讓她側躺着,他從身後環住,開始了另一番糾纏。

安靜的屋子裏紅燭都燃盡了,還能聽得見女子的嬌吟。

他見她流着淚哀求她,卻不覺着心疼,只覺着異樣的滿足,他知她此時的眼淚不是因為疼痛,而是因為那一陣陣的快慰。

等天色終于微亮,他才放過了她,但仍是待在那兒,任由她推他也不肯出去,她早已沒了力氣,只能任他這般作為。

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又聽他說:“寶貝,睡吧。”

她終于沉沉睡了過去,方才中途好幾次差點暈了過去,又被他給弄醒過來。他見她這番疲累的模樣,才驚覺自己方才真的太過放任了,心疼的摟着她,又親了親她,便也抱着她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删了很多

因為被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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