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luo男床咚,有點黃暴
出了西直門地鐵站,陸晨按着施然給的地址,很快找到了那家名為Right Here的西餐廳。
遠遠看去,窗明幾淨,逼格不低,陸晨在心中暗自感嘆這些資本家二代的腐敗生活。
身後有車不緊不慢地跟着,陸晨停下腳步,讓到一邊,一輛路虎攬勝從她身旁慢慢開了過去。
嗯?路虎攬勝?有點眼熟。陸晨看車牌,首尾數字都是八,是昨天五環上遇到的土豪。開攬勝的來這種地方吃飯,合情合理,自己這種使用十一路公交的,若不是沾了施然的光,這輩子恐怕不會靠近這種一頓吃倆月工資的地方。
路虎緩緩停了下來,走出一個瘦高男人。他站在車後,背對着陸晨,陸晨只能看見他一頭黑短發,顯得十分清爽。男人将車鑰匙交給餐廳停車小弟,小弟将車開走,陸晨這才能看清男人的裝扮。剪裁得體的襯衫,黑色修身長褲,褲腿稍稍挽起,黑色休閑皮鞋,深棕色鞋底,減弱了皮鞋帶來的老氣,增添了幾分時尚。
不是滿身橫肉的光膀子大漢,陸晨抿嘴偷笑。
男人站在門口,沒有立刻進去,他側身看向緩緩走來的陸晨,對着她微微笑了笑。
陸晨也微微一笑,算是回禮。這下能看清男人的長相了,小臉單眼皮,白淨斯文,高挺的鼻梁讓他整張臉不至于過分陰柔,有點韓國男星的味道。
“剛才謝謝你。”
微笑變大,露出潔白的牙齒,顯得非常溫暖。他的聲音也跟笑容一樣,十分溫暖。
“怎麽不按喇叭?要是我沒發現你,你打算一直跟着我,龜速進來?”陸晨也笑,只是一直抿着嘴。
“按喇叭怕吓着你,而且公衆場所鳴笛,不太禮貌。”
還挺講究!陸晨側頭看他一眼,白淨斯文,心裏隐隐有一種猜測。
她正猶豫着不知道怎麽開口,對方先開口了:“我叫聶謹,謹言慎行的謹。”
Bingo!就是他了。
“我叫陸晨,”陸晨說着話,嘴角越揚越高,似乎想起什麽非常有意思的東西,“冒昧問一句,你來這裏相親?”
“父命難違,而且我也老大不小了。你呢?”
“跟你一樣。介意我問問你的相親對象叫什麽嗎?”
“施然,你呢?”
“聶謹。”
聶謹停下腳步,愣住。陸晨似笑非笑看着他,一副‘你應該明白’的樣子。
“你……施然……”聶謹突然明白,輕聲笑了起來。
陸晨見他不像悲傷的樣子,也跟着笑了起來。
聶謹邊笑邊說:“也對,我向來不是施然的菜,以她的性格确實能幹出這種事。”
“你們一早認識?”
聶謹點點頭,“既然老天讓我們倆相親,那就是緣分,我們進去邊吃邊說。”說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将陸晨讓進餐廳內。
陸晨在心中暗自吐槽,海歸也愛緣分這一套,明顯是施然讓他們倆相親的,這鍋老天爺不背。
吃飯的時候,聶謹斷斷續續跟陸晨聊了些他跟施然的事。
從幼兒園開始,他就跟施然一個學校,一直到高二他出國。他兩人一起長大,算是青梅竹馬,兩個家庭也是門當戶對,所以雙方家長都有意撮合兩人。雖說從小一起長大,但聶謹高二出國,到半月前回國,已有将近十年沒見過施然了。他一回國,他家老爺子就領着他去了施家,說是帶他拜訪伯父,其實是向讓他跟施然見上一面。可惜那段時間施然去了桂林,随後聶謹就一直忙工作的事,兩人始終沒見上。兩邊家長都急得不行,所以安排了這次見面。
陸晨舀了勺奶油湯放進嘴裏,擡眼看聶謹:“你倆都青梅竹馬了,還有什麽好相的啊?”
“家長們以為是青梅竹馬,其實在學校裏,施然從不搭理我。學生時代,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校度過的,她在學校不搭理我,也就代表那麽多年基本沒理過我。”
聶謹仍舊暖暖地笑,陸晨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憐。
聶謹說他讀書的時候是百分百的學霸,不過是讀死書型的學霸,而且因為他的長相,施然更看不上他,覺得他又娘又呆。
“那小妖精,就喜歡粗暴無腦的,她懂什麽呀!”陸晨覺得聶謹太可憐,開始打抱不平,“你這是标準的鮮肉,暖男,現在是千金難求。”
“是麽?”聶謹笑得一雙眼彎彎的,又暖又乖。
陸晨一邊點頭,一邊吃着剛送上來的沙拉。
“這樣會不會更暖?”
一盤切好的牛排放在了陸晨面前。陸晨呆了片刻,将目光從沙拉轉向聶謹。這個又暖又乖的男人,此時笑得有一點點壞。
陸晨看着切成小塊的牛排,心中開始咆哮。師姐,你告訴我,這個男人哪裏呆?哪裏呆?哪裏呆了?他分明是一個撩妹高手啊!
這次相親算是比較圓滿,陸晨被撩得心花怒放,聶謹看起來也十分開心。一頓飯,兩人吃了快三個小時才依依不舍地結束。
回到小區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陸晨從車上下來,突然想起要給家裏那位買魚缸,她望天嘆了一聲:“算了,明天再出來買魚缸吧。”
陸晨彎腰,向車內的聶謹揮揮手,算是告別。聶謹淺淺笑着,一手扶方向盤,一手揮了揮:“上去吧,你到家了我再走。”
“你先走吧,我爬樓梯上去,剛才吃太多了。”
聶謹大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牙,不再多說什麽,發動車子離開。
看着車尾燈消失不見,陸晨猛然醒悟過來:沒留電話啊,這算什麽意思。她撇撇嘴,轉身上樓。
※
聶謹完全就是陸晨的菜,而且兩人相處比較愉快,陸晨想着那頓飯便忍不住笑。睡覺前,陸晨覺得以自己目前的狀态,恐怕要做什麽不可描述的夢。
到了半夜,她确實做了不可描述的夢,不過是可怕得難以描述。她夢見一條大魚壓在她身上,那條魚足足有兩米多高,又長又大,身上黏糊糊濕噠噠,帶着一股熏人的腥氣。陸晨身上沾滿了口水似的粘液,大魚壓在她身上,讓她喘不過去,好不容易吸一口氣,鼻息間卻全是海腥味。
陸晨猛然驚醒,她滿身是汗地坐起,一顆心砰砰狂跳。她深呼吸幾次,稍微冷靜了些,這才伸手擦了把額頭上的汗。
她長舒一口氣,側頭對着陽臺,準備吹吹涼風。下一刻,尖叫聲劃破寂靜的黑夜。
“啊——!死變态!”
陸晨抄起身邊的枕頭,呼一下扔了過去。這枕頭是荞麥的,分量不比磚頭輕,一枕頭過去,砸暈個把人不成問題。
噗一聲悶響,坐在陽臺前的男人一只手就穩穩接住了枕頭。
“找死啊!”
男人低沉暴躁的聲音,換來陸晨新一輪的瘋狂尖叫。
陸晨閉着眼,拼命喊叫,腦子裏回想着剛才看見的畫面。她剛才扭過頭,就看見陽臺前坐着個長發飄飄的男人。因為天氣較熱,她沒有關窗戶,晚風吹起米色窗簾,偶爾在男人身上輕撫一下,畫面顯得異常詭異。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沒穿衣服啊!連褲子也沒穿啊!有沒有穿褲衩?陸晨忘了,她想确認一下,又不敢睜開眼看。
一個長發luo男坐在床邊看你睡覺,窗簾在他身後輕撫,這是怎樣的一種詭異場景啊!陸晨膽戰心驚,自己花一般的少女,怎麽就遇上變态了,要是慘遭毒手可怎麽辦?
“變态變态,有變态!救命啊!”陸晨閉着眼,蹬腿狂叫。
“閉嘴!”
男人低沉的聲音被陸晨的尖叫聲淹沒。
刺啦一聲,枕頭被男人撕成兩半,荞麥立刻散了一地。顯然,男人的怒火已經無法抑制了。
陸晨感覺床一震,有什麽東西壓在了她身上,緊接着,她的臉被一雙手捧住。那雙手鐵鉗似的壓制着她,讓她的腦袋半分也動不了。
“你再叫,本座扭斷你的脖子!”
低沉的男音在頭頂響起,陸晨下意識縮緊身子,緩緩睜開眼,眼前是起伏的“丘陵”。清淺的月光透過窗戶灑在起伏有度的胸肌上,看起來十分誘人,陸晨暗暗咽口水,呃,這胸大肌打九十九分。
不對,現在是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欣賞胸大肌!有個暴露狂跪壓在身上啊!
陸晨伸手去推面前的“丘陵”,呃,觸感也很好。
“摸了本座,可是要負責的。”
男人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陸晨心中一驚,迅速收回雙手。
剛收回手,陸晨就開始後悔:我幹嘛要收手?搞得好像我真特麽占他便宜似的,明明他才是暴露狂!等等……本、本座?什麽玩意兒?
頭被固定着,陸晨艱難地擡起頭,含混不清道:“小、小魚?”
那雙鐵鉗般的手終于松開了,陸晨先扭了扭僵硬的脖子,這才有時間好好欣賞眼前的男人。
五官深邃,輪廓分明,是施然喜歡的型男。不過跟一般型男不一樣,他一頭黑色長發,将那種迫人的陽剛氣壓下去了幾分,多了一點點魅惑。陸晨咂舌,長得真好看,跟特麽妖精似的,不對,本來就是個妖精。
陸晨背靠床頭坐着,男人則跪騎在她身上,這樣男人比她高出很多,她需要費力仰頭去看他。
“你真的是小魚?你成精了?”
“本座不是魚,還有不要用那種仰望的神情看着本座。”
媽蛋!當誰願意仰視你啊,你給我下去!
陸晨再度伸手去推男人,卻被男人一把抓住了雙手。男人欺身上前,手嗵一聲撐在陸晨身後的床頭上,低下頭盯着陸晨,滿臉嚴肅:“再說一次,不要随便亂摸。”
男人的聲音就在耳邊,他的唇好像就在陸晨耳根處,陸晨覺得當前局勢有些尴尬,兩人靠得太近,擡頭要碰上男人的臉,低頭要撞上男人的鎖骨。她只能僵着,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因為她的胸跟男人之間只有半厘米的距離。
“我不碰你,也不尖叫了,你能不能先下去?有話好好說,不要動粗。”小聲。
“動粗?本座其實挺溫柔。”
語氣和緩了一點,似乎還輕輕笑了一聲。
要拗斷我的脖子,這叫溫柔?陸晨無聲吐槽。
男人稍微起來一點,應該要下床,可下一秒,他突然整個壓上去,結結實實圍住了陸晨。
十分誘人的胸大肌就這樣貼在了陸晨臉上,不過她無心享受,兩塊石頭似的大肌肉壓在臉上,換誰誰都沒心情享受。
“唔……”陸晨掙紮着發出聲音。
“別出聲,”男人的聲音變得警惕起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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