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男友力MAX
最近氣候有些變化無常,上午還是晴空萬裏,下午卻突然下起了雨。陸晨早上出門前,江末還提醒她帶傘,告訴她今天肯定有雨,可她出門太急,傘放在鞋櫃上忘了拿。
雨從三點開始下,越下越大,到了五點半,已經是瓢潑大雨了。陸晨五點半下班,但雨勢太大,她沒有出去,在公司待了半個小時。六點,公司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雨半點沒有變小的趨勢,加之下暴雨,天陰沉沉的,辦公室裏顯得有些陰森,陸晨實在憋不住了,準備冒雨回去。
她決定從從容容地冒着雨回去,大不了就是淋濕。不過她剛從公司走到公交站牌處,就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大暴雨下真的是潇灑不起來,這不是毛毛細雨,從容走在雨中詩意萬千,這是砸在身上都發疼的暴雨,走不出詩意,只走得出狼狽。
陸晨躲在公交站牌下,開始懷念那把被遺忘在鞋櫃上的傘,同時心裏暗暗罵江末:混蛋玩意兒,這麽大的雨,你丫也不知道來接我!你哥那麽牛,找他弄輛車來接我啊,再說了,你可是呼風喚雨的龍,這點雨對你老人家來說,算個屁啊。居然不來接我!陸晨越想越生氣,猜測江末此時肯定沉浸在電腦游戲裏無法自拔了,果然電腦游戲是男人最好的靈魂伴侶!
陸晨正低着頭抱怨不已,突然發現似乎不再下雨了。她心中一喜,擡起頭,見遠處仍是大雨瓢潑,只有自己頭頂的一方天沒有下雨。
What?這是在搞哪樣?陸晨心中大惑不解,卻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在心裏罵本座,罵得開心麽?”
陸晨回頭,見江末環胸站在雨中。她滿眼笑意,指了指頭上的天:“你弄的?你不是會呼風喚雨的龍嗎?怎麽還會淋雨?”
江末搖頭,目光含笑,看向她的手腕。陸晨立刻琢磨過來,舉起左手,看着江末,江末點點頭。
“內丹給了我,所以你沒辦法控制雨了?可你沒來之前,為什麽雨還是會淋我?”
“因為你不會催動它。”
“這麽神奇?”陸晨有些懷疑地皺眉。她右手保持不動,左手伸出去,手卻怎麽都摸不到雨。她的左手去哪兒,哪兒就沒了雨。
陸晨抿嘴笑着,她收回左手,将右手伸了出去,右手直接穿過分界線,進入了雨幕中。雨水砸在手背上,讓她覺得十分好玩,嘻嘻笑了起來。
陸晨玩得開心,笑嘻嘻問江末:“這樣,要是別人看見了,會把我當妖怪吧?
“放心,他們看不見,”江末說完,突然抓住陸晨伸出來的右手,将她帶入懷中,“就算這樣,他們也看不見。”
江末一手摟着陸晨,一手将她的左手別在身後,快速吻上她。因為手被江末別在身後,所以陸晨站的地方沒有下雨,而江末站的地方仍然大雨傾盆。
陸晨覺得這種感覺非常奇妙,耳邊刷刷的雨聲,卻一點也感受不到雨,可是一些雨水又蜿蜒着從江末的臉上流進她的唇角。閉上眼,好像這些狂風驟雨都是江末的吻帶給她的,讓她前所未有的激動起來。
一吻結束,陸晨抱怨:“我很快就能到家了,你幹嘛跑過來?”
“等不及了,我可是四百年沒碰過女人了。”江末說着,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
陸晨呆了呆,這男人怎麽這麽粗魯了,不過卻意外的無比性感。
※
陸晨預測施然和聶謹過不了三個月就要确定關系,她猜對了。不過她沒猜對的是,兩人只過了不到一個月就修成了正果。并且兩人的發展速度令人咂舌,交往兩個多月,開口閉口就讨論結婚的事。如今陸晨看見他倆都害怕,這兩人不僅自己愛談論結婚的事,還喜歡拉上陸晨和江末,天天追問他們什麽時候結婚。
眼看着到五一了,施然閑的無聊(其實越到節假日她越忙,不過熱戀中的人,除了談戀愛,什麽也不想。),跟聶謹一起窩在出租屋的沙發上,一邊看羅馬假日,一邊竟讨論起旅游結婚的事了。兩人越讨論越激烈,最後說起幹脆把證領了,趁着五一,出去旅游結婚。
兩人正說到此處,陸晨和江末回來了。陸晨進了門,隐約聽見領證結婚幾個字,她随手将鑰匙放在櫃子上,驚訝道:“你倆要去領證了?”
施然窩在沙發上,扭頭看她:“怎麽樣,羨慕嫉妒恨吧?”
“你這人一天沒個正形,我不問你,我問聶謹。”
陸晨脫了鞋,光腳走到沙發處,在兩人旁邊坐下。施然往後一倚,靠在聶謹身上,扭頭看他:“哎,問你呢,她不信我。”
聶謹伸手環住施然,一雙眼笑得彎彎的,“施然說什麽就是什麽。”
“你倆還行不行了?”陸晨抱住胳膊,做惡心狀,往後退了退,表現出對他們的嫌棄,“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秀恩愛啊,這一口狗糧,真是猝不及防。”
陸晨說話間,江末正好拎着她的拖鞋走了過來。他将拖鞋放在陸晨跟前,這才挨着陸晨坐下。
施然立刻從聶謹懷裏掙開,坐直了,看了看拖鞋,又看了看陸晨,挑眉說道:“有臉說我們,看看你倆。有句話說‘你給我提鞋都不配’,江末居然天天給你拎鞋。你少欺負點他,他可是受過傷的男人。”
陸晨得瑟地抖抖眉,變本加厲地将腿放在了江末腿上,說道:“他願意,對不?”說着看向了江末。
江末淡淡嗯了一聲,面上表情沒有什麽變化,手卻自覺地替陸晨揉起了小腿。陸晨最近總是抱怨工作太累,一天到晚跑來跑去,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江末原本勸她別幹了,他可以養着她,陸晨死活不肯,說這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這也是她的事業,是她的價值所在。所以江末也只能随着她,只是盡量讓她多休息。江末想到這裏,心裏有些煩躁,為了這個盡量,他已經規規矩矩好幾個晚上了。
施然渾身雞皮疙瘩,忍不住抱怨:“你倆忒膩歪,讓單身的瞧見了你倆這膩歪勁兒,非得燒死你們不可。受不了你倆了,哎,我跟聶謹出去吃飯,一塊兒不?”施然說着,起身穿鞋。沙發比較軟,施然搖搖晃晃的,聶謹在一旁扶着她。
“不了,免得我們兩看兩相厭,我還是在家吃江末給我做的飯吧。”
“死女人,你有完沒完了,真不嫌棄膩。”
施然作勢打她,陸晨往後一躲倒在江末懷裏,幾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你真不去?不去我可走了,到時候別又說我有異性沒人性。”
“放心吧,趕緊去吧,我要跟江末二人世界了。”
“去你大爺的,忒膩歪人,我走了!”
兩人又嘻嘻哈哈了幾句,施然便跟着聶謹出去吃飯了。
施然和聶謹走後,屋子裏瞬間安靜了下來。陸晨靜靜靠在江末懷裏,覺得這種感覺真好。江末把頭靠在她肩上,吻了吻她的臉頰,湊在她耳邊,低低說:“他們走了。”
陸晨不明所以,只嗯了一聲。江末不屈不撓地靠在她耳邊,聲音越發低沉暧昧:“不是說要二人世界麽?”說完,輕輕咬了咬陸晨的耳垂。
陸晨覺得後背又酥又麻,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縮着身子,躲向一邊,踢了踢江末,笑着說:“你別鬧,還沒吃飯呢。”
“吃了飯二人世界?”江末十分執着。
陸晨真佩服他這種什麽話都直說的不要臉态度,笑嘻嘻不肯回答。江末往沙發上一趴,長手一撈,抓住陸晨腳踝,要将她往懷裏帶。陸晨急忙求饒:“行了行了,吃了飯可以,真的!”
江末這才松了手,心滿意足地跳下沙發,安排道:“你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去做飯。”
陸晨坐在沙發上,偷偷翻個白眼,還讓洗個澡,這是什麽鬼!
江末突然轉過身,俯身敲了敲陸晨的腦袋,壞笑着說:“別瞎想,你不是老喊上班累麽?讓你洗澡,就是讓你放松一下而已,你想哪兒去了?”
陸晨一張臉瞬間爆紅,自己什麽都沒想好吧!不過江末沒管她,自己去廚房做飯去了。
陸晨坐在沙發上,偷偷樂了一會,才乖乖洗了澡,坐在屋裏等江末做飯。她一時無聊,就打開電腦刷b站。
陸晨随手點了一個最近炒得挺火的電視劇,一點開,滿屏的卧槽,簡直沒法兒看,連主角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楚了。陸晨看了一會兒,也抑制不住一顆吐槽的心,打了幾句“卧槽”。
突然,她聽見頭頂傳來一個聲音,“我操是什麽?”
陸晨下了一跳,扭頭看江末,心虛笑道:“什麽時候來的?”
“看你打了三個‘我操’了,到底是什麽意思?”江末發揮他不屈不撓的精神,追問到底。
陸晨石化三秒,跟一個男人怎麽解釋我操是什麽意思,這是一個問題。
“呃……我操,就是,那個我做操的意思,哈哈。”陸晨滿臉黑線,幹笑兩聲。
“做操?”
“就跟你們晨起舞劍似的,是一種運動。”陸晨開始一本正經地說瞎話。
“所以我操是你自己在做運動?”
我操你大爺!你才自己一個人做我操的運動呢!陸晨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面上還得強顏歡笑:“你理解的太對了。”
江末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讓陸晨去吃飯,這個小插曲算是過了。
晚上陸晨收到一個作者傳來的稿子,字數不多,她打算先過一遍,就自己待在房間裏查稿子。江末想讓她早點弄完早點休息就沒打擾她,自己在客廳看小品。
作者有話要說: 喂喂,還有沒有人?give me five~~(づ ̄ 3 ̄)づ~~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