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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采萍一邊領姚茶進去,一邊笑着寒暄:“夫人□□叨小姐,小姐就來了。”

姚茶笑:“麥穗還有空念叨我?不是滿腦子心思都被你家大人占滿了。”

想起往日陳長庚無所不用其極的醋意,姜采萍也是好笑,不過現在不一樣了,姜采萍湊到姚茶耳邊笑着低語:“如今和以前大不同,自打冠禮後,我看夫人對着大人也有害羞的時候。”

直起身子姜采萍滿足嘆息,主人家和睦他們下人日子也好過。

“開竅了?”胸腔酸澀只一剎那,姚茶驚喜滿滿“難為咱們麥穗真不容易。”

姜采萍笑容裏有一股石頭落地的安穩:“要我說能讓夫人開竅,大人才是真不容易,處處盯着處處醋。”

“哼”姚茶笑哼“對着我一個小姐也跟防賊一樣。”

姜采萍也是捂着帕子好笑:“別說小姐就是我家順子,也眼睛盯着不許夫人親近。”

兩個年輕女子想到好笑處,忍不住忽視一眼然後‘咯咯’笑的清脆,這滿京城疼媳婦兒的,到陳長庚這裏也就到頭了。

“茶兒來了,你和采萍在院裏笑什麽?”屋裏傳來麥穗清脆的聲音,然後姜黃夾襖石榴裙的麥穗,出現在正屋門口。

姚茶眼前一亮,很少見麥穗穿顏色這麽飽滿的衣裙,看起來格外精神,淺麥肌膚熠熠生輝。

“笑你家大人終于熬到頭了。”姚茶笑着走上臺階,拉起麥穗手替她高興。

“什麽熬到頭了?”麥穗反握住姚茶兩個人準備出門,明天曹大舅六十壽誕,麥穗約姚茶選禮物。

姚茶捏捏麥穗臉蛋,調侃:“熬得你這鐵樹開花,終于懂得夫妻之愛。”

麥穗神色一陣窘迫,想起那一晚陳長庚一遍遍動作,一遍遍宣誓“我是你男人,你男人!”每一聲都伴随着深深動作,仿佛要深入到她心裏。

“哈哈”姚茶壞笑:“害羞了,真難得。”

和人鬥嘴認輸那不是麥穗,把臉皮團吧團吧扔屋裏,麥穗挺起胸乜視姚茶:“我害什麽羞?長庚是我相公,喜歡他應當應分。”為什麽心裏有點歡喜,有點羞?

姚茶被怼的無話可說,對姜采萍笑道:“看看你家夫人,這臉皮能做城牆。”

姜采萍賠笑,話卻向着麥穗:“我家夫人說得好,夫妻恩愛才能家宅安寧。”

麥穗得意起來,越發擡着下巴乜姚茶:怎麽樣?姚茶不肯認輸上手撓她癢癢,麥穗連忙躲一不小心側腰撞到魚缸上:“哎喲!”

姜采萍吓的臉色大變,疾跑過去扶住她:“夫人!夫人那裏不舒服,肚子疼?”

姜采萍急切到變色,讓姚茶心裏‘咯噔’一下,五年後宮生涯讓她很敏感察覺出其中意味,扶住另一邊驚慌失措:“麥穗、麥穗你沒事吧,玲兒快去叫大夫,快!”

“哈哈哈”麥穗忽然笑的不行“你也太好騙了,我能有什麽事兒,不就撞了一下魚缸,想當年……”麥穗還沒說完自己當年英勇事跡,姚茶甩開手往外走,吓死她了,沒心沒肺還笑!

“哎哎,茶兒你怎麽生氣了?”麥穗連忙起身追着去哄,哎,這些讀書人就是心眼小。

姚茶也只是擔心麥穗,比陳長庚好哄多了,麥穗追上來她就不氣了,解釋:“我不是生氣,只是吓一跳。”

“知道,茶兒關心姐姐嘛。”麥穗開開心心笑眯眼

“咱兩都屬馬,憑什麽我叫你姐姐。”姚茶輕輕推一把麥穗。

“就憑我大你半歲。”麥穗得意的像只小公雞。

姚茶抽空回頭拿眼神示意姜采萍:有了?姜采萍笑着搖頭,她現在是陳家下人,主人家的事不能往外漏。

兩個女孩兒手拉手走出院門,向東走了沒多遠,碰到街坊潘明仁家女兒潘玉芝。潘玉芝不像別的煙州女兒妩媚纖細,小圓臉杏核眼看起來活潑可愛。

“張姐姐出去啊?”

“是啊,去街上買點東西”麥穗笑着回答,姚茶看了一眼對面女孩兒沒說話。

女孩兒也似乎沒看見姚茶,對麥穗笑的神秘兮兮,低語:“張姐姐有空去趟陸安寺。”

麥穗奇怪:“好端端我去陸安寺做什麽?”

“求神啊,陸安寺可靈驗了。”

姚茶聽到這裏,轉眼冷淡打量眼前女孩兒,十五六歲身材豐滿,渾身上下看着軟綿綿的。

麥穗覺得這小姑娘奇奇怪怪的,不過還是耐着性子:“萬事先求己,不過謝謝你好意,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拉着姚茶要走。

潘玉芝急了:“你怎麽能不去呢?你剛從鄉下來救害得陳家哥哥被貶,喪門星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你還不去廟裏燒香祛祛晦氣?”

我去你娘的晦氣,要不是看在潘玉芝是個小姑娘的份上,麥穗能大耳光扇她,轉回身皮笑肉不笑:“照你這樣說我更不用去燒香了……”

姚茶攔住麥穗上前一步,對潘玉芝似笑非笑:“你大約不知道,當年沒有張夫人苦心苦力,你陳家哥哥現在還在老家種田呢。”

姚茶端住腰背,拿出曾經宮中貴人氣勢,繞着潘玉芝緩緩轉了一圈,像掂量貨物一樣淡淡評價:“少女思春不可恥,肖想有婦之夫也不丢人,可是上杆子在別人面前蹦跶,那就丢人可恥。”

停下話頭丢下臉色難看的潘玉芝,姚茶端莊走到麥穗身邊,穩穩立定轉頭對潘玉芝:“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來,別把爹娘臉丢盡了。”

潘玉芝到底是個小姑娘,被說的臉頰燒紅忍不住駁斥:“我有什麽小心思,不過一句好心話……”

“你那好心自己留着”麥穗冷冰冰。

潘玉芝不理會麥穗,一口氣不歇對姚茶:“賊喊捉賊有小心思的是你吧,還沒進門就知道整天巴着正房夫人。”

一句話,姚茶臉色立刻雪白。

欺負我姐妹?麥穗撸着袖子走到潘玉芝面前,吓的潘玉芝倒退三步。

“小丫頭知道我什麽脾氣嗎?告訴你我們村沒人敢惹我,上一個惹我的我打得他娘都不認識他。”麥穗笑笑,上下打量潘玉芝軟綿綿身體“當然你是小姑娘經不起我三拳兩腳。”

麥穗冷下臉:“再惹我,我揍你哥,惹一次揍一次,讓你知道‘鼻青臉腫屁滾尿流’是什麽樣兒。”

姚茶臉色緩過來,走到麥穗旁邊對潘玉芝冷笑:“喜歡陳長庚?先去曬黑,你陳家哥哥口味奇特,就喜歡他夫人這樣的。”這是一點臉皮也不給小姑娘了。

麥穗跟着:“四小姐是我家恩人之女,也我是密友懂嗎?”

姐妹兩大獲全勝,留下小姑娘在原地臉色紅的要滴血。

“我老擔心你性子太溫柔會被欺負,沒想到茶兒蠻厲害的。”麥穗替姚茶開心,姚茶笑笑沒說話。

回想剛才麥穗有些好奇:“茶兒真的覺得少女懷春不可恥,喜歡有婦之夫不丢人?”

街巷兩邊民居連着民居,看不到頭的粉牆中間,鑲嵌着一扇一扇黑漆木門。姚茶緩步向前,街上鋪着青石板,許是年代久遠,青石板有些凹凸不平。

空靈的聲音在無人深巷中響起:“情由心生沒法控制這不丢人,可是說什麽做什麽卻是可以控制的。”

“啊?”麥穗聽得有些迷惑。

姚茶回過頭看着麥穗迷茫的樣子,忽然有些想笑于是就笑了,走回來牽起麥穗手一邊走一邊解釋:“喜歡誰愛上誰這是沒辦法的事,但不能因為你喜歡,就跑去人家生是非。”

“照你這樣說,那不是想喜歡誰就喜歡誰,反正在自個兒心裏,礙不着旁人什麽事。”麥穗聽得有些明白。

“也不能這樣說,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還是要控制,一輩子那麽長總要為自己打算。”麥穗微微一笑,然後拉着她往前走,臉上蘊着笑容如栀子花開。

長長窄巷走出去,是廣闊正街。

麥穗晃晃姚茶手:“茶兒我覺得你說話特別通透,讓人喜歡。”

姚茶調侃她:“不喜歡你家陳大人了。”

麥穗很大氣:“你兩不一樣都喜歡!”

姚茶看着麥穗笑“你以為自己皇帝啊,三宮六院都喜歡。”

“嗯,要不要我香你一個?”麥穗笑眯眯伸出狼爪,姚茶避過臉笑着跑:“別,你家陳大人怕是會殺了我。”

寂靜少人的街巷,只留下一串女孩兒們清脆笑聲。鬧了一會兒麥穗想起又嘆氣:“你說好好的小姑娘,挖空心思找我晦氣,何必呢?”

姚茶笑容淡淡:“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哎……”常看話本的麥穗聽懂了。

老人家六十大壽,陳長庚作為唯一外甥禮不能輕。麥穗和姚茶在珍寶閣挑來挑去,姚茶在宮裏五年見多識廣基本都是她講給麥穗聽。

什麽這個水頭好了,那個雕工好了,這個寓意好了……

“就這個五福捧壽玉佩吧,”姚茶選定一塊白玉挂件“雖然玉質不是很好,但它匠心獨運,裴色玉皮浮雕成五只小蝙蝠,刀法流暢不見刻痕。”

店東連忙在一旁恭維:“小姐真好眼裏,這玉佩乃是煙州名匠所制。”

麥穗沒有二話付了銀子讓小二去裝盒,這邊小二還沒回來,姐妹兩遇到一對姚茶最不想見的人。

“阿茶!”孫進財驚喜。

黃滿歲瞪了一眼自家男人,搖着帕子扭身上來直指姚茶臉上:“不要臉的浪蹄子,大白天跑到樓子裏來……”勾引男人,話沒說完殺豬般叫起來“啊啊啊”

麥穗扳着她手指冷冷站出來,擋在姚茶面前:“不會說人話,回去跟你娘再學學。”

說完手上不放松,眼睛上下打量:油膩臉三層下巴,臉蛋擠的比鼻子高,學着煙州人一身大紅齊腰襦裙。胸肥突突像兩口面袋子,勒進去的腰一抱摟不完,腰上一圈腰下一圈都是肉。

黃滿歲疼的直叫喚,孫進財卻拐到姚茶另一邊,駝着背激動搓手:“阿茶,好巧。”

看到這麥穗還有什麽不明白的,手上一個巧勁,黃滿歲一邊尖叫一邊朝孫進財倒去,孫進財閃身避開,黃滿歲‘砰’一聲倒在地上,震的樓板灰塵四起。

“好險”孫進財拍胸。

這王八蛋男人!麥穗先看不下去:“哪兒來的流氓調戲兩家婦女?跟我去府衙見官。”然後對着‘哎呦、哎呦’半天爬不起來的黃滿歲冷笑,“管不住你男人,找茶兒什麽晦氣?有本事割了你男人二兩肉,看他還敢胡來不。”

想了想麥穗補充:“反正你有兒子傍身怕什麽。”

一旁孫進財魁梧的身子打了一個哆嗦,覺得□□涼飕飕一陣陣冷風。

麥穗拉住姚茶,上下掃了孫進財一眼:“想要如花似玉官家小姐,行啊,休了你老婆,以你的官職多得是大姑娘想嫁。”

“啊啊啊”黃滿歲瘋了在地上掙紮“我殺了你!”

麥穗一腳踩住她,讓她重新趴到地上:“殺我幹什麽,殺了我你男人能老實?收拾男人我教你,要麽廢了他二兩肉,要麽讓他手裏一個字兒沒有,管你叫老娘。”

這邊姚茶對着孫進財冷笑:“我覺得麥穗說的有道理,再來惹我,我廢了你。”

黃滿歲不掙紮了,呆滞的看着姚茶,這還是那個被她揉捏在手心的毛丫頭?孫進財則渾身冷汗,他是當兵出身,剛才他确實感到一陣毛骨悚然涼氣。

店小二繞着、繞着,繞過地上一坨,把錦盒遞給麥穗,點頭哈腰:“夫人您看看還有什麽問題沒。”

麥穗打開看看笑眯眯:“沒問題”淡定收回腳,拉着姚茶下樓離開。

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式攤販叫賣聲此起彼伏,麥穗拉着姚茶手忽然感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心裏一會兒激昂想魚死網破,一會兒悲傷自己命薄如紙的姚茶,聽到麥穗感嘆楞了一下。才說麥穗懷璧其罪,這麽一會兒就輪到自己了?

麥穗晃晃姚茶手偏頭眨眼:好玩不?有幾分可愛有幾分調皮,姚茶忽然就笑了。麥穗松口氣:“就是嘛,為那些人生氣犯愁根本不值,他以後再招惹你你找我。”

“不用了”姚茶舉起和麥穗相握的手“光腳不怕穿鞋的,他再惹我,我也讓他知道……”

“知道狼是麻列兒的”麥穗笑着借口。

姚茶笑:“對,讓他知道狼是麻列兒的”心胸忽然就開闊起來,藍天白雲一望無垠。放下教條的約束,原來這麽痛快。

姚茶笑眼看麥穗眉眼彎彎牙齒白白:謝謝你,穗兒,我也喜歡你這個朋友。

十一月初五曹家大舅六十壽誕,小兩口穿戴一新準備赴宴。姜采萍觑着麥穗不在,私下悄悄跟陳長庚說話:“大人去了多注意些夫人,一不要夫人多飲酒,二小心夫人被沖撞。”

“怎麽?”陳長庚凝眼打量姜采萍

算算日子基本可以确定,姜采萍笑着回禀:“夫人有了”

“有什麽?”

“身孕啊”姜采萍笑的春風滿面

!!!

陳長庚腦子裏白了一下,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姐姐有孕了!他要當爹了!喜不自禁大約就是這樣,再俊朗的人傻笑起來也不會多好看。

陳長庚無意識傻笑半天,然後在屋裏轉圈圈:“叫什麽名字好呢,叫什麽名字好呢?”

停下看看窗外垂絲海棠:“要不就叫海棠,男孩兒是海棠木,女孩兒是海棠花。”嘿嘿,他就是這麽聰明,一個名字男孩兒女孩兒都能用。

“恭喜大人”姜采萍笑微微屈膝。

陳長庚讓她起來又問:“你怎麽知道夫人有孕”他怎麽一點沒看出來,“書上說有孕的人脾氣不好,愛吐愛吃酸,姐姐怎麽一點沒有?”

姜采萍滿臉喜色站起來:“有些身子康健的婦人,是沒有什麽變化,還有些變化遲。至于奴婢怎麽知道的,是因為夫人到煙州後月事一直沒來。”

陳長庚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月事大約多久一次?”

“月事月事當然一月一次。”姜采萍笑着跟外行解釋,陳長庚臉上喜色化作冰雪:“有沒有幾月來一次的。”

“怎麽可……”‘能’沒有說出來,姜采萍臉色變白忽然想哆嗦,勉強鎮定解釋“有些小姑娘初潮後,大約三五個月半年才來一次,不過兩三次後都會變準一月一次,有很少數時間久一點,但是日子都是準的。”

姐姐,陳長庚和麥穗一起住幾年,他很清楚麥穗月事什麽樣,三五個月甚至七八個月才一次。

“月事應當什麽樣?”冷冰冰神色

姜采萍所有喜色化作慘白,低頭小心翼翼:“小姑娘大概都是鮮血色,偶爾凝血塊。”

姐姐都是黑色疙疙瘩瘩血塊,陳長庚從上到下一寸寸發寒,唇色變得雪白,似乎能呼出寒氣:“如果極不準會怎樣?”

“會……會……”姜采萍身上密密麻麻一層雞皮疙瘩“會影響子嗣……”壓低聲音勉強穩住聲線“要請大夫”

陳長庚渾身發寒手指顫抖着握起來,腦子卻詭異清晰:“這件事不許聲張,封了錦、繡兩丫頭嘴,如果有一絲外洩,我将你們都賣進勾欄。”

一滴冷汗從額頭滑下,姜采萍噗通跪下:“是”

陳長庚閉上眼深深四五個呼吸,讓自己面色恢複聲音一點點和煦:“起來吧,今日要去舅舅家,不要讓夫人察覺有異。”

“是”姜采萍提着裙子站起來。

“長庚你好了沒”含着春風的笑語出現在屋門,麥穗笑顏映在陳長庚眼裏。陳長庚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心裏溫暖一點走過去握住麥穗手:“好了,咱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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