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互掐
闵楓獨坐,這趟北昌沒白來,五年的等待有了結果。想起白奇,闵楓有狠揍那家夥一頓的欲望。既是漁兒的弟弟,他對姐姐卻有那麽強的占有欲,着實叫人心裏不舒服。這家夥明明知道白小漁是自己的王妃,卻還故意給漁兒下套,不許她給他找姐夫,他打的什麽主意?
無論那家夥有何目的,白小漁他終究還是要帶走。既然你們姐弟感情那麽好:要不你們一塊跟我走。雖然白奇看起來挺令人讨厭的,但他是個人才不會錯。
手指輕輕的敲着桌面,闵楓開始謀劃如何挖北昌的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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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入冬清晨已見霜,北昌皇族傳下習俗,每年這個時候都會進行秋獵。裴景昊頒布旨意,在朝官員與其家眷可自願參加秋獵,不願來的也不勉強。
這樣好時機誰會放過,官員之間可以名正言順的互相結交走動,各家小姐公子更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男子們有男子們的打算,女子們還不都是因平常難得一見的白将軍,借此時機一睹其俊顏,以解單思苦。
秋獵圍場,距聖京兩天路程。闵楓收到裴景昊邀請,不好拒絕,只得入鄉随俗。
出發前,裴景昊特地邀請白奇帶他的小姑姑來參加狩獵。白奇道:“皇上,姐姐憂心病患,還是……”
他話未說完,皇後接道:“白将軍,本宮聽過白姑娘杏林高人,醫德又高尚,正因每日為病患操勞,才正好借此時機來放松放松。”
“皇後說的對,去把白姑娘接來,這樣盛況一年只有一次,也讓白姑娘來見識見識。”
拒絕不了,白奇只得應承,“臣替姐姐謝皇上,臣接了姐姐随後就到。”
宮門大開,帝後銮駕先啓程,随後才是其她受寵妃子的車駕,宮人婢子随行,禁衛軍護送,一路浩浩蕩蕩。
闵楓一身輕便勁裝,他不急着快馬趕路,由着馬兒載他晃蕩,闵楓一個勁的想,怎麽才能把漁兒和白奇這塊難啃的骨頭一塊弄走呢?
雖瞧那家夥不順眼,但白奇确實很對闵楓胃口。把這樣的人才留在北昌,他還真有些舍不得。如今看表面一團和氣,說不定哪天就會扯破臉皮,白奇這樣的人不提前将他先拾掇了,也許以後就成了自己最大的威脅。
想将他啃下真有些棘手,他是漁兒的弟弟,有他在拿下白小漁都困難,更別說拿下他本人,正思謀着,耳中忽地傳進馬蹄聲,回頭看,一行十幾人的隊伍快馬近前。
打頭陣的正是白奇,他也一身輕便勁裝,同闵楓的裝扮差不多。
整條大道被闵楓的侍衛故意堵住,後來的人無法順利通過,白奇拉馬停住,他身後的護衛們也停下。
闵楓、白奇同顯滿眼不善,再看到對方所穿衣服與自己差不多,他們心中同時道:掃把星。
他們想什麽,又一次互相聽見,闵楓火道:“你能否不要總學老子。”
“你當老子願意。”常常面癱的白奇滿臉怒。
衆人愣,他們怎麽一見面就開掐,白奇身後探出腦袋,“怎麽了,小奇?”抱着白奇腰坐于他身後的白小漁一臉莫名其妙。
除了殘應,其他侍衛紛紛吃驚,“王……”那個妃字還沒出口,闵楓一揮手,大家再不出聲。
白奇狠狠道:“讓開!”
侍衛們卻擋在原地沒動,白奇身後的護衛們覺到對方找茬,紛紛騎馬上前來,雙方互看不順眼,眼瞅一場架又要打起來。
“小奇,你跟幾個電線杆子較哪門子勁,咱們繞過去不就完了?”白小漁說道。
電線杆子?那什麽東西?
這詞夠新鮮,侍衛們不知道電線杆子是什麽,闵楓卻知道了,白小漁剛說完,白奇便已聯想到電線杆子。闵楓能知白奇心中所想,自然也明白了那個電線杆子是個什麽東西,“姑娘說笑了,我等不是電線杆子,你們過。”他主動讓開道。
白奇載着白小漁通過,白小漁回頭,她看着闵滿目的驚異,這人居然知道電線杆子?!
白奇狠瞪闵楓一眼,馬鞭揮出,“駕……”他帶着白小漁飛奔,護衛跟上。
闵楓道:“咱們也該趕路了。”他的馬鞭也揮出,侍衛們快馬緊随其後。
望着跟上來的闵楓,白小漁一臉探究。
闵楓攆上來與白奇并駕齊驅。
白奇扭頭心中道:你堂堂一國親王,怎跟無賴一樣?
闵楓心中回應:老子本來就不是好人,倒是你,霸占着我的王妃你什麽意思?
:我那是保護她,你敢在人前承認她是你的王妃麽?
這話問住了闵楓,他真不敢在人前公開白小漁就是他的王妃,漁兒背上他國細作的名聲的話,會引起很大.麻煩:你小子夠卑鄙,居然敢要挾我!
闵楓偏頭,惡狠狠的瞪着白奇,白奇回敬闵楓惡狠狠:我卑鄙?末将哪有你卑鄙,你的惡名聲天下無人不知。
兩人心中對話,只他倆自己知道。
偶爾停下歇息,闵楓也是不遠不近的跟着。白奇算是見識了闵楓的無賴,臉皮能厚成那樣的還真少見,不過一路倒是再沒掐起來。
已近深秋,圍場枯黃一片,沒了往日生機。所有活物都藏不住,經過一年,所有獵物養的也相當肥碩。
一行人騎快馬進入圍場,引起不少人、尤其是女人的目光眺來。闵楓相貌雖一般,但其自身所帶的王者之氣為他引來了不少女子眸光。可一聽說他就是那個被火燒殘的大周旻親王,所有女子的崇拜眼神全部投給了白奇。
衆女看到騎在馬上的白奇身後坐着個女子,衆女眼神射向白小漁如刀子。
闵楓知其她女子為何是這眼神,明明是他的王妃,卻叫其她人拿白奇吃漁兒的醋。這個該死的家夥,他這是将漁兒往風口浪尖上推呢。
白奇見過裴景昊,出來裴景昊的帳篷,一直跟在白小漁身邊。白奇順手把落在白小漁頭上的一片枯葉取掉,這一幕看的衆小姐妒忌的恨不得沖上來抓破白小漁的臉。任誰都知道白夜靈是白奇的姑姑,也知道他們是長輩與晚輩的關系,但衆小姐還是妒忌。
遠遠看着他倆的闵楓一臉黑,姐弟倆這樣相處,故意給人制造誤會呢嗎,闵楓越來越有狠揍白奇一頓的想法。
紫兒望着那一幕一個勁的詛咒,這個女人怎麽不去死,拿在手上的帕子都快被扯碎,她眼神掃過,遠遠的看見旻王抱臂也望着白奇和白夜靈,而那人的視線似乎一直往那該死的女人身上瞄。
紫兒身邊的婢子順主子目光,也看到闵楓的眼睛一直瞅着白小漁,“公主,旻王似乎對白将軍的姑姑有意思。”她說道。
“這用得着你提醒,本宮當然看出來了。”紫兒望着那邊,嘴角挑起笑:你既對她有意,那我就幫你一把。
紫兒心中當即有了主意,這辦法既能報了當初被旻王羞辱的仇,又能把那個女人徹底的從白奇身邊踢出去,真可謂是一箭雙雕。想清了,紫兒神色一喜的鑽進自己的大帳裏。
裴景昊一聲令下,秋獵開始,闵楓打了幾個月的獵早已厭煩透頂,他鑽入林中只為搜尋白小漁的身影。白奇本來一直跟着白小漁,因闵楓從中作梗,他倆走散了。
白小漁并不喜歡打獵,她順林中小路随意漫步,邊走邊欣賞山林風光。去到河邊,河水冰冷刺骨,伸進去的手又縮回。手腕上的青玉佩被水沾濕,舉起青玉佩于眼前凝視,只記得這塊玉佩對她很重要,可玉佩是從哪得來,就是死活想不起。
看她舉着玉佩發呆,闵楓嘴角滿是笑意。他足下幾個輕點便悄悄的落在了她身後,漁兒就在眼前,他有攬她入懷的沖動。
白小漁舉着玉佩看了半天,嘆口氣。輕揉太陽穴放松思緒,打算離開,卻不想剛轉身便一頭紮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驚的她差點跌倒。
闵楓将人一把攔腰抱住。看清是誰圈住了她的腰,白小漁結巴道:“怎麽、是你,你何時站在我身後的?”
闵楓沒說話,手還攬着她的腰,多少個日日夜夜都在期盼能重新攬她入懷,如今願望實現了,他不想松手。
白小漁被闵楓的眼神弄的很不自在,這人的眼神怎這麽奇怪,“請你放開我。”白小漁要推開他。
闵楓卻把她越摟越緊,怎麽都掙脫不開,白小漁說道:“你想幹什麽,你可知我是……”不等她說完,闵楓接道:“你以為有白奇給你撐腰,我就怕了麽?”
“你知道我與白将軍的關系,還敢如此放肆?”
“你信不信我打斷白奇的腿,我看他還怎麽給你撐腰?”
他竟一點都不怕小奇!
想起來了,來的路上,他與小奇還掐過架,對望中,袖中匕首滑落入手中,白小漁舉匕首朝闵楓胳膊刺去。闵楓沒有躲,硬生生的挨了那一下,血立刻流出,那一下不輕,他卻還是沒松手,依舊緊緊的摟着她。
“你放開我,否則我不客氣了。”白小漁厲聲道。
“不客氣?你想怎麽不客氣,難道用我送你的匕首,殺了我?”
“什麽?你送我的匕首?”白小漁眼底的探究越來越濃,“你、你是誰?”
他只與她四目相對,看着他的眼睛,白小漁漸漸的對這雙眼睛生出了熟悉,看着他的雙眼努力回憶開,“你究竟是誰?”
“你真的将我忘的徹徹底底了麽?”闵楓道。
努力回憶着,霎時,頭疼襲來,握匕首的手松開,匕首跌落,白小漁雙手抱頭滿臉顯痛苦,額角開始往下滴汗,臉色成了蒼白。
她的突然變故讓他緊張開,“漁兒你怎麽了?”圈着她腰的胳膊連忙放松。
白小漁咬牙道:“你究竟是誰?”她繼續抱着頭一臉痛苦相。
闵楓手足無措道,“漁兒,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你別吓我。”他緊張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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