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合,周葉,敗,悲憤難平

點,其他宿舍都在睡覺呢!”阿史那一枝看着對面打鬧起來的畢寺和錢淺,深怕她們一個不小心,就踢翻了擺放在地上的飯盒。

“先放你一馬,等我吃飽了再說!”畢寺心裏還惦記着宵夜,也就不和錢淺計較了,收回手後,又沖錢淺警告道,“不許說我和姜三冬!那混蛋簡直了!”

“如果真沒什麽的話,你那麽介意幹什麽?你現在的反應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錢淺眼睛一瞄,其實她早發現了,姜三冬看畢寺的眼神,有那麽點點不對勁,不過她也只是猜得。

“再說信不信我削你!”畢寺帥眼怒瞪,她一點也不想和姜三冬牽扯在一起。

女兵宿舍宿舍七樓,某個宿舍正熱火朝天的吃着宵夜,東陽西歸回自己宿舍拿了瓶羅曼尼康帝1990葡萄酒,就敲響了南滄艦隊第一旅旅長金古月的房門。

旅長也要輪值班,東陽西歸知道今晚正好是金古月的班,當金古月眯着睡眼不清不願的打開門後,他舉起手中的葡萄酒,就遞到了拉着臉的金古月面前。

“羅曼尼康帝1990……這是當年8瓶拍賣出2249萬米元的羅曼尼康帝1990!”金古月反射性的默念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酒名,念完後,他的眯眯眼瞬間就精神抖擻了,一把抓着擋在面前的葡萄酒。

東陽西歸松開手,他就知道金古月好這口。

“說!三更半夜的,拿美酒誘惑我是想幹什麽?”金古月因為被睡眠被打擾而拉下的臉,因為羅曼尼康帝1990而欣喜了起來,看到門口的東陽西歸時,他滿是皺紋的臉再次拉了下來,兩手緊抓着葡萄酒護在胸前,深怕東陽西歸搶回去一般。

東陽西歸這人不但精明還狡猾,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每次找他準沒好事,帶點順手禮的時候,就更沒好事了,準是又挖了坑給他跳!

“沒想幹什麽,出去買了點宵夜,吃不吃?”東陽西歸舉起手中的兩個大飯盒,他當然不會告訴金古月,這是吃剩下打包回來的。

“你是不是又闖禍了?”金古月老眼微眯,瞄了瞄胸前的葡萄酒,又看看東陽西歸手中的飯盒,他明顯嗅到了坑的味道。

“我是那種會闖禍的人麽?不吃拉倒!我自己吃!”在金古月謹慎的懷疑目光中,東陽西歸黑着臉證明自己的清白,說完轉身就走。

東陽西歸是真走,并且走得甚是堅定,金古月從值班宿舍裏探出頭,看着東陽西歸頭也不回的挺拔,咬咬牙就低喝道:“回來!”

美酒當前,吃飽喝足再說!

東陽西歸腳步一頓,金古月沒看到他嘴角牽起的滿意淺笑,他轉身就進了金古月專屬的值班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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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陽西歸也不知道飯盒裏的是什麽,當他打開飯盒後,發現兩盒都是烤鴨,冷臉略怔一下,好歹給他來盒不一樣的!他不太喜歡吃鴨!

金古月拿了兩個酒杯過來,看着擺在桌上的烤鴨,他倒是滿意的很,還買兩盒,東陽西歸還是不錯的!

“倒!”金古月酒杯往桌上一放,示意東陽西歸開酒倒酒的同時,他拿起筷子就要去夾烤鴨。

偏偏這個時候,金古月放在床頭的手機,鈴鈴鈴的唱起了軍歌,東陽西歸知道這是金古月的手機鈴聲就是這個,冷眸微暗的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默默地斂下了眸。

“什麽操蛋玩意兒!三更半夜打什麽電話!”穿着大褲衩的金古月,氣得‘啪’一下放下筷子,丢下即将道嘴的烤鴨,就去拿床頭呱呱叫個不停的手機。

☆、093光着膀子

“喂!”金古月氣沖沖的拿起電話,他本來想沖對方吼有屁快放的,但看到是地區號,且是公安局的電話號碼後,他便将後半句話咽了回去,但語氣明顯不是很好。

公安局有事應該去找他們的局長,半夜轟炸他電話算怎麽回事,有沒有點眼見力!

“你好,請問您是南滄艦隊第一旅的旅長金古月是麽?我這裏是南滄公安局,有點事想找你了解,核實一下。”電話那頭的實習警察可謂是誠惶誠恐的小心翼翼,唯恐說錯什麽話得罪了金古月。

“說!”金古月一聽真是公安局打來的,語氣也沒見得多軟,但還算客氣了些,畢竟公安局沒事的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還三更半夜給他打電話。

“事情是這樣的,今晚零點十分,有八名男子到公安局,說是南滄艦隊有個女兵打了他們,和女兵同夥的還有六個男兵,其中有一個海軍上校,事發地點在……”

電話那頭傳來細致的講解,金古月認真聽着的同時,走回到桌前,東陽西歸已經倒好了酒,他聞着濃郁的酒香,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就抿了口。

金古月酒剛抿進口,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實習警察說海軍上校,金古月立馬擡眸看向對面的東陽西歸,視線直直射向他衣領處的藏青色領章,正是兩杆三星的海軍上校軍銜,再看看桌上的美酒美食。

金古月臉色黑黑的,再想到東陽西歸今晚反常的請他吃宵夜,他抿在嘴裏入口醇香的名貴葡萄酒,都不知道是該吐出來,還是咽下去了。

東陽西歸微斂着冷眸,手指夾着桌上的高腳紅酒杯,輕輕晃着杯中飄香的紅酒。

“你們放心,我即刻去調查清楚!”約莫一分鐘後,了解清楚來龍去脈的金古月,承認了電話那頭的實力警察一句,便挂掉了電話。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金古月目光如炬的直射着東陽西歸,東陽西歸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闖了禍主動送上門來認錯了,這事絕對和他脫不了幹系!

“正當防衛,那八個混蛋突然闖出來攔截騷擾,如果不反抗,旅長,你也不希望強奸、奸殺等不堪入目的罪名,被害者卻是海軍的士兵吧?”東陽西歸撤回搖晃着酒杯的左手,上身微微前傾的他,兩手肘撐在膝蓋上,雙眸如潭的直視着對面的金古月。

“你是副營長又是海軍上校,你就是橫着出去也沒人管你,其他男兵只要連級以上級別,你們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可你為什麽要把女兵私自帶出去?那個女兵就是之前在沙石島上的子桑傾吧?”縱使東陽西歸說得也在理,但金古月還是非常的生氣。

戰士們在部隊呆久了,想出去轉轉也正常,他可以理解,部隊也有規定,只要是連級以上的軍官,他們都持有長期的通行證,是可以自由出入南滄基地的。

可是,一個女兵!

南滄基地就今年才分配到一批女兵,這些女兵全是從新兵連下來的列兵,基于特殊原因,她們連周末都沒得休息,怎麽可以私自放她們出去!

“餓了就帶出去吃點宵夜,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東陽西歸也無奈,除了肖順是副連長,其他人的級別都沒到連級,連長哪是那麽容易就當得上的,但這不是重點,“旅長,事情的重點是,正當防衛!我方沒有任何的過錯,是無罪的!”

“不管有沒有錯!級別不夠又沒得到連級批準,你私自帶他們出去就已經是違反紀律了!”金古月聞着濃郁的酒香和誘人的烤鴨香味,他非常嚴肅的批評着東陽西歸,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忍不住老往烤鴨上瞟。

在東陽西歸看穿一切的冷眸中,金古月一批評完他,果然就拿起了筷子,口水直流夾起烤鴨塞進了嘴裏。

“出去就出去了,你還給我惹得一身騷回來!公安局都打電話來找麻煩了!你說吧,這事該怎麽辦!”金古月看着淺笑着盯着他看的東陽西歸,原本還義正言辭的批評着的他,突然就底氣有些不足,為漲聲勢,他憤怒的拍着桌子把麻煩扔給東陽西歸。

只要是正當防衛,只要不是無緣無故把人命根子給踢殘了,這事就是小事,金古月心裏明白的很,公安局的事好解決,只要基地不傳開,沒人知道東陽西歸和子桑傾今晚跑出去闖了禍,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這麽多年了,他好不容易才抓着東陽西歸的小辮子,絕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他!

羅曼尼康帝1990這麽好喝,一瓶他可不夠喝!

“好辦!實事求是,擺明了就是正當防衛,他們是惡人先告狀,反告他們一頓就行!但我們金旅長大人有大量,不跟那般小喽啰一般見識,放他們一馬也就算了。”見金古月的語氣微軟,東陽西歸嘴角的淺笑越加深了。

公安局的事他沒放在眼裏,本身就不是他們的錯,重要的是金古月這關,只要金古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晚之事他不計較,這事自然也就過去了。

“你說得辦法倒也不錯,但我憑什麽要放他們一馬?”金古月又抿了口入口醇香的美酒,好喝,真是好喝!

“憑七瓶羅曼尼康帝1990怎麽樣?”東陽西歸上身緩緩直起,背靠着沙發,一向冰冷的雙眸,此時微微帶笑,眸底深處隐隐有一絲狡詐。

“……”東陽西歸并沒有刻意掩飾,金古月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狡詐,金古月很憤怒,為了心底的想法竟然被東陽西歸給看穿了,震怒的他猛拍着桌面,拍得杯中的紅色液體往上彈跳了一下,“成交!”

另外七瓶  “喂!”金古月氣沖沖的拿起電話,他本來想沖對方吼有屁快放的,但看到是地區號,且是公安局的電話號碼後,他便将後半句話咽了回去,但語氣明顯不是很好。

公安局有事應該去找他們的局長,半夜轟炸他電話算怎麽回事,有沒有點眼見力!

“你好,請問您是南滄艦隊第一旅的旅長金古月是麽?我這裏是南滄公安局,有點事想找你了解,核實一下。”電話那頭的實習警察可謂是誠惶誠恐的小心翼翼,唯恐說錯什麽話得罪了金古月。

“說!”金古月一聽真是公安局打來的,語氣也沒見得多軟,但還算客氣了些,畢竟公安局沒事的話,也不可能無緣無故還三更半夜給他打電話。

“事情是這樣的,今晚零點十分,有八名男子到公安局,說是南滄艦隊有個女兵打了他們,和女兵同夥的還有六個男兵,其中有一個海軍上校,事發地點在……”

電話那頭傳來細致的講解,金古月認真聽着的同時,走回到桌前,東陽西歸已經倒好了酒,他聞着濃郁的酒香,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就抿了口。

金古月酒剛抿進口,就聽到電話那頭的實習警察說海軍上校,金古月立馬擡眸看向對面的東陽西歸,視線直直射向他衣領處的藏青色領章,正是兩杆三星的海軍上校軍銜,再看看桌上的美酒美食。

金古月臉色黑黑的,再想到東陽西歸今晚反常的請他吃宵夜,他抿在嘴裏入口醇香的名貴葡萄酒,都不知道是該吐出來,還是咽下去了。

東陽西歸微斂着冷眸,手指夾着桌上的高腳紅酒杯,輕輕晃着杯中飄香的紅酒。

“你們放心,我即刻去調查清楚!”約莫一分鐘後,了解清楚來龍去脈的金古月,承認了電話那頭的實力警察一句,便挂掉了電話。

“說吧!到底怎麽回事?”金古月目光如炬的直射着東陽西歸,東陽西歸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闖了禍主動送上門來認錯了,這事絕對和他脫不了幹系!

“正當防衛,那八個混蛋突然闖出來攔截騷擾,如果不反抗,旅長,你也不希望強奸、奸殺等不堪入目的罪名,被害者卻是海軍的士兵吧?”東陽西歸撤回搖晃着酒杯的左手,上身微微前傾的他,兩手肘撐在膝蓋上,雙眸如潭的直視着對面的金古月。

“你是副營長又是海軍上校,你就是橫着出去也沒人管你,其他男兵只要連級以上級別,你們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可你為什麽要把女兵私自帶出去?那個女兵就是之前在沙石島上的子桑傾吧?”縱使東陽西歸說得也在理,但金古月還是非常的生氣。

戰士們在部隊呆久了,想出去轉轉也正常,他可以理解,部隊也有規定,只要是連級以上的軍官,他們都持有長期的通行證,是可以自由出入南滄基地的。

可是,一個女兵!

南滄基地就今年才分配到一批女兵,這些女兵全是從新兵連下來的列兵,基于特殊原因,她們連周末都沒得休息,怎麽可以私自放她們出去!

“餓了就帶出去吃點宵夜,哪有那麽多為什麽。”東陽西歸也無奈,除了肖順是副連長,其他人的級別都沒到連級,連長哪是那麽容易就當得上的,但這不是重點,“旅長,事情的重點是,正當防衛!我方沒有任何的過錯,是無罪的!”

“不管有沒有錯!級別不夠又沒得到連級批準,你私自帶他們出去就已經是違反紀律了!”金古月聞着濃郁的酒香和誘人的烤鴨香味,他非常嚴肅的批評着東陽西歸,炯炯有神的眼睛卻忍不住老往烤鴨上瞟。

在東陽西歸看穿一切的冷眸中,金古月一批評完他,果然就拿起了筷子,口水直流夾起烤鴨塞進了嘴裏。

“出去就出去了,你還給我惹得一身騷回來!公安局都打電話來找麻煩了!你說吧,這事該怎麽辦!”金古月看着淺笑着盯着他看的東陽西歸,原本還義正言辭的批評着的他,突然就底氣有些不足,為漲聲勢,他憤怒的拍着桌子把麻煩扔給東陽西歸。

只要是正當防衛,只要不是無緣無故把人命根子給踢殘了,這事就是小事,金古月心裏明白的很,公安局的事好解決,只要基地不傳開,沒人知道東陽西歸和子桑傾今晚跑出去闖了禍,這事也就過去了。

但這麽多年了,他好不容易才抓着東陽西歸的小辮子,絕不能這麽輕易放過他!

羅曼尼康帝1990這麽好喝,一瓶他可不夠喝!

“好辦!實事求是,擺明了就是正當防衛,他們是惡人先告狀,反告他們一頓就行!但我們金旅長大人有大量,不跟那般小喽啰一般見識,放他們一馬也就算了。”見金古月的語氣微軟,東陽西歸嘴角的淺笑越加深了。

公安局的事他沒放在眼裏,本身就不是他們的錯,重要的是金古月這關,只要金古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晚之事他不計較,這事自然也就過去了。

“你說得辦法倒也不錯,但我憑什麽要放他們一馬?”金古月又抿了口入口醇香的美酒,好喝,真是好喝!

“憑七瓶羅曼尼康帝1990怎麽樣?”東陽西歸上身緩緩直起,背靠着沙發,一向冰冷的雙眸,此時微微帶笑,眸底深處隐隐有一絲狡詐。

“……”東陽西歸并沒有刻意掩飾,金古月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眼底的狡詐,金古月很憤怒,為了心底的想法竟然被東陽西歸給看穿了,也為了東陽西歸當真如此舍得,當真如此大手筆。

震怒中,金古月猛拍着桌面,拍得杯中的紅色液體往上彈跳了一下:“成交!”

金古月面上震怒,這心裏卻跟樂開了花似得,大牙都快笑掉了。

另外七瓶羅曼尼康帝1990,他賺翻了!

他不想知道東陽西歸為什麽會有羅曼尼康帝1990,還整整一套八瓶!

這太刺激人了!

但就算再刺激,憑着對美酒無法抵抗的誘惑力,金古月還是願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最重要的是,憑他對東陽西歸了解,羅曼尼康帝1990的來路絕對正常,這就夠了。

至于其他的,反正東陽西歸身上的謎團,他不了解的一直不止一個,他也不想了解太多。

“好喝!好喝!倒酒,快!”事情一告一段落,金古月就迫不及待的端起酒杯,連連抿了幾口,随後又喝了一大口的他,酒杯一放就示意東陽西歸倒酒。

“旅長,好酒量。”對于目前的結果,東陽西歸自然是滿意的,他悠哉悠哉的給金古月倒酒。

“你怎麽不吃?”金古月狼吞虎咽的猛塞了幾大塊烤鴨後,見東陽西歸一直沒動筷子,端起酒杯的同時,不由詢問了一句。

“一只烤鴨,旅長一個人也就解決了,我喝點酒就行。”東陽西歸端起酒杯,和金古月碰了碰杯,他不是肖順,他是真的不太喜歡吃烤鴨。

“哼!說得好聽!我看你是吃飽喝足才回來的吧!”金古月看着裝模作樣的東陽西歸,一針見血的戳穿了他。

“吃飽是真的,但真沒喝,你知道的,我帶他們出去從不喝酒。”雖說帶牧陽他們出去違反了紀律,但東陽西歸向來怎麽帶出去的,就怎麽安全帶回來,吃沒問題,酒卻一滴不沾。

畢竟好幾年了,金古月身為南滄艦隊第一旅的旅長,如果連自己手下的兵經常偷溜出去都不知道,這個旅長他也不用幹了。

這麽多年,金古月之所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直當不知道這回事的原因,一是因為東陽西歸的身份有些特殊,他帶出去的那些兵,身份也同樣特殊。

但最重要的原因,還是東陽西歸的分寸把握的非常好,從不惹事,從不影響正常訓練。

身為南滄艦隊的一把手,金古月喜歡的不只是軍事能力頂尖的軍官,他更喜歡的是懂得變通,知道什麽該做,更知道什麽不該做,還從不給他惹麻煩的得力助手。

當然,如果像東陽西歸因為今晚的這點小事,卻大手筆的甩他七八瓶羅曼尼康帝1990的話,他倒不介意東陽西歸多闖幾次這樣的小禍。

“等等!這烤鴨不會是你們吃剩下,順手打包回來給我吃的吧!”金古月腦子一閃,好像想到了什麽,怒指着雖褪去熱度,卻還色香味俱全的烤鴨。

東陽西歸心裏一驚,冷眸快速掃了眼擺放在桌上的烤鴨,他比金古月更激動的指着烤鴨道:“怎麽可能!旅長,這兩個飯盒你可看清楚了!有頭有腳連鴨屁股都還在!知道你喜歡吃烤鴨,這可是我特意打包了一整只回來給你吃的!”

此時此刻,東陽西歸只在心裏慶幸,幸虧他們走的時候這只烤鴨才端上來,否則它一定會慘遭了肖順的毒手!

更慶幸的是,幸虧他從子桑傾手裏,順手接了個袋子過來時,好死不死的就是烤鴨,不然擺出來是一堆玉米、茄子、雞柳、鱿魚等混雜牌燒烤的話,金古月指不定就糊他滿臉的燒烤了。

“……算你還有點良心!”金古月仔細看了看,還真是有頭有屁股,有翅膀有鴨腿,胸脯上的肉也齊全得很,缺斤少兩的話,也裝不了兩飯盒,心裏稍微安慰了點的金古月,這才放過激動得東陽西歸。

虛驚一場的東陽西歸暗舒一口氣,混蛋的!還真是驚險!

第二天一早跑完十公裏越野後,由于士兵們從五點半起床推前到了四點半,此時黎明下的天色還灰蒙蒙的,仍舊不是十分明亮。

東陽西歸挺拔的身影背對大海,嚴肅的批評着士兵們。

無非就是速度還是太慢,仍舊有些士兵們不及格。

東陽西歸批評完後,話鋒突然一轉:“昨天速降訓練後,安全氣墊并沒有撤走!從今天開始,你們必須在操課時間外,自行安排時間回去高臺跳!每天至少跳十次!一直維持到高空跳傘訓練為止!明白沒有!”

“明白!”子桑傾跟着衆士兵們高聲回答着,反正東陽西歸的意思就是,以後每天都得跳樓就是了,還得是抽出個人難得的休息時間去跳。

“解散!30分鐘後回來集合!”

東陽西歸一聲令下,整齊排列的隊伍便松散了下來,紛紛掉轉頭,往宿舍的方向。

以往這個時候,士兵們都是直接回宿舍,把武裝越野的背包、槍支等裝備放回宿舍,随後就是個人休息的30分鐘時間,然後吃早餐,之後就到上午的操課時間了。

但現在他們提前了一個小時起床,十公裏越野回來,老兵們都還在呼呼大睡。

“不是要跳樓麽,要不我們現在去跳吧?”宿舍,整理放好裝備後,一身輕松的畢寺便往床上一倒,剛賴在床上沒幾秒,她突然一個起身坐了床沿,神采奕奕的看着宿舍其他人。

“我們是要從男兵宿舍樓爬樓梯上去的,他們現在都還沒起床,我們就這麽闖進去,怪不好意思的。”付絮立馬搖頭,男兵宿舍沒人的時候,她還敢闖進去,現在每個宿舍都睡着至少六個糙漢子,她臉皮沒那麽厚。

“現在不去跳,那你想等什麽時候去?中午吃得飽飽的去跳,還不得跳吐了!一整天訓練下來,到了傍晚你不累?來回跳十次就得爬十次七樓!你還能有力氣爬麽?之後還得洗澡洗衣服吃晚飯,你有那麽多時間麽?”畢寺帥眼一瞪,她覺得晨操完去跳樓,是最合适的。

“畢寺說得挺有道理,還等什麽,30分鐘後還得集合。”個人的速降手套都各自帶了回來,子桑傾從抽屜裏拿出手套,率先朝宿舍大門走去。

“等等我!”站在櫃子前的步媚媚,左手舉着大圓鏡子,右手的五根爪子在撥弄着自己的短發,左弄弄右撥撥,整理了又整理的她,美眸一轉見子桑傾已經走出了門口,她連忙把鏡子塞進櫃子,拿出手套就追了上去。

“付絮,走吧,有這麽多伴,你不用害羞!”阿史那一枝同樣拿出了速降手套,她和付絮說了一聲後,去提放在牆角的兩袋垃圾。

“你們都去呀?那我也去!”付絮還在猶豫,見畢寺也錢淺也快速溜出門後,她也緊跟着起身。

“為什麽要拿速降手套?”付絮從阿史那一枝手裏接過一袋垃圾,她看着阿史那一枝拿在手裏的速降手套,有些不解。

她們是去高臺跳,又不是速降,人都直接跳下去,還要速降手套幹什麽。

“你要不要也帶上?子桑和媚媚也拿了速降手套。”阿史那一枝停下腳步,等着付絮去拿手套。

“哦,但是為什麽要帶上?”付絮雖然不解,但還是乖巧的打開櫃子,拿出了自己的速降手套。

“去了你就知道了。”阿史那一枝笑容很明媚,卻跟付絮賣起了關子。

男兵宿舍的一樓,連圍欄都沒有,更別說有大門可以鎖了,子桑傾打頭,灰白色的天色下,只有她們班的女兵走進了男兵宿舍。

其他班的女兵也想到晨操完了去練高臺跳,但她們都覺得30分鐘後還要集合,時間有些不夠。

如果是單從樓頂往下跳,跳十次肯定沒問題,但爬十次七樓就有些問題了,一個個便整理起了自己內務,洗洗鞋子、襪子,或者躺床上休息的什麽都有。

不知道是不是男兵宿舍樓太靜的原因,付絮上樓的時候,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其他也都腳下無聲的往上爬着,這感覺,付絮轉動着水靈靈的眼睛,覺得有些緊張,深怕那層樓就突然冒出個男兵來。

然後,打着赤膊穿着大褲衩的男兵,看到她們幾個女兵擅闖男兵宿舍,他就吓得捂着上身放聲大喊,不稍幾秒,她們就樓上樓下的被男兵們包圍了。

好在,在付絮的不斷幻想中,她們有驚無險的上到了天臺,不對,應該是只有她一個人,覺得光明正大的走樓梯上來,是一個有危險的事情。

速降繩還安安穩穩的栓在鐵管上,幾人走的天臺邊沿,子桑傾往下看了看,确定安全氣墊還在後,她便穿戴起速降手套來。

“跳個樓戴什麽手套呀?看我的!”同樣往下張望的畢寺縮回頭,見子桑傾竟然在戴速降手套,她不想說她心裏默默地鄙視了一下,随後往旁邊走了走,潇灑不已的跳了下去。

此時只有她們六個人在樓頂,可以任性的霸占其他班的訓練位置,步媚媚一邊戴手套,一邊往另一個安全氣墊的位置走去。

畢寺一點意外也沒有的落在安全氣墊上,子桑傾戴好手套,想也不想也飛快跳了下去。

子桑傾落在安全氣墊上時,已經不學狗爬的畢寺,翻滾着已經快滾出氣墊了,她趴在氣墊邊邊上,看到淩空一個翻身背朝下,摔在安全氣墊上的子桑傾,就得瑟的嚣張道:“子桑,有種你來追我!我就不信這回你還能追到!”

“放心,肯定追得上!”子桑傾一下坐起,往牆邊爬了爬,抓起從樓頂垂下來的速降繩,用力拽着就站了起來。

畢寺以為子桑傾會立馬滾出安全氣墊,她猛一下滾出氣墊,剛想跑,卻見子桑傾的動作不對:“你在幹什麽?”

“你跑你的,我爬上去,肯定比你快!”子桑傾都懶得回頭去看畢寺,她兩手抓緊速降繩,右腳先踩上牆,雙臂用力一拉的同時,她左腳跟着往上爬。

“……靠!你使詐!”畢寺目瞪口呆的看着子桑傾憑着一根速降繩,兩手交替上抓,兩腳交替往上蹬,轉眼間就爬到了二樓宿舍的窗口位置,她嘴裏罵着子桑傾使詐,腳下卻飛快的跑了起來,她還得繞回樓前爬上七樓。

步媚媚可沒有爬過牆,但爬牆就和她想的差不多,一點也不難,腳下踩好不打滑就挺好爬的,但是!

步媚媚自顧自的摸索着往上爬,無師自通的她爬得倒是越漸熟練了,但她的臂力不太行,才爬到四樓,兩腳穩穩蹬踩在牆壁上的她,右手往上高抓着速降繩,手臂使勁一拉,卻難以将自己的身體繼續往上撐。

“子桑!我手臂快沒勁了!”步媚媚腳下一蹬配合着手臂動作,往上爬了一步,左手再次上抓時,連試了三回,卻沒爬上一步,側頭一看,子桑傾早已爬到了樓頂,站在天臺邊沿正準備往下跳。

“慢慢來!爬不上就速降下去!別硬撐!”子桑傾往下看的視線往左一瞥,赫然看到步媚媚停頓在四樓的身影。

“我再試試!”步媚媚眉頭微皺,這才四樓,也因為這是她第一次攀爬,所以她不想放棄。

子桑傾并沒有立即跳下去,她看着硬撐着不降下去,往上爬卻寸步難行的步媚媚,臂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練出來的,她腳尖一轉便朝步媚媚的方向走了過去。

子桑傾再次往下看時,發現步媚媚又往上爬了一步,但這樣吊在半空中爬不上來,她的臂力早晚會被消耗掉。

只見子桑傾左腳向前,右腳向後,紮穩馬步的她彎下腰,看着因為步媚媚的攀爬而繃直的速降繩,用力拉了起來。

步媚媚發現手中的速降繩突然上升,她連忙兩腳交替往上爬,她剛才有看到子桑傾走過來,知道一定是子桑傾在樓頂拉她。

樓頂的子桑傾,沉着眼抿緊嘴,小小的拳頭,纖細的臂膀,卻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愣把步媚媚一點一點拉了上來,看到步媚媚緊抓着速降繩的手,她便沒再往上拉,抽出右手伸向樓下的步媚媚。

步媚媚連忙抓緊子桑傾伸出的手,配合着子桑傾上來的力道,她腳下用力一蹬就被拽了上去。

“哈哈!是不是爬得夠嗆?”畢寺一邊往上沖,一邊想着,這些人一個兩個簡直太不夠意思了,既然要提前練習攀爬的話,也該告訴她一聲的,害她連速降手套都沒拿到,但爬上來看到子桑傾在拉步媚媚,她就覺得還是自己聰明,不用吃這苦頭。

“這肌肉軟綿綿的,媚媚,今天開始,睡覺前多做一百個引體向上。”步媚媚上來就坐在地上喘息,子桑傾在她身旁蹲下,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臂,不由得搖頭道。

畢寺見子桑傾這搖頭勁,不由得也伸出手去捏子桑傾的手臂,在子桑傾沉靜上挑的冰瞳中,她左捏捏右捏捏,捏完撇了撇嘴:“你手臂也軟綿綿的,還以為你的肱二頭肌肱三頭肌有多硬!”

“我又不是肌肉猛男,沒用力的時候自然不硬。”子桑傾略無語,她可不希望自己練成不是這鼓就是那鼓的肌肉猛女,她還要嫁人的,太猛了身材不好看。

“那你用力一個試試,我看看硬不硬。”畢寺帥眼一亮,立馬彎下腰來,伸出一張一抓的猥瑣右手。

“來!”子桑傾看着畢寺那小樣,心想着非要讓你丫的心服口服不成,右手半彎着一舉,随後用力一握拳。

子桑傾穿着短袖,從她手肘微屈的手臂,已經可以看到右上臂瞬間凸起一塊肌肉。

畢寺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沒去捏子桑傾的肌肉,而是撩起她藍白條的短袖作訓服,赫然看到傳說的肱二頭肌與肱三頭肌都鼓了起來。

“真的假的?”在畢寺驚呆了的帥眼中,步媚媚也不淡定了,立馬趴前去,伸手去捏子桑傾的手臂,“還真挺硬的。”

“廢話!不硬的話能叫肌肉麽?”子桑傾手勁一松,手臂上的肌肉瞬間癟了下去,平複下去的肌肉平散開來,手臂詭異的異常纖細,絲毫看不出有半點的肌肉。

“你這怎麽練的?我看有些女人練得臂膀特別壯碩,你這怎麽跟一般人沒什麽兩樣?”步媚媚一直不怎麽苦練臂力的原因,就是因為她覺得萬一練出肌肉來,那得多難看,所以才會導致現在的臂力太弱,被子桑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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