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2)
然後看着窗外,外面的風吹起的他頭發“還好啦,要往兩面想!”他不知道對着誰說。
“你看樹哥都說你不行!”姜偉掏出手機“明天老老實實的去上班,竟做白日夢!長得胖,長得醜,你的人生就輸了百分之九十!”
張全樹聽到姜偉的話“長得怎麽樣我們不能自己選擇,正所謂事在人為。所有人都不看好甚至拒絕羅大佑的嗓子,但是他卻将自己的嗓子打造成了獨一無二的!”
“好好!”阿和拍着手“樹哥,你說的有理!”
張全樹看過他“還有,人醜就要多讀書!”然後他起身,拿起桌上的鑰匙。
“那麽晚了還要出去嗎?”阿和擺弄着吉他。
張全樹出了去,在樓下一直等到了下半夜十二點。她們才慢慢悠悠的回來。
“哎,他還在這裏呀!”葉萍拍拍文詩的肩膀。張文詩擡起頭看到站在樓下的張全樹,然後又耷拉着腦袋走過去。
“你還在呀?”美嬌手拖着包。
“我!”張全樹看着文詩徑直從身邊繞過上樓。“我怕你們沒有鑰匙進門,鑰匙放在門口不安全,所以就等你們回來。”他掏出鑰匙“鑰匙給你!”他伸出手将鑰匙遞給美嬌“我先走了!”
“哎,等下!”張文詩,從樓下伸出頭“那個誰,你過來!”張全樹回過頭,看見樓道裏面的張文詩。“幹嘛?”
“會做夜宵嗎?”張文詩看一眼他“我餓了!”她的話,同時讓美嬌葉萍看着他。張全樹看一眼她們,然後看着張文詩,點點頭“會一點點!”然走轉過身,從美嬌身邊跑開。“你們冰箱什麽也沒有,我去買點東西回來煮。”
她們還沒說話,張全樹已經走遠。“這個人還不錯哦!”葉萍推了一把美嬌。美嬌走到文詩旁邊“可惜呀,我喜歡的是高富帥!”
“買不到其他東西了,我直接買好了夜宵。”張全樹氣喘籲籲的拎着一大包的東西“也不知道你們喜歡吃什麽?”他将袋子裏面的一個個的拿出來“牛肉串、魚丸、細面、炖湯、你們看看!”
三人從各自的房間出來“買了那麽多?”
“四份,怕你們不夠吃!”張全樹說話的時候看一下文詩“冰箱的水果是給你的!”
張文詩看一眼冰箱“你買的?幹嘛給我?”
“哦!沒有!你們大家吃!”張全樹故意轉過頭,盡管不知道他和阿姨之間怎麽了,但是既然答應人家不說,就不應該說出來,所以他故意轉過頭,以免讓張文詩發現什麽。
“哎,麻煩你那麽久,不好意思!”美嬌拿起筷子“你叫張全樹吧?”
張全樹對着她點點頭“恩!送外賣的!”他從不以自己是一個送外賣的而自卑。他覺得只要靠着自己的雙手掙錢,無所謂什麽丢人。
“我叫,美嬌!”
“我叫葉萍!”他們相互對着張全樹自我介紹了,只有張文詩坐下,吃着手裏的夜宵。葉萍揮舞着筷子“她叫張文詩,最近失戀了,對人不太理睬!”
“吃你的吧!”張文詩瞪一眼死葉萍。然後看一眼站在一邊的張全樹,的确之前的脾氣對着這個人,不是太好,不過誰叫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他媽的賤人呢,又誰叫這個送外賣的是一個男的。“四份?你還沒吃過嗎?”張文詩擡起頭眼睛看着張全樹。
張全樹楞了一下“差點忘了,這是給那只流浪狗的!”張全樹喚過小白狗自己盤起腳坐在地上。
“你們之前認識嗎?”美嬌放下筷子。
“見過。”“不認識!”兩人幾乎同時回答,只是回答的結果卻截然相反。
“幹嘛這樣問?”葉萍打了個嗝,掃視三人一眼。
“那他怎麽知道,這是只流浪狗!”美嬌看着一眼張全樹,然後瞟向詩詩。
張全樹站了起來“不認識,就見過一兩次。”
“一兩次?”張文詩疑惑的看着這個人“有見過那麽多?我怎麽沒有印象?”
張全樹聽到她的話,并沒有在意“你們在後街酒吧上班嗎?”
“很晚了!”張文詩起身“花了多少錢?”
“什麽?”張全樹遲疑了一頓“不用,不用了,下午換鎖的錢就多了兩百多塊。”她從有口袋掏出錢,遞給張文詩“你們那麽辛苦上班,還給你!”張文詩一動不動的看着他。張全樹放下手将錢放在了桌子上“很晚了,我先走了!”張全樹彎下腰,收拾着桌上的便當袋子“反正要下樓,幫你們一起扔掉!”
張文詩一把抓起錢跟在出門口的張全樹“給你!”張文詩将錢硬塞給他“我不喜歡欠人家的!”說着将門關上。
張全樹站在門外,将錢卷成一卷,然後彎下腰,将錢塞到門縫下面。突然他笑了笑,收回手,将錢拽着塞進了口袋,然後下樓去了。
☆、10
? 他絕對不會收下,張文詩‘甩給’他的小費。至于為什麽沒有塞回門底下,張全樹知道她都不會拿回去的。所以張全樹決定,把剩下的錢,給她們送快餐來償還。他也猶豫了,這樣真的好嗎,人家會不會認為自己有什麽想法。
‘樹不要皮,人不要臉嘛’在說這樣不是什麽缺德的事,人家确确實實的錢給多了不是,在說見到張阿姨的時候答應‘多多照顧’的。更何況張全樹才不會多收人家的錢呢。經過這一番思想鬥争之後,張全樹果斷的将私自送來的快餐挂在了520門把上。然後敲敲門後,飛奔下樓去,好像生怕被人碰見似得。
張文詩打開門,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只是門上挂滿了便當和水果。她張望一下,确定沒有發現別人。袋子上印着‘快點快餐’的标準,讓她一看知道是誰送的。她提下快餐,在袋子上發現一張紙條,上面用記號筆寫着‘錢有多,送一月快餐。’紙條上附加上了一個簡筆的笑臉。張文詩将字條一揉碎,拽在手裏。她想不去理會,卻看着這這些便當,不知道該怎麽辦。好像扔掉也有點浪費。“算了,也餓了。”她也經過一番思想後 “反正錢有多,也不是他白送的!又不欠他的!”然後提着便當進門。
“吃飯了!”文詩叫出她們,正像張全樹想的一樣,她們吃飯是沒有規律的,餓了就吃,睡飽了就吃。可是誰也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會餓,什麽時候才會睡醒。
“诶,你什麽時候叫的。”美嬌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
“我沒叫,是哪個送外賣的送的!”張文詩将東西放好“他說我們上次的錢有多,就給我送飯和水果!”張文詩好像怕她們會想什麽一樣。
“那麽好!”美嬌打開門,把頭探出去“人呢?”
“把東西挂門上就走了!”張文詩叫回美嬌。但是心裏還是感覺怪怪的“你們吃吧,我不餓,然後她繞開美嬌葉萍回房間去了。
之後的日子裏,520公寓門口都會聽見敲門聲,打開門之後卻看不見任何人,有的只是挂在門上的,早餐、午餐、有時候是夜宵和一張字條上面的留言。
‘今天,蛋炒飯!’楓葉上附加着日期。
‘今天,随機發貨!’葉子多寫了‘無奈’兩個字。
‘吃水果!’外加一袋水果。幾乎每次的東西都不一樣,然後就這樣維持了一個月。
一個月之後。
“哎呦,一個月就這樣過去了!”葉萍打開門沒有發現任何人,或者任何東西,當然,免費的午餐還是她最想看到的‘幸福’的日子總是過得比較快不是“要不我們在給他些錢,讓他給我送?”她關上門回來。
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張全樹天天送東西過來,總是讓張文詩覺得怪怪的。看到葉萍兩手空空的回來,他心裏好像終于松了一口氣,然後對着葉萍果斷的說“不要!”
“算了,算了,這樣也不好!”美嬌盤着頭發,敷着黑不溜秋的什麽東西“不過一下子不來送了,還有點不習慣!”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張文詩突然站了起來,決定自己下樓買菜自己親自動手做飯。
“詩詩,不要這樣呀!”美嬌葉萍一臉嬌氣“人家不想吃你做的飯嘛!”
張文詩回過頭看見兩個眼淚挂在眼眶上卻不流出來的家夥“嗷~好委屈哦~待會全部給我吃光。”說着張文詩轉過身,打開門出去。
門一開,卻正好看見張全樹滿頭大汗的站在門口,提着東西準備敲門的樣子。張全樹看見文詩打開門“開的正好,給你!”張全樹将東西遞給文詩手裏,張文詩正想說話。
張全樹先說了“今天比較多餐要送,來的比較遲!”說着,他轉身就往樓下跑“還沒送完,先走了!”然後就消失在樓道裏面。
張文詩提着東西,回了屋子,将門一甩“好好的心情想做一頓飯就被他弄壞了!”說着她将東西,半扔似得甩在桌上。
“哦也~”兩人好像慶幸不用吃張文詩做的飯而高興。
“不吃了!”張文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着兩個讨厭的家夥。然後罵道“一個月都過去了,幹嘛還要送呀!”她心裏好像總是在排斥着張全樹。
“幹嘛意見那麽大!”兩人停下手腳,看着張文詩。張文詩撇了他們一眼“吃你的吧!”
吃完飯之後三人又去酒吧上班了,直到很晚才回來。當上到了五樓時候,門上有挂着張全樹送來的東西。這更加讓文詩心裏不好受了,上次多的兩百多塊錢,可以送那麽久的東西嗎?她上前去,不顧美嬌和葉萍的阻攔将袋子扯掉,然後扔到樓道裏去。這讓她們兩個很意外,也不知道為什麽文詩會有那麽大的反應。不過也對,欠人家太多也不好。美嬌葉萍卻是不怎麽感覺,反正他們對那個送外買的沒什麽感覺。當然張文詩對他也沒什麽感覺,說起來也不是很熟。就怕到時候,會很‘尴尬’。
其實說‘尴尬’也談不上什麽,就怕那個送外賣的,會有什麽想法。畢竟他做的事情已經超過了自己的‘本分’了。總而言之,張文詩下了死命令,以後絕對不準在吃他送來的東西。也不準在叫他送的快餐。
直到第二天中午,張全樹再次送來午餐時,發現了被扔在樓道裏面的快餐。他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一樣,他直接跨過躺在樓道的垃圾,然後回頭看了看“誰那麽惡作劇,把我送的快餐都扔了。”接着将‘新的垃圾’挂在她門上,只是這次他沒有在敲門,然後自個将‘舊垃圾’提到樓下的垃圾桶裏面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既然是天天的給她們送東西,為什麽老是碰不到面。哪怕一兩次也是應該會碰到的。如果不在家,為什麽挂在門上的東西會莫名其妙的被扔掉。張全樹,提着東西上樓去了,這次挂在門上的還是挂在門上。“難道裏面沒人嗎?還是已經搬走了。”張全樹對着門縫左看右看。
突然門開了,張文詩一把拉開門,站在這個‘偷窺者’的面前盯着她。張全樹也不知道說什麽,只是将東西遞過去。張文詩靠着門框便然後瞪着他“你什麽意思?”
“啊?”張全樹一頭霧水“沒事呀!我以為你搬家了!”
“有意思嗎?”張文詩看着他然後看一眼他手裏提着的東西“錢還有多嗎?”
“啊。”張全樹不知怎麽回答,因為他自己也清楚這一個多月來送的快餐,哪裏止得之前剩下的那些錢,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張全樹老是想着給她們送過來。就像那天,實在是太忙,沒有按時送都會讓他自己感覺心裏少了什麽一樣。然後趁着吃飯的時間給她送過來。
“以後別在送了,我們吃膩了!”張文詩将門把上的東西卸下來,然後扔到張全樹的腳下。其實并不是因為吃膩了這些東西,張全樹每天送的東西幾乎都不一樣。只是文詩不想在看見張全樹天天跑來送東西。也不想欠他這個人什麽。她也不想和任何男的有什麽關系瓜葛。
所有的男人都是三分鐘熱度的,在女孩子面前,不認識的時候斯斯文文,喜歡一個女孩子的時候也是溫柔體貼。可是最後呢,還不是一個樣。盡管張文詩對着眼前的這個人還沒有那麽一層‘關系’,但她現在就是對所以男人都有排斥的感覺。誰讓那個曾經她那麽喜歡的男人傷她那麽深。沒等張全樹回答,她已經将門給關上了。
張全樹看着手上,腳下的,新垃圾和舊垃圾,不知怎麽辦。既然人家都這樣說了,還能厚着臉皮給人家送嗎?這種‘費力不讨好’的差事,讓張全樹有點難堪了。在這樣繼續下去,別說是難堪了,甚至會給你不好的臉色而讨厭你。讨厭一個人很簡單,當時要從讨厭一個人,變得不讨厭一個人是有點難度的。知道了其中的厲害關系,張全樹将兩袋東西統統的扔進了樓下的垃圾袋,然後騎着自行車離開了。
☆、11
? 此後一個星期裏,二零公寓的樓道恢複了原本的平靜。門口也再也沒人敲門,門外也再也沒有東西挂着。美嬌,葉萍、文詩三人依舊在後街的酒吧上着瘋狂的工作。抽煙、喝酒、睡覺、吃飯成為了她們循環的挂鐘。只是吃飯的時候比較糾結一點,之前的時間都是張全樹準時的送來飯菜,現在得像以往一樣,吃什麽成為了他們世界上最糾結的問題。每次吃完飯就像完成重大挑戰一樣。
張全樹依舊送着他的快餐,只是每次送餐的時候,單車都會停在二零公寓的樓下,往上看一眼。只是蹬自行車離開的時候,動力也沒之前那麽大了。
“吃飯啦!”張全樹回到寝室,将他們三個的午餐一起松了回去,要不是張全樹給予他的糧草,他們三個大概也就全軍覆沒了。這是也在他們三個眼裏張全樹唯一送快餐的一個好處,就是天天有飯吃。周末提前下班時已經是中午,可是他們三個竟然還沒有起床。
三人懶懶散散的出巢“睡得太爽了!”所有人都慶幸,張全樹一個月有一個周末是要上半天班的,這是唯一一次可以睡懶覺的機會,而且一起床就會有午飯吃。
說來也奇怪張全樹這次完全,沒有破口大罵,恰恰相反這次的快餐還夾帶着灌湯,這是以往從來沒有的待遇。然後就在躺在沙發上看着他們吃。“阿偉呀,難得周末,怎麽沒有出去玩。不太像你呀!”在張全樹眼淚,這位‘花花公子’可不是那麽規矩的人,除了吃喝玩樂之外就是吃喝玩樂。
這一說,頓時讓所有人的動作瞬間靜止。以往的時候,他們要出去玩,張全樹都會表示無奈活着阻擾,今天聽這意思是要趕着大家出去呀。
張全樹也發現自己從來都不會這樣說的“看我幹嗎!”
“不對!”姜偉放下筷子“不對!”高野阿和也納悶了。三人同時将飯菜推開“不對勁呀!”他們三個看着全樹“難怪今天有菜有湯的!說有什麽陰謀?”
“什麽、什麽陰謀的!”張全樹不理睬他們“反正周末沒什麽事不是!”
“哎呀,開竅了!”阿和看着張全樹上下打量“樹哥,你沒事吧!”
“開你的大頭鬼!”張全樹把頭轉開“我就不能玩玩嗎?”
“可以,可以!樹哥,只要你想玩,我帶你嗨遍整個香城市!”阿偉跑過去勾搭着張全樹的肩膀“待會,我們去ktv帶你嗨一頓!怎麽樣?”
“同意,同意!”阿和揮舞着筷子“正好試試我寫的新歌!”
張全樹才不想去什麽ktv呢,他看着高野,希望從他那裏找到拒絕的理由,可是,高野好像全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看我幹嗎,我随便!”
“不去!”張全樹搖搖頭,這個世界還是自己最可靠的,他們想的和自己想的完全都不一樣“唱歌沒意思!”張全樹其實心裏早就想好要去哪裏,只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不過說出來也沒什麽“我們去酒吧!”張全樹已經想好了,他們要去就一起去,要是他們不去,就自己一個人去。反正張全樹現在就想去後街的酒吧看看。
“去酒吧,幹嘛?你又不會喝酒!”高野看着張全樹。
“感情是春心蕩漾,樹哥發情期到了!”姜偉嘲笑張全樹一番,除了這個好像也找不出什麽更好的理由了。
“懶得跟你們說,你們去不去!”張全樹站了起來看着他們。三人異樣的眼神緊盯着張全樹,使張全樹感覺渾身上下不舒服“算了,算了,不去了!我要去上班了!”三人看着他走出門“哦,拜拜!”剛一走,三人哈哈大笑起來,誰不知道張全樹下午是不要上班的,這樣的謊話都編的出來,肯定有問題。于是他們随着張全樹出去了。
“去還是不去呢?”張全樹走在路上,心裏在打着鼓“算了,不去了,都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果斷的停下腳步“等下,什麽和什麽嘛,我去是為了幫張阿姨看一下她,那個做媽的不希望自己的女兒有人關心。在說我也不是為了個人的~”想到這裏,張全樹突然質問自己“難道我?不會是?”他打斷自己“不可能的,我怎麽會喜歡上一個不良少女呢!還不知道人家有幾個男朋友呢!在說也不合适。不會的,不會的!”張全樹松了一口氣,拍拍胸口,竟然發現自己心跳加快了。
飄落下的楓葉,使他猛然的擡頭有些事沒有珍惜,那就會想楓葉一樣的凋零。這些不見她的日子,滿腦子想的都是她的身影,想她今天吃的什麽?是不是又喝醉了?晚上是否還是那麽晚回家?想到這裏張全樹大跨腳步飛奔朝着後街的酒吧跑去。“泰戈爾說過‘沉默是一種美德,但在喜歡的人面前沉默就是懦夫。’我叫張全樹,我不是懦夫。我不确定此刻我是不是喜歡你,但是我确定此刻我心裏想的就是你。”
張全樹走進酒吧,酒吧裏面依舊往常,絢麗的霓虹燈照的張全樹找不到方向,只是他卻清楚的看見了她。她靜靜的坐在k臺上,雙手靜靜的握着麥克風,唱着首歌。
他想說話來着,卻在歡呼聲中淹沒。他想走進她來着,可是中間隔着人山人海。張全樹只好坐在角落默默的看着她,注視着她,然後為她鼓掌。也許十年後,我會忘記你長什麽樣貌,但我一定會記得有那麽一個特別的你。
☆、12
? 當你用美的眼睛去看世界的時候,這個世界就是美的。也許只有在遠處看着一個人的時候,才會發現她的言行舉止是那麽優美,因為她沒有發現你的存在,任何動作也都不是做給你看的,那時你看的都是最真實的,人總會在一些比較特殊的情況下不經意的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透過某種方式表露出來。所以只有遠遠的坐着,靜靜的看着就好。
“來喝一杯!”張文詩剛唱完歌下來,便被人邀着喝酒。即使不認識,也不得不喝的情形,都是講究的‘面子’問題。即便是陌生人,人家給你的‘面子’請你喝的酒。你無法不給人家‘面子’。張文詩就這樣一連喝了四五杯,也許是喝的太急,或者是太雜。顯然,這次她有些不再狀态中。“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她推脫一陣。可是那些人依舊不放過這個好機會。
再一杯下肚,張文詩臉色顯得有些難看。她用手摸着肚子“今天真的不能再喝了!下次吧!”她推開那些端着酒杯靠過來的人。“我說了不喝了!”文詩将杯子放在桌上。
“再喝一杯!”三兩人推推拉拉的端着酒杯,遞到文詩面前。突然一只手接過那只杯子“她說不喝了!”張全樹放下杯子“她喝多了!”然後看着張文詩。
“你誰呀?”酒客從上至下打量一番眼前這個不懂‘情趣’的人。
“我是她的~” 張全樹頓了一下,才發現自己和她幾乎沒人任何一層關系“我是她的朋友!”他将眼光從張文詩身上移開,好像生怕她會對着自己做出異樣的眼光。
“哦,朋友呀,四海之內皆朋友嘛。”幾個人對着張全樹笑了笑“大家都是朋友。她不喝了就你喝嘛!”酒客對着張全樹指了指桌上的酒杯“他喝不下的就你喝!”
“不用!”張文詩看見這人是張全樹之後,端起酒杯“普通朋友而已不管他!”
張全樹看了下桌上的七八杯酒,盡管自己不會喝酒,但她知道張文詩的臉色今天确實喝不下這些了“好,我喝替她喝。”他奪過張文詩手裏的酒杯,一口氣将他吞下。第一杯喝下去,張全樹就感覺不是很舒服,醉意是沒有,不過那些就喝的嗓子夠嗆,酸甜苦辣都有。接連着将桌上酒杯的酒,一個接着一個的自顧着喝下去。這也不算是喝酒,就像牛飲一樣,酒沒有經過舌頭的品味就直接到了肚子,也不知那些喝下去的是什麽酒,什麽味道。心裏想的也就是趕緊喝完了事。
他将最後一個杯子放下“喝完了,走吧!”然後趕緊眼睛都在打轉。
“兄弟好酒量!”幾個人在哪裏虛捧。
張文詩看他一下子喝下去那麽些酒,站的搖搖欲墜的樣子。“你們喝着,我先扶他去坐下,可能喝的太急了。”張文詩起身,既然張全樹已經為自來擋了這些酒,也就趕緊先走吧。今天她身體的确有點不舒服。于是她拉着張全樹出了酒吧。一出酒吧,張全樹突然感覺肚子一陣陣的翻滾,然後扶着牆角猛吐一番。張文詩看着這個吐得亂七八糟的家夥。然後走過去拍拍他的背部“不會喝酒逞什麽英雄!”
張全樹搖搖頭“我沒事,我看你好像不舒服,快點回去休息吧!”他喘着粗氣,身體發熱,卻冒着陣陣冷汗。從小到大這是張全樹喝最多酒的一次,現在渾身都是冒着冷汗。不過他扶好牆,然後看着張文詩。顯然他已經喝醉了。
“你沒事吧!”張文詩看着他好像有點難受的樣子。不過一個大男人喝下幾杯酒應該是沒事吧。要不是自己‘那個’來了,這幾杯酒張文詩自己還是可以喝下去的。也幸好張全樹為自己擋下了這幾杯,不然也不知道會怎麽樣。
“沒事,呵呵!”張全樹不覺得腦袋嗡嗡的作響。“沒事,沒事~我送你回家。”說着張全樹抖抖精神,跟在張文詩後面。看着他還能走,張文詩也就走在了前面,她之前心裏的那總想法好像得到證實一樣。再說之前與文詩相戀的那個人,到最後還不是就這樣離開了。所以,現在不過身後的那個人為自己做了什麽,張文詩都不會喜歡他的。她邊走邊對着他說,只是沒有回頭,她也不知道怎麽回頭看他,可是有些事還是得說清楚的,省得浪費各自的時間,更主要的是張文詩不喜歡被人老是纏着,就像之前他天天送來便當一樣,時間一久,她心裏老師覺得不舒服“張全樹,有些事,還是得說清楚。”
張文詩還是看得出來的,張全樹應該是在暗戀自己。被人喜歡當然是件好事,不過被自己不喜歡的人喜歡了,張文詩心裏還是有點怪怪的。“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我是無所謂,但是,你以後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後面沒有傳來任何回應。“反正我們是不可能的。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再說我從來都不缺少男人的!”她将這話說出口顯然是想讓張全樹知難而退,的确在這種場合上班的姑娘,那個會缺少男人帥哥的,就像衣服一樣一天換一件。就像流水一樣每次都不是一樣的。可是張文詩是這種人嗎?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竟然會有一陣刺痛的感覺,她連自己都不相信這還是原來的自己?短短兩年的時間,她既然變成了兩年前自己讨厭的那種人。
為了曾經那個愛的人,變成了這個樣子。現在他已經離開了,是不是那種人都無所謂了。也不知道張全樹會怎麽想,但她心裏還是那句‘無所謂’,愛怎麽想就怎麽想吧,反正自己對後面這個人也沒有任何的興趣。張全樹仍然沒有做出回應,也許張文詩的話真的讓她‘知難而退’了吧。所有還是不說任何話的好。
張文詩停下腳步“我自己會回去的!”然後回過頭,身後竟然沒人,然後擡起頭往街頭看去,張全樹竟然臉部朝下大字型的趴在了遠處的街上,只是頭朝着自己這邊看,發出一陣陣的傻笑。張文詩站在原地,将長發掃到耳朵後面,看着趴在地上的張全樹,不由自主撲哧的笑了。
張全樹的眼睛瞬間就印滿了她的笑臉,腦海心裏都是那張笑臉,然後逐漸模糊,逐漸變淡,最後消失。眼前一片漆黑,直到什麽也看不見。
☆、13
? 張全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三個腦袋就從上往下盯着自己。着實吓了張全樹一跳“你們看我幹什麽!”他起身,頭依舊暈沉沉的,這一看才知道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我怎麽會在這?”他張望下!
“怎麽會在這?喝了那麽多的白酒,差點就兩眼一翻,雙腳一蹬去了!”阿和看着張全樹說的有點生氣的樣子,昨晚把他弄過來的時候,真的被吓到,兩眼就那麽翻白,臉色就像白紙一樣。也幸好他們尾随着張全樹,這才及時把他弄來醫院。
“愛情的力量還真大呀!”阿偉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譏諷,反正也沒好氣的,這般的笑裏藏刀的對着張全樹“全樹呀~”他頓時語氣深沉,語重心長的看着張全樹“按理說,你這人思想覺悟還是挺高的,怎麽會做出那麽莽撞的事來。”
張全樹聽得一頭霧水,他從病床上下來“說的什麽跟什麽呀!”高野攔住她“差點就沒命了,你知道你喝了多少酒嗎?”高野想着就算是自己一口氣喝下七八杯那麽大的白酒也一定是受不了的。更何況張全樹這個從來都沒有喝過酒的人“人家叫你喝,你就喝呀?你傻呀?”
高野這一說,張全樹才想起來,昨天是為了給張文詩擋酒才不顧一切喝的,也幸好自己喝了,要是她喝下這些酒,後果就不堪設想了。不過張文詩是在‘酒壇’裏工作的。她需要別人為他擋酒嗎?張全樹這才無奈的笑了笑,這次的‘英雄’做的的确不怎麽樣。“下次絕對不喝酒了!”張全樹看着三個看着自己的家夥。不過他們好像才不理睬張全樹下次會不會在喝酒呢,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張全樹的‘愛情出發點’就是錯的。這是他們三個‘過來人’一看就破的經驗。這是‘愛情如果你認真就注定輸了’的真谛。張全樹根本就不用再走下去,他一定會死在愛情路上的。這是他們一致的‘判決書’。
“你們幹嘛?”張全樹感覺他們看自己的眼光就是有點不對勁。
“樹呀,不是我多嘴。”姜偉揉揉鼻子“其實吧,我覺得吧!”他勾着張全樹的肩膀。
“說話就說話,什麽這個吧,那個吧的!”張全樹有點不知頭緒。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是要喜歡上對的人!”阿和帶好眼睛,這些話都是三個‘情聖’的肺腑之言。“有些人玩玩是可以的,但是玩歸玩,不要認真!”
張全樹甩開姜偉的手臂“你也喝多了?”
高野一刀兩斷的明了“樹呀,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女郎了吧,人家可是酒吧女郎诶!這是這個社會絕對不允許的禁令,這叫道德敗壞!”
“什麽就道德敗壞了!”張全樹聽得莫名其妙,自己也沒說喜歡上那個誰了。在說這也和什麽道德有什麽關系嗎?
“還說不喜歡人家,不喜歡人家還天天給人家送飯,從來不去酒吧的你,突然就想去酒吧了,還不要命的給人家擋酒,你說除了喜歡上人家,請問你還有什麽更好的借口嗎?說出來聽聽?”姜偉一眼就看破張全樹的心思,還說出張全樹內心不想被他們知道的話。這也不奇怪,喜歡一個人是最明顯的,除了裝傻之外的人誰都一眼就看的出,但是姜偉他們根本用不着對着張全樹裝傻。喜歡上一個酒吧女郎,張全樹最後注定會受傷的。他們現在實在拯救一個在愛情歧途的張全樹。趁着他還沒有陷下去,趕緊的給他拉回來。
姜偉這一說,張全樹也沒得來回答了,“不和你們扯了!我要出院了!”他摸着還暈乎乎的腦袋,難道真的像他們說的一樣,連腦子都燒壞了?
回到寝室之後,張全樹躺在了床上,就像阿和阿偉他們說的一樣,其實是這樣的,自己為什麽會想着一個會抽煙、喝酒、的酒吧女孩?可是張全樹越是這樣想,想到的越是她那些美好的畫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情人眼裏出西施?’自己也注定就是‘輸定了’她真的很糟糕嗎。答案是肯定的,可是張全樹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喜歡上一個人就喜歡了呗,還有什麽理由嗎?
張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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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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