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5)

謝你喜歡我,可是我真的不值得你喜歡。我怕有一天我真的離不開你了,你卻像那個人一樣無情的離開我。該怎麽辦。所以放手本該放手的放手!’

我知道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的,所以我不會離開你,不會放棄你的!

☆、21

? 美嬌文詩躺在陽臺上的小靠椅上,她切着黃瓜貼在臉上“別吃了!用來貼臉的!”她搶過文詩手裏的一大截黃瓜。

“小氣鬼!”文詩伸了一個懶腰“曬曬太陽好舒服呀!”

“只能曬一會,曬久了就黑了!”美嬌提醒着她。

“黑就黑!”她将雙手靠着腦袋後面當着枕頭。

“随便你!”美嬌依舊貼着黃瓜片,反正黑也不是黑到自己身上。

張文詩想了想也就起身搬椅子了,突然發現了腳下曬太陽的小白狗。就想起張全樹來。

“诶!我說,那個張全樹好像很久沒來了?”美嬌突然發現張全樹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難道正如詩詩說的,男人都是一個樣的,沒得到之前就拼了命的追,想得到。這還沒得到呢,也許他看到實在沒希望就放棄了。張文詩沒有理會美嬌,只是無奈的笑了笑。不過被美嬌這一說,更加堅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可是沒想到張全樹之前說的有板有眼的,怎麽快就?

“都說過了,男的都這樣一個德行,事實說明。好男人都死光拉。懂麽懂麽。”張文詩說着不由的朝着門口看了一下。還好這個張全樹沒有任何的好感,所有來不來都無所謂。不來更好,省的看了心煩。所以說“還有什麽是真的?什麽都是假的。人不都這樣嗎?尤其是男人!”

“诶,我說詩詩呀,不是讨厭人家嗎?現在人家不來了,怎麽反倒惦記了?”美嬌看着她念念不停的樣子就嘲笑着她。

“誰念叨呀,我是在告訴你,千萬不要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張文詩掃掉她臉上的黃瓜片“弄得那麽白幹嘛?還不是便宜了那些臭男人?”

“臭男人!臭男人!你之前也不是瘋狂的愛着那個臭男人!”美嬌反駁一下文詩。“沒準,待會那個‘臭男人’就又出現在門口!”說話間,傳來一陣敲門聲!

張文詩朝着門看過去,美嬌“哎呦!你看說來就來!一定是張全樹!你信不信!”美嬌看着門“你開還是我去開?”

張文詩閉着眼睛也不回答美嬌。美嬌看她沒有反應就伸了一個懶腰“那我也不去開!”然後坐在椅子上,看着張文詩沒有任何反應“哎,臭娘們,還挺沉的住氣!”邊說邊朝着大門過去。

打開門“張全樹!”美嬌叫出他的名字,除了他,她真的不知道還會有誰會這個時候來敲門。

“你好!”門口站的不是張全樹,而是一個快遞員“你好,請問你是張文濤嗎?”

“誰是張文濤?”美嬌遲疑了一下“哦,是是張文詩!”她突然就發現,單子上的字三點水寫的比較不連貫,看上去就是濤字了。“詩詩,你的快遞!”

“幫我簽下!”文詩坐在柔軟的椅子上偷拿着美嬌的黃瓜貼在臉上。

“謝謝你帥哥!”美嬌簽下快遞“什麽東西呀?”

“我哪裏記得住,我買的東西多了去了!”張文詩閉目養神般的“美嬌幫我拆開看下什麽東西。美嬌慢慢的撕開包裹“好端端的買日記本幹嘛?”美嬌打開裏面露出一本精美的日記本。

“日記本?”張文詩坐了起來,揭下臉上的黃瓜“不是我的吧?”

“我想用白色旳蠟筆,畫一場婚禮。度過每個四季,永不分離。我用黑色寫下關于你的一切,只想告訴你我真的喜歡你!”美嬌翻開第一頁念道“哦,你終極粉絲張全樹給你的愛情筆記本!”

“又是張全樹,還不死心呀!”葉萍從衛生間走出來“哈哈,這小子不錯,不錯,有耐心!我看好他。”

“看好你頭呀!長得帥做這種事叫逗比,長得醜做這件事就是傻逼!”張文詩一動不動“美嬌,幫我把它扔垃圾桶!”

美嬌合起日記本遞給張文詩“詩詩呀,一本滿滿的全是愛呀!”然後将本子遞給張文詩。

張文詩将用完的黃瓜一起放到筆記本上,然後将美嬌遞過來的本子推開,一把的躺在沙發上“美嬌幫我拿去一起扔掉,謝謝!”

“看看寫的什麽東西先!”葉萍接過美嬌手上的本子打開一看“哇哇!”美嬌湊過頭“寫的什麽愛情故事!”兩人草草一看,然後将整本日記本一掃而過“哇哇,詩詩深藏不露呀,你們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什麽?”張文詩一聽打起精神“胡說八道什麽?”

“還不承認!”葉萍将本子丢在沙發上“死撐!”

“就是,就是!沒想到呀,好姐妹也瞞着!”美嬌用手遮住嘴巴看了一眼葉萍,在對着張文詩嘻嘻的笑着。張文詩從沙發上拿過日記本“寫的什麽鬼?”

“什麽不宜吃油炸、不宜生冷和酸辣食品,不宜劇烈運動、不宜飲酒抽煙。一本滿滿的都是記錄着你的生理周期表。”葉萍搖搖頭走開。

“好有愛哦!竟然可以寫一百多頁。而且連你的周期從21號到28號都記錄的那麽詳細。你說不是告訴他的還有誰告訴他?”美嬌坐在一邊的沙發靠邊上。“通常這種事只會告訴男朋友的。你竟然告訴他了!”

“我什麽時候告訴她了,變态!”張文詩從沙發上起來一把搶過美嬌看着的本子,走到陽臺邊。然後将本子朝着樓下扔去。

“哇,文詩,你瘋了!”美嬌瞪大了眼睛。

“扔掉它就瘋了嗎?”

“不是,你想讓整條街的人都知道你的周期嗎?”美嬌一擦冷汗。

“媽呀!”說着三人朝着樓梯飛奔而去。

、、、

“你說,是不是很倒黴!”三個齊刷刷的擡着頭。

“有點!”他們站在樹下往上看。“詩詩,挂在樹上了诶!”

“謝謝,我看見了!”張文詩低下頭“該死的張全樹。”

“挂在樹上挺好的!路過的人只要一擡頭就會看到張文詩周期表。”葉萍雙手插在口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美嬌,我們回家!”

“不要呀~~”張文詩一臉可憐“葉萍~~”

美嬌笑了笑回過頭正要走,突然閉住了嘴巴“阿姨!”那個被美嬌葉萍叫阿姨的女人,朝着張文詩走過去“詩詩!”張文詩看見那人,轉身走開。

“詩詩!”那人追趕上去“我好久沒有見你了!讓媽看看!”她一把拉住文詩的手。

文詩将頭回過去,然後掙脫開她的手臂“那是我不想見你!”

“媽媽給你帶了、”一陣風吹來,她還沒說完,日記本從樹上吹落下來,正好掉在阿姨腳下“這是什麽!”她撿起還沒來的及打開,被張文詩一把奪過去“關你什麽事!”說着頭也不回的朝着樹下的垃圾桶走過去塞了下去。

“詩詩!”阿姨叫住她“你也長大了!”她的話沒能讓女兒回過頭,只不過僅僅只是停住了腳步。“有時候,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子的!”

“對,我長大了。”張文詩站在原處,從口袋裏面掏出一支煙,點着“就再也不是媽媽的小棉襖了!”說完朝着公寓樓上去。

美嬌葉萍小聲的嘀咕着張文詩“小棉襖?我看連褲衩都不如!”站在原處完全不知所措“阿姨!要不上去坐坐?”

“啊,不用了,你們上去吧。阿姨還有事呢!”她站在原處笑了笑“謝謝你們替我照看詩詩!”

“沒有,沒有!”美嬌搖搖手。

“阿姨,詩詩,平時不抽煙的!”葉萍無奈的笑笑了!

“我知道,我的女兒我知道,就是好強。她就是抽給我看的,沒事。”阿姨從包裏的拿出什麽東西“哎!算了,她不會要的!”她将東西放回包包“還是給她一點錢,比較實在。你們幫我轉交給她!”說着遞過一疊錢給葉萍。

“阿姨!其實不用!我們有錢!”

“有錢?你們有上班嗎?在哪裏上班?”

葉萍正想說什麽,被美嬌扯了下衣角“阿姨,恩,我們在?”她們停住了話。總不能告訴阿姨我們幾個在酒吧上班吧,可是臨陣要編出一個什麽東西來還真是難為呀。

“張阿姨!”張全樹不知什麽時候從哪裏出來了“你來了!”

“哦,小張!”阿姨對着這個小夥子點點頭。

“不上去坐坐?”張全樹看着她提着東西“诶,文詩呢?”

“剛上去!”張阿姨笑了笑“那個我就先走了!”

“那我送送你吧!”張全樹幫着她領着東西,其實也沒什麽東西可以拎的,不過。

“不用,不用!”張阿姨一陣推脫,可是張全樹說,送她坐上車就好了!

“阿姨你慢走按!”美嬌葉萍搖搖手。

☆、22

? 張全樹走在一邊也不敢多說什麽,好像生怕會留下什麽壞影響一樣。不過他是實在是好奇,為什麽她對張阿姨那麽冷淡呢?畢竟是自己的媽媽,平時怎麽對自己也就算了,可是怎麽可以?這是張全樹由此以來第一次對她感到有那麽一點點的‘壞’的形象。不過不知道其中怎麽回事也不能胡亂的猜測,可是就算發生了什麽事也不能這樣對待親生自己的媽媽。張全樹心裏老想着怎麽回事,但也不能随口的問出來,畢竟自己是‘外人!’“阿姨,這個地方比較難打車!我幫你攔一輛!”說着張全樹跑到路上去。

“小張?”張阿姨叫回張全樹“沒事,沒事!待會就有車了!”

“哦,那阿姨你先坐着等下,沒準就有車了!”張全樹回來走到路邊樹下的休息椅上的落葉掃開“阿姨你先坐!”張阿姨将東西放在椅子上“夏天很快就過了,原本想給她的!”她笑了笑,并沒有什麽失落一樣,也許她早就知道她是不會要的“現在的人都喜歡買那些纖維的衣物,哪裏還會去戴自己織的毛線圍巾,土不土!”

“不會!阿姨,挺好的呀!”張全樹看着她想起自己來‘要是張全樹媽媽能為他織一件那該有多好呀!’張全樹拿過衣袋“阿姨,我幫你拿給文詩,她會圍的。我覺得她其實還是很善良的!”張全樹以前這樣想的時候總是斬釘截鐵,可是這個時候在這樣想,就有點懷疑自己了。他不知道張文詩會不會穿這那麽‘土’的東西!可是為了不讓阿姨失望,張全樹硬是要阿姨把東西留下。

張阿姨一陣欣慰,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要是詩詩能像以前那樣該有多好“其實,詩詩以前不是這樣子的,她其實挺好的,挺乖的!”

“對呀,我就覺得她刀子嘴豆腐心來着!”那個媽媽不說自己的女兒好,不管是實話還是謊話,張全樹都信。“不過她怎麽了?”

“嗨,不說了,孩子總會長大的!都會有自己的想法,随她去吧。累了就回來了,傷了就想家了!”張阿姨笑了笑“沒事沒事!可是我就是怕她太累,太受傷!”

“阿姨,有我呢!我會幫你看着她的!”張全樹笑了笑“雖然我不知發生了什麽事,但我總覺得文詩是一個特別的女孩子,她會回來的!”

“聽說詩詩,現在有在上班了,在哪裏上班?”阿姨突然想起剛才打斷的問題。

“啊?”張全樹一陣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阿姨文詩在酒吧上班,說了阿姨一定着急死,不說的話,該怎麽回避這個問題。說吧,告訴阿姨是為了她好。說吧,文詩不應該在那種地方混着‘青春’。張全樹背着‘背叛’文詩的帽子,告訴阿姨,即便以後她恨我,我也要說,我相信有一天你會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阿姨,其實文詩在~~在幼稚園當幼教老師呢!”張全樹不知道為什麽舌頭突然就轉彎了。

“真的嗎?”張阿姨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原來自己的女兒沒有‘學壞’她的‘倔脾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給媽媽看的,其實她還是那個孩子。

“是呀!文詩,不讓我說來着的!”張全樹硬着頭皮點點頭。看着阿姨那麽開心的樣子,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麽告訴她‘真相’。突然車就來了。

“沒事,沒事,我不說,我不說。我不知道!”張阿姨站了起來“車來了!”

“阿姨你慢點啊!”張全樹送走阿姨,看着從椅子上拿起的東西‘難道真的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嗎?他往回走,朝着二零公寓上去。

他敲開門,開門的是葉萍,他看見是張全樹就把們打開了“阿姨有沒有問你,我們在哪裏上班?問詩詩?”她看着張全樹顯然有點害怕一樣。

張全樹站在門口看見了裏面的剩下兩個“有!”

“那你說什麽?”美嬌跑過來追問着張全樹。沒等張全樹說話,文詩就從裏面回過頭“按實說呗,怕什麽!”就像叛逆的孩子一樣,似乎好像希望自己做的那些‘壞事’就想讓自己的父母看到,心裏就特別的高興。也許是真的是叛逆,也許是為了讓他們關注到自己,或者原本就是一個無所畏懼的‘壞孩子’。我們不知道張文詩是那一種。張全樹搖搖頭“沒說,我說你們是小朋友的老師!”他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們這三個看上去‘無可救藥’的人,而自己偏偏又為這三個‘無可救藥’的人圓謊,圓的的慌還是天差地別的職業。這使得她們三個哈哈大笑“老師!你說我們是老師?”張文詩突然就被自己抽的煙嗆了一口。然後差點笑出眼淚。

張全樹依舊站在門口面無表情,然後直接繞開她們兩個,這是張全樹子啊沒有經過她們同意的第一次‘闖’進她們的屋子。他走到張文詩面前,将東西遞給她“這是你媽給你的東西!”她甩開頭很久都沒有理睬張全樹之後,張全樹将東西放在一邊的沙椅上。然後轉身就走。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待在這裏的不适。

他慢慢的下樓,心裏一陣陣的難受“好笑嗎?”他突然就問了一聲“百善孝為先,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喝酒抽煙就是弄壞自己的身體,就是損害自己的父母,就是不孝。生活放蕩,睡覺吃飯不規律,滿口髒話就是對父母不忠。狐朋狗友,拉幫結派就是不義。!”張全樹突然心裏不平,的發洩一頓,剛走出樓道,樓上的那個‘東西’就被扔了下來。

張全樹看着被她扔下的衣袋,心裏滿腔怒火“不可救藥!”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東西往樓上跑去,這似乎徹底觸碰了張全樹的底線。他朝着五樓上去,一把推開20號的門,三人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張全樹已經朝着裏面進來,徑直的走到張文詩面前。

張文詩看一眼他“幹嘛?”

張全樹看着懶散散躺在沙發上的人,将東西一把甩在她的懷裏“張文詩,我告訴你,平時對我怎麽樣無所謂,可是不能對你媽這樣!”張全樹大聲的對着她喝道。

“你神經病呀!”張文詩掃開甩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從來沒有人對自己這樣的發過脾氣。更何況是一個自己根本就‘不熟’的人。“我的事要你管呀!”她看着張全樹顯得十分激動。

“我就管!”張全樹指着被她掃在地上的東西“撿起來!”

“呵呵!你算老幾?”張文詩看他一眼,算了,別和這種‘無聊’的人扯淡了!她轉過頭繞開張全樹。張全樹一把抓住她的手。張文詩回過頭直接對着張全樹扇過去一個耳光“滾出去!”

這一巴掌直接就扇的張全樹流出眼淚,同時也扇醒了自己。他不知為什麽自己會那麽的沖動,他克制不住,為什麽別人可以毫無節制的揮霍着自己從未得到,自己喝望得到的愛!

他放開張文詩的手,然後看着地上的東西,彎腰的撿起來。

“對不起!”張全樹轉過身,獨自下樓去了!

☆、23

? “原來,長得就是一堆的‘不得不’。我們不得不面得現實,我們不得不面對生活,我們不得不面對愛你的人離開你!”張文詩肩挎着包包,走在楓樹飄落的回家路上,她用腳踩着地上枯落的樹葉,發出葉子碎骨的聲音‘咯吱。咯吱!’然後擡起頭“又一年的秋天來了嗎?還記得那年的秋天我們走在這條路上,我們手拉着手!”她想起曾經那個傷害她的人“你還好嗎?”

走過一片楓林,陽光照在文詩的臉上,陽光刺眼并且燦爛,可是就在那耀眼的睜不開眼睛的那一刻,“陽光燦爛呀!”她張開手臂,迎面吹來一陣涼風,帶起他的長發“有些事,就像煙一樣,風吹過就散 。”

‘叮叮叮’電話鈴聲打斷了文詩‘開闊’的心懷。她接過‘葉萍’打來的電話。

“跑哪去了?到處找你!”葉萍一陣破口。

“幹嘛?”文詩問道。

“幹嘛?今天美嬌生日呀!”葉萍一陣臭罵“這都能忘記?”

“沒,呢,才下午,我想着晚上才開始不是!”張文詩笑了笑“怎麽?有什麽好玩的?”

“哎呦,我張大小姐,那帥哥是人山人海般的湧來呀!”葉萍花癡一陣“晚上給你介紹一個,肯定比張全樹好一百倍!”

“什麽呀?扯到他!”張文詩感到莫名其妙的。弄得自己好像很喜歡張全樹被他抛棄一樣。再說輪的到他抛棄嗎?

“不說了,你回來先!”說着葉萍挂斷了電話。

張文詩放下電話,被葉萍的這一提醒,文詩‘順理成章’的就想起那個人。想到每次持着麥克站在上面的時候,總會習慣性的朝着某個角落看上一眼,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那邊已經沒人了,很久都沒有那個人的身影了。這樣也好,省的看見之後就心裏不舒服。可還是忍不住的再看上一樣“男人不都是這樣嗎?不過我自己會堅強的,再有什麽痛苦我都會自己一個人扛我不會再讓別人看見我傷心或難過!”

這還沒到晚上了,等到文詩回到家之後,美嬌已經不知道哪去了。葉萍在房間比劃着穿什麽衣服來着,比劃了四五件,都嫌棄難看,看來短發的女孩就是怎麽打扮都沒有長發及腰的女孩漂亮。這不等到張文詩洗完澡出來穿上那件漂亮的白裙子,那不美死那些人嘛。

“诶,詩詩,怎麽沒穿那件裙子呀!”葉萍看她出來既然穿着便裝“哎,今天是美嬌生日诶,作為三朵姐妹花,你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張文詩搭着葉萍的肩膀“好啦,都說是美嬌的生日了,今晚最美的女孩當然讓她做了,我們穿什麽都無所謂了!”她打量葉萍上下“哎呀,小騷包,沒看出來呀,平時穿的那麽随便,這一打扮起來。有幾分姿色嘛?”

“你別笑我了,要是我想你長得那麽漂亮,我還需要打扮嗎?”葉萍擺弄着衣物“這件怎麽樣?”

“挺好!”張文詩看着她。

“那不要這件!”葉萍放下那件衣服“這件你看是好看,可是我是短發,穿起來比例就不協調了!”

“短發怎麽了?不是說的嘛‘短發的女孩也可以性感和可愛’!”張文詩“就這件,沒事啦,反正我們不是主角。”她推着這個糾結的女人“诶,美嬌說去哪過生日了嗎?”這剛說,電話就來了。

兩人剛下樓,下面就停了一輛白色車,是專程來接這兩位美女的,靠在車頭上等待的男孩帶着一個大大的墨鏡。盡管大晚上的帶着一個那麽大的黑色墨鏡很怪,但是有着‘範’起着心裏作用。那人看上去還是很想一個高富帥的樣子。只是整個身體與下身緊身褲的比例完全不着調。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人看上去就擔心他會不會摔倒。

“美女好!”那人摘下墨鏡。頭上一戳黃黃的毛,顯得金雞獨立一樣。

“帥哥!”葉萍回應他,張文詩站在後面看見他的頭,突然心裏一陣陣‘強迫症’湧來。右手老是想伸出去拔下幾根黃毛一樣,要是能拔下幾根心裏一定特別的舒坦。

兩人上了車,坐在後面,一上車前面的‘帥哥’就開始自我介紹,這種爛到掉渣的‘泡妞’技巧。在張文詩眼淚顯得就像小孩子在過家家一樣的無聊,而且到了極致。

“我的中文名字叫宮特,英文名字叫jj”那人握着方向盤“在外奮鬥都不容易,可是現在苦日子都過去了,擁有了車,擁有了自己的房子。可是還是累呀!”

葉萍聽着正想說話,突然文詩就笑了起來,然後就止不住的笑。“喂,喂,你笑什麽?”葉萍看着她笑得莫名其妙。

“沒有,沒有!剛才聽這位帥哥自我介紹的時候,突然就笑了!中文名字叫‘公’英文名字叫‘雞’。”張文詩聯想到那一戳黃毛,就止不住的笑起來。聽文詩怎麽一說,葉萍也忍不住的笑了。

這笑間,就到了一家KTV門口。張文詩看車一停,立馬就跳下車,她完全不想在那輛車上多待一分鐘。一下車就停住笑聲,因為那個一點都不好笑“又是唱歌?”

生日與‘唱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聯系了在一起,生日的時候就一定要唱歌,好像不唱歌就不是生日一樣。然後總是邀好一群好朋友一起唱歌喝酒,只是肯定沒有生日人的媽媽,這年頭誰還會帶着媽媽一起過生日呀。可是有又還記得,你的生日如果不和生你的媽媽你還想和誰過?你的生日是你母親的受難日,為什麽還要那麽高興的慶祝。可還會有人會這樣想嗎?這樣想的人不是傻子嘛?

所以這裏沒有‘傻子’。還沒進去,美嬌就從裏面跑出來了“哎呀怎麽現在才到呀!”說着拉着葉萍文詩往裏面跑。然後進入一所大大的包廂。

張文詩朝着裏面看去,裏面坐着七八人,喝酒的喝酒,唱歌的唱歌,好像很熱鬧的樣子。

“有請兩位美女出場!”美嬌歡呼一聲“這是我最好的兩個姐妹,大美女,單身貴族,她們漂亮嗎?”

“漂亮!”三個人站在前面笑了笑,引來他們一陣陣的喝彩。

“來來,喝酒!”很快裏面的七八人就打成一片了。

“诶,你們唱的什麽亂七八糟的,你們都不知道嗎?敢在‘後街的搖滾女神’面前唱歌,就是在貝克漢姆面前踢球。現在有請我們的‘搖滾女神’詩詩給我來唱一首!

人們都說,喝醉的女人最美,醉有魅力。文詩笑了笑,然後從人堆裏面出來,走到前面直立麥克面前“好,我唱一首歌,送給我最好的姐妹,美嬌、葉萍。”她依次看了他們兩個一眼“不為別的,只為永遠的姐妹,沒有愛情,我們依舊精彩!”

“好!”大夥一片歡呼,文詩靜靜的坐在前面,音樂慢慢的響起。

她輕聲唱到:

止住眼淚退到懸崖

曬幹愛情的傷疤

勇敢的代價是自己先放下

愛一無情什麽都變假

☆、24

? “太陽會慢慢的下山。黑暗會慢慢的來臨。時間是這個世界上最殘忍也最可怕的東西。因為它不會因為任何而停止轉動。記錄可以删除的不留痕跡,可是回憶該如何摸去。那個抛棄我的人,我想對你說我現在過得很好!”張文詩喝着笑着,也哭着,之後喝醉之後才會哭,不是難受,而是享受。享受喝醉時候什麽都不用理會的解脫。

“詩詩,我們都在,我們是永遠的姐妹!”

“永遠的姐妹!”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就這樣喝醉,吵着,最後連自己的不知道有沒有睡着。

“你喝醉了!來我送你回家!”張文詩的手被人拉起。

“別動!”她喝的暈暈沉沉,然後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那個‘黃毛’一眼,想說話來着的可是,頭就是沉的很“她們呢?”

“她們都走了,就剩下你,和我了!”那個‘公雞’拉住張文詩的手“來,我送你回家,我有車!”

“別動我!”盡管喝的迷迷糊糊,但文詩還是保持着一點點的警惕心。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都他媽是一個德行的。張文詩猛的坐了起來,然後搖搖頭“我自己,會回家!”說着,她搖搖欲墜的站起來,拉着包包走出包廂,一出包廂內外的溫差,瞬間讓文詩的腦袋一陣陣的眩暈。

‘黃毛’緊緊的跟在後面“我有車,我有車!送你!”他上前扶樁脆弱’的文詩,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膀上,另一只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文詩強力的睜着就像被膠水黏住的眼睛。

張文詩慢慢的閉上眼睛,任由她慢慢悠悠的扶了出去“呵呵,算了,無所謂了,我累了。我太累了。無所謂了。閉上眼睛一切都會過去的。”

兩人跌跌撞撞的來到車邊,黃毛那緊緊‘扶着’文詩腰的手慢慢的就想上移動。“果然,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的!”張文詩睜開眼睛,一把推開他,然後獨自靠着牆上笑了笑。

黃毛看着這個搖滾起來,有着讓人難以抗拒魅力的女孩就在眼前。又慢慢的朝着她過去。上前一步,張文詩幹嘔一下,吓的那人,後退幾步。這要是給她吐了一身,那不什麽‘溫柔鄉浪漫’的煙消雲散了去。

“一座城市,之所以孤獨,是因為想着一個人不可能的人。”黃毛朝着文詩走過去,一把摟住文詩的腰。張文詩顯得天昏地暗,忽然朝不遠處看了一眼似乎看見什麽,她笑了笑閉着眼睛轉過身,對着黃毛“你真的很寂寞嗎?”說着她的手靠在了黃毛的肩膀,脖子上。

“來吧!”那人将張文詩整個人摟在懷裏,聞着她的香水味,聞着她的飄逸清香的長發“我真的很寂寞。”說着騰出一只手将車門打開!張文詩既不掙紮也不抗拒,任由着他對着自己纏綿戲水一樣摟摟抱抱。然後對着文詩嘴唇親吻過去。

“你真的很寂寞嗎?”張全樹從後面伸出手,那個吻溫柔的舔在張全樹的手掌上。

“你誰呀!”黃毛放開文詩,用手擦擦嘴唇,然後轉過身看見一個男人站在身後。張全樹直直的站在後面,眼睛‘嚴厲’的看着張文詩,完全不理會眼前的黃毛。張文詩看見那人的嘴巴親在張全樹的手上,突然,撲哧一笑就笑了。

“你誰呀!”黃毛走到張全樹前面,對着他的胸前用力一推過去。張全樹一把抓住他的手,将它緊緊的按在自己的胸上“我也很寂寞!”說着他深情的撫摸着黃毛的手,

黃毛縮回手“你神經病吧!“對着張全樹喝叫一身,這叫‘氣場’。

張全樹轉眼看一眼張文詩,她靠在牆上無聲的笑個不停。

“你他媽誰呀?”黃毛看着眼前這個人竟然壞了自己‘好事’還背對着自己。

張全樹沒有理睬那人,眼神裏的一陣‘怒火’看着張文詩。張文詩也就不笑了。突然張全樹回過頭一把抱住黃毛,将他摟在懷裏。然後拼了命的扯開黃毛的衣服,對着他的脖子一個勁的親過去“寂寞是吧?空虛是吧?老子今天成全你!”黃毛頓時吓尿了,一個勁的推着掙紮着,張全樹死死的抱住他,然後用雙腿緊緊的夾住他的大腿,使勁的摩擦。黃毛頓時眼淚都出來了。突然張全樹一把推開他将他重重的摔在地上,用手指着那個人,大聲的對着他“寂寞嗎?還寂寞嗎?”

那人吓尿了,一陣陣雞皮疙瘩的起來,從地上爬起來連哭帶叫的跑了。

張文詩再也忍住的大笑起來。這個張全樹竟然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英雄救美’頓時就可以給他跪了。笑着,笑着張文詩看見他的眼神又落在自己身上。她收住表情。從包裏拿出一支煙,還沒點着張全樹一把将它拿掉。

張文詩看他一眼“算了,不理這種無聊的人了。”還沒來得急說話,張全樹一把抓住她的手“給我回家!”他的語氣帶着‘命令’帶着‘火氣’和‘責備’使得張文詩無力反駁,也無力抗拒。明明不關他什麽事,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對着他罵出口。

張全樹拉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在街上。深夜的道路上只有陣陣晚風還不是靜止的。可是他只顧拉着她出來,大步的朝着前面走“抽煙酗酒,酒後放蕩,不知‘廉恥’。”邊走邊呵斥這身後的那個女孩。

張文詩一把掙開他的手“放蕩?我放蕩關你屁事呀!”她止住腳步心裏一陣不爽‘和這個人又不是很熟,他憑什麽說我放蕩?就算老娘他媽的放蕩,關你屁事!’

張全樹回過頭,指着她“無藥可救。”對這種人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恨的‘咬牙切齒’,算了‘送她回家!’

“走不動了!”張文詩的腿一軟,借着醉意蹲在竟然就蹲在了路中間。

“愛走不走!”張全樹轉過身走開,這種人已經‘走火入魔’。實在恨的不如‘一走了之’的痛快。張全樹點點頭,終于堅定了阿偉阿和之前所說的話。走下去受傷的一定是自己。就像剛才一個只見過一次面的陌生男人,都可以不拒絕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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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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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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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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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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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