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6)
不值得,為這樣的人真的很不值得。張全樹想到這了,就加快了自己的腳步,離開這個‘恐怖’的人。
張文詩蹲坐在原地,又從包裏找出一支煙點着。“不就都是這樣嗎?‘無利可圖’的時候,誰還會怪怪的守在你身邊,無所謂,什麽狗屁的愛情,純屬放屁。是男人的,都離我遠一點。”她看着張全樹遠處的身影,漸漸的模糊、遠去。然後慢慢的躺在道路上,仰往着黑色的天空,想到曾經那個抛棄自己的那個人“我累了,不想再去看誰走誰留。堆積了這麽久。我都努力的撐着,努力的笑着。因為我知道那些都傷害不了我。可是我錯了,那些太多的一切。我以為我撐着笑着就好了。現在我終于可以倒下了。讓我安靜安靜吧。我只是累了。太累了。”她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強忍樁環繞’在眼眶的眼淚。
突然張全樹原路跑回來,也沒說話。拽起張文詩‘硬生生’的就把她‘扔’到背上。然後朝着‘回家’的路上走去。剛一背上,張文詩的眼淚就從眼睛裏面不住的流出來。有些人,在一個人的時候從來不會偷偷的哭,因為她知道只有自己永遠陪着自己,自己不堅強為替你堅強。可是一旦內心的防線決堤,一旦真的體會到有人對着自己感同身受時,陣陣的委屈就湧來。她哭着拍打着張全樹“混蛋,混蛋,你為什麽要對我那麽好。我抽煙,我喝酒,我放蕩,我就是那麽差勁的一個人!為什麽不管我怎麽對你,你都不給我滾蛋!你走開,我讨厭你,我不想看到你。”她抓起拳頭對着張全樹的背一拳又一拳的打下去。
張全樹強忍着心裏為她堆積的所有‘委屈’ 任由她掙紮着捶打着“對,你抽煙,你喝酒,你就是那麽差勁的一個人。可是我全都不管!因為我始終相信在你一個人的時候你不是這樣子的,這些都只是你的表面!因為我知道這世界就算再大,你再怎麽差勁,也就只有那麽一個你!”張全樹呵斥一聲“張文詩你給我聽着,我不會放棄你,就算你自己放棄自己我也不會放棄你!而且我也不允許你放棄你自己!”他的話就像一道雷電一樣,瞬間攻破她‘堅固的城池’張文詩內心再也壓制不住如同洪水般沖擊的眼淚。突然就放聲大哭起來,只是拳頭再也打不下去了。
☆、25
? 張文詩靜靜的被他‘按’在背上,嘴角抖動着,哽咽着,她也好想緊緊的抱着一個喜歡自己的人,可是心裏卻對着自己對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說道“其實,你不該喜歡我的,我不值得你喜歡我,當你一直為我默默付出的時候,我很多時候都在想,如果有一天真的想你說的那樣我喜歡上你了,發現自己離不開你的時候。你卻突然像他一樣的離開我了,我該怎麽辦?那個時候我該去哪裏找那個怎麽樣都不會離開我的張全樹。張全樹,你能一直的喜歡你嗎?不,算了,不要再繼續喜歡我了,既然已經知道沒結果了,就不要開始。”她想‘反抗’來着這是雙手雙腳都好像由不得自己內心的控制一樣。原來自己是那麽的‘脆弱’弱的連繼續罵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張全樹将她輕輕的放回了床榻上,然後從衛生間裏面拿出濕毛巾,‘勉為其難’的為他擦了一便臉。同時也将垃圾桶放在了她的床頭,以免半夜起來會吐了。做好一切之後,張全樹松了一口氣,然後義正言辭輕聲的‘責令’她一頓。邊‘罵’邊看着她,看她的時候,張全樹心裏聽見自己在說“其實,張文詩長得還是挺漂亮的!”可是他卻強壓着心中這個‘念想’。那邪惡的念想正被着內心的道德沖擊着。這不是‘君子’所為。這是‘趁人之醉’的小人念想。想到這裏張全樹不敢在看她了。可是又時不時的擡起頭看一眼安然入睡的她,要不是趁着這個機會,張全樹哪裏敢明目張膽的盯着她看。他輕輕将她嘴邊的頭發拿開。他看着這個女孩,想說什麽的,可是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到房間外面吧。”張全樹本想在她房間守着她的,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總是讓張全樹有點想歪的感覺,盡管自己不敢有那種意思。他起身沒有将房間的燈關掉,因為怕她半夜醒來,吐呀,上廁所之類的。
他起身正要出去,她突然就一陣陣的哽咽了,睡着又像醒着,眼角卻不住的流淚,也不知道是那麽難受,接着迷迷沉沉的竟然叫出了張全樹的名字。
“恩,我在呢?”張全樹蹲在床頭小聲的回應着。
“我好高興有人喜歡我。可是我真不值得你喜歡。因為我不想再喜歡上任何人了,太累了太難受了。你知道嗎?你越喜歡我,我就越難受。張全樹你離開我還不好?”張文詩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說着什麽夢話“你離開我好不好?”
看着醉酒流淚的她斷斷續續的說着那些話,張全樹一陣心酸“原來,我給她的愛讓她那麽難受,讓她那麽恐懼。”他點點頭,酒後吐真言與酒後亂語,他更相信她說的是內心的話。“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麽,但你此刻的害怕你的難受,不是你的原因。你不信任我,是我的原因,是我做的不夠好。”
張全樹關上門背靠着門上,卻不敢再開門“你知道嗎?我最高興的是,就是能和你在人海中面對面走來。我最怕的,是我們在人海面對面走來之後卻相遇擦肩而過。盡管你是一個‘壞’女孩。可放下你的時候,我就吃不下睡不着。不管怎麽樣,我就是喜歡你,說不上什麽原因。但,如果你真的讨厭我,我會離開的,只希望能對着你親口說一聲‘再見’!”
她偷偷的睜開眼睛“對不起。我不值得你對我好。我恨每一個說愛我的人,因為我怕了,我害怕那種感覺,我害怕當我義無反顧的喜歡上一個人的時候,他就那麽突然的離開我!所以我不需要你的愛。”她心裏哭泣着,她不敢說出來,因為她不稀罕張全樹的愛“張全樹你會一直一直的喜歡我嗎?你能一直一直的陪着我嗎?”明明讓他離開,可是心裏還是多麽希望有個真的可以一直喜歡自己的人。
微弱的燈光從五樓的窗戶出來,然後随着夜風吹起,帶着幾片外面的楓葉飛旋,慢慢的墜成一顆閃爍的星星,然後消失在遙遠的天邊。原來愛情的路就像楓葉到星星的距離,觸手可及的時候天涯海角在一起,遙不可及的時候僅僅隔着一扇門,卻各自說着心裏話。
“诶诶!”張全樹直到第二天被她叫醒來,看見她的時候,她已經洗好澡,一副滿不在乎妖嬈的樣子靠着自己房間門上,手裏夾着煙,然後一吸一吐的不耐煩的叫着張全樹“當你家呀?”張文詩走過去用腳踹踹她的腳踝。
張全樹猛的醒來,才想起自己‘住’在了她的家裏,沒來得及揉眼睛“你醒了!”
“你怎麽在這裏?”她從房間拿出吹發機,坐在廳子的沙發上,然後吹着揉着自己濕漉漉的長發,她的黑發裏面夾着黃黃的染色頭發,吹起來也特別好看的樣子,起碼張全樹是這樣想的“你昨晚喝醉了,我送你回來的!”張全樹意識的轉開眼睛“你躺在了路~”
“那你現在可以走了!”她自顧吹着自己的頭發,對于昨晚的事早就已經忘的一幹二淨。反正不管昨天發生了什麽事,對于今天來說都已經過去了。既然已經過去了,就沒什麽好‘懷念’的。
張全樹站起來,總不能下了‘逐客令’之後還死賴着不走吧。而且自己也不算是死賴着。張全樹說了聲“那那,我走了!”他轉過身“要?要我給你買點早餐回來嗎?”
“不要!”張文詩依舊鼓搗着自己頭發,那麽長洗了還那麽難幹,真的是煩死掉。
“哦,那?”張全樹還是沒能堅決的說出‘再見’兩個字。然後打開門正要出去,葉萍正好從外面迷迷糊糊的回來,看上去很無精打采的樣子。可是突然看見張全樹從自己家裏出來就來勁了。“哇!”然後朝着裏面看去,看見文詩穿着睡衣,吹着頭發“小夥子,不錯不錯!”說着笑着對着張全樹肩膀拍拍。然後朝裏面跑去。張全樹看她進去了,就關上門,然後離開了。
葉萍瞪的就坐在文詩的旁邊“詩詩,哇,就給她上了?”
“上你鬼!”張文詩一把推開葉萍這個口無遮攔的家夥“身上臭的要死!走開!”
“還不承認,那麽早從我們家裏出來,肯定住在這裏了,孤男寡女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一時沖動,然後就!其實也沒什麽是吧,大家都是熱血青年。正常,正常!”葉萍打量着她。
“你在胡說我把你嘴撕了信不信!”張文詩說着從桌上拿起水果刀,放在手裏擺弄着。
“想殺人滅口!”葉萍抱起擺在沙發上的抱枕,擋在前面。
“什麽狗屁,昨晚人家‘跟蹤’我一天了。看我喝醉了才把我送回來的!”原來她早就知道他在後面偷偷的跟着他,突然想到他‘調戲’黃毛的樣子。張文詩現在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張全樹,你個五星大奇葩!”
“你說什麽?”葉萍看到她突然笑起來,一陣莫名其妙。
“沒事。沒事!”張文詩回過神來“你昨晚去哪了?”
“還說!你們一個個都跑了,扔我一個人在樹底下睡了一晚上!也不怕我給人家非禮什麽的!”葉萍大罵文詩幾個不仗義。
“非禮?”張文詩打量下葉萍撲哧就笑了“诶,美嬌呢?沒和你在一起嗎?”
“沒有呀?沒有回來嗎?”葉萍扭扭脖子“不知道,我要先洗澡了,一身臭死了!你打個電話給她!”
張文詩拿出電話對着美嬌的電話打過去,電話那頭傳來關機的聲音“不會出事什麽事了吧!”
“能出什麽事呀,沒準待會就回來了!”浴室傳來灑水聲。葉萍剛一說,門就開了,美嬌拉着包從外面回來。
“說你就回來了!”張文詩看見她回來,就放下心了“诶,诶!怎麽才回來!”張文詩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喂,丘美嬌!”
“啊!”美嬌回過神“什麽?”
“說你昨晚去哪裏了?”張文詩打量她上下。
“喝醉了,去,去朋友家睡了!”美嬌笑了笑“喝多了!”
“男的女的!”文詩追問着美嬌。
“女、女的呀!”美嬌走回房間“我想先洗個澡。”
張文詩看着她走開“葉萍還在洗澡呢!”
“出來了!叫什麽叫!”葉萍帶着胸罩穿着褲衩“我漂亮嗎!”然後一手端着臉盆,一手插着腦袋後面。
“騷包~你幹脆胸罩也不要戴算了!”張文詩一臉嫌棄的樣子。
“我不戴,你看了會自卑的!”她笑着,對着剛從房間出來的美嬌問“你說是吧,美嬌!”
“恩恩!”美嬌低着頭,看來是昨晚沒有睡好。想趕緊先洗個澡,所以沒有什麽心思理會葉萍一樣。匆匆就進了浴室。
☆、26
? “她幹嘛?”葉萍小聲的問着文詩,看她剛才六神無主的樣子。
“可能昨晚沒有睡好吧!”
“不會?”葉萍眯着眼睛,翹起壞壞的嘴角“昨晚被一群男人‘□□’了吧!”
“說什麽呢!”張文詩怕打一下葉萍的腦袋“滾回去把你那樣‘風騷’的身材打包起來,不讓待會就換我□□你!”突然張文詩又笑了起來。
“笑什麽你?”葉萍又看到張文詩想剛才那樣的傻笑起來。
“不是呀!”張文詩笑得捂不住肚子“我跟你說,昨天晚上,那個張全樹竟然,做出那種事!”文詩想到這裏就笑的停不下來。“他~他真的是!”
“說什麽呢,好好說話!”葉萍看她笑成這個樣子,突然感覺怪怪的“咱們的詩詩,竟然會提起張全樹的事,而且說到他竟然笑得那麽開心?這是怎麽了?要是以前的文詩怎麽會這樣呢?她不是很讨厭那個張全樹嗎?難道他們昨天真的發生了那種事?”這不由的讓葉萍想到那方面去。
“想什麽呢?”張文詩打斷她的話“算了,不和你說了!”被葉萍這麽一攪合,文詩顯得有點‘尴尬’了。“你們吃過早餐了嗎?”
“我吃了。”葉萍打了個哈欠“我要回去好好補一覺。”
“我不吃了!今天好累,我要回去睡覺了!”美嬌洗完澡出來說了聲就回去睡覺了。張文詩看着他們懶懶散散的回去了,感覺就自己昨晚睡的特別的好一樣,自己昨晚特別‘幸運’一樣。
回到房間換好衣服,準備下樓買點早餐來吃。一開門,門口挂着東西,她把東西拿下來,往樓道裏面看了看,顯然張全樹已經走了。除了他還會有誰用那麽土的方式追女孩子。張文詩将提到房間,關上門。好像有點怕讓她們兩個看見一樣,她看着那一袋東西,然後打開,果然裏面放着一份早餐,她笑了笑,把裏面的早餐拿出來,然後打開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突然她感覺袋子裏面還有什麽東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那條她抛棄的那條圍巾。
看着那條圍巾,文詩将圍巾連同帶袋子塞進垃圾桶裏面。然後看着手裏的早餐也不再那麽有味了“原來張全樹是有‘陰謀’的。”說着它将早餐塞進袋子裏面扔進垃圾桶。然後靜靜的看着那個垃圾桶“還能回到過去嗎?那個曾經抛棄自己家庭的女人,還值得自己原諒嗎?”看着那條被扔進垃圾桶的毛巾“媽?”她慢慢的從裏面把它拿回來,眼眶頓時就濕潤了,然後止不住的淚流。
有時候生活就是這樣,在不經意的時候在沒有任何的征兆下,悄悄地改變,就像太陽東升西樓,只是今天升起的太陽再也不是昨天的那個一樣。一切都在慢慢的改變。
阿和終于鼓起勇氣将自己第一份稿子,投遞出去了,并且得到回信,不管回信的內容是什麽,總是一個好的開始。高野也準備參加這跆拳道七段的考核,并且在一家健美公司,當上了一名小小的健身教練。興趣還是最好的老師總是沒錯的,帶着自己喜歡的做去,做起來也特別的順心一樣。
“阿偉呢?”
“我靠!偉哥更牛!”阿和說的神乎其神,誰也不相信阿偉做的是一件了不起的工作“他竟然學樹哥你,送外賣!”
“什麽?”張全樹吃了一大驚“阿偉竟然送外賣!”他怎麽也不敢相信阿偉竟然會選擇,曾經自己都認為這是一件沒出息的工作!
“哎!樹呀!”阿偉語重心長“咱送的不是外賣~”
“這是銷售!”張全樹接下阿偉的話,然後抱了一下阿偉“阿偉呀,你真是太偉大了!”他欣慰的笑了笑“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為送外賣幹杯!”
四個人晚上坐在一起小喝一杯,很久沒有像這樣的小聚一下了。
“其實,全樹說的對。”阿偉喝了一杯“靠着自己的雙手養活,不管做什麽都不丢人!想想自己當時,眼高手低什麽也看不上,沒工作沒事業,喜歡一個人也不敢想樹哥一樣用力的追。才發現這樣的生活一點意思都沒有!”
“怕,有什麽好怕的,我唱歌難聽,難受的是聽的人,我有什麽好怕的!胖子怎麽了!”阿和感慨一下“謝謝樹哥!”
“你們都是怎麽了?”張全樹突然感覺他們好像變了一樣。
高野放下杯子“全樹,有些事,當局者迷。我們都看在眼裏!”
“別說了,我們兄弟幾個,喝,一切都在酒裏!”阿偉舉着杯子,吆喝一聲,幾個人也不說了,三五的接杯。
“樹哥,謝謝你!”阿和扔掉那個沒有鏡框的眼鏡“以後不戴這個玩意了!你說的對,我就在害怕,我在恐懼自己的內心,其實沒那麽多觀衆!”
“不是,我說,今個到底怎麽了!”張全樹要是不知道原因,感覺喝酒就是怪怪的。
姜偉放下杯子“叫你聲樹哥就是沒叫錯。”
“六~”張全樹突然意識的改口“高野,怎麽了!”看樣子就還剩高野比較清醒一點。
“全樹,我們都像你學習,我高野沒有服過幾個人,你就是一個。我就喜歡你‘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原來,你可以這樣的去追一個人!我們看了都自嘆不如!”高野拍拍他的肩膀。
“感動呀!”姜偉一拍桌子“我才他媽的不管你用什麽手法去追女孩子,我們看到的都是你‘永不放棄的堅持’。”
“樹哥,我們全部人都支持你,不管她怎麽對你,你一定要堅持,不要放棄!我們從你身上看到的就是‘永不放棄’的精彩。”阿和看着張全樹頓時一陣心酸“你說,那個叫什麽詩的姑娘,要瞎眼呀,那麽好的一個人在她面前怎麽就!”
“全樹,不管她怎麽對你,你都一如既往的堅持,這份可貴我們真的很欽佩。不為別的,敬你一杯!”高野自喝一杯。
他們的話,頓時讓張全樹心頭一陣失落“其實,我沒那麽厲害,感謝你們一直在背後支持着我。倒是阿偉,你如果喜歡美嬌的的話,就趕緊追她哦,不然有的你後悔。”
“誰?誰說我喜歡美嬌的!”阿偉一陣狡辯。
“你自己看着辦把,可我已經打算不再繼續追張文詩了!”他的聲音小了一點,但足以讓他們都聽見。話一說,三個人都看他。
“你說什麽?不追?”姜偉将酒杯重重一放“不行!不同意!”
“就是,樹哥怎麽了?”阿和高野一同看着他。
“對,我是很喜歡她,可是。”張全樹吸了一口氣“其實,我知道我和她真的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既然人家真的不喜歡我,不管我做什麽都好,人家都不會喜歡我的。何必苦苦的糾纏人家呢!”
“那你就放棄呀!”姜偉笑了笑“怎麽可能!”
“我說真的,我想好了!明天我老老實實的上班下班,不會在去那邊了。我不該執着着不該執着的執着!我這不是放棄,我還是喜歡她。”張全樹不知道怎辦麽表達就像那種強扭的瓜不甜一樣,如果真的不合适為什麽還堅持下去?
“我們支持你!”三人看着他“不管你做什麽,我們都支持你!”
“我也支持你們!明天全部給我六點起床!”張全樹大聲笑着對着他們。
☆、27
? 我們不知道和未來的那個真正适合的誰,會在那個十字路口相遇,但是我知道我們走在相遇的路上,所以我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确保在我們相遇的時候,他能看到最開心的我。張全樹踩着自行車仍舊穿過那條小巷,然後依舊從二零公寓前面的道路上馳過,只是這次他再也沒有停下單車,擡頭張望那個地方“有些事,有些人,注定是生命中的一道華年,精彩,卻不能永恒。之前‘豪情壯志’的‘人定勝天’。也就只好放下了。”想到這裏張全樹不由自主的停下單車然後回過頭“張文詩,再見!”他放松的吐了一口氣,原本以為這樣會變得更加輕松,可是為什麽湧上來的是陣陣的失落感。
“沒事,沒事。時間過了就好了,時間久了就淡了!”張全樹自我安慰着“她會不會認為我是那種始亂終棄的那種人?”好像有點在意她的看法一樣?“算了,算了。”他轉回頭看着前方,然後用力的蹬了下自行車“你一定要過的好一點,過的更加精彩一點!”
“哇!”張全樹前腳一走,後面就出來了兩個身影“不會吧!就這樣?真的放棄了?”姜偉阿和‘鬼鬼祟祟’不知道從哪裏出來,看着張全樹遠去的身影。
“也許吧!我們跟蹤他四天了都。都沒有看他有什麽動靜!”阿和擡頭看一眼二零公寓“不識貨呀!”
姜偉聽到阿和這麽一說,心裏感覺老憋屈了“不行!不能就這樣放棄,為了他的幸福,我們要為他做點什麽。”
後街酒吧裏,三個人圍在一起“主要是,樹哥追女孩子的方式不對!”
“對,只要我們三大‘情聖’聯手幫樹哥追女孩子,還怕她不上勾嗎?”說着阿和朝着‘遠處’的目标看去“兄弟同心,其利斷金!”三人伸手為自己打下氣。
張文詩靜靜的坐在酒吧的一角抽着煙,眼神卻不禁的在尋找着,明明是那麽讨厭那個人,可會一旦他沒有出現的時候,老是心不在焉的樣子。自從那天走了之後他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晚上自己獨自回家的時候,她也知道他不在後面了。“我可不是想見他!”張文詩嘟嘟嘴巴,眼睛卻依舊四處打量着,可是卻害怕別人看見一樣,尤其是她們兩個“我只是想謝謝他一下!”張文詩安慰着自己,感覺會心安理得一點。可是為什麽會莫名其妙的會想感謝他呢?“不會是?喜歡?不可能!”張文詩想都不敢往下想。可是他真的沒有來了。
“美女!我好想在哪裏見過你!”一句老套的掉牙的臺詞,竟然還會有人說出來,那人端着兩個高腳杯“你唱的歌非常好聽!我能敬你一杯嗎?”
張文詩回過神本想不理會這個陌生的家夥,可是畢竟自己是來工作的,礙于面子,就接過杯,勉強一笑,沒有說話一口氣将杯子裏面的酒全部喝光,以便早點擺脫這些人。
“好酒量!來再來一杯!”原來這個世界不是,我不犯人,人就不會犯我的!張文詩擡起頭看他一眼。沒有說話,然後徑直走開。這種人就是這樣,沒完沒了的‘無聊’。
突然那人拉住文詩的手“再喝一杯!”張文詩還沒來得及回頭,只見,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個人身上潑了一身酒。“對,對不起!”阿偉擡起頭看上喝的有點醉了“我給你擦擦!”右手還沒擦,左手裏的酒又往他身上潑了過去“不好意思!喝、喝!多了!”
“誰呀!這是!”那人抖着濕漉漉的衣服,無奈的走開了!
張文詩回過頭以為是張全樹“張~”突然發現不是,就沒有在繼續說話了。可是這個人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樹哥,讓我來保護你的!”阿偉從她身邊閃過,然後輕聲的告訴她。
張文詩突然就撲哧的笑了,這個世界上除了張全樹會用這種方法之外還會有誰嗎?原來,他沒有走?張文詩轉過頭,可是炫亂的彩燈中真的看不到張全樹。在看的時候就連阿偉也消失不見了。
她拿着麥克風看着臺下的人潮人海,她知道張全樹不在下面,要是在的話,她一眼就能認出他。盡管他不在,文詩依舊深情的演唱着每一首歌曲。因為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你閉着眼睛就會在吹過的風中聽到他的聲音。’張全樹會聽到的是嗎?
“張全樹,不知道為什麽,我居然有時候會想你,可是我不确定我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我希望不是喜歡你,因為我怕了,可是如果你真的喜歡我,那就不要放棄我可以嗎。”
張全樹靜靜的躺在床上,突然睜開眼睛,慢慢的收起腳,坐在床上,不由自主的推開窗臺。明明此刻是自己離她最近的距離,可是為什麽感覺好遠好遠。遠的看不見方向,遠處的遙不可及“文詩我喜歡你,可是你不喜歡我,我以為我能改變你,到現在我才知道我是多麽的微不足道,你說我越喜歡你,你就越難受,我不想讓你難受。”張全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這樣的問自己。也許自己喜歡的只是自己想象中的她是嗎?張全樹關上窗戶,躺在床上閉上眼睛。
“小姐,一起嗨皮嗎?”文詩提着包,獨自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三兩個‘無聊’的人攔住了去路。張文詩看都不看一眼,因為他的的形象頂多也就是嘴上叼着煙,打着幾個耳洞染着幾個紅的黃的鳥毛,還自認為很酷的樣子。
“美女,一個人回家呀。我送送你!”說着對着張文詩吐一口濃煙。
張文詩甩過頭看着他,然後笑了笑“要嗨皮?要送我回家?”
“對對對!”幾個人打量着文詩渾身上下,争先恐後的回答着。
張文詩笑了笑說“可以呀,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得問問後面那個人!”說着文詩帶着他們慢慢的回過頭,看見一個人靠着後面的樹上,雙手插在口袋裏面,嘴上也同樣叼着一根煙。
“這人是誰呀?”三兩人的‘派頭’一下就起來了朝着那個人走過去。高野依舊抽煙樣,不理會那些人,手慢慢的從口袋裏面掏出來,然後抖抖手,将六段跆拳道黑帶綁在腰上,朝着那幾個人走過去~~
張文詩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幾個人,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依舊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是回過頭的那一瞬間,在次撲哧的笑了。“原來沒有遇見你之前,我的生活是那麽的平淡無奇。張全樹,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謝謝你給我的一份份精彩!你會一直的喜歡我,一直的追我嗎?”
“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看過來,看過來。
這裏的故事很精彩!”
張文詩上了樓,竟然看見有個人抱着吉他坐在五樓樓道上,深情的彈奏那首追女孩的歌曲,為了樹哥,大家可都是豁出去了。來吧,在瘋狂一點!“看過來,看過來!其實他可愛~~”
“誰呀!大半夜的唱什麽歌!神經病!”樓道上傳來陣陣的罵聲。張文詩看着阿和驚慌失措從欄杆上滾下來。然後回了自己一眼“樹哥,是愛你的!”還未說完連滾帶爬的閃人了!
“實在是受不了張全樹的這些‘爛’招,原本以為他那個人挺老實的,挺呆板的,沒想到還會有這些花招追女孩子。”張文詩搖搖頭,然後打開門回了屋。
“诶,美嬌,你還沒睡呀!”張文詩看見美嬌躺在沙發上,也沒看見她在做面膜呀,怎麽會突然就會熬夜,要知道熬夜對女孩是有多大的傷害,更何況這個人是美嬌。
“哦!還沒睡呢!”美嬌回過神看見文詩都已經下班回來了,就起身往屋裏面走去。
“你沒事吧!”文詩還是感覺怪怪的。可是沒有得到回聲就聽見關門的聲音“洗澡澡,睡覺覺!”文詩伸了個懶腰走回房間,将包包扔到床上。生活就先一場心理游戲,簡單就像可以把它當成夢境一樣的執行,你笑全世界陪你笑,笑着就會看到燦爛的陽光。生活原來是可以創造驚喜的!
☆、28
? “诶!你說他怎麽就能睡得着的呢?”三個人圍着張全樹,從上到下的注視着躺在床上的張全樹,這些日子來,三個人比張全樹還積極,比他起得更早。
“幹嘛?”張全樹突然從睡眠中醒來,看到他們三個大清早的跑到自己房間裏面顯得有點莫名其妙。
“你真的不追那個張文詩了?”阿和看着張全樹,在‘秘密跟蹤’之後真的發現張全樹只是上班下班,既然還有時間給幼兒園的小朋友送糖,送小禮品。“你說你怎麽了?”
“我怎麽了?”張全樹從床上起開“沒有呀!上班,下班!不是挺好的嗎?難道還有什麽事情嗎?”
“你真不追了?”阿偉拉開阿和“以前不是挺積極嗎?是不是她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又吞你一身,還是又把你臭罵一頓,傷害你的心靈了?”
“說什麽呢?不關她的事!也不是不想追,只是,我們兩可能真的不合适!”他走到廳子裏面,起床刷牙之前他總是習慣的先喝一杯水。他端着水杯,走到陽臺上,今天陽光燦爛呀,他伸了一個懶腰。好好工作,該來的就會來!
“你确定不去找她了?”
被他們這麽一說,張全樹還真有點時間沒有去那邊看看了。去看看吧,雖然不是那種關系,那總該還是朋友是吧!張全樹心裏有點忐忑的樣子“人家還會不會以為我還在‘死纏爛打’。”他準備好了午餐,給她們順道送上去而已,既然都已經上來了!他自言自語的說“诶,幹嘛在乎人家的看法,我做的自己的事,還害怕被她戴上‘死纏爛打’的帽子嗎?”
那麽久沒來了,心裏竟然還會有點點緊張的感覺。他鼓起勇氣敲敲門。開門的是美嬌。張全樹對着美嬌笑了笑“美嬌,給你帶午餐來了!”他提起袋子,搖了搖。美嬌看到又是張全樹,讓開門,讓他進去。
張全樹将東西放在桌上“诶,葉萍呢?”他往裏面看一下,沒有發現任何人的身影。“她們人呢?”
“你是想問文詩是吧?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問文詩在不在,要問他們呢?”美嬌将手回放在胸前。眼睛斜斜的看了張全樹一眼。張全樹被她這麽一說,有點不好意思了。還沒來得及回答美嬌,美嬌走到張全樹面前“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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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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