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楊笑開車送孟雨繁回校的路上, 孟雨繁愧疚地表示, 他周五晚上有事, 要請假一天, 不能來接她下班了。
兩人“合作”這麽久,不論風雨, 男孩總能在她下班時準時出現在電視臺門口,這還是他第一次請假。
一想到周五晚上見不到這只傻狗,楊笑心裏忽然有些空落落的。
不過這股空蕩的情緒一閃而過, 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楊笑問:“周五晚上有事?”
“嗯!”孟雨繁點頭,“周五晚上,我兄弟徐冬——就那天你見過的那個——約我去打籃球。”
“……”楊笑服了,“你們真是精力旺盛, 白天訓練不夠累嗎, 好不容易可以休息, 居然還去打?”
楊笑以為他說的打籃球,就是在路邊、公園裏随便找個露天場子玩兩局, 虐虐路人菜雞, 哪想到孟雨繁卻給出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這次好像是個什麽什麽公司組織的比賽, 我沒細問。徐冬說他朋友喊他過去幫忙, 我欠了徐冬一個人情,徐冬就把我一起叫上了。”孟雨繁一問三不知, 完全是個被人坑了還幫忙數錢的傻子模樣。
“公司組織的比賽?”楊笑心裏一動, 忽然覺得不太對頭。若是今天之前她聽說這件事, 肯定不會胡思亂想, 可她剛被科普了“野球”的概念,孟雨繁和徐冬的這場比賽,就不免讓她多想了。她追問:“什麽公司組織比賽,還要找你們這些專業外援啊?”
孟雨繁懵懂回答:“可楊叔叔的單位組織比賽,不也找我這個外援了嗎?”
楊笑:“那能一樣嗎,我爸他們單位組織的是職工家屬比賽!你是家屬,你不是外援,你是名正言順的——”
“——內人?”孟雨繁迅速接話。
“……”楊笑被他噎回來,想說孟雨繁不是內人,撐死了算是一個……算是一個……“賤內”吧。
剛巧遇上紅燈,楊笑把車停在了白線後,側頭看向身旁的大個子。
她的車小,孟雨繁坐在副駕駛座裏,即使把座椅調到最靠後的位置,可依舊伸不開腿。他的頭完全頂住了車頂,每次轉頭時,都能聽到頭發和車廂上緣摩擦的聲音。
他坐在那兒,就像是誤闖了小人國的格列佛,但更像是……更像是喝了茶水、變成巨人的愛麗絲。
楊笑腦補了一下孟雨繁穿着愛麗絲的藍裙子,和怪笑貓、白兔先生、瘋帽匠一起夢游仙境……然後她就被自己的幻想逗笑了。
楊笑幹咳一聲,趕忙把話題轉回來:“雨繁,我現在發現,你這人雖然個子大,但是心眼太少了。我不是說心眼多是好事啊,但是你有時候……有時候太單純了。”
真沒想到,她居然也有用“單純”這個詞來形容男人的一天。
楊笑:“你朋友叫你去打球,去哪兒打,給誰打,和誰打,你什麽都沒問清楚。要是徐冬坑你呢,要是他不是叫你去打球,而是把你拉到深山老林裏,把你腎給割了賣呢?要是他把你拉去聽傳銷課,逼着你買保健品呢?”
孟雨繁為自己的隊友抱不平:“徐冬是我的好兄弟啊!我們從大一入學起,每天都在做訓練、打配合,他怎麽會坑我啊。”
他皺着眉頭,露出了孩子一樣情緒化的表情,非常不理解楊笑為什麽要這麽說自己的好友。
一時間,剛剛還輕松愉快的氛圍消失不見,整個車廂都被一種低氣壓所包圍。
“笑笑姐……”沉默許久,孟雨繁遲疑着問,“……你是不是在PUA我啊?”
“P什麽?”
現在的年輕人都哪來的這種奇奇怪怪的詞?
“就是‘PUA學’。”孟雨繁小聲地說,“通過貶低伴侶身邊的朋友,達到孤立伴侶的目的,讓伴侶只能依靠自己……”
“……???”楊笑哭笑不得,“你們學生腦洞怎麽這麽大啊,我還PUA你?你這麽大一個人,我把你的朋友都轟走了,你要是賴上我了怎麽辦啊?”
不過她也反思,她和孟雨繁認識還不到兩個月,她就這麽貿然對孟雨繁的交友狀況指指點點,只會引來他的反感。而且若是徐冬自身沒有問題,她的懷疑就太過分了。
紅燈熄滅,綠燈亮起,楊笑踩下離合,車子繼續前行。
很快,車子行駛到了華城大學的側門,這裏離孟雨繁的宿舍近,而且不容易撞見人,所以每次楊笑都把車停在這裏。
“笑笑姐再見。”孟雨繁悶聲說完,頭也不回的開門下車。
“你等等。”楊笑從車窗探出身子,叫住了他。
“?”男孩疑惑回頭。
楊笑:“你剛才說,你的比賽在周五晚上?”
孟雨繁:“對。”
“那好。”楊笑只思索了幾秒,就做出決定,“周五我會争取早下班,那場比賽我跟你一起去。”
“……”
一瞬間,孟雨繁的眼睛立即亮了。
像是有人在他的瞳孔深處點了一把火,火光苒苒,照亮了被火焰包圍的楊笑的身影。
“真的?!!!”傻狗啪啪甩着尾巴,“笑笑姐,你要來看我打球???”
楊笑見他這麽開心,在他的帶動下,不自覺地也跟着笑起來。
“這有什麽的?我又不是沒看過你打球。喏,我家門口的籃球場一次,我爸單位組織的一次,算上這次,都第三次啦。”
“不!這是第一次,第一次!”男孩扒在她的車窗上,語氣裏帶着股迫切,“前面兩次不作數的,那都是‘我去你的地方打球’,而這次,是‘你來看我打球’!”
楊笑怔住了。
确實如此。
他們認識這麽久,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孟雨繁主動走進她的生活,他去她家、去她公司、去她爸爸的單位……唯有這一次,是她主動踏出一步,去了解孟雨繁的世界。
從這一刻起,這兩片完全不同、卻同樣熠熠生輝的宇宙,終于有了交集。
……
周五下午,楊笑特地請了兩個小時的事假,提早下班。
今天劉悅月沒來,工作量還挺大的,楊笑只能申請周六加班,把事情補上。
吳哥批假的時候還打趣她:“女強人,周五居然早下班,做什麽去?和小男朋友約會去?”
楊笑沒否認:“差不多吧。”
看他打籃球,為他加油,也算是約會的一種吧。
因為避開了晚高峰,這一路非常順暢,楊笑把車開到了華城大學門口,沒等一會兒,就看到了孟雨繁和徐冬的身影。
他們倆太高了,孟雨繁一米九四,徐冬比他更高,足有兩米,兩枚大鐵柱立在校園門口,引來數不清的回頭率。
楊笑按了按車喇叭:滴滴滴,滴滴滴。
孟雨繁立即從校門口數不清的車流裏,準确找到了楊笑的紅色小別克。
當徐冬看清楊笑的臉時,他臉上閃過了一絲異色:“笑笑……阿姨?您怎麽來了?”
“好了好了,別叫我阿姨了,我比你大不了幾歲,你叫我阿姨都把我叫老了,你叫我笑笑姐吧。”楊笑擡頭看着他,笑眯眯說,“你怎麽這麽驚訝?我聽雨繁說你們比賽的場地還挺遠的,我送你們過去,這難道不是一個big surprise?”
“……是挺驚喜的。”徐冬說,“我以前只見過美女走在路上,有男司機按車喇叭;這還是第一次我走在路上,被女司機‘滴滴’。”
楊笑在心裏切了一聲,心想,她才沒有滴滴徐冬呢,她明明是在滴滴孟雨繁!
楊笑打開車門,招呼兩個年輕人上車。
小紅車一路上風馳電掣,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在三環邊上的露天籃球場,一條馬路之隔的位置,就是附近最大的商業區。這地方位置極佳,與楊笑想象中的那種地下籃球場相去甚遠。
快入冬了,天黑得早,雖然才六點出頭,但天色已經晚了。籃球場四周各有一柱照明燈,從很高的地方照射下來,把整個籃球場照的燈火通明。
楊笑是下了班直接趕過來的,她身上還穿着上班時的職業套裝,黑色的長款魚尾裙包裹住她的雙腿,腳下踩着一雙秀氣的高跟鞋,淺灰色的風衣搭在肩膀,手臂還挽着一只LV。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看,她都與這場籃球賽格格不入。
她走入場內時,無數好奇的目光粘了上來,沒有一絲遮掩,非常赤裸地打量着她。
有個同樣穿着籃球運動服的男人晃過來,吊了郎當地攔住了她。
他個子一米八出頭,放在人群裏也算是高的了,可是和孟雨繁一比,就成了小矬子。
“小姐姐,你知道我們這是在幹嘛嗎?”他嘴裏叼着一根煙,說話間,煙霧噴薄,撲在了楊笑的臉上,“籃球可是會亂滾的,別打到你這張漂亮的小臉。”
楊笑輕車熟路地挽上孟雨繁的胳臂:“我是來看我男朋友打籃球的,你有意見?”
孟雨繁順勢擁住她,同時把她往自己身後帶了帶,用自己高大的身軀替她隔開了男人的騷擾。
孟雨繁皺眉道:“這位大哥,您能把煙掐了嗎?球場禁煙。”
“這球場可沒那麽多規矩。”男人調笑道,“呦呵,小狼狗配有錢富婆,小朋友,她每個月多少錢包的你啊?這麽好的工作,也給我介紹介紹呗?”
男人本意是想激怒他,可孟雨繁完全沒有生氣,而是非常平靜地回答。
“好啊,我可以介紹給你。”男孩低頭看向他,像是在看一只跳腳的青蛙,“可是就算你倒貼錢,也不會有人想睡你。”
“——你!”
徐冬趕快趕上來,拉開了那只醜陋的青蛙,聽他語氣裏的意思,好像那只青蛙是這場比賽的主辦人之一。
徐冬沒想到孟雨繁還沒上場呢,就把主辦人得罪了,連連道歉,說自己的兄弟脾氣直,沒有惡意。
楊笑差點笑出聲,趕忙拉着孟雨繁到了旁邊的休息區。
休息區的座位上,零散着堆着一些衣服和包,孟雨繁把自己随身的訓練包放下,換上了打室外籃球專用的鞋。
在他換裝的時候,楊笑就在打量這片球場。
為了防止籃球飛出去,籃球場四周一般都會建有鐵網。明明是再常見不過的防護裝置,可楊笑看着,卻莫名心驚,總覺得像是“困獸之鬥”。籃球場的側面有三排山型觀衆席,座位不多,稀稀落落有了一些觀衆。
鐵網上挂着一條紅色的橫幅,上面寫着“XX企業杯籃球邀請賽”。楊笑用手機查了一下這家公司,發現是個小私企,注冊地就在華城。
不知是不是疑鄰偷斧,楊笑總覺得這場比賽很不對勁。
她試探性地問孟雨繁:“你之前也打過類似的比賽嗎?”
孟雨繁一邊吭哧吭哧的熱身,一邊搖頭:“沒有。我們籃球隊有規定,不允許學生私自出外打球,嚴重的話會記處分的。”
“那你還來打?”
“這不一樣啊。”孟雨繁耿直地說,“這場比賽就和楊叔叔單位的家屬賽一樣,這種比賽我們教練不管的。”
“哪裏一樣??!”楊笑氣道,“剛剛那只青蛙說得話你也聽到了,陰陽怪氣的,你就不生氣嗎?”
“不生氣啊。”孟雨繁疑惑地說,“那不就是普通的垃圾話嘛,我也用垃圾話反駁回去了啊。”
“……”行吧,楊笑想,她到底從哪裏找了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傻白甜男朋友啊,別人的惡意都臭到十條街以外都聞得見了,他居然還以為那是賽場上常見的垃!圾!話!
孟雨繁,你這麽喜歡垃圾話,你怎麽還不進垃圾箱啊。
鑒于孟雨繁和徐冬的關系,楊笑不想輕易的把這場比賽定性為野球。因為楊笑也不願相信,徐冬會冒着被學校記過的風險,去坑自己的兄弟。
而且這場比賽雖然處處透着詭異,但他缺少了野球賽的關鍵要素——觀衆。
楊笑查了很多資料,上面都說,野球比賽因為攻勢很猛、下手很黑,所以很受圈裏人追捧。只要一有野球比賽,就會吸引來無數籃球愛好者。
但是現在場內的觀衆,加起來不過二十幾人而已。
就在楊笑猶豫不定之時,籃球賽正式開始了。
開始前,兩方球員見面握手。
孟雨繁所屬的籃球隊是白隊,他們隊裏只有他和徐冬兩個專業籃球員,其他三個人看樣子都是籃球愛好者,水平在普通人裏算是優秀的,但是和專業籃球員一比,高下立見。
對面的紅隊情況相似,也是由兩個外援籃球員,加三個劃水隊員組成。
比賽開始後,主要的進攻勢頭都聚集在四名專業人士身上,其他幾個人偶爾能進球,但是進的不多。
孟雨繁和徐冬是隊友,兩人配合默契,上半場剛開始十分鐘,他們已經連續灌入五個球了。
每次進球後,孟雨繁都會看向楊笑的位置,有時候會對她飛一個吻、有時候會誇張地做個鬼臉、有時候又會手舞足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女朋友就在現場。
楊笑坐在人群之中,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接收着孟雨繁的飛吻,剛開始還有些尴尬,到後來被人看習慣了,她便自暴自棄地站起身,開始與場內的孟雨繁互動。
不就是飛吻、比心、喊加油嗎,她楊笑若是認真營業起來,誰的臉皮都不會有她厚!
……
楊笑看了一會兒比賽,原本緊繃的心弦漸漸放松下來。
可能真的是她想多了吧,這比賽雖然看上去很不正規,但其他球員水平一般、觀衆也很少,應該不是野球。
可是,楊笑的心還未落地,她忽然在球場邊看到了一個眼熟的身影——
幾個滿臉稚嫩的年輕人不知何時溜進了籃球場,走在最後的那個,正是劉悅月!
他們的行為實在太詭異了,雖然每個人都竭力顯示自己很“正常”,但他們緊張的臉色,和同手同腳的動作,已經暴露了他們心裏有鬼。
他們順着籃球場邊緣,慢慢靠近了觀衆席。因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賽場上,一時間居然沒人發現場內多了幾個陌生面孔。
觀衆席是呈山型節節升高的,頭頂的照明燈落在觀衆席上,在它的背面形成了一塊巨大的陰影。而那幾個孩子就躲在陰影裏,探頭探腦的,不知在打着什麽鬼主意。
楊笑敏銳極了,她意識到不對勁,立即離開觀衆席。她脫下高跟鞋,赤着腳,悄無聲息地從背後接近了那幾個孩子。
“——你們在做什麽?”她沉聲問。
幾人吓了一跳,劉悅月更是吓到差點叫出聲來,被她對面的女同學一把捂住了嘴巴。
所有人渾身顫抖,顫巍巍地轉過身,看向了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背後的楊笑。
劉悅月驚慌地瞪大眼睛:“楊……楊姐,你怎麽在這兒?”
楊笑嚴肅地說:“這個問題應該由我來問你。小劉,你不是今天請假回去寫論文嗎,為什麽會出現在球場?”
忽然,她發現劉悅月随身的小包裏,有個暗紅色的小光點在一閃、一閃。
這是……
楊笑做過記者,立刻認出了那是什麽東西!
“劉悅月,你哪裏來的針孔攝像機?你……你是來偷拍取材的?”電光火石間,她立刻明白了一切。
劉悅月身旁還有另外三名學生,一女兩男,其中一個男孩相貌堂堂,普通話極好,帶着一股播音腔。
那個男生開口:“您應該就是月月提到過的電視臺前輩吧?您好,我們都是月月的同學。”
楊笑想起來了,劉悅月曾經說過,他們組裏有個播主系的男生,提議要做野球專題的深度報道!
想必,這幾個孩子并未打消念頭,不知從哪裏弄來一臺偷拍用的針孔攝像機,膽大包天的跑來球場取材!
但到了這一刻,楊笑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她滿腦子都是孟雨繁。
“你們既然來了這裏……所以說明,這是一場野球比賽?”楊笑急切地問。
劉悅月怯怯地點頭:“是、是啊。”
楊笑依舊覺得不可思議:“可是野球比賽,不都要請很厲害的球員、還會有很多觀衆嗎?可這裏觀衆加起來只有二十幾個,除了四個外援以外,其他人都很水啊。”
幾個孩子對視一眼,最終還是那個播主系男生開口:“這場比賽有些特殊。您覺得場上那幾個‘很水’的球員,其實他們都是這場比賽的主辦人。他們都是富二代,在圈裏非常有名,經常組織野球比賽,叫幾個球員來陪他們玩玩。”
“至于觀衆……”劉悅月遞上手機,屏幕上是某手機直播軟件。“這場比賽是線上直播的,在線觀衆已經破三萬了。”
而在直播軟件的右下方,有兩串數字在不停向上跳動。
【兩隊賠率——紅:白——1:1.2】
【獎池已有xxxxx元】
【現在押注】
原來,這不僅是一場由富二代組建的野球比賽。
這還是一場,帶賭注、有莊家的野球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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