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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替身術來到地面的葵掏出一把手裏劍向阿飛射去,手中不停的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
“這個術,你……”阿飛站在原地沒動,手裏劍和火焰都仿佛從他身體穿透了過去一樣,一點傷都沒留下。
葵呆滞了一下,帶着起爆符的苦無已經向她射來,不能移動的葵剛想結印躲過攻擊,阿飛已經出現在自己身後一拳擊中了背脊。
“葵!”憤怒的聲音傳來,佐助往這邊沖過來,扔出幾只苦無擊中了向她射來的苦無,起爆符在半空瞬間爆炸,葵也被阿飛一把扼住了脖子。
喉嚨被用力的捏緊,葵感到呼吸困難,寫輪眼發動迅速轉化為萬花筒,血液從她的眼眶中流出,阿飛的肩上立刻出現了黑色火焰,然後嘭的一聲消失了。
“可惡,影分|身嗎。”葵咳了幾下,感覺後背痛的厲害,骨頭應該是裂開了。
佐助把葵扶了起來,用跟鍋底般的黑臉看向跟着過來的迪達拉和樹後走出來的阿飛。
迪達拉看到葵驚了一下,“這家夥居然真的醒來了?”然後語氣很是不好的對着阿飛說,“你幹嘛要攻擊她啊。”
“诶?迪達拉前輩,她也是敵人吧,而且她還有寫輪眼诶,不是說宇智波一族都被鼬先生殺光了嘛。”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阿飛。”迪達拉有些自豪的把雙手抱在胸前,“她能活過來也有我的功勞啦,恩。”
“你不過是送個東西而已吧。”佐助不滿的說。
“那也有本大爺我的功勞啊!恩!”迪達拉大叫着抗議,然後沖着阿飛說,“反正你不準動她!”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迪達拉前輩~”阿飛連連擺手求饒,“那,她是怎麽被救活的呢?”
“是……”迪達拉剛想開口,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我不能說,我答應過鼬要保密的。”
“原來是鼬先生想救她啊~”阿飛的語調有些意味深長。
“迪達拉,你話太多了。”佐助壓低了語氣,隐隐帶了些威脅的意味。
“你居然說我話多?可惡!我今天就要了結你!”說着迪達拉手中已經開始捏粘土。
“喂!住手!”佐助抱起葵連連後退,“葵還不能走路呢!”
聽到這句話,迪達拉立刻停手看向了葵的腿,表情變得疑惑,“腿有問題嗎?”
“沒問題。”佐助停下來,“剛醒還不習慣。”
香磷,水月和重吾察覺到這邊的争鬥也趕了過來,站在佐助背後。
“哇,同伴突然變多了!”阿飛誇張的大叫。
“喂,阿飛你太吵了!”不滿的沖着阿飛嚷嚷,迪達拉走到佐助面前,仔細的盯着葵的臉。
“那個……”葵被這樣看有點尴尬,但是抱着她的佐助卻沒有回避的意思。
“說話了!”迪達拉仿佛中獎了一樣驚喜的大叫。
“……我會說話很奇怪嗎?”葵更尴尬了,話說為什麽迪達拉看起來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他們只見過一次吧?
“簡直是奇跡……恩。”迪達拉摸着下巴喃喃自語。
“喂,別老盯着看。”佐助蹙眉,“把鼬的消息告訴我。”
“都說了我不會告訴你!恩!”迪達拉叫出一只大鳥,“阿飛,走了!”
“知道啦前輩!”阿飛敏捷的跳上白色的鳥,被面具遮住的臉看了看葵,然後起飛離開了。
“佐助,不追嗎?他們是曉的人诶。”水月問,就這麽眼睜睜的看他們離開麽。
“算了。”佐助收回目光,“去下一個小鎮吧。”
葵摟緊佐助的脖子,心裏滿是疑惑,被掐住的時候,她分明看見了面具下的寫輪眼,那個人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和鼬在同一個組織,當時滅族難道和他也有關系?
夜幕降臨的時候,鷹小隊到達了火之國邊境,在森林裏歇息,點燃了篝火,衆人圍着火焰都不說話,安靜的只能聽到火焰燃燒的聲音。
“明天,就去重吾提供的曉的各個據點吧。”佐助黑色的眼瞳中倒映着火焰,看了一眼靠着自己已經睡着的葵,“找到鼬的下落之後,不要讓葵知道,直接告訴我。”
水月皺了皺眉:“佐助,你……”突然閉了口,水月留着冷汗佐助眼中翻騰的殺意,不敢再開口說話。
葵睡醒睜開了眼,發現面前只剩水月在無聊的戳弄着熄滅的柴火,其他人都已經不在了。
“他們人呢?”葵問水月。
“他們啊……”水月用手撐着腦袋漫不經心的說,“去找鼬了,這段時間我暫時照顧你。”
看起來平靜的水月心裏在不停吐槽,為什麽就他一個人被丢下了啊,還給他丢了個累贅!
“……是嗎。”葵嘆氣,她大概能猜到理由,自己對鼬沒有仇恨,佐助跟鼬的對決,大概她在場的話,只會徒增佐助的煩惱吧。
“所以你就乖乖的呆在這裏等佐助回來吧。”水月站起來走到葵面前蹲下,“我會……”
話戛然而止。
葵靜靜的看着眼神呆滞的水月,原本漆黑的眼眸已經變成了寫輪眼。
“抱歉呢,水月,我果然不想看到他們任何一個人死掉。”葵眼中的勾玉緩緩轉動,“現在,告訴我,佐助去了哪裏。”
雖然身體肌肉還沒完全恢複,但是借助查克拉她已經能夠緩慢行走了,只不過速度實在太慢,葵擔心等她趕到的時候,一切都結束了。
只不過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她的眼前。
“葵,好久不見。”
熟悉的黑發黑瞳,和佐助相似的臉,只是看上去更加成熟。
“鼬……”
葵一瞬間居然覺得言語很無力,她此刻根本不知道說什麽才能表達她複雜的心情,而且葵發現她陷入了幻術中。
“還是這麽喜歡用幻術啊,鼬。”
鼬還是一成不變的面無表情,走到她面前,伸出手摸了摸葵的頭,“沒怎麽長高呢,佐助應該長了不少吧。”
“佐助确實成長了不少。”葵仰着頭看着他,“不管是身體,還是其他。”
“是嗎?”表情稍稍軟化,鼬說,“我很期待。”
“一定要你死我活嗎?”葵的語氣變得哀求,“好好說出事實不行嗎,佐助如果殺了你,知道真相了會崩潰的啊!”
“葵,根本沒有所謂的真相。”
“有!!”葵的表情是十足的肯定,臉色沉了沉,葵壓低聲音,“曉的那個面具男,自稱阿飛的人是誰?”
鼬呼吸急促了一下,眼光銳利的看着葵,“你怎麽知道他的。”
“上次不小心碰面了,他想殺了我呢。”說着,葵直直的看向鼬,“那時我看到了,面具下的寫輪眼。”
“……”鼬沉默,似乎在思索什麽,葵幾乎可以确定,那個面具男絕對知道鼬滅族的真相,甚至可能參與了滅族。
“你是不是在考慮,那個阿飛對佐助可能造成的威脅?”葵的大腦飛快的運轉,“比如說,他可能會在你死掉以後,故意告訴佐助真相甚至扭曲真相,利用佐助的恨達成某些目的……”
鼬的表情動了一下,葵知道她沒猜錯。
“他是誰?”
鼬嘆了口氣,緩緩開口,“宇智波斑,十六年前,控制九尾襲擊村子的人。”
“斑?”葵眯了眯眼,“我确定你告訴過我,他已經死了。”
鼬伸出手觸碰着葵的眼眶:“人呢,總是仰仗自己的知識和看法來斷定現實,但是又被它所束縛,說起來,知識和看法原本就是暧昧的東西,你看到的現實也有可能是幻影,葵,你的眼睛能看多遠呢?”
葵皺眉,“我不會完全的肯定或者否定一件事,這麽說的話,鼬就一定能确定你看見的是真正的現實嗎?你不也是被你的知識和看法所束縛着嗎?”
鼬怔了怔,沉默了一會沒有回答,反而說起了另一件事,“葵,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我不記得。”葵低下頭避開鼬的目光,緊緊咬着下唇,口腔中嘗到了鐵鏽般的血的味道。
“這麽果斷的否定,看來你從沒忘記。”鼬的語氣變得溫柔,“說起來,是我利用了你。”
不要說……葵的瞳孔微微縮小。
“葵,我相信你。”
“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葵有些委屈的大叫,“鼬要是死了,我就不管佐助了!他走上什麽樣的路,我都不管了!鼬,你要是擔心佐助,就別死!”
被人相信的感覺,原來是那麽沉重。
鼬沒回答,反而摸了摸葵的頭,“葵,不管佐助是不是能殺我,我的身體已經撐不了多久了,而且,這也是……”鼬垂下眼簾,眼中染上一絲愧疚。
“……身體,是萬花筒的副作用嗎?”
“大概吧。”鼬談論自己的生命,就像在談論天氣好壞一樣平淡。
“我會救你的!”葵揪住鼬的衣服,“所以求你了,別去好嗎?”
露出有點無奈的表情,鼬搖了搖頭。
“佐助就拜托你了,葵。”
“為什麽要拜托給我……你才是佐助的哥哥啊!”
“別哭。”鼬微微嘆氣,手抹過葵的臉頰,葵這才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手顫抖着揪緊鼬的衣服,“我不會讓你走的……”
閉上眼再睜開,葵的眼睛已經變成寫輪眼,周圍的景色波動了一下,鼬站立的地方産生了變化,幻術被葵破解了。
運行着查克拉讓寫輪眼變成萬花筒的形狀,葵試圖讓鼬陷入月讀,即使幻術遠遠不及鼬,她應該能……
“沒用的。”鼬的寫輪眼也開始變化。
眼睛傳來鑽心的疼痛,葵的眼睛已經開始流血,咬着牙根對上鼬的萬花筒,即使只有那麽一點點可能她也不能放棄。
但是,她的幻術果然還是太弱了。
葵怔怔的看着熟悉的紅色天空和被束縛的自己,沒想到中月讀的是她自己。
“鼬,別去……”
“抱歉,葵。”鼬解除月讀,葵周圍的景色變化為現實,“這是我選擇的道路。”
面前的鼬變成一堆烏鴉消失了,剛從月讀脫離的葵瞬間虛脫跪在地上,眼淚像決堤一樣停不下來,雙手使勁捂住臉也不能制止她的哭泣。
怎麽辦才好……
她要怎樣才能阻止一個一心準備送死的人……
“又見面了呢。”
葵猛地擡頭,滿臉淚痕很是狼狽的臉正對上一個大大的漩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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