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你……怎麽搞的。”原本冰冷的神色染上一絲驚愕,佐助顯然沒想到出現在他面前的葵是這樣的慘狀,渾身被雨淋的濕透,頭發一縷一縷胡亂的貼在額頭上,臉色和唇色都蒼白的要命,眼眶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雖然自己是故意沒走,但是留下來見到她幹什麽,佐助自己都不知道,香磷說葵往這邊來了的那一刻,佐助心中滿是混亂不堪的情緒。
只有一點他确定,他還是想見她。
自己說了那麽過分的話,為什麽她還要來找他。
佐助心裏清楚,他對葵騙他的事并沒有讨厭憎恨到要殺了她或是離開她的地步,那個時候,自己被仇恨影響了,下意識的把瞞着他和鼬見過的葵當成了敵人。
一字一句,他故意把那些尖銳的話用着最冷漠的語氣念出來,然後在內心嘲諷的看着葵難以置信的漸漸崩潰的表情。
他以為這樣做就可以報複她的欺騙,可以讓葵知道自己有多恨她,實際上,看到葵悲傷甚至絕望的表情,他的心也在狠狠的抽痛,還有好多尖銳的話,他卻一句也說不出來,統統卡在了喉嚨裏。
所以他逃跑了,他不想面對自己心中真實的情緒。
“佐助,還在生氣嗎?”面前明明應該傷心的葵卻露着溫暖的笑容,幹淨純粹,不帶一點雜質的笑。
為什麽……為什麽還能這麽對他笑,把她逼迫到這個地步的人是自己不是麽!
佐助感覺心中黑暗的暴戾情緒快要壓抑不住,就要膨脹而出了。
“別笑!”他聽見自己用着冷漠的語氣對她說着。
葵幾乎是立刻收回了笑容,強忍的悲傷又漸漸呈現在臉上。
沒錯,就應該是這種快要哭的表情才對,佐助這麽想着,心髒又開始抽痛起來。
葵不知道為什麽佐助讓她別笑,抿了抿嘴,葵擡起頭,躊躇着開口,“佐助,騙了你我很抱歉。”
雙手無意識的握緊,手心甚至微微滲出汗來。她害怕着,又期待着佐助的反應。
佐助的查克拉幾乎是瞬間肆虐起來,連香磷都顫抖着放開了緊緊挽着他手臂的手。
葵也感覺到了佐助的不對勁,眼睛不自覺的逃離了佐助帶着壓迫的視線,直直的盯着面前的桌子,忽略着心中的膽怯,葵死死地咬着下唇。
“……別離開我,好嗎?”
沒有回應。
葵的掌心握的更緊,連指甲也深陷其中,她已經緊張的連身體都開始顫抖了,喉嚨也打着顫,連聲音都不能很好的發出來了。
瞬間,佐助已經出現在她背後,葵還沒反應過來,沒有言語的佐助直接抱起她從酒館裏消失了。
香磷呆了呆,才反應過來,眼中滿是失落的情緒,臉上的笑已經變得苦澀。
在屋頂快速跳躍着,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原先所在的旅店,把葵放到榻榻米上,佐助丢給她幹毛巾和幹衣服,然後很幹脆的關上了隔間的門。
原本還想說點什麽的葵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有點無語的盯着手中的幹衣服,這根本不是她的衣服啊,這是佐助你的衣服啊,你的衣服套在我身上大兩個號啊!
聽到隔壁佐助坐下來的聲音,之後便沒有了動靜,葵突然變得安心起來,換上了幹衣服,用毛巾慢慢揉搓着頭發。
她知道,佐助不會丢下她了。
跪坐着拉開隔間的門,葵伸進去一個腦袋偷偷瞟了一眼,就看到佐助抱着他的草薙劍靠着木門坐着,聽到這邊的聲響,平靜無波的目光往這邊看來。
察覺到佐助的目光,葵感覺自己有些僵硬,不是她躺久了的那種僵硬,而是有種無法做出動作的感覺。
“好了麽?”佐助挑起一邊的眉問她。
剛才還那麽暴躁的樣子,現在突然這麽平靜……葵點點頭,默默挪到佐助旁邊,抱着雙腿,下巴枕在膝蓋上,本來就小的身材現在顯得更小了。
“佐助……已經不生氣了嗎?”偷偷瞄了一眼身邊的人,吞了吞口水,葵猶豫着問剛才的問題,她不确定佐助是不是會回答她。
“……”
果然還是沉默呢,不是确定的事,佐助很少會給出明确的答案,大部分時候是用沉默代替回答。
意料之中的反應啊,葵暗暗嘆氣。
“你是,笨蛋嗎?”
诶?葵擡起頭看着佐助,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帶着一些懊惱,有些別扭的側着臉不看她。
眨了眨眼,葵反應過來,忍不住大大的綻放笑容,眼睛也變的亮晶晶的,這應該是表示他不生氣了吧。
餘光看到葵洋溢着笑容的臉,佐助切了一聲,“笨蛋,笑的太蠢了。”
額,葵的笑容立刻垮了,總覺得佐助好像不喜歡自己笑?
長嘆一口氣,佐助側過身來面對着她,左手伸出來,撫上了她的臉。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觸碰了,葵卻突然覺得臉有點燙,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佐助略微冰涼的手觸碰的地方溫度明顯升高了,靠近的臉讓她有些窒息。她不會是發燒了吧?
佐助幽黑的眼眸看着她,眉頭蹙緊,薄唇微微開啓,“你……”
“佐助!我回來啦!”隔壁傳來水月的聲音。
瞬間,佐助的手離開了葵的臉,站起來從房間裏走了出去,“水月,你好吵。”
葵還呆呆的坐在原地,慢慢深呼吸幾下,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的胸口,如同擂鼓般的心跳感傳到了她的手上。
不妙了,她好像察覺到了一些不該察覺的事。
水月和重吾完全不知道他們在離開的時候佐助和葵發生過什麽,但是看到葵穿着佐助寬大的衣服從木門後出現的時候,水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指着葵說:“看上去更像小孩子了啊。”
“……”葵黑線,她也不想的啊。
水月他們打聽到穿着曉的衣服的人不久前在這個小鎮出現過,往南邊的森林去了,所以等到香磷回來的時候,鷹小隊準備離開這個小鎮了。
不得不說,佐助現在的外表真的很受歡迎,在這個偏僻的小鎮裏,這已經是第三個紅着臉問佐助需不需要向導的少女了。
冷淡的拒絕似乎不能挫傷她們,反而是讓她們捧着臉尖叫起來,水月已經充分發揮了自己在小隊中的吐槽擔當,一路都在拐着彎的用這些事刺激佐助,好像就等着佐助變臉一樣,可惜佐助那用面無表情來形容都是誇獎的面癱表情,自始至終沒有一點變化。
還是不能自己走路的葵趴在佐助背上,注意力全在商業街琳琅滿目的商品上,在木葉村見不着的稀奇古怪的小東西都讓她倍感新鮮。
“有想要的嗎?”佐助有些清冷的聲音響起。
拉回自己的注意力,葵說:“沒有。”
其實也不是不想要,葵只是覺得這些東西,擺在這裏的感覺比拿在自己手裏要好。
小鎮畢竟是小鎮,沒有多久他們就遠離了人煙,進入一個不算繁茂的森林裏,枯枝落葉踩上去發出清脆的斷裂聲,在幽靜的森林裏聽上去格外嘈雜。
走了沒多久,香磷突然停下,“有誰過來了。”
佐助立刻停下了腳步,帶着葵跳到了一棵樹上,其他人也紛紛跳開,隐匿在森林中。
“等會把自己藏好。”葵聽到佐助在自己耳邊低聲說,有些緊張的抓住佐助的袖子,手上卻覆上了另一只手,有些冰涼。
“別怕。”佐助的聲音壓的更低了,幾乎湊到了葵的耳畔,呼吸的氣息都輕易的可以感覺到,葵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又變的快了起來。
香磷的感知能力确實很強,過了好一會才有兩個人慢慢出現在她的視野中。
穿着熟悉的火雲黑袍,金色馬尾的人和帶着面具的人一路都吵吵鬧鬧的,但是接近葵他們隐匿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他們的腳步慢了下來。
“出來吧,想殺我們的話,不露臉可不行啊,恩。”金發少年揚起嘴角,語氣嘲諷。
葵身邊的佐助幾乎是立刻就跳了下去,堂而皇之的站在了他們的面前。
“曉的人嗎?”佐助的語氣還是一貫的傲慢,看清他們的臉後,眉峰微蹙,“迪達拉?”
“……佐助?”迪達拉的臉色瞬間變得微妙起來,“你怎麽在這裏?”
咦?看起來他們好像認識啊?葵抓着樹幹一動也不敢動。
“我在找鼬。”佐助說着,目光落到迪達拉身後帶着面具的人身上,“蠍呢?”
“蠍旦那……死了,他是新成員。”提到死去的蠍,迪達拉有些落寞。
被注意到的面具男很是活潑的跳了起來,“我是阿飛~”
“……又來了一個天真的家夥呢。”佐助的右手放到草薙劍上,“把鼬的消息告訴我。”
“為什麽我要告訴你啊!”迪達拉的表情變得惱怒,“別以為之前輸給你了我就要聽你的!我可是研發了新術!恩!”
“迪達拉前輩曾經輸給他?”阿飛在後面開口,但明顯戳中了迪達拉的雷點,迪達拉的臉全黑了,不爽的沖着阿飛大喊:“那只是失誤!本大爺怎麽可能輸給他!恩!”
“我不想跟你打,你也知道的,我的雷遁克制你的土遁,我只想知道鼬的消息。”佐助的手離開了草薙劍。
“我就不告訴你!”迪達拉嘁了一聲,取下手套把手伸進了布包裏,“而且,不試試怎麽知道我贏不了!恩!”
要打起來了?葵一緊張,腳下枯裂的樹幹發出了“嘎吱”的聲響,身後立刻出現了一個人,冰冷的苦無朝着她襲來。
葵幾乎是下意識的結印,用替身術逃過了攻擊。
“诶呀,被逃掉了呢~”阿飛站着葵原本的位置,苦無在手上轉着圈,“你是誰呢~”?
☆、番外篇 你睡着的三年
? 血液源源不斷的流出來,佐助的在陷入昏迷之前,被鼬一把抓住手腕脫離了葵的身邊,綠色的光芒瞬間消失了。
“你……你幹什麽!”佐助狠狠揮開鼬的手,“滾開!”
“這麽下去,你會死的。”鼬的聲音依舊平靜,“她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我猜想恢複生命應該需要更大量的血液,現在就算你身體裏面的血流幹了她也不一定會醒。”
“那我要怎麽做!”佐助揪着鼬的衣服,咬牙切齒的問。
“冷靜。”鼬面無表情的盯着他,過了許久,佐助才無力的放開鼬,有些頹廢的坐到了地上。
“可惡!”雙手抱着自己的頭,佐助根本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滿腦子都是一個聲音,是你殺了她,是你殺了她……
“我會積攢血液送過來的,你先照顧她吧。”說完,鼬轉身準備離開。
“站住!”一把苦無朝着鼬飛過去,鼬微微偏頭,用兩只手指夾住了飛過來的苦無的前端。
“葵醒來之前,你不準離開!”佐助惡狠狠的盯着他,手中已經拿着幾個手裏劍對準了他。
靜靜的看着佐助,鼬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說,“葵醒來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直豎于胸前,鼬嘭的一聲消失在佐助眼前。
“……那個混蛋!”佐助剛想起身追上去,眼前突然一黑,倒在了地上。
如果這是一場夢多好。
醒來的佐助怔怔的看着天花板,微微側頭,就能看到躺在床上的葵。
這不是夢,葵已經死了,被他親手殺了。
掙紮着從地上坐起來,佐助捂着自己痛的厲害的頭喘氣,走到床邊看着葵,長長的睫毛蓋着眼簾,就像睡着了一樣,手慢慢摸上她的頸部,什麽感覺都沒有,連觸覺都是冰冷的。
“葵……”佐助垂着頭,表情還是不變,眼淚卻順着臉頰流了下來,滴到葵的臉上。
慢慢的,佐助會開始尋找賞金任務去做,一點一點的儲存血液,鼬也會時不時送來一瓶瓶血,兩個人見面始終不對盤,但是佐助還是沒有對鼬出手。
直到兩個月過去後,佐助從外面回來,發現門口站着一個金色頭發的人,穿着熟悉的曉袍,從窗口往裏面張望着,佐助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警惕的看着他。
“你是誰!”
察覺到佐助回來了,金發少年總算是松了口氣,“你是佐助吧?我是迪達拉,我是來……”
佐助眯了眯眼,突然臉色一變,“你是那個抓走葵的人!”
“诶?”迪達拉愣了愣,連連擺手,“抓她的是我沒錯,但是要見她的是鼬啊,恩。”說着,表情變得有點苦逼,“因為這個我被你們木葉的忍者追過好多次了,恩。”
“鼬?”佐助沉下臉,突然想起鼬對葵過于深入的了解,葵對她失蹤那兩年的避而不談,還有突然增長的實力。
葵騙了他……佐助得出這個結論後,牙根幾乎要咬出血來。
“不管怎樣,今天我是來送東西的,恩。”說着,迪達拉從懷裏掏出一瓶血,“切,老是欠他人情真是不爽啊。”
“他怎麽沒來?”
“鼬嗎?”迪達拉把血瓶放在地上,變出了一個白色大鳥,“他受傷了。”說完,迪達拉跳上了大鳥,很快飛遠離開了。
佐助臉色陰沉的看着地上的血瓶,沒有撿起來,直接越過它走進了屋子。
居高臨下的看着葵,佐助的手握的死緊,手臂上被反複劃開的傷口還在隐隐生痛,佐助卻覺得內心一片黑暗。
過去的美好的一切,全都是假象,全都是謊言。佐助感覺心裏,有什麽東西碎掉了的聲音隐隐傳來。
葵,你背叛了我嗎?
“可惡!”佐助從忍具包裏掏出一個苦無,顫抖着手,刀刃對準了她的喉嚨
葵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裏,對于他湧現的殺意一點反應都沒有。
……自己在幹什麽,葵已經死了啊,她被自己親手殺了啊。
無力的垂下手,手一松,苦無已經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為什麽……為什麽,葵……”帶着哭腔的聲音從小屋裏傳出,寂靜的森林裏聽不到任何回應。
“有呼吸了?!”迪達拉猛地撲到床邊,發現床上的女孩子的胸口确實開始有了微小的起伏,佐助把手放到鼻下,感覺到溫熱的鼻息,又摸了摸頸動脈,手指那裏清晰的傳來跳動的感覺。
“恩……她活過來了。”佐助說不清是什麽心情,讓葵複活已經成了他的目标,如今目标實現,心中滿溢的感覺,是幸福嗎……
“說起來,你怎麽又來了。”斜着眼看了看迪達拉,佐助很是無語,“又沒有帶血過來,你來幹嘛。”
“我很感興趣嘛。”迪達拉撇撇嘴,“這種事情不是很奇妙麽,雖然花了快兩年,恩。”
鼬幾乎已經不出現,迪達拉反而來的越來越頻繁,葵不會說話,佐助就成了他的聊天對象。曉的事,搭檔蠍的事,爆炸藝術的事,還時不時的會說着葵這樣的屍體蠍旦那一定很喜歡,簡直是永恒的藝術之類的話,這時候佐助就會堅定的把他轟出去。
“為什麽不睜開眼睛啊?”迪達拉皺着眉,“不會不醒來了吧?”
“不會的!”佐助下意識的反駁,葵被鼬殺死之後就能醒過來,還跟着他生活了那麽久,沒錯,她會醒的。
“但是……只是活着卻不會醒來的人很多啊。”
“你給我閉嘴!”佐助朝着迪達拉射出一只苦無,眼神中充斥着壓抑的絕望,“她絕對會醒的!”
“切,我不管了!”迪達拉負氣跑掉了,但是還是忍不住膨脹的好奇心。
再次過來的時候,佐助抱着葵靠着牆坐在床上,葵靠着他的胸,眼睛依然是緊閉着的,佐助似乎在對她耳語,眼神空洞洞的,什麽都沒有。
“佐助?”迪達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場景看着真滲人。
擡起頭看了一眼迪達拉,佐助再次垂下頭,聲音低沉而冷漠,“我要帶她去大蛇丸那裏。”
迪達拉怔住,然後有些失控的大叫,“你瘋了嗎!”
“恩,大概吧。”
看着面無表情的佐助,迪達拉越來越不爽,手套被摘下,帶着舌頭的手伸進了布包裏,“我不會讓你去的!恩!”
沉默的看了眼迪達拉,佐助的臉上漸漸露出嘲諷的笑容,“那我就先殺了你吧。”
佐助沒有殺了他,但是迪達拉也沒贏,對于用土遁的迪達拉來說,雷遁屬性的佐助簡直是他的天敵。
抱着葵出現在大蛇丸巢穴的時候,大蛇丸驚喜和垂涎欲滴的表情讓他惡心,但是他還是說,“如果葵能醒來,我可以做你的容器。”這是謊話,如果葵醒了,佐助馬上就會殺了他。
“成交,佐助君。”大蛇丸的眼中閃着精光,心裏已經打好了算盤,完美的容器,活着的,沒有意識的,有萬花筒的,甚至還是吸收血液治愈自己的特質身體,他怎麽可能不心動。
“這是什麽藥物?”佐助皺着眉看着一管管的試劑被注射到葵的身體裏。
“這是實驗用的,佐助君。”大蛇丸陰恻恻的笑了起來,“就算告訴你,你也不明白原理。”
“敢對葵做什麽,我就殺了你!”
“怎麽會呢,佐助君。”大蛇丸勾着嘴角笑着,他才不會對珍貴的容器做什麽,只不過藥物裏混有讓神經傳導受阻的藥物和降低細胞活性的藥物罷了,這都是為了讓葵一直昏迷,不要醒來。等到轉生時期一到,他就可以順利的占有這個身體了。
這期間,他不斷編造着謊言安撫佐助,甚至不斷把他派出基地做任務,還會私下讓優質的實驗體去暗殺佐助,當然,都沒有成功。
現在的佐助已經不是當初中忍考試時遇上大蛇丸會害怕的發抖的少年了,擁有萬花筒的他,對于大蛇丸故意制造的威脅都嗤之以鼻。
不過大蛇丸現在已經不在意那些了,因為他的轉生時機快到了。
“再等幾天,再等幾天我就能擁有完美的肉體了。”大蛇丸劇烈的咳嗽着,繼而發出得意的笑聲。突然,從門上穿透的雷遁向他直直的刺過來,門被幾刀劃破,佐助出現在門後,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你太小看我了。”
再次往前用力,佐助的千鳥插入大蛇丸的肩口,“浪費我一年的時間,代價,就用你的命來付吧!”
“呵呵,佐助,那就由你來當我的容器吧!”佐助的身後,已經出現了一條巨大的白色的八岐大蛇。
“沒用的。”佐助冷眼看着朝自己逼近的大蛇,眼中三勾玉轉動,萬花筒已經發動。
迅速解決了大蛇丸,又去救出了水月,佐助帶着葵又來到了最初的小屋,葵躺在床上,還是那麽安靜,對她周遭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緩緩的撫摸着葵的臉,手指傳來溫熱的感覺,她不再是屍體,她已經有生命了,為什麽還不醒來呢,到底還缺什麽?
幫水月拿到了再不斬的大刀,回到他們暫住的旅店,帶着剛剛拿到的血液,佐助像往常一樣推開門,卻發現床上的人睜開了眼,身體在那一瞬間僵硬了,似乎連往前邁步都做不到。
這不是夢吧?佐助眨了眨眼,發現不是幻覺,床上的人确确實實看着他。
緩緩的平複過于激動的心跳,佐助靠近她,連手心都沁出汗來,葵黑色的大眼睛帶着一絲茫然和陌生打量着他,她說,“你好…”
禮貌的生疏語氣,佐助的心髒狠狠的窒息了一下,整個胸脯都悶的無法呼吸,她忘了自己?
“你不認識我了?”
“佐助?”雖然帶着疑惑的語氣,但是佐助知道,她沒有忘,應該是這三年的成長讓他略微改變了樣貌,葵還沒有察覺到時間的流逝,她已經睡了太久太久。
但是太好了,她終于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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