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回頭,曉栩咧開嘴
布的臉,這會逢人就笑,笑的春暖花開春意盎然。
宮人們表示,他們看不懂了!
待于睿端着熱騰騰的菜上桌,曉栩已經行動自如能跑能跳能殺人了。
于睿表示很不可思議。
一夜加一下午,經歷過兩次初夜的人……該是這副德行?
曉栩表示,本大神豈是爾等凡人能比拟的!
咳,雖然她用的是司妍容的身體。
曉栩叼着筷子,定定的望着于睿。
于睿立馬笑的跟朵花兒似的,“怎麽了?”
曉栩眼睛一眯,嘴角一咧,“你說啊……要是我這時候懷上了,到底是誰的種呢?”
……
于睿的臉變幻了數種表情,實在不知道此時此刻他到底該給眼前這人什麽反應。
曉栩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在意,我只是随口一說。我還不想那麽快有孩子,不方便。”
啥不方便?
殺人不方便!
咳。
于睿揉了揉額頭,再次看向帝王的臉又是柔情似水,“你什麽時候恢複女兒身?”
曉栩摸了摸下巴,“等阿遙把事情辦妥。本大爺就能名正言順的穿女裝上朝了。到時候,那些大臣的表情……該是好看的很吧?”
于睿眨了眨眼,“你讓趙卓遙去做什麽?”
曉栩一根手指頭抵在唇上,“秘密。”
于睿笑着摸了摸她的發絲,“真頑皮。”
曉栩眼珠一轉,“左相年紀大了。你覺得呢?”
覺得什麽?
于睿突然想起來趙卓遙,腦中的燈泡“叮”一下亮了,“是啊,左相年紀大了。”
曉栩揚了揚眉,笑容恣意,“這個國家是我的,整個朝堂本該是一家人,對麽?”
于睿自然是她說什麽就是什麽,輕輕颔首,“是,陛下說的對。”
曉栩輕笑一聲,摸了一把男人嫩滑的小臉蛋,“去準備準備,擇日上朝。”
于睿看着她,笑的眉眼彎彎,“多謝陛下。”
雖說他知道,自己不比趙卓遙,而皇帝也更看重趙卓遙。
不過,給了他在朝堂上的一席之地,他便有這個立場去和趙卓遙争上一争。
然後,皇帝這天下了一道聖旨。
嗯?
哦,和趙卓遙和于睿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還記得那兩千多顆人頭麽?
曉栩秉着獨樂樂不如衆樂樂的良好思想品質(……),命人在宮門外擺了個攤……曬人頭!
接着,大街小巷出現一張又一張特別奇怪的皇榜。
翻譯過來是這樣的。
各位男男女女老老小小,這些個人頭呢都是魚肉百姓的貪官污吏,朕辣麽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所以決定給百姓們樂樂。這些人頭曬幹了給你們當皮球踢怎麽樣?是不是很高興?別客氣,看上順眼的就帶走!不用太感謝朕!
想當然,看到這種奇葩皇榜,正常人的反應是……這皇帝特麽的有病吧!
不過……病的還挺帶感的!
但是,拿人頭當皮球踢……這世上也只有咱的皇帝陛下會辣麽喪心病狂的把俚語付諸現實吧!
→_→是的!
百姓都是愛湊熱鬧的。
沒什麽人真的敢去領人頭。
話說,那一顆顆瞪大了雙眼,血全部流幹,面色青灰,皮膚幹枯開裂,堪比現場版生化危機的場面……吓死個爹了好嘛!
咱的皇帝要不要辣麽變态!辣麽兇殘!辣麽喪心病狂!
沒人想踢皮球怎麽辦?
呵呵。
曉栩命禦林軍在宮門前一字排開站好。
然後?
咱們來比射門吧!
那一天,皇城很熱鬧。
百姓們都很活潑很歡騰。
……
好吧,說實話。
眼見着一顆顆人頭從禦林軍腳下彈出去,從衆人頭頂飛過,落在屋頂、小攤、水井(!)等地,砸到一衆花花草草貓貓狗狗,所有人和他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好嘛!
皇上你可以再喪心病狂一點嘛!
→_→可以的。
沒有人會忘記歷史性的今天!
特麽就是一場災難!
曉栩:看!流星!灰過去咯!
衆人:(╬ ̄皿 ̄)
這是《生化危機+世界末日》加強版麽!
這一天,只要是個人在街上走,就能看到腳下有人頭滾過去。
不過拜此所賜,老百姓的反應從尖叫着抱頭鼠竄,到面無表情的跨過人頭繼續該幹嘛幹嘛。
心理素質在短短一天內有了一個質的飛躍!
就算立馬爆發喪屍病毒他們也能沉着應對!
……喪失病毒是什麽?
……他們為毛要應對這種東西!
(╯‵□′)╯︵┴─┴
在子民水深火熱的時候,咱們喪心病狂的皇帝接過趙卓遙遞上來的名單。
哦,這次不是死亡名單了。
而是任職名單。
一摞全是雌的!
一步接着一步,一環扣着一環。
古往今來,女性如果想要當權,便會引來無數征讨之聲。
所以,幾千年了,地球上也只有武則天一個女帝。
不過,此刻,曉栩告訴天下人,她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不服?那就去死吧。
經過人頭的洗禮,所有人都對皇帝的變态程度有了新的認知。
別惹她!別惹她!千萬別惹她!
要命!咱要命!
嗯,就是這樣。
所以第二天,朝堂上突然多出了十幾個不同年齡的女性,其他大臣也只是眼觀鼻鼻觀心,表示什麽都沒看到!
就連皇帝穿着女裝什麽的……诶?!
龍袍依舊是龍袍。
可是……這胸前,這腰身,這發型……
這就是女裝好嘛!咱讀書不少你騙不了我們!
曉栩捋了捋自己的長發,斜倚在龍椅上,笑的風情萬種。
“衆愛卿啊……今天呢,朕有很多事想說,從哪裏開始好呢?”
衆人:先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女裝是怎麽回事啊!!!
曉栩彈了彈指甲,笑意更濃,“朕本來就是個娘們啊……朕沒跟你們說過麽?”
嘭——嘭——嘭——
娘們……娘們……娘們……
嘭——嘭——嘭——
曉栩望天,“啧啧啧啧,小心肝忒脆弱了。昨天就該把你們也丢街上去歷練歷練。”
說這句話的同時,街上又貼出了新的皇榜。
百姓麻木的看完了皇榜。
哦,皇帝是個娘們。
多大點事!
……
你個娘們如此喪心病狂操不操蛋!!!
(╯‵□′)╯︵┴─┴
重點錯!
再回到朝堂。
那些昏厥的大臣都被巴掌抽醒了。
是的,被巴掌抽醒了。
看你們還敢不敢暈!
“朕要說的想必你們也都明白。朕是個娘們,朕當然會支持女性為官。當然了,朕允許你們有意見,說吧,朕聽着。”
衆大臣面無表情臉。
他們沒意見,真的,一毛錢意見都沒有,真的!!!
唯一能夠有意見的左相臉上的表情跟便秘似的。
他弟弟妹妹都知道皇帝是個女的,為毛就沒人告訴他!
不然……不然他果斷雙手雙腳贊成把自己兒子打包送進宮去啊!
等等……左相你重點錯遠了。
難道你不該反對女性做皇帝嘛!
你的迂腐你的死板你的榆木腦袋呢!
而左相的兒子,咱前男主皇甫靖同學,睜着一雙死魚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上頭的人。
她是個女的……那麽,自己就不是斷袖了?
又一個重點錯遠的人!
司家只有司妍容一個人了,要說他們不願意女性做皇帝也沒法啊,不然就是改朝換代謀權篡位好嘛!
再說了,就算有另一個姓司的皇子在……呵呵。
絕壁被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玩的身心交瘁生不如死!
咱還是安生點吧!
起碼這個喪心病狂的皇帝殺人還是有的放矢的!
除了手段變态一點,她其實……也是個明君……吧?
艾瑪怎麽說出來那麽心虛那麽別扭!
曉栩手指輕輕敲擊扶手,揚眉一笑,“朕喜歡年輕人,喜歡新鮮血液。所以說……”
帝王的視線定焦在左相臉上,笑的見牙不見眼。
左相嘴角一抽,“陛下是覺得臣年老了,不中用了?”
曉栩手指又叩擊兩下,“左相那麽有自知之明,朕就不多說什麽了。”
左相:……
“既然左相主動退位讓賢,朕就不跟你客氣了。”
左相:……
其他人依舊是眼觀鼻鼻觀心,什麽都看不到,什麽都聽不到。
管她是不是在颠倒黑白扭曲事實,只要火不燒到自個兒身上就萬事OK!
“我家阿睿是棟梁之才……你們知道吧?”
左相:……
衆大臣連忙點頭,動作極其整齊劃一。
“所以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
左相:……
衆大臣齊刷刷的跪地叩首,“陛下聖明。”
左相:聖明個毛線!!!!(╯‵□′)╯︵┴─┴
然後又是接連好幾道旨意搬下來。
一,封趙卓遙為皇夫。
二,封于睿為左相。
三,女子與男子享用相同權利。
什麽權利?除了做官,就是三妻四妾的權利!
皇帝帶頭腐敗,誰敢說不是!
還有一件事,皇甫靖走了。
哦,他帶兵打仗去了。
雖然說趙卓遙是大将軍吧,可是他還是右相呢,不能随便離開。
不過,皇甫靖走的不是時候。
為什麽?
因為皇上要大婚了啊!
是的,和趙卓遙。
為什麽,趙卓遙初時進宮,曉栩沒有給他一個侍君的名號?
就是為了此刻。
助他在朝堂站穩腳跟,以無人能置喙之才與權,和當世帝王比肩。
從一開始,就計算好了。
趙卓遙是高興了,可于睿不高興了。
他和皇帝大婚,是他嫁給皇帝。
可是趙卓遙和皇帝大婚,是皇帝嫁給他!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所以在洞房花燭夜時,于睿來鬧洞房了!
曉栩撇撇嘴,“這是要3P的節奏麽?”
兩個男人疑惑的看着她。
曉栩咧開嘴,豪放的一把撕開嫁衣,“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嬌花就憐惜我!”
趙卓遙:……
于睿:……
不,不行,完全下不去嘴。
想也知道最後被蹂躏的是誰!
“嘿嘿嘿嘿……美人們……你們就從了本大爺吧!”
……
作者有話要說: →_→還有一兩章吧→_→媽蛋怎麽還沒寫完!
☆、腹黑帝王
後宮很和諧。
嗯。
朝堂很和諧。
嗯。
全國都很和諧。
嗯。
哦不,有一個地方不和諧……特別不和諧。
什麽?
你說龍床上?
思想太龌龊!
咳,其實是咱們的太後啊……那叫一個為伊消得人憔悴,對鏡梳妝聲聲嘆。
皇甫閻是什麽人?
皇甫閻是什麽性格?
他想要的東西,會去争、去搶,否則,哪怕親手毀掉,也不會留給任何人。
但是,他輸了。
輸給一個女人。
也輸給自己的心。
他舍不得。
如今,他可以這樣告訴自己,那個人有權有勢武功又高,他搶不到也毀不了。
這是借口。
假設,那個人和過去一樣,是個被他操縱着的傀儡……不,那樣的她,就不是他愛的人了。
皇甫閻在乎倫理麽?
皇甫閻在乎人言呢?
皇甫閻在乎司妍容。
男人之間,若是亂倫,只不過是血緣和輩分的問題。
反而比男女更容易被世人接受。
可是,皇帝恢複了女兒身,皇帝又立了皇夫。
他算什麽?
他在這場鬧劇中,其實一直被排除在外。
皇帝得了他的諾言,要的不過是他的忠誠。
然後,她便将他丢在一旁,再不看一眼。
皇甫閻覺得自己變窩囊了。
他連争取都沒有争取過,就這麽放棄了?
怎麽去争取?
用小舅舅的身份?
用太後的身份?
以前覺得,血緣讓他們更親近,而太後這個身份讓他們身處同一個空間。
如今……對他而言,就是天大的諷刺。
他的确不怕被人拆穿男兒身,也不怕被人知道他對帝王的龌龊心态。
只不過……
首先,帝王對他有心麽?
再者……他根本不可能容忍世人在背後指着那個人的脊梁骨罵她道德淪喪。
他知道,她也不在乎。
可是,他舍不得。
愛情能讓人堅強,也能使人軟弱。
他能抑制住想要獨占她的沖動,便是她給予他的堅強。
但他卻不能冒着使她受委屈的風險,這是她給予他的軟弱。
然後他覺得,就這樣吧,一直待在後宮裏。
起碼,他是太後,想什麽時候見皇帝都可以。
名義上,他是她的【母親】,皇帝沒理由拒絕和他見面。
人都是貪心的,不是麽?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會忍不住。
如果真到了那一天……
他也許會主動離開。
用這雙手,去傷害那個人,他做不到。
他在這裏,守着她,看着她,愛着她。
可以麽?
……
不可以!
皇帝大婚後一個月,曉栩氣勢洶洶直沖太後寝宮。
你說,一只大老虎突然變縮頭烏龜了。
這個物種進化……哦不,退化,還真是讓人不習慣。
司妍容本就豔若桃李,如今一身黑紅女裙更是将她的妖魅和霸氣神奇的融合在一起。
直逼人眼!
皇甫閻有些怔然,目不轉睛的看着她,直到那人爬上了他的膝蓋,跨坐在他身上。
一如他們第一次見面。
曉栩皮笑肉不笑的摸了摸男人的臉,“小舅舅啊……你還真打算在後宮裏老死了?”
皇甫閻鳳眸一瞥,眸光閃爍,“陛下是覺着我礙眼,想将我趕出宮去了?”
曉栩挑眉,“不管怎麽說,你也不能阻止我盡孝道啊。都多久沒見着親娘了?”
皇甫閻眼眸微暗。
說得對,他其實連留在後宮的資格都沒有。
彼時是因為司妍容年幼,以防她被人算計,他才會霸着這個位置替她鏟除異己。
可是,現在又有什麽理由,或者說借口,讓他留下來呢?
曉栩拍了拍男人的臉蛋,笑容陰險,“你難道真想一輩子以女人的身份活着?你難道真的想讓皇甫閻這個名字成為已經過去的歷史?你不覺得這樣困守在後宮裏,是對自己的侮辱?”
皇甫閻擡眸,眼尾殷紅,表情不知是哭是笑,“若陛下想我走,不必尋由頭。我不是不識趣的人。”
曉栩垂眸一笑,雙手攬住皇甫閻的脖子,“皇甫閻,我問你,如果讓你選,你想要留在後宮,還是放你自由。”
皇甫閻靜靜的注視她半晌,微微偏過頭,“對我來說,無甚區別。”
他只想在有她的空間裏。
他想和她同處一個房間,同睡一張床。
這是不被允許的。
他們的關系太複雜,這件事傳出去,就是太後之弟假冒太後之名混入後宮與自己的外甥女背德通奸!
別說是被天下人承認了。
若不是在這裏,而是換任何一個朝代,都是能誅九族的罪名。
皇甫閻知道,這個女孩有能力力排衆議一手遮天。
但是,她沒有必要這麽做,她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與她……并不是那種關系啊。
曉栩将頭靠在男人肩膀上,“皇甫閻,你變傻了。”
皇甫閻低低應了一聲,兩手垂在身側,動也不動。
曉栩輕笑,“畏首畏尾,這可不像你。”
皇甫閻苦笑,“因為在乎,所以害怕啊……”
曉栩歪着頭,将呼吸輕拂在男人耳側,“你怕什麽呢?怕我……真的把你趕走?還是怕……天下人說,你們是不可以的,你們是不般配的,你們是不該在一起的……你怕麽?”
皇甫閻沉默片刻,微微嘆息,“我怕。”
曉栩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燦若蓮花的笑意,“那麽,皇甫閻……我,是你的了。”
皇甫閻一怔,“什麽?”
掏空他們的世界,讓他們的全世界只剩一個自己。
這是曉栩的做法。
皇甫閻看似什麽都不在乎。
這樣的人,最遵循自己的欲求和喜好。
說白了,只在乎自己,只愛自己。
愛別人,也只是于對方能讓自己感到愉悅的基礎上。
他若是能為了她放下自尊,放下驕傲,放下欲念。
那麽,他就真的是愛她,勝于一切了。
曉栩握住男人的肩膀,輕吻他的薄唇,“大美人,從了我吧!”
系統:……曉栩大人你霸王硬上弓的臺詞能不能換一句!
男人僵在原地沒反應。
那當然。
前一刻還以為要世界末日。
誰想下一刻就春暖花開了。
過山車都不帶那麽刺激的!
曉栩微微垂眸,“你不願意麽?你若不願意……”
皇甫閻的心一動,擡起的手似乎想去觸摸她的臉龐。
這時候,曉栩驀然擡起頭來,嘴邊咧開一抹特別特別喪心病狂的笑容。
“那我就只好強上了!”
系統:……【捂臉】
皇甫閻又愣了那麽幾秒鐘,随後回給她一抹妖嬈妩媚颠倒衆生的笑容。
“不,這種事……怎敢勞煩陛下呢?還是由我來伺候你,包君滿意。”
說罷,皇甫閻雙手抱住少女,從榻上站起,大步走到床前,把人壓在了床鋪中。
曉栩笑吟吟的看着那張特別符合她審美的臉,表情很是不懷好意。
“小舅舅,你是見不得光的,你知道吧?”
皇甫閻解衣服的手一頓,“嗯,我知道。”
曉栩挑眉,“不在意?”
皇甫閻嘴角一勾,“你已在我懷裏,旁的又何須在意?”
曉栩眼珠子一轉,“哦……那麽,大庭廣衆之下,我與愛妃們卿卿我我……你卻只能看得……也不在意?”
皇甫閻血氣頓時湧上大腦,“如果我一不小心弄死你那幾個小美人……陛下不會介意吧?”
曉栩低聲一笑,“有本事你試試啊。”
皇甫閻的狠戾在床第之間很能體現。
雖然面上頂着一張雌雄難辨的豔麗臉龐,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極霸道,帶着濃濃的占有欲。
趙卓遙和于睿都很寶貝她,雖然心中很想,但基本上不會在她身上留下會使人疼痛的痕跡。
皇甫閻丫的就是一只死命全地盤的禽獸!
是啊,明着他不能做什麽,只能暗地裏給那兩個添堵了。
……幼稚!
曉栩攀着男人的背,十指成爪,毫不留情的刺入男人皮肉。
哼!我疼你也別想好過!
皇甫閻的體內流着狂暴的血,疼痛只會讓他興奮。
和曉栩一樣一樣的!
咳。
男人的牙齒深深陷入少女的頸項,雙手鉗住她的腰肢,力氣大的似乎想要将她的腰掐斷!
曉栩笑了。
低啞柔媚的笑聲逐漸高昂。
“皇甫閻,你想不想站在陽光下,正大光明的占有我?”
曉栩的手指順勢劃下,血珠從她的手指一路流淌,幾乎沾濕了她整條手臂。
皇甫閻就像沒有痛覺一般,撕咬她侵犯她的動作絲毫沒有停頓。
男人與她一起笑了笑。
“不是我想不想。決定權一直在你。”
曉栩說,她一直都是給與者的身份。
誠然。
可是,她給的東西,他們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根本沒有選擇權!
“皇甫閻,你終于明白了。”
因為,你若不要。
那麽,我也……不要你了。
“容兒,我願意将靈魂獻給你。”
與惡魔做交易,只能以靈魂為代價。
他已經得到了想要的。
那麽,失去什麽……都無所謂了。
曉栩抱緊男人,微微一笑。
“我接受。”
太平了一個月的朝堂又出幺蛾子了喲!
皇帝又下了一道旨!
封皇甫閻為攝政王!
皇甫閻是誰?
媽蛋下至三歲兒童,上至八十老叟,誰聽見皇甫閻的名字不得吓哭啊!
雖然這位閻王爺消聲滅跡了十幾年,但是餘威猶在啊!
這位怎麽就養病養好了呢!
養死了多好啊……咳咳咳。
偷龍轉鳳的戲碼在人眼皮子底下上眼也不會有人發現。
太後被曉栩接回了皇宮。
皇甫閻……這貨就死皮賴臉往龍床上一躺,不走了!
這會他怎麽就不怕什麽甥舅亂倫被傳出去了!
這個變态!
龍床很大啊。
四五個人躺都夠啊。
然後……
呵呵呵呵。
後院起火這種事,曉栩向來是不放在心上的。
問題是,你們鬧到床上來就絕壁不能忍啊!
不纏裹胸布的後果是什麽?
随時随地有狼爪襲胸!
躺在床上,被三個大男人夾攻。
關鍵就是三個!
不然一左一右大家還可以相對太平點。
在床上上演全武行什麽的……有點做人老婆的自覺好嘛!
簡直糟心!
待不下去了!
那三個男人打的不可開交,連香饽饽趁亂溜走了都不知道。
曉栩輕手輕腳打開門,錢總管一臉驚訝的看着她。
曉栩面無表情。
一看這丫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腦補什麽不健康的東西!
“朕想太後了。”
錢總管連忙點頭,“陛下,奴才給你掌燈。”
曉栩走了兩步,停下回頭看去,“錢永啊。”
錢總管應了一聲,“陛下還有什麽吩咐?”
曉栩深深嘆一口氣,“以後這些妖魔鬼怪,沒有朕的命令……一個都不準放進來!”
錢總管忍住呼之欲出的笑意,幹咳一聲,“奴才遵旨。”
曉栩重重甩袖,“把寝宮的門給老子鎖了!讓他們三個去鬧騰!”
錢總管幹咳了好幾聲,“遵旨!”
然後她就真的去見親娘了。
曉栩對太後是真有感情,所以一口一個娘叫的別提多順溜。
話鋒一轉,太後嚴肅的看着她,“你和你小舅舅……”
曉栩笑了笑,“為世俗所不容嘛。那又有什麽關系呢?皇甫家不用他傳宗接代,若你們當真那麽在意,我可以不給他生孩子。而且,就算生了,我也能保證這個孩子絕對不會成為恥辱。再者說,如今生米煮成熟飯,母後,沒有人能改變這個事實了。”
太後深深嘆息,“你這個小舅舅本來就肆意妄為慣了,什麽都不放在眼裏。你們不只是甥舅,更是君臣,怎能……”
曉栩搖了搖頭,“母後你錯了。是我要他,他沒有選擇的餘地。”
太後一愣,“妍容,你……”
曉栩握住太後的手,歪了歪頭,輕輕一笑,“母後,你莫不是以為……外頭傳的暴君之名,只是傳言吧?”
太後這些年一直靜養在皇甫家,對皇帝的了解也只是通過別人的傳述。
在她心裏,自己的女兒自然是最好的最乖的,根本沒把暴君這名號和眼前的女子聯系起來。
曉栩笑容張揚,“母後,這世上,沒人能逼我做我不願做的事。同樣的,如果我想做什麽,也沒有人能攔得住。”
太後瞅着眼前大放王八之氣的少女,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曉栩看着她,眼神堅定,“皇甫閻是我的,我不會讓他有機會逃離,更不會允許他接受別人。”
太後沒話說了。
她沒辦法啊!
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弟弟。
更可怕的是,這兩人随便拿出來一個都是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
誰能逼他們?
當皇甫靖打完仗回來,聽到那些驚雷般的消息後……他又去打仗了。
他現在已經知道了。
在那個人心中,始終沒有留給他的餘地。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保家衛國,讓她再無後顧之憂。
曉栩把三個男人丢到朝堂是有原因的。
嗯,她是個懶人,她就是想做甩手掌櫃。
還有就是,一個人應付三個男人,肉體凡胎可吃不消。
那些男人忙着處理國事,就沒那麽多閑來騷擾她了呀!
曉栩表示,她就是一個喜歡酒池肉林的暴君。
怎麽?有意見麽?
有意見盡管提啊!她聽着呢!
不過……
聽完之後,她就不保證會不會生氣,也不能保證,一氣之下會不會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
豔陽高照,花團錦簇。
軟榻之上,一人喂食,一人捶腿,一人揉肩。
少女長袖一拂,挑眉一笑。
江山如畫,又怎及她……笑顏如花。
作者有話要說: →_→終于結束了→_→爛尾麽?→_→爛尾麽?→_→爛尾麽?→_→好吧挺爛的_(:3」∠)_
→_→沒什麽好些的→_→或者說已經寫太多了,很多細節什麽的我自己都記不起來了
→_→而且我已經迫不及待要寫瑪麗蘇了!
☆、妖孽教主
魔教,是個好地方。
魔教教主焰歌,是個傳奇。
一個美豔的女人,被譽為天下第一美女。
同時,這貨的武功也是天下第一。
不服?
你行你上啊!
魔教在焰歌的帶領下,可謂是欣欣向榮蒸蒸日上開枝散葉發揚光大……扯遠了。
接着,曉栩就降臨了。
焰歌之前走闌尋路線,臉上就差寫上【人生贏家】四個大字了。
被系統狂熱崇拜的酷霸狂狷邪魅妖孽攻啊……
很符合曉栩的人設不是?
可是……
一想到闌尋,變成了真·焰歌那個真·蛇精病……曉栩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來闌尋和焰歌的屬性是相類似的,都是走妖孽路線。
只不過……焰歌是間歇性抽風啊。
哦,拿什麽拯救你,我的闌尋美人!
而且……他一個大男人,在全是女人的妓院裏……
曉栩很憂桑。
魔教教衆發現,最近他們的教主大人很不對勁。
經常坐在院子裏,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知道是數太陽還是數月亮。
嘴裏還一直念叨一個名字。
叫什麽……闌尋?
那誰?
教主的心上人麽?
只要教主一句話,他們可以直接把人搶過來啊!
哦,難不成他們教主最近準備走深情路線?
不過……闌尋到底是誰?
曉栩這人,誰都知道是個沒血沒淚的渣,念叨幾天也就過去了。
如果闌尋變成蛇精病了,大不了不要他就是了!
╮(╯_╰)╭
然後教衆們發現,教主又不走深情路線了,每天轉着眼珠子不知道在打什麽壞主意。
某日,曉栩把姓左的左護法和姓右的右護法叫到書房。
還是上輩子的臉蛋,還是上輩子的身材,還是上輩子的……
系統:曉栩大人,你真的記得他們上輩子是什麽樣子嘛!
曉栩:當然……不記得。
左護法和右護法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低着頭一言不發。
曉栩也沒有說話。
他們在等人。
吱呀一聲,身着月白長袍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
曉栩擡頭,緩緩勾唇,綻開一抹妖嬈之極的笑顏。
“謙譽。”
曉栩并不是在所謂的劇情開始時穿來的。
她首次降落,是在十年前。
那時候,焰歌十二歲,但已經在魔教生活五年,被培養成為魔教接班人……之一。
魔教的教育方式就和煉蠱差不多,只要你活下來。
曉栩穿過來沒多久,就到了試煉日。
上任魔教教主帶他們去了後山的叢林。
在場有五十個孩子,一個個都面無表情,眼神空洞。
魔教教主似乎很愉悅的笑了笑,“本座給你們三天時間。這三天,你們在裏面做什麽都可以。三天後的辰時,本座會再來,先到的二十個孩子便合格了。”
也就是,這三天裏,他們要在克服艱難的自然環境的同時,将身邊的小夥伴除去。
這個試煉就像一道陷阱。
叢林裏有很多野獸,魔教建立至今,一直都在縱容叢林的自由發展,甚至,他們很樂意尋找一些兇猛的怪獸或者劇毒的蛇蟲丢進去。
然後這片天然的土地,就被當做魔教世世代代的訓練場。
小孩子,武功再高,能擋得出群居的野獸?
他們必須合作。
卻又要在合作的同時,殺掉自己的夥伴。
什麽時候殺?怎麽殺?
這不僅僅是武力的較量。
教主說完,現場鴉雀無聲。
教主微微仰起頭,“你們還有什麽要問的?”
站在第一排的一個人動了。
她上前兩步,緩緩擡頭,露出一張驚世絕豔的臉龐。
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教主,為什麽要留二十個呢?……全殺光,行不行?”
沒錯,就是曉栩。
雖說只有十二歲,但是那張臉……配上曉栩魅惑人的手段,能讓世間任何一個男人神魂颠倒。
教主看着她,晃了晃神,“只要你辦得到。”
然後,他竟私心的希望,這個女孩子能夠活下來,活着站到他面前。
可是,當着所有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一進去就會被當做衆矢之的吧。
教主不由憐憫的看了她一眼,輕輕嘆息。
曉栩眼眸微眯,笑容妖嬈,“有教主這句話就夠了。免得到時候……焰歌做的不對,惹教主不快。”
說罷,她直接轉身,毅然決然走進了這片死亡叢林。
教主眉頭微蹙,揮了揮手,“你們進去吧。”
三日……是否太長了些?
……是,是太長了。
外頭的人,絕對不會想到裏面是個什麽場景。
誠如所有人想的那樣,曉栩一走進去就遭到了圍攻。
他們在魔教的五年,早就泯滅人性,把內心的柔軟全部抹殺掉了。
就算沒有,也深埋在內心最深處,誰都觸及不到。
所以,雖然曉栩外表看起來是那麽柔弱的嬌滴滴的女孩子,還長得如此美豔。
但是,被美色迷惑的下場只有死!
他們誰都不想死!
不過,這些人之中有一些有另外的想法。
焰歌長的太美了。
既然教主說可以活二十個,沒必要全都趕盡殺絕啊。
如果她肯和他們合作,一起活到最後,那麽……焰歌,很有可能成為他們某一個人的寵物。
曉栩覺得他們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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