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一回頭,曉栩咧開嘴

浴,在雨裏淋了那麽久,小心着涼。”

曉栩擡眼,“先沐浴?那……後幹什麽呢?”

冷夷傾身含住少女百無禁忌的唇,雙手輕柔的撫過她的周身。

冰涼的身體瞬間回溫,迅速變為滾燙。

曉栩雙腿夾緊了些,挪揄的看着面上冷靜沉穩的男人,“我熱得緊。”

冷夷的唇印在少女頸間,迷迷糊糊的應聲。

曉栩動了動身子,明顯感到某人某處的熱度,“你看起來比我更熱啊。”

冷夷突然一把将人抱起來,渾身濕氣便往寝殿走。

曉栩環住男人的脖子,慵懶的眯了眯眼,“急色。”

濕濡的水汽浸透了被褥,但是誰都沒有在意。

自然而然相接的唇好似窒息的人在汲取氧氣。

本就不着片縷的身體相貼,那種熱度,一直燙煨到心坎裏。

魚兒離不開大海。

鳥兒離不開天空。

就像我離不開你。

失了你的溫度。

我的世界,萬裏冰封。

指尖觸及的肌膚,是解他劇毒的藥。

多一點,再多一點。

全部都占據在掌心。

懷裏擁抱着的,是他的命。

若能骨血相融,永不分離,該有多好?

結實與柔軟相互摩擦,燃起足以燎原之火。

少女眉眼含笑,這般縱容乖巧的凝視他。

耳鬓厮磨,交換體溫。

急麽?

不急。

他在意的不是欲|望本身。

而是與她的每一寸、她的全部相交,以此證明。

她存在,存在于他的懷裏。

她屬于他,就像他屬于她。

哪怕,這只是她營造給他的,最真實的夢境。

進入她的身體,感受到彼此契合的心跳。

這種感覺,很美妙,很神奇,很……令人眷戀。

眷戀的不想離去。

好像成為了一個人。

密不可分。

“傾之……”

“我在。”

“一輩子。”

“好。”

作者有話要說: →_→別問我為毛H寫成這樣!要問問晉江去!→_→

☆、妖孽教主

冷夷很清楚,她說一輩子,不是所謂的海誓山盟。

而是期限。

手指順着少女的長發劃過,目光缱绻纏綿。

曉栩伸手抱住男人的腰,在他胸口蹭了蹭,“一會有好戲看。”

冷夷低頭輕吻她的額頭,“嗯。”

曉栩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準備起床。

“一個兩個都算計到老娘頭上了,誰給他們的膽子?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裏拔牙。不付出點什麽代價,怎麽對不起老娘的臉面。”

冷夷輕笑一聲,自背後将人鎖在懷裏,“你不疼麽?”

曉栩頓了頓,“你希望我疼麽?”

……

從男性角度來說,越疼,越代表其能力。

但是從甜寵角度來說,怎麽能讓媳婦疼呢?

少女你又調皮了!

曉栩笑了笑,拍拍腰間的手,“所以,下次不要問這麽愚蠢的問題了。”

冷夷有些挫敗,沉默的看着她像沒事人似的下床穿衣。

曉栩回頭觑他一眼,搖頭晃腦,“傻子,我又不是人。”

冷夷失笑,主動去給媳婦收拾着裝。

兩人捯饬好,日頭還挂在東方。

正是捉奸的好時光啊!

咳。

燕舞要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所以根本不會在半夜或是早上去找人。

要等大家夥全部醒了,閑來無事開始聊八卦了,捉奸才更有說服力。

可憐謙譽還被綁着橫屍曉栩床上呢。

果不其然,等曉栩牽着自家男人到場的時候,她的房間門口還在不斷堆人。

“麻煩讓讓。”

曉栩的聲音很有标志性,一聽就知道是誰,且無論多麽喧鬧的環境,只要她的聲音響起,就如同瞬間摁了靜音鍵!

現場本來很混亂,但是曉栩一到,人群就像訓練有素的士兵一般自中間分開排成兩隊,等待女王莅臨。

曉栩點點頭,牽着冷夷走過去。

房間裏,燕舞一臉不知是哭是笑是喜是怒,抱着謙譽死不撒手。

“再抱就被你活生生勒死了。”

燕舞轉頭,滿含仇恨的眼瞪着曉栩,“為什麽謙譽會在你房裏!”

曉栩嗤笑,“那就要問你了。”

燕舞也跟着嗤笑,“你與謙譽武功皆在我之上,難道我還能把他綁來這裏麽!而且昨晚……你就是和他在一起?”

衆人的關注點早在曉栩帶着一個男人回來時,全部都轉移到他們兩人的關系上了。

六藝六經的老板啊!天下第一大美人啊!哪個狼崽子不要命的敢染指!

曉栩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睥睨他,“昨晚?昨晚咱們的盟主大人不知道吃醋什麽藥了,來我這裏大鬧一通,我好心好意給他點了穴讓他睡上一晚。不過男女有別,我自然不好再待在這個房間。至于後來去了哪裏……我男人來了,我當然跟我男人走。難道還去找你拼床不成?”

燕舞想了想,“誰知不是你将謙譽強行綁來這裏!”

曉栩靜靜的看着他,就像看一只臭蟲,“那成啊,我給謙譽解穴。我們就當着大庭廣衆,與盟主大人好好對質一番。沒準……盟主大人心知肚明,誰給他下了藥,誰不懷好意。”

燕舞一驚,連忙伸手攔她,“你還想對謙譽下毒手!”

曉栩瞬間扼住燕舞的脖子将他整個人提起來,“賊喊捉賊玩不成,還要來倒打一耙?你是希望自己的心上人一輩子躺床上?”

燕舞一怔。

曉栩微笑,笑容無辜,“我點的穴,世上只有我能解。”

燕舞沉默了。

曉栩扯了扯嘴角,将燕舞随手丢在地上。

謙譽晚上被高熱折磨的一夜沒睡,早上又來那麽多人看熱鬧,可謂是身心俱疲。

這件事到底孰是孰非他已經不想多說了。

不過他也算是知道為什麽曉栩那麽針對燕舞。

下藥不成,竟然引人過來毀女子名聲。

若昨晚他們當真……

不,不可能。

那個人,又怎麽會讓事情脫離掌控呢?

曉栩走到床邊給人解穴,視線卻一直都在燕舞身上。

“蘇公子,你有沒有想過,若我真的與謙譽發生了什麽,又被那麽多人看到。謙譽是一定會負責到底的。到時候,哪裏還有你的位置?”

燕舞自嘲的笑了笑。

怎麽會沒想到?

可是,他既不能阻止事态發生,便只能想辦法讓曉栩吃點虧。

從他決定下藥的一刻起,無論他做什麽都會落入曉栩的陷阱。

之前沒想到。

偏偏謙譽沒有任何遲疑的進了曉栩的房間。

那就說明,一切都盡在她的掌握之中。

他做什麽,想要做什麽,将要做什麽……她都知道。

而謙譽……也是她的裙下之臣麽?

曉栩兩手一攤,态度十分随意,“這件事很簡單了。盟主大人吃錯了藥睡了一覺。各位英雄,你們說……是這樣麽?”

妖冷的眸子微微一掃,目光所到之處引得人渾身戰栗。

衆人:是是是!你說是就是!你說什麽都是!

“不是。”

衆人一驚,連忙看過去。

謙譽抓住曉栩的手,專注的看着眼前的人。

“謙譽借酒裝瘋,夜探顏姑娘閨房,試圖不軌。這才是事實!”

曉栩眯起眼,冷冷的看着他,“盟主大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再者,你身上可沒有酒味。”

謙譽苦笑了下,“是,謙譽沒有喝酒。顏姑娘就不願給謙譽留下最後一點尊嚴麽?昨夜,謙譽想與顏姑娘表明心意,但是被拒絕了,情急之下妄圖染指顏姑娘。顏姑娘心軟,只點了我的穴叫我面壁一晚。”

曉栩抿了抿唇,忽而笑了,“你這是為某人掩蓋罪行?你身上恐怕還殘留着某人下藥的痕跡呢。”

燕舞心中一動,不可置信的看着謙譽,眸中含着深深的期待和愛戀。

他沒有想過這種可能。

如果謙譽為了替他掩蓋下藥的事實,主動拉曉栩下水,那麽便說明……他心中有他?

想太多。

嗯。

謙譽握緊曉栩的手,完全忽視了一旁某男人冰冷的目光。

“無論是什麽原因,謙譽心中只有你,只能想到你,也……只想擁有你。”

衆人:嘶!!!!!!!

冷夷緩緩笑了下,以內力吸附門外路人腰間的佩劍,毫不猶豫往謙譽手腕上砍去!

曉栩倏然回頭,一手握住劍身。

咔、咔、咔——

四分五裂。

冷夷看着她,“你舍不得?”

曉栩輕聲一笑,反手就折斷了謙譽的手腕,“是舍不得。好歹是武林盟主呢。這身份多令人舍不得啊。”

謙譽好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戚戚然低下了頭。

燕舞趴跪在床邊,心疼的看着他垂落的手。

想要脫離她的掌控?

想要左右她的決定?

想要打亂她的計劃?

……不要命了?

曉栩捋了捋發絲,眉眼微擡,瑰麗的臉上帶着妖冶的笑。

“謙譽,希望你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觸怒神明的罪責,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

行宮。

曉栩斜着眼看着冷夷。

冷夷笑着撫摸少女的頭發,“說吧。”

曉栩撇撇嘴,“雖然說這麽做不大人道。但是我需要你去做。”

什麽時候這個人還懂的何為“人道”了?

冷夷失笑,“我早就習慣被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了。”

曉栩翻白眼,“說的我多沒良心似的……話說,我把烈昭和秦暮搞定了,你……懂吧?”

冷夷無聲的望着她,緩緩嘆了口氣,“果然在你心中,天下比我重要得多。”

曉栩輕笑一聲,撲到男人懷裏,“只有收複河山,我們才能随心所欲的在一起。”

不管這是不是借口,冷夷都會無條件接受。

“這次需要多久?”

曉栩掰着指頭算,“看我心情吧。心情好直接弄死,心情不好……弄個半死?”

冷夷眉眼帶笑,低頭親吻少女的額頭,“貪玩。”

曉栩眯起眼,嘴角勾起一個冷冷的弧度,“敢背叛我,就要承受得了後果。”

立場不同這種話,她能說,他們……不能。

她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背叛。

別說什麽身不由己。

那只能證明他們的無能!

冷夷輕柔的撫摸少女的發頂,神色滿是縱容,“我會讓你再無後顧之憂。”

曉栩瞥他一眼,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也會讓你再無後顧之憂。”

冷夷一怔,難得失态的睜大眼驚訝的看着她,“你怎知……”

不對,這話問的廢了。

她不是人,什麽事情辦不到?

冷夷要什麽?

只要曉栩。

可是曉栩要天下。

冷夷就替她打天下。

可是,曉栩本來享受的就是征服的過程。

打完天下,她可懶得守天下。

所以,他們需要一個繼承人。

一切的一切,又是算計好的。

冷夷不在乎,哪怕自己永遠都只是她手裏的一顆棋子。

只要能陪在她身邊,一輩子。

“龍鳳胎怎麽樣?”

冷夷抿了抿唇,“你身體會不會受不住?”

曉栩輕笑,“這具身體是肉體凡胎,但你也別小瞧了我呀。放心,到時候絕對能生出兩個絕世聰明的混世魔王。”

冷夷眼角眉梢都透出柔情,把人牢牢抱在懷裏,“你的心意,傾之懂的。”

若她不在乎他,又怎會願意和他在一起,為他生兒育女,為他退隐山林。

“談情說愛有的是時間。當務之急……便是讓整個天下,都知道我焰歌……是站在世界頂端的人!”

作者有話要說: →_→此文有伏筆→_→唔……快點結束到下一卷吧!

☆、妖孽教主

魔教,江湖中人人得而誅之。

洗得白麽?

需要洗白麽?

既然你們說我們殺人如麻,那就殺給你們看啊。

既然你們說我們作惡多端,那就作給你們看啊。

既然你們說我們想要稱霸武林,那就稱霸給你們看!

燕舞變得一無所有,都是曉栩的錯。

是這樣。

他想殺烈昭和秦暮,卻沒想到第二天這兩人就不見了。

冷夷也不見了。

又被曉栩捷足先登。

燕舞很焦慮,幾乎可以說是不擇手段的去爬謙譽的床。

若不是他的系統被曉栩控制,這位果斷能聽到系統提示減好感。

問題是,每次減好感,曉栩都讓燕舞聽到加好感。

這就導致了惡性循環。

謙譽這個人,除了原則性的問題之外,基本上沒有什麽大喜大悲大怒大惡。

可是那位燕舞公子,快要磨光謙譽所有的耐心了。

不容易啊。

燕舞沒法子了,轉而去爬那些掌門門主的床。

聊勝于無嘛,反正都是能量。

吸精的妖物。

無奈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被燕舞吸幹了毀屍滅跡。

然後,理所當然的推到魔教頭上。

臭名昭著的魔教頭子更是被推到風口浪尖。

魔教頭子本人當然是該吃吃該喝喝該調戲美人就調戲美人。

唔,身邊只有一個美人了。

真是空虛寂寞冷啊。

╮(╯_╰)╭

冷夷走後,曉栩竟然堂而皇之的把闌尋一同帶入行宮住着。

這是……紅杏出牆的節奏?

當事人倒不這麽想。

闌尋瞅着那個笑容陰險的女人,摸不準她到底是什麽想法。

“你這是要将奴家金屋藏嬌?”

曉栩橫他一眼,“買金子的錢你出?”

闌尋掩着嘴嬌笑了幾聲,笑的曉栩雞皮疙瘩掉滿地!

“六藝六經老板,魔教教主,金山銀山任你取用,還和奴家計較這麽些小錢?”

曉栩又橫了他一眼,“蚊子肉再少也是肉。本座心疼着呢。當然,別人的錢用着就舒服多了。”

闌尋搖了搖頭,攬住少女的肩膀,“最近,那位燕舞公子可是到處說你壞話呢。”

曉栩嗤笑,“他也就能蹦跶幾天了。這斷頭飯,總要讓他吃個夠吧?”

闌尋啧了下嘴,“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曉栩媚眼一挑,“你說你自己麽?”

闌尋笑了笑,低頭注視少女沒有瑕疵的臉龐,“我在你這步棋裏,需要扮演什麽角色?”

曉栩屈指敲擊桌面,嘴角一揚,“魔教教主的位置,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闌尋眯起眼,神色有些難看,“你為了冷夷,甘心退居後宮?”

曉栩睨着他,“這醋吃的不對。這話也不對。後宮啊……我沒有興趣。”

闌尋用兩根手指捏住曉栩的下巴,細細打量她,“難不成你對龍椅有興趣?”

曉栩輕輕淺淺的笑了,“闌尋,我們可以是最好的知己。這世上,除了傾之,便是你最了解我。因為我們是同類。”

有人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便是你最大的敵人。

那麽,敵人,和同類,又是誰更了解你呢?

做朋友,與你相似的人最是志同道合。

可是做情人,還是那個與你相反互補的人更加契合。

闌尋是前者,冷夷是後者。

曉栩激進,冷夷守退。

闌尋對曉栩的話不置可否,應該說他完全不想讨論這個話題。

在明知自己無論如何都是輸家的情況下。

曉栩拍了拍闌尋的肩膀,“別想太多。你雖然有實力,但是沒有勢力。我白白送你一個魔教,你還委屈了不成?”

闌尋逼近她,氣勢迫人,“就因為所謂的知己?”

曉栩高高揚起眉,手指撫上男人臉頰,“是因為我讨厭麻煩。”

甩手掌櫃才是她的正經職業啊。

攤手。

闌尋無力的嘆出一口氣,別開頭,“你是魔教教主的消息已經開始傳了。”

曉栩冷笑,“我等着他出手。等得我都不耐煩了。”

闌尋似乎想到什麽,眉頭一蹙,“謙譽他……”

曉栩慢條斯理的撫摸自己的手指,似笑非笑,“這個人,從十年前就在我的掌心。想逃?問過我的意見了麽?”

闌尋背脊一涼,深以為自己沒真的惹這個女人不快……實在是太明智了!

不如我們給謙譽點一支蠟吧!

【蠟燭】

六藝六經閣幕後老板,被人稱為顏姑娘的絕色美人,實則是魔教教主焰歌!

全武林嘩然!

聽到這個消息,一般人的第一反應,這又是哪裏來的謠言吧?還是嫉妒顏姑娘的小賤人傳出來的吧?

雖然的确是嫉妒曉栩的小賤人傳出來的,但這不是謠言。

看熱鬧不嫌事大,已經有人開始扒這位傳說中的顏姑娘和那位傳說中的魔教教主的相似處了。

#究竟是顏姑娘還是焰姑娘#

#六藝六經閣老板武功之高世間罕見!青樓老板竟然深藏不露!#

#六藝六經閣與武林盟比鄰一條街!狼子之心昭然若揭!#

#魔教教主化名入武林盟,萬般挑逗引得盟主芳心陷落!#

等等,最後一條算是個什麽鬼?

還芳心呢!

可是這麽一八卦,很多事其實很明白。

魔教教主雖然一直戴面具,但是聽說那是因為容貌太美。

咱們的顏姑娘現在是公認的天下第一美人。

戴上面具就成魔教教主,脫下面具就是顏姑娘。

合情合理啊。

還有,你一個青樓老板,就算背後有人吧,可是你那逆天的武功算怎麽回事?

随随便便捏斷武林盟主一個手腕的事情你以為全武林都眼瞎嘛!

最後,是從皇城那裏傳出來的消息。

望舒國國君冷夷深愛魔教教主焰歌,為她費盡人力財力搭建六藝六經。

而且目測,之前在顏姑娘房裏驚鴻一瞥的陌生男人,就是這位冷夷國君。

曾經被誤認為謠言的,風雅頌裏焰歌與燕舞的對峙被人翻出來重提。

再聯想如今顏姑娘事事針對燕舞的行為,果然宿怨已久啊!

線索全部連上了啊!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曉栩兩手一攤,她沒有話說。

曉栩表示,有這個疑問你們可以當面問啊,你們不問我當然不說了。你們問了我自然會回答,何必這麽費勁的猜猜猜呢?你們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轉世啊?

然後,天下大亂!

顏姑娘是多麽驚為天人的一位絕世佳人啊!

多少青年才俊擠破頭想要在她前刷一回臉啊!

怎麽才幾天功夫就成了無惡不作的大魔頭了呢!

童話裏都是騙人的啊!摔!

故而,曉栩身份曝光後,一段時間內都沒人出來找茬。

他們都躲在被窩裏痛哭流涕,祭奠自己死去的愛情。

啧。

曉栩表示,你們确定這些貨色在攻打魔教的時候,面對她能不手抖?

六藝六經閣的生意那是一點沒影響。

反而更加火爆了。

一個兩個都跑進去嚎喪了!

他們心裏苦啊!

想要在死之前再見一面心中最美的朱砂痣顏姑娘!

曉栩表示,把全部家當交出來再死,順便死遠點!

混亂了半個多月,武林盟和武林盟主發揮了其微弱的作用。

少年們,化悲憤為力量吧!攻破魔教!顏姑娘就是你們的了!

→_→啊喂!

是的,如今攻打魔教的初衷已經不同了。

被欺騙被傷害的少男心在隐隐作痛。

他們要焰歌親自出來解釋!

哪怕睜眼說瞎話他們也聽!

→_→啊喂喂!

身為前全民女神,現全民公敵的曉栩本人,正趴在一只白老虎的肚子上,舒服的直哼哼。

君不見五年時間,魔教幾乎人手一只寵物。

這裏的寵物需要打引號。

是的,應該稱之為兇器。

來吧!打吧!咱都是有召喚獸的人!

時間,未知。

人數,未知。

方式,未知。

魔教教衆表示,他們啥都不用管,咱教主一個人都能掀了整個王朝。

是的,就是辣麽腦殘粉!

武林盟的人為了算計魔教廢寝忘食不眠不休搞得跟縱欲過度似的兩眼發黑腳步虛浮。

反觀魔教衆人,各個滋潤的喲~

話說,武林盟那些孬種什麽時候來啊?他們等的都要長蘑菇了!

而且小寵物好久沒有吃新鮮人肉了,看這小臉瘦的!

曉栩巴着虎毛,笑容清澈,看上去真的特別無辜純良。

“虎子啊,咱好久沒有玩手撕人肉的游戲了。過幾天讓你玩過夠,高興麽?”

白虎的肉爪摁了摁曉栩的背脊,嗷嗚一聲表示自己已經迫不及待了。

曉栩眯起眼,将自己完全埋入白虎厚實的長毛裏。

“古來征戰幾人回。一将功成萬骨枯。蜉蝣撼大樹。唯萬死可謝其罪!”

天,要變了。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

魔教很不對勁。

原本熱鬧如菜市場的魔教,如今安靜的過分。

裏裏外外的人全都四肢無力,底子弱的直接給趴下了。

嗯,中毒了。

問,如此屌炸天的魔教怎麽那麽容易被下毒?

答,因為對方有謙譽和燕舞啊。

謙譽對魔教熟悉,燕舞能用系統作弊。

所以下毒的事情對別人來說很困難,對他們來說很簡單。

日上三竿,曉栩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帶着左右護法出去轉了一圈。

并且頒布了一個命令。

愛卿們……咳,不對,教衆們,你們有力氣的出去看個熱鬧,沒力氣的回房睡一覺,本教主要出去打狗了。

索性,教衆們沒力氣,可教衆們的召喚獸有力氣啊!

蔫了吧唧的趴在寵物身上,兩眼睛卻炯炯有神的準備觀摩教主大人的雄姿!

外頭在砸門。

是的,從日頭剛升起來就開始砸,兩個時辰了還沒砸開。

媽蛋這門是什麽做的!還能不能愉快的攻城了!

吱——呀——

門開了。

門外頭因為慣性作用,噼裏啪啦倒了一地。

曉栩打了個哈欠,“不用行此大禮。本座沒那麽多講究。”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定格了。

如狼似虎如饑似渴的眼珠子就這麽黏在曉栩身上了。

黑色彼岸花開得極豔。

卻依舊比不上這人極致的面容。

“吼~!!!!!”

一聲驚天動地的虎嘯!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

媽蛋為毛這裏會有如此不科學的東西存在!!!!

等人高的老虎你特麽是在逗我!!!!

還有後面跟着的一坨坨是什麽鬼!!!!

原來魔教還兼開動物園嘛!!!!

武林盟的幾乎都風中淩亂如魔似幻的。

謙譽的視線掃過曉栩胯下的白虎,神色頗為懷念,他定了定神,看向曉栩。

“焰歌教主,魔教作惡太多,乃世間不容。若教主願意放下屠刀,便可免去一場殺戮。”

曉栩撩了撩發,輕笑一聲,“殺戮?是免了你們的死罪吧?怎麽着?謙譽,你這算是大義滅親?哦……不對,盟主大人早就被本座拒絕了。哪來什麽親?”

謙譽斂去複雜的神色,迫使自己鎮定的面對她,“正邪不兩立。”

曉栩點點頭,“所以啊……你們都去死好了。”

燕舞突然上前一步,“大家不要被她騙了!她一定也中了毒!毒性正在侵蝕她的功力,她此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燕舞心中,系統是無所不能的,是超越科學和玄幻的範圍的。

所以系統給的藥,他堅信不疑。

說話間,曉栩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微微蹙起眉。

“你這樣一說,本座倒是覺着……身子有些發軟呢。不知……哪位還願意憐惜焰歌,扶焰歌一把?”

流光四溢的眼眸輕輕那麽一掃,便有不少人捧着狂跳的心差點厥過去!

美人太美也是種罪過啊!

曉栩以袖掩唇,妖嬈奢靡的笑聲溢出,攪得人心智恍惚。

一陣勁風從旁掃過,曉栩順勢翻身站在一旁。

“譽兒!殺了她!”

曉栩擡眼,偷襲她的中年男子站在謙譽身邊,一雙眼裏透着濃重的恨意。

曉栩笑了。

“是啊,謙譽。殺了我,滅了魔教……為你母親報仇。”

謙譽瞳孔猛然一縮,心髒像是被人狠狠抓了一把,疼痛難忍。

曉栩的手指緩緩梳過長發,眼眸微冷,嘴角含笑,豔麗不可方物。

“你已經沒有機會了。……齊謙譽。”

作者有話要說: →_→快要完結了→_→一兩章→_→咦,好快?

→_→我說的是“此文”有伏筆!不是“此章”有伏筆!伏筆是從文開始就有的!→_→小妖精們→_→你們的智商……【撫額

☆、妖孽教主

武林盟主為什麽會混在魔教?

或者說,為什麽這輩子的武林盟主會混在魔教?

那是因為,上輩子的謙譽,沒有成功混進來啊。

最後只有一個人能活。

教主是闌尋,那麽謙譽就必然要“死”的啊。

謙譽是孤兒麽?

差點就是了。

差的那麽一點,就是他的父親,上任武林盟主,被前魔教教主重傷未死。

雙面間諜。

他以為他很成功。

他父親也以為他很成功。

甚至,除了他們兩人,沒有別人知道他們的關系。

曉栩為什麽會知道?

就是因為前世的漏洞。

劇情是在燕舞穿越那一刻開始的。

也就是說,燕舞穿越之前的一切都是固定的。

嗯,那是之前的世界。

這個世界是為了曉栩存在的。

可是,劇情依然是從燕舞穿越開始的。

十二歲就穿過來,是曉栩的一時興起。

那麽,她穿越之前的事情,依舊是固定劇情。

謙譽混入魔教,不是因為任何人的蝴蝶效應。

你說,明明要進魔教的人,被淘汰之後成了武林盟主。

這是什麽邏輯?

而且,魔教是個什麽地方,謙譽若是淘汰了,下場只有死。

既然他沒死,就說明,他背後有人,根本不是孤兒!

那個人,能把他送進去,自然也能把他接出來。

勢力龐大,與魔教有血海深仇,竟然連唯一的兒子都忍心利用。

除了自诩正義,為了屠魔衛道什麽事都做得出來的前武林盟主,還有誰呢?

曉栩不止一次暗示過謙譽,但是他都沒有說實話。

機會,她給了。

錯過了,就沒有了。

背叛這個詞,曉栩絕對不允許它存在于自己面前!

惡魔在笑。

死神的微笑。

大地在震動。

……這不是錯覺!!!

數以百計的猛獸從四面八方聚攏。

令人驚愕的是,曉栩身後有兩團黑影逐漸拉長。

近二十米的黑白兩條巨蟒緩緩顯形,驚駭的不少人屁滾尿流。

曉栩優雅的捋了捋發,低笑一聲,“誰都……走不了。”

随着巨蟒的出現,魔教外圍的森林裏傳來繁雜的“嘶嘶”聲。

曉栩背後的巨蟒刷的一下張開了嘴。

三圈獠牙驚現人前,蛇口平展幾乎與人同高!

曉栩半阖着眼,輕輕的、柔柔的、軟軟的,笑了。

“進食時間到。”

歪了歪頭,少女的笑容純白無暇,映襯着眼前的地獄。

“與本座……共享盛宴吧。”

她的視線,自始至終都落在謙譽身上。

要懲罰一個人,就要拿捏住他最在意的東西。

謙譽不是為了所謂的正邪之分,在她和武林盟之中做出了選擇?

那麽,她就徹底毀掉武林盟……和灌輸他“正邪不兩立”的父親。

最愛的人,殺了你最親的人,該是多麽痛苦啊。

在場的人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就被野獸的爪子四分五裂。

蛇吞人是活吞。

據說,有些人吞下去之後還沒有死透,既沒有窒息,又沒有被胃酸融化。

可是,就算救出來了……那又是怎樣的一灘腐肉呢?

曉栩點了點下唇,笑意加深。

須臾間,她站在了中年男人面前,朝他伸出手去。

“不要!”

謙譽只來得及發出這兩個字,最後一個字的尾音還被死死扼在喉嚨口,徒留撕裂之音。

然後,一片血色。

腰斬,也不會立刻死的。

是因為失血過多。

曉栩将男人一分為二,順手抛給了黑白兩條大蛇。

做完這些事,不過幾秒鐘的時間。

她依舊纖塵不染,依舊笑容美好。

純淨如蓮。

“謙譽。你沒有資格後悔。你父親就在你面前,你可以救他的。他在蛇肚子裏,他還沒有死。聽……他在向你這個兒子求救呢。”

謙譽面無血色的看着她,一雙眼如今空洞無比。

“為什麽……背叛你的人是我……為什麽要……殺那麽多人……”

曉栩緩緩眯起眼,低低笑了一聲,“盟主大人,你的話真好笑。不是你們說本座殺人不眨眼?本座這不是做給你們看呢。怎麽,本座做的還不夠好?成啊,将世上所有武林世家全部屠盡……也不過是擡個手的功夫。盟主大人既然開口了,本座怎好拂了你的意呢?”

“俗話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你的背叛都是源自于你父親。本座當然要找這個主謀算賬。本座和你父親不同呢,他可是只要蓋上魔教二字都要趕盡殺絕。本座恩怨分明,誰算計的本座,本座便千萬倍的還回去!他們要殺本座!他們要滅魔教!本座便要他屍骨無存!要武林盟伏屍百萬永不存在!”

“可是,你曾經有機會阻止我的啊……謙譽。”

血色,殘陽。

只有他,只有他一個人,幹幹淨淨的站在這裏,仿佛遠離塵嚣,遠離戰争。

周圍都是碎裂的屍塊,早已分辨不清本來面具。

那些人,多數都與他說過話,他還能記得他們的名字。

這些人……是因為他才死的。

謙譽來的時候,想的是什麽呢?

啊,焰歌這個小姑娘,只是個愛惡作劇的小姑娘啊。

她看起來很可惡,其實還是挺善良的。

除了十年前,為了坐上教主之位的一場屠殺,之後,他幾乎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她殺人。

所以他想,有機會的,有機會轉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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