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暗戀日記(完) (3)
淚就是現在這樣?
他的眼裏滿是冷情,一臉的嘲諷“嗤...不可能。”這輩子他只愛紀鈞荀一個人。
“你不試試怎麽知道?”他一定是上天派來nve她的,動不動就弄出些問題來,現在甚至彎了。
“有些東西不需要試就明了。”梁滄衍指着門口說道“太後娘娘,請你離開,臣的府邸不歡迎你。”
“哈哈哈......”單言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笑了起來,不歡迎她?“哈哈哈......”笑着笑着眼淚就滾了出來“拜托別鬧了,不好玩!”是不是她在以往的世界過得太幸福了,所以就這樣對她?
“系統君,你确定這叫幸福攻略而不是nve戀情深?”
“唉......”為什麽她還是什麽都不明白?錯誤總是犯了一次又一次......
‘喔喔喔......’兩人還在僵持的時候,雞鳴聲響起。
清晨的陽光從後窗斜入,照在單言身上,她卻覺得自己處于黑暗中。
房門被打開,一群丫鬟端着水等走進來,看到單言蹲在那,先是驚愕,然後又當沒看到似的繞過,幫梁滄衍穿衣洗臉。
“太後娘娘還是同臣回宮吧!”他要去上朝,可以帶她一起進宮。
單言一動不動,只是輕聲罵道“滾你媽的蛋。”她好不容易從那裏出來,他居然叫她回去,簡直欠罵。
梁滄衍也不惱,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擡腳離開。
人都走後,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單言雙手環着膝蓋坐在地上,輕輕地啜泣,她該怎麽辦才好?
☆、第一女将軍(六)
梁滄衍下朝回來的時候,發現單言坐在自己的chuang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女人怎麽就這麽陰魂不散?他當做沒看到她似的走到衣櫃前,拿出便服開始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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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仔細想過了,就算他是彎的又怎樣?世界上沒有掰不直的gay,她一定會不離不棄,努力的把他帶回正途。
單言走到梁滄衍面前,眨眨眼,咧嘴說道“我們從哥們做起如何?”她決定先用日久生情這一招,從朋友做起,感情還是可以培養的嘛!(萬水千山總是情,做個朋友行不行?)
“......”梁滄衍一點也不想理這個神經病,換好衣服後直接繞過她走出房間。
單言急忙跟在他身後,繼續說道“做姐們也行啊,我都可以接受的。”
“我不接受。”梁滄衍滿臉的嫌棄,看都不想看她,紀鈞荀怎麽會喜歡這種女人?
“那是因為你還不理解我。哀家可賣萌,可搞笑,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雖沒有主角光環但有系統在身,絕對是居家暖chuang治gay必備之良藥。”看,優點多多哦!
“滾”他的腳步加快,想甩掉這只煩人的蒼蠅。
“額...”
“滾”
她什麽都沒說好伐?沒禮貌,“你可以考慮考慮再回答的,我們不急啊親。”她還有一年多的時間陪他耗。
梁滄衍突然停下腳步,轉身不耐煩的說道“我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非常非常讨厭你,沒打算和你做朋友。”他喜歡的人喜歡她,怎麽可能做得了朋友?
對于他的話單言雖然有被打擊到,但還是笑着說“話可不能說得這麽絕,說不定你突然就喜歡我了呢?”
“永遠不可能。”
“我會做點心,甜甜的,爆炸好吃。”用美食攻略就不信他不上鈎,這招屢試不爽。
“哼”梁滄衍諷刺的看了她一眼,轉身繼續向前走。
咋不管用?單言跑步跟上“我會做各種好吃的甜點,你不是最喜歡的嗎?”
“......”別以為看到他在宴會上吃甜點就是喜歡,恰恰相反,他最讨厭那些甜甜膩膩的點心,如果不是紀鈞荀喜歡吃,他看都不會看。
單言緊跟在梁滄衍身後,兩人剛踏出右相府,就被一群侍衛包圍了。
前邊的侍衛開道,仇一清一身戎裝走了出來,單膝跪在單言面前,氣勢威嚴的說道“末将奉陛下之命迎太後娘娘回宮。”
好有氣場的說,女主就是不一樣,單言緊張的咽了咽口水“哀家有正事要做,暫時不想回宮,你回去禀告...”
她話還沒說完,仇一清二話不說,直接上手點了她的穴。
單言整個人定在那裏,眼神幽怨的看着她,魂淡,不是武俠文的世界居然還有點穴這一招?作者給她開的金手指也太大了,她表示不服,于是瞪眼說道“大膽,你敢碰哀家?”她身體動不了,但還是可以說話的。
“末将只知道奉命行事,娘娘,得罪了。”仇一清把她扛起,沒錯,真的是扛起,擡腳向停在不遠處的馬車走去。(套馬杆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滄衍,救救我,我不要回宮......”單言向正站在那一臉冷漠的梁滄衍求救,可惜人家根本不鳥她。
單言被丢進馬車的時候,紀鈞荀正坐在裏面。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遇到情敵,而且,這個情敵還是個男人。
單言瞪着他,恨恨地想道,這個狐貍.精,竟然敢勾.引她的男人。嫌惡的不想見到他,眼睛看向別處,反正就是忽略他。
紀鈞荀可不會這麽簡單就放過她,一把把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在她的耳邊說道“母後也該玩夠了。”如果不是滄衍下朝的時候告訴自己她在右相府,他以為她還乖乖的待在仁壽宮呢!
單言冷哼“哀家從沒有想過要玩,現在是你們在玩我。”她只是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又不礙着他們,憑什麽阻撓她?
他撫着她的臉溫柔的說道“你任性了。”
“你不也是?我都說過不喜歡你了。”話都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還來糾纏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紀鈞荀表情不變,眼裏寒光閃現,手指從她的臉頰滑下她的脖子,勾着唇說道“朕不想再聽到那三個字。”
媽蛋,這貨不會是想掐死自己吧?單言低眼看着他的手“強扭的瓜不甜。”
“滄衍不喜歡你。”他的意思是她于梁滄衍,與他于她是一樣的。
“你什麽都不懂就不要亂說話。”他們相愛了這麽多世,他一定是喜歡她的,只是暫時被狗屎糊了眼,看不見她罷了。(言外之意,紀鈞荀是狗屎咯?)
“如果母後一定要執着于他,就不必怪朕執着于你。”誰都有自己的堅持。
單言翻了一個白眼,說道“哀家現在不想與你說話。”這種人怎麽說都說不動,她何必浪費這麽多口水?
兩人都靜默下來後,氣氛一陣尴尬,可以清楚的聽到車外轱辘碾壓路面的聲音......
密閉的空間裏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她忍不住嫌棄的開口“你身上好臭。”她讨厭龍涎香,讨厭他身上的味道,她還是比較喜歡冬菇身上那種淡淡的清香。
紀鈞荀身體僵了一下,随後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他還沒嫌她身上有怪味,她倒先嫌棄起自己來了,真是好極了。
馬車駛進皇宮後直接朝着星辰殿的方向而去。馬車停下後,紀鈞荀把她抱下去,擡腳走進殿裏。
星辰殿四處是飄揚的青紗,一陣熱氣撲面而來,單言看到不是自己熟悉的仁壽宮,狠狠地瞪着他“來這作何?”
“不是嫌朕臭?”紀鈞荀嘴角一揚,既然都臭了,那就洗幹淨,誰都別嫌棄誰。他的腳步加快,來到目的地後,眼裏精光閃現。
當看到下面的大浴池時,單言還沒來得及開口拒絕,就被他丢了下去。
身子動不了的她整個人都沉了下去,咕嚕咕嚕的喝了好幾口水,在以為自己就要被淹死時,紀鈞荀把她撈了起來。
“咳咳咳......”一陣咳嗽後,單言氣急的罵道“你瘋啦,有病...”媽蛋,她怎麽會招惹上這麽一個神經病的?
“瘋了又如何?是你逼的。”紀鈞荀紅着眼,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服“嫌朕臭,那就遂你的願洗幹淨。”(只想說單言花樣作死)
“要洗你自己洗,關我屁事?”很快單言身上只剩白色的裏衣,她心裏着急,卻掙紮不了,只好說道“你特麽的再亂動,老娘恨你一輩子。”
紀鈞荀走火入魔似的笑着說道“那就恨吧,不喜歡與恨對朕來說相差不大。”得不到她的心,罷了,得到她的人也是一樣的。
順利的把她的衣服都解開,紀鈞荀把她打橫抱起,讓她靠着浴池邊坐下,自己覆上去從她的鎖骨開始慢慢往下吻。
“滾你媽的蛋,你...唔...”下一秒卻被他堵住了唇。
難道她今天就要折在這了嗎?她後悔招惹了他,也很害怕...
如果這個時候還和他來硬的,對她是極為不利的,單言哭着說道“求求你,我們和平相處...”淚珠從眼眶裏滾下來,滴落進浴池,激起一陣漣漪。
看到她那蓄滿淚水的眼眸,紀鈞荀眼神暗了暗,從池邊拿起一塊手帕,蒙住了她的雙眼。
......
“叮,親你還好嗎?”
“滾”單言拿起chuang上的枕頭丢向不遠處的屏幕,而後整個人埋進被子裏。
“親為什麽不選擇攻略紀鈞荀?”系統君不解的問道。
這麽白癡的問題都能問出來,單言懶得理它。
“親肯定梁滄衍就是你要找的人?”
她從被窩裏鑽出頭來,皺着眉問道“你什麽意思?”這個系統君是在暗示她什麽嗎?
“字面上的意思。”
......禦書房......
紀鈞荀在座上皺眉看着站在前方的梁滄衍,說道“北邊突厥來犯,軍隊需要一個監軍,朕思來想去,你最合适。”
聽到他的話後,梁滄衍踉跄的退了兩步,臉色變得煞白,難以置信的問道“皇上,只為了一個區區的女人,是要臣離開麽?”
讓他做監軍,說的好聽,是信任他,說的難聽,不就是想支開他麽?那個女人有什麽好,讓他這麽對他?
紀鈞荀解釋道“仇将軍手握重兵,你跟了朕這麽多年,明明知道朕在顧慮什麽。”
“還有別的選擇不是?”辦法這麽多,他偏偏選了這一個,目的不言而喻。
“這是最好的辦法。”紀鈞荀冷冷的凝着他“這是聖旨,你難道不想接?”
梁滄衍掙紮着問道“你喜歡我嗎?”他明知不管問多少次答案都是一樣的,可他不甘心,不甘心......
紀鈞荀撇過頭不看他“朕現在不想談這個。”
“那個女人有什麽值得喜歡的?”笨又傻還不知羞,這樣的女人...呵...
他睨了他一眼,道“朕不需要向你解釋這些。”喜歡她是他一個人的事,不許他人來質疑什麽。
“你喜歡聽曲子,我便彈琴,你喜歡紅衣,我便身着紅衣,你喜歡吃點心,我便随你吃...我為你做了這麽多,哪裏比不上那個女人?”
“朕告訴過你,朕不會喜歡你,只把你當友人,是你執意如此。”
梁滄衍笑着看他“如果我告訴她我喜歡她,你可怎麽辦呢?”他得不到他,那他也別想得到她。不如就讓大家都不好過吧,是他逼他的...
“別以為朕不會治你的罪。”紀鈞荀臉色鐵青的說道“滾出去。”
“哈...開始着急了呢!”梁滄衍閉上眼睛,淚水從臉頰滑落,絕望轉身,一步一步地走出禦書房。
☆、第一女将軍(七)
“叮,親該回去了。”
“......”單言盤腿坐在chuang上刷着ipad,完全沒有要回小說世界的打算。說別人喜歡用逃避來解決問題,她又何嘗不是?
“本系統想問親最後一個問題。”
“愛過,明天有事,沒多少錢了,作業沒寫,這題不會,藍翔,保大,救我媽,不後悔,不知道安利,吃酸奶舔蓋,吃薯條不舔手指,不約,此刻我對你的傷害造成你心理陰影的面積約9平方厘米,請問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如果系統君有張臉,現在的表情一定是這樣的(#-.-),沉默了一會兒,系統君說道“本系統只想弱弱的問一句,你在乎貞.操嗎?”
單言從手中的ipad擡起頭來,白了不遠處的屏幕一眼,直言“呵呵。”
說不在乎是假的。作為21世界的新女性,她是不想在乎這玩意啊,可是...額...想到那一幕她就怎麽都不舒服,主要是因為紀鈞荀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單言郁悶的鼓起雙頰,像冬菇那麽愛吃醋的男人知道後會不會嫌棄她?
系統君說道“不管在不在乎,親都是要面對的。”
“這還用你說,切...”話題沒營養得可以,單言拉起被子蓋過頭,以行動表示她現在不想和它說話。
“言兒。”系統空間本來挺安靜的,一聲呼喚讓單言心裏直打突。
熟悉的聲音近在咫尺,她猛地掀起被子坐起來,看到只手撐着腦袋側躺在一旁對她笑的紀鈞荀,單言氣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馬勒戈壁,死系統君又不打招呼就把她送過來。
看來他真的是把她累壞了,自那後她就睡了足足兩天,看到她的脖頸處他特意留下的專屬印記,心情莫名的愉悅,連眼睛都帶着笑意的眯起“你終于醒了!”
感覺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單言惡寒的攏緊微微敞開的衣襟,媽了個蛋,再這麽下去被強第二次是遲早的事,古代沒有警察蜀黍可以幫她,他又是這個世界的boss,她得自己想辦法搞定他。可是,唉...又需要智商指數了。
看她皺着眉不說話,紀鈞荀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下去了“怎麽,你沒有話要對朕說?”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即使不樂意她也要面對這個事實。
是有話要說,只是她還在想...單言皺着眉繼續沉默。(呵...拿什麽拯救你,智商)
“既然你沒話說,那朕就說了。”紀鈞荀換了一個平躺的姿勢,雙手枕在腦後,眼睛仍盯着她,神情嚴肅,活脫脫的霸道總裁上身“以後你就與朕同卧共眠,同桌共食,朕在何處,你就要在何處,沒有朕的允許,你決不能踏出乾清宮半步。”其實他比較想把她粘在自己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媽蛋,如果就這樣被他死死的控制住,她還怎麽去找梁滄衍?怎麽去把他掰直?可是看他那表情,她一開口拒絕,絕壁沒好下場。
再說了,她一太後,與他同吃同睡同進同出,就不怕他人诟病?“皇上可別忘了,哀家如今還是太後。”
“啊...”紀鈞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是在顧慮這個還是想用這個理由搪塞他?
不過嘛...任何借口都不能當做她拒絕他的理由,他勾起嘴角說道“你以為朕沒想過”
把她的身份換掉這事不難,早在前天,他就宣旨告知了天下太後薨于病重,入殡于仁壽宮,明天就與先皇合葬于皇陵。
現在這宮裏已經沒有太後,只有他的皇後。再說了,他要做什麽是他的事,不容他人置喙。
紀鈞荀是誰?皇上是也,即使世人心裏清楚這一切的真相,亦是不敢說閑話的,誰叫這位是天底下最高高在上的男人呢,就像趙高指鹿為馬一樣,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無人敢反駁半字。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此後單言就像被禁足一般,哪都去不了,有她的地方就有紀鈞荀,就連上朝,她也要待在金銮殿後等他。
其實經常都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大殿後面的榻子上,隔着一道牆是大臣們讨論政策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聽到他們吧啦吧啦的催眠,單言眯着眼睛又開始昏昏欲睡。
一直站在旁邊的曉蕪低頭小聲的詢問“皇後娘娘,您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單言清醒了些,她嗯的應了一聲,手覆上額頭,心裏滿是無奈,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想反抗又擔心他一激動就對她亂來,拿鐵鏈拴手拴腳各種play,于是只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至少兩人能和平相處。
只是,朝夕相處神馬的,日久生情神馬的,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喜歡上他,唉...她現在已經快要忘記梁滄衍了。
“退朝...”一道尖細的聲音過後,紀鈞荀加快腳步從牆的那邊走過來,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似的抱着她開始膩歪。
就隔着一道牆,他就覺得甚是想念,上朝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她,那些大臣說了什麽他都沒怎麽注意。(頗有昏君的趕腳)
耳鬓相磨間她的鼻尖滿是他的味道,雖然不是她熟悉的那種淡淡清香,但這段時間的親同形影讓她不得不習慣。
實在受不了他的黏膩,單言不鹹不淡的開口“餓了。”
他嘴角一揚,附在她的耳旁說道“朕也‘餓’了。”
他咬字的重點讓單言身子一顫,心裏開始發慌,我類乖,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自那天後他就沒有再碰她,剛開了葷的男人能忍到現在也是不易。不過,他現在并不打算怎樣,剛剛說的也只是逗逗她。
紀鈞荀惡作劇般的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已經布好在桌上的早膳走去,說道“朕卯時起來上朝,也沒用膳。”為了和她躺久些,這幾天他都是踩着點來上朝的。
兩人都坐好後,紀鈞荀捏起一塊糕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似乎真的餓了。
看來是她想多了,單言在心裏偷偷的松了一口氣,低頭攪着瓷碗裏的粥,沒有一點兒胃口,其實剛才說餓只是借口罷了。
紀鈞荀吃完手裏的又捏起另一種糕點,看她不動口,只好把手裏的遞到她面前“給你。”
單言嘴巴緊閉,嫌棄的撇了一眼他手裏的綠色糕點,一大早就吃這麽高糖份的東西,看着胃都難受,只是這愛好...“你喜歡吃點心?”相處了這麽久,她怎麽沒注意到?
紀鈞荀撇了她一眼“怎麽,嫌棄朕?”他知道一個大男人喜歡吃點心是有些怪異。
她的語氣是這個意思嗎?什麽腦回路?她只是覺得他的愛好與她的男人一樣,單純的問一下而已。
她不吃他吃,紀鈞荀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裏,拿起帕子擦擦手後,拿起她面前的粥,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邊“張口。”
他的臉上寫着不吃完就不放她走的字樣,單言只好乖乖張口吃掉他送過來的粥。
喂她吃了好幾口後,他說道“吃完早膳你先回乾清宮,朕有事處理,不能陪你了。”
今天是仇一清帶軍出發北境的日子,他要去給大軍送行,梁滄衍也在,他不想他們有見面的機會。
單言咽下嘴裏的粥才應道“哦”說得好像她很喜歡他陪一樣。
平常都是一下朝他就在禦書房批奏折,而她則在一旁看書打發時間,無聊得發荒,現在他不用帶上她,豈不是更好!
......
吃好早餐後,單言回到乾清宮換衣服,準備出去飛一下,剛梳好妝,宮女就進來福身說道“娘娘,璃妃求見。”
“請她進來吧!”除了乾清宮的宮女太監這些固定的人,她已經好久沒見到其他人了,看來這璃妃還是蠻了解紀鈞荀的行蹤嘛,他不在,她就來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來撕逼的?
璃妃進來的時候,單言已經坐正在主位上了,她垂頭微笑着福身“妾身給皇後娘娘請安。”
單言伸出手虛扶道“璃妃起身罷!”從太後變成皇後,她還沒怎麽适應,看這璃妃的表情,倒是比她接受得快“來人,賜座。”
坐定後,璃妃直切主題“妾身來找娘娘,只是代人送些東西。”說完,她從袖口裏拿出盒子交給一旁的宮女。
單言接過,一打開顯現在眼前的是一支桃枝,她不解的看着璃妃。
“那人說了,娘娘見物便懂。”
就說古人說話拐彎抹腳吧,單言打量着手裏的桃枝,應該是在桃園裏摘的,她想起三人曾在桃園裏喝茶賞花,許是梁滄衍約她去桃園相見呢!
看來他是想清楚了,單言心裏小激動。前腳送走璃妃,她後腳就踏出了乾清宮,約會自然不能帶一群電燈泡,她是一個人去的。
花期已過,曾經滿是桃花飄香的桃園只剩下光禿禿的桃樹,單言循着記憶中的路線大步朝亭子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看到梁滄衍背對她立在那,清瘦的背影看起來很是單薄。
由于走得快,單言有些輕喘,休息了一會兒,調整好呼吸,她才揚起笑臉開口喚他“滄衍,你找我啊!”
☆、第一女将軍(完)
聞聲,梁滄衍轉過身來,今天他穿着一身月白項銀細花的紋底錦服,大片的蓮花紋在白衣上若影若現,一根白絲線束着一半以上的黑發高高的遂在腦後,柳眉下黑色眼眸像濃得化不開的墨。
亭子外的陽光照着尖削的臉,帶點病态像常年沒見光一樣,鮮紅的嘴唇與白得透明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面,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太後娘娘,好久不見。”(世上竟有如此出塵絕豔之男子)
單言小跑到他面前,應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突然覺得他又美膩了不少,似乎哪裏不一樣了。
“啊,瞧微臣這記性。”突然,梁滄衍拍了一下腦袋,懊惱的說道“您現在哪還是什麽太後啊,應該改口叫‘皇後’娘娘才對。”
他的言行陰陽怪氣的,單言心裏有些發毛,怎麽有種他特讨厭自己的趕腳?
應該是在吃醋吧?她凝着他的眸子問道“你介意?”
“想必很多人都介意吧?”他們介意的是單懷仁,那個當朝的奸臣,沒想到皇上會有昏了頭的一天,而他介意的是...梁滄衍的眼裏閃過一抹殺意,如果她消失了...
突然覺得有些冷,單言看了看周圍,雙手交叉摸摸手臂,都入夏了,這個感覺不太對啊!
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梁滄衍切入正題“今日約娘娘至此,只是想道個別。”
“道別?你要去哪兒?”
他似笑非笑的說“托娘娘的‘福’,皇上‘看重’臣,以監軍。”
監軍不就是要随大軍去戰場?單言才想起小說裏女主是時候該去戰突厥,然後與男主相見。這一戰就得幾年時間,她還怎麽見他?
她可憐兮兮的乞求道“能不去嗎?”
“臣奉旨行事。”
單言咬唇垂頭,顯然她跟他去打戰一定會被紀鈞荀抓回來“我們跑路吧!”怎麽說都是她原來的計劃靠譜。
他看着她,沉默......
他這是默認嗎?單言勾着嘴角,把自己曾幻想過的未來生活娓娓道來“我們可以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那裏有竹屋,有籬笆,然後我們在庭前種上幾棵桃樹,後院辟一塊菜地,一起彈彈琴,生上幾個娃,幸福無憂的生活。”(一點都不現實,怪不得只能幻想)
聽到她的描述,梁滄衍的腦海裏是他與紀鈞荀坐在桃花樹下共同撫琴的畫面,如果在那一起生活的兩個主人公是他和他,那倒是極好的。
只是,她嘛...梁滄衍眼裏閃過一絲嫌棄,卻裝作感動的把她擁進懷裏“娘娘不擔心皇上會...”
單言雙手環着他的腰,嗅着那熟悉的清香,終于可以吃豆腐了“管他作何?”紀鈞荀神馬的早就被她抛在腦後了,難道...他還喜歡他?
梁滄衍嘴角諷刺的勾起,瞧瞧他愛上的女人,倒是自私得很吶!他哽着喉嚨說道“娘娘說的,臣很是向往,只是皇命不可違,只要娘娘在宮裏過得好,臣在外就寬心些。”
單言從他懷裏擡起頭來,奇怪的看着他,沒道理啊,以前只要是雄性靠近她,他都會醋意大發,現在居然讓她待在宮裏好好生活,而且是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竟然還敢說寬心?
她皺眉,一字一頓的問道“我和皇上在一起,你、不、介、意?”
“臣是喜歡娘娘,但皇上與臣交情甚深,不該...”
他還沒說完,單言就一把推開他,板着臉打斷“不好意思,本宮認錯人了。”說完擡腳離開亭子,這厮哪裏來的?
看着她離開的背影,梁滄衍的眼神暗了暗,他的計劃似乎失敗了。
單言罵罵咧咧的走在路上,媽了個蛋,搞了這麽久,居然認錯人?有種世界觀崩塌的趕腳,話說,這個故事不會是想告訴她,她認為可以輕易找到的他其實是錯誤的?
她現在的心情如同你生活得好好的,突然有一天發現自己其實是一個機器人一樣難受。
‘親肯定梁滄衍就是你要找的人?’
‘你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死系統君早就知道了還不直接告訴她,次奧。仔細想想也是她癡線,梁滄衍如果真的是冬菇,怎麽會不喜歡她?還不如紀鈞荀呢......
說曹操曹操到,她剛踏出桃園,紀鈞荀就帶人把她包圍了,如幹了一碗熱翔似的,他的臉色很是不好。
“皇後可是散完心了?”他就料到...還是讓他失望了。
糟完心倒是真的“怎麽?皇上這麽有空來接我?”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媽蛋,他是不是穿錯身子了?到底哪裏不對?
紀鈞荀負手撇了她一眼,抿嘴沉默,他要是不來,估計她已經跟着梁滄衍跑了。(猜對了一半)
生氣啦?唉...怪她,怪她...如果還不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那她真的可以去屎了。單言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我們一起愉快的回宮吧!”
對于她的主動接近,紀鈞荀本來是很開心的,可就在下一秒,看到從桃園走出來的男人,他眼裏寒光閃過,不動作。
我類乖,這麽生氣?單言順着他的目光轉身,梁滄衍正勾着唇一步一步的朝他們走來。
她尴尬道“如果我說在這裏碰到他只是巧合,你丫信嗎?”
他們都沒有理她,紀鈞荀看着他說道“你不該來這。”
梁滄衍亦看着他“臣只是想和皇後娘娘‘好好’道別。”
“你們不熟。”
“處着處着自然就熟了。”
“沒必要。”
“臣可不這麽覺得。”
......(盛世皇chong:右相乖乖讓朕愛)
現在被忽略的是她啊喂,怎麽有種他倆cp的趕腳啊喂?“咳咳咳...”單言只手握拳,靠在嘴邊咳了起來。
兩人齊齊看向她,單言不好意思的說道“桃園外風大,本宮的喉嚨不舒服。”
梁滄衍撇嘴“娘娘身子金貴,是該回去讓太醫瞧瞧了。”
紀鈞荀皺眉,這場景似乎在哪見過?
三角戀真的夠了。
單言親密的抱住紀鈞荀的胳膊,挑釁的看着梁滄衍“右相該出發了,可別誤了吉時不是?”搞了半天,他才是自己的情敵。
紀鈞荀斜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心情頗好的揚起嘴角。
梁滄衍捂着心髒,眼神悲傷的問道“方才皇後娘娘與臣說的話,轉身就忘了嗎?”
察覺到紀鈞荀的身子一僵,單言只手摸着額頭,裝作失憶的樣子“本宮有說什麽嗎?你一定是幻聽。”
“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有竹屋,有籬笆,庭前種上幾棵桃樹,後院辟一塊菜地,一起彈彈琴,生上幾個娃...”
他越說,紀鈞荀的臉色越差。媽蛋,他這是想挑起矛盾啊!
單言趕忙出聲打斷“你說那個啊,本宮逗你玩的,你不會真信了吧?哈哈哈...”笑得好尴尬的說。
迷之沉默......
紀鈞荀率先打破沉默“你真的該出發了,仇将軍還在等你。”
梁滄衍垂眼,長睫毛猶如蝴蝶撲扇翅膀一般,他走過紀鈞荀身旁的時候,用若有若無的聲音說道“我還會回來的。”
紀鈞荀看着他離開的背影,眼神意味不明。梁滄衍小的時候父母就因病去世,被接進宮與他作伴,兩人關系比他與那十幾個兄弟的還親,剛開始只是覺得他許是把自己當做兄長般的喜歡,沒想到終究還是失控了......
白色的人影消失在兩人的視線後,單言疑惑的問道“他剛才說了什麽?”
他睨了她一眼“你很感興趣?”
她搖搖頭“那倒是沒有。”就是有一丢丢的小好奇。
紀鈞荀勾起嘴角,聲音清清淡淡的說道“可是朕對你和他說的話頗有興趣,怎麽辦?”
“呵呵呵...”她裝作聽不懂的樣子。
知道他是自己要找的人後,她與他的相處就自然多了,只是,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紀鈞荀像往常一樣在禦書房批奏折,單言則坐在他身旁,盯着宮女往香爐投放不明物體...兩分鐘後...龍涎香的味道飄滿整個禦書房。
她嫌棄的撇撇嘴,伸腳踢了踢他的“你能不能換另一種熏香啊?”每天跟着他,自己身上都是這種味道。
紀鈞荀擡頭,疑惑的問道“龍涎香不好麽?”
“每天飄着翔味能好才怪。”好想念那種淡淡清香啊!
紀鈞荀:
(古人還不知道龍涎香是鯨魚屎吧?)
這時守在門外的小太監進來傳報“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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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