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2)
邊都已經安排好了,楚翔才暫時關閉了對講機,出聲道:“你到底是誰?”
他承認這次自己要負很大的責任,但他同樣知道面前這個楚堯也是假的,對方絕對不是原主!好吧,其實在這點上楚翔很憋屈,故事裏的貍貓換太子都沒這麽複雜,誰知道假貨還搞批發,一次出倆?
時刻分神關注着小怡動态的楚堯瞥了眼旁邊的大舅哥,見對方眼角充血,唇角幹裂,明顯是急得不行還在拼命壓制着自己,小心眼的他收回眼神頗為悠哉道:“我是楚堯,美國華裔……”
話未說完,楚翔一個急剎車把車子停在路旁,而後轉頭目視着楚堯,布滿血絲的眼中沒有憤怒只有鄭重:“我要聽實話,沒有實話我不可能讓你上船。”不但船不能上,在他們成功解救人質和奪回試劑之前,眼前人都要再次被看管起來,說他多疑也好怎麽也罷,行動的過程中絕對不能帶着個不定、時、炸、彈。
對着和小怡相似的眼眸,楚堯無奈的一嘆,說好了虐虐大舅子,結果還是心太軟:“說叫楚堯倒也不是騙你,我的名字叫堯,或許也可以稱之為代號,總之從記事起我就是堯,不知道你記不記得幾年前覆滅的T組織?”
聽到最後一句,楚堯都不用繼續往下編,楚翔的腦子裏就自動真相了。
T組織是個神秘組織,它不同于那些普通的恐怖組織,這個組織隐藏的很深,深到覆滅之前根本就沒人知道它的存在,直到整個基地爆炸了,大家才知道曾經有這麽一個地方,專門喜歡抓一些高智商的孩子來培養試驗,沒想到楚堯來自那個組織?不過這也解釋了,為什麽對方的身手及其不凡。
看着楚翔臉上的恍然大悟,楚堯半眯着眼道:“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我屬于哪個國家,從我記事起就是關在空屋子裏,像小白鼠一樣被研究被訓練,直到幾年前基地被毀,我才湊巧逃了出來……出來後的我一直生活在美國,因為我的某些本領倒也沒人懷疑我的身份,直到半年前我在網上認識了小怡,談了戀愛,我才意識到自己該有個正式的身份,後來我查來查去就查到有個叫楚堯的年輕人,發現對方和我年齡相當還失蹤了多日……”
不知道真相的時候楚翔上火,等知道了真相他發現自己更上火,聽說過網戀不靠譜,卻見過像妹妹這麽不靠譜的?猶記得那場爆炸把整個海島都炸爛了,還‘湊巧’逃出來?不會那組織就是被他給炸的吧?怎麽看起來,這位比那太子更恐怖一點?
海港邊,有一艘快艇正在待命,他們已經确定了太子等人的運行路線,也得知在半小時前有一艘游輪剛剛離開港口,而他們的目的就是在游輪與太子等人的船相遇前追上那艘游輪,而後借機營救人質,否則太子的船在前面開,特警的船正大光明在後面追趕,估計等追上的時候人質都死八遍了。
這艘特制快艇還是很給力的,在游輪距離太子還有段距離的時候,終于攆上了游輪,楚翔等人成功上船,他們的想法是,在兩船相差不遠的時候,偷偷潛入水底爬上太子的船,沒想到太子那家夥太狡猾,見到有船遠遠就避開了,以至于距離過遠。
滿嘴火泡的楚翔心中算計着距離,最終咬牙道:“我、虎子、程榮,我們三個人下水,你們在船上随時待命。”沒辦法,兩船的距離實在是太遠了,即使有潛水推進器這些人的體力也是個問題。
見衆人無疑義,楚翔三人開始穿戴潛水服,楚堯出聲道:“我和你們一起去,給我一套潛水服。”
楚翔下意識就想反駁,可想了想那個炸飛的T組織基地,他又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那麽震撼的時刻都湊巧逃了出來,如今這種小場面想必也是小菜一碟吧?
事實證明,還真是小菜一碟,四人穿戴好後,等游輪領先了一定距離就偷偷潛入水底,然後楚翔三人眼睜睜看着和他們穿着同一款潛水用具,同一款潛水推進器的楚堯,以旗魚的速度沖了出去,蹬了幾下腿就沒影了……
不說楚翔心裏怎麽着急,單說楚堯,控制着自己的速度這位悠哉哉的暢游在海底,你說他為啥要把三人落在後面?開玩笑,這麽難得的讨好岳父岳母的機會,哪能讓別人奪去?如今擺平了之前占有明顯優勢的大舅哥,讓對方有苦難言無話可說,接下來再親自出手救下岳父岳母,今後他娶媳婦的道路上還哪來的波折?估計等明年這時候他和小怡連小麒麟都有了。對了,麒麟的孕期是多久來着?要是下個月結婚,當月懷孕,明年這時候到底能不能生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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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想着美事他手裏的動作也沒停,每過三分鐘,就來到了太子等人的船底,這艘船是艘貨船,明面上滿船板的集裝箱擋住了大半的視線,但楚堯卻知道,這船的四周分布着很多的監視器,可見太子也是早有準備,才會看到船就遠離,并安了如此多的攝像頭。不過這東西對別人好使,對楚堯是完全無礙的,他連隐身都不用,找了個空處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層層疊疊的集裝箱中。
不得不說,楚堯來的确實很是時候。此時貨船還沒有出海上邊界,所以船上的大多數人都比較安分,可就有那麽一兩個人不想安分,例如最開始說話那三角眼,這三角眼名叫周齊,算是組織裏的老人,平日裏別的毛病沒有,就是有點管不住自己那臍下三寸,好在為人謹慎也沒出過大錯,所以都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現在也是,門口看着楚家三口的兩個小子,見周齊像模像樣的拎着幾瓶水要進去,心知肚明就給開了門,等對方進去後這倆小子站門口笑嘻嘻的瞅着,想等對方完事之後自己好分一杯羹。
此時裏面的楚父身上的繩子已經被楚怡解開了,正在安撫女兒和妻子,見敞着懷的周齊沒好笑的走了進來,當即把妻女擋在身後道:“太子呢?我要見他。”
說這話倒不是他真想見太子,而是他看出來這小子沒安好心,問題是這屋裏什麽都沒有,連個可以當兇器的玻璃杯都沒有,若這小子想幹點什麽,他深怕自己保不住女兒,所以才想見太子,至少那家夥還有點理智。
“喲呵,還擺你那當官的譜呢?我們太子老大豈是你們想見就見的?”三角眼緊盯着對方身後肌膚白嫩,越瞅越水靈的楚怡,周齊淫、笑道,“不過您老也不用擔心,等我和你姑娘近乎近乎,當了您老的便宜女婿,咱們也就不是外人了。”
神識外放的楚堯剛把身上那身潛水裝備脫下去,就聽到那句便宜女婿,這讓他心底的無名火蹭的一下就竄了上來,天知道他追媳婦追了幾個世紀?可算是要撥雲見日了,竟有人敢撬他的牆角?到底是哪個小子不要他的狗命了?
這位也忘了自己事先設想的高調出場了,照着門口處,正往裏伸腦袋的倆小子一拍,直接把人拍暈過去,而後氣呼呼邁步就進去了。
話說楚怡正研究呢,這小子要是真不想好,我該用什麽角度,能把這三個小子一起都處理了呢?這一船到底有幾個壞蛋呢?越想越後悔,早知道就該事先研究,現上轎現紮耳朵眼,到底來不來得及啊?心裏正悔着呢,就見她家阿堯走了進來,這丫頭心底的擔憂頓時是一掃而空,就剩下美了。
面對一步步逼近的三角眼,楚父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自己如何已經不在乎了,可他舍不得女兒啊,當爹的咬着牙正準備拼命,就見眼前人動作一僵,而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至于身上的骨頭碎了幾根,那只有天知道了。
“阿堯?”率先出聲的不是楚怡,而是同樣想拼命的楚母,這位當媽的本來就喜歡楚堯,雖然期間曾被誤導,但誤會解開之後她心裏那個悔不當初就別提了,更別說聽到楚堯被兒子炸傷了,如今危機關頭,她曾經看好的女婿現身救了自家三口,她心裏怎麽能不激動?抛下女兒和丈夫,她沖過來拉着楚堯道,“阿堯,都是伯母不好誤會你了,你別往心裏去,聽說你讓你大哥關起來還受傷了?哪受傷了快讓伯母瞧瞧?”
見自家媳婦就這麽單蠢的沖了過去,楚父咽回了嘴裏的阻攔,快手拉住想上前的女兒,此時的一家之主都快被家裏這倆半邊天給蠢哭了,心說這娘倆怎麽就不想想,如果這小子和那太子沒有關系,怎麽能在這艘船上?這位怎麽都想不到,對方是和兒子一起來的?來救人不說,還領先了兒子好幾步?
被拉住的楚怡看着幾步之遙的愛人,露出一個無奈卻又安心的笑容,她爹和她哥這疑心病算是沒個治了。
咱們再說楚翔,見楚堯在前面三兩下就沒影了,心裏那個着急就別提了,楚堯的身手好他承認,可這種營救行動不是你身手好就行,萬一對方一個不慎別人發現,父親等人豈不是會有危險?着急之下這位拼了命的攆,千辛萬苦爬上船後,面對的就是一副靜悄悄的場景,不但沒個說話聲,連船都停了?這是失敗了還是成功了?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謹慎的準備分兵兩路,結果這路還沒等分呢,就聽船頭處傳來接連木倉響。
有情況!楚翔心髒驟縮,來不及細想就船頭奔去。在他的想法裏,楚堯手裏沒木倉,這開木倉的指定是太子等人,所以家人應該是弱勢的一方,誰知到那才發現,開木倉的确實是被他親自送到山莊的假‘楚堯’太子,可對方驚弓之鳥般的神色,就跟大姑娘被強了似的。
其實楚翔看差了,太子那不是驚慌,那純屬是被氣的,別看整容後的太子瞅着年輕,其實今年他已經快四十了,這麽多年風風雨雨也不知經歷過多少大風大浪,所以即使聽說自己的身份被占他也沒把楚堯放在眼裏,卻沒想到終日大雁被雁啄?
看着明目張膽孤身前來的楚堯,不用問他都知道,手底下的人一定是被這小子放倒了,否則對方怎麽能如此的大模大樣?面對這種英雄主義似的的傻叉,他準備先下手為強,當即二話沒說掏出手木倉,卻不想對方身形極快竟然全被他躲了過去?
好吧,殘酷的現實再次提醒他,對方不是傻叉,人家這是藝高人膽大。
認清現實的他面色一變,壓住心底的火氣與憎恨,哥倆似的擡了擡持木倉的手臂,笑道:“同借用一個身份,說起來咱們哥倆還挺有緣的,就是不知道兄弟你是哪條道上的,別再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
他這麽說是有根據的,普通的老百姓誰用假身份?所以他認定了楚堯也是‘遠親’。
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楚堯義正言辭的冷笑道:“少套近乎,誰和你是一家人?綁了我女朋友,偷了我研制的試劑,明明是冒名頂替還敢這麽嚣張?你是真不知道王法二字該怎麽寫啊?”
趕到的楚翔聽到這話也是相當無語了,要不是來前知道對方的底細,他真要以為對方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什麽樣的好公民能不聲不響的放倒一船人?
顯然太子也是不信的,當場嗤笑道:“王法?王法在咱們眼裏算個屁?行了老弟,咱們也別說那些虛的了,我承認,這次的事是老哥我辦的不地道,連累了你,你想要讨個公道也是應該的,你有什麽要求大可以随意提,只要老哥我能辦到的就一定不會含糊。對了,你不是喜歡裏面那個妞嗎?老哥我在澳大利亞有座古堡,只要你今天網開一面,那古堡就送給老弟金屋藏嬌了,不是老哥我替你抱委屈,就憑兄弟這伸手想要什麽女人沒有?至于讓楚家那小子這麽為難你?跟着老哥走,回頭咱們就去古堡拜天地……”
“你他媽給我閉嘴!”楚翔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他心裏的楚堯本來就有些任意而為,更何況之前确實是自己不對,他怕這小子說起來沒完,要是真把人說動了,讓楚堯反水拉着妹妹跑了,他都沒地兒後悔去,所以他也不敢再隐藏,忙持木倉向楚堯靠攏道:“阿堯,找到小怡了嗎?他們沒事吧?”
聽到這頗為親切的稱呼,楚堯頓了頓後猶豫道:“小怡他們倒是沒事,不過他說那古堡……”
“澳大利亞太遠!”楚翔斬釘截鐵道,“我覺得你在市裏買那小別墅離家近正合适,房子收拾的怎麽樣了?沒收拾完的話等把這案子查完了大哥去幫你收拾。”
“那小怡……”
“小怡都二十七了,眼瞅着就要成老姑娘了,回頭收拾好房子我覺得就可以考慮結婚了,爸媽那頭我去說。”
楚家三口在船艙裏将暈倒的綁匪全都綁好後出來,剛到船艙門口就聽到楚翔的賣妹宣言,老姑娘楚怡忍不住磨牙,心說大哥你等着,這事咱們沒完。
心滿意足的楚堯笑看向太子:“既然我大舅哥同意我們倆的婚事了,我也就不跑那麽遠了,你現在是想束手就擒坦白從寬,還是讓我把你打暈再坦白從寬?趕緊選一樣吧。”他還着急回去收拾房子呢,今天本來越好要鑲鏡框的,結果到現在還在海上飄着呢,你說多耽誤事?
太子都快被他氣吐血了,這人瞅着也不缺心眼啊?怎麽就說不明白呢?一座古堡和一個女人孰輕孰重還用說嗎?自己是在收買他,裏邊那個女人只是附帶品,一天天就想着收拾房子結婚,他還能不能有點高尚的追求了?
算計了一下方位和自己木倉裏剩下的子彈,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繼續策反:“兄弟,我說的不是……”
不是倆字剛說出口,就見楚堯一抖手,甩出了銀灰色的鑰匙扣,瞬間打落了他的手中木倉,而後就被沖上來的虎子二人按倒在地。
“爸媽,小怡?你們沒事吧?”看到平安無恙的幾人楚翔激動的迎了過去,想和親人來個危機過後的溫馨擁抱,可惜現實沒有想象中美好。
楚母不悅的瞪着兒子:“我說你到底是怎麽查的?阿堯這麽好的人你楞說是壞人,那邊的壞蛋你巴巴的送到家裏,你知不知道剛才要不是阿堯及時出現你妹妹有多危險?”當媽的倒不是生氣受了兒子的連累,關鍵是自打看到阿堯起兒子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人家阿堯怎麽惹着他了?今兒要不好好數落數落兒子,那孩子今後心裏不得有隔膜?女婿也是半拉兒呢。
是什麽危險不用母親說楚翔也知道,他內疚的看向妹妹剛想說點什麽,就聽他妹妹皮笑肉不笑的道:“我是老姑娘了?嫁不出去了?”
楚翔:……
……
楚怡要嫁人了!
對于楚、蘇兩家來說這是非常大的事,至于是大好事還是大壞事,就看衆人怎麽想了,老一輩的看了相貌堂堂的楚堯,再見對方為了自家姑娘,抛下國外的一切回國定居的決心後,基本是滿意的,不滿意的是小一輩。
妹控這種生物是沒有道理可講的,誰讓他們沒有親妹妹呢?所以把滿腔的同胞愛就都給楚怡了。
作為兩家老大的蘇慕首先道:“這小子的身份查清楚了?那份什麽試劑真是他研究出來的?”他總覺得那個楚堯不是善茬,據說連特警部隊裏那幫小子都不是他的對手,難不成現在的科技人員都是能文能武?
想起要嫁的妹妹,楚翔滿腹凄涼還得一臉歡喜的幫楚堯隐藏:“查清楚了,那個真太子已經落網了,當時他們故布疑雲就為了分散警方的注意力,至于那份試劑,還真是阿堯研究出來的,周博士為了拽阿堯和他繼續研究,這些日子天天往他家裏跑,也不知道被那小子攆走幾回了。”
這時候就能看出親近遠疏了,即使再看楚堯不順眼,那也是妹妹今後的丈夫,所以對于他的真實身份,楚翔是一個字都沒往外透露過,不但沒透露還昧着良心抹去了真楚堯曾經留下的痕跡,反正從今往後他妹夫就是美國華裔楚堯,真的不能再真了。
二表哥皺眉道:“即使查清楚着婚也結的太早了,連個訂婚都沒有,今兒個大夥吃頓飯,兩個月後就結婚,有這麽急的嗎?我覺得把婚期定在明年這時候正好,多接觸一年是不是也能看看人品?”
人品?想到那個不讓結婚就要去澳大利亞找古堡的楚堯,楚翔呵呵道:“他們倆在網上都認識半年多了,相比那閃婚這就算是晚的了,再說都這麽大了,咱們這當哥哥的也不能太深管,随他們意結去吧。”不然能怎麽辦?家裏老媽把楚堯當親兒子似的疼,論地位來說他已經靠邊站了,再加上自己曾經的失誤,對于妹妹的婚姻問題他基本就沒有發言權了。
他放棄了,這些人沒放棄,這些舅子們想到家中唯一的女孩就要嫁出去,怎麽想怎麽不爽,摩拳擦掌開始給楚堯準備難題,問題是,楚堯會怕嗎?
閑着無聊再次探望老朋友的小晉,見楚怡身邊陪着一堆姨媽姑媽,它無奈的邁着小短腿去找楚堯,結果找了一圈才發現,本該在外面陪長輩們聊天的楚堯在廚房待着呢,它不禁好奇的上前道:“你在幹嘛?”
晃了晃手裏密封的酒瓶,楚堯道:“偷梁換柱,剛才聽我那幫大舅哥說,今兒晚上要弄個鴛鴦壺,一邊放低度酒一邊放高度酒好把我喝趴下?現在我就把這低度酒換了,我看到時候誰趴下?”把幾瓶換好的酒放回原位,楚堯還頗不爽的嘟囔道,“你說天底下怎麽會有大舅子這種讨厭的生物?”
看着要娶人家姑娘還滿心不忿的楚堯,小晉眨了眨芝麻眼道:“你以後想要兒子還是想要女兒?二選一,只能選一個。”
兒子?女兒?楚堯很認真的想了想:“那還是女兒吧。”他的心裏沒什麽傳承概念,如果只能選一個,他更希望有個甜美可愛的小公主。
咦?不對,話說他們麒麟家族可是極其缺少女孩,呃,也就是麟,萬一要是生個白白嫩嫩、活潑可愛,甜美動人的麟……想到女兒屁股後面一堆麒追趕的場面,楚堯咬牙切齒的道:“誰敢碰我女兒一下,老子踩扁它!”
小晉翻了個白眼:看吧,那種讨厭生物就是這麽來的。
……
楚堯心中的彎彎繞繞楚怡完全不知道,所以幾個月後的她非常不理解,自己只是懷個孕,阿堯怎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難不成,是孩子有事?這想法一生出來楚怡頓時擔心了,她怎麽就忘了,他們兩口子不是一個物種?
趴在妻子肚皮上的楚堯正和每天一樣,努力辨別着孩子的性別,突然察覺妻子的情緒不對,忙起身道:“怎麽了?我壓着你了?”
“沒,”緊盯着丈夫的眼神,楚怡小心道,“阿堯,咱們的孩子沒事吧?”
“沒事啊?”就是這小家夥現在太小,死活看不出是男是女,到底有沒有小丁丁呢?
見說說話楚堯又對自己的肚子看直了眼睛,楚怡幹脆雙手捧着對方的臉,兩人直視道:“你沒騙我?孩子真的沒事?阿堯,有什麽事你一定要提前和我說,我知道你是麒麟我是人,萬一孩子有什麽異常我完全可以接受,但你得提前告訴我。”哪怕是四不像也是她的孩子,她就怕這種未知的折磨。
“你想多了,哪有……”說到一半,楚堯突然自己停下了,對啊,他是麒麟小怡是人,那這孩子?
楚堯神情一僵,而後再次瞪向妻子仍舊平攤的肚皮,這次他不再關注小丁丁了,他就想知道自家寶貝有沒有尾巴有沒有腳?
在父母心急的等待中,肚子裏的小蝌蚪終于慢慢的長大了。
古語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麒麟那麽強大的基因,生出來的又豈會是凡人?
三個月的時候,傻爸爸失望的發現,胎兒的前面有個小丁丁,而後又幸福的發現,胎兒的屁股後面有條小尾巴。
四個月的時候,傻爸爸激動的證實了孩子和自己一樣長着個帥氣的龍頭。
五個月,六個月……
傻爸爸是越看越興奮,楚怡是越聽越擔心,抱着肚子的她就想知道一個問題,懷揣着個小麒麟,到時候誰給她接生?
很快,這個問題就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話說某天,準媽媽楚怡正在蹲馬桶,突來的墜落感讓她警覺不妙,來不及起身的她閃身進入了真愛系統,而後就感到下身一疼,自認見多識廣的她,就這麽眼睜睜看着自己生了個……蛋?
媽蛋,原來她不用接生是卵生……
作者有話要說:
又斷更了這麽久,深感自己對不起大家,有點沒臉見人,也不是給自己找借口,從去年冬天開始,我的身體一直不好,一直吃藥一直不好,最近找了個中醫大夫,他說我再保持現在這樣神經衰弱,思慮過多,暴躁易怒等狀态,很可能提前更年期,話說我覺得自己還挺年輕……最近一直沒敢上來看評論,好吧,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評論催我,就是怕自己也不能給大家準确的答案,所以一直在線下偷偷的寫,準備寫完了再給大家一起發上來,今天,終于寫完了~
謝謝一直陪我到最後的妹子們,也謝謝一直支持我的朋友們,這文寫的不好,我心裏知道,一個是梗概寫偏了,身體也是大原因,所以近兩三個月我不準備再寫新文了,想把身體徹底養養,要是身體好了的話,也準備攢些文再開,至少不會像這兩本似的斷斷續續的,讓支持我的親們失望。
最後在這裏給大家拜個早年吧,親愛的們,祝你們在新的一年裏身體健康,開開心心,萬事如意,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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