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家園4

機器人與狗

艾利克斯仔細檢查了一下将軍的傷勢。

“傷勢...并無...大礙了。接下..來幾...天只需修養..即可。”艾利克斯自言自語到。

将軍爬了起來,輕輕的舔了舔艾利克斯的金屬手臂,低聲的嗚咽。

“乖狗狗...”艾利克斯摸了摸将軍的腦袋。

“汪汪汪...額..嗚。”将軍低聲嗚咽着。

“你是說我的聲....聲...聲音嗎?”艾利克斯問。

“額...嗚...”将軍像是表示肯定似的叫着。

“我...我...胸部的...電...電路板受損,背部電路仍然不通暢。”艾利克斯說。

将軍若有所思的繞道艾利克斯的身後,汪汪汪的大聲吠叫到,喉嚨裏發出嗚嗚嗚德咕哝聲,一邊奮力用牙齒撕咬着艾利克斯背部的大洞,想将裏面的碎片掏出來。

“将軍,不....不...不用了。”艾利克斯的腦袋360度旋轉到身後對将軍說到。

“這個碎片就留...留...留着吧,內部已經...經受損,沒....有有可替換...換...零件的話,是修不...不好的。”艾利克斯接着說。

将軍若有所思的靠着艾利克斯的腳低聲沉吟着。

沒有了弗蘭克,勞拉和艾莉。管家的任務似乎一下子放下,從那天晚上開始,艾利克斯的唯一任務就是靜靜的坐在門口和将軍一起等待弗蘭克的回來。如果機器人能思考,聯想着那個雨夜發生的事,或許能明白弗蘭克他們已經被捕,或許永遠回不來了。

“汪汪汪...汪汪汪”将軍從遠處跑來,急切的吠叫着。

“将...将...将軍。你...你...你的...傷似...乎乎..不...不礙事...了了。”艾利克斯艱難的說到。

“汪汪汪...汪汪汪。”将軍仍然是轉着圈叫。

“...吃...吃的...在...在...滋...這...”艾利克斯指着旁邊的狗糧說到。

“汪...汪...”将軍吠叫着,咬着艾利克斯的金屬手臂就往屋子後面拉。

“我...我的...身體...漏...漏液...已..已經經...腐...腐蝕...蝕...電路...不...不...能...離開...太...太遠...”艾利克斯說。一邊走身體一邊發出滋滋滋的聲音。

将軍喉嚨裏咕哝着還是用力拉扯着艾利克斯的手臂。

“你...你想...去...哪...哪裏?”艾利克斯問。

砰的一下,艾利克斯摔倒在地,動彈不得,只見将軍低聲咕哝着趴在了草叢後面躲了起來。

沒多久,四名探員樣子打扮的人走到了門口。

“快快快,趕緊搜完走人,這條街上的人早都已經被抓幹淨了,還來搜,搜蒼蠅還差不多。”領頭的女子說。

其餘三名探員心不在焉的走進了弗蘭克的家中,随後就聽到乒乒乓乓的聲音。

“沒有發現。”幾名探員走了出來說。

“誰?”一名探員機警的說。四名探員紛紛拔槍蹑手蹑腳的走了過來。

“汪...汪...”将軍沖了出來,架着姿勢吠叫着。

“原來是只狗。”一名探員說。

“那邊還有東西。”另一名探員說。

四人走了過去看着已經失去行動力的艾利克斯紛紛放下心來。

“是個壞掉的機器人。”一名探員上去踢了兩腳說。

“汪...汪...”将軍仍然賣力的叫着,不想這幾個人靠近。

“去去去。”一名探員說着踢了塊石頭,将軍靈活的躲開,跳到另外一個地方吠叫着。

“幸好是個壞的,聽說就是這東西把市長的私生子給殺了。”一名探員說。

“小心點,隔牆有耳,走吧。”

看着四人的離開,将軍趕緊跑了過去,想将艾利克斯給拱起來,可是金屬的身體實在沉重,艾利克斯的損傷似乎已經使它失去了行動力。

這個夜晚安靜的出奇,明亮的月光像燈光一樣照亮了整個院子。将軍站了起來拱了拱已經離線的艾利克斯。艾利克斯仍然動不了。沒有了弗蘭克,勞拉,艾莉和艾利克斯的日子,将軍似乎喪失了目标,只是白天黑夜,白天黑夜守在艾利克斯的身邊等待着這唯一的親人蘇醒。

這天晚上,将軍正趴在艾利克斯院子門口守着,突然遠處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将軍趕緊豎起了耳朵蹲了起來。

一個身穿便服的中年男子蹑手蹑腳的走了過來,邊走邊環顧着四周。

“...汪...”将軍警覺的吠叫着。

男子聽到狗叫一下子停住了,打開了手電朝四處查探着。

“将軍...将軍...”男子低聲呼喊着。

将軍一聽聲音好像認出了來者,迅速的跑了過去。往男子懷裏一跳,親熱的舔着男子的臉。

燈光下,湯姆的臉尤其親切,這是家中出事以來看見的唯一熟人。将軍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歸宿,貼着湯姆的腿一刻不離。

湯姆就着燈光仔細的看着又髒又瘦,滿身傷痕的将軍,臉上泛現不舍的表情。

“吃了不少苦了吧。怎麽不好好吃飯呢?”湯姆說。

将軍低聲的咕哝着。

“走,進去,我給你包紮包紮,給你弄點好吃的。”湯姆微笑的朝屋子走去。

“汪...汪...”将軍跑到了院子門口朝着湯姆吠叫着。

湯姆若有所思的跟着将軍走了過去。

艾利克斯依舊是一動不動的躺着,一切就像剛才發生的一樣。艾利克斯身邊堆積着如小山一般的破損零件。将軍不知從哪裏找來如此多的零件,有些零件的重量甚至超過了将軍的體重。看着将零件叼到自己跟前的将軍,湯姆的眼睛濕潤了。

湯姆拿起零件摸了摸将軍的頭,說:“乖狗,乖狗。”

這個平凡的夜晚,湯姆十分的忙碌。一個人在弗蘭克家的車庫裏忙活了一整晚,才勉強将艾利克斯損壞的部件給更換了下來。

當清晨的陽光照亮這狹小的工作臺的時候,高興的湯姆微笑的朝将軍豎起了大拇指。

“汪。”将軍興奮的叫了一聲。

“來試試?”湯姆說。

“汪...”将軍像是表示肯定的叫着。

湯姆伸長了手,按下了啓動鍵。

滋滋滋...艾利克斯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胸腔上冒出了火花。

“喔...”湯姆有些擔心的喊道。

将軍歪着頭低聲的咕哝,一人一狗焦急的等待着。

“初始化中...”眼前的機器人發出聲音。

“成了。哈哈哈...”湯姆像個孩子一樣高興的喊了起來。

“汪汪...”将軍似乎聽明白了,興奮的原地打轉。

“湯姆。你好。”艾利克斯打招呼到。

“終于成功了。”湯姆說。

“我最後的記錄是在院子裏,身體內的故障零件已經被更換了,有些地方搞錯了,外形還有點醜。是你幫我更換的嗎?”艾利克斯問。

“咳咳咳...弄成這樣不錯了。”湯姆尴尬的說。

“大部分功能已經正常,剩下的我可以自己修複了。謝謝你湯姆。”艾利克斯說。

“汪...”将軍看着自己被忽視,趕緊發出了聲音。

“将軍,你受傷了,需要清洗和護理。”艾利克斯說。

“差點你的傷給忘了,這樣我去弄吃的。”湯姆一拍腦袋說。

沒多久,艾利克斯将将軍洗得幹幹淨淨。

“給。”湯姆遞過一杯茶給艾利克斯說。

“我不需要喝茶。”艾利克斯說。

“端着就行。”湯姆說。

“汪...”将軍也贊同似的叫了一聲。

就這樣,湯姆端着盤子,艾利克斯端着杯子坐在門口,将軍大口大口的吃着熱乎乎的食物。仿佛一瞬間這個早已荒廢的小屋又恢複了生氣。

“對麽。就這樣,這樣就好...”湯姆看着這一幕滿意的笑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湯姆從美好的想象中清醒過來。看着滿足的将軍和耐心的艾利克斯,自己竟生出許多不舍,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走吧。”湯姆說。

“嗚?”将軍低聲發問。

“去哪?湯姆。”艾利克斯問到。

“去我那啊。弗蘭克暫時回不來,你們先去我那待着吧。”湯姆說。

“嗚?嗚。”将軍對着艾利克斯低聲嗚咽到。

“我們要在這等弗蘭克回來,萬一弗蘭克回來沒人做家務就不好了。”艾利克斯說。

湯姆沉默了許久,說:”弗蘭克短時間應該回不來了,你們還是随我走吧。”

“不了,萬一弗蘭克回來見不着我們就不好了。”艾利克斯說。

“唉,這機器人真是死腦筋。将軍你跟我走吧。”湯姆說。

将軍若有所思的看着湯姆,又看了看艾利克斯,靜悄悄的跑到艾利克斯的身邊坐了下來,低聲的嗚咽着。

“唉...那你們注意安全,我有空就來看你們。”湯姆依依不舍的說。

“汪...“将軍看着遠去的湯姆吠叫到。

“再見,湯姆,歡迎下次光臨。”艾利克斯說。

湯姆的離去讓剛才回複生氣的屋子再次的冷清下來,艾利克斯和将軍靜靜的站在門口靜靜的等待着弗蘭克的歸來。

營救

“弗蘭克?惠特利,男,37歲,科赫公司前高級軟件工程師,連續兩年獲得最佳員工稱號,參與了賽科計劃AI行動指揮項目...”一個西裝革履的審問官看着冗長的簡介随便念了幾句。

“我的名字是漢特?塞爾維斯。說說看,你和簡?伊格尼茨什麽關系?對于上次的暴動事件都知道些什麽?”漢特問到。

被注射了吐真劑的弗蘭克迷迷糊糊的說:“不認識,上次的事件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嗎,是機器人的代碼錯誤。”

“弗蘭克,聽着,我沒多少時間跟你胡扯。這麽跟你說吧,你們的判決早就已經定了,我只是來走個形式而已。這樣吧,我問什麽你答什麽,這樣咱們也輕松一些。怎麽樣?”漢特說。

“...上次的機器人腦袋中只查出了惡意代碼,其他的真不知道,至于你說的那個女人,真的不認識。”弗蘭克想了想說。

“哦,對了,簡?伊格尼茨就是你們認識的泰絲?富蘭克林。泰絲這麽假的名字,你們也信。”漢特嘲笑的說。

“...我們只見過幾次面,并不知道她是幹什麽的。昨天晚上她到我家來,将那些文件給了我們,我們跟這事沒關系。”弗蘭克說。

“呵呵呵。”漢特低聲一笑。接着說到:“沒關系...怎麽可能?跟你說實話吧,你看到了不該看的。還有其他要說的嗎?”

“勞拉和艾莉怎麽樣了?”弗蘭克喊到。

“對不起,不能告訴你。還有其他說的嗎?”漢特問。

“勞拉和艾莉怎麽樣了?快告訴我。”弗蘭克喊到。

“看來沒有了,警衛,帶走吧,終于結束了。”漢特說。

“告訴我,勞拉和艾莉怎麽樣了?她們在哪?告訴我,快說...”弗蘭克拼命喊着。

“帶走,帶走。”漢特不耐煩的說。

門外走進來兩名看守将弗蘭克帶了出去。突然門外傳來沉悶的咚咚兩聲。漢特警覺的站了起來仔細的聽着,并沒有聲音。

“警衛。”漢特試探性的喊到,也沒人回應。

漢特從腰間掏出手槍,蹑手蹑腳的走到門口,謹慎的朝外看了看。兩名看守倒在地上,弗蘭克不知所蹤,漢特趕忙朝看守跑去,一檢查發現看守還活着。于是趕緊對着手腕上的通訊器說:“封鎖所有出口,有人劫囚。重複,有人劫囚,封鎖所有出口。”說完飛快的跑到監控室。

“速度檢查所有出口,你調出1分鐘之前訊問室走廊的監控,尋找嫌疑人。”漢特說。

“找到了,身材上看是一名女子。”通訊員說。

漢特看着警衛打扮的勞拉,仔細的辨認了一下,說到:“果然是你。”

“繼續追蹤,嫌疑人往B區去了,查看5號攝像頭。”漢特指揮說。

“長官,5號攝像頭損壞。”一名通訊員說。

“長官,7號攝像頭損壞。”另一名通訊員說。

“長官,9...”另一名通訊員還沒說完就被漢特打斷。

“行行行,我知道了,都壞了。只要是逃跑線路上的攝像頭都壞了。”漢特想了想繼續說:“不過這正好給暴露了你的路徑。地圖地圖...”

已經預算出勞拉行進線路的漢特說:“馬上封鎖B區4樓安全門,派一個小隊去頂樓出口,另外,地下室停車場也要有人,快快快。”

整棟大樓裏瞬間氣氛緊張,突擊小隊和看守來來回回的奔往各處守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嫌疑人預計30秒後到達。”通訊員說。

漢特焦急的看着自己的老式機械手表,心髒跟着秒針一起跳動,25,24,23...4,3,2,1...

“已經超時,長官。”通訊員說。

漢特手一擡打斷通訊員的話,眼睛還是緊緊盯着跳動的秒針,滴答,滴答,嘀嗒...

“馬上調出C區32牢房的監控。”漢特急忙喊到。

“長官,犯人跑了。”通訊員說。

“哦...呵呵...聰明,這女的有點意思。”漢特笑道。

“接下來怎麽辦。”通訊員說。

“別急,她總要出去的。死守所有出口,任何人不許靠近,違者格殺勿論。”漢特笑着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整棟大樓卻安靜的像沒人一般,所有的人都在原地等待着,不敢移動一步,生怕出了什麽差錯。

“長官,C區3樓有人。”通訊員指着視頻裏的推着車子的清潔工說。

“可是只有一人。”通訊員接着說。

“肯定是在車子裏,第8出口的士兵,速度包圍C區3樓。如有反抗,可以開槍,注意,可以開槍。”漢特說。

咚咚咚...一隊士兵迅速的趕來,将清潔工的前後去路擋住。

“舉起手來。”一名士兵喊到。

清潔工緩緩地将手舉起。

一名士兵打了兩個手勢,旁邊四名士兵舉着槍半蹲着往清潔工走去。

“不許動。”走上去的士兵喊到。

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清潔工舉起雙手一動不動。

“快閃開!”漢特用盡力氣對着對剪輯喊到。

走上去的士兵還沒來得及動作,只聽轟的一聲,清潔工推着的箱子爆炸開來,狹窄的走廊上頓時混亂一片。十幾名突擊士兵傷勢很重,躺在地上抽搐呻吟着,離得最近的幾名士兵當場死亡。漢特雙拳用盡力氣砸在桌子上。

“快快快,守住第8出口,所有兵力,快守住第8出口...”漢特用盡力氣喊到。

“長官,犯人已經逃脫。”感到第8出口的士兵報告到。

“快追!”漢特喊到。

嗡嗡嗡...四輛裝甲車飛快的駛出車庫,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突擊士兵迅速上車。裝甲車怒吼着加足了馬力,飛速的朝前奔去。

“目标已鎖定,路線判定中...搞定...追蹤中。”通訊士兵說。

“所有人聽着,摧毀目标車輛,格殺勿論,格殺勿論。”漢特說。

勞拉駕着車,緊張的關注着情況。

“小心。”弗蘭克喊到。

話音剛落,勞拉方向打滿,車子擦過前車的車頂,發出尖銳的摩擦音。緊接着又是一個翻轉,車輛側身擠過兩輛車中間。咚的一聲,後座的詹姆斯被慣性甩出,腦門撞在車門上。

“大姐,穩着點,我都要吐了。”詹姆斯說。

“系好安全扣啊。”弗蘭克說。

“不了,萬一車子炸了,我半天出不去,而...”詹姆斯死死抓緊座椅說。

話沒說完,轟轟兩聲,兩枚火箭彈擊中旁邊的車輛,巨大的爆炸将車子推的搖搖晃晃,緊接着又是砰砰砰的子彈射來,一時間,空中軌道上的車輛紛紛閃避危險,亂成了一鍋粥。

“這群人真的開槍...操...開快點。”詹姆斯罵道。

“坐穩。”勞拉大喊一聲将方向壓死。車子猛地下降,一枚火箭彈從車頂飛過,擊中地面,炸出一個大坑。

“操。”詹姆斯大喊一聲,整個人騰空而起,腦袋咚的一聲撞在車頂上。

“注意右邊。”弗蘭克喊。

一輛敵車不知什麽時候從側面包抄了過來。突突突...一梭子子彈射了過來,勞拉緊急打了幾個方向一邊閃避開軌道中的車輛,一邊躲過飛來的子彈。

咚咚咚,閃避不及,幾枚子彈射進車內。

“坐穩。”勞拉大喊,又是幾個方向拉滿,閃開來襲的火箭彈。

勞拉掏出一個閃光彈,打開車窗,呼呼呼的氣流鑽進車內。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弗蘭克和詹姆斯緊張的看着那枚閃光彈。車子剛進隧道,勞拉算好時間将閃光彈扔了出去。砰的一聲,閃光彈空中爆炸,隧道內頓時一片刺眼的亮光,幾乎讓所有人失去視力。身後傳來人群驚恐的叫聲。十幾輛失去方向的車輛轟的一下撞在一起,擋住了敵車的路線,敵車剎車不急,直直的撞了上去。轟的一聲,巨大的爆炸震動了整個隧道,兩輛敵車連同十幾輛無辜的路人車葬身火海。

“我們應該去僻靜一點的地方。”弗蘭克說。

“不,不能,來不及了。我們得趕緊趕到目的地。”勞拉堅定的說。

突突突突突,剩餘兩輛敵車繞過火堆,飛速的朝勞拉駛來,散漫的子彈打在任何擋路的目标上。勞拉拿起步槍,從車窗精準的幾連發,全部打在駕駛員的位置。可是半梭子子彈打完,也沒把擋風玻璃打爛。反倒是對方幾枚子彈擊破了自己車子的後擋風玻璃。

就在衆人無計可施之時,一輛公車從側面飛來,直直的撞在領頭的裝甲車上,兩輛車頓時失去了控制,一起掉向了地面。轟的一聲,緊接着尖銳的滋滋滋的摩擦聲,兩輛車在地面滑行數十米才勉強停下。

“什麽情況。”漢特問。

通訊員面無表情的搖了搖頭。看着這天降公車幫了大忙,弗蘭克三人心中很是驚喜。勞拉幾通操作,趁機連拐了幾個彎,甩掉了最後一根尾巴。

“勞拉已經順利逃脫。”一名神秘的男子看着遠去的車輛報告到。

托什一言未發的挂斷了電話,轉身朝科赫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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