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生死抉擇4
恻隐之心(中)
接下來的幾天,戴安娜到處打聽弗蘭克的消息,可是無奈這案件級別太高,根本打聽不到什麽實質性的內幕。不能公開的身世和微弱的權力讓戴安娜深感疲憊。這天深夜,戴安娜剛準備回家,艾比急匆匆的沖了進來。
“戴安娜,不好了,弗蘭克要被執行死刑了。”艾比驚慌失措的說。
“什麽?”戴安娜有些不敢信的問。
“你看。”艾比打開新聞對戴安娜說。
“...這是本國130年以來首次恢複死刑,這在民衆中引發了強烈的争議。請問博士,究竟是什麽原因需要提出死刑申請?”主持人問。
“是這樣的,近來叛軍的攻勢已經嚴重影響了國際安全,他們在全球各國進行了一系列慘絕人寰的恐怖襲擊,本國也遭受其難。如果我們還對他們的行動視若無睹的話,那就是對本國民衆以及全世界和平理念的亵渎。這次涉案的恐怖份子弗蘭克?惠特利已經招認參與101暴動,這種行為實在不能姑息。詳細讨論之後,我們決定申請恢複死刑。”楊博士說。
“畢竟對于和平安定的美國來說,死刑還是很難接受。而且聽說這次的恐怖份子弗蘭克?惠特利之前就是科赫公司的高級工程師,還連續兩次,差點連續三次獲得最佳員工稱號。請問這對公司來說意味着什麽?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恐怖份子存在?其他員工的安全會受到威脅嗎?”主持人問。
“這裏我強調兩點,第一,新任CEO弗朗西斯上任之後,軍方和公司高層已經在詳盡調查了公司內恐怖份子的事,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物,大家可以放心。第二,此次特批死刑只适用于恐怖份子,不會針對普通國民...”楊博士說。
戴安娜關掉新聞,苦笑着說:“這楊博士還真是深藏不露,官話套話簡直出口成章,看來真是小看他了。”
“還有件事...”艾比說。
“快說,別吞吞吐吐的。”戴安娜有些不耐煩的說。
“吉娜她,死了...”艾比輕聲說。
“什麽?”戴安娜一下站了起來,驚訝的喊到。
艾比打開一則新聞,只見吉娜的死訊刺眼的立在那,戴安娜趕緊翻看。
“醉酒摔斷了脖子?什麽鬼?肯定是昆特那個混蛋打死了她。這個老混蛋,我去找他。”戴安娜怒氣沖沖的要沖出去。
艾比一把拉住戴安娜說:“你現在去也沒用啊,人都死了。”
戴安娜猶豫了一下癱坐在椅子上,眼眶裏岑出了淚花,艾比趕緊端了杯熱水遞了過去。過了許久。
“該死,受了這麽多年的苦也不知道離開那個家。”戴安娜擦了擦眼淚問。
“其實我看吉娜是不能離開。”艾比小心翼翼的說。
“什麽意思?”戴安娜問。
“你想,昆特當年替巴克将懷有你的吉娜娶進家門,為的就是讨好巴克總統。但是這段醜聞對于總統來說也就是把柄了,以昆特的老道肯定要将吉娜和你留在身邊以便要挾總統。但是你成年之後他就管不了了,吉娜就不一樣,只要不離婚她就不可能逃脫昆特的魔爪。”艾比分析說。
“笨女人,最終還是成為了他們利益交換的犧牲品,葬禮什麽時候?”戴安娜問。
“今天已經火化了,明天下午下葬。”艾比說。
“這麽快?看來昆特是不想別人發現他虐待妻子的事。收拾好東西,我們過去看看。”戴安娜說。
“現在嗎?”艾比問。
“對,既然要扳倒昆特這個王八蛋,肯定不能在輿論讓人說閑話。”戴安娜說。
兩人剛準備走,傑瑞,大衛和莉莉沖了進來。
“戴安娜,不好了,弗蘭克要被處死了。”大衛喊到。
“我拉不住他們,他們非要趕過來。”莉莉趕緊解釋說。
“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會想辦法的。”艾比說。
“可是來不及了吧?現在有什麽進展嗎?有沒有人能夠救弗蘭克?”莉莉問。
“這回真的不方便,你們先回去,救弗蘭克的事回頭再說吧。”艾比說。
“戴安娜,我知道你很忙,我們來找你可能很唐突,我們的交情又不深,你不願幫我們也可以理解。可是弗蘭克是我們的好朋友,那次要不是他舍命相救,我們恐怕活不...”傑瑞羅羅嗦素的還沒說完便被艾比打斷。
“吉娜去世了。”艾比說。
“我知道,可...哦...對不起,我們還不知道...對不起,非常抱歉...”傑瑞不好意思的抱歉說。
“天...額,對不起。”大衛驚訝的感嘆到。
“戴安娜,我們還不知道這件事。”莉莉也很抱歉的說。
“沒關系,我也是剛知道,你們先回去吧,下次別這麽沖動的跑過來了。你們不是特工,行事小心點,憑我現在的能力還罩不住你們。”戴安娜說。
幾人尴尬的走出了辦公室,回家的戴安娜沒有吵鬧,只是悲傷的哭泣。轉眼間就是第二天下午,參加葬禮的人陸陸續續的到場,費雪和露西也神情肅穆的趕往墓地。
“沒想到這次撿到個便宜,吉娜的突然死亡應該可以刺激戴安娜和昆特徹底決裂了。不過這件事實在蹊跷,好好的人怎麽就摔死了,裏面的隐情恐怕只有昆特知道了。”露西說。
“這個老狐貍還真的下的去手,他既然舍棄總統的把柄肯定另有打算,不過這件事始終對我們有利,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費雪說。
“弗蘭克的事怎麽辦?總部雖然派了人過來但是一直突破不了穿山甲小隊的防線,要不要趁機會找昆特聊一下?”露西問。
“...這件事真是棘手,戈登這招一石三鳥還真是厲害,不僅打擊了科赫,還想利用弗蘭克逼迫革命軍現身,同時還能給軍方打個預防針。這件事我們不宜接觸的太早,搞不好會暴露我們的身份。可惜了布雷頓現在被軟禁,要不然從他那邊着手要好辦的多。先探探口風再說吧。”費雪想了想說。
沒過多久,兩人嚴肅的下了車,和在場的人一陣寒暄,為了避免昆特懷疑,費雪還是簡單的朝戴安娜點了點頭便站到了一邊。
“戴安娜,請節哀。”楊博士走過來說。
戴安娜點了點頭,心裏想着說什麽,一旁的艾比朝戴安娜使了個眼色自覺的站到了一邊。
“多謝楊博士提供的幫助,回頭我讓艾比送些好東西過去。”戴安娜說。
“舉手之勞而已。話說我真沒想到這些被淘汰的樣本到了你的手裏竟然這麽有價值。相比你的市長父親可是毫不遜色。”楊博士故作姿态的說。
“多謝誇獎,對了,最近還有些什麽好東西嗎?信息也行,說不定就有些能高價賣出去的。”戴安娜繞着彎子說。
“...你想知道什麽?”楊博士謹慎的問到。
戴安娜想了想無奈的說:“聽說你們抓住了弗蘭克和勞拉,能告訴我他的消息嗎?”
“我知道你們兩個是朋友,不過他是重犯,任何接觸的人都會被調查,這件事我勸你別插手比較好。”楊博士說。
“如果我堅持呢?”戴安娜問。
楊博士意味深長的看着戴安娜說:“先告訴我你的目的。”
“我只是單純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犯了罪,是不是一定會被處死。作為朋友我想為他做點什麽。”戴安娜說。
“你還是別這麽說比較好,你的這位朋友的确和叛軍有關系,不過麽...這些事都是絕密,我這麽輕易的說出來可是冒着殺頭的危險的。”楊博士說。
“你換個條件吧?”戴安娜膽戰心驚的問。
“未來研究所的地位如今已經不比公司低了,等到新研究結束,研究所的關注度還會上一個檔次。咱倆結婚,強強聯合對你的幫助也會有很大的幫助。況且你拒絕我這麽多年,總該有個結果了吧?”楊博士微笑着說。
戴安娜有些說不出話來,畢竟還得靠他的關系獲取樣本,但是自己的終身幸福又不能這麽輕易的交到自己不喜歡的人手裏。
“這件事回頭再說吧,我現在還沒心情考慮這些。弗蘭克的事你盡量幫忙,其他的要求我都可以滿足。”戴安娜想了想堅決的說到。
楊博士盯着戴安娜看了看說:“唉,真是拗不過你。弗蘭克的事我真是愛莫能助,他這死刑是戈登博士,你父親昆特市長和巴克總統商議之後決定的。至于勞拉麽,她的情況很特殊,她已經被引進了超人類項目研究,對外界的消息會是她在獄中病逝。”
“你們要殺掉弗蘭克,勞拉會幫你們研究?”戴安娜問。
“這當然不是她願不願意的問題,不過她參與計劃就能免除死刑,而且弗蘭克的事她并不知道。”楊博士說。
“她一個前特種兵能幹什麽?你們想用她做那種非人的實驗嗎?”戴安娜有些不快的問。
“你不用擔心,我們的試驗早已改變了方向,勞拉雖然是實驗體,但是不會向穿山甲小隊那樣,有那麽大的副作用。”楊博士說。
“你們還不是不停的在擴充穿山甲小隊的人數?勞拉有沒有可能疏通一下,我想帶她走。畢竟一個女人被你們拉去做試驗太殘忍了。”戴安娜說。
“不行,我們經過測試發現,她這種經過高強度訓練的女性特種士兵具有特殊的體質,現在不光我們的研究方向都朝她改變了,而且她現在是整個研究所最重要的樣本,想要保她完全不可能。”楊博士解釋說。
“小姐,這邊有事。”艾比看着已經沒話說的戴安娜趕緊打岔說。
“後面再說吧,咱倆的事希望你好好考慮一下。”楊博士說完轉身離開。
“怎麽樣,我來的很及時吧。打聽的怎麽樣?”艾比有些得意的說。
戴安娜搖搖頭說:“沒什麽有用的,勞拉短期內沒有生命危險,不過弗蘭克這事咱們基本上幫不上忙。”
“那怎麽辦?那弗蘭克豈不是必死無疑?”艾比說。
“讓傑瑞他們別亂來,一旦牽扯進去恐怕我們也脫不了幹系。”戴安娜說。
“總統這次避嫌沒來,要不要找他商量一下,弗蘭克的事會不會有轉機?”艾比說。
“...這件事就是他決定的,很難說。我的身份對于他來說就是個污點,去找他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而且昆特肯定會暗地裏使絆子,弗蘭克恐怕是保不住了。”戴安娜說。
葬禮還沒開始,費雪神秘兮兮的走到昆特旁邊。
“市長,請節哀,這邊請。”費雪說。
昆特看着費雪神秘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走了過去。
“什麽情況?”昆特問。
費雪看了看手表說:“一步不離的跟緊我,還有三分鐘。”
昆特有些詫異的看着費雪,低聲問:“現在?在這?”
費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有沒有搞錯?這次是誰?”昆特說。
“我也是剛接到消息,這次的目标是斯菲爾德将軍,哈裏森部長,帕克秘書長還有...”
昆特打斷費雪,有些不快的質問到:“你一下子在我妻子的葬禮上殺掉這麽多政府要員,請問我這市長還怎麽當?
“所以這次需要市長配合演一出戲,一會會有兩顆子彈擊中市長的右胸和左腿,請先服用這瓶止血劑。”費雪說着掏出一顆膠囊遞給了昆特。
昆特詫異的看着費雪沒有說話。
費雪若有所思的笑着拿出一顆膠囊,吃了下去說:“當然,我也得中兩槍,要不然我也逃不了幹系。”
昆特不情願的将膠囊扔進嘴裏說:“外面這個行事風格太過我行我素,下次有類似的事請務必事先告訴我。”
話音剛落,砰砰兩聲傳來,兩顆子彈擊中兩名男子,現場的人看着腦袋被擊碎的屍體大聲喊叫起來。在場的官員紛紛蹲下,警衛迅速的掏出槍圍在外圍。其他人還沒來的及跑,幾顆子彈擊中費雪和昆特。
“本森大使,市長...”露西大喊。
緊接着又是幾顆子彈射來,幾名警衛應聲倒地。保镖一邊聯系支援一邊帶着衆官員撤退。幾名刺客追了上來不斷的朝目标開槍,露西和兩名警衛扶着費雪和昆特顫顫悠悠的撤到車裏。幾人倉皇失措的驅車來到避難室,在一旁待命的醫生趕緊沖了上來将傷員推進了手術室。沒多久,費雪和昆特被推了出來。
“怎麽樣?”在一旁守候的戴安娜趕緊走了上去問到。
“子彈沒有傷及到要害,我們已經将子彈取出了。雖然子彈帶毒,好在送來的及時,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醫生說。
“多謝。”戴安娜一邊感謝,一邊趕到了昆特旁邊安撫。
雖然昆特十分反感戴安娜,不顧當着衆人的面也不好拒絕,只能尴尬的看着。倒是一旁的本,只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昆特心中滿是怒火,可是又不能爆發。這時一名中年女秘書官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市長,大使,各位部長,不好了。總統府、未來研究所、304、306、B002等基地遭到叛軍攻擊。”秘書官說。
“怎麽會這樣?總統怎麽樣?”昆特緊張的問到。
“國務卿已經帶着總統進入避難所,有公牛小隊警衛隊保護,暫時沒有危險。”秘書官說。
“菲比,副總統怎麽樣?”一名部長問到。
“副總統科赫和安全部長桑塔斯正在帶領突擊隊反擊,暫時戰況緊急,還未收到各隊的消息。”女秘書官說。
昆特聽罷饒有深意的看了看費雪,費雪做出痛苦的表情,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因為反抗軍的大規模突襲,整個繁星城陷入了混亂。城市裏所有的交通極度混亂,不明所以的市民不耐煩的看着來來往往的保安機器人。
“所有市民請注意,有恐怖份子入侵,請務必呆在室內。千萬不要接觸陌生人。所有市民請注意,有恐怖份子入侵...”廣播裏一遍又一遍的發出警報。
原本騷亂的市民頓時恐慌起來,大隊的安保機器人和士兵迅速占領了所有關口。士兵一邊進行嚴密的搜查,一邊引導市民進入隔離區。
“隊長,恐怖份子正在全力攻擊總統府,博士要求你帶人迅速支援。”喬安娜說。
“通知所有人出發。”弗雷說。
“那弗蘭克和勞拉怎麽辦?”一名士兵問到。
“我留下來看守,你帶人去吧。”麥克說。
弗雷想了想說:“喬安娜,你帶十個人去總統府,螞蟻小隊跟着我去關口攔截,準備出發。”
弗雷朝麥克點了點頭,帶着士兵極速的離開了。沒多久,一隊士兵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研究所。
“就在這?”布雷頓問。
“沒錯,弗蘭克和勞拉都被轉移到這裏了。”肖恩說。
“走。”布雷頓說着帶着士兵大搖大擺的朝實驗室走去。
“将軍...請問有什麽事?”警衛士兵們看着布雷頓紛紛敬禮打招呼。
“恐怖份子很有可能會襲擊實驗室搶奪樣本,我們是來将犯人轉移到其他地方的。”肖恩說。
“可是我們沒接到任何通知。”警衛人員說。
“這是軍方的決定,請将犯人弗蘭克和勞拉帶出來。”肖恩說。
“很抱歉,我們沒接到命令,不敢随意轉移犯人。”警衛謹慎的說。
“你們竟敢質疑軍方的決定,未免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這是通行證,請放行。”肖恩亮出通行證大聲喊到。
“可是...請稍等,我向上面請示一下。”警衛遲疑的說。
“小子,你這辦事效率未免太低了,我的身份你已經驗證,這裏又有監控,事後真出了問題你也沒有責任。何況我要是硬闖的話,你不是自讨苦吃嗎?”布雷頓發話說到。
警衛看着布雷頓老練的臉有些說不出話來,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看監控,又看了看同事,幾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請跟我來。”警衛說完帶着衆人走進了實驗室。
弗蘭克無聊的看着外面急匆匆、跑來跑去的衆人,心中有種奇怪的預感。就在發呆的時候,門被打開了,布雷頓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弗蘭克,我們現在要将你轉移給軍方看管,請配合。”肖恩說。
兩名士兵走上前将弗蘭克拉了起來,準備要走。弗蘭克看着布雷頓心中大喜,知道自己逃生有戲。不過弗蘭克沒有喜形于色,只是面無表情的配合着動作。
“不用铐起來嗎?”一名警衛低聲問到。
另一名警衛趕緊撞了撞自己的同事。
“你在質疑我們的能力嗎?就他這麽個手無寸鐵的文人能打倒我們這十幾個訓練有素、全副武裝的士兵逃跑?”肖恩反問說。
“我們只是擔心外出的時候遇到襲擊,罪犯會趁機逃跑。”另一名警衛掩飾說。
“勞拉在哪?将她帶出來。”布雷頓淡定的問到。
“...勞拉在最底層的安德實驗室,恐怕帶不出來。”一名警衛支支吾吾的說。
聽到這話弗蘭克的心懸了起來。
“...帶我們去。”布雷頓說到。
就在這時,漢特和墨菲帶着趕到了現場。
“長官...”警衛趕緊打招呼到。
“什麽情況?犯人怎麽出來了?”漢特問到。
墨菲看情形悄悄的将手搭在了槍上。
“我們是來将犯人轉移的。”布雷頓面部該色的說。
“轉移?我們沒有接到任何命令,不能轉移。”漢特說。
“如果轉移是正式的,請出示相關文件,我們一定配合。或者請說明你們的目的。”漢特說。
“這是轉移令。”肖恩将文件發送到了漢特的通訊器上。
漢特和墨菲看了看說:“請稍等,我需要請示上級。”
“孩子,我早聽說你是個敬忠職守的探員,不過這件事與你無關,請不要插手。”布雷頓嚴肅的說。
“...人是關押在我們這的,我們必須負責。希望将軍理解,我們現在就請示上級。”漢特一步不讓的說。
“...長官,通訊被屏蔽了...”警衛說。
“既然這樣,請各位稍作等待,如果轉移令真實有效,我們一定放行...”
漢特還沒說完,只見肖恩和衆士兵迅速的舉起槍枝指着自己。等在一旁的墨菲也快速的舉起手槍指着布雷頓。一瞬間劍拔弩張,情況危機。
“喔,将軍,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漢特問到。
“孩子,我不想傷害你,讓我帶着我女兒和女婿走,怎麽樣?”布雷頓問到。
“這可不行,如果被你這麽把人帶走,我這工作也要丢了。”漢特說。
“你只是丢份工作,我這可是兩條人命。你也有老婆孩子不是嗎?想想看,我們這人多,一旦交起手來,你占不了便宜。你死了,你兒子怎麽辦?”布雷頓問到。
聽到兒子和妻子,漢特有些遲疑了,不過作為探員的驕傲和敬業的精神還是促使他留在原地。猶豫不決的漢特左想右想,不知道該怎麽抉擇。
”弗蘭克,趕緊去找勞拉。肖恩,帶着他們先行離開。”布雷頓喊到。
弗蘭克迅速的沖向了電梯。
“喂...”漢特大喊。
弗蘭克沒有理會徑直跑開。
“弗蘭克,時間不多,趕緊。”布雷頓大聲喊到。
弗蘭克和肖恩還有三名士兵壓着一名警衛緊張的看着電梯的數字,終于電梯門打開。之間十幾個巨大的玻璃實驗艙樹立在面前,每個實驗艙裏都有一個渾身插着管子的裸體孕婦泡在各色的藥水裏。十幾名工作人員正在緊張的操作設備或者商讨問題。心裏想到勞拉也被這麽折騰,弗蘭克心中一緊。
“勞拉在哪?”弗蘭克一把将警衛按在欄杆上,怒氣沖沖的問到。
“我不知道,這下面的事你得問他們,不過既然是實驗體肯定在實驗艙裏。”警衛說。
弗蘭克一把将警衛摔倒在地,掏出手槍沖了下去。工作人員看到手持武器的陌生人突然出現,也頓時緊張起來。肖恩和士兵趕緊将工作人員驅趕到一起,準備盤問。
“勞拉在哪?”弗蘭克大喊。
工作人員面面相觑,可是沒一個人說話,焦急的弗蘭克揪住一個工作人員的衣領狠狠的拉到面前。
“我再問一次,勞拉在哪?”弗蘭克問。
工作人員顫顫悠悠的指着一扇門。
弗蘭克押着工作人員沖了過去,可是手剛放在門上,兩枚子彈射來打在弗蘭克的手邊。緊接着又是幾槍響起,肖恩幾人還沒來得及反擊便被麥克小隊圍了起來。肖恩立馬扔掉了武器,舉手投降。兩名士兵将弗蘭克押到了麥克面前。
“副隊長,怎麽辦?”士兵問。
麥克看着弗蘭克衆人有些驚訝,想了一會說:“弗蘭克綁起來,回頭交給博士。其餘的人交給軍方處理。”
“喂,領頭的那個,你好像認識我,你到底是誰?”弗蘭克不甘心的問到。
麥克沒有理會,只是安靜的看着自己的部下将弗蘭克一行铐了起來。
“快閃。”一名士兵突然大喊。
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只見一股強烈的電磁沖擊波爆炸散開,麥克一行還沒跳出多遠便被擊倒在地。在場所有的人都被震的頭暈目眩,嘔吐不止。身着半機械盔甲的麥克小隊更是慘烈,整套盔甲的動力系統全部失效,異常的反應聯動着寄生皮膚強烈的排斥。衆人還沒反應過來,弗蘭克一起的一名士兵又掏出一枚磁暴手雷,強忍着暈眩一擰,一股強烈的磁暴激發着空氣散開,還沒緩過氣的麥克一行再次被擊中。麥克躺在地上,渾身的刺痛感仿佛有無數的螞蟻在身上撕咬。肖恩掏出一支注射劑走到弗蘭克身邊,朝着弗蘭克的脖子刺了進去,其餘三名的士兵也迅速的将相同的藥劑注射進自己的身體。十幾秒鐘之後,弗蘭克一行眩暈的症狀便恢複了不少。回複體力的三名士兵紛紛掏出樣式奇怪的手槍走到麥克幾人身邊,砰砰砰幾槍,幾顆綠豆般大小的細長子彈射向了士兵。子彈擊中堅硬的盔甲之後繼續旋轉着,伴随着刺耳的聲音,子彈刺穿寄生盔甲在士兵的身體裏爆裂開來。就在士兵朝麥克開槍的時候,麥克突然一個翻滾,遲緩的躲過子彈。緊接着一個橫掃,麥克将一名士兵踢倒在地,一腳踢中士兵腦袋,順手将手槍奪了過來。砰砰兩槍朝肖恩等人射去,無奈動作太慢,被兩人一一躲過。
“弗蘭克,趕緊去救勞拉。”肖恩大喊。
弗蘭克緩過神來,拉起一名癱倒在地的工作人員朝勞拉奔了過去。麥克擡起槍一槍擊中弗蘭克的左腿。肖恩幾人趕忙掩護,兩名士兵左右回旋沖了上去,麥克舉槍反擊。肖恩再次掏出一枚磁暴手雷趁機扔出,強烈的爆炸幾乎将麥克炸暈過去。兩名士兵趕緊兩槍麻醉彈打在麥克身上,麥克擡起機械手臂擋下麻醉彈,強行扯掉自己的機械手臂,鮮血直流,劇烈的痛感讓自己恢複了些許意識,迅速躲閃反擊,幾人持續的僵持着。
沖進實驗室的弗蘭克将工作人員扔在地上,只見勞拉被關在一個狹小的實驗艙裏,只露出腦袋來。弗蘭克急忙沖了過去,悲傷的看着泡在藥水裏的妻子。
“勞拉,勞拉...”弗蘭克趴在玻璃上喊着。
勞拉激動的看着弗蘭克,不停的擺動身體,可是身上的管子和藥水讓勞拉發不出聲音來。弗蘭克反應過來,迅速拉起工作人員。
“趕緊打開,快。”弗蘭克大喊。
“可是...”工作人員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弗蘭克掏出手槍指着工作人員的腦袋惡狠狠的說:“打開!”
砰的一聲,一顆子彈打在弗蘭克的手槍打落在地。
“弗蘭克,住手。”麥克支撐着身體大喊。
弗蘭克怔了一下,猶豫了一會說:“我記得你,你是麥克?科爾沃。”
麥克氣喘籲籲的捏了捏手槍說:“弗蘭克,住手。”
“怎麽?想殺我?我記得你和勞拉是戰友,還有弗雷...快點給我打開!”弗蘭克拉着工作人員說。
“弗蘭克!”麥克大喊。
弗蘭克一瘸一拐的走到麥克面前,指着勞拉說:“怎麽?想當着勞拉的面殺掉我嗎?我還以為你們是關系很好的戰友。當了走狗之後就失去了原則是嗎?看看勞拉,就因為一個愚蠢的誣陷就被你們拉過來泡在裏面做實驗?看看外面那些孕婦,他們肚子裏可都是沒出世的生命,你們就這樣折磨她們?”
麥克有些說不出話來,莫名的同情心油然而生。
弗蘭克有些不屑的走到工作人員身邊說:“打開。”
“弗蘭克...”麥克猶豫的喊到。
“打開。”弗蘭克用盡全力喊到。
工作人員顫顫悠悠的按了一通,弗蘭克的心情總算是稍微安定了下來。實驗艙裏的藥水漸漸的排淨,各種管子自動彈開。弗蘭克急忙沖了上去想扶助勞拉,可是實驗艙一打開卻讓衆人目瞪口呆。實驗艙裏的勞拉只有一個腦袋,軀幹和四肢均被截斷封存在不同的實驗艙內,身體的各部分通過管子連接着。衆人這才意識到這裏的這麽多艙室的用途。
“不,不不不...勞拉。”弗蘭克悲傷的哭着沖了過去,可是看着被切成幾塊的妻子弗蘭克不知道該怎麽抱起妻子。
麥克看見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久久的說不出話來。
“咳咳...弗蘭克。”勞拉虛弱的喊到。
“天哪,不...勞拉,對不起,勞拉...”弗蘭克已經泣不成聲。
“弗蘭克,艾莉怎麽樣?”勞拉問。
“艾莉已經被送往幽蘭市了,她很安全。你別說話,我去找人幫你。”弗蘭克說着沖了過去将工作人員一把拉了起來。
“快點,做點什麽,趕緊給她接好,快點,接不好就殺了你,快。”弗蘭克大喊。
工作人員顫顫悠悠的說:“沒人輔助我一個人根本接不好...而且她的所有神經被切斷,即使接好了至少也需要半年的時間激活,而且這成功率...”
“弗蘭克,算了,沒時間了。”勞拉喊到。
弗蘭克不願意相信事實,拉着工作人員的衣領咆哮着問:“為什麽,為什麽要這麽做?外面的實驗體不都是完整的嗎?為什麽要對勞拉這樣,他不是你們最珍貴的實驗體嗎?”
“...因為她的情緒過于不穩定,為了防止她逃跑才...”工作人員緊張的答道。
“幫她,求你了...”弗蘭克悲傷的懇求到。
“弗蘭克...”勞拉喊到。
弗蘭克看着一言不發的工作人員,默默的撿起了手槍。
“弗蘭克,別...”
麥克話還沒說完,只見弗蘭克面無表情的對着工作人員就是一槍。胸口中槍的工作人員掙紮了幾下,弗蘭克對着腦袋又是幾槍。這時,實驗室裏的警報突然想起。
“弗蘭克,來不及了,趕緊走。”随行的一名士兵掙紮着坐了起來大聲喊到。
“弗蘭克,快走。”勞拉說。
弗蘭克悲傷的走到勞拉腦袋面前顫抖着撫摸着妻子的頭發,說不出話來。
“殺了我。”勞拉微笑的說。
“不不不,我帶你走,布雷頓肯定能找到人幫你接好。”弗蘭克說着準備拔管子,可是這管子一拔估計也會致勞拉于死地。
“弗蘭克,趕緊走,你救不了她。”麥克喊到。
弗蘭克擡手就是兩槍打在麥克的身上,絲毫不管麥克的話。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密集的腳步聲,漢特帶着人趕到了實驗室,看着如此情景也是目瞪口呆。
“弗蘭克,我們的孩子叫艾薩克,可惜他沒能出生就死在了他們手裏。真對不起,我沒能救下他。殺了我,別讓他們一直從我的身體取細胞做試驗,我一死他們就會失去重要的樣本。”勞拉說。
砰砰兩槍,漢特兩槍打在弗蘭克的身邊。
“弗蘭克,趕緊住手。”漢特喊到。
“你們外面的,有誰能幫幫她?”弗蘭克哭着問到。
可是在場的工作人員跑的跑,躲的躲,根本沒人理會弗蘭克。
“記住我們的兒子,開槍吧。”勞拉微笑的說。
弗蘭克搖着頭,緩緩的擡起手。漢特又是幾槍警告,弗蘭克舉起手槍正準備瞄準勞拉的腦袋。
“保住實驗體。”戈登和楊博士沖了下來喊到。
弗蘭克連開三槍擊中勞拉的腦袋,同時,砰砰砰幾槍響起,幾顆子彈将弗蘭克打翻在地,弗蘭克掙紮爬起身來将連在勞拉脖子上的管子扯斷,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趕過來的士兵迅速将弗蘭克按在地上。
“不不不,不能死,快快快,給她治療。”戈登驚慌失措的喊到。
“博士,腦袋已經完全毀掉,恐怕...”随行的工作人員說。
戈登上前就是一巴掌,喊到:“快點給我治療,能取多少活性細胞就取多少,今後的實驗要是失敗就拿你們代替。”
衆人驚慌失措的準備。
“要不是你還有用,我現在就殺了你。”戈登走到弗蘭克面前惡狠狠的說。
弗蘭克一口痰吐在戈登的臉上笑着說:“要是有機會,我遲早殺了你。”
漢特生怕戈登一怒之下殺了弗蘭克,趕緊将衆人帶了出去。弗蘭克和勞拉的營救行動宣告失敗,科赫領導的正規軍也很快平息了叛亂,繁星城逐漸恢複了平靜。沒多久布雷頓一行因為叛國被判處終生監禁,而為了示威,弗蘭克的死刑也定于半個月之後在世紀廣場公開執行。因為表現突出被升值的漢特終于松了口氣,弗蘭克終于沒能從自己手中逃脫。這天下班一回到家中,墨菲等親朋好友準備的驚喜排隊讓漢特開心了好一陣。在大家紛紛獻上了祝福離開之後,漢特有些意猶未盡的坐在沙發上抱着妻子。一切都和那天生日聚會一樣,不同的時漢特的心情。
“親愛的,在發什麽呆?”漢特湊到妻子耳邊輕聲的問到。
克蘿瑞絲嘆了口氣,推開漢特的手,表情嚴肅的看着漢特問到:“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漢特表情有些僵硬的說:“什麽啊...”
克蘿瑞絲一言不發的看着漢特,顯然不會別這麽輕易的糊弄過去。
“你怎麽知道的?”漢特收起笑容有些嚴肅的問到。
“沒有不透風的牆,政府裏的秘密雖然多,但是有些事總會洩露出去。而且弗蘭克被公開判了死刑,現在街頭巷尾都在傳他們的事。你又是這件案子的負責人,我想不知道也難吧?”克蘿瑞絲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要我說什麽?”漢特靠在沙發上說。
“漢特,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我不相信我的丈夫是別人口中那樣沒有人性。”克蘿瑞絲說。
漢特看着妻子微微一笑,說:“說說看我怎麽沒有人性了。”
克蘿瑞絲頂着漢特沉默了一會說:“...漢特,先不論他們說什麽,弗蘭克不是個本份的工程師嗎?他的妻子勞拉還是和你一個軍校的,按照輩分她還是你的學妹。我只是個普通人不懂偵查,憑你這麽多年的經驗說,他們真的會叛國嗎?”
漢特遲疑的有些說不出話來,看着妻子期待的眼光,漢特思考了許久說:“有些事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麽簡單。的确,他們幾個月前還是遵紀守法的公民,不過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們,而且弗蘭克自己也親口承認了和恐怖份子的接觸,這件事我沒有冤枉他們。”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不過他們真的罪當處死嗎?你有沒有調查他們是不是遭人陷害的呢?一個前面還是清白無辜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恐怖份子,還要被判死刑,不光我不信,整個國家都沒人信。”克蘿瑞絲說。
“...死刑這件事不是我決定的。”漢特說。
“不過這件案子是你經手的,假如他們是被冤枉的,而你沒有澄清真相,那你豈不是成了幫兇?而且我聽說勞拉是個孕婦...弗蘭克即将家破人亡,我們卻因此慶祝,難道我們不該反省嗎?”克蘿瑞絲說。
漢特被自己的妻子質問的有些煩躁,埋藏在自己心底的感情噴湧而出。
“上面要他們死,你想我怎麽辦?不顧一切的去替他們開脫?就算我有那個心我也辦不到啊,我去向恐怖份子求證他們的關系嗎?”漢特有些不耐煩的說。
“我只想聽一句話,我的丈夫做這些事的時候到底有沒有遲疑?有沒有同情?”克蘿瑞絲看着漢特問到。
“克蘿瑞絲,我做這些事都是為了你們,請你相信我。”漢特說。
“自己的女兒朋友逃亡在外,自己即将被處決,自己的妻子被被切成幾塊做實驗,肚子裏的孩子都沒保住。我相信我以前的丈夫看到這些事一定會奮不顧身的幫助他們,而不是為了委曲求全去陷害他們。”克蘿瑞絲說。
“那你讓我怎麽辦?恐怖份子找上了他們,整個世界的官員都想殺了他們洩憤。幫助他們,那你和克裏斯随時都有危險,你知道嗎?”漢特大聲的說。
“...聽着,我不管你抓多少壞蛋,又是為了什麽去做這些事,但是拿孕婦做實驗?這件事是個錯誤,徹頭徹尾的錯誤,我不想你成為他們的幫兇。”克蘿瑞絲說。
“...克蘿瑞絲,你聽我說,我真是為了你們好...”漢特說。
“爸爸...媽媽...你們在吵架嗎?”克裏斯有些害怕的站在門口說。
漢特看着兒子,有些不知所措。克蘿瑞絲走到過去安撫着将克裏斯。
“我不管你是為什麽,錯事用再好的借口也是錯事。”克蘿瑞絲說。
“媽媽,爸爸做了錯事嗎?”克裏斯怯生生的問。
克蘿瑞絲微笑着拉着克裏斯進了房間,漢特看着兩人的背影有些說不出話來,同情與親情糾葛着拷問漢特的內心,又是一個不眠夜。
另一邊的傑瑞,大衛和莉莉也是心急如焚,幾個人偷偷來到湯姆的家中商讨,可是顯現實卻讓幾人心灰意冷。
“來來來,喝點熱糖水冷靜一下。弗蘭克是個好孩子,我相信事情一定會有轉機的。”一名中年老太太慈祥的說。
傑瑞幾人端起熱糖水喝了起來。
“嗯...黛西還是你做的好,我怎麽都做不來這味道。”莉莉驚訝的說到。
老太太笑呵呵的說:“等弗蘭克回來了,改天你和勞拉一起來,我再教你們。”
“咳咳...”湯姆趕緊咳嗽的想打斷老伴兒的話。
“戴安娜那邊一點事情沒做,布雷頓又被抓,看來這次弗蘭克是真的沒戲了,也不知道詹姆斯和艾莉他們怎麽樣了。”大衛有些失望的說。
九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戴安娜和艾比站在門口。
“誰說我們這次沒做事的?”艾比有些生氣的質問說。
“對不起,那你們做了什麽呢?過幾天弗蘭克就要被處死了,布雷頓去營救的時候你們也不去幫幫。”大衛有些不快的說。
“可是...”艾比剛想說話便被打斷。
戴安娜說:“我的确沒做什麽,因為我啥都做不了。弗蘭克這次被卷進了可怕的事,剛好上層暗戰激烈,弗蘭克就成了犧牲品。”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湯姆臉色凝重的說到。
“戴安娜...”傑瑞欲言又止的喊到。
“我們已經散布勞拉的消息,已經得到一些市民的支持,不過聯名申請的人數還是不夠,想取消死依然很困難。”艾比說。
“靠感情牌估計很難逆轉局勢。”莉莉想了想說。
“沒錯,而且這次的決定據說是各國總統商讨決定的,他們想殺雞儆猴,順便引出國內的叛軍同夥。如果沒有足夠好的理由,很難讓他們撤銷死刑。”戴安娜說。
“戴安娜,你父親能不能幫忙?畢竟他是市長,和總統關系又好,如果他肯說話能管用許多。”大衛說。
“小姐已經和市長鬧翻了,況且市長一直對小姐很差,想要他幫忙肯定不可能。”艾比說。
“這不是特殊情況麽,要不然肯定不會讓戴安娜趟這趟渾水。”大衛說。
戴安娜看着衆人期待的眼光定了一下說:“他不是我父親。”
“這時候不是鬧脾氣的時候,這可關系弗蘭克的生死...”大衛說。
“不是,他不是我的親生父親。”戴安娜說。
衆人詫異的說不出話來。戴安娜微笑着接過黛西端過來的糖水,很平靜的喝了一口。
“謝謝,真好喝。”戴安娜說。
“那,我們還有其他能做的嗎?”大衛有些不好意思的問。
“有。”戴安娜點了點頭說。
“什麽?”莉莉趕忙問到。
“等着,千萬別有任何異常的行為。”戴安娜說。
“什麽?我們怎麽能坐看弗蘭克被處死?”大衛說。
“因為所有異常的營救行為都會被認為是叛軍的同夥,不被處死也會被關監禁,一番用刑審問之後估計也就廢了。”艾比說。
“特別是你們,跟弗蘭克的關系親密,我原來幫你們洗脫幹系就動用了幾乎所有的資源,要不然你們現在也在監獄。我現在不比以前了,昆特已經斷了我的人脈。如果你們被抓,一定會被送去處理垃圾。”戴安娜說。
衆人面面相觑,說不出話來。
另一邊,布雷頓被關在監獄裏拼命的思考卻想不出任何方法能夠解救弗蘭克,而且知道勞拉死去之後,這名老父親的心中充滿了悔意,心想也許自己安安心心的當官,過些年退休陪艾莉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不是自己将泰絲引入繁星城,恐怕弗蘭克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的爺爺是革命軍的一員。可是現在為時已晚,弗蘭克的死刑日漸臨近,自己的所有資源也被切斷。
就在布雷頓自責的時候,科赫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威廉姆斯将軍,怎麽樣?住的還習慣嗎?”科赫笑着問到。
“什麽事?”布雷頓面無表情的問。
“來看看老朋友。”科赫說。
“我實在想不出我這樣的階下囚還有什麽價值可以榨取的,能讓你力排重難保住我的性命。”布雷頓說。
“哈哈哈哈,将軍果然是老江湖,不過你還真是有很大的價值,畢竟人活得久了起碼認識的人會多一些。”科赫笑着說。
“廢話少說,有什麽事?”布雷頓說。
“讓你的部下全都投到我這邊來。”科赫說。
“呵呵,我被判了幾百年,能做什麽?何況你們軟禁我之後,不早就掌控局勢了嗎?”布雷頓說。
“別裝糊塗,我說的是讓他們投靠我。而且你幫我之後,我可以幫忙救你女婿。”科赫說。
聽着這話,布雷頓頓了一下沒說話。
“我知道你們在城裏還有不少同黨,估計也在找機會營救你們。這樣吧,你讓他們來,我只進行适當的阻攔,保證你們可以進來。”科赫說。
“這麽簡單就幫我們?你之前怎麽不幫忙?”布雷頓有些不信的說。
“哈哈哈,你不會真的以為就憑你的安排真的能這麽順利吧?沒錯,軍隊那塊的确是你說了算,不過安防這塊可在我的掌握之中。實話告訴你,沒有我許可,你的外孫女都跑不掉。”科赫說。
“是真的,将軍。弗蘭克當時被漢特探員抓住,沒可能逃跑。包括勞拉,如果不是我們幹預,她可能幾個月前就被送去實驗了。”托什說。
“托什,跟着科赫可如了願?你有沒有想過哪天隔離牆被推倒,你會被世人唾棄。”布雷頓說。
“對不起将軍,我堅信副總統的選擇才是人類的救贖。”托什說。
“給我通訊器,我滿足你們的要求,也希望你們遵守約定。”布雷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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