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1)

? 望着江舒然沖沖離去的高大背影,霍涼鄙夷的吐出五個字。

“懶人屎尿多。”

江舒然沖沖的來到衛生間,想都沒想便一頭紮進了女廁所。這時剛好一位護士小姐正在對着鏡子塗唇彩,餘光瞥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拉開隔間的門正要進去,便驚的花容失色,趕忙将她叫住了。

“哎哎!這位先生您耍流氓呢?這裏是女廁所不是男廁所,男廁所在隔壁呢。”

江舒然聽見身後傳來的聲讨後先是一愣,随即意識到她說的是自己。她轉頭賠笑道:“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眼睛被撞壞了,還以為這是男廁所呢,實在不好意思,我這就出去。”

說完趕緊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護士小姐在後冷哼,“你如果不是這裏的病人的話我肯定就尖叫了。”

從女廁所逃出來的江舒然很受傷,活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從女廁所趕出來。但這種情緒很快便轉換為了表情僵硬心跳加速興奮中又夾雜着些擔憂,活了二十年,她第一次要正大光明的走進男廁所了!

望着頭頂上的男性标識,她在內心暗暗的告訴自己,“我這不是耍流氓,我只是迫不得已而已。”

做足了心理準備,她深吸一口氣,邁着豪裝的步伐走了進去。

好在此時的男廁似乎沒人,一排小便器都是空的。

做了二十年的女人,她終于迎來的第一個站着撒尿的日子了!這種興奮激動的感覺充斥着她的全身,使她掏家夥的手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其實小時候她便幻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變成個男人,然後撒尿的時候都可以頂天立地了!

所以說幻想總是要的,萬一哪天實現了呢?

剛掏出武器準備發射,恰巧從外面匆匆忙忙走進來一年輕的男醫生。男醫生進來後邊在她旁邊的小便器前駕輕就熟的掏出了下面的槍,然後便是一陣潇灑恣意的放水聲。

第一次站着撒尿的江舒然本來就對這路數生疏,加之旁邊還站着個男人,這讓她充盈的膀胱怎麽都放不出水來,于是便目不轉睛的盯着男醫生的家夥,認真的觀摩學習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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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觀察,她不禁有些失望,原來男人的武器并不如那些“教育片”上那麽挺拔雄偉高聳入雲,反而看着......軟塌塌的。

男醫生正暢快的打了個冷顫,突然感覺一陣灼熱的目光正投向自己,他一轉頭,便見和自己隔着一個小便器的男人正滿臉猥瑣的盯着自己的家夥,眼中還充滿着名為yu望的東西。

男醫生不禁汗毛一豎,背後發涼。撒完水趕緊将家夥塞回去,緊張的都忘記了甩上一甩。

“看什麽看?你自己又不是沒有?”臨走前他嫌惡的瞪了江舒然一眼。

江舒然眨了眨眼,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當成了死變态。

此時沒人了,她這才進入了狀态,以男人的姿勢頂天立地撒了一泡尿,而後像是get到了新技能一般心滿意足的回了病房。

到了病房內霍涼卻不見了,她剛準備猜測這男人去了哪,卻聽見了身後的腳步聲。

“你去哪了?”見霍涼回來了,她随口一問。

霍涼也随口一答道:“去方便了。”

江舒然一個震驚,忙追問道:“那你......你豈不是看了我的......”

霍涼不以為然的鄙視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沒見過世面?”

江舒然臉上騰起火熱一片,控訴道:“我這麽一個黃花大閨女就這樣被你看了不該看的地方!你讓我以後怎麽有臉見人?”

霍涼冷冷的白了他一眼,不耐煩道:“難道黃花大活人被尿憋死了這樣說出去就有臉見人了?你能不能別老扯這些沒用的,現在你是我,我是你,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得看,你讓我怎麽避免?難道你剛才上廁所就沒握着我的命根子嗎?”

“也......也是......”江舒然瞬間就蔫了,這種事情細想來的确是難以避免,畢竟人有三急,況且她剛才也的确是握了人家的武器......這樣就算扯平吧。

不管想得開想不開都得想開,她能有什麽辦法,難道真得限制霍涼吃喝拉撒洗澡放屁?

☆、回你家

? 短短幾個小時時間,江舒然把該背的也背的差不多了。霍涼見天色不早了,怕許梓沫一會過來見到兩人在一起會吃醋,便起身回了隔壁病房。

霍涼離開沒多久,許梓沫便提着保溫桶滿臉溫柔笑意走了進來。

見自己要孤軍奮戰了,江舒然暗自打氣道:雖說這許梓沫愛吃醋脾氣有些嬌蠻,但好在好哄。

她堅信,只要自己發揮瓊瑤劇精神,就一定不會出岔子。

“涼,我給你帶了補湯,你快趁熱喝了吧。”說着許梓沫将蓋擰開盛了湯端給了江舒然。

折騰了一天,江舒然肚子的确餓了,便忽略了先前的不自在,毫不客氣的将一碗蓋的湯一飲而盡,末了不忘誇贊,“味道真不錯,是你家的保姆煮的吧?”

許梓沫有着普遍有錢人家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的通病,那就是不會做飯,下不了廚房。

“是她做的沒錯,可我可是從頭到尾一直在一旁叮囑着她要好好做,不然哪有這麽好喝?”看着許梓沫得意的神情,仿佛在說會不會做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張善于叮囑的嘴,這叮着叮着就能叮出人間美味了。

“我們家梓沫長了一張巧嘴,真是我的福分。”江舒然一邊喝湯一邊虛僞的誇贊着,誇的許梓沫樂開了花。

在許梓沫含情脈脈的眼神下将湯喝完了,江舒然這才記起白天裏霍涼囑咐的正事。于是他便商量着說道:“梓沫,你看我只是受了點輕傷而已,不影響日常生活工作,所以我想今晚就出院可以嗎?”

“這怎麽行?再輕的傷也是車禍造成的,現在看着是沒什麽事情,萬一有個後遺症該怎麽辦?”

喲呵,這大小姐也并不是胸大無腦,竟然還擔心會留下後遺症。真讓人感動。

“這後遺症一時半會也發現不了,總是這麽住院觀察也不是辦法。公司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我去處理呢。”怕許梓沫不依,她又趕忙補充道:“我答應你只要感覺身體不适就立馬來醫院檢查好嗎?如果我一直住院不去處理工作上的事情,那麽許董事長對我會有看法,說不準會改變主意不讓你嫁給我,那到時候我到哪說理去?”

許梓沫粉唇一嘟,勇者無畏道:“他敢不讓我嫁給你,我就跟你私奔去。”

江舒然伸手撫上她細嫩的臉蛋,柔情萬千道:“傻丫頭,我想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名正言順的娶你,又怎麽能帶你私奔呢?乖,去幫我辦下出院手續,順便把我表妹的手續也一起辦了吧。”

霍涼的深情就是許梓沫的□□,這是江舒然在許梓沫滿面嬌羞的跑出去辦手續時總結出來的。

“真讓我對你刮目相看。”一直躲在外面偷聽的霍涼走了進來,面無表情的贊許道:“做的不錯。”

“那下一步我要怎麽辦?是回你家還是回我家?”

“你現在是我,當然要回我住的地方了。”

“可我不知道你住哪。”

“我告訴你地址,你記清楚了,出門就打的過去,別讓許梓沫看出馬腳。還有,我的褲子口袋裏有家裏的鑰匙,大一些的是正門鑰匙,兩串小的分別是卧室鑰匙。等出院手續辦好了我會借口先離開,許梓沫一定會跟你回去,到時候你想辦法打發走她就行。”

江舒然點點頭,認真的聆聽着霍涼的教誨,一切準備妥當後,恰巧許梓沫回來了。

“謝謝許小姐幫我辦理了出院手續,我得回去了,改天有機會再見。”霍涼又擺出了純真的笑容同許梓沫道了別便跑隔壁了。

許梓沫對于這個自稱是霍涼表妹的女孩并沒有什麽好感。其實只要是霍涼身邊出現的沒有血緣關系的女的,她都或多或少有些排斥。

“涼,你先把衣服換了,我打電話給司機,讓他來接我們。”

“不用麻煩了,我們打的就可以了。”

江舒然可聽霍涼說了,許梓沫家的司機就等同于是許世常的眼線,而且這人很精明,稍微看出點異樣就會向許世常打小報告,得防着點。

“那好,我們打的去你家。”許梓沫欣然應允了。

兩人收拾好之後便下樓打的,上了車後江舒然熟練的将霍涼的住址報了出來。之後便一路暢通無阻。

江舒然本以為像霍涼這樣的大總裁應該住在什麽高級別墅區,再不濟也是市中心的高檔小區,可到了才發現壓根不是那麽回事,這只是個比普通小區高檔些,卻比高檔小區普通些的地方。看來小說和電視劇裏面說的都太過浮誇了。

站在樓下,江舒然示意出租車別走,按照計劃說道:“梓沫,這麽晚了我就不請你上樓喝咖啡了,免得董事長擔心,你先回去吧。”

許梓沫臉上的失落之情一覽無餘,她不滿道:“你都受傷了家裏也沒個人照顧,我是你女朋友,留下來也是應該的。”

“這我知道,我也想你能照顧我,可是我不想累到你,所以你趕快回去休息,明天我們再見。”

許梓沫一跺腳,“我就是想照顧你嘛,你別擔心我了。”

江舒然賠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嗎?你如果留下來了,董事長肯定認為你這都還沒嫁給我呢就徹夜不歸了,心裏肯定也不好受,說不準他老人家心裏一不好受,就又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了。梓沫啊,你明白的,我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所以任何關于你的事情,我都要好好把握細節。”

見江舒然一臉的誠懇與深情,許梓沫再次淪陷了,于是便乖乖點頭,依依不舍的上了出租,揚長而去。

江舒然如釋重負,轉身乘電梯上了樓,剛一出電梯門口便看見霍涼站在自己面前。

“你怎麽在這?”她驚問。

“這是我家,我為什麽不能在這?”

“你好大的膽子,萬一許梓沫和我一起上來了,不就看到你了嗎?”

“我一直站在窗邊,看着她坐上了出租車離開了。”

霍涼說着便走近江舒然,毫不避諱的将手□□她的褲兜,将鑰匙掏了出來。

“喂,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江舒然後退一步,捂着胸口瞪着霍涼。

霍涼冷笑一聲,“我摸自己的身體還犯法了不成?”說着他便不理會江舒然,徑直去開了房門。

江舒然自認為自己平時已經屬于厚臉皮了,卻沒想到今天算是遇到勁敵了,果然是一山還比一山高,霍涼在節操臉皮方面直接将她秒成了渣渣。

☆、上班首日

? 進了屋江舒然忍不住贊道:“你這房子裝修的真不錯,大氣,簡約,很适合你這種大總裁。”

霍涼沒理會她,走進了自己房間打開衣櫃一陣找,最終找到了一件襯衫。他望着襯衫沉思了一會,忽然轉頭對江舒然道:“你回去把你的衣服拿幾套過來,我現在總不能出門穿自己的衣服,就你這小身板穿我的襯衫都能當連衣裙。”

江舒然此時剛坐到柔軟舒适的皮沙發上打開電視準備看綜藝節目,一聽霍涼要衣服,便犯了懶。

“這一天挺累的了,要不我明天再給你拿吧。”

“否決,”霍涼微皺着眉頭站到了江舒然面前,用着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明天一大早我就要去公司。”

“你去公司?”江舒然抖了抖眉毛,“你要以我的身份去公司?那你去了能做什麽?”

“做你的助理。”霍涼在一旁坐下,拿起遙控機娴熟的調到了財經欄目,一邊看着電視一邊認真說着:“前一個助理辭職後公司在給我招人,而我剛好可以利用這個身份跟在你旁邊,以免你在工作上出了差池。”

江舒然一聽有工作,便條件反射道:“做總裁的助理,工資應該很高才是!我這就回去給你拿衣服,順便把我的身份證複印件和□□拿來給你!”

說完她便樂颠颠的出門了。

霍涼望着這沖沖的背影,不禁尋思這女孩究竟是有多缺工作,不然為何口口聲聲的都是工作和工資?

當江舒然拉着小拉杆箱回來時,霍涼已經洗完澡穿着自己的大襯衫在沙發上看電視了。江舒然見狀宛如宇宙爆發一般沖上前去。

“你剛才在幹什麽?”

看江舒然情緒激動的擋在自己面前,霍涼挪開眼睛繼續看電視,反問道:“洗了個澡,你看不出來?”

“我知道你在洗澡,你為什麽趁我不在的時候洗澡?”自己平時洗澡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可現在腦海中一想到有着自己身體的霍涼正往手上擠上沐浴露,然後塗抹在自己的手臂,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胸前......她登時有一種被正大光明揩油了的感覺。氣惱之餘更是難為情。

“擔心什麽?”霍涼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除了下面長的不一樣其他地方都一樣。再說我也見多了,你的不稀奇。”

“怎麽會只有一個地方不一樣,明明......”話剛反駁一半,江舒然這才反應過來,霍涼是拐着彎說她沒胸!

“你這人嘴太毒了!不要臉!”

霍涼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像日常一般普通的洗了個澡,自己都沒覺得有什麽值得激動的地方,江舒然倒先激動起來了。

看來得讓對方心裏平衡一下才是,于是他大方道:“實在覺得憋屈了我允許你去洗個澡,浴室裏的鏡子夠大,你可以三百六十度的将我的身體好好欣賞個夠,想摸哪裏就摸哪裏,我不會有意見。”

霍涼大方的就好像這身體不是他自己的一般,這讓江舒然瞬間就無言以對了,最終她咬牙放狠話,“好,比不要臉的話我比不過你,總有一天你也會為自己緊張的。”

“要洗澡就快點,洗完之後還有事要做。”

“還有什麽事情要做?”

“把K.M的情況說給你聽,還有你的日常流程。”

“又要背......”

于是經過一晚上的惡補之後,第二天江舒然哈欠連天的被霍涼拖下了樓,打了個的士便直奔K.M。

二人剛下的士一輛保時捷跑車便停在了兩人面前。

一墨鏡男的臉出現在車內,他沖着江舒然招呼道:“這不是霍總嗎?怎麽今天打的來了?”

江舒然愣了愣,因為不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不好接話,于是便想起霍涼昨晚教過的話,遇到不認識的人和自己打招呼就不冷不熱的笑一笑就行。于是她照做了。

墨鏡男見霍涼不說話,便冷嘲熱諷道:“瞧我這記性,聽說你昨天在新路上出車禍了,車給撞壞了。我也真是佩服你,昨天才出的車禍今天就迫不及待的趕來工作了,你對K.M真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這陰陽怪氣的話讓江舒然警覺的察覺眼,前的墨鏡男和霍涼肯定不是朋友關系。

一旁的霍涼冷笑,轉頭對霍涼恭敬道:“霍總,要遲到了,我們進去吧。”

墨鏡男這才注意到江舒然身邊站着的女孩,他露出牙齒不懷好意一笑道:“你們霍總可是個把工作看的比命都重要的人,你不提醒他也知道要去工作。”

江舒然瞥了他一眼,轉身向玻璃門走去,霍涼緊随其後,沒人理會墨鏡男半句話。

墨鏡男顯然習慣了霍涼的冷傲,他無趣的聳了聳肩,勾着唇角揚長而去。

進了電梯見四下無人,江舒然這才問道:“剛才那男的是誰?難道是董事長的私生子?”看起來年紀輕輕卻能開得起保時捷跑車,怎麽地也得是個富二代。

“他是CAIR集團的接班人,名叫陸言,而CAIR和K.M是死對頭,所以我和他也是死對頭。這人你防着點,如果偶然遇到了盡量少和他說話。”

聽霍涼這麽介紹,江舒然點點頭道:“一大早專門開車跑到K.M門口等着對你冷嘲熱諷,看來這人的确是不好惹,正常人哪會閑的沒事幹刻意跑這幸災樂禍。”

霍涼覺得自己介紹時還漏了一點,于是補充道:“陸言不是這麽個閑情逸致的人,CAIR和K.M的辦公大樓都在一條路上,相隔不過百米,他只是在去公司的路上經過這裏而已。”

江舒然了然。這時電梯到了霍涼的辦公樓層,霍涼示意她先走出電梯,而後自己才跟着走了出去。

“霍總早。”

“霍總早上好。”

才在走廊上便遇見了多位穿着職業裝的美女向自己打招呼,江舒然不禁感嘆,大公司就是不一樣,就連員工都得有顏值才行。面對這麽多的美女,霍涼平時怎麽把持得住的?總會有那麽一兩個投懷送抱的吧?

在衆人的招呼聲中,江舒然在霍涼的悄悄指引下到達了總經理室。

将門關上好,她按照霍涼事先交代好的臺詞打了個電話到人事部門,大意是說他有個曾經做過助理的遠方親戚要過來工作,讓那邊給辦入職手續。

人事一聽是霍總的親戚,管他遠房還是近房,便一口答應了下來,并讓江舒然現在就過去辦理入職。

霍涼臨走前叮囑江舒然,如果有人送文件或者合同進來,就說讓放下看完之後給回複。

這霍涼前腳才剛走一分多鐘便響起了敲門聲。

江舒然有點緊張,卻故作鎮定道:“進來。”

門開了,一位身材高挑穿着白襯衫黑色包臀裙的波浪發美女笑臉盈盈的走了進來。她甜甜的喊了聲“霍總”,而後順手将門關上,踏着恨天高噠噠的走了過來。

走到江舒然面前,她刻意彎下腰來,将手中的文件遞上,“這是您昨天要的資料,我已經給您整理出來了。”

江舒然一轉頭,一片雪白直接入眼,那一條溝壑般的事業線映入了她深深的腦海中。

.?

☆、金主身邊的誘惑

? 江舒然愕然,一邊接過文件一邊忍不住盯着那條事業線深思,難道這大公司的女人不僅要人長的漂亮還必須得有能夾死人的溝壑?

波浪發見平時都不願多瞧她一眼的霍總今天破天荒的盯着自己的胸看了這麽多眼,心中不禁竊喜覺得有戲,便更加賣力的将身子往下彎了彎,力求擺出一個讓霍總大飽眼福又不費勁的姿勢。

“霍總,您看這份資料還有什麽不足之處,您指出來我會改正的。”

波浪發的聲音嗲的江舒然全身一陣雞皮疙瘩。她輕咳一聲,将眼睛挪回到眼前的資料上來,同時又關懷備至道:“我說......襯衫不合身就換一件,馬上就入秋了,露那麽多會着涼。”

波浪發一時還沒聽出江舒然話中含蓄所指之意,仍舊恬着臉回道:“多謝霍總的關心,我不冷,相反還覺得很熱呢。”整個公司誰不知道霍涼是許世常的乘龍快婿,K.M未來的接班人。所以如果下手早些搭上這麽個大金主,說不準以後還有機會上位呢。

江舒然渾身不自在,便想将她打發走。

“資料我先看,有什麽缺少的地方後面會通知你,你先回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吧。”

波浪發難得聽霍涼跟他說了這麽多話,心想這或許是個機會,也許霍總注意到自己了呢,所以要趕緊趁熱打鐵,融了這座冰山。

“霍總您看着我就在旁邊聽您的吩咐,不會打擾到您。”

聽這意思是不想走了?

江舒然此刻全然沒注意到波浪發的隐藏的心思,她只是在意自己根本看不懂這資料中的內容寫的啥意思,又怎麽給她找出不滿的地方?這人一直杵在這裏難道是董事長派來監視霍涼的?

正當氣氛無比尴尬之時,霍涼如天神一般推門而入,他似乎聽到了波浪發說的話,一進來便皮笑肉不笑道:“以後霍總的文件都交給我轉交就行,如果霍總有什麽意見或者建議我也會替他傳達,你如果沒事做了就回去工作。”

波浪發一愣,直起身來狐疑的望着這個穿的中規中矩紮着馬尾的年輕女孩。

“請問你是誰?”

霍涼勾了勾唇角,“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江舒然,今天起就是霍總的助理了。以後如果不是緊急的工作事宜,直接向我彙報就行,我會傳達給霍總。”

“向你彙報工作?”波浪發脫口質問,“你只是助理,我為什麽要向你彙報工作?”

江舒然見勢趕忙解圍道:“是這樣,因為我每天要處理的大事小事太多,總不能一一聽取你們的彙報,這樣我也沒那麽多時間。所以以後小事都直接彙報給江助理,然後由她分類彙總到我這裏就行了。”

見霍總都發話了,波浪發便一臉不情願的“哦”了一聲,然後才扭着妖嬈的腰肢走出了辦公室。

霍涼将門關上後便開始向江舒然說明了波浪發的情況。

“她是市場部的楊嬌嬌,有工作能力,也有交際能力。生活作風不多做評判,但是和多位公司已婚或者未婚男士發生過關系,一條項鏈一部新手機就能把她騙上床了。你以後注意些,和她不要有過多的不必要的交談,免得被盯死。”

江舒然扯了扯嘴角,叫苦道:“我說你做個大總裁真是不容易,外面是競争對手冷嘲熱諷幸災樂禍,公司裏面又是自家員工露勾撒嬌嗲死人。說實話,剛才那楊嬌嬌的身段,就連同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多看上幾眼。你每天是怎麽在這樣的環境中還能不為所動的?”

霍涼拿起文件撇了她一眼,“不該問的就別問,我懶得回答你那麽多無關緊要的問題。”

江舒然對于霍涼的态度很不滿,卻也想不到什麽反駁的話,便皺了皺鼻子輕哧了一聲以表達自己內心的抗議。

霍涼認真閱完文件後拿筆認真的在上面注明了自己的想法和需求,然後将文件合上,轉頭對江舒然說道:“助理辦公桌就在總經理室門外,有什麽事情就撥打內線給我,公司內部的號碼你桌上那本通訊冊上都寫着呢。我一直呆在這裏會引人猜想,所以先出去了。”

“哦......”

霍涼出去後江舒然陷入了無比的無聊境地。她既不知道在辦公室裏要做什麽也不能輕易走出去,免得遇上的人和自己彙報工作或者打招呼自己不認識,很容易就穿幫了。

而翻了霍涼的電腦一通找,竟然發覺這男人什麽游戲都不玩。江舒然表示很難理解大總裁的日常,難道他的世界裏除了工作就只有工作了嗎?勞逸結合懂不懂?

憤慨的她無奈之下翻出了系統自帶的掃雷游戲,就這樣還玩的不亦樂乎。

午休前許梓沫來到了公司,直奔的便是總經理室。她老遠就看到霍涼的表妹坐在外面的辦公臺前,于是便走過去敲了敲她的桌子,趾高氣揚問道:“江舒然,你怎麽在這?”

霍涼擡頭見是許梓沫,便暗暗替裏面的江舒然捏了把汗。然,面上卻波瀾不驚道:“我現在是霍總的助理,許小姐是來找他的嗎?我通知霍總一聲。”說着就拿起了電話準備撥號。

“這整個集團都是我家的,我在自己家公司見自己的男朋友還需要你來通告?”許梓沫白了霍涼一眼,然後便噔噔噔的跑去推開了門。

此時正在聚精會神掃雷的江舒然被突然傳來的高跟鞋聲以及推門聲吓了一跳,她趕忙慌亂的将游戲窗口關掉,随手打開了桌面上不知道是哪天的報表當做障眼法。

“涼,我來看你了。”

一進門就喊娘,江舒然表示難以承受。

她站起身來,眉開眼笑道:“梓沫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你還好不好,順便和你一起出去吃午飯。”

許梓沫上來便親昵的挽着江舒然的手臂,像個小貓似得的黏在了她身旁。

“原來都已經到午飯時間了,瞧我忙的都忘記時間了。”江舒然故作回神,微笑着望着身旁的女人,“準備去哪吃飯?”

“去旁邊吃西餐吧。”

“好,那走吧。”

相對于沒有交談過的陸言或者是滿身妖嬈的楊嬌嬌,江舒然竟然覺得許梓沫是最好忽悠的,因此出門時她向霍涼遞出了一個自信的眼神,意思是別擔心,這點小事我搞的定!

可霍涼卻怕她是得意忘形了,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了後面。

☆、另一種相遇

? “你怎麽把你的遠房表妹安排在身邊做助理了?安的什麽心?”許梓沫點完餐後喝了口檸檬水,一雙似水的眼睛審問似得盯着江舒然。

江舒然絲毫沒有任何心虛,她坦蕩道:“這不剛好我身邊缺個助理嗎?江舒然也在找工作,我看她之前也做過一段時間助理,就賣個順水人情招她進來了。”末了她還不忘補充道:“傻丫頭,你放心,我對江舒然這種外表清秀耐看型的女孩沒興趣,我喜歡是只是你這種渾身上下散發着優雅氣息的大美人。”

這話說的倒真是慎重,既實事求是的誇贊了自己,又哄的許梓沫樂開了花。

“沖你這句話,你表妹的事情我就不問那麽多了,可你和酒吧那女的是怎麽回事?這你得給我解釋解釋。”許梓沫不管多久都會翻起舊賬,得不到讓自己心滿意足的回答勢必會死磕到底。就是這性格讓霍涼頗多苦惱,可江舒然不知者無畏。

“什麽酒吧女的?”她皺着眉做深思狀,最後妥協,“我實在想不起來。我覺得這世上的女人都是一個樣,看一眼就記不得了,但除了你。可能是車禍後遺症,我這滿腦子裏都只有你,別的女人壓根就記不起。你一定要我給你個答案的話,那我得好好想想。”說着她繼續裝模作樣的沉思了起來,忽而抱着腦袋嘴裏喊着:“哎呀,不行,越想這腦袋就越疼了。”

許梓沫見狀終于是于心不忍,放棄了索求答案的執着。

“想不起來就別想了,免得出什麽問題了,反正我也相信你不會做背叛我的事情。”

“那我就不想了。”

坐在角落中的霍涼冷眼看着遠處兩人說說笑笑的模樣,心想在對付女人方面,江舒然比他着實有法子。

正當他想挪開眼睛休息下的時候,撇見陸言走進了這家西餐廳。這家餐廳一向是陸言午餐必選之地,霍涼自然不會驚訝在這裏的相遇,可這人一來,自己便不得不提高警惕。

陸言剛進來便看見了坐在窗邊的江舒然和許梓沫,兩人雙雙含情,舉止親昵,可真是大大的秀着恩愛。

他本想上前“打招呼”,可原則告訴他,打擾戀人的甜蜜時光是不對的,于是便多看了兩眼,便走向了不遠處的空桌。

還未走到桌旁,他便眼神犀利的瞧見了坐在角落裏冷冷瞧着自己的霍涼。他想了想,這個女孩就是早上站在霍涼身邊的那個。

于是他帶着紳士的笑容走到了霍涼身旁。

“這位小姐,介意我坐在這裏嗎?”

霍涼看見陸言這招牌式的笑容,不禁覺得一陣反感,于是便毫不客氣的指着前面的空位道:“那裏不是還空着嗎?用得着和我擠一桌?”

陸言見對方毫不留情要将自己驅逐,便死皮賴臉的坐了下來。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他陸大公子的名號在本市也算是赫赫有名,有多少s春的少女将他視作夢中情人。即使有個別沒見過世面的姑娘未睹過他的俊容,但是就沖自己這長相這氣質,也不應當是會被拒絕的類型。

霍涼看都懶得看他這張招搖過市的臉,态度依舊冷漠道:“您是陸言陸大公子,我怎麽會不知道呢?即便如此跟我又有什麽關系?抱歉,我喜歡一個人用餐,您還是去那邊的空桌吧。”

可陸言好似沒聽到他說的話一般,喊來服務員照例點了份套餐後,竟依舊滿面笑容的和霍涼閑聊了起來。

“你在K.M工作?做什麽的?”

霍涼輕輕“啧”了,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回道:“總經理助理。”

“原來是霍涼的助理。”陸言笑的別有用意,“你們霍總什麽時候換了口味,不要成熟知性的反倒是喜歡起小清新了?看你的年紀,滿20了嗎?”

霍涼對于陸言可是煩透了,直想開口叫他滾蛋,可這話自然是說不得的。于是他冷着臉反問道:“陸公子,我和您很熟嗎?”

“我們交個朋友不就熟了嗎?”

面對陸言的厚顏無恥,霍涼直白戳穿,“陸公子,如果您妄圖從我這套出K.M公司的機密或者有關霍總的動向,恕我無可奉告,我只是剛入職的小助理,不是商業間諜,手上沒有您感興趣的信息資料。”

說話間他點的意大利面上來了,于是他抄起叉子吃面,一副“我已經不想理你,還請您自便”的樣子。

陸言在霍涼從頭到尾都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的情況下,竟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是一副你越是不想理我,我就越是想纏着你說廢話的自虐狂模樣。

“你這愛诽謗人的毛病和冷冰冰的表情一看就是和你們霍總學的,他這人也真是禍害花季少女,本來你這個年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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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農家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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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