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作品相關
書名:男颠女倒
作者:瘋癫先森
沒學歷沒背景的江舒然在面試的路上同冷面霍涼發生了兩起車禍。
小車禍不要命,大車禍卻要了對方的身體,哦不,是互相要了對方的身體。
從病床上醒來的江舒然發現自己成了面癱男,于是她震驚無奈要死要活之餘,卻得以體驗一把自己曾經好奇的無節操問題:男人下面那坨東西,究竟往左還是往右?
幾經實驗最終得出結論,即使霍涼命根子健碩,卻根本沒法系在腰間。
交換了身體後的兩人,不僅人前要各種演技以免被周圍的人發現破綻,而且還得替對方的身體擋桃花,可真是身心俱疲苦不堪言。
有着男主身體的女主在被各路美女短裙黑絲各種誘惑時,她其實是很想禽獸的摸上一把的。
有着女主身體的男主在被各種美男帥哥強勢壁咚時,他的內心其實是很想屎的。
本文女主處,男主非處,介意勿入哦。
本文繼續歡脫風,偶爾有碎節操,請勿深究。
本文又名《我來替你談戀愛!》
內容标簽:靈魂轉換 性別轉換 歡喜冤家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霍涼,江舒然,陸言,許梓沫 ┃ 配角: ┃ 其它:男女互換,針鋒相對,面癱男
☆、劫持引擎蓋
? 這天是周一,天氣晴朗,心情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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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舒然用廉價唇彩眉筆眼線筆睫毛膏,對着網絡教程一通豪氣的鬼畫符,最終将自己收拾的煥然一新,配了點腮紅,打扮的就連她親媽都未必能認出來。
對着鏡中唇紅齒白膚白貌美的自己,她覺得非常滿意。于是将從夜市買來的五十元甩賣的仿Gi包包斜挎在肩上,潇灑的騎上陪伴了自己三年多的破爛自行車,滿面春風的駛向工業區。
只上了兩年半高中沒有拿到畢業證的她,走上社會後因為既沒學歷又沒有工作經驗,于是只能在工廠打工,或者做些又苦又累時間又久的工作才能維持自己的生活需要。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如今二十歲的她尋思着得找一份有保障的工作來混吃等死才是,于是毅然辭去化妝品廠資深包裝工人的工作,轉而将目光投向了福利待遇都讓自己垂涎三尺的金海公司文員工作。
這家公司之所以讓她擠破腦袋都想進,不僅因為他們待遇和福利都棒棒噠,更因為人家寫了,不需要牛掰的學歷,不需要相關工作經驗,只要會辦公自動化便可,重要的是工作态度。
巧就巧在江舒然前些日子閑來無事便自學了辦公自動化,于是無知者無畏的江某人便在金錢利益的驅使下,勇敢的投了位置處在偏遠工業區的金海公司,忐忑的等待中卻不想她這只死耗子竟然被瞎貓撞上了,她,終于迎來了日思夜想的金海公司面試機會。
于是這天,就在這天,她覺得自己翻身的日子終于到來了!
工業區離她住的地方有段距離,并且因為位置處在空曠無人居住地段,于是沒有公交車能到。好在招聘上說若被錄用,會有公司巴士接送,于是第一天面試的江舒然為麽節省幾十塊錢打的費,便毅然的騎着自己的破爛自行車做好了一騎四五十分鐘的覺悟。
霍涼将客戶送至機場後便開着董事長的賓利從另一條開放不到一個月的新路返回。
這條路因為開放不久還沒有多少車,又道路平坦,另一端延伸工業區,都是偏僻的位置,一路上幾乎沒有別的車輛,因此也不用擔心堵車。他慶幸自己無意間找到了這麽一條路。
因為馬路的空曠,他放松了安全警覺,不自覺的将車子開到了一百三十碼。
江舒然看了看手表,離約定的面試時間只差十五分鐘了,她有點慌了,畢竟第一次面試就遲到,多少會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她小宇宙爆發,腳下生風,一陣狂蹬,大汗淋漓到妝都花了滿臉之際也見到了通向工業區的岔路口。
她更加奮力,因為離面試時間只剩七分鐘了!
就在她沒有形象的賣力沖刺到岔路口還沒來得及拐彎之時,從另一條路口迎面沖過來一輛轎車,驚得她待在了寬闊的馬路上,一時間竟忘記了避讓。這是她的毛病,一遇緊急情況大腦便瞬間短路了。
霍涼從拐彎路一個打彎,便望見離自己不足二十米的前方有一女孩正死命的蹬着自行車腳蹬,距離雖不算遠,但他見馬路這麽寬。正常人應該都懂得避讓一下。怎知對方不僅沒避讓反而猛然停那不走了。
霍涼意識到對方不是正常人時已經為時過晚,因為兩人的距離即将近在一觸即發。
他趕緊踩剎車,打方向盤,電光石火之間,轎車終于停了下來,卻由于距離太近蹭到了江舒然的自行車,只聽哐的一聲,自行車的輪子應聲而飛,撒丫子就滾。
江舒然愣了,當感覺到小腿傳來的鈍痛時,她後知後覺驚叫一聲,繼而車子一丢,自己往地上一坐,開始檢查傷勢。
小腿只是被自行車的鐵片蹭了點皮,沒傷到筋骨,不會殘疾。
她舒了口氣,但再看自己的自行車,便不由的一陣心酸,雖然它氣數已盡,但如果沒有這一蹭,說不準還能堅持到金海公司,如今這副樣子,路上又沒個出租車,她該怎麽去面試?
這時霍涼從轎車上走了下來,他颦着眉,先是瞧了瞧躺在地上鏽跡斑斑殘缺的破車,又看了看江舒然腿上的小傷,然後便什麽也沒說,特利落的從皮夾子裏掏出幾張紅票票扔在了江舒然面前,接着頭也不回朝駕駛座走去。
江舒然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盯着這個男人一氣呵成的動作。心想這算什麽意思?撞了人了連句道歉都沒有,甩幾張鈔票就一了百了了?
靠之,有錢了不起呀?!
江舒然一陣憤然,然後便使出力氣,将面前的紅票票悉數撿起揣進自己口袋裏,快步追了上去。
“你給我站住!”
此時霍涼剛坐進駕駛座将車門關上,透過後視鏡見這女的生龍活虎的一點事沒有,現在追上來無非是要訛人,他冷笑一聲,視若無睹的發動了車子。
江舒然見對方要走,便加快速度,奮身躍起,英勇的趴到了引擎蓋上,一雙憤怒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車內的霍涼。
☆、砰砰砰
? 霍涼心想自己難道碰到終極碰瓷王了?這段新路可還沒有裝監控,這人如果訛定他了,他将人甩開車一開就行了。總之是威脅不到他。
他搖開車窗探出頭去不耐煩的問道:“錢我也給了,你還想怎樣?”
江舒然神情堅定又焦急,對于對方的态度又十分不滿,于是怒道:“給我把副駕駛座的門打開!”
“為什麽?”
“別廢話,打開!不然今天我就趴你引擎蓋上了!”
霍涼不解,便将副駕駛的門打開了,一轉眼江舒然已經屁颠屁颠的鑽了進來。
“快送我去金海公司!已經來不及了!趕快!”
“憑什麽?”
“憑你撞壞了我的車!”江舒然滿臉悲情質問道:“你明白這次面試對我來說有多大意義嗎?你知道這份工作對我來說意味着什麽嗎?”
霍涼坦然搖了搖頭,神情冷漠道:“不知道。”
“不管你知不知道,明不明白,都得送我去面試,不然我就報警了!”說着,她掏出手機作勢要報警。
霍涼下午公司也沒有什麽事,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問金海公司怎麽走。
聽江舒然說了地址,估算了一下大概也就十多分鐘的路程,便面無表情的将車頭調轉,決定送她去面試。
江舒然見對方妥協,便松了口氣,正盤算着等下怎麽和面試官解釋自己遲到的這十幾分鐘時,卻聽見旁邊男人的手機響了。
霍涼還沒來得及看是誰打來的,藍牙耳機中便傳來了董事長許世長帶着怒氣的聲音。
“霍涼,你送個客戶怎麽這麽久還沒回來?”
“路上碰到了點事情所以耽誤了,董事長發生了什麽事?”
“梓沫收到了一個酒吧小姐發來的和你的合影,現在正又哭又鬧的,你最好立即回來給我解釋清楚!”
霍涼還沒來得及回話,那邊已經挂了電話。他的心情突然很不好。一個調轉,便又将車轉了回去。
“哎!你幹嘛?不是送我去面試嗎?”
江舒然慌了,才過三分鐘這男人竟然就變卦了!這哪成?
霍涼受不了将舒然的聒噪,便将車一停,又甩出兩張紅票票。
“下車,自己打車去。”
江舒然惱了,“我倒想打車,但這有車麽?”她将紅票票再次收入囊中,然後無賴道:“我就不下車,你今天必須把我送到金海公司。”
面對江舒然的強硬态度,霍涼顯得更強硬。
他也不再理會她了,一腳油門便朝着自己的路線開。
江舒然面試心切,見自己的喋喋不休對對方沒效果,便惡從膽邊生,伸手便去搶霍涼手中的方向盤。
“你發什麽瘋!讓開!”霍涼單手将江舒然制止住了。
“送我去面試!已經沒有多少路程了!你竟然變卦!”
江舒然此時宛如潑婦,再次發起方向盤争奪攻勢。
“你撒手!”
“就不撒手!除非你送我去面試!”
“我有急事,沒時間在你身上浪費時間!”
“我也有急事!一點時間都不能浪費!”
兩人在車內搶的火熱,卻沒有注意到迎面而來的兩輛面包車。當兩人聽到前方傳來的喇叭聲時已經為時過晚……
于是便成了one care one car go,two car peng peng peng!
☆、她變成了他
? 江舒然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腦袋傳來一陣陣刺痛,她咧了咧嘴,渾身像是散架一般,就連睜開個眼睛都艱難無比。
好不容易見着光了,眼前卻陡然出現了個錐子臉的美女,她一愣,苦痛之餘也不忘在心中感嘆對方真是美的讓人眼前一亮,但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認識這錐子臉。
可錐子臉卻明顯是認得她的。
見她醒來了,錐子臉撲上來眼淚便撒歡似得朝她身上抹。
江舒然被這一猛撲撲的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想提醒這位美女收斂些,可一張口卻是讓自己吃了一驚的低沉醇厚的男聲。
“你輕點,我身上疼......”
說完這話她便宛如吃了蒼蠅一般微張着嘴,腦中反複思索剛才那句話真的是發自自己的聲音?
而錐子臉美女卻沒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她伸手摟着她的肩膀,那梨花帶雨的神情或許可以理解為是喜極而泣。
“霍涼,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會變成植物人!電視劇裏都這麽演的,出了車禍會變成植物人,我擔心死了你知不知道?”
霍涼?
江舒然眨了眨眼睛,這美女喊她霍涼?可霍涼是誰?
她正想解釋也許對方是認錯人了,哪知錐子臉美女再一擡頭,神情從之前的擔憂變為了質問。
“你說,車禍現場和你一起躺地上的那醜八怪女人是誰?你們什麽關系?”
“額......”還沒有理清頭緒的江舒然迷茫的發出一聲聲響,這次卻又真真切切的挺清楚了,自己發出的竟然是男聲!
她一瞬間由迷茫轉為驚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那雙修長大手,又将錐子臉推開,掀開被子望着自己的堅實的大長腿,以及兩腿之間被病號服包裹着的那一坨......
腦中宛如一陣閃電霹靂而過,她的內心已然被雷了個焦黑。
如果這不是夢的話,那麽現實便是,她變成了個男人!
顫巍巍的伸手摸了摸腦袋上的繃帶,她不可思議的自言自語道:“一定是我腦子被撞壞了,所以産生了幻覺,一定是這樣的......”
錐子臉見她一副魔怔了的模樣,便暫且放棄了質問,趕忙摸着她的臉關切道:“霍涼,哪不舒服了?我讓醫生來給你看看。”
江舒然一臉木然,腦中思路卻漸漸開始清晰了起來。
失去意識前自己正在和那個沒有禮貌的冷面男搶方向盤,醒來後自己變成了男人。假設自己在車禍中和那臭男人交換了身體,那麽剛才這錐子臉所說的那個醜八怪女人便是她自己的身體了。
這麽狗血離奇的事情怎麽會發生!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她一時間難以接受。
正當她想找點什麽事情做壓壓驚的時候,從門外走進來了一位同樣穿着病號服,腦袋綁着繃帶,滿臉劣質化妝品暈染到慘不忍睹的女孩。
真是醜!
她第一反應完仔細一看,這tm不是她自己嗎?
果然如她猜想!
雖然以旁人的角度去看到自己的感覺有些怪怪的,但她此時最為憤慨的卻是這裏的醫生,這得有多匆忙,竟然都沒顧得上給病人擦把臉,她雖然長的不如錐子臉,但至少屬于耐看型的好不!?
☆、哦!小傻瓜
? 霍涼醒來後望着自己的細胳膊細腿以及平胸,表現的并不如江舒然那樣激烈。清醒後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趕緊來到隔壁江舒然的病房,以免她生出岔子。
錐子臉一見揣着霍涼靈魂的江舒然身體走了進來,剛忍下去的脾氣又上來了。
“霍涼,這女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和你一起發生車禍?”在愛吃醋的錐子臉許梓沫看來,別的女人壓根沒資格和霍涼一起出車禍。
江舒然渾身一個激靈,在接受了性別互換了的事實之後表現的很是慌張手足無措。
而霍涼則是一臉鎮定,她勾起嘴角,從容的向許梓沫解釋道:“我是霍涼的表妹,前些時間去外地旅游,今天坐飛機才回來的,剛好那時候表哥送客戶去了機場恰巧遇到,所以我就拜托他載我回來了。”
“表妹?”許梓沫狐疑的将目光轉向江舒然,“我怎麽不知道你有個表妹?”
江舒然腦袋并不笨,知道霍涼的意思,便磕磕巴巴的胡謅道:“因為我和她也不算很親的親戚,那個......他爸是我爸的表兄弟,基本以前都不怎麽聯系,所以有時候我自己都忘記了還有這麽個表妹。”
“哦......?”許梓沫顯然半信半疑。她雙手環胸,邁着十五公分的高跟鞋慢悠悠的在霍涼面前踱步。“你是他表妹......那你叫什麽名字?”
“她叫江舒然。”
坐在床上的江舒然趕忙開口搶着回答。靈魂轉換這事情說出去誰信?如果她此刻大聲嚷嚷自己是個女人,自己不是霍涼,說不準就被認為是撞壞腦子撞出了精神病。
一旁的霍涼見江舒然這麽識趣,便不冷不熱的扯了扯嘴角。
許梓沫雖說胸大無腦卻十分多疑,對于江舒然是霍涼表妹這事情怎麽都沒法完全相信,于是便不依不饒陰陽怪氣道:“霍涼,她真是你表妹?不會又是你在酒吧遇到了什麽野女人吧?”許梓沫對于不久前收到的那張霍涼與一個濃妝豔抹女人的合影一直耿耿于懷,上一件事情還沒問清楚,這又冒出個表妹來。她不禁懷疑是霍涼在玩什麽貓膩。
江舒然被許梓沫問的啞然三秒,而後幹巴巴的回道:“哪能呢,沒有的事情,你別多想。”可這解釋未免太過蒼白,又缺少了霍涼平日裏一貫冷靜從容的氣度,使得許梓沫陡然疑心更重。
霍涼見勢不妙,努力的扯出少女般天真無邪的笑容冷靜回道:“許小姐真是說笑了,像表哥這樣事業有成的男人要找女人也不會找我這種長相的。更何況從機場回來的路上表哥就和我一直說起你,說你美若天仙又溫柔大方,他在公司晚宴上第一次見到你就無法自拔了,并暗暗發誓以後會将你娶回去。我看得出他對你真心無二,又怎麽會去招惹別的庸脂俗粉呢?”
許梓沫聞言眸中光彩一閃,激動的問道:“霍涼真和你這麽說了?”
霍涼肯定的點點頭,“我江舒然如果有一句說謊,出門就再被車撞!”反正這身體是江舒然的又不是他的,讓他發怎樣的毒誓都是張口之勞。
可江舒然不樂意了,方才那番話中霍涼分明是對她進行了人身攻擊不說,還順帶詛咒了她一番,這氣怎麽能忍?
于是她也不甘示弱的開口道:“為了證明剛才江舒然說的句句是實話我也來發誓,如果她剛才說的有一句是假話,就詛咒我出門不僅被車撞,還撞個半身不遂,口歪眼斜,一輩子生活不能自理。”說完她得意的瞅了一眼臉色漸漸冷了下來的霍涼。
小樣,不就是發個毒誓嗎?誰還不會啊?
可許梓沫倒不依了,心疼的捂上了江舒然的嘴,嗔怪道:“我不準你這麽說,還好今天這車禍沒讓你受重傷,如果你再出個好歹,那讓我怎麽辦?”
這簡直是泡沫劇中的經典橋段,看許梓沫深情的眼神,江舒然忍不住一陣雞皮疙瘩怕滿身。即使她現在的身體是男性,可她的性取向依然是正常的!
她趕忙将許梓沫的手拿下,微笑道:“好,為了你我會更加愛惜自己,如果我出事了,誰來照顧你呢?”不就是個電視劇橋段嗎?不就是睜眼說瞎話嗎?這可是她最擅長的部分,想當初若不是父母飛機失事去世了導致家中沒有了經濟來源,無法供她考大學,說不準她已經考上影視學院了。
許梓沫被江舒然的深情感動的七葷八素,此刻已經将真正的霍涼完全忽略了。
她依偎在江舒然懷中,嬌羞道:“你真讨厭,平時你從不會對我說這些深情的話,今天這是怎麽了?”
江舒然漸入佳境,伸手撫着她的背溫柔道:“要感謝這次車禍,如果沒有發生這場車禍,我可能還不知道自己對你原來是這樣在乎這樣不舍。”
霍涼冷眼看着江舒然用着自己的身體亂搞,雖然自己已經看不下去,但是為了防止被許梓沫看出破綻,他還是毅然的杵在這當着電燈泡,死死的盯着。
見霍涼的眼神越來越陰冷,江舒然這才收起了引以為傲的演技,驚覺許梓沫在這呆着也不是事,對于互換了身體這事情,她和霍涼還得好好研究一下才行。
“那個......親愛的,”不是江舒然肉麻上瘾,而是她只知道眼前的女人姓許,不知道名字要怎麽喊,所以只得這麽糊弄。“你一直守在這裏也累了吧,先回去休息吧。我也想休息一會了,不然頭疼。”
“不,”許梓沫從她懷中出來,嘟着粉唇道:“我要在這裏陪你。”
“小傻瓜,你在這陪着我,我哪有心情休息?我真是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盯着你的小臉蛋看。可不好好休息我腦袋上的傷哪能好?傷好不了就不能出院,不能出院我怎麽能和你吃飯看電影?”
許梓沫面頰上浮起兩朵紅雲,不禁覺得江舒然說的好有道理,于是便點點頭,乖巧道:“那我先回去了,晚上給你帶好吃的來。你在這要好好休息,需要的我的時候記得打電話。”
江舒然點點頭,“我會的。回去吧。”
于是許梓沫在江舒然深情款款的目光中一步三回頭,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而整個過程中,霍涼完完全全的被忽略了。
☆、我尿急
? 待許梓沫走後,霍涼順手将病房的門關上,面無表情的走到了江舒然的病床邊。
說實話,看着陪伴了自己二十年的臉擺出這麽一副生人勿近的表情,江舒然覺得怪異極了,這種感覺完全不像是照鏡子那般自然。
“你很識相。”霍涼雙手環胸,即使站着的自己和坐着的江舒然差不多高,也不妨礙他擺出一副居高臨下俯視衆生的神情。
“你以為我會大嚷大叫?說我的身體被別人占用了?這個身體不是我的?”江舒然嗤笑道:“我可不想被人誤認為是神經病,或者被抓去做研究。”
“明白就好。”霍涼的表情一直很冷靜,沒有表現出任何一點焦灼的跡象,他有條不紊道:“我們的身體怎麽莫名其妙就交換了這個我暫且想不出個所以然,如果短時間內能交換回來就好,交換不回來,你就必須給我好好撐着,絕對不能在許梓沫面前露出馬腳。”
“嘛意思嘛意思?”江舒然不樂意了,“您老憑什麽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說話?首先,身體交換了我也是受害者,我還不知道怎麽應對自己的生活呢,憑什麽一定要幫你應對你女朋友?其次,身體怎麽就交換了還不明顯嗎?如果你當時沒有變卦,而是直接将我送去金海公司面試了,那車禍怎麽會發生?沒有發生車禍又怎麽會交換了身體?總之,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你。我不想應付你女朋友,你害我沒了工作又沒了身體,我要出院回家,一個人靜靜。”
霍涼微眯着眼睛,見江舒然态度這麽堅定,便揚了揚唇角,笑的邪氣又內斂,只見他淡淡說道:“你不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去外面luo奔。”
“你敢!”
江舒然微揚着下巴無所畏懼道:“你如果敢拿我的身體去luo奔,就別怪我拿你的身體去幹出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霍涼似乎不受其威脅,挑釁道:“那我們就試試,我現在就出去。”說着他竟然真的開始解開病號服的扣子。
江舒然見狀連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制止了他喪心病狂的行為,緊接着她自己卻更喪心病狂的威脅道:“你敢脫,信不信我用你的身體當衆吃S去!”
她以為正常人都會被她的死不要臉沒有底限給吓到,可霍涼卻不以為然道:“只要你吃的下去你就吃去,反正什麽味道也是你嘗,我最多就在旁邊看着而已。”
“你!”江舒然突然氣結,憋了半天只憋出一句,“你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糟蹋?”
霍涼挑眉,無賴之極道:“比起我的身體被糟蹋,如果你的身體被糟蹋了的話這後果要嚴重的多了。就比如......”
“別比如了!”江舒然妥協,憤憤然道:“第一眼看你人模人樣的就知道骨子裏不是什麽好東西,沒想到你這麽不要臉,這麽沒節操,這麽卑鄙無恥!”
霍涼無視對方的一臉憤慨,漫不經心道:“罵完了我們就談正事。我的身份背景你都要記住,同時許梓沫的身份背景以及脾氣愛好你必須要牢記在心。”
“那我的興趣愛好身份背景你也得記住。”江舒然不甘心,正在為自己争取存在感,可霍涼一句話便讓她悶不做聲了。
“你身邊有關心這些的人嗎?”
她搖了搖頭,表情十分受傷。她沒有什麽親戚朋友,父母也去世了快四年了,身旁關心她的人,壓根沒有。可這些她都不想告訴霍涼,她不想被嘲笑,也不想被同情。
“你說吧,要我記住哪些,我努力點就是了,不過話我先說好,讓我給你做事,要給錢的。”吃什麽不能吃虧。換身體了這是事實,可換了身體她還得吃喝拉撒,這也是事實。
霍涼輕笑一聲,道:“這你放心,用着我的身體你不會吃虧的。要錢的話也行,等你先能應付許梓沫了,我會轉一筆錢到你卡裏。總之暫時,吃喝住行你都不需要擔心。”
雖然對于霍涼的打白條江舒然有些不高興,不過細想,這個男人開着名車,穿戴都是名牌,就連女朋友都穿金戴銀的,一定是個有錢人,用了他的身體,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揮霍了?
這樣想想似乎心裏就好受多了。
于是霍涼坐到床邊,宛如高中班主任那般擺着嚴肅的面孔,滔滔不絕的說着一大堆家庭作業般的內容。
“喲?原來你是K.M集團的總經理啊?”江舒然瞬間來了興致,語氣中不知是褒是貶道:“俗稱CEO或者總裁是吧?而集團董事長是許梓沫她爹,所以就是你老丈人了?了不起!”
霍涼白了她一眼,準備繼續開口,可江舒然卻興致勃勃的将他打斷了。
“我說,雖然你老丈人是K.M的創始人,真正的老大,你只是他手下的執行官而已,但是只要你把許梓沫娶了,以後這K.M集團遲早就是你的了吧?誰讓你老丈人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呢。你你和許梓沫在一起,究竟是因為愛她呢,還是因為想要得到這個公司?”說着她停頓一下,沖着霍涼奸詐兮兮的笑道:“電視劇裏可都是這麽演的......”
霍涼冷冷的瞪了她一眼,克制着心中不快,“說完了嗎?說完了我們就繼續。”
“等等,請允許我說出最後一個疑惑!”江舒然頓而神情緊繃,表情欠扁道:“人家是董事長,這麽有錢有勢的人,難道在外面就不會有個私生子什麽的?”
即使面前擺着的是自己的臉,霍涼仍舊忍不住有一種揮拳而上的沖動,可良好的心理素質讓他克制住了這一沖動,畢竟臉是自己的,打不得。
突然他靈光一閃,江舒然便見他唇角勾起邪氣的弧度,然後聽她一邊解扣子一邊慢悠悠的說道:“某個人在我耳邊聒噪不停聽得我整個人都燥熱起來了,我得去外面洗把臉。”
說話間已将扣子解開至胸,江舒然惱羞不已,連忙妥協,“行啦行啦,我不八卦那麽多了。你別忘記現在自己是什麽身份了,一個女人家當着陌生男人的面寬衣解帶袒胸露乳,成何體統?”
霍涼見目的達到,便立馬将笑容收起,冷冷道:“那我們繼續。”
“等等,”江舒然翻身慢慢下床,“我尿急,先去衛生間,回來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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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