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5)

的妝容,給你穿漂亮的衣服,一定會把你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欣賞你的美。”

比起這些話的肉麻程度,霍涼的手腳早已經開始發麻,俨然朝着失去知覺的趨勢發展。這是最不妙的。

“你是不是困了?”楊奇自言自語着将霍涼攬進懷裏,輕聲細語道:“躺在我的懷抱中好好睡一覺,睡醒了我再給你做飯吃,我買的都是你最喜歡吃的菜,睡吧睡吧。”

說着他自己先閉上了眼睛,将霍涼摟的緊緊的。

霍大總裁很崩潰,被一個變态男摟在懷裏他怎麽睡得着。不過楊奇這個時候安靜了倒也好,至少他睡着了就不會做出什麽反常的事情。而這期間,霍涼得想辦法逃脫。

---k.m---

一大早江舒然便神采奕奕的來到了公司,一想到今天許梓沫就要回去住了,她心裏一陣歡欣雀躍,心情也好的沒話說,故而見着公司同事就打招呼,吓的大家以為冷面霍總說什麽刺激了,不然怎麽會突然變得這麽平易近人了?

經過助理辦公桌時沒有見到霍涼的身影,江舒然心想這可不應該,霍涼這個工作狂前幾天都是早到半個小時左右,而現在離上班時間還差五分鐘,人卻沒來。

不過工作狂也有貪睡的時候,作為資深懶蟲的江舒然表示理解。

精神飽滿的吃了個早飯喝了杯早茶再刷了會微博後,江舒然一看電腦顯示的時間,已經九點半了,平時這個時候霍涼早主動走進來遞交文件了。

江舒然狐疑,将網頁關閉後走出了辦公室,助理辦公桌依然沒人。

她想了想,折回座位撥通了霍涼的手機,鈴聲響了很久卻沒人接電話。

“不應該啊,這麽一個工作狂怎麽可能會睡懶覺睡到現在沒來上班?難道是生病了?”

思及此她趕忙撥通了人事的分機號,得知霍涼也沒有請假,心中便沒底了。

霍涼不在的話,等下外面那些人進進出出送文件征求意見她可怎麽應付的過來?

在這個公司內如果沒有霍涼在,江舒然便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難安。她反複撥打霍涼的手機號,均未有人接,思來想去,她奪門而出,下車打了的直奔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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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涼以為楊奇睡着了的這期間,想慢慢挪動一下,可身體只要有明顯動作,楊奇就能立馬醒來,一陣關愛之後再次入睡。這使得霍涼動也不能動了,只得呆坐着,不一會也進入了夢鄉,當然做得都是噩夢。

等他醒來時天已經大亮,手腳也已經麻木,而楊奇則在廚房歡快的做着早餐。

他難以理解,為什麽變态總是精神抖擻的。而他也睡了一兩個小時了,卻更加昏昏沉沉。

“醒了,剛好可以吃到熱氣騰騰的早飯。”楊奇端着煎蛋和八寶粥走了進來,同霍涼一起席地而坐,手持調羹和筷子,看樣子是準備來喂霍涼吃早餐。

“我特意為你熬的八寶粥,美容養顏又滋補。”在楊奇口中,不管是買化妝品還是買食材或者做菜,都是特意為霍涼而造,可霍涼心裏卻忍不住罵娘:老子根本不喜歡你做的一切。

舀起一勺粥,楊奇很細心的吹了吹,感覺不會燙到嘴便遞到了霍涼嘴邊。

霍涼知道自己應當繼續控制情緒,可看到那勺被楊奇吹過的粥,他便不自覺回想剛才他在吹粥時有沒有落下一星點口水,這樣一想便又忍不住嫌惡。只得委婉道:“我不餓,不想吃。”

“吃一點吧,我特意為你熬的。”楊奇不依不饒,就差直接撬開霍涼的嘴将粥灌下去了。

“你先放旁邊冷一冷我再吃。”

“好,那你先趁人把荷包蛋吃了。”

說着楊奇放下粥,端起盤子拿起筷子夾起荷包蛋送到了霍涼嘴邊。荷包蛋還能接受,于是便乖乖的吃完了。

吃了荷包蛋後,霍涼請求道:“能給我倒一杯開水來嗎?荷包蛋有點鹹。”

“可以,你等着,我這就去倒水。”

見楊奇起身,霍涼冷嗤,他不等着又能怎麽樣?困住了手腳又逃不掉。

不一會楊奇端着玻璃杯走了進來,杯中透明的開水氤氲着淡淡霧氣,霍涼瞧着那一團水霧靜靜沉思,坐等被喂水。

“來,喝水。”

如果霍涼不是被綁住了手腳而是剛從柔軟的大床上醒來,身邊再有一個斯文溫柔的男子在悉心的喂水給他喝,這樣的畫面常人看起來絕對不會覺得這男人是個變态。

但變态終歸是變态,楊奇再溫柔再體貼,霍涼依然被綁着手腳。

剛喝下一口水霍涼便猛的一甩頭,楊奇沒拿穩杯子,水灑了一地,玻璃杯也碎了一地。

“太燙了!”霍涼驚呼,并且深吸了幾口氣。

前一秒溫柔體貼的變态楊奇,這一秒卻突然原形畢露,伸手又是給霍涼一巴掌,和幾個小時前的那一巴掌一左一右終于是對稱了。

“你是不是在故意刁難我?”

“沒有。”面對楊奇的憤怒,霍涼冷靜回答:“就是太燙了。”

楊奇瞪了霍涼好一會,卻突然像變臉一般又露出了笑臉并且寬慰道:“乖,沒事,我先去拿掃帚把地收拾了,等會喂粥給你喝,粥應該不燙了。”

打都打完了冒出一句沒事,沒事你還打的那麽重?

真是變态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白猜。

楊奇轉身去廚房拿掃帚,霍涼眼底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掙紮着用已經沒有知覺的雙腳蹭來一片看似鋒利的碎玻璃,然後一個倒身下去,被綁在身後的雙手便摸到了玻璃,并順勢握在了手中。因為動作太急,玻璃刺進了手掌中,緩慢傳來的鈍痛感使得他的雙手慢慢找回了知覺,只可惜這樣仰躺着的他沒法坐起來,只能死死握住那救命稻草一般的碎玻璃等着楊奇過來。

“你怎麽躺地上了?”楊奇進房間看到眼前的場景,丢下掃帚便将霍涼扶了起來。

“不小心就倒地上了。”霍涼淡淡的解釋。

“你先別亂動,面前都是玻璃,割傷了就不好了。”

楊奇說着開始打掃地上的玻璃渣,霍涼冷眼看着這一切,雙手卻在遲緩艱難的運用碎玻璃試圖隔開繩子。

江舒然随身帶着自己家的備用鑰匙,打開門後沖進卧室沒見霍涼的身影,沖進衛生間也沒有人,一回眸就瞥見霍涼的手機正靜靜的躺在茶幾上。

“出門不帶手機?”她拿起手機,細細思考,如果霍涼不是真的忘記帶手機了,那麽就是他其實認為自己不會太久就回來所以覺得沒必要帶。

這可難辦了,沒有手機聯系,她怎麽知道霍涼去哪了?

站在客廳思考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了隔壁鄰居,準備敲門詢問他是否見到過霍涼。

楊奇剛把玻璃渣倒進客廳的垃圾桶內,敲門聲便響起來了。他遲疑了一會便走過去将門打開了一半,探出半個身子狐疑的望着門外高大的男人。

“請問你找誰?”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你隔壁鄰居的上司,他今天沒有來上班,人也不在家,所以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他?”

江舒然說話間眼睛不住往裏瞄,楊奇調整了下身形,将她的視線全部擋住了,并且微笑着禮貌回道:“抱歉,我也沒見到他,您可以去別處找找。”說完便将門關上了。

江舒然愣在門外,腦中飛快的回憶着剛才瞄到的畫面,她分明看到了自己的那雙皮卡丘家居鞋就擺在地上,肯定是霍涼穿過來的,不然難道是隔壁的這個大男人也喜歡萌萌的皮卡丘?拜托,大小肯定不合适。

有問題。她滿腦子的問號,又揮手敲了敲門,可楊奇卻沒再給她開門,這更讓她覺得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

面對這反常的情況,江舒然腦海中突然閃現一個驚恐的想法:難道昨晚霍涼用她的身子和隔壁的斯文男睡了?因為晚上運動的太頻繁所以精疲力盡起不來!?

這怎麽可以,江舒然火速沖進自家陽臺,心中不斷咒罵:霍涼你個混蛋,你喜歡男人沒問題,幹嘛拿我的身體來糟蹋!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興師問罪,即便隔壁男人不給她開門,她也有辦法——翻陽臺。

☆、洗刷刷

? 楊奇回到房間時霍涼已經連同腳上的繩子割開了。因為麻木的原因,之前割手上的繩子時把自己的雙手割了幾個血口子,所以當楊奇推開門的一剎那,看到的是滿地的血,以及搖搖晃晃站起來的霍涼。

“你想逃走?”楊奇堵在門口,虎視眈眈的看着他。

“遇到你這種人,我如果不想逃跑才是有病。”嘴上這麽說,可霍涼雙腳還沒緩過來,現在走一步都困難,該怎麽跑?

“我不會讓你逃走的,我不會讓你逃走!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要離開我?”楊奇這時像是發了瘋似得撲向了霍涼。霍涼眉頭一凜,抄起旁邊桌上的東西對着對方就是一通砸,金屬鬧鐘不偏不倚的砸到了楊奇的額頭上,使得他重心不穩跌倒在地。手指撫上額頭,有鮮血滲出。

“你砸我?”他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竟然呈現出一抹奇異的笑容,“我還是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死了,就不會再逃跑了,我依然可以和你在一起。”

無可置疑,楊奇的思想達到了一個黑暗的大躍..進,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

霍涼從桌山拿起兩瓶玻璃瓶裝的爽膚水,準備迎戰面前的qin獸。

楊奇斂起笑容,狠惡的再次撲向霍涼。霍涼手中一個瓶子扔過去,這次被躲開了,正要扔出另一個瓶子,楊奇已經到面前制止了他的雙手,并且順勢将瓶子丢開,将他摁倒在床上。

“去死吧!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才是完全屬于我的!”

他的雙手掐上霍涼的頸,使得他難以呼吸,因為身高體型上的差別,霍涼怎麽掙紮都難以逃脫,逐漸感覺,大腦缺氧,眼前的一切也越來越模糊。

江舒然從陽臺翻過來後聽見卧室傳來的了動靜以及暧昧不明的喘息聲,她趕忙跑了過去,站在門口一看,可把自己驚呆了,地上淩亂的繩子以及大片鮮血,還有床上重疊在一塊的倆人,正在激烈的運動着。她怔愣在了門外,此時腦中只閃現倆字:S-M!

霍涼當真是拿她的身體和這個鄰居玩起了S-M!看着那一灘血她欲哭無淚的同時又惱怒無比,她的處子身就這麽沒了!

“你們快停下這肮髒的行為!”

霍涼一聽是江舒然的聲音,趕忙掙紮着用盡所有力氣喊道:“他要殺我!你別愣着!”

殺人了!情到深處可以玩這麽大?

江舒然目瞪口呆,可是仔細一瞧,這情景好像不是單純的為了滾床單而進行的前戲那麽簡單,這個鄰居是真的在很認真的掐着霍涼的脖子!

江舒然一陣手忙腳亂的離開了卧室,再次回來時手裏握着倆醬油瓶,對着楊奇的腦袋就是一瓶子下去,伴随着玻璃破碎的聲音,緊接着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楊奇頂着滿頭和着血的醬油,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得救的霍涼大口喘着粗氣,再一看江舒然眼睛瞪的像銅鈴,整個人僵硬在原地,表情是震驚與恐懼。

“他......他不會是死了吧?”

霍涼緩過氣後冷靜的下了床蹲下去探了一下楊奇的鼻息,而後緊繃的神情終于開始緩和了。

“只是被你砸暈了過去。”說着他從楊奇身上摸索去了對方的手機報了警。

兩人從警局做完口供後出來已經是下午,看着霍涼在警局裏簡單包紮的雙手,江舒然有些不放心,執意要帶他去醫院。于是兩人又去了醫院。這樣奔來跑去,一天就要過去了。

“今天許梓沫回自己家去了,你可以回來住了。唉,年輕的單身女孩身旁真是處處危險。”

“處處危險的只是你而已,我發現你這張臉很招變态的喜歡。”楊奇是一個真正的變态,而陸言卻是霍涼心中認定的變态。

江舒然白他一眼,不屑道:“你還不允許變态有眼光了?”

“這事情你是沒有親身體會才會說的這麽輕巧。”好在昨夜的那些折磨不是江舒然在體會,不然估摸着這輩子她都沒法從這些陰影中走出來了,另一個意義上,江舒然真應該感謝霍涼把本來該是她承受的苦難給接了下來。

“但是我感同身受,因為被綁的受傷的是我的身體。”江舒然說着捧起霍涼包的像個饅頭一般的雙手,無盡感傷道:“希望這雙手能早日痊愈,最好不要留疤。你對我也真夠狠的,這麽多道傷口,分明是跟我有仇。”

霍涼将手移開,鄙夷道:“真正能感到疼痛的是我,你以為我願意多割自己幾下?”

“是是,我不該诽謗你。今天的事情一定不要讓公司的同事知道,要不他們該怎麽看待我?”

“這并不是什麽值得炫耀的事情,你知我知就行。”

兩人收拾了一些衣物後便回到了霍涼家,沒有許梓沫在,這讓二人都很慶幸。

“你先休息一會,我做晚飯去,折騰了一天了,肚子餓死了。”

冰箱裏有許梓沫買的一堆食材,江舒然挑了幾樣菜便開始大展拳腳。

一個小時後兩菜一湯便香噴噴的上桌了。

給霍涼盛了飯後,江舒然餓壞了,絲毫不顧形象的大吃特吃起來,一碗下肚後正準備添飯,擡眼卻見霍涼正幽怨的望着自己,而他面前的米飯一口未動。

“你怎麽不吃?我做的菜可比許梓沫做的好吃多了。”話音剛落,江舒然瞥見霍涼的雙手,這才反應過來。

“真是對不起,忘記你現在變成多啦A夢了。”她苦惱的撓了撓臉頰,最終無奈道:“還是我喂你吧。”

霍涼這才收起幽怨,高傲的指揮着,“我不吃芹菜,不吃肥肉。”

江舒然才不管他愛吃什麽不吃,只要是自己喜歡吃的,全都一股腦的喂給了霍涼,并且美其名曰“均衡飲食,不能挑食”。她可不允許自己的身體拒絕自己喜愛的食物。

于是這頓晚飯在霍涼與江舒然的推推搡搡中吃完了。

飯後江舒然洗了個熱水澡,出來見霍涼坐在沙發上仍是一臉幽怨。

“你得洗洗澡,身上弄那麽髒,一定得洗幹淨。”江舒然好心提醒。

“我的手沒法沾水。”霍涼陳述事實。

江舒然想了想,萬般無奈道:“好歹是我自己的身體,我來幫你洗吧。你真是提前幾十年進入了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态。”

“你幫我洗?”霍涼初聞此言第一反應是拒絕,不管這身體之前是誰的,可現在是自己的,讓江舒然幫自己洗,想想就覺得不自在。“不用了,我還是自己來吧。”

說完霍涼便起身進了衛生間,江舒然怎麽都覺得不放心,于是在他将衛生間的門關上的瞬間鑽了進去。

“害羞個什麽,你的身體就是我的身體,哪裏我沒看過?來,我幫你洗。”因為想着是自己的身體,怕傷口沾水發炎加重,所以江舒然覺得自己理所當然要充當看護角色,手腳利落的就上去脫霍涼的衣服。

霍涼心想江舒然都不尴尬,那自己作為個男人尴尬個什麽勁?于是便故作鎮定,安靜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脫光。

當霍涼的衣服被脫光光了之後,江舒然一下子就覺得不自然了,果然就算是自己的身體,用第三方的眼睛去看待,還是會覺得很害羞。

“額......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洗。”

江舒然一手花灑一手沐浴露,對着霍涼準備開抹。

“洗就洗,為什麽要閉上眼睛?”

“我不在的時候你怎麽看我的身體都行,可我現在就在你面前,你當着我的面看我的身體,我接受不了。”江舒然滿面羞紅,沖着霍涼咆哮。

霍涼冷笑一聲,嘀咕了一句“找麻煩,有什麽好看的,就下面不一樣而已......”然後便依言照做,乖乖閉上了眼睛。他原本以為不自在的會是自己,可這麽看來,他是很坦然,不自在的只有江舒然而已。

見霍涼閉上了眼睛,江舒然這才稍稍放松了起來,她拿着花灑讓霍涼擡起雙手,小心翼翼的将他身上淋濕,然後均勻的塗抹着沐浴露。

沐浴露塗完,接下來就開始洗刷刷了!

☆、獨處時的辯論

? 以往給自己洗澡的時候并不覺得有什麽奇怪,不管碰到哪個部位都覺得很正常,可如今江舒然對着自己的身體,不管從哪下手都覺得是在犯罪。

為了讓自己漸漸适應這種感覺,她選擇先從脖子的部分往下洗,可手指停留在肌膚上還沒有搓上幾下,霍涼便發出了讓她聽着極為羞恥的聲音。

那種帶着忍耐又痛苦的“嗯嗯”聲,聽得江舒然後背一陣發涼。

“別叫了!”江舒然一聲怒吼,霍涼一臉幽怨的睜開了眼睛。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自己洗澡,有十多年沒讓別人在我身上搓來搓去了。更何況你這身體比我的敏感,閉上眼睛的話身體的感覺就會加強烈,我已經在忍耐着不發出更奇怪的聲音了。”

“可你睜着眼睛我下不去手。”江舒然大喘一口氣,妥協道:“你還是閉着眼睛吧,我盡量動作輕點,你也忍着點,別發出這讓人害臊的聲音。”

霍涼扯了扯嘴角,總感覺這對話有點怪怪的。

霍涼重新将眼睛閉上了,江舒然這才繼續幫他洗澡。

手指觸及胸部,應為這是敏感部位,所以她只是想蜻蜓點水的大致洗一下,可是指間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小小驚訝了一番,于是忍不住捏了捏,再捏了捏。

“好像變大了一些,比之前柔軟了很多......”

“江-舒-然!你是在幫我洗澡,麻煩認真點,別洗着洗着就玩起來了。”

霍涼一聲低吼讓江舒然回神了,她趕忙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因為手感不錯,就忍不住多摸了幾把......繼續洗繼續洗,你別睜開眼哈。”

在過去的二十年間,江舒然極少會觀察自己的身體,也不會刻意的去撫摸哪裏,因此有機會這樣全面的觀察自己的身體,她竟然漸漸的有些興致勃勃,本來決定快速進行的進度也不知不覺在她這捏捏那摸摸下,越來越緩慢了。

于是浴室裏便會時不時傳出霍涼怒氣沖沖的聲音。

“江舒然,能別一直摸我屁股嗎?”

“江舒然,手放老實點,別掰我大腿......”

好不容易幫霍涼洗完澡洗完頭了,江舒然覺得自己好像完成了人生第一次輝煌的耍流氓工作。

霍涼坐在沙發上面色低沉的看着電視,江舒然則拿着幹毛巾給他擦頭發。

“跟你換了身體對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會來大姨媽肚子疼死,還會遇到各種變态。”真是不想忍受這些,可不忍着也沒辦法。霍涼嘆了口氣,面色更加陰郁。

江舒然一聽可不樂意了,立刻反駁道:“你以為你的身體就很好了嗎?幾乎每天早上某個部位就會升起,脹脹的讓人睡不着覺,煩死了都。”

“晨伯是正常現象,況且也只是每天一會的時間而已。”

“你的晨伯是正常現象,我的姨媽也是正常現象,都是親戚,憑什麽你可以抱怨我就不能抱怨?”

霍涼轉頭瞪了江舒然一眼,語氣低沉道:“我不想和你讨論親戚的問題。我現在在想,怎麽樣才能把自己的身體換回來?”

說着他沉默了一會,再次轉過頭時眼神變得陰森無比。“如果......你死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回到自己的身體裏了?”

江舒然全身一激靈,不由自主的朝後退了幾步,“你可別想馊主意,我死了說不準你永遠都回不來了,到時候你的身體還會腐爛,你就一輩子用我的身體生活吧。”

霍涼轉回頭繼續望着電視,不再說話了。

江舒然卻心驚肉跳的,揣測着這男人會不會因為長期換不回身體導致精神失常心理變态,最後......将她殺了?

她很想鄭重的勸說,殺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但是這個時候還是不要一直提到這種沉重的話題,畢竟昨天一整晚霍涼都被變态綁在了家裏,內心肯定是一片濃重的陰影。此時此刻,還是應該談些輕松的話題才最明智。

“今天我上班的時候,和見到的每一個同事都微笑着打招呼了,我發現他們都是受寵若驚的。前幾天我按照你說的,冷着一張臉不和別人打招呼,那時候他們看到我都是畏畏縮縮的,今天至少有人沖我笑了。”

“你想表達什麽意思?”

“我想說,平時你不茍言笑的,可能給下屬增加了壓迫感,所以大家才會那麽害怕你。我覺得今早我的做法很明智,這樣會融洽你和下屬之間的關系。”

“以後不要做多餘的事情。”霍涼站起身來,用着好不掩飾的輕蔑眼神直盯江舒然,“第一,我性格就是這樣,沒那麽多好笑的事情。第二,職場的事情你懂幾分?不要拿我的身體表現的像個傻子。”

“嘁——”這是江舒然最不喜歡的表情以及語氣,因為這樣會讓她覺得自己被當成了傻子。她冷嘲熱諷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靠着高傲毒舌嚣張自以為是目中無人才能存活下來的職場我倒是真沒見過幾個。你能在K.M存活下來,并且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并不是奇跡。哦,也是奇跡,是愛情的奇跡。”

這話中的意思有腦子的人便能聽出來。

霍涼聽完冷笑,雲淡風輕的補充一句,“除此之外,還需要實力和手段。”一個職場菜鳥在資深社會人士面前大談職場生存,真所謂是班門弄斧。

念在江舒然一腦子漿糊的份上,霍涼也不想同她做無用的争辯。

“我要睡覺去了,過來幫我換睡衣。”

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霍涼已然把江舒然當成了貼身傭人使喚了。

不爽歸不爽,但是一想到不知道什麽時候身體就會換回來了,她就放心不下。為了不使雙手的傷口更加嚴重,自己的身體還是要伺候的妥妥的才行。

“遵命,不過睡覺前我要幫你把頭發吹幹,不然對身體不好。”

剛送走了一個許梓沫,現在又要開始伺候“半身不遂”的霍涼,江舒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奴才命。

☆、未來岳父的說教

? 因為霍涼的雙手有傷,所以江舒然給他請了病假,讓他在家休息。而工作上的事情,她會通過手機詢問霍涼應對方案,這樣一來除了浪費點話費,別的麻煩卻能輕松解決,這讓江舒然很欣慰。

本以為霍涼不在公司的這一天能有驚無險的過去,可快下班的時候許梓沫打來了電話,大致內容是前段時間霍涼撞車了,許世常那時候因為有事沒有去醫院看望他,所以今天特地邀請他來家裏吃飯。

面對終極大BOSS的邀請,江舒然整個人都感覺非常不好,于是打電話跟霍涼說了這個情況,電話那頭的霍涼聽後先是沉默了一會,而後才冷靜建議。

“到了董事長面前要多聽少說,就算要說話,也要在大腦中好好思考個十遍八遍才開口。”

當霍涼挂了電話後,江舒然終于接受了現實,接下來将會是她一個人的戰争!

下了班之後江舒然打的直奔許梓沫家,在豪華別墅大門外下車時,她承認作為土鼈的她驚呆了!這裏絕對是富人區,這座別墅是她只有在夢中才能看到的模樣。

咽了咽垂涎的口水,她忐忑的按了門鈴,不一會一女傭打扮的中年女人便出來将她迎了進去。

“霍先生來的可真早,小姐正在廚房裏忙活呢。”女傭臉上挂着恰到好處的微笑,從她的語氣和內容可以判斷,霍涼是不是第一次來許家。

等等,廚房!江舒然将女傭說的內容在腦子裏過了一遍,立馬臉色就不好了。

“今天梓沫下廚?”

“沒錯,因為霍先生要來,所以小姐幹勁十足的說要親自下廚,她說您已經習慣了她做的菜。”

霍涼聞言面如菜色,扯着嘴角苦笑道:“梓沫......真是讓我感動不已......”另外她想說,許梓沫真是個自信的姑娘......

跟着女傭來到了客廳,一眼便能看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坐在茶幾前一邊喝茶一邊看報紙。這男人面容顯得精神又嚴肅,看着身體很是硬朗,不用猜也知道這人一定是許梓沫她老爹-許世常。

“老爺,霍先生來了。”

女傭知會了一聲,許世常這才緩緩将手中的報紙茶杯一一放下。他沒有站起身來,只是轉過臉,神情似笑非笑的招呼着江舒然。

“霍涼,過來坐。”

“好的董事長。”

江舒然低着頭走了過去,坐到許世常面前就不敢亂動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雖是人父,但在江舒然看來談不上慈祥,嘴角緊繃,眼神中沒有時間留下的渾濁,反倒是透着一股子老謀深算的味道。更要命的是,他明明就說了一句話,那麽普通的給她倒茶,江舒然卻覺得很是壓抑。可能這就是所謂的氣場。

“先喝杯茶吧,今晚梓沫執意要下廚,所以就由着她了,估計要晚點才能開飯。”

“謝謝董事長。”

江舒然接過杯子客氣的抿了口茶水,放下杯子依然正襟危坐,不敢造次。

“你出車禍那天我剛好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沒有去看你。不過聽梓沫說沒有什麽大事,我也稍稍放心了些。”

董事長開始閑聊了,這個時候江舒然意識到自己不能只說謝謝,應該和對方搭上話,這樣才顯得更禮貌些。

“多謝董事長的關心,也許是我命大沒大傷,第二天就出院了,也沒留下什麽後遺症。”

許世常略一點頭,語氣不急不緩道:“沒有留下後遺症就好,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不會照顧人,如果你感覺身體不适的話,就盡早去醫院檢查下,免得給以後帶來了不便。”

江舒然愣了下,仔細解析許世常話中的意思,恐怕是說許梓沫不會照顧人,反倒是需要人照顧,所以你有病趕緊治,以後別連累了我女兒。作為一位父親處處為女兒着想是無可厚非的,可是這話中的意思說的這麽直白,讓聽的人多少有些心裏不舒服。

不過以後又不是她娶許梓沫,這話聽聽就好,反正是對霍涼說的,她回去後一定要一字不落的說給霍涼聽,讓他也不舒服一下。

“讓董事長擔心了,真是抱歉。不過我的身體一向很好,不會有什麽麻煩的。”

“挺好。”

一句挺好讓江舒然不知道該接什麽話了,于是便再次抿了口茶水。大概有一分鐘左右的沉默,尴尬的氛圍讓江舒然如坐針氈,于是便嘗試自己主動打開話匣子,緩和一下氣氛。

“真沒想到梓沫會主動要求下廚做飯,真是有些不可思議。”

許時常笑的不露聲色,重新拿起報紙,眼睛停留在報紙上,平靜道:“梓沫是個單純的孩子,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放手。她昨天和我說,以後想要做個賢妻良母,所以會努力學習做菜。我很少看到這孩子對待某件事情這麽認真,而之所以能讓她做出這樣的改變,只是為了你。我希望你能看到這一切。”

“我明白,我......”怎麽感覺談話的氣氛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了?

“因為應酬要在一些場合逢場作戲并沒有什麽錯,但我不希望有些事情做的太過了,尤其不要過後被人捏了把柄在手裏。更不要讓梓沫知道了。傷了她的心,在我看來比一切事情都嚴重。”

氣氛果然很怪異!原本只是閑談,漸漸的變成了許世常對江舒然的說教了。但聽許世常的語氣不僅僅是說教,似乎還帶着警告的意思......

“董事長說的是,這個我明白......”

“梓沫的媽媽在她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我之所以沒有再娶,完全是擔心梓沫以後的成長。我不允許有人欺負她,所以總是給她最好的。至于K.M集團,等我老的不能動了,也自然是要留給她的,但是她不會經營。以後你們結了婚,你就是K.M是最高領導與擁有者。明白嗎?”

“我明白,請董事長務必放心,我是發自內心的喜歡梓沫,一定會好好待她。”

許世常将目光從報紙上移開,意味深長的看着江舒然道:“明白就好,再多的話我也不便多說了。梓沫是我的寶貝,是重于K.M的存在。”

“是,我明白,董事長您放心。”

真是奇怪,聽許世常語氣平淡的說完這一切後,江舒然的手心裏都是冷汗。

好在這時候許梓沫蹦蹦跳跳的從廚房跑了過來,氣氛一下子就從寒冬進入了暖春。

“霍涼,我菜做好了,可以開飯了!”

經過許世常的一番“閑聊”之後,江舒然覺得不管許梓沫今天做的是什麽菜,她都能一閉眼一咬牙給吃光。

☆、想上就上

? 不得不承認,今天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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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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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