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6)
梓沫的廚藝相對于前兩天長進了很多,這甜鹹參半的銀耳湯,讓江舒然品出了人生不曾有過的另一番滋味,還有那灑了蜂蜜與黑胡椒醬汁的牛排,口感簡直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其餘菜品大多都是走參雜了甜味的路線,這充分表達了許梓沫在為戀人做菜時那種難以自制的喜悅心情,簡直是完美流露,毫不掩蓋。
不管好吃與否,許世常神情淡定,細嚼慢咽,沒有任何異常表現,江舒然也告誡自己沉住氣,把這當做是一頓普通的晚餐。而最讓她佩服的卻是許梓沫,因為她在品嘗這些菜時的表親,完全沒有隐忍,吃的滿足又香甜,或許是她的味蕾異于常人吧。
“霍涼,今天的味道是不是比前兩天好多了?我可是有很認真的在做菜呢。”許梓沫拿着筷子望着江舒然,笑的很是乖巧。
許世常不在的時候她都不敢說個不字,更何況自己此刻是在許家,自然要給足許梓沫面前了,于是她露出淺淺的微笑,贊不絕口。
于是在江舒然的稱贊下,這一頓飯期間許梓沫異常歡快。
可能許世常是秉着寝不言食不語的原則,從開吃到結束,并沒有再同江舒然說一句話。
雖然這頓飯名義上是許世常邀請江舒然來的,可是從頭到尾,他沒有表現出一點的熱情關心與和藹,面對江舒然時,他笑的令人難以察覺,客氣的話說出來也讓人脊背發涼。如果每天都要和這樣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話,江舒然覺得這是一種錘煉亦或者是煎熬。
終于飯畢,江舒然借口天色已晚便要回去,許世常只是言不由心的叮囑一句路上小心。許梓沫卻蹦跳着說要送她出大門。
到了大門口,江舒然說:“回去吧,我走了。”
許梓沫連忙阻止,“等一下等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說。”
“什麽話,你說吧?”
“你低下頭來。”
江舒然遲疑了一下,還是照着她說的做了。
于是許梓沫踮着腳尖,在她的臉頰上落下了一吻,然後似乎是下定了決心說道:“霍涼,我想嫁給你,我想成為你的妻子!”說完這句話,她自己已經羞臊的快步跑開了,只留下江舒然怔愣了許久。
回過神來她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如果這時候站在這裏的真的是霍涼就好了......”
霍涼在沙發上看電視,聽見開門聲,扭頭見江舒然木着一張臉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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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麽事了?”
“沒事,就是吃了頓飯,董事長好像不怎麽願意和我說話。”
“他一直就是這樣,想說的說完後就不會開口了。這麽說沒發生什麽異常?”
“嗯,應該是。”江舒然一屁股坐到霍涼旁邊,想了想忍不住問道:“霍涼,你愛許梓沫嗎?”
霍涼正在努力的将另一只手上的繃帶崩開,試圖讓另一雙手的手指也自由,但聽江舒然這麽一問,他停頓了片刻,而後問道:“為什麽這麽問?”
“那我換個問法好了。霍涼,你想過要娶許梓沫嗎?”
霍涼繼續奮鬥着自己的手指,頭也不擡,也沒有遲疑道:“如果不出意外,我必須要娶她。”
“意外?必須?”怎麽聽着有些不情願?“你說這話......”
“怎麽會想到問我這些?在許家發生了什麽嗎?”
“唉......”江舒然嘆了口氣,心中郁結。“我背負着罪惡感,許梓沫以為我就是你,盡心盡力的為你去改變,可是這一切你都沒看到,只有我看到了。我突然覺得對不起她。”
見江舒然情緒低落,霍涼安靜的盯着她的臉,須臾,他似乎有所明白了。
“原來是這麽回事。”他自說自話,大徹大悟的模樣。
“怎麽回事?”江舒然好奇,被勾起了興趣。
“你現在在我的身體裏,除了靈魂思想是你的,其餘一切都是屬于這副身體本來的生理機能,因此你現在分泌的是雄性荷爾蒙,時間久了,你會越來越爺們,看着女人也越來越順眼。”反過來說,他就會越來越娘氣?
霍涼的一席話讓江舒然恍然大悟震撼不已,“這麽說......我會喜歡上女人?”
霍涼漫不經心回道:“上不上随你的便,如果想上也可以試試,只要注意衛生和安全就行。”
江舒然扯了扯嘴角,确認道:“你說的‘上’是動詞吧......”
“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
“......”
江舒然瞪了他一眼,內心暗罵龌蹉,嘴上又将話題抛給霍涼。
“這麽說來,你也會漸漸的對男人感興趣,然後......”在上不上的問題上,好像是她比較吃虧,她的處子身啊!
江舒然說這句話時,霍涼腦中神一般的閃現出了陸言那張玩世不恭的臉,緊接着便是一陣惡寒,趕忙反駁。
“我不會,我認為我的雄性思想與習慣能戰勝你那微弱的雌性荷爾蒙。”也說不準江舒然之前就是朵百合,所以分泌的荷爾蒙也只會指引她去注意別的同性。當然,這純屬霍涼的自我安慰,自然不會真的将這個想法作為個問題問出來。
見霍涼對自己的性取向自信滿滿,江舒然也不甘示弱道:“我也能用自己強悍霸道的女性思想戰勝你那微不足道的男性荷爾蒙,雖然美女養眼,但我還是喜歡帥哥,就像陸言那種長相和氣質我就很喜歡。”
霍涼揚了揚眉,一臉抵觸的神情,語氣認真道:“但我仍然覺得他很讨厭,就證明我依然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讨厭他是因為之前你們就相互看不順眼,可是在我看來,陸言這人長的好,家世好,如果......”她突然靈光乍現,如餓狼撲食一般撲向霍涼,“對啊,這是個好機會。以往我的根本不可能和這樣的男人有交集,可現在不同了。這難道是上天對我苦x人生的眷顧?”
霍涼向後靠了靠,不明所以的看着江舒然在樂呵呵的自言自語。
“我們的身體說不準什麽時候就換回來了,所以為了我的美好未來,你幫我把陸言泡到手怎麽樣?作為交換,我一定會幫你把許梓沫抓的牢牢的!”
☆、霍總的改變
? 看着江舒然自信滿滿又充滿期待的模樣,霍涼都已經懶得鄙視她了。讓他去追陸言?光是想想就已經滿身雞皮疙瘩了。就算不是陸言,讓他幫着追別的男人,他也一樣抵觸。霍涼覺着江舒然用他的身體用的似乎如魚得水,可自己是斷不會忘本的。
不懷好意的想了想,霍涼豁達道:“那好,我就幫你追陸言。”
“真的?”江舒然喜出望外,緊接着卻對霍涼的改變生疑,“為什麽答應的這麽爽快了?”
“偶爾我也想幫幫你。”
“你果然是良心發現了。”
“只不過......”霍涼盯着綁着繃帶的手指為難的停頓着。
“只不過什麽?”
霍涼嘆了口氣道:“只不過你這長相一般又前不凸後不翹的,怎麽能打敗圍繞在陸言身邊的衆多花枝招展?所以循序漸進的方法不适合你。必須把進度直線快進。”
江舒然聽得一頭霧水,雖然不爽自己被貶的這樣差勁,卻更好奇霍涼的快進法子。
“怎麽快進?”
“這樣吧。”霍領将目光移到江舒然臉上,鄭重其事道:“等過兩天我的手好了就把陸言約出來。”
“嗯!”江舒然贊同點頭。
“約到一個沒人的地方。”
“嗯!”
“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光,把他推到。”
“嗯!......嗯?”江舒然蒙了,趕忙問道:“等等,怎麽就直接發展到這一步了?這是不是太快了?”
霍涼冷笑,這才嘲諷道:“陸言身邊不缺美女,更不缺搶着要和他上..床的美女,你說你長這樣,要什麽沒什麽的,難道以為裝個矜持就能把人追到了?你如果真想追,那就主動獻身,然後再看看他還願不願意和你繼續發展下去。”
“太肮髒了!”江舒然對着霍涼咬牙切齒,“你們這些有錢的男人真是太肮髒了!玩弄別人的身體與感情!”
霍涼事不關己道:“肮髒的是他不是我,別扯我。”
“不追了!”江舒然氣急敗壞道:“我不追了!以後還是找個踏實勤奮的男人過一輩子最安心。”
見狀霍涼竊喜,得了便宜又賣乖道:“這就可惜了,難得我這麽想幫你獻身。”
“不許獻,你必須保護好我的身體,不然我就拿着你的身體自殘。”
面對江舒然的“警告”,霍涼波瀾不驚道:“那真是太可怕了,以後我一定會繞着陸言走的,免得自己情不自禁的想幫你,腦袋一熱就獻身了。”
“對,繞着走。”江舒然贊同道:“以後如果遇到踏實的男人記得幫我留意,一定要沒有壞心眼的,有責任心又老實。”
“沒問題。”
真是輕輕松松解決了江舒然對陸言的非分之想,這樣一來霍涼就省事了。他可不想再見到陸言那張臉,想想就渾身不自在。
----------------翌日-----------
一大早江舒然打着哈欠從出租車上下來,定睛一看竟然看到陸言正站在自己的車旁和K.M的人事助理小姑娘談笑風生。
江舒然眯着眼睛盯了一會,心想:公子哥的日常生活原來是這樣,上班的路上都要勾搭小姑娘。
人事助理和陸言聊的正高興,甚至已經交換了手機號碼,轉頭一看便看見霍大總正盯着自己,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K.M的職員,竟然和cair的接班人站在一起,會不會被判定為商務間諜?思及此她向陸言道了別,趕緊一路小跑進了公司大樓。
陸言收起手機,轉身正要打開車門,餘光一撇看見了江舒然。
“霍總早,車子還沒修好嗎?”
“陸少你也很早,一大早就來我們公司調戲來了?”
“你說剛才的小助理?我只是看她可愛和她閑聊了幾句而已。”陸言似乎在回味道:“你們公司的小助理似乎都挺可愛的。”
江舒然忍不住打趣道:“陸少似乎對二十出頭剛踏入社會的女孩都挺感興趣的。”
“好像這麽說也沒錯。”陸言誠實道:“這個年齡段的女孩看着都比較單純,剛踏入社會又顯得很青澀,看着有保護欲。”不過腦海中思及作為總經助的霍涼,他總覺得那姑娘有着和年齡不相符的冷漠。
還保護欲......江舒然在內心默默補充道:這個年齡的女孩單純好下手才是。
“哦,這麽說來陸少每天應當很繁忙,滿大街的女孩都需要你的保護。”自己竟然能這麽自如的對陸言冷嘲熱諷了,江舒然覺得這是一種進步,雖然說不上這種進步有什麽值得驕傲的。
但陸言這人似乎很少會将真實情緒顯現在臉上,即使被江舒然損上兩句,他依然笑的人畜無害,還附帶解釋道:“其實我也是會挑肥揀瘦的。不過還真是羨慕霍總有個漂亮可愛又有錢的女朋友。一定要好好對她。就這樣了,我要去公司了,bye。”
這兩句話好像沒有關聯才是。江舒然望着揚塵而去的跑車,不甘的撇了撇嘴,有錢人的生活可真是潇灑......
江舒然剛要走進辦公室,楊嬌嬌便挺着一對大胸迎了上來。
“霍總,這是這個月的市場調查數據,您過目一下。”
“嗯,好。”江舒然接過文件說道:“我等下會看的。”說話間便打開了經理室的門。
“霍總要不要喝咖啡,我給您沖一杯。”楊嬌嬌跟着江舒然進了經理室,一張谄媚的極盡風情。
“嗯,沖一杯吧。”江舒然是覺得口渴了,于是便順了楊嬌嬌的意思。
不一會楊嬌嬌就端着咖啡扭了進來,彎腰放下咖啡時也不忘選個讓江舒然一覽無餘的角度。
“謝謝,沒什麽事你就去自己的工作崗位上去吧。”江舒然俨然已經适應了面前這女人的伎倆,不管對方怎樣搔首弄姿,她只當沒有看見就是。
可楊嬌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一旁端着個狐媚的笑容拍馬溜須。
“霍總,您不知道,這很多同事說您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似得,變得平易近人起來了。”
“嗯,作為總經理要和下屬維持融洽的關系,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那是當然的了,霍總您能有這個想法我們這些作為下屬也很高興。”
“恩恩。”
“但是要想與下屬們的關系更加融洽,光是做到見面微笑其實還不夠呢。”
“嗯?所以呢?”
☆、握住把柄
? 楊嬌嬌一看有戲,便笑的更開了。
“今天下班後我們有部門聚會,一起K歌,霍總不嫌棄的話就一起來吧,剛好可以和我們這些下屬打好關系。”
“聚會?”江舒然一想,自己孤寂多年還從沒參加過聚會呢,自己那冷卻了的熱情偶爾也得燃燒燃燒才行。于是出于自私的目的,她欣然答應了楊嬌嬌。
晚上下班後,江舒然只給霍涼發了一條號稱有事晚點回去的信息,然後便同楊嬌嬌等一幹市場部的人去了KTV。
“霍總想唱什麽?我給您點歌。”楊嬌嬌永遠是最殷勤的那個。
江舒然毫不客氣的點了一堆自己平日裏很喜歡唱,卻又沒有那個低沉嗓音的歌曲。比如《愛情轉移》《好久不見》之類的。她本來只是想借着霍涼的嗓子過把男歌手的瘾,卻想不到唱出來的聲音連自己都愛上了。
霍涼這嗓子配上她的技巧,果然太适合唱歌了!
不僅江舒然被自己迷住了,就連在場的幾位結婚的未婚的也被她的歌聲所征服了,這樣深情的歌聲讓大家先前所表現出的緊張以及不自在都一掃而空,這時候楊嬌嬌趁着氣氛提議點些吃的喝的,江舒然唱的忘情,就随他們點了。
幾首情歌唱完,大家紛紛圍上來各種拍馬各種誇,直誇的江舒然找不着北了。
“霍總,口渴了吧?來,喝點東西。”楊嬌嬌再次貼心的走了過來,遞給了江舒然一罐啤酒。
江舒然的确有些口渴,接過喝了一口才發現是啤酒,于是自言自語道:“怎麽是啤酒!”
“出來happy哪能不喝啤酒呀,再說以霍總您的酒量,這點啤酒喝不醉您的。”
聽楊嬌嬌這麽一說,江舒然猜想霍涼的酒量應當很好,喝一罐肯定沒事的。
雖然啤酒的味道不是自己喜歡的,但是看大家那麽開心,江舒然也好像被感染了,一罐啤酒沒幾下就灌下肚了。正準備作罷,又有人打開一罐遞了過來。
“霍總好酒量,這罐是我敬您的。”
“我不能喝太多......”
“憑霍總您的酒量,喝兩罐又沒什麽事。您看我們這些女同事喝兩三罐都沒事,難道您的酒量還不如她們?”
江舒然很想拒絕,但聽他這麽一說,心道:也是,剛才那罐下肚我也沒什麽感覺,估計再喝一罐也不要緊。霍涼身在總裁應該會經常在外應酬,酒量不會太差。
這麽一想,她登時對這副身體很有自信,第二罐啤酒也在大家的哄鬧聲中下了肚。
咦?似乎越喝越好喝了。
“霍總太牛了!這罐我敬您,希望以後還能有這樣的機會和您一起喝酒唱K。”
“這麽說我也得敬霍總一杯,感謝霍總的領導有方,公司業績這才蒸蒸日上。”
“沒錯,感謝我們能有一好領導,這罐酒是我敬您的,您一定得喝。”
大家一半是出于借着氣氛嬉鬧,另一半是準備借着灌酒把昔日的積怨給發洩出來,于是由不得江舒然拒絕,大家紛紛送上啤酒來。
看着大家都開懷大笑的模樣,江舒然深知不能掃了他們的興,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誰來敬酒她就都喝完。這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她平生第一次體會,果然不賴。
楊嬌嬌在一旁望着這一切,笑的別有深意。
不知喝了多少罐啤酒,江舒然只覺得頭腦暈眩,腿腳無力,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不行了不行了,肚子好撐,我喝不下了,你們可別再給我敬酒了,你們随意就行......”
她坐在沙發上東倒西歪,明顯是已經醉了。
大家湊熱鬧的也開心了,撒氣的也解氣了,于是當真就沒人再理會他,而是嗨皮的繼續唱着歌。
“霍總,您還好嗎?是不是醉了?”楊嬌嬌坐到江舒然身邊,好心詢問。
可江舒然這是第一次喝啤酒,并不知道醉酒是這樣的感覺,除了身體不聽使喚外,她覺得自己的意識其實是很清醒的,但是這種清醒的意識并不能改變自己現在的大舌頭。
“我沒醉,我清醒着呢,只是有點困,我睡一會就好了。”
“這裏多吵啊,您怎麽睡得着,不如我扶你到旁邊安靜的地方睡覺吧。”
“嗯......是......是挺吵的......”
江舒然說話間已經漸入夢境,楊嬌嬌見狀便和同事打了聲招呼,說是送江舒然回去,然後便扶着她離開了包間。
“我們這是去哪啊......”
江舒然困的睜不開眼睛,雙腳無意識的跟着走。
“您看您醉成這樣,在外面睡着了會感冒,所以我送您回去。”
“嗯......回去睡也好,回去睡的舒服......”
此時的江舒然渾然不覺,自己俨然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楊嬌嬌将江舒然扶進隔壁的一家賓館開了間房,然後迫不及待的将她送進了房間裏。
望着躺在床上睡的正酣的江舒然,楊嬌嬌感嘆這簡直是天賜良機,本來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理邀請大總裁來參加部門聚會,沒想到竟然成功了。
說不準這就是上天給她的契機,這個機會她一定要好好抓住!
這樣想着,楊嬌嬌興奮的将自己的衣服從上到下脫了個精光,然後便去脫江舒然的衣服。
混跡社會這麽久的楊嬌嬌自然不會以為趁着大總裁酒醉把她辦了,人家就能對自己負責。她才不會這麽天真,她要做的是抓住大總裁的把柄,這樣自己以後才會有保障。
手機在床邊已經蠢蠢欲動,只要把江舒然的衣服也脫光光,然後瘋狂拍下兩人□□相擁以及活塞運動的視頻,這樣就等同于傍上了小金庫。衆所周知霍涼是董事長的準女婿,只要他娶了許梓沫以後就能飛黃騰達,因此他一定不會讓自己的把柄被董事長父女看到。楊嬌嬌就是算準了這點,所以才會想到這樣的法子。
只要有了這把柄,以後霍涼成為了K.M的接班人,她楊嬌嬌大小也能是個人物,到時霍涼還不得跟她暗度陳倉?
想想自己的美好未來,楊嬌嬌禁不住笑出了聲,手指也興奮的顫抖,迫不及待的扯開江舒然襯衫的扣子。
江舒然意識朦胧中聽到了一陣得意奸詐的笑聲,漸漸感覺自己的胸前有被拉扯的感覺,她皺了皺眉眉頭,不滿的緩緩睜開眼,竟然看到光溜溜的楊嬌嬌挺着一對水球般的大胸正坐在她的腰上脫她的衣服。
“你停手!”
江舒然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同時也很好的将酒醒了。
“楊嬌嬌你想幹嘛?”
此時的楊嬌嬌明顯已經yu火焚身,手上動作繼續着的同時也不假思索的回道:“想!”
江舒然愣了愣,回過神來才大聲嚷嚷道:“我不想!從我身上下去!”
見大總裁動怒了,楊嬌嬌心想:我都脫成這樣了,就差臨門一腳,怎麽可能放棄?我就不信在酒精的催動下你沒個生理反應!
“霍總,其實我一直都很愛慕你......你放心,我不會讓你負責的,我只想和你吹風一度,之後絕對會當做任何事情都沒發生。”語畢,她還擺出了個委屈的神情。
脫的光溜溜了外加不用負責,她就不信對方不心動!
江舒然聞言只是盯了盯她那一對大胸,在心底嘆了口氣:好大,不知道挂在胸前重不重......
而後她絲毫不憐香惜玉的把楊嬌嬌推到一邊,自己快速站起身來扣好了扣子。
“不需要你當做什麽都沒發生,因為我們本來就什麽都沒發生。”
冷酷的丢下這句話,她心慌意亂的奪門而出。
“霍總!別走啊......”
楊嬌嬌傻眼了,心想霍總竟然是個柳下惠!
江舒然風一般的下了樓梯穿過賓館大堂跑向了被路燈暈染的馬路邊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她的手還抖抖索索。
霍涼百無聊賴的在家看着電視,這時候一旁的手機響起,一看是江舒然來電,他剛接通還未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傳來了帶着哭腔的男音。
“霍涼,我......我剛才差點被強J了!”
☆、上門威脅
? 江舒然說完還大喘了口氣,等待着那一頭的霍涼給出緊張的反應,可一秒兩秒三秒過去了,那邊卻适時的沉默着。
“你這種沉默算什麽意思?為什麽不安慰我?”
“我覺得并沒有什麽大事。”那邊的霍涼冷靜分析着:“其一,你剛才說的是差點,證明對方沒得逞,其二,你好像忘記了自己現在的性別了。如果想強J你的是個女的,客觀上來說我認為你賺了,如果對方是個男的......不管主觀或者客觀來說,你會身心崩潰。”
“呵,沒人性,我的腿現在還是抖着的呢。”
江舒然的腿抖并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一種就連自己都解釋不了的微妙刺激感所導致的。遙想她活了二十年,男朋友沒交一個,也沒有被男的強迫牽手KISS什麽的,就在今天這個平凡的夜晚,她竟然差點被同性給強上了,這種感覺......可真是既刺激又奇妙,順帶一點小驚慌。
“沒事就趕緊回來,少在外面招搖撞騙了。”
“那什麽......”江舒然平複了心情,這才真切感受到自己的胃正在空去,“我光喝了酒沒有吃飯,我現在餓了。不然你出來陪我一起吃燒烤吧,我把剛才的經歷完完整整的告訴你。”她一直覺得一個人吃燒烤是最孤單寂寞的事情,因此一旦想吃了,就一定得有人陪着,否則寧願不吃。
“我拒絕,都快十點了。”張口就幹脆的拒絕了,這在江舒然意料之中。
“出來嘛出來嘛,大晚上吃燒烤才夠味,你不出來陪我吃我就不回去。萬一等下你這帥氣結實的身體被路邊沖出來的大漢拖進小巷中一陣殘虐,你可別怪我。”
霍涼咬了咬牙齒,鄙夷道:“你覺得我去了有用?你這小身板能打得過誰?”
“多個人多份力量,就這樣,我先找地方,找好了發短信告訴你位置,你打的過來,等會見。”
在吃的事情上江舒然一向比較積極,于是就擅自替霍涼做了決定。
一邊的霍涼也擔心着江舒然一個人在外面別有惹出什麽差池了,畢竟這女孩的小腦不發達,萬一惹出什麽事情最後要兜着走的還是他。
無奈之下他慢吞吞的換了衣服梳了頭發,等待短信準備出門。
此時的金海小區內燈火通明,可是樓道裏的燈依舊報廢着。陸言開着手機照着階梯,一層一層的爬到五樓,停在了江舒然家的門外,他舉手準備敲門,這時候才又顧慮着,自己這麽晚過來萬一人家睡覺了,會不會擾了她休息。
其實他一早就決定要過來了,怎奈晚上有個應酬,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些人之後一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打算明天再來,可是心裏又放不下,于是便驅車直達,毫不停頓的爬上了樓。
既然來都來了,還顧慮那麽多做什麽。
伸手輕輕敲了幾下門,等了一會沒人應。他停頓了一下,又重重的敲了幾下,還是沒人應門。
“這麽晚不在家嗎?難道人事助理給錯門牌了?”他自言自語的同時又覺得不應該,那個助理看着挺老實,不至于耍人玩。
那麽就是外出了?聽說是手指受傷了所以才請的假,大晚上不在家休息帶着傷能去哪?
主動上門卻沒見到江舒然的人,他有些煩躁,好在號碼他有。
霍涼收到江舒然的短信後便下樓打了的,剛坐上去手機便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哪位?”
“江舒然嗎?”
“我是。”霍涼聽着這聲音似乎有點熟悉,卻不是很确定。“你哪位?”
“小助理,果然是你。”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慶幸,霍涼這才聽出來是誰。
“陸言,你怎麽有我的號碼?”
“只要有心想得到就不會是難事。”陸言一句話敷衍了過去,而後語氣很是輕快,“看來你對我的印象很深刻,竟然聽聲音就知道是我了。”
“因為聽到你的聲音我就渾身不自在。”
“解釋就是掩飾了哦。小助理,我現在在你家門外呢,怎麽不開門讓我進去坐坐?”
“我家門外?”霍涼仔細想了想,剛才下樓并沒有看見陸言,随即他才反應過來,對方指的是江舒然家。
他回答道:“我不在家,最近住在親戚家養傷。大晚上你白跑了一趟我表示你很閑,沒事做就趕緊回家睡覺去吧。挂了。”
聽到手機裏傳來的嘟嘟聲,陸言苦笑,“真是個不近人情的女孩,我專程來看她,也不知道道個謝。”不過換做是正常女孩,對于大晚上來探望自己的關系并不是很好的男人,恐怕都會新村戒備給個閉門羹什麽的。
可對于陸言來說,他做到了這份上了人家還是不領情,真切的感受到了挫敗感。算了,去喝酒吧。
在路邊的燒烤大排檔裏,因為霍涼只看不吃,江舒然便不客氣的點了一大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坐等烤熟。期間把楊嬌嬌對她所進行的彪悍行為完完整整的說給霍涼聽了。
“這女人太可怕了,你說要不要開除?萬一留着的話,我怕她以後還會亂來。”
“不需要開除,她是市場部的一把手,工作能力無可厚非。錯的是你,因為你松懈了才讓她有機可乘。”說着他陡然面孔嚴肅了起來,呵斥道:“以後不要自作主張的去增進上下關系,總經理要有總經理的樣子,不要因為想要去做無謂的改變而被人抓住了把柄。”
聽完霍涼的教誨,江舒然疲憊的嘆了口氣,感慨道:“做總經理好累,我還是做普通大衆就好了。”
霍涼也不給面子的評判道:“你只适合做普通大衆,再往上一點智商就不夠用了。”
待江舒然想反駁之時,香噴噴的燒烤便端了上來,她肚子咕咕的叫,轉而只專心致志的進攻食物,無暇再和霍涼拌嘴。
陸言去酒吧的路上要經過後街小吃街,這條街道路并不寬敞,加之兩旁都是小吃攤販,這個時候吃宵夜的又人來人往,因此想要穿過去就要開的小心翼翼又緩慢。
本來白天兩分鐘都能開過去的一條街,到了晚上就得開十分鐘左右。
陸言駕着車像蝸牛一般爬行其間,一步一步往前挪的同時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的他扭頭看向一邊,攤販忙的不亦樂乎,大家吃的熱火朝天。初秋的天氣越三五好友到小吃街走走其實也不錯,他有些動心了。
車子慢慢挪,他的目光時不時的瞥向窗外,驀然間不遠處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眼簾。
江舒然和霍涼......
陸言愣住了,十幾分鐘前對方還說在親戚家養傷,現在怎麽就和霍涼出現在這了?
哦~!聽人事助理說霍涼是江舒然的表哥,這個表哥似乎表的太遠,七拐八拐一點親戚關系都未必扯得上。
綜上所述,江舒然所說的親戚就是霍涼了,那麽她現在是在霍涼的住處養傷?
陸言不置可否的揚了揚唇,這等同于在許梓沫眼皮子底下同居,兩人的膽子還真夠肥的。
他并沒有下車去“打招呼”,因為他明白,此刻自己如果突然出現在那兩人面前,一定會有人震驚尴尬,他倒是很樂意看看霍涼露出不淡定的表情,但不想使得江舒然太過尴尬,所以便默默的開車離開了。
而坐在小桌前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異常,吃的吃,看的看,一片和諧。
----------------翌日------------------
江舒然一早打了聲招呼就去公司上班了。
霍涼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于是也起床洗漱,穿着睡衣抱着筆記本替江舒然寫好下一次的會議內容。
才剛碼了開頭便聽到了敲門聲,他以為是江舒然粗心忘記了帶鑰匙回來拿東西的,所以便過去開了門。
門打開後,出現在外面的卻是讓他意想不到的男人-陸言。
“你果然是住在這位‘親戚’家。”陸言笑的有些得意,好似抓住了霍涼的把柄一般。
霍涼心中暗叫不妙,面上卻表現的波瀾不驚。
“你怎麽又找到這來了?”
“讓我進去再說。”
霍涼咬了咬牙,滿臉不悅,還是放陸言進了屋。
“明修棧道,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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