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這個女人要殺她 (3)
你敢再吻我一次,我,我……唔。”
她的唇,被狠狠堵住。
她揮手頑強地掙紮着。
男人松開了環繞在她細軟腰間上的手,改而鉗住她揮動的雙手,将之繞到她的背後,緊緊地禁住,不容她再做掙紮。
秦深深惡狠狠瞪他,手不動,她還有嘴,她就不信,咬不死這個強吻她的混蛋了。
嘴巴張開,秦深深想要用力去咬他不斷侵犯她的薄唇。
然而,男人在她張嘴的瞬間,城戰領地,輾轉纏繞,淺啜深吮。
勢如燎原的大火一般的猛烈,在他的攻勢下,秦深深不知不覺地處在弱勢。
尼妹!
秦深深自然不服氣,她被強吻了一次又一次,從頭到尾都沒反擊過一次,她怎麽能甘心?
眼看着男人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吮吻的攻勢也變得越來越狂野之後,秦深深用力地咬合着牙關,力道并不輕地咬在男人的舌尖……
墨禦霆吃痛地蹙着眉頭,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在這個時候咬他?
在他聽到她逃跑的消息,在他聽到她受傷的消息,他從M國連夜坐私人飛機趕過來了。
擔心她,緊張她,而這個笨女人倒好,竟然敢這麽對他?
欠管教!
他狠狠地加深了這個吻,動作有些粗魯,霸道又強勢,懲罰一般地嘶啃咬着她嬌嫩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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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唇齒間,淡淡的血腥味彌漫開。
他如一頭撕咬獵物的猛獸一般,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扣在她後腦的手愈發地扣緊,将她沒有任何掙紮的空隙,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秦深深感到有些暈眩,他的粗魯的動作讓她難受極了。
她試圖掙紮,原本病态泛白的小臉,也因為男人霸道狂野的吻而漲得通紅。
她快要窒息了!
抵死掙紮,終于掙開男人鉗制的大手。
她擡手,一邊奮力捶打,一邊推搡着墨禦霆灼熱的胸膛,想要将他推開,卻始終不能如願。
男人的力氣,出奇的大。
他的胸膛就跟一面鐵牆鐵壁,堅不可摧,任她怎麽使力都不能推移半絲。
漸漸地,她的掙紮弱了下去。
她的大腦因為缺氧而變得意識昏沉起來,腦子開始有些空白,不知今夕是何夕。
渾渾噩噩地回應了他……
墨禦霆深暗的魅眸閃過一束光亮。
他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而已,卻沒有想到觸碰到她柔嫩的唇瓣之後,自己不知不覺地沉淪了。
真是個誘人的小妖精!
被松開的秦深深氣喘如牛,一張小臉漲紅到了耳根,猶帶着幾分迷離的雙眸卻自诩兇狠地瞪着他。
氣極敗壞地抹着紅腫的唇瓣,罵道:“墨禦霆你個衣冠禽獸,連病弱都不放過,小心老天打雷劈你啊!”
“你這麽氣勢洶洶的樣子,我實在看不出你哪裏病弱了?”墨禦霆的氣息也有些喘,不過相較秦深深的樣子,他倒是顯得鎮定優雅。
深暗的魅眸,直勾勾地盯着她,頗有些意有猶盡的意思。
“你眼瞎了啊,沒看到我的腿上的繃帶嗎?”
秦深深被他過于灼熱的眼神盯得一陣不自在,搞得她好像沒穿衣服似的,至于這樣瞅着她麽?
心裏始終意難平啊,憑什麽這個混蛋強吻她後這一模淡定優雅的樣子,而她就跟累死的牛似的喘個不停?
什麽亂七八槽的,該死的,她的腦子一定是被撞壞了吧,不然怎麽會想這些東西。
她現在該做的是,狠狠地教訓這個動不動就強吻她的渾球,而不是……
“看來,剛才的懲罰還不夠。”
墨禦霆眸色深暗,若有深意地掃過她紅腫的嘴唇,薄唇微微湊近她的耳根,暧昧地說:“秦深深,你這是在對我欲擒故縱。”
秦深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墨先生,你真好意思往自己臉上貼金!”
她腦子有病才會對他欲擒故縱。
她這是赤果果的嫌棄,只有瞎子跟自戀狂才會認為她在玩欲擒故縱。
擡手,狠狠地推開墨禦霆湊近的嘴臉,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
不要以為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就算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她也絕對不會妥協!
墨禦霆的魅眸危險眯起,修長的手指撚着秦深深的發絲,姿态散慢地把玩着,低啞道:“秦深深,下次不要讓我聽到墨先生這三個字,我不喜歡。”
秦深深氣結,神經病啊,誰管你喜不喜歡啊!
她嚴嚴地閉上了嘴巴,避過臉去,懶得搭理這個自大狂的嚣張男人。
“說話。”墨禦霆擡手扳過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喊我的名字,不許帶姓,知道了嗎。”
秦深深忍不住翻白眼,拍開他的手,無可奈何道:“墨禦霆,你是不是閑得發慌啊,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真的很累了,麻煩你離開好嗎?”
“叫我禦霆。”墨禦霆的雙眸深幽如海,俊美的輪廓在燈光下顯得有些晦暗難懂,無法看出他此刻的想法。
“秦深深,順從有那麽難麽?你這麽倔幹什麽,是不是非要撞得頭破血流才甘心順從我?”
現在的他,至少還不想傷害她,如果她總是這個樣子,遲早都會吃虧,他不傷害她,但是,他的另一個黑暗面就難說了。
犟得跟頭牛似的秦深深,渾身帶刺的她,總是能激起男人瘋狂的獸性跟征服欲。
馴服她,對男人來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秦深深一臉黑線,她終于明白,無論是身份多麽尊貴的男人,權勢多大的男人,體內叫會有一種叫作男人的劣性根的東西。
她深吸了一口氣,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墨禦霆,你已經懲罰過我了,逃跑這件事,算是揭過去了吧,你應該不會再對楊小花怎麽樣了吧?對了,她人呢?是不是你讓人把小花帶走了?”
想到楊小花極有可能被墨禦霆的人帶走,秦深深不禁擔憂。
“誰說揭過去了?”墨禦霆目光閃爍,似笑非笑:“秦深深,你現在還有閑功夫擔心別人?你最好還是擔心你自己吧,你的懲罰,你才剛剛開始……”
“什麽意思?”秦深深情緒激動起來,擡手一把揪住墨禦霆的白襯衫,“墨禦霆,你說清楚,小花是不是被你帶走了?”
墨禦霆看着緊揪着自己袖子的手,目光在瞥見她好幾根手指都被磨擦出傷疤之後,雙眸一陣陰沉。
“秦深深,下次不要讓我看到你再受傷,你的身體,每寸地方都屬于我,而我,不喜歡殘缺的東西。”
他身上的傷痕密密麻麻,數之不盡,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也同樣如此。
她肩胛那道猙獰的疤痕是他沒有認識她的時候就存在了的,他可以免強接受,然而她身上再添其他的傷痕,令他該死的在意。
甚至,厭惡。
他讨厭那些猙獰醜陋,破壞她完美身體的任何疤痕。
秦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雙手,手背跟手指上确實有一些擦傷,那是她之前翻窗的時候造成的。
對她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幾天就會恢複了,如果不是墨禦霆這麽說,她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不過,這個混蛋憑什麽用那樣的口氣吼她?
她的身體,是她自己的,什麽叫作‘每寸地方都屬于我’啊,這個男人,說話的語氣真讓人極度無語。
“知道了,我下次注意。”
她敷衍地應了一句,根本沒将墨禦霆的變态要求放在心上。
“墨禦霆,告訴我,小花是不是被你帶走了?逃跑是我個人行為,這跟她沒關系,我希望你不要遷怒小花,你想要懲罰我也好想要羞辱我也好,盡管沖我來,放了小花。”
墨禦霆忽地擡手挑起她的下巴,墨黑的眼眸隐約透着一抹愠怒:“秦深深,在你眼裏,我就這麽不堪?”
“你捏疼我了。”秦深深蹙着眉頭,烏黑的眼眸泛着薄薄的一層生理淚水,“墨禦霆,我怎麽看你對你來說根本不重要吧,你會在意?”
如果真的在意,就不會三番四次地強吻她,就不會有之前那個情侶協議了。
他跟她之間,不過是一場只歡不愛的游戲。
她看得很清楚,這個男人對她的所謂縱容,所謂的在意,不過是建在他對她感興趣的立場上罷了。
或許,在他眼裏,她只是生活的調劑品,是他無聊時的消遣。
而她只是保持自己的初心,不願臣服,不願成為他的調劑品,他的消遣,他的寵物……
“如果我說在意呢?你信嗎?”墨禦霆放開了她。
他的神情是得些晦暗,幽深的雙眸毫無情緒,令人看不透。
“我不想說這些,墨禦霆,就算我說信了又能怎麽樣,別忘了你開出的條件,只要一個月時間內,我讓你失去興趣,你就會放我離開,同時,還找到我的外婆,這是協議的內容沒錯吧,而我現在,只不過遵守協議而已。”
“遵守協議?”墨禦霆微微眯眼,“秦深深,你遵的是哪個協議?你哪點像個女朋友?”
秦深深低頭,緘默不語。
墨禦霆看了她一眼,勾唇繼而道:“楊小花就在門外,你放心,我不會遷怒她,我只會懲罰你。另外,忘了告訴你,你的外婆,我早就從季曜珉的手中接過來了,現在,她就在山腳下的別墅,接受賀琰的治療,秦深深,想要見你外婆,那就盡你‘女朋友’的本份,取悅我,只要我高興了,我會讓你見到你的外婆……”
說完,也不理會秦深深的反應,他轉身離開病房。
病床上,聽聞這一切的秦深深雙眼一陣驚愕,随即是濃濃的狂喜。
“外婆……”她低低地輕喃了一聲,握緊着拳頭,告誡自己,為了外婆,她可以……
不就是女朋友的本份嗎?沒關系,從現在開始,她就當自己是二十四孝女友,随傳随到,只要不出賣自己,她可以做任何事……
碼頭。
季曜珉目送着揖毒組的人離開後,臉上的神情立馬陰戾下來。
這批價值好幾億美元的‘貨’,全都扔進了海裏打水漂,損失,可謂慘重,也難怪季曜珉的臉色如此陰沉了。
“季少,這件事情難道就這麽算了?”張凜覺得忍不下這口氣,很明顯,有人在背後搞鬼。
“不會就這麽算了的。”季曜珉冷冷道。
他心裏已經有了底了,在A市,除了來歷神秘不明的墨禦霆,估計沒人敢這麽跟他對着幹。
新仇舊恨,他自然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墨禦霆,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比我慘重數倍的代價!
“厲皓,有秦深深的行蹤了嗎?”他掏出手機,撥通了厲皓的手機。
“BOSS,我們在人民醫院發現了秦小姐入院的行蹤,不過在半夜就離開,聽醫院的護士說,在十一點左右,有一名非常高大帥氣的男人來看了秦小姐,之後沒多久,秦小姐就出院離開了……”
季曜珉恨恨地掐緊着手機,手上的青筋都爆露出來,殺氣駭人。
不用猜,他都知道護士形容的高大帥氣男人是誰了。
除了墨禦霆,不作他想。
“我知道了,你們不用再盯着了,都回來吧。”
……
“賀醫生,我腳應該沒什麽問題吧?”秦深深坐在床上,看着為自己診斷的賀琰微皺眉的神色,她不禁有些緊張起來。
她的腳,應該不會瘸吧?
說真的,她對于自己腿腳的情況并不太了解,在醫院醫生診斷的時候她是昏迷的,後來醒了之後,墨禦霆又一時間出現,她都沒來得急了解情況,這會兒看到賀琰的神色,秦深深直往不好的方面想了。
“沒事,秦小姐不要擔心,只是傷了到筋而已,我給配了藥,連敷幾天就能痊愈了,什麽問題的,放心吧。”賀琰微笑道。
他之所以皺眉,并不是因為秦深深的腳傷,而是因為,她的身體各方面機能跟他第一次給她檢查的時候,很不一樣。
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身體素質全面提升了。
無論是肌肉,筋絡,還是各方面的細胞組織,都朝着非常好的方面變化着。
這種情況,非常詭異,是他從醫多數,從未見過的。
對于身體狀況來算,這種變化,是非常良好的,然而,從醫學的另一角度來說,這種詭異的變化在沒有了解變化的根源之前,絕對談不上好。
太過于詭異了,實在太詭異了!
因為賀琰說完就轉身去給秦深深配藥了,所以,秦深深并沒能看到賀琰眉宇間糾結的怪異神色。
聽到自己的腳過幾天就能行走了,秦深深倒是很開心地微笑起來:“賀先生,你的醫術真厲害,我的腳腫得那麽可怕,我還以為我要坐輪椅拄拐杖一個多月呢,沒想到這麽快就能痊愈了,賀醫生,你真是神醫,真的非常感謝你。”
秦深深的情緒略有些激動,不但是為了自己能這麽快痊愈高興,同時也為接受賀琰秘密治療的外婆高興。
賀琰的醫術越厲害,外婆完全康複的機率就越高,她此刻的內心,真的對賀琰充滿着感激。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本職工作。”賀琰轉過身來,将配好的藥端了過來,随着他的靠近,一股刺鼻的藥味刺激得秦深深沒差點吐了。
“……賀醫生,這,這是中藥嗎?味道,好難聞。”何止是好難聞,簡直就是臭氣熏人,好在她早餐吃得非常少,不然這會兒鐵定吐了。
這間醫務室非常整潔幹淨,甚至可以說纖塵不染,有好幾處特殊的隔離間,都做防塵隔塵處理的,進去都會穿防塵服的,她真的慶幸自己沒被刺激吐了,不然太不好意思了。
“是的,中藥,特別配制的,味道是大了,不過只要敷個半個小時,傷口吸收了藥效之後,味道就會淡了,秦小姐,你忍一下,我現在給你上藥。”
“……沒,沒關系,我可忍,賀醫生,麻煩你了。”
看着秦深深明明被熏得臉色都變了,卻因為怕麻煩他故意裝作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賀琰覺得很有意思。
也不知道,在外人眼裏向來冷峻嚴肅,不茍言笑的墨少與她相處起來,會是什麽樣子?
是依舊如面對外人時肅殺鐵血,面表無情,還是……
真是有趣的發現,不是麽?
處理完身上的傷勢之後,坐在輪椅上的秦深深并沒有離開,她看着賀琰,有些欲言又止。
她想向賀琰打聽外婆的消息,可自己跟對方并不熟,而且賀琰是墨禦霆的人,自然聽從墨禦霆的吩咐,這麽開口,顯得有些唐突。
“秦小姐,還有什麽問題嗎?”賀琰看着她猶豫不決的樣子,挑眉看着她。
其實他知道秦深深在猶豫些什麽,無非是想知道有關她外婆的消息。
不過,墨少吩咐了,秦深深想要知道她外婆的任何消息,他都不能說,秦小姐想知道,只能去找墨少了。
“沒,沒什麽,打擾了,賀醫生你忙,我先走了。”秦深深滑動着輪椅,離開了。
雖然賀琰的神情變化不明顯,但是她卻看出來了,就算她問出口,賀琰也不會說,估計,墨禦霆早就交待過了。
想見到外婆,想要知道外婆的消息,果然只能求墨禦霆這個混蛋了。
賀琰看着秦深深離去的背影,意味深長地咕嘀了一句:“思維能力也有着驚人的變化,啧啧,這兩人還真是絕配,身體都古怪……”
門外,楊小花一見她出來,就走了過去,“深深,怎麽樣?你的腿沒事吧?”
秦深深對她微笑着搖頭:“沒事,賀醫生配了特制的中藥,說連敷幾天就能痊愈了。”
“太好了。”楊小花很替她高興,“這下子就不用坐輪椅了,這輪椅看着好,其實用起來真不方便。”
“誰說不是呢。”她都坐了一早上了,沒人推的情況下,有時候經常會磕磕碰碰,幾次差一點撞倒。
“對了,小花,你見到墨禦霆了嗎?”她擡頭望着楊小花。
因為昨天驚心動魄的一系列逃亡,她今早起得很晚,将近十點才起床,早餐是小花端進來的,她沒有下樓用餐,從出床到現在,都沒有見到墨禦霆,小花在別墅內行動并沒有受制,應該有見過墨禦霆吧?
“沒呢,聽管家說,墨先生一早就出門了。”
原來是這樣,那只好等墨禦霆回來了就打聽消息了。
荒郊,一間廢棄的鐵皮屋。
“啊……放過我,不關我的事,我只拿錢辦事啊,這位先生,我真不知道背後指使者真正的身份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一名年約四十多的俄國男人被壓在地上,雙手被拉開,十根手指頭都砍掉了兩根,血淋淋的非常吓人,他一臉的恐懼地用着流利的英語向着人群簇擁的墨禦霆求饒。
墨禦霆随意地坐在椅子上,身後是暗七、米因、貝拉、喬恩,光線昏暗,這些人的身上都是凜冽的肅殺。
墨禦霆微勾起孤冷的薄唇,不緊不慢地操着一口标準的英語問:“對方怎麽聯絡你的?”
“通過互聯網,我有一個秘密的網站,不對外公布,不過有熟人介紹都能通過網站找到我,三天前,有一個自稱‘天使’的人找到我,給了一千萬美元的定金,只要我在一個星期之內來到Z國A市,殺掉一個叫作秦深深的女人,事成之後,‘他’會支付另外二千萬美元……”
三千萬美元,只為殺一個Z國普通的女人,而且對方提供了這個女人的全部資料,這筆買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下掉陷餅的好事。
他在收到定金的當今就帶着手下一批兄弟趕到Z國,聯系在A市的兄弟置購了一批槍械,殺掉那個秦深深的女人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擁有超乎他想像的背景。
在廢棄廠房裏的槍戰打響後,他就知道,這筆買賣虧了,搞不好他們所有人都會折在Z國。
而最後結果也印證了,跟随他來Z國的十一名兄弟都死了,在Z國的兄弟七名兄弟,也相繼被殺,他組織的暗殺團,只剩下他一個人。
“解決他。”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墨禦霆對于這場烤問,顯得意興闌珊。
下達命令之後,他帶着暗七等人離開了,至于那個俄國殺手的下場,當然是死。
回別墅的路上,墨禦霆看着自己最信任的七人組的四人,淡淡問道:“你們認為會是誰?”
秦深深從來都沒有出過國,生活也很簡單,來往的人也就那麽幾個,而她就讀的學校,也沒有擁有這麽大能量的人。
所以,很明顯,對方是沖他來的,而他的身邊,出現了奸細。
他來到Z國早就封鎖了消息,知道的人,了了無幾。
這了了無幾的人數,都是他暗殿的人,除非,暗殿之中出了奸細,不然,他很想不明白,為什麽有人能對秦深深跟他之間的訊息這麽清楚。
暗七等四人神情都透着凝重。
米因率先出聲:“少主,我懷疑是老管家,鐘叔。”
米因的話,令所有人都眼神驟變,然而仔細一想,确實老管家鐘叔的可能性最大。
因為,他曾經在鳳傾城年幼的時候,照顧她好幾年時間,後來才被老殿主分到墨禦霆的名下。
而鳳傾城,在暗殿的身份雖然比不上墨禦霆,然而她的威望并不低,擁護者也不少,而這個有心機有實力的女人,卻對墨禦霆充滿着可怕的占有欲。
她殺秦深深的動機,也有了。
而且,這次的刺殺行為,确實像她的一貫的作風,嚣張,明目張膽,不計後果。
“米因這麽一說,我也懷疑是他了,這個老東西,野心不小,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他,果然他的人品有問題。”貝拉撇嘴不屑道。
出賣少主的人,都得死!
“值得懷疑。”
“确實。”
墨禦霆看着議論開的四人,俊朗的眉宇,微微地蹙起:“在沒有确切的證據之前,暫時先別動他,你們都盯緊點,別打草驚蛇了。”
這一切,都只是推測,至于奸細是不是鐘叔,很快就會見分曉了。
“是,少主。”
“另外,動用這邊的人脈,解決掉司徒健。”墨禦霆冷冷道。
司徒靜的一系列行為,司徒健不可能不知道,他放縱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惡心的勾當,如果不是秦深深聰明,恐怕已經……
一想到秦深深有可能被那些男人污辱,墨禦霆就狂暴得想殺人。
司徒靜死了,司徒健也別想坐穩市長的位置。
敢動他墨禦霆的女人,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傍晚,夕陽如血。
花香馥郁的荼蘼花在夕陽的映照下,豔麗如畫。
秦深深坐在輪椅上,神情恬靜,清麗的目光有些飄,像是在賞花,又像是在透過花緬懷些什麽……
“深深,都坐了一下午了,我們回去吧,差不多該吃晚飯了。”楊小花出聲打破沉默的氣氛。
“再坐一會兒吧,我不不餓。”秦深深頓了頓,又道:“要不,小花你先回去吃飯,我一個人再坐兒。”
“不了吧,你的腿不方便,我還是……”
“楊小花,鐘叔有事找你。”楊小花的聲音還沒有說完,便被跑來的一名女傭打斷。
“鐘叔找我什麽事啊?”楊小花微微皺眉,問着喘氣的女傭。
“我不知道啊,鐘叔沒說,你去就知道了。”那名女傭對秦深深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随後便跑開了。
“小花,你去忙吧,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那好吧,深深你注意些,有什麽需要的話,你摁這個,會很快就有人過來的。”楊小花指了指花桌上的電鈴。
“嗯,我知道了。”
……
楊小花離開後,秦深深繼續坐了十幾分鐘,覺得有些累了,擡手剛打算摁動着電動輪椅的開關離開……
就在這時,秦深深敏銳地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在不斷靠近……
危險!
秦深深反應非常快地滑動着輪椅旋轉出數米的距離,她急急地回過頭,發現原身後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人。
“喵!”
一只大黑貓從花叢裏竄出來,像是受了驚吓一般,叫得很是刺耳。
秦深深緊緊地皺着眉頭,光天化日的,不會是鬧鬼吧?
擡眼看着四周無人,天氣也有些灰暗下來,秦深深心裏不禁發毛了,該死的,不會是真的有鬼吧?
剛才那股危險的陰風襲來,絕對不是她的錯覺。
而且在她滑動輪椅回頭的時間僅用短短的十幾秒而已。
如果剛才在她身後的是人,沒可能十幾秒時間就從她的眼皮底下消失無影無蹤吧?
再加上那只大黑貓的叫聲,天啊,秦深深不敢深想了。
她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搓了搓手臂,滑動着輪椅趕緊離開這裏。
秦深深坐在大廳裏,看着忙碌的傭人,終于緩了口氣。
這幢別墅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估計肯定死過人吧?媽呀,她剛才應該不是真的撞邪了吧?
腦海裏,不禁回想起那天晚上被強吻的情形。
那個渾身冰冷的男人……
想着想着,秦深深的臉色不禁白了白,那該不會真的是鬼吧?
那個禁區一般的房間,裏頭究竟有什麽可怕的秘密?
為什麽總是鎖着門,不容許任何人進去?
秦深深的心裏又恐懼又好奇,她探頭朝頂樓的方向望去。
長長的過道,空無一人,與一樓大廳的喧鬧相比,那裏簡直寂靜得吓人。
她竟然住在那麽可怕的地方住了好幾天!
不行,一定要弄清楚。
“你們可以過來幫扶我一下嗎?我想回房。”她側頭,對着路過的兩名女傭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秦小姐您要上樓的話,可以不用那麽麻煩,這裏有電梯。”
女傭一號走過去,拉開了宮廷風的窗簾,那裏,竟然是電梯。
秦深深眼前一亮,她沒有想到僅是三層樓高的別墅,竟然也裝有電梯,早上她跟小花兩個人折騰了半天,才從樓梯裏爬下來。
為什麽沒人告訴她們,有電梯啊?
女傭二號像是看出了秦深深的想法,她彬彬有禮地說:“抱歉,秦小姐,早上我看到你跟小花在樓梯走動,我以為你們在鍛煉,所以沒有告訴您電梯在這裏,實在抱歉,秦小姐,希望您不要介意。”
“不,不介意。”秦深深嘴角抽了抽。
她實在很太不習慣這些傭人們畢恭畢敬的态度。
“既然有電梯,那就不麻煩你們了,你們忙去吧,我自己搭電梯上去。”
“好的,秦小姐您注意安全。”
兩名女傭對她鞠了一躬,看着秦深深滑動輪椅進電梯,她們才離開。
頂樓,空無一人,寂靜無聲。
秦深深滑動着輪椅,緩緩地朝着長廊盡頭那扇金色的大門滑去。
一路上,她的心跳得厲害,緊張地捏緊着裙角,随着距離越來越近,秦深深就越緊張。
“你在幹什麽?”
“啊……”突然其來的聲音,吓得秦深深失聲尖叫。
“秦深深,你鬼叫什麽?”墨禦霆微皺着眉頭,朝她邁來,高大的身軀很快地便來到她的跟前,居高臨下地望着臉色慘白的她,“臉那麽白,你在害怕什麽?”
秦深深喘了好幾口氣,拍了拍心口,順過氣來,擡頭瞪着墨禦霆:“你吓死我了,下次能不能不在我後面突然出聲啊,要是我吓出魂來變成傻子,你要養我一輩子嗎?”
她只是順口這麽說而已,沒什麽別的意思。
然而,落在墨禦霆耳裏,卻不是那麽個意思了。
他笑,忽地彎下身來,暧昧地湊近她:“秦深深,原來你想糾纏我一輩子啊,我看還以為你迫不急待地想要離開我呢?秦深深,你真悶騷,想纏着我,可以跟我直說,我又不會吃了你。”
“你才悶騷,你全家都悶騷!”
我去,誰能把這個臉皮比城牆還厚的混蛋拖下去啊!
太無恥了。
她翻着白臉,惡狠狠地剜向他,看着他笑得魅惑的俊臉,怎麽看怎麽欠扁,簡直恨不得踩上兩腳。
“還有,我剛才只是習慣性用語而已,你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纏着你一輩子的,纏你三十天都已經是極限了好嗎。”
如果不是為了外婆,三十天她都不想跟他有任何糾纏。
墨禦霆嘴角的笑意愈發地深邃起來,幽暗的黑眸隐約地閃過一絲寵溺的柔光。
看着她氣極跳腳,漲紅着一張臉口不擇言的樣子,真是有趣。
這樣的她,讓他忍不住想逗弄。
墨禦霆看着她,眼神戲谑:“秦深深,我只是随口說說而已,你這麽惱怒,難道是被我戳中心思了?”
秦深深:“……”
面對如此胡攪蠻纏,自戀皮厚的男人,她還能說什麽?
看着秦深深一臉雷劈的表情,墨禦霆好看的薄唇,勾起了淺淺的弧度,眼底的寵溺之色,愈發深了。
“時間不早了,下去吃飯吧。”
他繞到她的身後,伸手推動着她輪椅,走電梯走去。
餐廳。
處處金碧輝煌,奢華極致。
吊頂的天花板繪滿着各種色彩鮮豔的油畫,33盞巨大的波希米亞水晶吊燈折射着璀璨奪目的光芒。
餐桌上的美食,擺盤得非常精致,簡直就像是餐桌上的藝術品,好看極了。
長長的餐桌,僅有她跟墨禦霆用餐。
一名廚師跟幾名傭人寂靜無聲地在一旁靜候着,有需要,随時都會上前服務。
秦深深看着餐桌上的刀叉,有些為難。
特別是面前一般噴香的烤乳鴿,讓刀叉運用得不熟練的她,有些不知從何下手。
正當她低頭,打算要放棄這只誘人的烤乳鴿之後,突然有一把叉子叉着切好的鴿子肉放到她面前的餐盤裏。
“廚師,将這盤鴿子切片了再端過來。”
墨禦霆将鴿肉遞給秦深深之後,對着靜候一旁的廚師淡淡吩咐。
“是,墨少。”廚師将整船鴿子端了下去。
秦深深看着盤子裏切得整整齊齊的鴿子肉,愣了愣,擡起頭,滿眼驚奇地望着坐在她左側的墨禦霆。
“墨禦霆,想不到你原來也有細心這麽紳士的一面。”
其實這個男人的細致與紳士從一開始就體現出來了,不過随着後來他對她的勢在必得與強勢,讓她滿眼只看到他的缺點,無視他的優點了。
墨禦霆端起紅酒,優雅地抿了一口。
側目相她對視,意味深長地低聲說:“我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一面,秦深深,以後你會有機會慢慢發掘的。”
“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秦深深低頭,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秦深深,我耳朵沒聾,說我壞話,下次聰明點不要發出聲。”
秦深深:“……”
得,多說多錯,她還是閉嘴,安靜吃飯吧!
于是,接下來,秦深深完全沉浸在美食裏。
這些食材都是從各國空運過來的,保證綠色安全,絕對不像市場上的那些打藥的打藥,喂飼料的喂飼料。
雖然都是同樣的物種,然而味道天差地別。
特別是這幢別墅內的廚師都是全球頂級的廚師,普通的食材都能做得非常美味,更何況這些都是頂級的食材,秦深深吃得不亦樂乎。
太好吃了!
特別是那盤切好後的烤乳鴿,肉質鮮美,非常嫩,輕輕一咬,美味的肉汁,層次感十足地在味蕾彌漫開,好吃得讓人想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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