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大啓皇後

? 勉強算是處理了心結的宮澈非常激動的和小包子見面了,小包子被宮澈摟在懷裏手腳僵硬的看着我,包子臉明顯糾結着【原來繼父是蛇精病 】的意思。

我坐在一邊小聲的把能說都說了一遍,然後小包子整個都呆了,紅着雙眼抿着小嘴巴看着宮澈半響才松開嘴,然後開始扯着喉嚨嚎起來,只是一出口就把宮澈和我都囧住了:“哇——死鬼爹,你活着為什麽都不來看漓兒,漓兒和娘孤兒寡母寄人籬下,凄凄慘慘戚戚……”

“說什麽呢!”我紅着臉瞪小包子,雖然平時一直和小包子這麽唠嗑,但是我一直覺得小包子心智早就是成熟的大人了,甚至一度懷疑這娃聰明得妖氣,不會也是穿的吧,結果證明這熊孩子絕逼是原裝的!

“……”宮澈拍了拍小包子,不贊同的道,“吓唬他做什麽?”

“你聽聽他嚎的都是什麽!”看小包子窩在宮澈懷裏對我吐舌頭,頓時覺得自己的臉都綠了。

“他說的沒錯。”宮澈很是愛憐的摸着小包子,然後斜了我一眼,勾起嘴角,“再說雖然長得像我,但這性子全部都像你,聽聽這嚎得,連調子都像你,你有什麽好嫌棄的?”

我頓時被噎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宮澈都這麽說了,我總不能說自己嫌棄自己吧!

宮澈和小包子說了一會兒話後,就有些撐不住了,我拉住小包子幫宮澈守着,這種時候我一個人都不信,趁着宮澈睡着,我吩咐侍女取了新鮮的食材準備在小廚房自己動手,外面伺候的人除了貼身全部趕出了主院,就算貼身們也不得進內室。

宮澈睡着的時候,院子外面來了幾撥人都被我打發走了,他座下的四位将軍分為兩班輪流守在院門外,整個攝政王府也被士兵一波一波圍了三圈,外面風聲鶴唳,王府裏的人卻像是完全感覺不到緊張的大氣氛,該幹嘛幹嘛。

兩天後宮澈從床上下來,算是徹底好了,然後交代我和小包子這幾天不要出去,再然後就套上他的黑色盔甲帶着四位将軍出了攝政王府。

宮澈這一去就是整整半個月,王府外面的哭喊聲随着風一起吹了過來,一起過來的還有絲絲的血腥味。

我後來才聽下人們議論,那半個月菜市口每天都有幾百上千人被砍掉腦袋,大啓的太後抱着小皇帝跳了護城河,各地打着清君側旗號的勢力也出了好幾個,不過到底因為軍權全部在宮澈手裏,所以并不成氣候。

半個月後瘦了一圈,但整個人更加精神的宮澈半夜回來摸到床上,把我狠狠折騰了一通又轉身走了,他一定不知道他運氣有多好,那天晚上我正好看書點着蠟燭忘了吹,如果是平時,三更半夜有人摸過來,我早就從枕頭底下抽*匕首紮過去了。

大啓24年是個值得大啓人銘記的年份,上半年他們大啓成功的一統了天下,然後下半年他們的攝政王就非常驚世駭俗的陳兵二十萬逼着人家太皇太後改嫁給他做王妃,緊接着他們的小皇帝終于被做大伯的攝政王趕下了龍椅,然後被太後抱着一起跳了護城河,雖然說後來救回來了,但皇帝換人做已經是勢在必行。

大啓25年3月宮澈平定了四方,然後衆望所歸的坐上了皇位,4月宮澈冊封我為大啓的皇後,小包子為皇太子一起從攝政王府迎入了皇宮。

我的封後大典一過,宮澈就下了一個讓滿朝文武集體驚悚的命令,四位上國柱将軍全部要當胸捅一刀,然後喂【忘情散】。

我聽到消息差點從鳳辇上摔下來,四位将軍夫人哭哭啼啼的進宮求情,我大約有些知道宮澈這個命令的意思,我答應了求情才送走了四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夫人。

我以為一求情宮澈就能同意,結果他一點也不樂意,我也有些不樂意了:“你想當昏君,然後我成為禍國妖姬,最後我們倆一起用這個名聲永垂不朽?”

“哼!”宮澈冷冷一哼,“我不在乎。”

“我在乎!”我說謊,其實我也不在乎。

“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宮澈咬死了不松口。

“要不是你自己挪不動腳,別人至于這樣麽?”我也火了。

如果是別的人我保證不管,但是那四個可都是上國柱大将軍,處罰的理由還不能說,就這樣莫名其妙的下死手,不是讓朝臣寒心?

我和宮澈分開七年,我甚至在這七年一直以為宮澈死了,造成這一切的就是這四位将軍,若說心裏沒疙瘩那是不可能的,但就算如此你下死手起來也不能這麽無所顧忌不是?

幫禍害自己的人求情,我覺得我這輩子最偉大的時候,大約就是這時候了,我從來就不知道,我除了當個吉祥物一樣垂簾聽政的皇後之外,還有當一位能勸解帝王的賢後的資質!

“要不是遇到你這只妖精,我能挪不動腳!”宮澈把我扔到床上就開始撕我的長裙。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兩三句話不對就把我往床上拖?”我拉着裙子怒道,“這是我昨天剛做好的新裙子,你敢撕,我就去宣政殿砸你龍椅你信不信!”

“我的龍椅就和你這裙子一個檔次?”宮澈磨着牙根,最後到底沒下手撕我的裙子。

“切——本宮也是做了四年龍椅的人,那只硬邦邦的椅子除了坐得我屁股疼還有什麽用!”我擡了擡下巴,用過來人的語氣語重心長的拍了拍臉色憋屈的宮澈,“我建議你弄個厚厚的墊子放龍椅上,不然夏天還好,冬天又冷又硬那絕對有你受的,說好,到時候你就是哭我也不會幫你揉的!”

“我先讓你哭!”宮澈用力壓在我身上,差點直接把我壓得岔氣,三下五除二,就開始折騰我了。

“昏君!你居然敢白日宣淫!”我埋在枕頭裏嗚嗚咽咽叫罵,只不過聲音哆嗦,詞句破碎一點義正言辭的感覺都沒有。

“朕當然敢,誰叫朕的皇後是個禍國妖姬!”宮澈一口咬在我的背上,“有一句話你說對了,我們必定要聲名顯赫永垂不朽的!”

“啊——你個混蛋!”腿根被啃了一口,我腳一軟沒撐住直接趴在了床上,宮澈厚實的胸口貼到了我背上,誘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朕的寶貝皇後,只要讓朕高興了,皇後說什麽朕都允你怎麽樣?”

我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宮澈是要向着昏君的康莊大道上一路狂奔絕不回頭了!

不過心裏這麽想着,我還是輕輕回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唇,對着宮澈抛了個媚眼:“陛下~~~”喊得一波三折,做足了狐貍精的姿态,結果把昏君刺激的第二天早朝都沒去,直到第三天宮澈才心情很好的上早朝,然後我就接到消息,四位将軍每人罰了黃金萬兩抵罪。

我長長舒了一口氣,揉了揉自己哆嗦的雙腿,妖後什麽的真不是人幹的事情!

三個月後我時隔八年再次懷孕了,然後宮澈痛并快樂了,大臣們樂了,開始琢磨着為宮澈選妃了,甚至不少人去順王一家子那裏打聽我的喜好,力求送進來的姑娘能讓我喜歡。

我覺得這些人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先不說我的性向問題,進來的姑娘那都是想爬我男人床的女人,我會喜歡?是他們傻還是當我傻?

“雙兒寶貝,大臣們今天又要我選妃了,你有什麽感想?”晚上宮澈抱着我,一只手揉着我的大桃子,一只手摸着我的小腹。

“我一屍兩命還是你當太監皇帝,你可以選一個。”我擡頭親了親宮澈的嘴角。

“別胡說八道!”宮澈狠狠吻住我,好半天才放開,“以後不許說這種話吓唬我!”

“嗤——不是你自己跑來得瑟的?”我斜了宮澈一眼。

“我就是要你知道,外面窺探我的人多了,你要對我好點!”宮澈哼哼唧唧的說道。

“你的毛病好了?”我滿不在乎的把手伸進宮澈的裏衣裏,輕輕*撩*撥。

“嘶——”宮澈身子陡然一緊,似難過又歡愉的哼了哼,“小壞蛋,別哪壺不開提哪壺……噢……寶貝,快一點……”

“手酸了。”我面無表情的把昏君擱在半道上。

“別鬧,好寶貝,快快快……”宮澈紅着臉低喘着,重重的呼吸吞吐在我的臉上。

“那你給我發誓。”我擡起頭輕輕啄着宮澈的唇。

“什麽誓言,快說!”

“以鳳凰神的名義發誓,從此時此刻直到死亡,你宮澈除了鳳無雙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如違此誓,宮家血脈斷絕,大啓社稷傾覆!”我雙眼定定的看着眼神慢慢深幽,表情慢慢冷下來的宮澈。

“雙兒你……”宮澈深色的莫名坐起身,有些糾結的道,“這麽排斥大臣們為我選妃?”

“不如陛下選妃,本宮選面首如何?”我擦了擦手整理好衣襟也跟着做了起來。

“你敢!”宮澈瞬間臉黑,在燭光的照耀下格外猙獰。

“什麽表情,注意胎教!”我一把蓋住宮澈的臉推到邊上,宮澈愣了愣整了整表情才道:“我不會選妃的。”

“發誓啊。”我毫不妥協。

“你不信我!”宮澈虎起臉。

“我只是害怕這個世界的大規則!”我的手指轉着那束橙色的發絲,“我不想以後每天都在詛咒別人。”

“……”宮澈看着我的那束橙色頭發,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然後點頭,“我發誓,我宮澈從此時此刻起直到死亡,除了鳳無雙絕對不會有第二個女人,如違此誓,宮家血脈斷絕,大啓社稷傾覆!”

宮澈話剛落,外面就陡然一亮,然後轟隆隆的雷聲響起,接着電閃雷鳴不斷,原本月朗星稀的夜空頓時烏雲密布,嘩啦啦的大雨傾瀉下來。

我推開窗迎接三個月來的第一場雨,對着宮澈勾了勾嘴角:“可以不用祭天求雨了。”

從三月前我查出懷孕,大臣們提議選妃開始,整個皇城方圓百裏就一滴雨也沒下了,眼看要秋收了莊稼卻全部怏了,我不過日夜祈求得到提示,然後早上起來的洗臉水裏出現了【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的字眼,然後是鳳雉那張欠抽的臉叽叽歪歪講了一大堆。

艾瑪,洗個臉弄得這麽驚悚,我差點沒把臉盆直接拍飛了!

“你早知道?”宮澈揚起眉。

“娶了鳳凰女一統了天下,就等于是做了鳳凰神的女婿,繼承了鳳凰神的家産,做女婿的在岳父眼皮子底下,拿着他的東西納小妾膈應他,他能讓你好過?”我撇了撇嘴。

我覺得其實鳳凰神不一定對鳳凰女有那麽愛護,只不過對鳳凰女的不忠,鳳凰神估計會理解對自己的不敬,于是火了!

“呃……好吧。”宮澈半響也說不出話來,明明是他自己征戰那麽多年得到的天下……真是憋屈。

“怎麽,挺不樂意的啊?”我靠進宮澈懷裏。

“哪敢!”宮澈看我得瑟的小樣子,立刻關窗子,然後把我抱到床上,“寶貝,快,剛才你可把我擱半道上了……”

“啧——”我磨磨牙,擺出禍國妖後的樣子開始伺候昏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了,從此妖後和昏君過着幸福快樂的生活……~(≧▽≦)/~

轉圈轉圈,看完的冒個泡泡啊,雖然我覺得這個不是長篇,但是我寫得自我感覺還不錯,怎麽說呢,第一人稱和短篇刻意避開我很多不擅長的東西……嘿嘿嘿……

求撒花求評論,新文再見( ^_^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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