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42)
了洛傾婉神游的思維,瞥了眼四肢朝天躺在桌上直打飽嗝的小家夥,洛傾婉忍不住用手指戳着他鼓鼓的肚子,“你這麽能吃,幹脆就叫豬豬吧,與你的形象太符合了。”
“吱吱”
一聽洛傾婉要叫自己豬豬,小家夥頓時乍毛了,扯着洛傾婉的衣衫,就是一通亂咬。
想它威風凜凜的龍貓大爺,居然被喚成豬,簡直太損他的威風和那張帥氣的臉龐了。
盯着小家夥的肥嘟嘟的臉,洛傾婉毫不客氣的狠狠鄙視,“瞧你這嗑嘇樣,長的醜也就算了,還灰不溜秋的是個球樣,叫豬豬都是美化你了,叫你醜醜最是形象。”
“吱吱……”
你才醜,你才像個球,小家夥氣的不行,在洛傾婉懷裏拼命的犯上作亂,鋒利的爪子“嘶”的一聲,把洛傾婉的衣袖給爪破了個洞。
“醜醜!”
等會兒就要去院子裏,端木璃要開始驅毒了,衣袖被撕破,還要重新換衣服,洛傾婉的臉色瞬的沉了下來,怒眸切齒的提起小家夥,吼道:“你死定了。”
“吱吱!”
自知闖禍的小家夥,看到洛傾婉怒了要教訓自己,猛地從洛傾婉的手裏掙脫掉,一落地,逃命般的蹿逃出去。
手掌傳一陣火辣辣的疼痛,洛傾婉低頭一看,見自己的手背上,被小家夥掙脫時的爪子抓出幾條血痕。
她心裏一陣惱怒,氣的不行,“醜醜,別讓姑奶奶抓到你,抓到你非剝了你的皮,把你炖起來吃。”
說着,氣憤的沖向小家夥逃跑的方向追去。
題外話: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完了,沫沫明天争取早點更新!
Advertisement
☆、V074這個男人自成一世界(5000更新)
韓進由韓奕推着,剛出自己的房間,往花園的方向前行,忽而聽到一聲前方傳來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不禁停下來偱聲望去。
只見一襲绛紫色長衫的洛傾婉,撩起袖子,氣的張牙舞爪的在追一只灰不溜秋的肉團子。
看着跑到樹上的小家夥,洛傾婉氣的咬牙,臉上卻綻放大灰狼誘拐小白兔的笑容,“醜醜,你下來,我保證,絕不打死你。”
不遠處的韓進聽言,忍俊不禁,眯着澄清的眼眸凝望着樹下明明氣的想咬人,卻還笑的誘拐的洛傾婉。
躲在樹上的小家夥,看到洛傾婉臉上的笑容,不由的抖了下身子,斜着小眼睛瞥着樹下的洛傾婉,一副小爺信你,小爺就死定了的神情!
“醜醜,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見小家夥根本就不鳥自己,洛傾婉狠狠的咬牙,假意的跳躍騰空,去抓小家夥。
果然,小家夥一見洛傾婉躍起身來,吓的倏地一下,從樹上向遠處蹿去。
此時不抓,更待何時,可洛傾婉卻未注意不遠處,韓進和韓奕在一旁。
當她縱身撲去抓蹿逃的小家夥時,一張如玉般風華絕代的臉龐撞入視線。
她心下大驚,暗道不好,抓到手裏的小家夥,吱叫一聲又從她手裏蹿逃出去。
而下一刻,她淩空飛撲的身子,急收不住,直撲向坐要輪椅上的韓進。
韓進正瞧着洛傾婉因不到小家夥而惱怒,誰知,洛傾婉居然會飛撲過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竟也忘記了躲……
一旁的韓奕,自然也傻了眼!
“砰!”
一道輪椅倒地的聲音響起,只見韓進所坐的輪椅,被一股撞力給撞倒在地。
而原本坐在輪椅上的韓進,已經悲催的被洛傾婉撲倒在地上。
然而,這不是一旁的韓奕吃驚的地方。
真正令韓奕吃驚的是,洛傾婉好像輕薄了韓進……
因為,撲倒在韓進身上的某女,嘴唇正壓在韓進的下巴,從韓奕的角度看去,好似有些*。
韓進只覺得,下巴傳來的濕熱氣息,和落在肌膚上的柔軟觸感,像賦予電流一般傳達到他的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駭,整個身體頓時僵住了,病态白的臉頰洇上幾許紅暈。
與韓進截然相反的洛傾婉,絲毫沒有女兒家的羞澀和難堪。
唇齒磕在韓進的下巴一陣顫痛,她蹙眉擡起頭來,正想抱怨,就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的韓進,澄清的眼眸正盯着自己,臉頰上有幾許紅暈,整個身子都處于僵硬狀态,一看就是個清純的美澀男。
她揚起手,沖他擺了擺,咧嘴嘿嘿戲笑,“嗨,師父,你的臉怎麽紅了?”
一聽洛傾婉這話,韓進的臉更紅,揚起手,指着洛傾婉壓在自己身上的身體,“洛……咳咳咳,璃王妃……”
話才出口,韓進就一陣劇烈的咳嗽,原本紅暈的臉頰,因咳嗽更添幾分紅意,看上去着實誘人。
不過,洛傾婉此刻,可沒心思調侃他,連忙從他身上起來,拿出一顆丹藥,不由分說的就塞到韓進的嘴裏。
韓進一愣,緩過神來時,塞到嘴裏的丹藥,已經化水入嚨。
他劇烈的咳嗽,因丹藥的入嚨,而漸漸的緩了下來。
這時,韓奕也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連忙上前,把韓進從地上扶起來,瞪了洛傾婉,“小婉,你怎麽這麽莽撞……”
“咳咳。”韓進虛弱的咳嗽聲打斷了韓奕憤怒的話,“好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洛傾婉忽視的韓奕的怒意,從地上爬起來,撣了撞衣袖上的灰塵,助韓奕把韓進扶坐回輪椅上。
“受傷了?”看到洛傾婉手背上的血痕,韓進眸光閃了閃,道:“韓奕,取藥。”
“不必了,只是一點小傷。”洛傾婉毫不在意手上的抓傷,“倒是你……”
話音未落,洛傾婉一把抓住韓進的手腕。
洛傾婉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韓進一怔,本能的想收回手,卻被洛傾婉厲聲喝住,“別動。”
聲音淩厲,神情嚴肅,自有一派威嚴,竟讓韓進心中微怔,沒有再抽回手。
“小婉……”韓奕的話,還說完,就被韓進揚起另一手制止,“韓奕,不得無禮。”
洛傾婉號住韓進的脈搏,神色逐漸沉重下來,“師父這個病多長時間了?除了咳嗽之外,可還有共他病症?比如咳嗽的時候,伴有胸痛肺抽和胸悶氣短的狀況?咳出來的痰是何顏色?”
見洛傾婉一臉凝重,韓進眸色沉了沉,道:“不瞞王妃,我這病自出生就有,時常高熱不退,如你所說,咳嗽時痰中帶血,伴有胸疼呼吸因難,渾身酸軟,時而有嘔吐證狀,這些年看了不少藥師,只能暫時壓住病情,無根除此病。”
“先天性的肺病,自然不是那麽好醫治的。”洛傾婉把號脈的手,改為捏住韓進的嘴角兩側,“張嘴。”
號脈接觸到也可以接受,但這被一個女子當衆捏着嘴角,以只有幾公分的距離相視,這讓從不輕易讓女子近身的韓進,頗為不自在的捌開頭。
韓奕見韓進不太自在,就提醒道:“小婉,我其實檢查過……”
不等韓奕的話音落下,洛傾婉一個冷刀眼甩了過去,“你閉嘴。”
被洛傾婉冷喝一聲,韓奕愣了一下,竟真的就閉上了嘴。
見韓奕不再開口,洛傾婉冷視着韓進,不耐煩的道:“師父,你雖然只給我一本筆記,但我從中還是學到了很多,一日為師,終身為師。若是師父認為,我是在占你便宜。那我也便不必給自己攬事。”
要不是韓進的筆記确實是讓她學到了東西,韓進待會兒要給端木璃驅毒,她也不會給韓進診治,無端端的攬事上身。
聽洛傾婉這麽說,韓進臉色有些難堪,但很快,便溫潤一笑道:“小婉誤會了,為師只是怕有損你得清譽,不知,小婉為何要為師張嘴?”
他并不認為洛傾婉此刻的舉動,和他的病有什麽關系,畢竟他也是大夫。
“你咳嗽時的聲音嘶啞無力,有破嚨之聲。”剛剛聽到韓進咳嗽聲時,洛傾婉就聽出異樣,“如果我沒診斷錯的話,你先天性肺病引發的喉炎發生了異變,這也正是你高熱不退,時常嘔吐的原因。”
韓進的病狀和肺痨一樣,但卻又不是肺痨,沒有傳染體,聽他虛弱喘息困難的咳聲,可見他喉嚨裏有異物。
聽洛傾婉說到異變時神色頗為凝重,韓進的心咯噔一下,沉入谷底,有種不祥的預感,“小婉所說的異變,是何意思?”
洛傾婉深深的看了眼韓進,道:“要進一步查看你的喉嚨,才能确定。”
她現在只是推測,并不能肯定韓進的病,已經異變,所以,她才要查看韓進的喉嚨。
“原來如此。”韓進了然的點了點頭,“那等給王爺解完毒,再診斷吧。”
“不用了。”洛傾婉盤算了一下時間,“離子時應該還有一炷香的時間,現在看一樣的。”
說着,也不等韓進同意與否,捏開韓進的嘴角兩側,拿出龍尊留給她問天鏡,鏡面借着陽光折射的光芒,查看韓進喉嚨的情況,“嘴巴張大。”
花園的通道上,對着一個女子張開嘴巴,總歸是件不雅的事情,雖然沒有旁人,可單是洛傾婉幾乎貼在自己的嘴前,專注着自己嘴裏的場面,已經讓韓進尴尬無比。
這個世界雖然崇武輕文,只憑武力,從不輕視女子,可男女之間恪守的禮儀規矩,是分毫不容忽視的。
像洛傾婉這般,大衆廣庭之下毫不避諱的與男子有肌膚之親,被端木璃瞧見,便是有失婦德。
雖然,洛傾婉是在給韓進看病,可看在旁人眼裏,卻是*親密。
“果然如我所料。”洛傾婉縮回手,收起問天境,跟韓進道:“喉嚨裏生有微狀囊腫。”
“囊腫”兩字,對于韓進這個丹神兼半個大夫來說,是第一次聽到,不明所以的問,“囊腫是何物?”
聽韓進這麽問,洛傾婉才想起來,這個世界還沒有囊腫一說,“囊腫,就是一種包塊。”
韓奕搖搖頭,“小婉,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培植各種草藥,就是為了解決大哥的這個問題,這裏的設備實在是太不齊全了,而且所需的草藥,都非是普通的藥材,還要以龍血為引,所以我們手上僅有的藥材,也只能緩病,卻不能根治。”
洛傾婉眯了眯眼眸,別的草藥她暫時拿不出來,可別人求之不得的龍血,她卻能拿的出來。
當初從銀龍湖救下龍尊時,她從龍尊的身上取了幾瓶龍血,從中取出一點來給韓進,倒也沒關系。
“你救璃王爺,做為回報,我會想法辦醫治好你的病。”洛傾婉素來恩怨分明,于她有恩之人必報,有仇之人必殺。
這世上,她最不喜欠的就是人情債!
“你有辦法?”一旁的韓奕聽了洛傾婉的話,很是激動。
“我盡力而為。”洛傾婉可不敢說死,日後未能醫治好韓進,只怕會給自己惹來麻煩,“對了,我記得我好像有一顆七品的紫靈丹,給你服下吧。”
她的那顆紫靈丹裏是前主藏在暗格的,對韓進的病情大有裨益。
“這七品紫靈丹,萬金難求,王妃送于韓進,韓進受之有愧。”
洛傾婉已經拿出懷中的青銅鼎,倒出裏面的丹藥,遞到韓進面前,“把丹藥吃了,以後忌飲酒,食辛辣食品,多吃清淡的瓜果蔬菜。”
韓進澄清的眼眸看了眼遞到面前的丹藥,又看着洛傾婉勾唇溫潤一笑,道:“謝謝小婉。”
那一笑,猶如雪蓮綻放,出塵不染,完美的迷人,洛傾婉不禁看的有些失神,竟也沒發現,韓進并未伸手接藥,而是直接張嘴,從她手裏含住了藥。
柔軟的唇瓣在指尖含過,洛傾婉如觸電一般連忙縮回手,有些尴尬的道:“差不多要子時了,我先走了。”
說罷,環視了一眼四周,那個該死的金瞳龍貓早已經不知去向,她氣惱的暗暗咬牙,轉身便要離開。
見洛傾婉轉身離開,韓進忙道:“小婉,請留步。”
洛傾婉駐步回頭望他,“師父喚我,還有事?”
“不必這麽客氣,叫我韓進吧。”韓進指着洛傾婉的受傷的手和被撕破的衣袖,笑道:“你的手被剛才那小家夥抓傷,衣袖也被撕破了,眼看就要開始,你也來不及回去換衣,就去換件衣衫,處理一下傷勢,就可以了。”
洛傾婉蹙起娥眉,點點頭,“好吧!”
聽洛傾婉答應,韓進眼眸裏閃過一抹微光,跟着洛傾婉身後追來的婢女道:“去吧。”
洛傾婉向韓進拱了拱手,便随着玲珑離去。
專注的目送那抹入了離去的身影,韓進的眼眸噙着一抹興味,“她那顆紫靈丹功力強,藥效猛,內含不知明的獸血,服下後整個人都清朗起來,心肺呼吸甚是暢通,可見她在煉丹上的造詣不淺,只是,他在丹藥裏滴的獸血到底是什麽獸血?居然比白鳳的精血還要精純強大?”
“莫不是龍血?”話才出口,韓奕又兀自否決的搖頭,道:“龍是傳說中的神獸,世人誰也沒有見過。她怎麽可能會有龍血,許是別的獸血煉制。”
韓奕說這話,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白鳳是韓家養的靈獸,比白鳳的精血還要強大的血,也必定是神獸血,等級且在白鳳之上。
可洛傾婉就算是全能系召喚師,也不可能收服一只比白鳳還要強大的神獸。
“沒有什麽不可能。”韓進微微眯起眼眸,想到前幾次見到洛傾婉的時候,他好像曾經聽到過什麽,和龍吟聲相似的聲音。
他有種直覺,洛傾婉或許,真的能弄到龍血。
當然,他并不是相信洛傾婉能夠召喚出龍,可璃王府那位實力深不可測的璃王爺,可就不同了!
畢竟他和端木璃還是很有淵源的。
“吱吱。”
這時,不知藏在什麽地方的小家夥,見洛傾婉離開,從一簇花叢裏爬了出來,坐在地上,伸着短胳膊短腿,張着嘴巴直嘆氣。
可累死小爺了。
“這小家夥,不正是小婉追的那只龍貓嗎。”看到坐在不遠處的小家夥,韓奕眼睛一亮,忙道:“大哥,好像是只罕見的金瞳龍貓。”
韓進早就知道,洛傾婉追的小家夥,是只金瞳龍貓,當即,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顆靈果,跟小家夥道:“跑的渴了吧,這顆果子,給你解渴。”
小家夥确實是逃的又累又渴,看到韓進手裏的靈果,金瞳直冒精光,舔着嘴,蹿到韓進懷裏,抱着靈果就啊嗚啊嗚的啃了起來。
看到小家夥啃的津津有味,一邊啃,還一邊防備的盯着自己,韓進勾唇輕笑,伸手撫摸着小家夥的頭,小家夥頭一甩,沖着韓進眦牙裂嘴的發狠,可一看到韓進唇角的笑容,竟乖巧的安靜下來。
韓進揉着小家夥毛聳聳的頭,溫潤的*他,“小家夥,你好生頑皮,知不知道,你不僅把你主人的衣袖撕破,還把你主人的手抓傷了。”
小家夥一聽,眨着眼睛望着韓進,一副我木有,我只抓破她衣袖的無辜模樣。
“你不相信。”見小家夥眨巴着透亮的金眸盯着自己,韓進拿起他的小短爪,捏出鋒利的爪尖,“你自己看看,你的爪子上還有你主人的皮肉。爪子鋒利用來對付敵人,主人是用來效忠的知不知道。”
小家夥被韓進一頓馴,竟沒有發怒,像個犯錯自知理虧的孩子,垂下頭不敢去看韓進。
洛傾婉換了件衣裳,剛走過來,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平時拽炸天的小家夥,卧在韓進的懷裏像是馴服的貓兒般乖巧,那認錯般的低下頭,偷偷瞟着韓進的眼神,像是害怕韓進會生氣一般。
而韓進一襲白衣勝雪三分,微弱的燈籠光亮照在他身上,渡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他坐着輪椅上,微垂下頭馴服懷裏的金瞳龍貓,清風掠過,青絲白衣随風飄揚,像極了畫中谪仙,讓人有種恍惚的感覺,好像,下一秒他就會乘風離去。
忽而,他擡起頭向自己看來,那雙眼眸像天山之巅神聖的池水般明澄淨,唇角勾起的笑容傾國傾城,周圍的景物瞬的失去顏色。
一花一世界,這個男人,自成一世界。
題外話:
一更5000到,還有一更正在寫,估計要下午,稍等!
☆、V075二更到(5000)
一旁的韓奕,實在看不下去洛傾婉直勾勾的盯着韓進看,沒好氣的道:“洛傾婉,你那什麽眼神,竟盯着我哥犯花癡。”
“韓奕,不得對王妃無禮。”韓進神色如常,溫潤的話語中自有一派威嚴,“馬上向小婉道歉。”
“不必不必。”洛傾婉不在意的笑着擺了擺手,毫不認否自己看着韓進發呆的事實,,“欣賞美麗的事物,總能讓人心情大快。有些人,生來就如同風景。我師父,便是世間任何一畫,都裝容不下的風景。”
聞言,韓進心下一驚,怔怔的凝視着笑的坦率輕狂卻不顯浮誇的女子,旋即勾唇笑道,“多謝小婉贊譽。”
洛傾婉笑了笑,對別人給她的贊美她都一般照單全收。
韓進唇角的笑意加深,揉了揉懷裏的小家夥,跟洛傾婉說道:“小婉,這小東西傷了你,自知犯下了錯,這會兒要向你道歉。”
“哦,是嗎?”洛傾婉走到韓進面前,彎下腰,眯起鳳眸瞅着韓進懷裏的小家夥,笑的狡黠,“醜醜,你打算,要如何向我道歉?”
一聽洛傾婉喊自己醜醜,小家夥金眸圓睜,氣呼呼的瞪了眼洛傾婉,把頭傲嬌的一昂,鑽到韓進的懷裏,用屁股對着洛傾婉。
韓進把小家夥從懷裏提了出來,笑的溫潤如三月盛開的花,“小家夥,你又不聽話了?”
小家夥嘟着嘴巴看了眼韓進,心不甘,情不願的向洛傾婉又是舉抓點頭,搖尾巴扭屁股,好一翻賠禮認錯。
“哈哈!”難得看小家夥如此憋屈過,洛傾婉忍不住爆出一連串銀鈴般的歡笑聲,“師父,我也沒瞧你以精神力馴它,它便這般聽你的,你是怎麽做到的,竟把它馴的服服貼貼,有什麽招式,也傳授幾招給我,我r後好收拾這它。”
“喲,這是誰啊,笑的這般歡悅。”屆時,一道女子嘲弄譏諷的聲音,自洛傾婉的身後傳來,“這不是璃王妃嗎?看璃王妃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氣氛旖旎,相處的很是愉快啊。”
此聲落,另一道聽似羨慕,意含诽謗的聲音接着響起,“王妃這般親呢的直喚名諱,可見關系非淺,瞧兩人依偎在一起的畫面,多像是一對呢喃情話的*,當真是羨煞旁人。”
聞聽身後傳來的嘲弄聲,洛傾婉和韓進不約同的相視一眼。
站起身來,洛傾婉撣了撣衣袖,轉身看去。
這不看不知,一看洛傾婉都禁不住怔了一瞬。
原來,冷熱嘲諷的人,不止夏紫瑩,而是一群人。
在幾人身後的不遠處,還有太子,璟王,清王,好像從大皇子到五皇子都到了,這大半夜的,來的這麽齊,不免讓人心生疑惑,是不是有人故意,将這些人引來此處。
“羨慕?呵呵,一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有什麽值得人羨慕的?”一位身穿水綠色衣袍的少女,神情倨傲的自幾名王妃的身後走出來,厭惡的盯着洛傾婉,譏諷道:“洛傾婉像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不配站在璃王爺的身邊。”
說話的女子,是蒼瀾國的浔陽郡主,對璃王愛慕多年,聽說璃王已娶正妃,專程到聖月來一探究竟,想知道自己到底哪裏不如這個蠢貨!
鳳眸微縮,閃過淩厲的冷光,洛傾婉唇角揚起譏诮的弧度,“哦?是嗎?那本妃在此,多謝姑娘的誇贊了!”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皆怔。任誰都聽的出來,浔陽郡主是在辱罵洛傾婉。
可洛傾婉的反應和回應,也太出乎意料了。
浔陽顯然也被洛傾婉的回應給怔了瞬間,很但快,就冷笑道:“洛傾婉,你還真夠不要臉的,本郡主可沒有……。”
“啪啪!”
浔陽郡主罵的正歡,忽而連續幾道巴掌聲響打斷浔陽的話。她只覺得臉頰兩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竟是挨了幾個巴掌。
可,衆人都聽到巴掌聲,卻沒有誰看到,打浔陽的人是誰?
“郡主是吧?”活動了下手腕,洛傾婉冷光乍現的鳳眸,輕蔑的瞟了眼臉頰被打的腫起來的浔陽,笑的妖嬈邪肆,“本妃不認識你,想來你也不是聖月的郡主,應該是最近來的那個蒼瀾國的吧,璃王是我聖月的六皇子,這一位是藥谷谷主韓進,他們兩個本妃能夠*到手,豈不證明,有那個本事,而你們……”
她唇角的笑容越來越深,擡起手指,指着剛才幾個嫉妒辱罵她的夏紫瑩和另一個女子,不屑道:“而你們幾人,就算是不要臉,脫光衣服*他們,也換不來一個眼神,同樣做為女人,我都為你們感到悲哀。”
說到最後,她指人的手指,最終落在浔陽郡主的身上,“不相信,不妨上來試試,看你能不能近璃王三丈,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試,以免那張辟邪的臉,會在聖月丢盡。”
一旁的韓進聽到洛傾婉的話,差點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天下,想是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洛傾婉這般毫不避諱,什麽話都能坦蕩不做作的說出來的女子!
那罵人不帶髒字的毒舌功夫,絕對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利器!
一旁的韓奕,在暗嘆洛傾婉絕對不是正常的女人時,聽到洛傾婉的最後幾句話,當場就笑出了聲,“辟邪的臉,哈哈,小婉,你還敢再毒一點不。”
洛傾婉娥眉一挑,送了個大白眼給大笑的韓奕,“再笑,當心那張臉然半夜爬到你窗前。”
笑聲嘎然而止,韓奕微黑着一張臉,瞪了眼洛傾婉,“算你狠。”
被洛傾婉的手指逐一點中的女子,臉上血色盡裉,眸光憎恨的瞪着洛傾婉。
這幾人都是尚未嫁人的世家小姐,現在居然被洛傾婉一襲話,毀盡名聲,侮辱的這般不堪!
誰,也沒受過這等屈辱!
尤其是浔陽郡主,她氣的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她莫名的被甩了幾個巴掌,臉腫的跟豬頭一樣。
雖未看到打她的人是誰,但她肯定,打她的人一定是洛傾婉。
“洛傾婉你個踐人,是你打本郡主的。本郡主要殺了你。”她怒不可遏的從腰間,抽出九節鏈,兇狠的甩向洛傾婉。
鳳眸裏閃過不加掩飾的輕蔑,洛傾婉沒有急着閃身,在九節鏈即将甩到自己時,身形微側,輕易閃開浔陽郡主的攻擊。
見洛傾婉輕易避過,浔陽郡主心中大怒,揮舞起九節鏈,連續向洛傾婉發動猛烈攻擊。
洛傾婉眯起的鳳眸裏冷光徹骨,身形快速的閃到韓進的輪椅後。
浔陽郡主攻擊迅猛,沒料到洛傾婉會閃身到韓進身後,甩去的九節鏈來不及收回,直甩向輪椅上的韓進。
眼看九節鏈就要甩到韓進身上,韓奕動作迅捷,猛地抓住甩向韓進的九節鏈,厲叱道:“放肆,膽敢行刺藥谷谷主。”
浔陽紅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霍然大變,眼底噙着惶恐,她雖是蒼瀾國的浔陽郡主,卻也擔當不起,行刺藥谷谷主的罪名。
要知道,藥谷中人不僅僅是治病,更厲害的是下毒,悄無聲息的下毒能滅了整個蒼瀾國。
“請谷主見諒,浔陽不敢行刺谷主,都是洛傾婉那踐人使詐,浔陽才會失手,險些傷到谷主,還望谷主見諒。”浔陽郡主說着,陰狠怨毒的眸,兇狠的瞪着洛傾婉,恨不得撲過去,殺了洛傾婉。
她長這麽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等委屈!
先前辱罵洛傾婉的幾個女子,恨透了洛傾婉,紛紛附和道:“是啊,谷主,是洛傾婉故意躲到您身後,拿您當擋箭牌。若不是您弟弟出手及時,谷主定然受傷。可見洛傾婉的心腸有多麽陰狠惡毒。”
“沒錯沒錯,洛傾婉是想置谷主于危險之中。指不定,她就是想借着浔陽郡主的手,對谷主不利,谷主千萬別被她迷惑了。”
“是啊,谷主,洛傾婉原是個傻子廢物,連話都不會說,這突然間能夠修煉,定是被狐貍精上身,谷主你千萬要當心,別受她蠱惑。”
一瞬間,各種不堪入耳和诽謗的話,掀起一波風浪。
随後而到的幾位皇子,聽到密密咂咂的議論聲,紛紛鄙夷厭惡的看向這幾個女子,早知道就不讓他們跟來了,而幾位王妃不知實情,則目光投向洛傾婉,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神中的鄙夷卻掩飾不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韓進,聽着周遭各種不堪入耳的話,眼神逐漸冷卻下來,語氣不怒自威,“本谷主竟不知,蒼瀾國的郡主,竟都被培養的這般有素養,當真令本谷主大開眼界。”
韓進開口,在場衆人誰人還敢開口?
雖說直指浔陽郡主,但都聽出韓進話中的別有深意,但凡是聰明點的都識趣的閉嘴,以免惹怒了這位看似病弱的藥谷谷主,被不小心毒死。
但,一群人裏總歸有那麽幾個不識趣的人。
“說起素養,蒼瀾國哪能和聖月國相比。”蒼瀾國的孟世子是郡主的表兄,也是這次蒼瀾國派來的代表。
孟世子此話一出,衆人一陣唏噓,藥谷也位于聖月國,韓進也是聖月國的人,孟永逸接話還擊,豈不是在暗嘲韓進沒有素養?
離孟世子比較近的五皇子立馬拉着王妃往後退一步,唯恐和孟世子站在一起,會視韓進視為一黨。
到時候,不但會得罪藥谷,還會得罪端木璃那個情緒不穩定的怪胎。
五皇子這一退,孟世子瞬間就被孤立在前。
“哦?是嗎?蒼瀾國何時由一個小小的世子當道,評議我國國風。”韓進輕撫着懷裏的小家夥,淡如煙雨的聲音,明明很是虛弱輕柔,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震懾力,讓周遭的衆人,有種窒息的壓魄感,臉色都跟着寸寸漸白。
孟世子一看五皇子和自己拉開距離就心知不妙,此時更是頓感一股強悍的壓魄氣息在周身萦繞,壓的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可,他并沒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更沒必要在韓進強大的氣場下低頭!
否則,身為天家子孫,他威嚴何在?
“韓谷主,洛傾婉嚣張妄為,膽大包天,視我蒼瀾皇室于無物。出手打傷本世子的妹妹,還望韓谷主莫袒護,把洛傾婉交出來。”孟世子狠狠的怒瞪了眼洛傾婉。
洛傾婉毫不避及,坦然迎視孟世子敵意的眸光,勾唇譏笑,“在場衆人可都看見了,是這位可以辟邪的郡主,出手殺我,險些殺了藥谷的谷主。辟邪世子,你這般當衆是非不分,颠倒黑白,視在場的各位王爺于無物,莫非當聖月的各位王爺的眼睛,都是瞎的?”
她打人怎麽了?誰看到了?
更何況這還是璃王府,除了端木璃,她最大,在她的地盤打人,這郡主腦子估計不太夠用。
“蒼瀾國世子郡主,行刺九霄聖主在前,侮辱我聖月國在後,将其帶下去執鞭刑一百,趕出聖月。”
冷冷的一句話,猶如驚雷般平地炸響,轟的衆人那叫一個震憾。
不知道什麽時候,端木璃出現在衆人的身後,從他的話可以聽出他的怒意。
更令衆人驚詫的是,韓進不是藥谷谷主嗎?怎麽變成九霄聖主了?
可這現在,衆人瞧見韓進的臉上自始至終,都挂着溫潤和善,易親近的笑容,卻沒有一人認為,他是真的容易親近!
他只說了一句話,但事情的結果卻鬧的這樣的大。
“你們放開我。”孟世子在擒住他的墨羽手裏掙紮,心知闖下大禍,一改之前的倨傲,連忙向端木璃求情道:“璃王爺誤會了,我并沒有侮辱聖主和聖月帝國的意思。浔陽也非行刺聖主,那是個誤會,意外,還請璃王爺和聖主莫要動怒。”
“誤會,是嗎?”韓進側面,看向一副事不關已,靠在自己輪椅上的洛傾婉,眸底洇着笑意,“小婉你覺得呢?”
洛傾婉輕蔑的瞟了眼孟世子和捂着豬頭臉,憎恨的瞪着自己的浔陽郡主,不以為意的聳肩挑眉道:“我只相信眼晴所看到的,大腦所分晰的。至于,這位辟邪世子說是誤會和意外是否屬實,相信在場衆人都知曉。辟邪世子當大家是瞎了,可我想,在站各位沒有一個人,當真願意,被人當成瞎子。”
“本王确實是看到了浔陽郡主,在明知九霄聖主位于璃王妃的身側,身有不便,還向王妃發動攻擊,無視聖主的存在,險些傷了聖主,雖說不是故意,卻也是明知故犯。”洛傾婉的話音一落,端木璟的聲音也跟着響起。
只見錦衣華袍的端木璟,徑直來到韓進面前,點了下頭,“聖主,很久不見。”
“原來璟王殿下。”韓進象征性的朝端木璟點了下頭。
端木璃不理會端木璟和韓進,直接擡手一揮,“帶下去吧。”
聽言,孟世子臉色大變,一邊掙紮,一邊怒道:“璃王,你身為聖月的六皇子,竟不分是非,而包庇洛傾婉,要知道這個女人水性楊花,和九霄聖主也有糾葛,你不能因為這樣一個女人,這樣對我蒼瀾國。”
雖然洛傾婉和韓進看上去是很*,但這種沒有真憑實據的話,誰也不敢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