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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說。

更何況在場的衆人,誰敢輕易得罪韓進。

當下聽到孟世子說道韓進和洛傾婉有私情,全都跟着看起戲來。

韓世子為了活命,想讓洛傾婉的名聲,在聖月城,甚至整個天下都名聲大燥,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過洛傾婉名聲如何,但日後卻為端木璃和韓進,不知帶來多少香豔之事。

不知有多少女子,絞盡腦汗,費盡心思的只求爬上兩位的*,一脫成名!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眼下,衆人見韓世子随意說了這麽不堪的話,無非是想毀了洛傾婉,為郡主報仇。

因為,沒有誰相信,如此高傲的璃王,會選一個聲名狼藉,水性揚花的狐貍精。

剛剛這麽多人都看見了,此時,孟世子怒不可遏的說出洛傾婉和韓進有私情,誰會不相信?

在這個時代,行為不檢點的女子,是要受到浸豬籠沉海的懲罰。

就算沒有浸豬籠,一輩子都休想再擡頭做人,還會因此被逐出家族。

在各國争霸,萬族叢立,以族為柱,崇武為尊的世界,失去家族這根大柱的依靠和庇護,就算實力再強大的人,也難以生存下去。

所以,洛傾婉和韓進有私情的謠言一出,那麽等待她的,将會是死路一條。

題外話:

二更到!萬更完畢!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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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6

可洛傾婉是誰?是那麽容易,被人逼上死路的嗎?

“辟邪世子,口口聲聲說我和九霄聖主有私情,那麽證據在裏?”

洛傾婉帶着輕笑,走到孟世子和浔陽的面前,輕蔑的掃視兩人,“若是你們兩人,拿不出證據的話,就是故意無中生有,诽謗抵毀九霄聖主和我。那麽……”

她突然笑的邪佞嗜血,“十八層地獄,無事生非,亂嚼舌根之人,就要受到拔舌斷嚨之刑。姑奶奶我大發慈悲,不斷兩位的嚨,只要兩位的舌頭,給我家醜醜做夜霄。”

被點名的小家夥聽聞,嫌棄的掃視了上孟飛逸和孟浔陽,做出惡心嘔吐的表情。

洛傾婉瞟了眼在韓進懷裏犯嘔的小家夥,又惡趣味的看向臉色寸寸慘白,額頭直冒冷汗,眸露慌恐的孟世子和孟浔陽,鄙夷道:“呵,我家醜醜都嫌你們的舌頭惡心。看來,等會兒拔下來,由你們自己吃了最得當。”

衆人聽到洛傾婉的話,頓感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想到吃自己舌頭場景,反胃作嘔!

“洛傾婉,你個心狠毒辣的妖女,你敢!”嘴裏說着威脅的話,可浔陽卻還是吓的臉色慘白,瞪着洛傾婉的眼神,跟毒刺一般,恨不得紮死洛傾婉。

“洛傾婉,你敢傷本世子,我蒼瀾國不……不會放過你的。”孟世子額頭冷汗涔涔,一張臉吓的慘白,說起話來,微微帶着顫音,“快放了我們,不用你們趕,我們也會自己離開。”

現在也別在乎面子不面子了,小命都要不保了,孟世子可不想,為了争一口氣,而搭上自己這條小命。

“別急着走啊。”孟世子想要息事寧人,全身而退,那也要看她洛傾婉同不同意。

“你不是說,我*九霄聖主,和九霄聖主有私情嗎?那就拿出證據來讓大夥兒瞧瞧。”

洛傾婉說着,走到韓進的輪椅前,斜靠在輪椅上,悠悠道:“若是拿不出來,後果如何,剛剛已經給兩位說了。”

浔陽郡主怒瞪洛傾婉,“你敢做不敢承認,剛才,明明有人看到你和九霄聖主兩個人,卿卿我我,而你原本穿的就不是這件衣裳,這麽一會兒就換了一身衣裳,你說你和九霄聖主之間沒有私情,誰會相信?”

“呵,說的好。”洛傾婉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她就知道璃王府有內殲,不然這大半夜的怎麽來這麽多人,還來的這麽巧。

“明明有人?那究竟是何人看到我跟九霄聖主在這裏卿卿我我?”

聽洛傾婉這麽一問,站在浔陽身旁的夏紫瑩立馬就将頭微微側向陰影處,借着昏暗的光線掩飾住不自在的臉色。

浔陽只是聽聞,洛傾婉勾結外人,以治病的借口,企圖謀殺端木璃,聽說院子裏大鍋都架起來了,才會煽動幾位皇子一同來對付洛傾婉,哪會知道,到底是誰看到的。

可此刻,箭在弦上,又不能不說,她頭一扭,看向旁邊神色不安的夏紫瑩,道:“是她,就是她說,你*九霄聖主。”

夏紫瑩是聖月國的人,又和洛傾婉結下深仇大恨,她要拉人下水,也肯定拉聖月國的人,讓她們自已人內鬥。

夏紫瑩本就心虛而神色不安,一見浔陽指責自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煞白無血,杏眸憤怒的瞪着浔陽,“你胡說八道,休要栽贓陷害本小姐。”

“哼,夏紫瑩,你和洛傾婉的恩怨,誰人不知?”浔陽冷哼一聲,嘲笑道:“你和洛傾婉擂臺比武,兜衣滑落,當衆出醜,你心裏懷恨她,一心想置她于死地。今日若不是你,我們又怎麽會大半夜的來璃王府?”

想到那日擂臺上出醜的事情,夏紫瑩憤恨的想要殺人。她的名聲全都毀在了那天。

她發過誓,誰敢在她面前,嘲諷那天的事情,她就要殺了誰,“浔陽郡主你無中生有,滿口胡谄,你這條舌頭,不要了可好?”

說罷,拔出手裏的劍,便向浔陽的嘴唇刺去。

夏紫瑩突如其來的攻擊,太突然,讓人始料未及。

但,擒住浔陽的璃王府侍衛,豈是泛泛之輩,帶着浔陽微微一側,便躲過夏紫瑩的一劍。

夏紫瑩一招落空,已被怒火吞噬的理智,讓她心有不甘,不但未收招,反而怒火大盛,利劍一旋,再次向浔陽刺去。

璃王府侍衛,快速閃身退下,孟浔陽雙手失去桎梏,眼前利劍刺來,連忙退守攻擊。

周遭衆人見狀,紛紛後退看戲,給兩個打鬥的人騰出一片空地。

洛傾婉不知何時,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清王妃的身後,湊到她耳畔,吹了口氣,涼涼的道:“清王妃,你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啊……”

耳畔突然傳來的聲音,把清王妃吓了一跳,本能的驚呼出聲。

就在清王妃驚呼的瞬間,洛傾婉以迅雷不及掩飾之勢,将一顆丹藥塞到了她的嘴裏,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悄無聲息的回到韓進的身後。

“洛傾婉你這個踐人,給我吃了什麽。”丹藥猛地入口,清王妃心中大是一驚,怒罵的話脫口而出。

話一出口,方知失言,一臉驚恐的連忙捂嘴。

衆人的眸光都落在打鬥的人身上,乍聽一道咒罵聲響,全都扭頭,看向捂着嘴臉色煞白的清王妃和韓進身旁的洛傾婉。

洛傾婉一臉茫然的看着清王妃,眼底深得噙着譏诮,“清王妃,你剛才說什麽?我一直在九霄聖主的身旁,沒有給你吃什麽啊?”

“洛傾婉你這個踐人的命還真硬,洛傾瑤那日毒鞭落在你身上,明明把你打死,可你這踐人,居然又死而複生。”惡毒的話,不受控制的從清王妃的嘴裏崩了出來。

清王妃吓的不行,緊捂着自己的嘴,可心裏想要說的話,卻還是通過喉嚨,跑了出來,“洛傾婉你不知道吧,是我讓丫鬟背後慫恿洛傾瑤淩辱你,折磨你,也是我讓洛傾瑤下藥陷害你和侍衛*。呵呵,可洛傾瑤那個蠢貨,沒有陷害到你,卻反被陷害,不過倒也好,她失了桢潔,就永遠也不可能謀得嫁進皇室的位置。倒也省了我一翻心思。我實話告訴你,東陵郡主被殺,也是我指使人栽贓嫁禍到你身上。今日之事,也是我同夏紫瑩一同設計,就是要讓你名聲掃地,浸豬籠沉海,死無葬身之地。”

衆人聽聞大驚失色,沒料到,看似溫柔如水的清王妃,心腸居然這般陰狠歹毒,看着清王妃的眼神,是各種鄙夷厭惡。

連四皇子端木清也詫異的看着她,同*共枕之人如此歹毒,自己居然一點都不知。

正在打鬥的夏紫瑩,聽到清王妃把自己供了出來,氣的臉色發青,結束和浔陽的打鬥,利劍怒指清王妃,“胡說八道!誣陷洛傾婉,明明是你一手策化的。”

“啊。”似如夢初醒的清王妃,聽到自己喉嚨崩出來的話,吓的花容失色,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扯着端木清的衣擺,淚如湧泉,慌恐的語無論次,“殿下,我,我沒有。不是這樣的,你相信我,是洛傾婉,是她剛才給我吃了藥,是她在陷害我。”

端木清俊顏陰沉鐵青,負在後腰半握成拳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對跪地哭訴的清王妃置若罔聞,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

他知道,他這位王妃娘家和洛傾瑤外公藺家是遠親,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這位外表看起來溫柔娴淑,端莊大方的王妃,心思竟如此歹毒。

一想到此,他心裏的怒火更是蹭蹭直竄,如果不是她,自己顏面怎麽會掃地,真是恨不得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擡起眼眸,看着站在韓進身旁的洛傾婉,再看看自己身邊跪着的這個女人相比簡直天上地下。

洛傾婉看着跪地的清王妃譏諷道:“早就聽說清王妃溫婉賢惠,心地善良,是王妃中的典範,沒想到心思也是格外的缜密,這麽多事竟然一件都沒能和她聯系上。”

周遭看熱鬧的衆人,盯着跪地的清王妃,也是各種鄙夷嘲笑。

連韓進也跟着湊起了熱鬧,一本正經的說道:“嗯,清王妃确實是溫婉賢惠,心腸善良,你應該要向她好好學習,免得日後遭人陷害算計。”

洛傾婉嘴角一抽,瞥了眼煞有其事的韓進,“師父你真相了,不過,你這樣直白,真的好嗎?”

韓進眸子裏閃過一抹微光,看向臉色發黑的端木清,笑問:“小婉覺得我的話直白。清王殿下覺得呢?”

端木清收回視線,冷冷的看了眼跪在地上扯着自己衣擺,哭的跟淚人兒一樣的清王妃,話鋒一轉,轉頭看向端木璃道:“六皇弟今日打擾了,待我問清楚這個踐人,定交予父皇處理。”微微一點頭,示意随從提起腳邊的清王妃徑直離開。

題外話:

一更到,二更稍等,正在寫,應該在六點左右更新。

☆、V077

這麽一鬧,時辰也耽誤了,好在韓進表示,明日子時也可,幾位王爺見是一場誤會,也紛紛告辭離去,只剩下太子和璟王。

“六皇弟治病為何本宮一點都不知道?”太子待人都離開以後陰測測的開口問道。

端木璃沒有搭理他,端木璟笑嘻嘻的靠近太子,“我知道,不過我覺得太子日理萬機,這種小事沒必要通知你。”

太子撇了一眼端木璟,這個不争氣的弟弟,從小和端木璃關系就好,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同母所出。

“太子殿下,這天色已晚,您還是回太子府休息吧,要是明日精神不濟什麽的,怕父皇誤會,那就不好了。”

端木璃一出聲就直指要害,太子臉色更是瞬間陰沉了幾分,瞪了端木璃一眼,轉身離開。

端木璟見太子離開,呵呵一笑,正想轉頭說什麽,見端木璃也轉身走了,左右一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連韓進,韓奕,洛傾婉都已經離開了。

這……什麽意思?

“璟王殿下,夜深露重,屬下送您回府。”墨寧不知道什麽時候悄悄的出現在了端木璟的身後。

端木璟沒注意吓了一跳,回神後,毫不理睬墨寧,只是丢下一句話。“本王不回府,你給本王安排一間客房,離花園近的。”

說完,輕車熟路的直接往客房走去。

……

暗房中

墨羽單膝跪地,心裏七上八下的,不敢開口,他知道,他家主子此刻的心情很糟糕!

暗房中的低壓讓他心裏的承受力,快要支撐不住了,這種氣氛簡直比直接殺了他,還要讓他恐懼。

瞳孔微斂,冷光乍現,端木璃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呵,這天下也确實是太平久了。那就,熱鬧熱鬧。”

敢辱罵抵毀他的女人,那就讓他們付出國亡家滅的代價!

“是。”終于得到主子的吩咐,墨羽連忙應聲,恭敬的退了下去。

端木璃眯着冷意的黑瞳,手裏把玩着一顆幽靈珠,“來人,把王妃帶來。”

“是。”一道恭敬聲落,一抹黑影自暗房的某個角落,如陣清風般飄走。

……

“婉婉,你是此次的受害者,要如何處置這些造謠中傷你的人,由你來做決定。”

洛傾婉眯了眯鳳眸,瞥了眼匍匐在地狼狽不堪,哭的像個淚人兒似的清王妃和臉色一變再變的夏紫瑩。

旋即,又看向端木璃,唇角掀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臣妾和清王妃從沒有什麽交集,也許就是一些誤會而已,想必,她以後也不會再對付我,這一次就姑且原諒她,饒她一命。”

此言一出,暗房中的各人皆怔,誰也沒有料想到洛傾婉,會這般的心胸豁達,竟會原諒一個處心積慮,百般想要殺她的人。

這還是先前那個,說要拔人舌頭的毒女嗎?

端木清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剛剛這麽一會兒的接觸,他也不認為洛傾婉會這麽輕易的饒了清王妃。

更何況,他們尚未回到清王府就被端木璃的人帶了回來,可見,就算洛傾婉不計較,端木璃也不會輕易的饒了那個踐人。

衆人還在震驚之中,就只有韓進和端木璃神色如常,沒有絲毫的詫異和意外,只是端木璃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以洛傾婉睚眦必報的性子,會饒過害她的人?

答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果然,下一刻,就見洛傾婉走到清王妃的面前,彎下腰,修長的手指輕挑起她下巴,迎上她淚眼模糊,卻憎恨自己的眸光,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清王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十歲以前是在藺家長大的吧!”

看到清王妃眼底的閃過一絲不自然,洛傾婉收回手,站起身來,睥睨着她,笑的猶如嗜血的羅剎,“你三翻五次的謀害我,不管是什麽理由,我若再一味的縱容你,不但不會感化你,只會害了你,所以今日便斷你右手,略施懲戒。”

此話一出,周遭的人心中都倒吸一口氣。

斷一個女子的手,是略施懲戒?

好吧,他們承認和拔舌相比,斷一只手掌,确實不算什麽。

但,一個女子最注重的就是外表,若斷了一只手,那就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這樣一個不完整的女子,且還是這般心腸毒辣的女子,別說做清王正妃,嫁個平民都不可能了吧。

至于端木清,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來,端木清此刻壓根就不在意她的死活了!

“洛傾婉,你憑什麽砍我的手?”清王妃怨毒的眸光惡狠狠的瞪了眼洛傾婉,拉着端木清的衣擺,苦苦哀求道:“殿下,是洛傾婉,是她給臣妾吃了藥,是她背後陷害我。她如今還要砍我的手,殿下你要給臣妾做主。”

她是王妃中家室最差的,而清王執意娶她為正妃,她相信,他們是有感情的。

可不等端木清開口說話,一旁的韓進已經淡然道:“此次同樣遭到中傷的,還有本門主。既然小婉點中了她的右手,那本門主就點中他的左腿。”

衆人皆是不寒而栗,明明是斷人手腿,怎麽由韓進的語氣中說出來,有種,你點這個雞爪,我點這個羊腿的錯覺。

九霄聖主,你确定你不是點菜?

聽到韓進開口,清王妃眼裏盡是恐懼,忙不疊的向韓進磕頭,“九霄聖主息怒,這件事情,是夏紫瑩的意思,她在擂臺上輸給了洛傾婉,且又當衆失儀出醜,對洛傾婉恨不得除之後快,是她獻計陷害的九霄聖主……”

“你……休要胡言。”不等清王妃把話說完,夏紫瑩就怒聲打斷她的話,“明明是你想毀洛傾婉的名譽,現在居然推卸給我。”

“你們都不用推卸,一個一個來。”看到兩人互相推卸,洛傾婉冷冷一笑,看着臉色難看的夏紫瑩道:“不知道夏小姐可還記得,輸了比賽,要為我辦一件事情。”

擂臺之事,是夏紫瑩這輩子都無法磨滅的痛和恨,“我當然記得,永遠都不會忘記。”總有一日,她要親手殺了洛傾婉。

只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了。

洛傾婉瞟了眼清王妃,眸光冷的徹骨,“砍她手腳的任務,就交由你來執行。”

“什麽?”夏紫瑩瞪大眼睛盯着洛傾婉,難以置信道:“你要我砍她的手腳?”

眯了眯鳳眸,洛傾婉輕蔑的笑道:“怎麽,你不敢?”

清王妃惡毒的瞪着洛傾婉,“你敢傷我,王爺……不會放過你。”

“她不過,是在奉本門主的意思執行。清王爺若是有什麽意見,現在就可以提出。”

韓進總是能在關健時刻,充份發揮好他九霄聖主的角色。

別說一個小小的王妃,就是王爺公主,韓進也敢揮手殺之。

聽言,清王妃吓的渾身發抖,連忙“砰砰砰”向端木清直磕頭,“殿下救臣妾,若臣妾被砍了手腳,還不讓臣妾一死了知,求殿下救臣妾。”

冷漠的瞥了眼的磕頭的女子,端木清扯回自己的衣擺,冷酷無情的說了句令她心如刀割的話,“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你只是一個小小的王妃而已,犯了什麽錯,也應該付出什麽代價。”

冷漠無情的話,從自己最心愛的男人嘴裏說出來,清王妃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渾身的力量在一瞬間被抽走,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

心,宛如被一只大掌狠狠的撕裂,痛徹心扉。

她一直以為,端木清對她是有感情的,就算最後被發現了,端木清至少也會保她一命。

可現在,她才醒悟,端木清首先是皇子,其次才是丈夫,在這種時刻,感情什麽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

明明只要他開口,只要他一句話,就能保住她。

可他,卻是這般的無情,連一句話,也不願意替她說。

“端木清,你還真殘忍。”聽到端木清的話時,洛傾婉眼底閃過一絲冷芒,“只要你一句話,她的手和腿都能保住,可你,卻對她這般的冷血無情,枉你們這麽多年的感情。”

端木清濃眉緊蹙,看着洛傾婉的眸光深谙晦澀,片刻後,不再逗留半分,憤怒的拂袖離去!

看着端木清離開的背影,洛傾婉眼底盡是譏诮,冷笑道:“端木清,恭喜你,你已經很成功的,讓我惡心到家了。”

離開的步子微微一頓,端木清臉色鐵青,袖子裏緊握起來的拳頭,因洛傾婉的話,而氣的顫抖。

自己也不想這樣,可是這種情況下,只能把那個踐人踢出去,才能保住清王府。

不過,洛傾婉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

題外話:

二更完!明天見!

☆、V078

“啧啧啧,同*共枕的丈夫視你如草芥,我都為你感到悲哀。”看着清王妃似被抽了魂般倒在地上,淚如湧泉的看着決然離開的端木清。

她一點也不同情清王妃,對于想要害死她的人,她沒必要同情。“夏小姐,動手吧。”

說着,她看向韓進挑眉道:“師父,其他人,就按照你的規矩來辦吧。”

韓進點了點頭,跟韓奕道:“你留下來執行。”

“好。”韓奕笑笑應聲。

韓進笑跟洛傾婉說道:“要勞煩小婉,推我回去了。”

洛傾婉無謂的聳肩,走到他身後推動輪椅,笑道:“舉手之勞。”

看到洛傾婉準備推着韓進離開,清王妃怨恨的瞪着洛傾婉,“洛傾婉,我做鬼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洛傾婉鳳眸微微斂起,她覺得清王妃不可能是最終幕後的黑手,她還想通過清王妃查到最後的幕後黑手。

“清王妃,想要保住你的手腳,就只要一個辦法,我相信,憑你的心計和聰慧,一定知道如何保住自己的手腿,安全的離開。”丢下一句話,她便推着韓進離開。

反正善後的工作有人做。

……

“你想讓她們倆人自相殘殺。”洛傾婉這個女人,果然是輕易惹不得的女人。

“她們兩個人,都恨不得将我除之而後快。”洛傾婉說着,微垂下眼眸,看着輪椅上的韓進,冷漠的說道:“我今日不殺她們,她們日後必定殺我,我只能如此。”

韓進微微點頭,笑道:“小婉,我給你的筆記你看完了沒有?”

聽韓進一問,洛傾婉皺了皺眉,道:“看是看完了,就是很多地方不是很清楚。”

“不知小婉你哪些地方不是很清楚呢,你可以過來問我。”韓進問道。

她是個好苗子,假以時日她肯定會成為一個很厲害的煉丹師。

“世人道,我是一介廢物,誰也沒想到我也能修煉。”洛傾婉說到這裏時,突然打住了口,看了眼韓進的腿,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我沒有別的……”

“小婉不必自責。”韓進回頭沖着洛傾婉溫潤一笑,“我不行于世,乃是殘廢,可那又如何?我并不覺得,我雙腿殘廢就比別人低一等。這世上不殘而廢的人比比皆是。”

看到韓進眼底的孤冷和傲氣,洛傾婉微微一怔,随即輕笑道:“你是九霄聖主,身份高貴,受人仰望,豈是那些泛泛之輩能比的。”

話雖如此,就憑着韓進是個殘廢的事實,即便是九霄聖主,也難以讓衆人信服。

可今日,看到他那不怒自威的氣勢,必不是表面看的這般溫潤無害。

她和他也并不是很熟,有些事情,還沒達到,談天聊心的地步,有些東西,還是不要觸及的好。

“王妃。”這時,一個侍衛來到洛傾婉的面前。

洛傾婉認識來人,正是暗房裏負責的墨雲。

但這個時候,墨雲來找她,所為何事?

“師父,抱歉,我要離開一下,不能推你回去了。”

“無妨。”韓進點點頭又道:“小婉,你有什麽地方不是很清楚的只管來問我。”

“好。”洛傾婉挑眉朗笑道。

說罷,便轉身,随着墨雲離開。

洛傾婉一離開,推輪椅的工作,便空置無人。

事實上,不需要人推,韓進也能自行。

不過,不需要韓進自行,角落裏立馬閃身出了一個暗衛,推着他回房。

……

“墨雲,是王爺要你來找我的嗎?”

“都走了這麽久,我們要去哪裏?王爺不是在暗房嗎?”

墨雲面無表情,一路走來,即沒對洛傾婉說明端木璃找她做什麽,也沒說帶洛傾婉去哪裏。

若不是洛傾婉知道,他是端木璃麾下的暗衛首領,她都懷疑這貨,是故意引她去某個地方的敵人。

雖然,不知道是何方敵人。

“主子的命令,我只服從。”許久之後,墨雲才陰沉的抛下一句話。

洛傾婉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她索性不問,一路随行,一路欣賞途中風景。

大廳

“什麽?她不見了?”看着跪在大廳中央的暗衛,端木璃黑瞳頓縮,殺氣畢現,整個房間的空氣瞬間冷凝凍結,覆上一層寒霜。

冷凝的空氣,徹骨壓魄的人心呼吸困難,暗衛臉色煞白,內心早已心驚肉跳,吓的魂不附體,“回王爺,屬下尋到韓谷主時,王妃已經不在,韓谷主說,王妃已經被人請走,聽韓谷主的描述,去請王妃的人是暗房的墨雲,屬下已經派人四處尋找他們下落。”

暗衛的話音還未落,就感覺眼前一抹紫芒劃過,房間裏,哪還有自家主人的身影,只留下冷魅徹骨的餘音繞梁三日,“派人搜,就是把璃王府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搜出來。”

左拐右拐,不知道走到了哪裏,墨雲将洛傾婉帶入一座院子,剛入院門,迎面就碰到一位年輕男子。

男子看到洛傾婉,立刻垂頭不語,飛快的從她身邊走過,很快消失在她的視線。

洛傾婉停下腳步,轉身看着那抹飛快離去的背影,逐漸皺起秀眉,此人看上去,有幾分眼熟,她好像在哪裏見過。

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見過此人,她看向墨雲,問:“剛才這人是誰?”

“主子正在房間裏等你。”墨雲答非所問。

洛傾婉見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就沒有多想。

片刻,墨雲領着洛傾婉來到一間房門口。

洛傾婉掃視了眼四周,眼眸極快的閃過一絲疑惑。

這處院子,應該是璃王府內的一個偏院。

此處地勢位于偏僻,人煙稀少,一路來,除了剛才那個男人,連一個侍衛都沒有。

端木璃就算再喜清靜,也不可能會在這樣一個地方休息。

“小婉,站在那裏發什麽呆?”就在洛傾婉心生疑惑,猶豫不決時,房間裏傳來一道熟悉魅惑的聲音。

洛傾婉聞聲,擡眸看去,便見一襲紅衣的端木璃,倚在房間裏的軟榻上,單手支着下巴,眸光潋滟的望着自己,姿态妖嬈,說不出的蠱惑。

“王爺,你這個時候喚臣妾來這裏幹什麽?”她慢慢的走進去,朝房間裏的端木璃走去。

端木璃坐正了身子,抓住洛傾婉的手輕輕一拉,讓洛傾婉坐在他的腿上,“送你一件禮物。”

洛傾婉順勢把頭埋在他的胸膛,眉,逐漸的蹙了起來:“你要給我什麽禮物?”

端木璃唇角勾起一抹詭谲的弧度,手掌一翻,一個通透的琉璃瓶,出現在洛傾婉面前。

看到端木璃手裏的琉璃瓶,洛傾婉雙臂纏上端木璃的脖子,笑道:“好精致漂亮的瓶子。你送我一份禮物,我也送你一份禮物。”

說着,洛傾婉昂起頭,湊到端木璃的耳畔……

端木璃突然眸色一凜,正想一掌把洛傾婉拍成肉醬,忽而僵住了身體。

“妖嬈騷包的氣質和神韻都演的一模一樣。”冰蠶絲纏住他的脖子,洛傾婉眼底是森冷的殺意,“但,你忽略了三點。說,你到底是誰?”

聞言,男人眼底閃過冷凜的芒鋒,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陰森詭谲,“洛傾婉你果然聰明,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

“自來時的路上就已經懷疑了,直到看到你,方才确定。”鳳眸眯噓出淩厲的寒光,洛傾婉勾唇冷笑,“端木璃雖是特騷包的喜歡穿大紅衣袍,可今日所穿的衣袍是紫色的。他也從不會喚我小婉。更重要的一點是,他的身上有你沒有的味道。”

“呵呵!”森冷的笑聲,宛如地獄傳來般陰森詭異,“洛傾婉,我倒是小看你了。只可惜……”

“只可惜,你的命現在落到我的手裏。”打斷此人的話,勒住此人脖子上的冰蠶絲緊了幾分,洛傾婉冷聲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落到你的手裏?呵呵,洛傾婉你還真是天真。”森冷不屑的笑聲,聽的洛傾婉心中微寒,勒緊住手中的冰蠶絲,想将此人的脖子割斷。

誰知,眼前一束光芒閃過,原被冰蠶絲勒住脖子的人,在剎那間消失。

她心中大是一驚,霍然回首看去,想要看清,引自己來此處的人,是什麽人。

眼前這人從頭到腳的一身黑袍,臉上帶着鬼面具,周身散發着陰森詭谲的氣息。

鳳眸中的冷意越來越低,“你是魔尊夜冥。”

夜冥陰森的笑了一聲,毫不否認自己的身份,“呵呵,你這丫頭,有些意思,居然能認出本尊。”

洛傾婉寒徹入骨的鳳眸裏,閃過不加掩飾的鄙夷,這夜冥的臉,到底有多麽的見不得人,才會把這麽醜的面具往臉上套。

“璃王府內有結界,能入璃王府如入無人之境,來去自如的人,這整個天下屈指可數。想知道是你夜冥,也并不是件難事。”往生琴頃刻間出現在手中,她戒備警惕的盯着夜冥,冷冷的道:“我和你魔界遠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般大費周折的以璃王之名,引我來此處,到底所為何事?”

她曾經聽龍尊講過,魔界和龍族勾結着想入侵塵世,現在龍尊剛剛離開,夜冥就出現在此處,想來必有目地!

夜冥泛着妖異嗜血光芒的眼眸,緊緊鎖住洛傾婉手裏的往生琴,“這把往生琴,不屬于你。”

“呵呵,笑話,往生琴認我為主,自是屬于我。”見夜冥盯着自己手裏的往生琴,眸光森冷嗜血,洛傾婉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堅起了戰鬥力,“你引我來,究竟有何目地?”

以她的實力和夜冥交手,就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夜冥殺的。

如今龍尊又不在她身邊,她只能拖延時間,等着端木璃來救自己!

似乎探究到洛傾婉心裏的想法,夜冥雙臂環胸,不屑的嘲笑起來,“洛傾婉,本尊真不知,該說你單純,還是該說你蠢好。你知不知道你是你是至陰至時出生,五行純陰,你落到九霄聖主手裏,下場都是被吸盡精血而亡,最終魂飛魄散。于九霄聖主而言,你就是千年難得一遇的美味,喝了你的至陰之血再吸聚至陰魂魄,就能助他修煉。到時候,你的下場不僅僅是死,而是魂盡魄散,永不輪回。”

洛傾婉娥眉輕蹙,鳳眸冽凜的猶如出鞘的寶劍般犀利森冷,“夜冥,你是魔界的魔尊,,我憑什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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