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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着端木璃離去的方向。

他胸口一陣窒悶,身形疾如閃電般飛到她的坐騎上,見她面色慘白,嘴角還殘留血跡,他赤色瞳孔裏驟起狂風暴雨,“他怎麽能夠留下你一個人離開?”

墨寧聞言,嘴角一抽,感情他不是人啊,“龍爺,我家主子離開是有原因的。”

墨寧覺得,他有必要在洛傾婉的面前,為自家主子澄清此事。

龍尊沒有理會墨寧,看着面色煞白的洛傾婉,皺眉問:“你怎麽樣?傷勢嚴重嗎?”

收回視線,洛傾婉伸出舌頭舔去嘴角的腥甜,給了龍尊一個寬慰的笑容。

然後,轉身看向乘着白鳳匆忙趕來的韓進。

韓進接到消息後,第一時間趕來,看到洛傾婉沒事,提起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小婉,沒事吧?”在火焰幻鵬的面前停下來,韓進這才借着月光,近距離的看到洛傾婉臉上血色全無,“你受傷了?”

?“無礙,只是受了一點小傷。”見韓進眸子閃過一絲擔憂,洛傾婉咧嘴歉意一笑:“師傅,明日的手術……”

知道洛傾婉想要說些什麽,韓進呼吸一重,神情嚴肅下來道:“小婉,你的傷勢才最重要,跟我回去好好療傷,什麽時候傷好了,什麽時候再給我動手術。”

說罷,他掌心散發出一團銀芒,朝洛傾婉揚去,只見洛傾婉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從空中飛落到白鳳的背上。

他跟龍尊道:“你的氣息虛弱不穩,看來消耗了不少的功力,想要為小婉療傷,有些困難,我先帶她回去療傷,你不必擔心。”

龍尊追殺夜冥,使有龍騰萬裏第六式,确實消耗了不少的功力。

所以,也沒有阻止,向韓進點了點頭,又望着洛傾婉正要叮囑她好好療傷,洛傾婉卻比他先開了口,“上次給你調養內傷氣息的丹藥,還有沒有?”

手掌輕揚,一個頸瓶飛向龍尊,“這瓶子裏還有三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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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頸瓶,龍尊緊握在手,點了點頭,目送她和韓進離去。

待洛傾婉和韓進的身影,在視線消失,他神情冷沉下來,看着墨寧問,“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除了夜冥,還有誰能夠有那麽強大的力量。

這莫名的,讓龍尊想起,之前救走夜冥的神秘人。

那個神秘人,能夠輕而易舉化解他龍騰萬裏的招式,這絕不是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确切的說,龍騰萬裏是他皇叔當年闖下的招式,他修煉,也是皇叔曾經所教,除了皇叔,天下間,沒有第二個能夠破解。

可之前出現的神秘人,能輕而易舉的破解,今夜對付夜冥時,竟也被夜冥破解。

近段時間,他總能夠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息氣。

就在他趕來的一瞬間,他仍然感受到了那股氣息。

雖然,只是一閃而逝,可還是被他捕捉到。

墨寧看了看龍尊,神色凝重下來,“你被魔尊引開後,出現一個鐵面人,那人實力強大,自稱和夜冥是一夥的。”

聽此言,龍尊瞳孔微縮,赤色眼眸深處閃過一道黯光,“那人,朝何處逃去了?”

和夜冥是一夥的,那麽,就定然是之前救走夜冥的神秘人。

墨寧道:“被主子力量震飛後,摔落山下,我們的人,已經在山下搜尋了。”

眸子閃過冷光,龍尊扭頭,身疾如光,朝山下飛去。

話分兩頭

花無痕把端木璃帶走後,直接去了神殿後山的日月潭,在日月潭的山谷,設下一道強大的結界。

然後,将整個日月潭凝成寒氣缭繞的寒潭,把受了內傷,毒性發作的端木璃,安置在寒潭底,為他療傷抑毒。

約摸兩個時辰左右,端木璃的內傷才逐漸好轉。

可體內發作的魂毒,卻沒有這麽容易好轉。

魂毒顧名思議,是以人,妖,魔任意一族的三魂七魄煉制而成,所形成的一種至陰之毒。

中毒者在魂毒發作時,會喪失神智,承受着靈魂被撕碎吞噬的痛苦。

若原主的魂力和精神力薄弱不堪,就會被衆多陰魂煉制的至陰魂毒,兇殘的撕碎吞蠶,奪其肉身,鸠占鶴巢,陰毒之處,不足以道明。

說的通俗點,魂毒一旦發作,沒有至陰之血和至陰之人的魂魄入體,任魂毒吸噬,那麽中毒者随時都可能都被體內的魂毒,搶占肉身,反受控制。

端木璃此刻盤坐在寒潭底,靈魂正在遭受魂毒的侵蝕,受着非人的痛苦和折磨。

因務原主受傷,實力薄弱時,是魂毒趁虛而弱時。

所以,花無痕只有把自己的實力,過入端木璃的體內,才能夠讓元氣大傷的端木璃,有足夠的實力,去對抵魂毒。

?一天*過去後,端木璃體內的魂毒,終于被壓止住,從嘴裏吐出一口黑血,疲憊的睜開眼睛。

花無痕連續給端木璃輸了一天*的功力,已經消耗了體內的實力,這會兒見端木璃壓止住了體內的魂毒,才終于松了一口氣,掩下眉間的虛弱,“你感覺怎麽樣?”

黑瞳微微一閃,端木璃回過頭,看到面色蒼白的花無痕,眉間是掩飾不住的虛弱和疲憊,他擡起手掌覆在她的天靈蓋,正在給輸入一點力量支撐着身子,卻被她素手握住了手,“我休息幾日便好,再過一日,便是月滿之日,你比我更需要足夠的實力。”

想了想,端木璃收回被她握住的手掌,揮掌取來自己的外袍,穿在身上,“嗯,多謝神女相助。”

說罷,足尖一點,踩着腳下的寒水,躍出寒潭。

看着端木璃的身影,花無痕蒼白的唇瓣微微抿起,形成一道幾不可見的弧度。

題外話:

一更8000,稍後還有一更!

☆、V127二更5000今日更新完畢

花無痕随後游出寒潭,水不沾衣的落身在端木璃的身後,眸光清冷中透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溫情,“滿月來臨,對你來說,太危險了,這裏不宜久待,你可找到至陰之人,若是找到,我就可以在滿月前幫你解掉魂毒。”

?“這件事件,我會自己處理,神女放心調養身子。”端木璃掌心一翻,拿出問天鏡,轉身看着面色如雪,神色虛弱,卻依舊掩飾不住半分清冷高貴的花無痕。

花無痕出塵俗脫,猶如瓊花的容顏上半分不顯,垂下的水波美眸,落在端木璃手裏的問天鏡上,眸子裏閃過一絲別樣的神彩,“這是龍族至寶,問天鏡,想必,你已經知道至陰之人在何處,我們立馬去尋找,我會利用至陰之人的血靈解除你體內的魂毒。”

黑色眼眸頃刻染上一層血光,端木璃周身逆着陣陣寒流,冷魅的聲音恍若來自地獄,“這件事情不必你費心。”

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身上,感受到這般強烈的煞氣,花無痕心中有些訝異,但面上不顯,“這次入塵世,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辦,如果你對付不了夜冥,我自會前來相助。”

語畢,沒給端木璃開口的機會,大掌一揮,撤下結界,便腳乘着花瓣,仙姿飄飄的飛天離去,汐瑤和千遐兩位聖法,随後飛身跟上。

目送花無痕離去的背影,端木璃逐漸皺起好看的眉頭,黑色眼眸劃過一絲異樣。

旋即,收起問天鏡,轉瞬在一束耀眼的光芒中消失。

再次出現時,已經身處于神殿,墨寧見自家主子回來,心下一喜,連忙迎了上去,“主子,您沒事了?”

?“嗯,無事。”進了雲霄殿,直奔寝殿,在寝殿裏沒有看到心念的人兒,端木璃魅惑的黑眸微微斂起,俊美的容顏覆上一層寒霜,“人呢?”

感受到自家主子釋放的駭人殺氣,墨寧心下一顫,忍不住打了個擺子,忙道:“回主子的話,夫人的傷勢已在韓谷主的相助下醫治好,這會兒,正在煉丹房煉丹,夫人不喜屬下跟着,所以……”

墨寧的話音還未落,就感覺到一股勁風掠過,寝殿哪還有自家主子的身影,墨寧心驚膽戰的松了口氣,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心裏直嘆,他這條小命,保不齊什麽時候就要被主子的氣場給震斃了。

看着煉丹爐前,洛傾婉不停歇的在煉制丹藥,韓進眉間透着擔憂,“小婉,你傷勢初愈,不宜消耗元力,這都已經煉了整整一天的丹藥,就早些回去休息,可好?”

“我不累,大戰中受傷的很人很多,正是賺錢的機會。”沖着韓進無謂一笑,洛傾婉繼續融和手裏的丹藥,“對了,端木璟現在如何?”

那夜相公館倒塌,端木璟慘不忍睹,還沒穿上衣服,就被砸斷了背脊,連花容月貌的臉上,都劃上了幾條的傷口,若不是神殿的人,在山下堪察打鬥現場,四處巡城戒備時,發現了寸縷未着,已是奄奄一息的端木璟,指不定,端木璟就要死在相公館。

而當神殿的人,把只有一口氣的端木璟帶回神殿時,端木璟的侍衛和暗衛,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他們的主子,不知何時下山嫖倌了。

只是讓他們不解的是,他們家的主子,是何時有了好男風的癖好?

?端木璟的事情,出自于誰的手筆,韓進連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幹的。

?不得不說,洛傾婉這招損的狠啊。

?“背脊斷裂,不過可接回。”對端木璟,韓進沒什麽感覺。

雖然,洛傾婉的招,夠損夠狠。

?“哈哈哈……”想到端木璟的慘叫,洛傾婉就忍不住笑了起來,“倒塌的屋檐,斷他背脊,沒把他廢了,還真是便宜他了,哈哈哈……”

忽然,她斂起笑聲,睜大鳳眸看着韓進,問:“師傅,你說這事會不會連累到神殿?”

她當時,只是想給端木璟一個教訓,忽略了這是在神殿,萬一端木璟把過錯,都推給神殿,找神殿的麻煩,可就給端木璃添麻煩了。

?“他自已喝醉酒,下山找樂子,與神殿何幹。”

輕描淡寫的話句,輕而易舉的把神殿和洛傾婉都給洗刷的幹淨,韓進輕笑道:“若不是神殿的人發現的及時,端木璟只怕要折在了相公倌,他應該感謝神殿,救了他。”

說到端木璟,洛傾婉神色凝重下來。

她想起當初被殺的東陵芙,以前一直以為是端木璃造成的,事後端木璃曾經告訴她,不是他出的手。

今日,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突然就想起了東陵芙之死。

韓進見洛傾婉的神色有異道:“想起了什麽?”

?聽韓進的詢問,洛傾婉也不掩飾心裏的想法,道:“冰宮試煉以後,東陵芙伏擊我,結果她卻被殺,我一直不知道背後下手之人是誰。”

停下手裏融合的丹藥,看着韓進,“要是有辦法讓死人開口就好了,那我就能知道殺東陵芙的人是誰。”

韓進神色平靜的淡笑道:“有一種秘術,可以做到。”

深深的看了眼韓進,洛傾婉眉稍輕挑,意味深長的道:“我拜了你為師,我是不是也可以學習這種秘術?”

聞言,韓進透亮的眼眸裏劃過一道流星般的光芒,唇瓣不經意的勾起一道弧度。

半響,他才向洛傾婉笑道:“若你想要學,我可以教你。”

聽韓進這話,洛傾婉愣了一瞬間,沒想到韓進這麽痛快答應。

一般來說,秘術這種東西是不外傳的。

不過據她所知,韓進在醫術上和煉丹上頗有造詣,但秘術,她還真不知道韓進還會這個。

“教我,你會後悔的。”挑眉聳肩,她以輕快的語氣說道。

“哦?”饒有興味的勾唇,韓進不明意味的笑着問:“我為何會後悔。”

迎視着韓進如月華般的眸子,洛傾婉神色頗為嚴肅,語氣鄭重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若學,只會青出于藍勝于,把你這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看着一臉嚴肅的洛傾婉,再聽她這翻話,韓進怔了怔,旋即,唇角上揚,弧度越來越深,最後,忍俊不禁的笑了出來,“有你這般出色的徒弟,就是被你拍死在沙灘上,到也不枉此生啊,更何況,你已經是我的徒弟了,我不教你教誰。”

見韓進爽朗的笑了起來,如蓮綻放,洛傾婉一本正經的神情,也維持不下去了,笑着道:“說的也是。”

端木璃人未到煉丹房,就聽到一陣歡笑聲,從煉丹房裏傳了出來,他魅顏一沉,黑瞳的眼眸裏刮過一陣風暴,身形驟閃,疾速向煉丹房裏閃去。

笑聲嘎然而止,洛傾婉感受到一股強大熟悉的冷魅氣息,朝自己快速的蔓延來,她心下一怔,連忙轉身看去。

卻不料,這一轉身,一抹妖治的紅映入眼簾,還沒看清來人,她已經跌落在來人的懷抱裏。

下一秒,腳下一空,身子被來人打橫抱了起來。

娥眉微蹙,她連忙掙紮,可在感受到來人身體,冰冷的毫無溫度,她停止掙紮,雙手纏住來人的脖子,感受自他肌膚下散發的寒意冰冷的幾乎刺骨,她皺眉問:“你怎麽了?”

?沒有回答懷裏小女子的話,端木璃黑眸冷凝着韓進,毫無溫度的語氣森冷道:“多謝韓谷主對婉婉的照顧,婉婉傷勢初愈,我先帶她回去休息。”

說罷,抱着懷裏還在等他回答問題的女子,離開煉丹房,朝寝殿飛去。

?一路上,洛傾婉纏住他的脖子,把頭埋在他的胸口,一句話也沒有說。

?端木璃抱着她回到寝殿,把她溫柔的放在織錦軟榻上,手掌細細的摩挲着她的臉頰,“丫頭,傷勢可好?”

纏住他脖子的雙手下滑,油走到他的胸口,洛傾婉用勁一撕,把他胸前的衣衫撕開,手掌探入他的胸口,娥眉漸漸緊蹙。

而後又收回手掌,去號他的脈博,可還沒有抓到他的手,就被他的大掌握在掌心,移到唇邊輕柔的烙下一吻,撫平她緊鎖的眉宇,“放心,我沒事。”

?“你沒事,我有事。”

縮回手,洛傾婉神情冷漠的把他一把推開,從錦榻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冷睨着他,“是不是我的一貫表現,縱容了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端木璃,我告訴你,我不需要一個,我看不懂,猜不透的人,你若……”

惱怒的話還沒有說完,一股強大的拉力,便将她拉入一個懷抱,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便堵住了她的嘴。

?狂熱的,占有的吻,鋪天蓋地的襲來,堵的洛傾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有的呼吸被他霸道的奪走,她像是離開水的魚極度缺氧,只能依附着他渡給她的氣息喘息。

?“放,放開我……”

雙拳抵在他的胸口,奮力的推他,可她越推,他吻的越是激烈,不給她一絲反抗的機會,終于,她還是敗給了他,閉上眼眸,回應着他。

得到女子的回應,端木璃心裏的不安在這一刻一掃而光,吻從她的雙唇,吻到臉頰,移到耳畔,把頭埋在她的頸窩,雙臂緊摟住她,許久之後,才發出低沉黯啞的嗓音,“丫頭,我剛從寒池裏出來,身上難免會有未散去的寒氣,不用擔心。”

垂下眼眸看着埋在自己頸窩的人,洛傾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聲道:“別裝傻,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僅僅是這個。”

他擔心她,難道就不知道,她也會擔心他嗎?

見端木璃绮麗深邃的眸子緊凝着自己,洛傾婉眸光不躲不閃,坦然冰冷的迎視着他,等他的解釋。

一分,兩分,五分,兩人靜靜的凝視對方,竟沒有一人先開口說話,整個大殿靜悄悄的,只有兩人近在咫尺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洛傾婉的倔強和固執,端木璃是見識過,當即敗給了她,雙唇一壓,似笑非笑的問,“丫頭吃醋了?”

好半天,才得來這麽一句話,讓洛傾婉有些雲裏霧裏,一時間沒明白,端木璃為何突然這樣問。

但很快,她便想到了什麽,擡起下巴,神情中是說不出的冷傲,“我說過,屬你的東西,任何人搶不走,同樣,屬于我的一切,別人也搶不走,若是能夠搶走,那便也不值得,放手便是……”

?“丫頭,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搶走你。”把女子嬌小的身體,緊摟在懷裏,端木璃的雙唇落在她的墨發上,唇角勾畫出愉悅的弧度,“我也是,生是丫頭的人,死是丫頭的鬼。”

?“死鬼。”洛傾婉傲嬌的哼了一聲,掙紮着便要離開他的懷抱,誰知他越抱越緊,她惱怒的擡腳,一腳把他給踹坐在地上,以睥睨天下之姿睨着他,“你難道不該,給我一個遲來的解釋?”

若這家夥,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她今天有的是時間來弄死他。

冷然沉默的凝睇着洛傾婉半響,端木璃從地上站了起來,十指輕挑自己身上的衣衫。

?一件,兩件,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三件內衫如負重望的,順着肩頭滑落在地面,洛傾婉驚訝的瞪大鳳眸,盯着他半羅的上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好半響,黑着小臉喊道:“住手,你,你脫衣褲幹……幹什麽?”

?這貨,該不會是狼性大發了吧?

?解亵褲帶子的手一頓,端木璃步子緩慢的靠近站在軟榻邊上的洛傾婉,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等你來……弄死我。”

?“呃……”

狠狠的抽着嘴角,洛傾婉當場絕倒。

洛傾婉一倒,端木璃反撲的機會來了,直接撲向倒在軟榻上的洛傾婉。

可還沒撲上,就被洛傾婉擡起的腳頂住胸口,“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要麽,滾出我的視線。”

一直給她打馬虎眼,就是想要掩飾,他越要隐瞞,她便越想知道。

她這人,沒啥優點,就是好奇心重。

如果,這也算是優點的話!

“丫頭。”端木璃眨着眼睛,哀怨的看着洛傾婉,委屈的吸着鼻子,“丫頭,不要我了嗎?”

鄙視的瞥了眼故裝可憐的端木璃,洛傾婉沒好氣道:“別要給姐裝純,裝純遭人輪。”

?端木璃誘人的咬了咬紅唇,紫眸眼眸裏放出炙熱的火焰,“丫頭,求輪。”

?“噗……”洛傾婉差點一口老血,噴在端木璃那張如妖似仙,魅惑中透着純潔的俊顏上,一腳把他推開,“無恥,滾……”

身子在空中陡旋,落于軟榻,長臂一攬摟住洛傾婉的腰肢,“丫頭,求抱抱。”

某女吼:“滾。”

某男繼續發揮無恥的精神,“丫頭,是想要滾*單麽。”

某女咆哮:“滾。”

某男得意的賊賊一笑,“滾一輩子,誰都不準說放手。”

某女終于意識到自己掉進了陷阱,在“滾”字如雷般出口時,立刻閃身逃。

可已經為時已晚,某男狼性大發,攬着她有腰肢,猛地欺身而下,把他撲到身下,絲毫不給她反抗的機會,便堵住了她的雙唇。

洛傾婉再一次在深吻中,毫無防備的昏睡過去。端木璃把她嬌小的身子,裹在懷裏,指尖挑起她鬓角的墨發,炙熱的雙唇印在她的光潔飽滿的額頭,無奈的低喃着:“丫頭,任何人都可以知道,唯獨不能讓你知道,你知道嗎?”

婉婉,你可知道,魂毒對我來說,不是最可怕,最痛苦的折磨!

失去你,才會讓我痛不欲生。

不知是否聽到耳畔男子的低語,昏睡中的人兒在男子的胸口乖巧的蹭了蹭,含糊不清的嘤咛着,“不要丢下我一個人……”

聲音低的幾乎聽不清,可聽力不是一般敏銳的端木璃,卻聽的真真切切,把他緊摟在懷裏,在她耳邊低語安慰,“不會丢下你,不會……”

?一覺醒來,洛傾婉感覺到精神飽滿,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不用想,一定是端木璃又給她溫骨骼,助她提升元力。

她扭頭看向身邊,端木璃已不知去向,身邊還殘留着,躺過的痕跡。

她伸在那邊凹陷上撫過,冰涼的觸感告訴她,端木璃已經離開多時。

心裏,驟然一陣失落,晚上就是月滿之日,可他終是沒有告訴自己,這次滿月來臨他究竟會怎樣。

?他,又走了……

題外話:

二更5000完畢,明天見!

☆、V128

“夫人,你醒了。”伺候在側的淩菲,見洛傾婉從軟榻上坐起來,望着虛空發呆,有些擔心的道:“夫人,您沒事吧?要不,奴婢去禀報聖主,再請醫師來給夫人看看?”

瞬間回過神來。洛傾婉瞪大鳳眸,看着那婢女,不确定的問,“你的意思是,聖主還在神殿?”

他,沒有一聲不吭的趁自己睡着後離開?

淩菲不知道洛傾婉為何這麽問,還是如實回道:“聖主起早後,便在院子裏撫琴。”

?“撫琴?”下意識的撫摸着脖子,洛傾婉發現,帶在脖子上的往生琴不見了,她松下了一口氣,跟淩菲道:“立刻打水來,我要洗漱。”

淩菲應聲,退出寝殿,不到片刻,就端着洗漱水入殿,伺候洛傾婉洗漱。

?“聖主已經吩咐下去,為夫人準備好了早膳,夫人,是在寝殿用餐,還是去餐廳。”從洛傾婉的手裏接過錦帕,淩菲恭敬謙卑的道。

?“早膳先擱着,等會兒餓了再傳。”

抛下一句話後,洛傾婉出了寝殿,離開寝殿,還未走到前院,便聽一陣恍若注入靈魂的琴聲在空氣中四溢,猶如潺潺而流的溪水,緩緩的流敞入她的心間。讓她頃刻間,便被空靈悅耳情如風,意如絲的悠揚琴聲帶入一處淨土幻境。

她挪着步子,朝琴聲傳來的方向走去,遠遠看到一攏紅衣,玄紋雲袖的端木璃,在盛開的櫻花樹下席地而坐,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修長而優美的手指,如行雲流水般舞弄着擺放在面前的琴弦,一個個賦予靈魂的音符,自他的指尖緩緩瀉而出,聽的人如癡如醉。

?恰縫,他人随音而動,驀地擡起眼眸看來,眼眸中溢着溫情,看的她呼吸一窒,毫無抵抗力的沉醉失神在他與那琴音中。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端木璃的曲子彈得這麽好。

?見小女子完全沉醉在琴音裏,端木璃停止舞弄琴弦的手,凝望着女子的黑色眼眸在晨光下閃爍着流光溢彩的光芒,美的驚心魂魄,“丫頭,過來。”

聽到賦予魔力的魅音,洛傾婉迎着晨光朝櫻花樹下的端木璃走去,“你起了個大早,就是為彈這首曲子?”

?“坐過來。”

拉着洛傾婉的手,把她拉入自己懷裏坐下,拿起她的芊細修長的十指,緩慢的舞弄着琴弦,晨光下晶瑩剔透的手指在像精靈一般,在琴弦上歡快的跳躍,動人的琴音在兩人的指尖流瀉而出,在整個雲霄殿蔓延開。

?恰時,一陣清風拂過,香氣撲鼻,滿樹盛開的櫻花随風而落,在飄落的空中旋轉着飛舞而下,如落雪般飄落在端木璃和洛傾婉的肩頭和琴上。

?那落英缤紛中,那兩抹席地而坐,相擁撫琴的人兒,像是來自畫卷中的神仙眷侶,傾盡天下……

仰面躺在屋檐的上的龍尊,眯起瑰麗的赤色眼眸,凝望不遠處櫻花樹下的兩抹身影,聽着那曲子,緊緊的抿着雙唇,他不得不承認,眼前看到的一幕,很美幻,很和諧,讓他,不忍上前打擾。

晨光透過浮雲傾瀉在雲霄殿,照的琉璃瓦片金光燦燦,恍若水晶般耀眼。

櫻花樹下的兩抹身影,被淡金色的光暈渡上一層光晃,在那滿天花雨下,似與世隔絕了一般唯美的令人心動。

?當最後一個跳躍的音符,在指尖舞弄的琴弦上停止後,端木璃雙臂纏環住懷裏女子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側吻着她的臉頰,“你答應過我的,無論在什麽情況下,都選擇相信我。”

眸光微微一閃,洛傾婉側面,迎上他黑色深邃的眼眸,抿了抿雙唇,斟酌一瞬,仍是固執的問他,“真的不告訴我嗎?”

神色微怔,端木璃凝視着她,眸色靜然無波,面無表情,不知過了多久,他眸子裏終于露出幾許無奈,放開摟住她腰肢的雙臂,修長優美的手指,輕點了下她的鼻頭,嘆息了一聲,“你這個固執的小東西……”

?凝定着他深邃如潭的眸子,洛傾婉繼續問:“我的血,是不是真的能夠,幫助你渡過滿月之日?”

?一聲綿長的低嘆,随風而散。

端木璃手指梳理着她未绾起,被清風吹亂的墨發,将其撩在自己的膝蓋上,低垂下眼簾,答非所問,“急急的出來,竟連頭發也沒來得及绾起。”

?洛傾婉抿着紅唇,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他給自己梳理着垂瀉在他膝蓋上的三千青絲,只聽得他蠱惑的聲音悠悠道:“宿昔不梳頭,絲發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

?落花成雪,香氣四溢,清風拂面撩起兩人的發絲風中糾纏不休,旖旎的氣氛,唯美的畫面,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美好到讓兩個人,貪戀的想要讓時間,停留在這一刻,永不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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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月宮中,四皇子端木清正一臉陰狠的坐在那裏,他的旁邊坐着的是滿身貴氣的沈賢妃,再旁邊則是坐着五皇子端木淳。

“哥,再等下去,形勢只怕會對我們更加不利,若老三回來了,那麽我們也許就沒有機會與了。”

首位上的沈賢妃,也就是端木清和端木淳的母妃。

借着兩個兒子造反這個勢頭,她在後宮最近是風生水起,好不德意,在後宮之中驕橫跋扈,不知得罪了多少妃嫔,又不知有多少冤魂是出自她手。

沈賢妃沉思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清兒,你這次的計劃太過冒險了,先不提老三好不好對付,皇後的母家畢竟在朝堂上還是有一定實力的,若我們真再等下去的話,确實怕夜長夢多,這回成功則還好,若失敗的話那可就是滿門抄斬的罪行。”

“母妃,您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再說了,皇後母家有勢力那又怎麽樣,要真能成事,老二早就反攻了,哪還有老三的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這些年老三只顧着游山玩水,就算給他一支軍隊,恐怕他也不知道怎麽指揮。更何況,這次,我們不是獨自行動,有魔尊的支持,這普天之下,有誰能和魔尊抗衡?”

說話的正是端木清,別看他平時溫文爾雅,斯斯文文,實則也是個修為頗高的高手,柔弱只是他的僞裝,陰狠毒辣才是他內心的寫照。

當初有端木璃壓着,他不敢輕舉妄動,現在端木璃已死,老大老二已經被控制住了,老三一個閑散王爺,還能翻起什麽大浪?

旁邊的端木淳聞言眸光一動,瞬間又恢複平靜。

“可是……我們現在要等到什麽時候,趁着老三不在,宮裏已經被我們掌握,這是最好的時機。”端木淳沒有端木清那點耐心,他喜歡速戰速決。

“是啊,清兒,現在只需要出一個诏書,昭告天下,你就可以上位了,還等什麽呢?”沈賢妃也不解,大局基本已定,還有什麽好等待的。

端木清微微蹙了蹙眉頭,其實他也等不及了,可是……

“魔尊傳令,命我等着他的信號,更何況,父皇沒有找到,玉玺沒有下落,就算現在繼位,也名不正言不順,我要的是萬無一失。”

“我已經帶人搜遍了整個宮內,連太後宮裏都搜過了,不管事父皇還是玉玺都沒有找到,至于宮外,不管是王爺府還是大臣的府邸都搜查過了,包括老六的璃王府,都沒有。要不,我們先繼位,再找吧,反正早晚的事。”端木淳也很奇怪,玉玺小了點,端木南風這麽大一個人總躲不住吧,京都他們都要翻遍了,卻一點線索都沒有。

“現在在京都裏,真正起到作用的都是魔尊派來的人,我們不敢随便輕舉妄動,萬一惹惱了魔尊,那就不是滿門抄斬的問題了。”端木清雖然心急,但他很清楚,他們手裏那點侍衛根本不成事,沒有魔尊的幫助,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既然這樣,那……”沈賢妃為難起來,畢竟是個女人,心眼再多,在大事面前也不敢随便拿主意。

“全城戒嚴,一是防着老三回來,另外玉玺的下落繼續找,我還不信了,這麽短的時間,還能長翅膀飛了?”

端木清心裏盤算着,從起兵到進入宮裏的時間很短,按理說,端木南風藏身的時間恐怕都不夠,哪還有時間藏玉玺。

可是偏偏人和玉玺一起消失了,實在令人費解。

“好,我明日就派人在城門口加強戒嚴,保證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來。”端木淳幻想着,很快,聖月就是他們兩兄弟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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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後,洛傾婉在端木璃的懷抱進入夢鄉,沉靜乖巧的睡顏,像是熟睡的嬰兒,惹人憐愛。

這是端木璃難得一次,看到她這麽恬靜的睡容,給他掖好被角,俯下頭,在她眉心印烙下一吻,低低的聲音說道:“丫頭,我會很快回來。”

??“今兒不需要點睡穴,大中午的就這麽乖的睡着了,本座總覺得不靠譜。”看着沉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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