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風流桃花
說來奇怪,這人有些像逐月,眼睛,鼻子,嘴巴,臉型,都像,可是明明哪裏看着都像,但整合起來跟逐月卻完全兩個樣子,我好奇的不行,忍不住纏了上去多問了幾句:“這位公子,你長得好像我的……我的、我的陰陽相隔的夫君吶。”
或許是我的形容太過了,那書生不可置信的看了我一眼,也沒搭理我,我又接着上去叽叽喳喳的說了些別的,旁邊的人紛紛側目,書生面色大紅,低下頭聲音也低低的:“夫人別纏我了,我有事要做。”
我也聽話,與他分開了些距離,以後幾日,我都與他不遠不近的,恰恰的坐在我悄悄能看他卻不被人注目的地方,我能清楚的知道這不是逐月,但是遙遙看着又實在是與逐月太像了,啧啧,我越看越驚奇,我忍不住感嘆,怎麽會有這樣的兩個人?書生也是無奈,但因我也不上去搭話,便也不好拒絕什麽。
師父看了我兩日,勸了一句:“徒弟,玩笑切莫太過。”
哦,我接受教訓,反思覺得自己這麽好好地纏着人家好像是不大對,但是師爹緊接着發話了:“哎呀,小孩子家家的貪心,多玩玩有什麽,能有啥事?”
對啊,我又一想,本來我就只是看着他長得跟逐月有點像,才多看了幾眼的啊,而且我也沒有做什麽啊,這好像也不算什麽大過錯啊,我跟師爹一起睜大眼睛巴巴的看着師父,師父都懶得看我倆,平平的說了句:“慣吧你就。”
那人也終是忍不住了,這天是個陰雨天,攤子沒人,我打着傘坐在他斜對面,他看了我幾次,終究是過來問我了:“在下……長得真的很像夫人的夫君麽?”
“聲音也好像啊……”我答非所問,自顧自呢喃着。
他有些無奈:“夫人的夫君……夫君走了很久了麽?”他大概看我穿着紅衣裳,不是戴孝的樣子,故而問到。
我因他的話想起了逐月,不知道他在下面好不好,雲山子回去有沒有責罰他,我在凡間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想我,想到這裏,我難過地嘆了口氣,好久不見了,我有些想他,想到此,我也不接那公子的話了。
“其實……實話實說吧,在下有官司纏身,別人污蔑我殺了人,但是我的證人突然消失了,在下實在找不到他,但是不想冤屈蒙身,遂逃了出來想去找證人,夫人……夫人與我糾纏太緊,怕是……怕是不妥。”他一下子說了這麽多,卻原來也是怕我受累。
哦!我突然想起來,我第一次出門那天,官兵念着的布告裏的人,原來是他啊,看他文質彬彬的,逃出來想是也吃了不少苦,再加上他有些像逐月,我有些不忍他受冤屈:“沒事,我幫你找!”
“夫人切莫兒戲,此事非同小可,在下……”他規勸起來,我耳朵一邊進一邊出,雙手并用心裏已經開始算起他那證人的下落來,沒費多大時候,便算出了那證人的地方,是被藏在了一戶大院子裏,開天眼看了看院子的情況,也不是很難進,當晚我就幫了書生這個小忙,書生很是感激,後來才知道他還是被別人舉薦當官了的,冤屈大白之日還來感謝我,說是什麽……不介意之前種種,願意娶我。
我當下就傻眼了好麽!!
他願意娶!我也……不願意嫁啊!!
那邊書生還言辭切切說的真誠,我心底卻是一片空白,我雖幫他助他,還偷看過他,但是、但是我心底卻從未動過非分之想啊,這下好了!
這下好了……
怎麽辦?
他管他說着,我在旁邊維持着驚訝的狀态動都沒動過,正尴尬着,猛聽得師父叫我:“顧清,進來。”
我急忙低頭跑了進去,裏面師爹已經被訓了,正低着頭蹲着呢,我默默的跟師爹蹲在了一道,還不忘擡頭瞅了師父一眼,師父臉上保持一貫冷靜:“當初我說過沒?”
“說過。”
“說過。”
我跟師爹同時答道,都聽道對方的聲音,我們對視了一眼,雙雙嘆了一口氣,又默契的同時說了句:“都怪我。”
“都怪我。”
說完我倆相視而笑,真是可氣又可笑,師父也是無語了:“不想看你們!”
我跟師爹都立馬站起來轉身去面壁,我們都緊貼着牆壁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聽到動靜知道是那書生闖了進來,師父立了結界凡人看不到我們,我也不擔心,我以為書生見不到會走了,他竟也沒有,坐着空等了七日七夜,最後暈了被別人擡走了,師爹空嘆:“唉,也是癡情……”
“你還敢說?!”師父一出聲師爹立馬閉嘴,乖乖的走到了師父看不見的邊邊角角裏,我看着好笑,忍不住笑出了聲,師父轉眼瞪我:“你還敢笑!”我也立馬裝乖,學着師爹走掉了。
此事過去後也好了,我連門都不出了,專心跟着師父的教誨,安心修道練習道法,也覺得長進了不少,人間靈氣充沛,也是修煉的好地方,但終究還是不适合我的身體,呆的久了,身上覺得很乏,像被烤幹了似的,師父看我意志日漸消沉,有些不忍:“顧清,你先回地府去。”
我抗議:“我想跟你們一起嘛……”
“身體行麽?”師父回我,我呆了呆,傷心的別過頭去,師父又言:“先回去調養,好好修煉,過段日子有事交代。”
我仍舊不高興,師父拉出了別的理由:“夜逐月也在找你。”我驚訝的看着師父,怯怯問道,“你、你都知道了?”
師父都不帶的看我:“你那點事,我只是不想管而已。”我便低下頭不敢言語了,師父安頓好我後是師爹馱我回去,路上我偷偷問師爹:“師父……是啥意思?”
師爹學着師父的樣子:“懶得管你!”
“啧!”我一皺眉揪着師爹的毛喊道,“快說快說快說!”
師爹這才正經道:“也虧得逐月是個不錯的,不然,哼哼,寶兒不得打得他……”師爹頓了一下,重新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不得讓他受盡世間病苦而後魂魄俱散。”
不就是私定因緣了?要得這麽大懲罰麽?我倒吸一口冷氣小心翼翼問道:“這麽嚴重?”
師爹嘆口氣,惆悵的看了我一眼:“這娃娃,怎麽這麽不長心?你就不覺得你自從跟了夜逐月以後,修為便進步緩慢大不如以前那般突飛猛進?”
啊?這怎麽了?難道不是修煉到一定程度沒法上升了?就是所謂的瓶頸期?
師爹見我沒回話,繼續說道:“你跟那夜逐月纏綿的久了,已成雙修之勢,二人法力便會互相交彙,保持平衡。”
哦?這樣啊,聽了這話我頓時明白,為什麽雲山子嫌棄我了,若是雙修,二人越甜蜜越是容易荒廢課業,雲山子一是嫌棄我不帶逐月學好,二來是我這樣愚鈍,怕我們雙修是我占便宜偷了他徒弟的修為。
可哪裏是這樣啊,我圈住師爹的脖子上可惜道:“那我的修為豈不是被逐月白白拿去不少?”
師爹嘆口氣:“也是可惜,你這人文的不行,就是修煉比別人強了許多,同樣的時間就是修煉比別人快,也算是特殊的天分,”師爹繼續說道,“也虧那夜逐月是真心,真真兒是一心一意待你為了你什麽都肯的,而且資質都屬上層,要是他差勁點,或者對你不是真心,寶兒不知道要怎麽收拾他。”
師爹的話讓我心裏美滋滋的:“我就說嘛,師父還是疼我!”
師爹責怪道:“不疼你疼誰?!你看寶兒跟誰溫言軟語說過話?”聞言我一臉傻笑,的确,師父冷面不說軟話,對師爹有時候也是呼來喝去的,更何況別人?我就說他最疼我!我把頭埋進師爹的毛裏感覺自己各種美美的。
師爹把我放下,陪了我幾日便回陽間去了,走的時候看到了我房間的夜明珠,便囑咐了一句讓我好好收好,我依言取了下來,把它摁在頭發上當裝飾了。
師爹走後我去找逐月,他也不在房間,順着他微弱的氣息去找,竟慢慢的走出了虛無境到了那頭——那個,真正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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