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抽風的秦三少

鐘自在坐在沙發上沒動,過了一會兒趿着拖鞋嗒嗒的去找了一包瓜子出來,坐在沙發上剝着。大晚上的連帶着節目也無趣得很,她邊咬着瓜子邊拿着遙控器百無聊賴的調着。

那麽折騰到十一點多,她的上下眼皮困得睜不開,她這才昏昏糊糊回到房間倒在床上。

而此時。加班的唐果果被堵在了公司樓下的停車場。林晨冬在樓下等了幾個小時,終于等到了疲累得跟狗似的唐果果。

“你怎麽會在這兒?”唐果果跟做賊似的看了看四周,瞪圓了杏眼。她的臉色不好,聲音也因為一直在讨論促銷方案變得有些沙啞。

“果果,你這是何苦?”林晨冬的神色複雜,看了看她手中拿着的文件袋。

是啊,何苦呢?別說她根本不愁吃喝,就算是真沒錢了,只要她願意,就算是離婚,他也會一直養着她。

唐果果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到自己的車旁,嗤笑了一聲,道:“我願意你管得着嗎?有P就放。我可浪費不起時間和你憶苦思甜。”

她說的這倒是實話,下班是下班了,可手中還有個企劃案等着她。她今晚必須得加班弄出來。

“就連和我說幾句話也不願意了?”林晨冬的臉色陰沉沉的,語氣中帶着難以遏制的怒氣。

“對,你說對了。”唐果果撩了撩耳邊的碎發,很幹脆的回答道。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道:“我可長記性了,當然得随時和林總保持距離。不然什麽時候要是又被咬一口,那可真就是活該了。”

林晨冬的臉色黯然,伸手扯了扯領帶,淡淡的道:“我來和你談談離婚的事。你的律師說你要一半的股份。”

說到這兒,他微微的頓了一下。銳利的視線看向了唐果果。“股份我不會給你,名下的不動産除了我現在住的房子都可以給你。包括存款。”

他的神色在這一刻變得冷峻,那麽一瞬間陌生得像是換了個人。

唐果果笑了一聲,帶了抹玩味的道:“你憑什麽不給我?公司也同樣屬于共同財産,我同樣投入了很多心血,憑什麽拱手讓給你?林總的算盤打得可真是夠精,當我是白癡麽?”

這确實是将她當白癡了,這些年林晨冬是置辦了幾套房子,比起置辦的時候确實也增值了不少。但最值錢的。還是他現在住的別墅。那幾套房子的總價值比別墅高不了多少,這相當于不動産平分,股份歸林晨冬一個人。這世界上哪有那麽好的好事!

“離婚後我不認為我們适合見面,更別提在公司共事。如果你不滿意,我現在住的房子也可以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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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就要股份呢?”

“那你想好了,你休了那麽久的假,現在的公司對你來說已陌生。我退出你确定你能服衆?”

唐果果氣得渾身發抖,連連的道:“好好好!原來都在這兒等着我呢!”

難怪當初他讓她辭職做全職太太,原來是早算計好了。唐果果那揚起的嘴角帶了一抹慘然。

林晨冬的臉色變也未變一下,淡淡的道:“夫妻那麽多年,我不想走法律程序。如果你非要逼我,我也只有奉陪。”

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林晨冬英俊的輪廓像是覆蓋上了層層的寒霜,連帶着聲音也是冰冷的。仿佛唐果果只是他生意場上的對手。

利益熏人狂。夫妻情分到此刻算是什麽?唐果果忽然笑了起來,點點頭,道:“那我等着林總。”

“你想好了。”林晨冬的語氣淡淡的,從大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沓照片來,丢到了地上。

相片上,唐果果和一個男人一起,帶着三四歲的小女孩兒吃東西,玩旋轉木馬……

“你找人跟蹤我?”唐果果一臉的難以置信,更多的卻是失望。

林晨冬點燃了一支煙,淡淡的道:“這還得多謝你給我機會不是?”

此刻的林晨冬哪還有半分往日的熟悉,唐果果的指甲掐進手心裏,漸漸的冷靜了下來,一字一句的道:“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讓步了嗎?那林總也太不了解我了。随您想怎樣,我會全權委托給律師。林總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我等着您将我淨身出戶。”

說完這話,她肯也不再看林晨冬一眼。打開車門坐了進去,發動了車子離去。

林晨冬站在原地沒動,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将那些相片一張張的撿起來。

唐果果一路将車飙得很快,卻并不是往回家的方向。直到快要出城,她才将車子停了下來,整個人覆在了方向盤上。許久之後,神色麻木的坐了起來,看了看手機上的未接來電,調轉車頭。亞叨叨血。

鐘自在這一夜是噩夢連連,第二天早上帶着兩個大大的黑眼圈起床。秦謹竟然沒離開,端了一杯茶在客廳裏翻看着報紙。桌上擺好了熱氣騰騰的包子和小米粥。

鐘自在沒精打采的去洗漱,出來後也不去吃早餐,打開冰箱找吃的。冰箱裏并沒有随便加熱就可以吃的食物,她不由得有些悻悻的。關上冰箱門,轉過身,秦謹剛好放下報紙回過頭。

“你這骨氣講得是不是晚了些?怎麽不從昨晚開始。”他氣定神閑的說着,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身體,走到餐桌前。好像他是主人鐘自在是客人一般。

鐘自在沒搭理他,徑直走到了玄關處換了謝,打開門走了出去。屋子秦謹依舊氣定神閑的吃着東西,鐘自在一陣氣悶。還是真是當成他自己家了。

下了樓,鐘自在才發現小區裏早已是白茫茫的一片。物業的人真掃着雪,幾個沒上學的孩子在家長的看管下堆着雪人打着雪仗。雪地裏笑鬧聲傳出去老遠。

她出來是忘記穿衣服了,呵了呵氣,想回去拿又有些放不下面子。梗着脖子絞盡腦汁的正想着去哪兒吃早餐,一件暖乎乎的羽絨服披在了她身上。

鐘自在回過頭,秦謹朝着她挑了挑眉,道:“天氣可冷了,怎麽不穿衣服出來?”

他的語氣裏并沒有責備的意思,往鬧聲一片的雪地看了看,道:“走吧,包子和粥都不合你的口味,想吃什麽?”

他就跟個沒事人似的,說着率先往前走去。小區外面有好幾家早餐店,門前的雪都已經鏟幹淨,只是不知道是天氣太冷還是怎的并沒有什麽人,冷清得很。

秦謹對這邊并不熟,到了路口就停下腳步等鐘自在。等她走近,他才挑了挑眉,道:“茶雞蛋?小籠包?玉米粥?”

不待鐘自在說話,他又慢條斯理的道:“茶葉蛋倒是很久沒吃了。”

确實是很久沒吃了,出國之後就再也沒吃過。

鐘自在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越過他往前走去。秦謹走到了邊上的早餐攤前,要了兩個茶葉蛋讓攤主裝起來,這才上前拽住了她,頗有些無辜的道:“忘記帶錢包了,付錢。”

他兩個指頭扯住鐘自在的袖子,她掙了一下竟然沒能掙開。秦謹輕笑了一聲,輕輕的将她的頭摁在他的胸口,低低道:“怎麽跟個憨憨熊似的。”

他的語氣溫柔極了,手機在這個時候想起,他倒是并未多做糾纏,松開了鐘自在的頭示意她去付錢,接起了電話。

鐘自在郁悶的拿了茶葉蛋過來時他已經挂了電話,微微的思索了一下,道:“我要去公司一趟,吃了早餐就回去,路滑,別到處瞎走。要是想買什麽給我打電話,我讓人給你送過來。”

鐘自在早就希望送走這尊大佛,這下輕松了不少,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秦謹有些忙,沒再多叮囑,嘴角揚了揚,回小區開車去了。

他一離開,鐘自在就進了不遠處的牛肉面店,要了一份紅湯的面,坐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吃碗一碗面,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密密的細汗。真的是渾身舒坦吶。付了錢出了門,她又去了對面的連鎖超市,打算買些熟食回去,中午的時候随便就能應付過去。

無事可做其實挺無聊的,超市裏人不多,她逛了一整圈,這才推着推車去結賬。冰箱裏全是菜,她買的多數是零食。路過蔬菜區的時候拿了一長條山藥,打算等唐果果過來做豆沙山藥糕。

出去的時候天空中竟然又飄起了細雪,黑沉沉的雲從天際壓過來,整座城市陰沉得厲害。一路的泥濘中車輛摁着喇叭呼嘯而過。

鐘自在嘴饞,在過馬路時見有賣紅薯的,又讓攤主給包了一個。聽着過馬路的人聊天時她才知道原來今天竟然是冬至。

她擡頭看了看天空,抽抽鼻子過馬路。單手擰着有些類,到了小區裏她歇了一會兒才擰着上樓。

出了電梯,走出沒幾步就見站在走廊裏的秦賀嚴。他穿了一件駝色大衣,脖子上系了一條格子雜色圍巾,下身是牛仔褲搭短靴,時尚帶了些雅痞的味兒。

鐘自在沒想到他會大早上的過來,神色平靜的道:“有事嗎?”

秦賀嚴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袋子,她沒讓,放在了地上掏出鑰匙開門。

“今天冬至,媽讓我帶你回老宅吃飯。”他收回了手,雙手插在衣兜裏靠在門上,一點兒尴尬也沒有。

“好。”鐘自在應了一聲,打開門,換了鞋,這才又擰起門邊的袋子擱在桌上。回過頭看了秦賀嚴一眼,道:“現在走嗎?”

秦賀嚴心不在焉的唔了一聲,鞋也沒換就跟着走了進去。鐘自在去了卧室,沒多大會兒就換了衣服出來。打開卧室的門,秦賀嚴竟然站在門邊。她吓了一大跳,條件反射的往後退,秦賀嚴卻一把抓住了她。撥開了她額頭的劉海看了看,低低的笑了一聲,道:“消腫了。”

那天跌下去的時候磕在了樓梯上,後腦勺和額頭上都腫起了包。不過并不是很嚴重,在醫院的時候樊燦給她敷過,隔天就沒感覺疼了。

他很快就退開,鐘自在的眼皮也不擡的道:“托您的福。”

秦賀嚴似是有些不自在,唔了一聲,道:“好了嗎?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的出了門,鐘自在和往昔沒什麽兩樣。倒是秦賀嚴,不知道是有什麽話要說還是怎的,一直幹咳着。

他今天比以往要紳士些,竟然替鐘自在拉開了車門。鐘自在詫異的看向,他捂嘴咳了一聲,等着她上車又将車門關上。

鐘自在只覺得毛骨悚然,瞬間生出了些鴻門宴的感覺。出了小區,秦賀嚴卻并沒有往秦家老宅的方向。鐘自在并沒有問他要去哪兒,看了看前方空曠的馬路開口道:“你要是忙的話将我放前面就行,我自己打車過去。”

秦賀嚴看了瞥了她一眼,道:“你不打算媽和爺爺買禮物帶回去?”

也對,搬出來那麽久了她都沒回去過,當然不能空手上門了。還真是難為他想得那麽周到。

秦賀嚴載了鐘自在去國貿,給方穎選了一條絲巾,秦老爺子的則是一瓶酒。他沒有提要給秦重銘買東西,鐘自在自然也沒提。臨走時想到何曉芸,又挑選了一雙手套。

秦賀嚴是極有眼光的,買東西的時候時不時的會給一些意見,兩人之間這一次終于有些小夫妻的模樣了。

從國貿出來已經是中午了,秦賀嚴看了看時間,道:“吃了東西再回去,西餐怎麽樣?”

“……”鐘自在看了看打着石膏的手臂,他還真是不遺餘力的讓她尴尬啊。

秦三少的興致來了誰也擋不住,當即就折身回樓上的西餐廳。走了一段見鐘自在沒動,他拿着車鑰匙走了回去,“走啊,愣着幹嘛?”

“我不餓,在這等你就行。”鐘自在揉了一下鼻尖。

秦賀嚴嗤了一聲,看了她的手一眼,“我以為多大回事,走,你在這兒別人還以為我苛刻你。”

他說着轉身就往電梯走,鐘自在沒再多說什麽,跟了上去。秦三少的面子歷來都是大的,不過是吃頓飯而已也是勞師動衆的。經理親自接待,舌燦若蓮花的恭維着。

秦賀嚴并不征求鐘自在的意見,兀自點了餐。鐘自在索性将自己當成隐形人,拿出手機玩連連看。

埋頭玩了七八分鐘,秦賀嚴将切好的牛排推到了鐘自在的面前,咳了一聲,道:“吃吧。”

鐘自在這下才是瞠目結舌,甚至懷疑牛排了是不是加了什麽東西。這太陽簡直就是打西邊出來了。

秦賀嚴對她的反應一點兒也不驚訝,陰陽怪氣的道:“這點兒風度我還是有的。”

鐘自在沒說話,拿起叉子開始吃牛排。誰也沒有說話,左手不方便,時不時的弄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引得別桌的人連連側目。鐘自在如芒在背,秦賀嚴卻淡定得很,連眉頭也未皺一下。

吃過東西,秦賀嚴這才載着鐘自在回秦家老宅。回去的時候林嫂已經忙開了,她既包了餃子,也買了新鮮的羊肉後回來炖湯。這是每年秦家冬至的必備物。

方穎的腿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正拄着拐杖在客廳裏和林嫂商量做些什麽菜。

看到鐘自在那打着石膏的手,她的眉頭皺了起來,道:“怎麽那麽久還沒拆石膏?”

她本是一句無心之言,進門的兩人均是一僵,鐘自在先笑笑,道:“醫生說多打一段時間,過幾天再拆。”

方穎的眉頭依舊皺着,“不行重新再找個醫生看看。”

“去複查說沒事的。”

一旁的秦賀嚴翻着禮物沒吭聲,方穎也沒再多說什麽,“爺爺在書房,去和他打個招呼。”

鐘自在應了聲好的,等着秦賀嚴将東西酒拿出來,才一起去書房。方穎看着兩人的背影,眉頭一直都皺着,直到林嫂叫她她才回過神。

秦老爺子依舊是和藹的,關切的問了鐘自在幾句便讓她去休息。秦賀嚴則是留下。

鐘自在對老宅一直都是陌生的,這下回來更覺得陌生了許多。連樓也沒上,就在客廳裏坐着。她倒是想去廚房看看,自在些,只是她這樣子實在是不适合進去。

好不容易熬到晚飯時分,秦重銘然未回來。除了鐘自在之外并沒有人覺得驚訝,看來她不在的這段時間這邊又發生了不少事。

何曉芸最近一直在上課,秦老爺子吩咐了司機将她接了回來。一段時間沒見,她變了許多,穿着已經和正正經經的名門閨秀沒什麽兩樣,說話也不再輕易臉紅,落落大方了許多。

她對這樣的改變很适應,但回來時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拘謹。鐘自在去廚房拿碗筷時林嫂才告訴她,說是秦重銘鬧着要和外面那位過,更是逼着老爺子提前立遺囑。鬧過之後變一直沒回來過,只是他還是挺有腦子的,并沒有讓何曉芸也走。

老爺子好歹也那麽大的歲數了,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走了。外面那位并沒有什麽指望,可這唯一的孫女卻是該分一杯羹的。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這人還在就鬧成這樣子,不知道真要死了還會成什麽樣。不過這些都和鐘自在無關。

快要吃飯時秦老爺子才問起秦謹,方穎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了,說是有一個重要的應酬推不開。秦老爺子并未多說什麽,叮囑林嫂給他送一份羊肉湯。

顧小敏的事,好像對秦謹沒什麽影響。但秦老爺子這樣的老狐貍,即便是有什麽想法,面上也絕不會表露出來。

吃過飯還早,方穎并沒有留秦賀嚴和鐘自在住下,反而讓他們早點兒回去。

冰天雪地中暗黃的路燈添了點點的溫暖,秦賀嚴一上車便點了一支煙抽着。丢在一旁的手機響了幾遍也未看一眼。

就算不看鐘自在也隐約知道電話是周琦珊打來的,秦賀嚴的前任一向都處理得很幹淨,支票上的數字到尾,倒也沒有多少死纏爛打的。

其實死纏爛打也是有過的,有好幾年了,一個剛進娛樂圈的小明星被秦三少砸錢捧紅了有些得意忘形,秦三少厭倦分手時竟然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來威脅他。

甚至還公開召開了一次記者會,想逼秦賀嚴就範。只是秦三少哪裏是那麽好拿捏的人,那位非但沒能如願所償,最後被人給拍了豔照弄得身敗名裂。公司不願意得罪秦三少順勢将人雪藏了。後來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有了這前車之鑒,想糾纏的人當然得先掂掂自己的分量。手機在響了不知道許多遍後終于歸于寂靜,秦賀嚴關了機丢到一旁。

到了主路的岔路口,鐘自在開口道:“前面放我下車,我自己回去。”

秦賀嚴側頭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同樣也沒有停車。他大概是良心發現了。

車子直接駛到了鐘自在住的地兒的停車場,她下了車,秦賀嚴竟然也解了安全帶跟着下車。

鐘自在回過頭去看他,他揚揚眉,道:“送你上去。”

大概是出于愧疚,他看了看鐘自在受傷的手。

“不用。”鐘自在說完轉身往電梯走去。秦賀嚴懶洋洋的跟上,抽着煙靠在電梯壁上,時不時的瞟鐘自在一眼。

不知道他在抽什麽瘋,鐘自在懶得管他,出了電梯便掏出鑰匙開門。秦賀嚴并沒有離開,不遠不近的站着。

鐘自在打開了門進屋,換了鞋正要關門時,門外的秦賀嚴突然将她往前一拽。微微的垂頭,帶着煙味的唇印上了鐘自在的唇。

鐘自在的腰被他緊緊的攬着,她瞪大了眼睛,那麽一瞬間的錯愕之後,渾身的血液往上湧,她狠狠的推開了秦賀嚴,舉起手一耳光落到了他的臉上。

安靜的走廊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鐘自在氣得渾身發抖,立即砰的一聲将門給摔上,将抽風的秦賀嚴隔絕在了門外。

大概是氣極了,雖然聲音挺吓人的,但她的力道卻并不大。秦賀嚴的臉上只浮現淡淡的紅印。吃了閉門羹他也不在意,伸手摸了摸臉頰,舌頭從唇上舔過,輕笑了一聲,吹了個口哨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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