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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回到自己身邊。
也許,她選的這條路走起來會很艱難,可是,因着他話裏的潛臺詞,她突然又覺得信心百倍了。
肖奕,我們的未來,讓我且再賭上一賭。
與肖奕分手之後,莫小桐再沒有心思慶祝什麽,沒有回包廂,她只是打了通電話告訴馬力自己有點不舒服,便直接打車回了家。
時間有點晚,母親似乎已睡了,莫小桐蹑手蹑腳地上了樓,剛打開房間的門,身後,竟又傳來同樣的開門聲。回頭,是母親一臉倦容的臉,她十分抱歉地迎了上去,半是怪嗔道:“媽,都說了讓你不用等我的,怎麽又在等?”
莫母臉色并不好,似有倦意,但卻還算精神:“也不是故意等你,就是睡不着。”
“睡不着就吃點安眠藥啊!”
大多數的老年人,都有失眠的毛病,莫母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家裏都會放着一點預防眠的藥,以備不時之需。
“吃過了,沒什麽用。”
事實上,莫母吃了兩片安眠藥,還是心神不寧到睡不着,所以,她便索性不睡了。直等到莫小桐回來,才想着出來打聲招呼。
“怎麽會這樣?媽,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小桐啊!你進來,媽有點事想要問你。”
“好。”
進了母親的房,莫小桐很自然的爬上了床,拖了個抱枕便壓在懷中:“媽,您想跟我說什麽?”
“最近的新聞,我都看了,媽是擔心你。”
母親的年紀不算小了,但因為家裏以前做傳媒的原因,很多新聞渠道她都很清楚,也時常會關注,所以,一旦看到這些無中生有的新聞,她還是不免受影響。有那麽幾天,莫小桐也想着要不要跟母親聊聊,但看到她一臉平靜的樣子,也就不想去打擾,可現在,她卻不得不解釋一下了。
“媽,沒事了,今天我回來得這麽晚,就是因為總監覺得我幹得很不錯,才帶大家出去慶祝的。這就證明,大家都認同了我的能力啊!工作也不用丢了,以後和大家相處,可能也會更回融洽,不是很好嗎?”
“真的是你說的這樣?”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您?”
“那媽就放心了。”
自從家裏出事以來,莫母的情緒就一直起伏着,曾經,她也對莫小桐無比的怨恨,到現在,卻已變成無限的依賴。不過,很值得她慶幸的是,莫小桐的進步越來越明顯,也越來越值得莫母信任了。所以,她保證過的事情,莫母彼時,已是深信不疑。
“原來,您就是因為這個睡不着啊?您也真是的,以後有什麽事就和我說說,說清楚了不就好了,您也就能安心睡覺了。”
“媽也不是完全因為這個,唉!這陣子,我一睡着就夢到你爸爸,他總是跟我說,他很害怕,很害怕。小桐吶,我聽了心裏難受,一難受就驚醒了,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吃了藥也不管用。”說到這個夢,莫母一經說起,還是心有餘悸!雖說她不是個迷信的人,但,總是夢到同樣的夢境,她不免也還是有些擔心,擔心着,是不是真的有什麽地方沒有做到位。
“這樣嗎?要不然,我明天陪您去看看爸爸和哥哥吧!”
“可你不要上班嗎?”
“本周用的是我寫的頭版,這個我早就寫好了,現在手頭上也不算忙,所以,請一天假應該沒問題的。”
經過今晚上馬力的一鬧騰,莫小桐也想要趁機避開一下風頭,畢竟,她根本不打算接受馬力,如果任他一直胡鬧下去,對自己完全沒好處。在感情方面,她是個淡薄的人,除了肖奕,對誰都顯得很絕情,而這一次,她也不想要例外。
聽莫小桐這麽一說,莫母立即道:“那也好,明天你就請一天假,和媽一起去看看你爸,要不然啊,我這心裏頭,總是不安心。”
“行,我明天就打電話給總監。”
“嗯。”
“那您現在可以放心的睡了吧?”
得了這樣的保證,莫母也确實安心不想,不過,一聽到睡覺兩個字,不由得又望着女兒無奈一笑:“唉!睡,睡,就怕是睡不着啊。”
見母親仍舊有所猶豫,莫小桐心念一動,忽而俏皮道:“要不,今晚,我跟您一起睡?”
“有沒有這麽孝順啊?”
“有沒有您馬上不就知道了?”
聞聲,莫母終于笑了起來:“呵呵!還是養丫頭貼心吶。”
“那您先坐着,我去洗個澡,一會就來。”
安頓好母親,莫小桐迅速回房,顧不得其它就直接鑽進了浴室,快速沖好澡後,她頂着一頭濕發便沖進了母親的房間:“媽,我來………”
最後的一個‘了’字,還來不及出口,莫小桐已是微牽起紅唇,會心一笑。原來,只要自己一句話,母親就能安詳地睡着。
悄悄退出房間,莫小桐沒有再打擾母親的清靜,只是,順手帶上房門的是時候,她忽而便想:也許,在工作之餘,自己也該多抽點時間陪陪母親了。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158:旖旎的美夢
開着車,漫無目的。
從ktv出來後,肖奕家不想回,公司也不想去,就那麽一直漫無目的地開着車。不多過了多久,他恍然回神,一擡頭,卻是那熟悉而溫暖的公寓,他怎麽會開來這裏的,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買下這間房子的時候,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他知道她一直想擁有一套這樣的房子。只是,将房子送給她後,她卻從來沒有來這裏住過一天,從他離開的那一天開始,這裏,就一直冷冷清清地關着門,仿佛,還是間未曾賣掉的空屋。
猶豫着,他還是下了車,一步一步地朝樓上走去。
也許,自己對這裏,也是抱有幻想的,要不然,他不會在離開的那一天,還偷偷地留下了一串鑰匙。是的,他留下了這間房的鑰匙,卻從未想過要回到這裏,直到今天,他莫名其妙地開着車,又莫名共妙地來到這裏。
轉動鑰匙的時候,肖奕的心,不自覺地暗跳了幾聲。
有那麽一刻,他也在心底幻想,或者,她也在這間屋子裏,如一個普通的妻子一般,在等待着自己回歸。微轉着手腕,只那麽輕輕一推,門,便應聲而開。深吸一口氣,他緩步而入,一室的寂寥,還伴着撲面而來的清冷,瞬間便冷卻了他的心。
黯然一笑,他自嘲地低語:“她,又如何會在這裏?”
進了屋,開了燈,肖奕走向他們曾經恩愛過的沙發,一遍遍地撫摸着上面原本什麽也看不到的痕跡,閉上眼,仿佛都還是她的氣息,淡淡的幽香,一點點,一點點侵染着他的神經,讓他覺得仿佛都是真的,仿佛,她就在身邊。
唱k的時候喝了點酒,方才還沒什麽感覺,可現在酒勁上來,漸漸地,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沉很沉,沉到讓他睜不開眼,他随着自己的感覺而走,就那麽自然而然地閉着眼,一直閉着…………
熟悉的體溫,誘人的清香,猛地,他睜開眼來,驚喜地望着那今他魂萦夢牽的女人。
“小,小桐,你真的在這裏?”
她低着頭看她,眼神,溫柔似水:“肖奕,我愛你!”
那三個字,像是在他心頭轟鳴的海嘯,瞬間,便搗毀了他心頭剛剛壘起的高牆,他就那麽望着她,一直望着,直到,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狂亂的心跳。
他親上了來,從她的發際開始,額頭、眼睛、鼻梁,再到瑩潤的紅唇…………
狂吼着,肖奕在沙發上扭動,動作太大,不禁翻倒了下來。
暗夜中,看不清眼前,他只覺後背撞到了茶幾,硌得他生生地疼。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半眯起夜鷹一般的冷眸,迫不及待地找尋着她的蹤影,只是,除了滿室的冷寂,和一個狼狽不已的自己之外,這裏,又哪還有第二個人?
胯下一陣濕膩,讓他難受到不想并腳,恍然間,肖奕似乎終于明白自己做了多麽可笑的事情。原來,他這個號稱自制力超群的男人,也是會做春夢的,而且,夢得還那樣真。輕嘆一聲,他無力地低笑,竟還有點懷念方才的夢境,那樣真實的觸感,那樣激昂的興奮,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再睡着了,會不會再夢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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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不作美,莫小桐陪母親上山拜祭的時候,突然下起了零星小雨。
踏着雨水前行,莫小桐小心地舉着傘,每到一個坎都提醒着母親小心,終于來到父親和哥哥的墓前,還未開口,母親又已是哭成了個淚人。
“老頭子,你是怎麽了你?你在怕什麽你也不說清楚,這得讓我多擔心啊?”
有人說,面對最近最親近的人離去,無論多少年,一旦想起,就會禁不住落淚。從前,對這句話,莫小桐不能體會,彼時,卻已是深有感觸。一邊流着淚,一邊攙扶着自己的母親,莫小桐勸着母親,自己卻也禁不住哽咽:“媽,您別這樣!”
“老頭子,你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我太寂寞了啊!”
“還有你,小松你個混小子,要我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你們爺兒倆在地下面不知道愧疚麽?我一個人,我一個人也很辛苦啊我。”
胡亂地抹着臉上的淚滴,任憑莫小桐如何努力,卻始終無法成功地将母親從濕淋淋的地面上拉了起來:“媽,別哭了,您要一直這樣,爸看了也不好受啊。”
“小桐,小桐,我們娘兒倆的命怎麽這麽苦哇!”
“……………”
莫母情之所至,傷心不已,莫小桐屢勸不得,忽而有些後悔今天的行為。如果,讓母親再多适應一陣子再來看父親,說不定不會這麽激動,可是,現在後悔已是來不及。
母親哭了多久,莫小桐便陪了多久,直等到母親哭到再流不出眼淚,她才嘆息着,将母親扶到了一邊:“媽,您這是幹什麽啊?要是您以後都這樣,我還敢帶您過來嗎?”
“小桐,媽忍不住。”
雖止了淚,但莫母還在不停要抽噎着,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莫小桐眼一紅,将母親撈回自己的懷中,動情地勸道:“可是您也得顧着自個兒一點,別再這麽樣讓我擔心了好嗎?”
“媽知道你孝順,只是,媽這麽哭一哭倒也痛快多了。”
那些睡不着的夜晚,莫母夜夜都在思念着自己的丈夫和兒子,他們活着的時候,她的感覺不這麽強烈,可他們不在了,她卻發現,自己根本就離不開他們。只是,她明白得太晚,已來不及彌補一切,所以,一看到他們的照片,也便哭得更加傷心了。可是,哭歸哭,到底也解了心頭的郁氣,雖然,雙眼紅腫,刺痛到疼,可莫母的心結卻也解開了不少,反倒比來的時候,要輕松許多。
要說莫小桐真的沒辦法體會母親的想法也不是,只是,看着母親這樣,她也會心疼,輕拍着母親的背,她長長一嘆:“唉!真拿您沒辦法。”
“好了好了,媽再也不這樣了,行不?”
“這還差不多。”
破涕為笑,兩母親相互依偎着,莫小桐不經意間掃過眼前的黃菊,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扭頭對母親道:“媽,雨停了,您要不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你要去哪兒?”
“不去哪兒,就在這裏,我順便拜一拜熟人。”
“噢!怪不得你剛才多買了兩束花呢,去吧。”
方才在花店的時候,莫小桐多買兩束花的時候,莫母就曾問過她原因,她當時支支唔唔掩了過去,也沒敢說實話。現在,她只想快一點把花送到肖奕的母親和妹妹那兒,在她們墳頭多燒幾柱香,也算是自己的一份心意了。
“那您在這兒坐一兒,我馬上就回來。”
“算了,反正媽也看過你爸和你哥了,就跟你一道去看看你那個熟人吧!你認識的人,媽估計也能認識。”
聞言,莫小桐捧花的手一顫,差一點連花都抱不住了:“媽,算了吧,這兩個,您不認識的。”
要是別人也就算了,可她要拜的畢竟是肖奕的媽媽,母親對肖奕的誤會那麽深,要是知道自己還想着他,只怕是又要氣壞了。
“那也一起去,反正媽都來了。而且,我坐這裏,一會兒又該傷心了。”
“可是………”
她還想阻止着,可母親卻似察覺到了什麽一般,突然就變了臉問:“怎麽?你不想媽去?”
“沒有,沒有,那您要願意,就,就一起去吧!”
有些古語沒說錯,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既然話已說到這個份上,她再攔着母親,只會讓她想的更多。彼時,事情已到了這個份,她也只能安慰自己說,母親讨厭的人是肖奕,不會恨屋及烏地恨上他的母親了。
亞星父子的墓碑距離肖氏母女的墓碑,也不過隔了十幾層的高度,當莫小桐小心翼翼地領着母親走下墓園,來到肖奕的母親及妹妹的墓前,莫母原本慘淡的臉色,便俞加地慘淡了。
“小桐,她們是………”
或者,是自己記錯了,或者,是自己眼花了,莫母不甘心地追問着,可莫小桐的一句話,便似已将她重新打入了十八層地獄。
“媽,對不起!我不該瞞您的,這兩位,是肖奕的媽媽和妹妹。”
“………”
冤孽啊,冤孽!
這個答案,幾乎讓莫母穩不住身子,她緊挽着莫小桐的雙手,已開始微微發抖,那抖動的幅度太大太強烈,竟是讓莫小桐也無法不緊張了:“媽,您怎麽了?”
“………”
“媽,您別生氣,我就拜拜她們就走,馬上就走。”
蒼白着臉,莫母僵硬地轉頭,急切而害怕:“媽沒生氣,只是,突然覺得有點不舒服,小桐,送我回去好嗎?”
一聽母親說不舒服,莫小桐更加緊張了,焦急道:“媽,您怎麽了?要不要去醫院?”
“媽沒事,就是想回家了,送我回去好不好?”
“好。”
莫母的反應,讓莫小桐的心,瞬間跌回了谷底,有些事,她總在刻意忽略着,只是現在,似乎已是避無可避了。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159:一切都是天意
一路護送着母親回家,莫小桐心事重重,莫母則更是一臉惶然的模樣。不想讓自己胡思亂想,但母親的反應,卻像一把尖刀一般,狠狠地刺進了自己的心髒。
很想問她,為什麽看到肖奕的母親和妹妹時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很想問她,母親到底在怕什麽,只是,種種的種種,話到嘴邊,她終還是咽下。一直到,将母親帶回房中,見她再一次神情凄然地落淚,莫小桐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媽,您怎麽了?”
莫母無聲地落淚,只是一個勁地搖頭:“沒事,就是,就是心裏不舒服。”
她實在是懷疑母親會有如此反應不是因為身體不舒服,可母親的臉色也确實是太差了,此刻,母親一只手緊揪着心口的衣服,難過地低着頭,那模樣,讓莫小桐也有些慌了神:“媽,您別吓我,是心口痛嗎?要不,我還是帶您去醫院看看吧?”
“小桐,不用了,去把媽的藥找來,我吃一點就好了。”
慌慌張張地翻找着母親常用的心髒急救藥,莫小桐親自喂母親吃下一些後,又将她扶到床上躺了下來,一邊在她心口順着勁兒按揉,一邊擔心地問:“媽,您真的沒事嗎?”
“媽沒事,就是想睡一會兒。”
莫母無力地嘆息,滿是魚尾紋的眼角似還有淚滴滾落,莫小桐見母親這樣,不免有些心酸,怪嗔道:“您都這樣了,還說沒事?”
“小桐,你出去吧,媽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是該給母親一個清靜的空間的,只是,一想到母親發病的原因,她便心如刀絞,嗫嚅着,她終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出來:“媽,是不是和肖奕有關?”
“…………”
見母親并不出聲,莫小桐又試探性地問了一句:“還是和他媽媽和妹妹有關?媽,您是不是有什麽話要對我說?”
“…………”
“媽,連我也不能知道嗎?”
“小桐,你出去吧,出去………”
母親固執地搖頭,無論如何也不肯跟莫小桐說明什麽,而莫小桐這一次,似乎是鐵了心要知道一切,無論母親如何驅趕,她都不肯離開,二人正僵持不下,樓下突然傳來響亮的叮咚之聲,莫小桐雖不甘心,卻也不得不轉身先下樓去開門。
自從亞星破産以後,除了于千帆和馬力以外,莫家的大宅,已久不見有客人到來了。
所以,當莫小桐下了樓,她首先便透着監視器看了看門外的畫面,發現站在門外的人是陳林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人已是直接上前給他開了門。
“陳林,你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
莫家的宅子也算是什麽秘密地點,陳林能找來倒也不奇怪,只是,他電話也沒有一個,就直接來這裏找她,這就顯得有點不正常了。
陳林歉意一笑,禮貌道:“莫小姐,打擾了!”
“你有事找我嗎?”
“對不起!不是我有事,是我們總監有事要找你。”
聲落,陳林慢慢移開身子,莫小桐眸光一閃,再回神,眼前已換成那紅衣短發的利落女子。
“又見面了,莫小桐。”
嫣然一笑,費雪莉氣勢淩人地朝莫小桐走來,每走一點,她的笑意便再加深一分,只是,那樣的笑容,只看到莫小桐心底發毛。雖然,自己曾發誓要成為像她一樣強大的女人,但是,在自己還沒有成長到那樣的程度的時候,面對如此強勢的費雪莉,她心底還是有幾分怯場的。
“費總監,有什麽到公司談吧。”
不容分說,費雪莉已直接來到了莫小桐面前:“我已經去過你們公司了,你們總監說你請假了,所以,我才會找來這裏,怎麽?你這是要趕我走的意思?”
“那出去說吧!”
“我又不是來找你的,幹嘛要出去說?我要找的人,是你媽媽,莫夫人。”看到費雪莉的時候,莫小桐就知道她始終不肯放過自己,只是,她來找母親要幹嘛?難道和那天電話裏說的證人有關系?
格身擋下她前行的路,莫小桐冷冷道:“你找我媽幹嘛?”
“你不是打算一直讓我站在這裏吧?”
“你不說理由,我是不會讓你進去的。”莫小桐的口氣,十分強硬,反正,她們之間,永遠也做不了朋友,撕不撕破臉已經無所謂了。至于合作的事情,大不了她繼續轉給小玲做。這個女人,從裏到外都透着一股子邪氣,讓她沒來由的不安,在沒搞清楚她來這裏原因之前,她不想讓她去打擾母親的清靜。
“膽子越來越大了啊!不過,你不讓我進,我就不能進了嗎?陳林。”
一聲令下,陳林已斜身而上,将莫小桐緊緊扯過,橫拉到一邊:“莫小姐對不起,冒犯了!”
雙手被制,莫小桐奮力掙紮,只是,女人的力氣又如何能比得過男人,只那麽幾下,莫小桐便不能動彈:“陳林,放開我,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費雪莉,費雪莉,你不許進去,不許…………”
不顧莫小桐的喊叫,費雪莉回眸,陰陰一笑:“陳林,帶她去車裏聊聊天,等我給你電話,再放她進來。”
“是,總監。”
“你要幹嘛?你要幹嘛?費雪莉,你要是敢對我媽不利,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叫擅闖民宅,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費雪莉,唔,唔唔…………”
被毛巾捂住了嘴,莫小桐只能艱難地發出痛苦的唔唔聲,被反拖着向後行走,沒走多遠,她便被陳林強行塞回了費雪莉的車上,而費雪莉,則在她驚恐的目光中,嚣張地進入了她的家門。
莫家的大宅,內裏裝修是那種偏歐式的房子,樓上樓下複式的建築風格,一眼望去,至少有七八個房間。也不知道莫母住在那一間,費雪莉也只能耐着性子,一間一間地找了。
終于找到莫母所在的時候,費雪莉似乎猶豫了一下,但很快便調整好心情,昂首闊步地走了進去。
“小桐,媽想休息。”
“看來,莫夫人很累啊,怎麽了?昨晚沒睡好麽?”
感覺到聲音不對,莫母瞬即睜開了眼,側過頭來一看,臉色霎時又難看了好幾分。
“出去。”
“看來,莫小桐的脾氣是遺傳自佟夫人的,連趕人時的表情,都一模一樣。”雖然說,莫母與費雪莉彼此都是第一次見到對方,但,不用各自介紹,大家都已知道對方的身份了,所以,一開口火藥味就顯得很重。
“小桐呢?她在哪兒?”
沒看到莫小桐一起進來,莫母愈見緊張,她很清楚自己的女兒和這個女人的關系并不算好,如果不是阻止不了,她一定不會放任她就這麽直接沖進自己的卧室。
自顧的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費雪莉泰然自若道:“別緊張,她沒事兒,只是,不想打擾我們說話而已。”
“我沒什麽要跟你說的,你走。”
逐客令已下了第二次,可費雪莉卻當完全沒聽到,根本無視她所說的話,只擰着紅唇冷冷地笑:“你沒有,你當然沒有,可是,我有。”
“我沒興趣聽你說什麽。”
“不聽,也得聽。”
她費雪莉就是這樣的,她說一,別人不能說二,她說左,別人不能說右。無論別人的意願如何,只要她想做的,沒人能阻止。
“你…………”
“勸你最好配合一點,我可沒什麽耐心哄一個老太婆。”
方才還叫她佟夫人,現在已換成了老太婆,可見,費雪莉已開始微怒,不明對方的意圖,莫母心內忐忑,莫小桐不在,以她的力量又無法趕她離開,也只能咬了咬牙道:“你到底想幹嘛?”
“也沒什麽,只想要你幫我一個小忙,真的只是小忙喔!”
雖家族已落敗,但莫母畢竟也曾經是風光無限的當家主母,氣場也還是有的。再加上,看不慣費雪莉的嚣張氣焰,她在言語之上,也顯得比較強硬:“我憑什麽要幫你?”
“因為,我知道尹大昌在哪裏,也可以随時把他帶回f市。”
“什麽?你說什麽?”
過度的刺激,讓莫母的心口又開始隐隐作痛,逃避了多年的往事,最後還是逃它不過,她猛然又想起方才在墓園的一幕,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其實,我早就找到尹大昌了,只是一直沒告訴肖奕。所以,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話,我明天就會告訴他尹大昌的所在地。”談生意的時候,她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所以,這些年,她在集團員工的心中,一直是魔女般的存在着。
現實,雖不如生意那麽容易被她掌握,但,只要她下足本錢,她堅信,自己一定會站在贏的那一面。
“你要我配合你什麽?”
滿意地看着莫母的反應,費雪莉努着嘴,眉飛色舞道:“說服你的女兒,讓她乖乖的幫肖奕生個孩子。”
“放-屁!”
忍無可忍,莫母終于大聲爆出粗口,這麽多年上流社會的貴婦風範,她也全然不顧了。
你的地老,我的天荒! 160:敬酒不吃吃罰酒
雖是意料之中的反應,可費雪莉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還是變了臉,不悅道:“莫夫人,我勸你嘴裏放幹淨點,不然的話,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能對大家都不好。”
“你要孩子自己和他生去,找我們小桐幹什麽?”
“這個就沒必要跟你解釋了,你只需要回答我,勸,還是不勸?”
忍到嘴唇都在發抖,莫母的心頭,翻江滔海,如同千萬只蟲蟻在抓咬。她糾結着,猶豫着,最終,下定決心:“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真的不答應?”
停頓了一下,莫母似乎洞悉了什麽,很是直接地問道:“肖奕不知道你來找我吧?也不知道你要對我們小桐提這麽無恥的要求吧?”
“他當然知道了,要不然,我怎麽會知道你們家的地址?”
“他要是真的愛我的女兒,絕不會任你如此作賤她的尊嚴,所以,他不知道,對不對?”
從未像現在這般信任肖奕的人品,之所以會抗拒着肖奕,與當年的那一場大火脫不了幹系,她是擔心女兒再受傷,所以不願放手女兒跟着肖奕。但,對于她們之間的感情,做為過來人,她若說完全不懂,也是不可能的。她很清楚,女兒愛着他,也很清楚,他也深深地愛着自己的女兒。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你現在,只有一個選擇。”
“不,我還有另一個選擇。”斬釘截鐵地開口,莫母的表情,冷凝而堅定,她用近乎零度的口吻拒絕了費雪莉的要求:“你回去吧,我不會答應你這個要求,我的女兒,也同樣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莫夫人,話別說這麽滿,到時候,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面對費雪莉的挑釁,莫母軟硬不只,只揚高了手,指着門外送客:“你走,馬上走。”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冷哼着,費雪莉猛地站了起來,憤然轉身,卻并不是奪門而去,而是直接撥通了一直守在車裏的陳林的電話:“把她帶進來。”
“你又想幹什麽?”
回身,她一臉邪惡:“既然,你老糊塗了想不清楚,那就讓你的女兒也替你想想。假如,你的女兒知道當年的火災,是你們莫家人授意所為,你猜,她還能不能原諒你?”
“你,你太惡毒了!”
“我告訴你,我還可以更惡毒一點,你要不要試試?”
“你,你………”
僵直了手指,莫母已被氣到說不出話來,緊捂着胸口她劇烈地喘着氣,當額頭上漸漸滲出豆大的汗珠時,樓下,已響起了雜亂而慌張的腳步聲。
“啪!”
沖進房間的那一刻,莫小桐沒有走向自己的母親,而是惡狠狠地沖向了費雪莉。當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回轉,當費雪莉來不及反應,震驚地捂住臉龐。莫小桐聽見自己用近乎地獄的聲音吼道:“這一巴掌,是為我的母親。”
從被母親趕出家門的那一天開始,莫小桐就對自己發過誓,從今往後,誰也不能再欺負自己的家人。她可以忍受常人所不能忍,也可以做常人所不能做,但,她的家人不可以。誰也不可以再欺負她的家人,除非她死。
“你敢打我?你敢打我?”
片刻的怔忡之後,費雪莉終于回過神來,第一個動作就是揮手而出,反手就要給莫小桐一記耳光。只可惜,她的手快,莫小桐的手更快,她緊握着費雪莉的手,雙眼如炬,惡狠狠地嗆道:“打的就是你。”
未料到莫小桐敢反抗,費雪莉不顧形象地大叫着:“陳林,給我抽她,狠狠的抽。”
猶豫着站在一邊,艾人很是為難地解釋:“對不起!總監,我,不打女人。”
“那就幫我拉住她,我自己來。”
看到費雪莉已完全失去了理智,陳林終還是靠了過來,提醒她說:“總監,先別沖動了!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給律師打過電話了,有律師正趕過來。”
“我說過的,你必須要為此負法律責任。”
狠狠甩開被她緊拍着的右手,費雪莉誇張地叫嚣着:“責任,笑話,我倒想聽聽了,有多大的責任。”
“擅闖民宅,非法侵入住宅罪,構成此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非法侵入他人住宅,尚不夠刑事處罰的,處15日以下拘留、200元以下的罰款或者警告。”她複述的這一些,正是電話裏于千帆告訴她對于擅闖民宅的精練诠釋。她學着于千帆的口吻,凜凜然有如法官一般,正氣凜然在望着費雪莉,那一刻,她的形象,在費雪莉的眼中,也似乎忽而變得高大了一般。
“兩百塊,哈哈,哈哈哈!”
她故意誇張地大笑,但莫小桐卻拿一種更加淩厲的眼神瞅着她:“兩百塊對你來說,确實太少,不過很可惜,你好像忘了我的身份,看來,本周的頭條外,可以另附一條負面新聞了,相信,有了這條新聞,本周的《緋色》一定會賣上加賣。”
“你威脅我?”
“你不是一直在威脅我麽?”
“莫小桐,你有種。”
咬牙,狠盯了她幾眼,莫小桐急轉回身,快速走向床頭,當看到母親一臉慘白,緊捂着胸口喘息之時,她霎時已方寸大亂:“媽,您怎麽了?又不舒服了?”
“小桐,媽沒事的。”
緊握着莫小桐的手,莫母勉強一笑,只是那慘淡的臉色,卻再也騙不了別人。
“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将母親的右手架在肩膀上,莫小桐扶着母親就要下去,才剛走到門口,費雪莉卻再一次陰魂不散地纏了上來,格擋在莫小桐的身前,費雪莉陰狠道:“等等,話沒說清楚,誰也不許走。”
如此絆腳石,令莫小桐抓狂不已,她扛着冷汗滿頭的母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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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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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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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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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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