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II.鮮血黃金
“蠢豬!”
“一天了都沒帶來獵物,沒見過你這麽沒用的‘禿鷹’。”
“湊不出錢,你要怎麽救你的朋友呢,臭小子?”
半山腰的岩灘有一個營地,點着篝火,土匪們正在嬉皮笑臉地毆打、戲弄一個孩子。他們扒光男孩的破破爛爛的上衣,往他身上抹仍然發燙的炭灰。男孩被燙得流淚,嘴角卻緊繃着,堅持不哭出一聲。
“真是廢物……!明明是你來求我們,我們才給你這個工作機會的。把那些傻乎乎的旅人引過來就這麽難嗎?”
“我看還是打斷他的腿,拿他去當乞丐要錢更合适些。”一個土匪說。
男孩大叫:“少廢話!我很快就能湊夠錢,到時候你們要放了他!”
“喲,還在擔心你的朋友呢?”
男人笑着剔牙:“那你得趕快湊錢了,畢竟我們後天就要把這批小孩賣到亞旭去了。你要是拿不出買他的錢,自然有別的男人買他回去。至于買了做什麽,那我們都知道哈哈哈。”土匪們猥瑣地笑起來,捏了捏男孩的胯/下。
“滾開!你們等着,我很快就能湊出錢!”男孩像是被激怒的小獸,流着淚,咬牙切齒地任人踢打。
“呵呵,那你就去黃金城去賣啊,找個西比爾貴族老爺去睡一晚,讓他給你黃金。”男人壞笑。
“那不成,出去賣的美女多的是,那輪得上他這種小癞子。”
“其實你也可以陪我們,弄得兄弟們爽了,贖金給你打個折扣。”
土匪們哄然大笑。
就在這時,土匪頭子伸手想拿起旁邊的酒囊,胳膊忽然碰到了什麽——他轉頭一看,結果發現自己近旁竟然悄無聲息地多了一個陌生人?!土匪吓壞了,大叫起來。
“喲。”
Advertisement
青年面無表情,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開始翻看土匪的包裹。
“你是誰?!!什麽時候!”
強盜們被驚動了,抽出彎刀要攻擊。男孩也吓壞了,因為他認出這就是之前的那個漂亮的西比爾青年。男孩想不明白,為什麽這人忽然就現身,貓一般悄無聲息地坐到了土匪旁邊?
殺意一觸即發。
這時,一個男人從陰影中走來。
“诶呀,你怎麽又不打招呼就跑到人家旁邊?吓了人家一跳吧?真不好意思,我們迷路了,看到篝火就過來問路。”
特蘭德笑着,金鏈子和衣料華貴的光澤在篝火中閃光。
土匪們一看這富商的打扮就興奮了,他們又看那個行為詭異的青年,竟也是一等一的美人。
土匪頭子笑笑:“哦,你們是旅人啊?正好,快來這裏坐,來喝酒,我們是路過的商隊,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七八個土匪裝作漫不盡心的樣子,把兩個自投羅網的旅人圍起來,就像豺狼嗅到了肉味。男孩剛要高喊警告兩人。一個強盜就繞到男孩身後,悄悄用刀子抵住他的背。
“诶呀!那太好了,坐吧!”特蘭德爽朗地笑着坐下,“我也是商人,這荒郊野嶺的,我和保镖走散了還挺心慌的。你說,我帶着這麽多錢,要是遇到搶劫的野狗怎麽辦?”
“哦?這可不好。”
特蘭德熱絡地拍拍土匪的肩:“老哥,你做哪行生意的?”
“不瞞你說,我做人肉買賣。”土匪不懷好意地笑,像進食前的貓一樣玩弄着無知的獵物。
“嘿!這好啊,來錢快,不怎麽賠。我還想問問老哥你有沒有好貨?我聽說帝國派了一個新總督過來,我們做生意的,總得打點打點吧?我就想獻上稀罕貨去讨老頭歡心,只是這次匆忙,沒來得及好好準備,就只好多帶些金子,來都城看看有什麽可以買的了送人的。”
特蘭德拿出一粒沉甸甸的黃金。
黃金閃亮亮的,勾得土匪們眼神發直。強盜們拿出酒,油膩的目光一直上下打量旁邊那個沉默的漂亮青年。“你帶了多少金子?你能給多少,我就能給你找多好的貨。西比爾女人,奧米伽女人,正當時的少年人,成熟的年幼的,金發的黑發的,胖的瘦的,都有。”
“錢我有的是,一次性付清。”
土匪們越圍越近,手已經按在刀上,就等首領的暗號:宰了這個冤大頭。
特蘭德擺了擺手,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
“但我要的是稀罕貨,不光是美麗,還要身手過人,受過專門的訓練,要能在宴會上拿刀子的……你明白吧?這種貨你賣嗎?”
“啧,你要暗殺新總督!”土匪頭子來了興趣,“但也不奇怪,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做的都是染血的買賣。現在城裏龍蛇混雜,刺客和妓/女一樣多,都是準備接活的。想殺新總督的領主老爺不會少,畢竟這兒的肉就這麽多,忽然來了一頭獅子搶食,地頭蛇肯定不幹。我不管你是什麽目的,我就告訴你,老子的确有這種貨——只怕你買不起。”
特蘭德懶得說話,直接掏出一個腰包——竟然是滿滿一袋金子。
“!”
“給我看看貨。”特蘭德又把金子收了起來。
“當然當然,這就……”
“诶等等……!”特蘭德忽然叫停,眼珠子轉了轉,一副多疑的樣子,又像是後悔了。
土匪頭子急着要獵物上鈎,就耐着性子,像個真正的商人一樣和和氣氣地問:“你有什麽可擔心的?我朋友多人脈廣,貨色齊全,還能保證巡邏兵和法官不來找你的麻煩。不過你要買刺殺者的服務,這就得自己擔責任了。我只負責中介,刺客只負責殺人,就這麽簡單。”
特蘭德摸着下巴,似乎是在權衡買賣是否合适。“聽上去你也是上道的。不過為了謹慎起見,我還是先問問,你的貨都是哪兒來的?這刺客在哪個地界混的?”
“帝國不許做人口買賣,所以我們大部分是從南方進的貨。亞旭、還有南方那些和帝國作對的國家,他們還有奴隸,也有些神通廣大的人販子在那邊收羅各種稀罕美人。”土匪頭子得意洋洋地抽了口水煙,“至于刺客嘛……我不方便多說,但我能給你介紹到最強的。不過話說回來,這袋金子連做定金都不夠,你還有什麽財産,在什麽地方?不然我可不敢給你擔保。”土匪試圖套話,貪婪地想吞吃更多。
特蘭德會心一笑,順着土匪的話就開始天花亂墜地吹牛:
“瞧你這話,錢是最容易、我最不在乎的東西。告訴你吧,在烏蘭波利斯,我有十座染坊、十座織坊、三千頭精毛綿羊、三千頭健牛、大宅和土地,在契阿索我還有一座葡萄園,一座釀酒廠。我的銀行開在烏蘭波利斯、喀爾德、亞旭和多蘭。不僅如此——我的夫人更是帝國數一數二的美人,貴族世家,鏡子上的寶石……!告訴你們,帝國的皇子都曾向我夫人求婚,但都被拒絕。只有我,我娶了這樣絕世的美人哈哈哈!來來來,讓我唱給你們聽——”
土匪們咽了咽,豎起耳朵聽。
特蘭德得意地上下抖耳朵。他清了清嗓子,望着自己的戀人,像浪蕩子一般唱起來:
“帝國的美人啊,人間的月亮——!
“詩人們要怎樣将你形容,才免遭愛情的懲罰?是毒藥,是刀,殘酷的畫像——你是對我的心致命的一切所在。
“美人啊,你的影子經過白爾科爾的藍牆,人群的眼睛看見你,人群的耳朵聽到你,卻只像是在死之沙漠看到了星辰。因你冷漠,你是劊子手!用你暮霭色的眼眸,令無數求愛者心如死灰。你是石榴,是杯盞中的惡意。可憐人啊,仍渴望着一滴水,一粒星沙,也就是你舌尖上的一個詞。
“美人啊,可我望見你,如同征服者望見一座緊閉的白城!
“我要以手擁抱火焰,以愛欲成就罪。若我并非得勝者,那麽異教徒的夢,便啓示了經書中的花園。
“美人啊,原諒我吧——
“願我獨占你的愛情,就像一個人獨占他自己的死亡。”
一聽這滔滔不絕的情歌,沉默的青年皺起眉頭。
土匪們想入非非,聽着商人對妻子美貌的描述,也盤算着如何侵占他的財産與妻子。男人們一聊這種話題就受不了,有個年輕的土匪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多嘴:“那……除了老婆,你有幾個妾?”
特蘭德忽然尴尬了,像被誤解的男孩一樣焦急地解釋:“沒有沒有沒有!一個都沒有!!!”
西比爾青年微笑:“那也沒關系,等到了黃金城,自然有人多送你幾個。”
“我一個都不要,我心裏只有你!”
“哇哦。”
“我是認真的,我……!”特蘭德急得比手畫腳,頓時沒了剛剛逢場作戲的沉穩風範。
“哈哈哈,我倒是想多幾個情人。”西比爾青年戲谑地笑,報複剛剛瞎吹牛的特蘭德。
“我不許!!!”
“诶喲,獅子生氣喽。”
“???”土匪們都懵了,不知道這兩個男人為什麽忽然開始黏黏膩膩地講情話。“你們到底是什麽人!”土匪頭子忍無可忍,抽出刀。
特蘭德不耐煩地瞪他一眼,“閉嘴,沒你的事!沒看到我現在很忙嗎!”
情況越來越混亂,小男孩已經暈頭了,而漂亮的青年則越發快樂:“特蘭德,特蘭德~”
“殺了他們!”
土匪頭子憋不住火氣,一聲令下!所有的刀子都出鞘了,少年尖叫,土匪們殺氣騰騰,揮刀砍向手無寸鐵的兩個旅人。危機關頭,這兩人卻還在專心地彼此争論着,像兩個忙着賭氣的男孩,根本不把土匪們當回事,仿佛砍向脖子的刀刃是無關緊要的東西。
“你別鬧。”特蘭德甚至沒有怎麽看撲來的土匪,順手一抓,拉住襲擊者的胳膊再往下一拽!襲擊者失去了平衡,特蘭德再一擡膝蓋,猛地擊中了敵人腹部。另一把刀子砍來,特蘭德輕而易舉地就奪走了刀刃,側身就砍翻了一個偷襲者。
“西高原人娶妾不是很正常嗎?你不生一窩小獅子嗎?”西比爾青年也是如此,優雅地避開刀子,看都不看一眼。
“我要生氣了!”
“生氣呗,那我就去島國找公爵,不和你玩了。”青年做了個鬼臉。
土匪們亂砍一通,卻根本沒法傷到兩人,都精疲力竭。就連男孩都看出來了,兩個旅人武藝精湛,如果他們動真格,要殺這些土匪簡直就像砍瓜切菜一樣容易。少年看到了救星,大喊:“特蘭德先生,求你救救我的朋友——他被這些強盜綁架了!”
特蘭德聽了,頓時神色嚴肅。
“如果是普通土匪還能放你們一馬,但我最不能忍的就是人販子。”
他不再和戀人游戲,轉頭就抓住土匪頭子的胳膊,迅猛地将獵物按倒在地!像肉食動物一樣敏捷有力。然後再熟練地掰過敵人的胳膊——
咔嚓一聲!
“疼!”
土匪頭子大叫,骨頭被折斷了。其他歹徒面面相觑,紛紛後退。“該死的小兔崽子,都是你——!”有個土匪怒極,揮刀砍向瑟瑟發抖的孩子。但還不等刀子落下,男人就慘叫着,跪倒在地,眼眶紮着一柄細細的匕首。
“啊啊啊啊啊——!”
男人哀嚎,血流如注的慘象把土匪們吓傻了。他們遲疑了一會兒,像看着怪物那樣,看着擲出飛刀的青年。
青年面無表情,又拿出一柄小刀:“不要欺負小朋友。”
“怪物……怪物……”土匪們慢慢後退,他們沒見識過真正的西比爾騎士。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西比爾人都是普通人類的十倍。
“滾!”
特蘭德一聲怒吼。
土匪們徹底沒了志氣,屁滾尿流地相互攙扶着逃跑了。
喧鬧結束,荒野恢複了寧靜。
特蘭德氣哼哼地把馬匹牽來,西比爾青年蹭過來,特蘭德竟然不搭理,還是在為剛才的玩笑生氣。
“小獅子,小獅子。”青年呼喚。
“哼。”
“別生氣了。”青年捏了捏特蘭德軟軟的耳朵。
特蘭德轉過身,不理人家,“你不許說要和別人好,你只要有我一個男人就行了。”
“幼稚。”青年玩累了,沒耐性,轉身要去搜羅土匪的帳篷。這時特蘭德反而又粘乎乎地追過來,拉住戀人的胳膊往自己臉上蹭,耍賴說:“抱一下,抱一下。”
“傻獅子。”
青年勉為其難地抱抱他,就像抱着一只正笑眯眯呼嚕的大貓。
玩鬧夠了,他們就去找男孩。狐貍仔跑到了最靠近篝火的帳篷,四五個孩子被捆住了手腳,眼睛被蒙上,嘴裏也塞着布。男孩跪在自己朋友旁邊,急得快哭了,拼命想解開繩子。“艾蘭,我這就救你出來!”特蘭德走過去,利落地用刀割開繩子。孩子們吐出嘴巴裏的髒布,開始哭起來。
“大多是六七歲,男孩女孩都有。”青年說。
“是啊……”
特蘭德很心疼,看這些孩子的樣子,大概是被拐走的或者被貧窮的父母賣掉的。他接着說:“我小時候也遇到過人販子。然後我就打斷了那家夥的兩顆門牙,幾根肋骨,還往他褲裆裏放蛇哈哈哈。那家夥以為是毒蛇,吓得當場尿褲子了。”
“我同情蛇。”
“那時我也才五歲,就能把壞人打得嗷嗷叫。姐姐們都為我驕傲,輪流來吻我呢!”特蘭德得意洋洋,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可你還是被貴族帶走了。”青年面無表情,獎勵般摸摸戀人的頭。
“那不一樣!”特蘭德挺起胸膛,“那是你爹!當時我在廣場上鬥蛇賣藝,你爹看中我,就問我願不願意去你家做仆人。我感覺他是看中我的武藝,不是要我去做娈/童,肯定就答應了啊。這是我自己選的路。就是因為在你們家做仆人,後來我才有機會進入帝國的騎士團。”
青年搖頭:“并沒有看中你的武藝,他只是想撿只小獅子回來給我玩。野獅子,小小的,和黃貓差不多。”
“是啦是啦,小少爺,我親愛的伊戈少爺。”
特蘭德笑笑,攬住青年的腰,把臉湊到戀人頸窩邊深深吸氣。
“咳咳。”狐貍仔幹咳兩聲。
兩人低頭,發現一群小孩正愣愣地看着他們。特蘭德撇撇嘴,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大人,就得拿出大人的樣子。他把孩子一個個從地上拉起來,“別擔心小子們,你們安全了。我是帝國第七騎士團團長,新上任的西高原總督,是來救你們的。”
“總堵?”一個孩子年紀太小,沒聽明白。
青年笑了:“對,總堵,就是那種專門為禍一方的壞人。就像大野狼,來村子裏抓小孩。”
孩子哇地哭起來。
特蘭德很氣,趕忙把幼兒抱起來,娴熟地拍着孩子的背,“伊戈?斯沃德斯,我強烈譴責你這種不負責任的大人!你看他們都吓壞了,也說不出父母在哪裏。眼下我們得先安置孩子們才行。”
“好的,特蘭德媽媽。”
黑發的青年——伊戈?斯沃德斯聳聳肩,覺得有些無聊,就走出帳篷去看月亮。
滿月冷冽明亮,之下就是荒野和綠洲城邦。
伊戈深深吸了一口氣,沙土的氣味卷進肺裏,感覺暖暖的,還有殘留着太陽的氣味和溫度。他回頭,背後是亮着油燈的帳篷,特蘭德和孩子們有說有笑,他腳下是懸崖,再往前方就是黑暗的風景。
遠離帝國本土,伊戈微妙地感到了某種輕快的感覺,或許也可以稱之為“自由”。
“這裏就是特蘭德的故鄉……說來,父親到底是在哪裏撿到這傻獅子的?”
伊戈忽然想到。
既然好奇心來了,他就要去看看。
帳篷裏,特蘭德正在給孩子們分發食物,是土匪們留下的烤羊腿。他想好了,等天一亮就帶着這些小孩去黃金城,想想辦法怎麽找到他們父母,或者安置一下。特蘭德雖然是騎士,但很擅長和孩子相處,畢竟他手下那些漢子們喝醉了以後也和毛小子沒什麽區別。而且和尼爾待在一起久了,特蘭德也學會了怎麽照顧人。
“另一位先生呢?”狐貍仔忽然問起來。
“嗯?”
特蘭德左右環顧,出去一個個帳篷地找,在營地周圍找,哪裏有沒有戀人的身影。
“伊戈——”
他沖着黑暗呼喚,然而只有山谷回應。毛月亮挂在天空,茫茫一片,特蘭德站在懸崖上,什麽都沒看見。
“伊戈先生去哪兒了?”狐貍仔很擔心。
特蘭德先是茫然,然後無奈地笑笑:“誰知道呢?這家夥總是很任性,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也不愛打招呼。不過沒關系……他總能找到我,說不定明天就回來了。”
黑夜靜谧。
兩個微小的人影從懸崖上折返,光點在夜裏亮了一下,然後又暗,那是帳篷的簾子撩開又閉上。
火柴點燃,細焰蜷縮,熄滅。灰燼落在他的掌心。
“晚安,小獅子。”
伊戈回頭,又走向黑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