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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在山區裏, 宋家的洋房建得再大也容不下這麽多人。
喻懷寧一愣, 顯然沒想到會卡在這個事情上。他看着院子內一群人, 低聲在陳餘音的耳畔說道, “外婆,我們先把客人請進屋,總有辦法的。”
陳餘音點點頭, 笑容和藹,“大夥兒都進裏屋坐吧,這山裏的天一旦暗下來, 夜風就會冷骨頭。今天人多,我去多燒幾個菜!”
“陳婆婆,不用忙活了!我們從瑞城帶了不少熟食和涼菜!”陳名選立刻從車內拿出三大袋食物,自告奮勇, “還帶了幾塊新鮮豬肉, 我來做吧。”
陶溪坳的新項目有了盼頭,一切都得益于喻懷寧和時铮。今晚, 他本來就打算用個人的名義好好招待兩人。正好東西買得多, 餐桌上多幾雙筷子也不是難事。
“好。”
一個小時後, 四方的餐桌上圍滿了人。
林成天被古董玩意兒迷了心神, 笑眯眯地姍姍來遲。喻懷寧當他是年長的客人, 特意将主位留給了他。
“林教授, 你請入座。”
“喻少,你外公呢?”林成天看着空空如也的主位,有些詫異。
“老人家前段時間傷了腿, 正在躺在床上休養,我外婆陪他去了。”喻懷寧淡聲解釋,又催促,“林教授,我們就等你一個人了。”
林成天也不假裝客套,他撸起襯衫袖子坐下,迫不及待地說道,“喻少,那些老物件我都已經編號、拍完照片了,這市場價恐怕得八位數。”
說到最後一句時,他有些謹慎地壓低了聲音。他全身心地被這些瓷瓶給迷住了,完全顧不上眼前的飯菜,“不知道喻少和你外公老人家有什麽計劃?”
“那套瓷碗和古幣拿來拍賣,至于那套磁州窯産的瓷瓶……”喻懷寧看向林教授,認真開口,“我想請林教授幫我聯系柳城博物館。”
“哦?”
“就當文物捐獻了吧。”喻懷寧說得大方,也出乎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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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衆人不約而同地顯出幾分驚訝,林成天反複追問,“你确定。”
“确定。”喻懷寧環視一圈,依舊應得輕松,“在晚飯前,我和外公商量過了。這是我的意思,也是他老人家的意思。”
并非他不喜歡錢財。
如果那套磁州窯瓷瓶真和林成天所說的那樣具有研究價值,那不是用錢財可以衡量了。
林成天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中流露出明顯的贊賞,“喻少年紀輕輕的,有作為、有魄力,實在難得。”
路星賜聞聲,出聲肯定道,“林教授,你可別小看了懷寧。他在玉石方面的造詣,連我都甘拜下風。”
“哦?是嗎?”林成天又是一驚。
他和路星賜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交,對方是玉石行業內的佼佼者,能讓他瞧得上眼的同齡人寥寥無幾。更何況,喻懷寧的面相看上去,歲數似乎還要更小一些。
“路少,你可別擡舉我。”喻懷寧挑眉,眼色愉悅。
“那日你在路氏公盤上出盡了風頭。”路星賜堅持自己的想法,“不需要我擡舉,業內就已經把你的事跡傳遍了。”
林成天好奇不已,趕緊追問。
路星賜見青年沒有抗拒的樣子,簡略地講述起那天的‘傳奇’一幕,還附帶了不少業內人士的評價。
陳師傅和陳名選聽得津津有味,一時間對青年更為推崇。沒想到看着年紀輕輕,居然有這麽大的能耐!賭塊石頭就賺了上千萬?這個數字,他們是想都不敢想。
時铮沉默地坐在餐桌前,聽着明面上的熱鬧,眸色卻不着痕跡地暗了下來,起身離去。
“唉,時總……”鄭容低喊。
喻懷寧的注意力早在第一時間就移到了男人的身上,他瞥見對方未動的碗筷,眼色微凝,心裏竟有一種想要跟着離開的沖動。
“時總這是怎麽了?”陳名選問。他都還沒開口感謝,對方怎麽就離席了?
“可能是累了吧。”喻懷寧下意識地替男人辯解。
衆人聽見這聲,不約而同将目光落了過去。喻懷寧抿唇,總歸是理智戰勝了情感,他收斂眼中的情緒,“沒事,我們先吃吧。”
路星賜感到些許微妙,他盯着青年觀察了幾秒,見對方談笑如常,這才壓下了心底的那點奇怪感覺。
……
山裏的人間在晚飯後,就是按部就班地休息。在場的人除了喻懷寧都趕了一天山路,後者怕他們累着,盤算一番就安排了房間。
陳師傅和往常一樣,沒麻煩他們,卷着自備的鋪蓋就睡在了車裏。
兩老人住在主卧,鄭容在暫時安排在了陳名選的房間。而初來乍到的林成天和路星賜自然是各自占了一間房。
“懷寧,你睡哪裏?我聽說,這間屋子原本是你住的?”路星賜蹙眉發問。進山後,他才發現這邊的交通如此不便利,自己不請自來,似乎是給青年添了麻煩。
“沒事,我自然有地方住。”喻懷寧眸色微晃,話裏帶着分明的期待。
還沒等路星賜多問,喻懷寧就轉身朝外走去,“路少,你好好休息吧。這裏環境雖然簡陋了一些,但白天才打掃過,被褥也才剛剛曬過……”
喻懷寧的話語戛然而止,他的視線往下一垂——
路星賜忽然握住他的手臂,神□□言又止。
“路少?”
“喊我名字吧。”路星賜開口,俊逸迷人的臉上滿是無可奈何,“我喊你名字,你卻一直喊得那麽客套,我們現在還算不上朋友嗎?”
“是我喊順口了。”喻懷寧失笑,利落改口,“星賜,晚安。”
路星賜唇角松動,“晚安。”
……
半小時後,洗漱完畢的喻懷寧站在閣樓頂,敲了敲屋門。
房間內傳來了木地板的咯吱聲,沒幾秒,緊鎖的房門就被打開了。男人赤-裸着上半身站在門邊,流暢的腹肌線條令人驚羨。他似乎是剛剛沐浴完畢,堪比完美的身材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出一層霧蒙蒙的薄光,獨屬于他的荷爾蒙撩人襲來。
喻懷寧視線往下一探,按捺住眼紅心跳。
時铮随着他的目光游離,幾秒後,才啞聲出口,“小少爺,打量夠了嗎?”
喻懷寧悶哼一聲,擡眸趁着空隙往屋內探去,“二樓沒房間了,借住一宿。”
起初,喻懷寧怕時铮住不慣,特意将洋房中最好、面積最大的房間留給了他。閣樓兩側的斜屋頂落下,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單間,還附帶了一小方天臺。
時铮任由青年捧着酒壇子入內,“你的房間呢?”
“讓給星賜住了。”喻懷寧忙活着手上倒酒的動作,自顧自地解釋,“他是在黃金玉堆裏長大的富家少爺,我總不能讓他和別人擠在一間吧?”
星賜?
時铮聽見這聲親昵稱呼,眼底的暗芒一閃而過。
“要喝嗎?外婆釀的葡萄果酒。”喻懷寧側回身,無知無畏地低喃邀請,他端起自己的一碗,徑直走向天臺。時铮收起輕微波動的心思,眸色平靜地緊随而去。
小小的一方天臺,夜風和星幕共存。
喻懷寧抿了一口酸甜适中的果酒,舒爽嘆氣,“剛來有些不适應,沒想到意外待了這麽多天後,現在反而覺得這種小日子很舒服。”
時铮坐在另一側的蒲墊上,學着青年的模樣仰頭看去,是意外的沉默。
喻懷寧瞥向他專注的側顏,輕笑,“山裏的星空是不是很漂亮?我以前總覺得‘一起看星空’之類字眼很矯情,現在身歷其境才覺得真有那麽一點意思。”
“J國鄉下的星空,比這兒更好看。”時铮忽地開口,語氣淡漠得令人聽不出真實情緒。
“嗯?”
時铮回過視線,望着遠處被黑夜籠罩的田間,平靜卻短暫地陳述,“我很小的時候在J國生活過。”
J國?
男人不是從小在A國被賀銘老夫人收養長大的嗎?
喻懷寧眼裏晃過一陣深思。
原書裏對男人這位‘反派’的身世只有寥寥幾筆,概括起來就是簡單四字——有錢有勢。原以為和男人深入接觸後,能揭開書裏未提的隐秘,沒想到對方的故事藏得深而又深,不僅半點沒挖着,反倒讓他徹底陷入了好奇的迷霧中。
“我明天要回柳城了。”時铮忽然開口,“瑞城投資的事情,我接下來會交給專人負責。”他原本只打算在瑞城停留一兩天,這回一來就遇上青年的家事,已經耽擱了好幾天行程。
喻懷寧微怔,理解地點頭,“嗯。”
“你呢?”
“和時總請個長假吧。我想等我外公情況穩定了,帶他們二老一起去柳城。”喻懷寧将果酒一飲而盡,心中計劃分明,“至于古董瓷器,我已經請星賜和林教授幫忙折騰了。”
時铮再次聽見這個名字,眉間劃過一絲不悅,“你和路先生的關系不錯。”
“嗯?”喻懷寧怔了幾秒,忽地輕笑着湊近男人的耳畔,厮磨揶揄,“時總,你這種論調會讓我誤會的。”
“誤會什麽?”
喻懷寧直接跨坐在他的身上,指尖緩緩挑弄着男人的下巴、脖頸。他輕啓薄唇,像是故意試探,又像是刻意逗趣,“誤會你對我産生了感情,在吃路星賜的醋。”
時铮眸色微凝,想當然地理解成了後者。他用力反握住喻青年的手,語氣平靜的可怕,“小少爺是想要逾規嗎?別忘了我們之前是怎麽說的。”
怎麽說的?
只當炮-友,不談感情。
喻懷寧唇側的笑意僵了一瞬,随即笑得更歡了。他掀開男人的浴袍,回應聲直接了當,“時總既然清楚當初的約定,那就別講出這種意味不明的話,活在當下不好嗎?”
說罷,他就用力吻上了男人的唇。
明明是雙方暗定的規矩,可喻懷寧用這種無所謂的輕佻語調講出後,時铮的心底還是掠過一絲輕微的惱怒。
只不過,青年的撩撥分去了他絕大部分的心思。時铮幹脆不再去想,寬大的手掌扣住對方的後腦勺,強硬地吻了回去。
暧-昧的水聲從唇齒間溢出,舌尖還帶着果酒的甜酸味。
時铮搭在青年腰上的手臂用力一撐,竟是不費任何支撐就将她從地上帶了起來。後者下意識地勾緊他的臂膀,存着幾分理智,低聲制止,“不要進房內。”
“為什麽?”時铮的嗓音是帶着迷人的低啞感。他的唇輕抵着青年的耳後,吻住他漸漸泛紅的後頸。
喻懷寧喉中溢出一聲悶哼,變了語調的警告更像是種蠱-惑,“……底下是外公外婆的卧室!”
男人似乎是愉悅地笑了一聲,是壞心思的提醒,“那你忍着點,別喊醒他們。”
“時铮!”喻懷寧一慌,少有地喊了全名,“你……唔!”
……
第二天,喻懷寧悠然轉醒。他動了動身子,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脹感就傳了過來,“嘶。”
他悶哼一聲,眯眼看向空空如也的另半邊床,幹脆拉住被子蒙住腦袋。只可惜沒等睡深,敲門聲就響了起來,“小寧啊,睡醒了嗎?”
“外婆,你等一下。”喻懷寧從床上費力折騰起來,步伐有些不便地去開門。站在門口的陳餘音見他睡意朦胧的樣子,又寵又無奈,“這些天是不是累壞你了?睡了這麽久,中午給你留的飯菜都要涼了!”
喻懷寧捂了捂眼睛,“我馬上起床。”
“對了,你那幾個朋友都走了。”陳餘音點點頭,和他交代道,“原本他們是想等你的,結果看你睡得深,硬是沒人願意喊醒你。”
“沒關系,等我回了柳城再去找他們。”喻懷寧總算恢複清明,轉而發問,“對了,昨天來的兩人把木箱子帶走了嗎?”
陳餘音颔首,有些不放心道,“那東西就這麽給他們,沒問題吧?”
“別擔心,我已經和他們談攏了。”
陳餘音見小外孫心中有數,打消了僅有的一點顧慮。她朝房間內望去,仔細觀察着四周,“對了,昨晚閣樓裏是不是鬧老鼠了?我和你外公總感覺聽見樓上木板的咯吱聲。”
“……”
喻懷寧一時語塞,有些心虛地掩住了唇,“有、有嗎?”
陳餘音查出他神色當中的怪異,又是仔細一盯。
“外婆,我餓了,你先下樓給我熱熱飯。”喻懷寧趕緊找了個借口搪塞,“我洗漱完就下樓吃飯。”
陳餘音關心小外孫,注意力立刻被移走了,忙不疊地往樓梯走去,“好,那你快點,別餓着肚子!”
喻懷寧不着痕跡地松了口氣,将老人送出房間,“知道了。”
……
五天後,喻懷寧帶着空閑下來的陳餘音來到了瑞城。老人家一輩子沒出過幾回大山,一路上緊跟在外孫的身側,又興奮又拘謹。祖孫兩人采購了一些東西,剛準備坐車返鄉。
忽然間,喻懷寧的手機響了。他看見意外的來電顯示,眸中湧出詫異,快速接通來電,“喂。”
“……懷寧。”路星賜在電話裏喊道。
喻懷寧聽出他語氣裏從未有過的焦灼,眉梢微蹙,“怎麽了?”
“路氏老宅遭了竊賊,收藏暗室裏的玉器都被偷了。”路星賜沉重開口,話語裏是清晰分明的歉意,“你暫存在路家的古董瓷器也被竊走了。”
“怎麽會突然遭賊?”喻懷寧驚訝不已。
路家收藏室的玉器都是數一數二的珍寶,單拎出一件都是價值連城。況且路宅安保森嚴,怎麽會一夕之間全部被人偷走?!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我已經報-警了。”青年因為信任将價值連城的古董瓷器暫存在他家裏,結果短短幾天就出了問題。比起自家丢的玉器,路星賜的心裏更過意不去這事,“你還在陶溪嗎?我找你親自解釋。”
“事情出在柳城,我回去找你。”喻懷寧果斷做出決定,“我今天正好在市區辦事,現在趕去機場應該還有飛柳城的航班。”
路星賜嘆了口氣,“那好,遲點我去機場接你。”
“嗯。”
……
喻懷寧叮囑陳師傅安頓好了老人,才帶着自己的随手背包趕往機場。晚上七點,他重新踏回了柳城的土地。
“事情有眉目了嗎?大概被偷了多少東西?”喻懷寧坐進路星賜的車內,開門見山地發問。
“光是路家收藏的玉器就有二十二件,保守估計八千萬。”路星賜語氣不見輕松,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他也沒什麽好對青年隐瞞了,“路宅是老式的四合院,收藏暗室在我爺爺的房間,室內角落被人打出盜洞,一直延伸到院外。”
“是這樣被運出去的?一直沒被人察覺嗎?”
路星賜颔首,“盜洞上方一直壓着實木的櫃子,平日裏除了我爺爺,沒人會經常出入暗室。四天前,我們把你的古董瓷器搬了進去,那個時候所有的東西都還在。”
“今天林教授帶了博物院的成員,原本是要帶走那些古董瓷器的……”
結果路老先生一開門,一行人徹底傻了眼——
畢生收藏的玉器古玩被人洗劫一空!老人家痛心不已,差點沒緩過一口氣!
“懷寧,你放心。如果東西追不回來,我一定會按照市場的雙倍價格賠給你。”路星賜顯然牢牢将這事記挂在了心上。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東西找回來。”喻懷寧輕笑一聲,試圖緩解氣氛,“趁火打劫的事情我可不做。路少財大氣粗、想要按照雙倍賠償,我也不好意思收啊。”
路星賜心底積壓的自責被三言兩語化輕,他望向青年,眸底閃過一絲微光。
前方開車的助理适時開口,“路少,到了。”
“好。”
喻懷寧在路星賜的帶領下,徑直步入燈火通明的老宅。出了這麽大的盜竊,路家的傭人都緊閉嘴巴不敢議論,深怕稍有不慎又刺激了路老先生。
喻懷寧進入房間,一下子就看見了面色凝重的路老先生。
“爺爺。”路星賜快步走近,不放心地叮囑道,“我出門前不是和您說了嗎?這邊的事情交給我來處理,你身體不能耗着,要多休息。”
路老先生握緊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面,胸悶堵塞得厲害,“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我怎麽能睡得着呢!”
“爸,我給你泡了一杯參茶,你喝點潤潤嗓子。”一個中年男子走近,他看着門口站着的青年,步伐微頓。
“二叔,你怎麽來了?”路星賜望着來人,語氣不鹹不淡地問道。
“聽說家裏出了事情,我趕來看看情況。”被稱為二叔的路凱傑回答,他又一次将目光移到青年的身上,“這位是……”
路星賜回到喻懷寧的身側,向着家人介紹,“這位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喻懷寧,那些古董瓷器的持有者。”
“路老先生,事出突然,我只能冒昧前來打擾了。”喻懷寧沖着老人家禮貌招呼。
路老先生戴上自己的老花鏡,仔細辨認青年的眉眼,“……你是喻仁德那老家夥的小孫子?”
喻懷寧怔住,一時半會兒琢磨不透對方的态度。
路星賜貼近他,低聲解釋,“兩位老人年輕的時候認識,而且關系不淺。只可惜後來起了點争執,這才慢慢少了聯系。”
路家和喻家都是根基深厚的權貴世家,老一輩的家主相互認識也不奇怪。
思及此處,喻懷寧從容接話,“路老先生應該聽說過,我和喻家的關系并不親密。這次,我是以個人的名義來的。”
路老先生被他一提,又記起被偷盜的各類珍寶。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對着路星賜說道,“行了,你把喻家小少爺帶進暗室,讓他也看看情況吧。”
“是。”
路星賜遞給喻懷寧一道眼神,兩人并肩入內。
就在喻懷寧踏入暗室的那一秒,腦內沉寂了好幾天的系統突然發聲,【——叮!檢測到宿主正在觸及主線劇情!是否需要提煉相應情節查看?】
主線劇情?
喻懷寧聽見這四個大字,一瞬間有些反應不過來。自己帶着‘原主’的炮灰身份,怎麽還能摻和進主線劇情裏?
【——查看。】
話音剛落,腦海裏就多出了一大堆的內容。
喻懷寧快速梳理了一遍,強忍住要扶額的無奈沖動——
自己這是什麽運氣?居然撞上了原書裏的轉折點!
作者有話要說: 撞上主線劇情的魚魚:說好的我是個炮灰呢?
阿肆:今天時總吃魚了嗎?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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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