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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書世界的軌跡裏, 路家的偷竊案幾乎是轟動了整個華國。
這個案子除了‘千萬級別’的涉案金額以外, 更是在抓捕盜竊者的過程, 還鬧出了‘綁架人質、一死三傷’的惡-□□件!而被綁架的核心人質, 就是路家大小姐路喬音!
原書世界裏的情節充滿了必然性。
男主南川和公司同事在出差途中,意外撞見了受困的路喬音。南川心中存有的正義感,讓他無法一走了之。他想盡辦法和盜竊者僵持, 給破案的警-方延長了救援的時間……
在争鬥的過程中,南川更是為了保護路喬音意外重傷!
就是這段關鍵插曲,不僅讓路家衆人對南川感激不已, 更讓暗中打探消息的孟珍查出了南川的真實身份!沒多久,真少爺南川終于回歸喻家,而路星賜也因為自己妹妹的緣故,将前者視為好友鼎力相助, 幫他在豪門站穩腳跟。
而書中世界發展到這一幕的時候, 原主正拿着父母的遺産揮霍,整日醉生夢死。所以根本沒他出場的份。
可現在的喻懷寧不同, 他主動認識了路星賜, 又前往陶溪, 更意外地得到了古董瓷器……這一連串的變故, 既然将他陰差陽錯和‘主線故事’發生了交集!被順帶偷走的古董瓷器是他的, 更是他答應要捐獻給柳城博物館的。此時此刻, 他就算想溜之大吉,恐怕都不行了!
“懷寧,你在想什麽?”路星賜察覺出青年的失神, 輕聲提醒。
得知真相的喻懷寧百感交集,他看着空空如也的檀木架,又瞥向角落裏的盜洞,無聲搖頭,“沒什麽。”
【——對了,系統,策劃這期盜竊案的主謀,原書裏有提及過嗎?】
【——有,主謀是路凱傑。】
喻懷寧聽見這個名字,眼色當即一變。
路星賜的二叔?
現在就待在房間內,安撫路老先生的中年男子是盜竊案的主謀?!
“懷寧,是不是今天長途跋涉太累了?”路星賜見青年頻繁失神,又見他猛然變動的震驚眼色,心底泛起一陣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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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懷寧揉了揉眉心,盡量穩住自己的心神,故作好奇問話,“怎麽不見路小姐?老先生為了這事神傷,她們女孩子出面勸慰總比你們這些大男人要好。”
“喬音昨天才跟着二嬸去雲城旅游了。”路星賜平靜回話,“事發突然,我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雲城?
喻懷寧立刻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雲城靠近他國邊境,走-私-運-毒等屢禁不止。路凱傑如果真是偷竊主謀,這價值上千萬的玉器古玩想要出手,只能依靠這一種非-法途徑。
他讓妻子借着旅游的名義帶走路喬音,或許就是怕‘東窗事發’,所以提前準備好了人質!
“星賜,我……”喻懷寧剛準備開口,可看見路凱傑走來的身影後,又硬生生止住了。
不行!
他還沒有足夠的證據。
如果現在揭發了路凱傑,恐怕只會打草驚蛇,更容易将不知情的路喬音帶入危險的境地!
“……這個殺千刀的盜賊,居然膽大地偷走這麽多東西!”路凱傑走到他們的身旁,他看着空蕩蕩的收藏室,痛恨道,“希望警-方早日将他抓住判刑!”
路星賜瞥了自己二叔一眼,沒有接話。
喻懷寧聽着路凱傑真切的神色,壓住眸底的一絲嘲諷。
看來豪門世家盛産影帝,對方這‘狠起來連自己都咒罵’的演技,實在令人甘拜下風。要不是自己依靠系統得知了真相,恐怕都要被欺騙過去!
“現在都已經被警-方取證了,我一個普通人,就算是呆在這兒也看不出什麽線索。”喻懷寧尋了個理由,想要暫時避開路凱傑,“……時間不早了,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打擾了路老爺子休息。”
路星賜正擔心青年疲憊,立刻接話,“留下吧,我讓人給你準備房間。”
“我認床,還是回家睡吧。”喻懷寧眼中閃過一絲暗芒,不着痕跡地點撥道,“你有時間嗎?開車送我一下。”
路星賜敏銳接收到了他的暗示,眉心蹙了一瞬,“好。”
……
半個小時後,路星賜親自開車将青年送回了喻家別墅,“懷寧,剛剛在宅子裏,你是不是有話不方便直說?”
喻懷寧穩穩當當地在位置上坐着,平靜發問,“星賜,你和你二叔的關系好嗎?我看你對他的态度一般般。”對方一向是溫文儒雅的性子,可剛才對路凱傑的神色卻是前所未有的冷淡。
“你看出來了?”路星賜失笑,不得不佩服青年的洞察力。他的手搭在方向盤上,聲線毫無起伏,“我父親死後,他曾有野心想要掌管整個路氏……”
可惜遭到了路老先生的反對。
路凱傑氣不過這事,給剛接手家族事業的路星賜暗中使過幾次絆子。後者察覺了這事,雖然沒擺到明面上,可叔侄兩人的關系是迅速惡化了。
“路老先生為什麽反對你二叔?”喻懷寧又問。長子猝然離世,路凱傑作為家中的次子,明明是有機會掌管路氏的。
“二叔是我奶奶撿來的孩子,他自己也知道。”路星賜将這段家族隐秘如實相告,他輕微搖了搖頭,像是自嘲,“應該算是世家的通病吧。路家根基深厚,有些東西注定不能傳到外人手上。”
喻懷寧饒有深意地點了點頭,“可家賊始終難防。他路凱傑不能接管路氏企業,得不到天大的好處,他自然會想辦法在別的地方撈油水。”
路星賜頃刻反應過來,眉心輕擰,“你的意思是,那些玉器古玩是被、被路凱傑偷走的?”
“能夠實時掌控路老先生的行蹤,還能在眼皮子底下動手的人,除了他還能有誰?”喻懷寧解開安全帶,又是一句提醒,“星賜,聯系你妹妹,讓她注意安全盡快回來。”
青年想要傳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路星賜不是愚鈍的人,明白這其中的蹊跷後,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攥緊方向盤,聲線漸漸冷了下來,“……我心中有數了,會讓人暗中聯系警-方,着重調查的。”
“好。”喻懷寧從容點頭,開門下車,“路上小心。”
“嗯,你早點休息。”路星賜聽見青年的叮囑,凝結了一天的沉重雙眸裏總算劃開溫潤的笑意,“晚安。”
“晚安。”
……
等到車子消失在視野中後,喻懷寧沒有回到別墅,而是反方向朝外面的路口走去。
實際上,他雖然着重提醒了路星賜,可是放心不下。既然是原書裏的主線劇情,恐怕不是他一介‘炮灰’的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如果只是路家的東西被盜,喻懷寧頂多就做到如今這個份上。可現在的情況不同,記在他名下的古董瓷器、古幣被盜……喻懷寧不是清高的脾性,沒辦法做到視金錢如糞土。
自己的財,還得靠自己親自守着。
喻懷寧垂眸看着路燈下的地面,像是喃喃自語,“系統,幫我打個車,定位到時铮那邊。”
【——叮!已接受指令,正在安排。】系統快速地完成喻懷寧的吩咐,是少有的主動詢問,【宿主找時總做什麽?想他了嗎?】
“……”
喻懷寧原本還算平靜的神色,頓時被這句話攪弄得哭笑不得。系統雖然只是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虛物,可它從始至終陪伴着自己,總歸也算得上是親密無間的夥伴。
“找他辦點事情。”
喻懷寧正經回答,可不知怎麽,心弦被這句話給意外撥動了——
想他了嗎?
“嘀嗒!”出租車的鳴笛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先生,請問是你打的車嗎?”
“是。”喻懷寧丢開那點不着調的亂想,迅速坐進車內。
……
是夜。
時铮坐在書房裏,渾身籠罩着一層戾氣。鄭容站在書桌邊上,小心打量着男人的神色,大氣不敢出。
他們前方的電腦屏幕正開着視頻通訊,裏面出現的是諾亞那張立體到宛如雕刻的俊臉。
“呼。”諾亞對着時铮的那張臭臉,竟然還有心思舉杯喝酒,“時铮,我早說了,那女人就是個瘋子。你在她身上花的心血已經夠多了,由着她去不好嗎?”
“諾亞。”
時铮冰冷吐露他的名字。
諾亞放下酒杯,立刻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來,“好好好,我閉嘴。說吧,你想怎麽做?”
“你幫我告訴她,她想要查的事情,我自然會派人幫她清楚。”時铮揉了揉眉心,戾氣未減分毫。
諾亞像是聽見了什麽笑話,不贊同地反駁,“幫她查?你可別忘了,你和日月幫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突然去調查他們幫派裏的人……”
“照我說得做!”時铮似乎不願多言,冷硬打斷。
“……她就算有天大的恩情,也不該讓你這麽為難。”諾亞低聲數落了一句,将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行了,我知道了。”
他沖着好友揮了揮手,“挂了。”
通訊戛然而止。
鄭容盯着自己老板,小心翼翼道,“時總,老夫人犯糊塗也不是一次兩次,你其實沒必要慣着她……”
時铮蹙眉,冷冷喊道,“鄭容。”
鄭容聽出他瀕臨爆發的語氣,呼吸微滞,“是屬下多嘴了。”
正當氣氛焦灼之際,門鈴聲響起,時铮隔着書房的玻璃移眼看去。
“我去看看。”鄭容借機逃離低氣壓區。他看見屋門監控裏的熟悉面容,立刻驚訝打門,“喻小少爺,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喻懷寧一怔,顯然也沒想到開門第一眼見到的人是鄭容,“鄭大哥,時總呢?這麽晚了,你們是在商量什麽要事?”
“沒有。”鄭讓避而不談,他瞥了一眼書房的位置,低聲提醒道,“小少爺,你改天再來吧。時總他現在……”
正在氣頭上。
這話還沒來得及說完,書房那處就響起動靜,“鄭容,是誰?”
喻懷寧聽出明顯比平時低了好幾度的聲線,眉梢微挑,“他怎麽了?”
“沒、沒什麽。”鄭容抿唇,緊張地又給面前的青年遞上一眼,“……小少爺,你還是先走吧!”
時铮擅于掌控自己的情緒,鮮少發怒。可真要觸到了他的逆鱗,發作起來的戾氣也是沒幾個人能招架的住。
今天遠在A國的賀銘老夫人鬧出了點事,對方得知消息後正處在發怒的邊緣。喻小少爺無辜不知情,即便平日和老板關系再好,現在還是少惹微妙。
鄭容沒得到喻懷寧的回答,只見他視線往後一躍,揚唇道,“是我。”
時铮剛走出書房,就撞上了青年的笑顏。他沒由來的一怔,連帶着眉梢的淩厲都減緩了不少,“什麽時候回來的?”
“今晚剛回來。”喻懷寧從容走近,打開男人珍藏的酒櫃旁,用視線來回挑選,“我想喝上次那款莫蘭九四的威士忌,還有嗎?”
時铮靠近他的身後,幾乎是用背抱的方式在頂排的櫃子上取下一支,“小少爺一回來就是讨酒喝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想時總了,所以來看看。”喻懷寧接過他手中的酒,揶揄道,“這個理由會比上門讨酒的借口要好嗎?”
時铮只當他是撩人的玩笑,沒有應答。
身前的青年看了一眼日期,又問,“開瓶器呢?”
時铮給他取來,“這兒。”
鄭容看見兩人融洽到近乎親昵的互動,竟是有些不敢置信。
這小少爺是有什麽魔力嗎?怎麽短短幾句就把老板從低氣壓中拉扯出來了?難道一直以來,都是他理解錯了——喻小少爺和老板不是單純的滾-床-單關系,而是在談戀愛?
否則兩人的相處方式,他怎麽越看越奇怪呢?
“鄭大哥,你要喝一杯嗎?”喻懷寧發問。
“不用了,我先走了。”鄭容對上兩人一致投來的視線,很有自知之明地離開、關門。
喻懷寧看着分分鐘逃離的鄭容,輕笑出聲,“鄭大哥可真有意思。”
時铮端起另外一杯酒,一反常态地快速飲入。他望着窗外的夜幕,眸色明滅晃動,讓人難以看穿他的真實想法。
喻懷寧晃動着酒杯,沒有急于品嘗。他想起鄭容之前給他的提醒,把控着語氣低巧問話,“剛剛發生什麽了?我看你好像情緒不高。”
“沒什麽。”時铮避而不談,反問道,“怎麽突然回來了?你外公外婆呢?”
對于青年的突然現身,他的确很驚訝。
“路家出了盜竊案,不僅是他們家珍藏的玉器,連帶着我暫放保管的古董瓷器和古幣,都被偷了個一幹二淨。”喻懷寧落坐在沙發上,對于男人沒有絲毫的隐瞞,“所以,我一下飛機就去了路家……”
他頓了頓,和男人将暗室盜竊現場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清。
“什麽時候發生的事情?”
“今天早上,路家第一時間就報-警了,只是還沒查到線索。”喻懷寧抿了口酒,濃烈的酒味刺激了他疲憊的神經,短暫地緩過了身體的疲倦感。
他斜靠在沙發上,指尖似有若無地觸碰着男人的手背,提起來這兒的目的,“我有事想請時總幫忙。”
“……什麽事?”
“我想去雲城邊境一趟。”
時铮聽見這個地名,漆黑的瞳仁中閃出犀利的光芒,“那可不是什麽好去處。”
邊境一分為二,在華國境內的治安還算有序穩妥。可只要一腳跨過了那條線,随時都有可能遇上危險。
在那個動蕩不安的地方,在那些走-私-慣-犯的眼中,任何刀槍彈藥都是不長眼的。管你是無辜群衆還是知情者,只要遇上惡行,非死即傷。
“我知道。但有人動了我的東西,我不可能坐視不理。”喻懷寧将威士忌飲盡,挑眼朝上看去。下一秒,他就攀住男人的手臂,借力撞入對方的懷中。
時铮下意識地圈住他的腰,垂眸看向懷中的人。
四目相對間,青年的臉上露出明晃晃的試探,膽大直言,“找幾個帶着槍-支的人暗中護住我的安全,對于勢力滔天的時總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吧?”
時铮驟然捏住青年的下巴,眸潭深處是從未有過的狠厲炸裂,“你想說什麽?”
“我想說什麽,時總會不明白嗎?”喻懷寧微微眯起的雙眸中帶着攝人心魄的光,引得時铮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
“時總是堂堂環世財閥的掌權者,甚至還可能是幫派的頭目……”喻懷寧像是絲毫沒感知下巴出的力度。他目光缱绻,微涼指尖順着男人的眉眼一路下滑,點過鼻梁,又拂過薄唇,“我說的對嗎?”
時铮翻騰的戾氣全面爆發,“你從哪裏知道的這些?”
他明面上的身份是財閥掌權者,背地裏是A國頂級幫派的頭目。可後一層身份處理得很幹淨,就連對家幫派都從未見過他的真容!青年的能力就算頂了天,也不該知道這事!
“我還能是誰?”喻懷寧掙脫開他的鉗制,笑得一臉惬意,“我只是對你很好奇,所以順着諾亞的身份查到了你在A國的真實身份。”
“至于‘幫派’是我随口猜測的。畢竟在A國那種灰色地帶,時總手持着這麽一份令人眼紅的産業,不蹚渾水是不可能的。”
喻懷寧這話半真半假。
假的是,他一開始就利用系統得知了男人的身份。而真的是,幫派之類的言辭的确是他猜測的。
“時總用勁這麽大,難不成我猜對了?”喻懷寧挑眉,全然沒覺得自己正面臨着一只兇殘的野獸。
時铮猛然發覺自己的反應過激,他松開青年,按揉着自己突突作響的太陽穴,避開‘幫派’之類的字眼,“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真實背景?”
“是。”喻懷寧坦率承認,“所以才想讓你派人護我一程。”
時铮回過身,短短數十秒就已經收起了全部戾氣。他丢開之前對喻懷寧的印象,眼色冷淡地重新觀望着青年,仿佛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喻小少爺怎麽就能認定,事到如今我還會幫你?”
“為什麽不幫呢?”喻懷寧主動移到他的跟前,“開始也好,現在也罷,我對時總的态度從來沒變,不是嗎?”
時铮沉默思索,眼底的沉色稍淡。
的确,青年一開始就察覺了他的真實身份,可日常相處卻沒有半分拘謹緊張,甚至還敢赤-裸-裸地挑逗勾人。
“以時總的能力,想要動手了結我,只是分分鐘的事。”喻懷寧微微仰頭,毫不吝啬對男人的吹捧。他的唇側擦過對方的下巴,又落于耳畔摩挲,暗示道,“不過,時總舍得丢了我這個床-伴嗎?畢竟,我們在某些方面還是很契合的。”
時铮猜到青年說這話的用意,微微後撤身子,故作不在意地刺探,“沒了你,我照樣可以找另外的契合的人。”
喻懷寧聞聲,瞬間拽住男人的浴袍,不受控的占有欲從眼底劃過,一字一句逼問,“是嗎?時總有本事就再說一次?”
時铮原本只是随口一說,畢竟他這麽多年以來潔身自好慣了。
可青年當下的反應大大取悅了他——挑着杏紅眼尾的小狐貍,露出張牙舞爪的乖張模樣,實在讓人心癢難耐。
對方知道了真實身份又如何?從來沒有人能在時铮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更何況,青年有句話說對了,這樣對胃口的床-伴,他的确有點舍不得。
時铮輕笑,用指腹摩挲着青年被捏出紅印的下巴,反問,“你什麽時候動身去雲城?我讓鄭容給你安排人手。”
“時總早點答應多好,非得費我這麽多口舌?”喻懷寧不滿地悶哼一聲,他轉身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潤了潤幹啞的喉嚨,“我來之前查了機票,明天下午動身。”
“好。”時铮走到他的身後,撫過他溫軟透粉的耳垂。
兩人完全沒有剛才那番‘對峙’的影響,反而像是多增了一份特殊的情/趣。喻懷寧嗅見男人身上熟悉的香調,動-情勾唇,“我先去洗澡,希望時總乖乖在床上等着。”
“小少爺在我身-下占不到便宜,所以要在口頭逞威風是嗎?”時铮目中劃過一絲笑意,難得出聲揶揄。
“……”
喻懷寧被堵了話,自以為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将手裏未盡的威士忌塞到男人手中,一點兒不陌生地走向浴室。
他邊走邊褪上衣,露出另一番性感的光景。
時铮盯着青年的背影,直到他進了浴室,響起啪嗒的關門聲。他才坐回沙發上,微不可察地呼了一口熱氣,無聲搖頭,唇側卻勾起明顯的弧度。
就沒見過比青年更磨人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你以為食人魚夫夫是在吵架嗎?不,他們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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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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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