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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攝政王夫君》作者:岩山石

內容介紹:

最近東大陸發生了三件大事:一是大燕皇朝來了一位異性攝政王,長得傾城貌,神秘卻無情;二是攝政王不讓人近身,南荒侯府的小侯爺卻揚言要娶他?三是攝政王和侯爺居然生了一個小包子?

嗚呼,這是要逆天了嗎?

朱七七穿越三年,占山為王,斂財成狂,沒事的時候調戲一下美男美女,再沒事招個親啥的,過得多肆意呀,卻不想招惹了一個睚眦必報的男人。

爺打劫的時候,只不過為了不空手而歸 順手劫了一個被人下了毒受了重傷的男人,其實也沒有什麽好劫的,只是扒了他衣服上價值連城的貓眼石而已,還順帶了一個玉佩,當然還十分大方的給他留了一丸藥作為補償。

小氣,真是小氣,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和她過不去嗎?

【笑劇場】:

某人開的風花雪月裏

“攝政王也來湊熱鬧?”

“唰”他手一揮,十箱金子。

“這是定金,滿意了還有二十箱。”

某人兩眼放光:“王想要誰?”

“誰都行?”

某人拍拍胸脯:“随意挑。”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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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值那麽多錢?

房間的門一開一合……

【寵文,爽文,男強女強,一對一,身心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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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标簽:女強 爽文 寵文 腹黑 種田 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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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搶劫

南荒小國的邊境,一個夜黑風輕的夜晚,成為黑暗死角的小土坡後面正蹲着一群焦躁不安的人,這些人都穿着黑衣,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他們的存在。

處在正中間位置的黑衣少年正拿着一只望遠鏡看過來看過去,看完了一圈之後捋捋袖子再看一圈,可是鏡子裏除了小土坡還是小土坡,她氣惱的把望遠鏡往地上一砸,右邊的人似乎早就意料到了她會有這麽一招,早就準備好了一個墊子“嗖”一下墊在了望遠鏡的下方,這鏡子珍貴,不能破了不是。

黑衣少年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舉動和結果,一點也沒有在意,狠狠地道:“靠,這上官錦該不是在坑老子吧?說什麽探聽到蓬萊國的商隊會從這裏經過?都深更半夜了,哪有一只鬼影子?”

右邊的人忙給她捶背消氣:“爺,再等一會呗,咱打劫人家,準不能還指望人家在規定的點過來讓咱打劫吧?”

左邊的人道:“爺,要不你再躺在我肩上睡一覺?說不定人就來了。”

黑衣少年嫌棄的瞟了眼她的肩膀,自戀的摸摸光滑的小臉蛋:“算了吧,都濕了,回頭別把我柔嫩的肌膚弄過敏了。”

左邊的人傷心的把臉扭過去,是誰弄了她一肩膀的口水,她都沒有嫌棄好不好?

少年憂愁的指托腮擡頭望天發感慨:“唉,果然是窮兇極惡的商隊啊,連點時間觀念都沒有,但願威虎镖局的時間觀念也同它的名譽一樣不堪,要不然我會損失很大的。”

左邊的和右邊的黑衣人都一頭戗在地上,她們就說吧,分開行動,分開行動,爺偏偏說時間來得及,打劫完一個再打一個時間剛剛好,這下呆了吧,那邊是注定打劫不成了。

右邊人呲着白牙道:“爺,磕點瓜子消消氣吧。”

左邊人一掌拍下去:“秋實,磕瓜子是要費錢的好不好,還是我給爺吟誦一段吧:起起伏伏的小山巒啊,似雲中山,朦胧的懸月啊,灑了一地的琉璃光似水中鑽,美輪美奂啊…。喂你們幹什麽?幹什麽?”她幽怨的瞅着秋實和後面幾個伏在地上作嘔的人,跺着腳埋怨:“真是的,這麽美的景色都讓你們給破壞了,你看看爺的定力多好啊,欣賞能力多強。”

還沒落音,一大堆東西都噴到了她的身上,少年舒了一口氣:“不好意思春水,我是一下子要吐得太多,卡住了,這下好多了。”

除了她氣的瑟瑟發抖,其他人都摔成一堆抖動着肩膀笑的昏天昏地。

這少年正是大名鼎鼎的山大王朱七七。

“噓。”她首先警覺:“有動靜,聽,馬蹄聲。”

幾個人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臉色凝重不同于剛才的嬉笑怒罵,稀疏的馬蹄聲漸漸地近了。

“爺,這馬蹄聲不對,踏在地面上的力量特別重,顯然受傷不輕,而且只有三四匹,後面還跟着雜亂無章的許多匹,似乎是在追蹤前面的人,絕對不是商隊的。”

轉瞬的功夫,幾匹馬已經到了跟前,淡淡的光暈下,一匹黑色大馬映入眼簾,上面端坐着一身黑衣的男子,脊背挺直,猶如高大的天神一般從天際降落,但是那黑衣之上閃亮的血色卻如暗夜之中幽冥之獄盛開的彼岸花,妖豔的攝人心魄。

淡淡的風過,飄來一股濃濃的血腥氣,那個被叫做秋實的迅速做出判斷:“爺,血中有七步倒的味道,他應該中了這種毒。”

話音剛落,黑衣男子後面的一名屬下就氣惱的道:“主子,我們還要繼續往前嗎?燕北歸請您過去絕不是什麽好事,從前天開始已經十一波高手了!”

黑衣男人墨發飛舞,眼神如刀,冷冽的聲音狂肆霸道:“擋我者,死。”

“可是您受了重傷,又中了毒?”

“哼,那又如何,我說我要五更死,閻王絕不敢三更來收我。”那铿锵有力的聲音猶如悶雷一般砸在空中,聲聲震蕩激起千層浪,後面追蹤的馬蹄聲再也不敢上前,原地架起了弩。

無數支利箭破空而來,那男子暴起全身的殺氣,一個旋身迎向了密密麻麻的利箭,寬大的衣袖一甩,遮住了一輪懸月,黑夜無光,只聽見箭羽又從來時的方向飛了回去,一聲聲悶叫傳來,那男子似乎使勁了最後一絲力氣,砰的一聲從空中落下,墜向土坡。

後面的護衛驚叫起來:“主子,主子。”慌忙翻身下馬,顯然也是受傷不輕,踉踉跄跄連滾帶爬的跑到他身邊:“主子,怎麽樣?”

只聽嗖的一聲,倒地的男子使盡全力把自己的佩劍扔出去,身後逼近的兩個殺手還沒有來得及悶哼一聲便被抹了脖子,睜大眼睛也想不明白他在受了無數刀中了毒之後為何還能發出這致命一擊?

“秋實,你确定他中了七步倒?”春水忍不住問,七步倒顧名思義七步就倒,一炷香即死,可是這人堅持了這麽長時間不但沒死,還能做出這麽精準的反擊,真是一個連閻王都讓三分的人。

那個一向嗅覺最靈敏,毒醫的弟子秋實,皺眉搖了搖頭,道:“沒聽說過這樣的怪胎。”

朱七七在暗光中看不清表情,只有兩顆如滌石一般的晶晶眼珠會發光一樣,盯着躺在地上的男子,她在望遠鏡下看的最清楚,他完全是靠着自己的精神意志在抑制着毒發,強壓住嘴裏噴薄而出的鮮血,鷹一般犀利精準的眼神猶如地獄王者,直至殺了最後一個人,如果不是受了重傷又中了毒,他不會從空中掉下來。

可是要殺這麽多人,得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正如秋實所說,這不是怪胎是什麽?怪不得他會說出閻王不敢三更收他這樣狂妄的話。

“走,去看看。”她反倒好奇起來,這樣的一個怪胎值得圍觀。

走進跟前,才看清那男子居然長了一張特別俊秀的臉,和他狂妄冷硬的氣質大相徑庭,他的臉色有些慘白,但是特別有光澤,在高潔的月色下像夜明珠幽幽的光,閉着眼睛微微翹起的如蝶翼一般的睫毛就令人嫉妒,瓊鼻高挺,薄薄的嘴唇闵成一條直線似昙花綻放在暗夜,散發着魅惑的光澤,這是她前世最喜歡的唇形啊,下一刻她聽見自己喉嚨裏咕咚咽下的巨大的口水聲。

這一聲巨響特別清晰,驚動了在他旁邊着急的喊着主子的兩個侍衛,他們警惕着拿着刀看着對面的黑衣人,中間的黑衣少年背對着月光抱着雙臂,淩然高華,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只有臉上從眉毛到下巴粘了一道長長的傷疤特別張揚醜陋,真的是粘的,因為她身後的兩個少年和她臉上一模一樣的一道刀疤,哪有這麽湊巧的,分明就是掩人耳目。

要是平時,他們早就調笑幾句了,可是如今只有警惕,這詭異的氣氛以及她剛剛咽口水的巨大聲響,總感覺她對自家主子有什麽圖謀,使他們不由得動了動身子擋住了主子,但是似乎和追殺他們的不是一夥,不過這荒山野地,半夜裏出現這些人還是極不尋常。

“你們是什麽人?想幹什麽?”

朱七七勾着嘴唇:“想劫色來着,不過你們主子這滿身的血污有些太煞風景。”

那閉着眼睛在逼毒的男子猛地睜開眼睛,一束厲光迸射出來,殺意盡顯,一張絕色的臉像活了過來,有棱有角的無不在訴說着他的冷漠肅殺,暗夜裏的風突然有些冷,淡薄的嘴唇吐出兩個字:“找死!”

吆喝,都傷成這樣了,還想殺爺不成?朱七七笑的更歡了:“其實爺是來打劫的,不過爺只打劫壞人,但是不知道你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似乎對打劫他們還是不打劫,很糾結。

“我們是好人,當然是好人。”

“閉嘴。”男人開口,暗磁的聲音帶着些沙啞,似乎對屬下這樣的讨好十分的不滿。

“還挺高傲的。”朱七七道:“這樣吧,我們這裏有些解藥,雖然不能解七步倒,但是可以延遲一段你的壽命。”

兩個屬下暗喜,太好了,主子中了七步倒,已經快堅持不住了,只要能延遲一個時辰,他們的後援就會來到。

男子對于她們居然知道他中了七步倒的毒,閃過一絲驚異,随後似乎知道屬下的心思,冷冷的道:“不必,我可以撐到他們來。”

兩個屬下着急的喊道:“主子。”他們知道主子的脾氣從來說一不二,實在不敢違抗他的命令。

秋實已經把解藥扔到了兩個屬下的身邊。

七七道:“呶,解藥給了,你要不要是你的事,但是解藥的薪資你們要付的。”

男子輕蔑的眼神一閃一閉,蹦出一個字:“滾。”

朱七七生氣了,徹底的生氣了,老子給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她咬牙道:“春水,把他們倆先給我收拾了。”

“是。”春水來了精神,本來嗎,爺就應該一上來就搶的,給他們廢什麽話,管他是好人壞人?如果是良民還會半夜被人追殺?

一腳一個把人踢開,兩個屬下本來就受傷了,拼死也要保護主子的,但是又生怕動作太重,使主子身上無數的刀口再度崩裂,流出更多的血來,是護也不是,不護也不是,只好順勢倒在主子的後面。

那男子再度睜開眼睛,如鷹一般警惕着,瞥着七七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嫌棄極了,全身都繃緊了,身下的手握緊,拼死也不讓朱七七靠近。

你越不讓爺靠近,爺越要這麽幹,朱七七的嘴角似一朵帶毒的花,雖然豔麗,但是危險。她已經瞅準了他腰帶上那顆碩大的貓眼石,別的地方都被鮮血染紅,只有這一顆貓眼石更加的明亮奪人。

手中的鎖魂鏈一伸一縮,他腰間的腰帶已經飛到了七七的手中,男子惱羞成怒,想起來但是奈何傷勢太重,又跌回去,只能用殺人的眼神盯着朱七七。

朱七七的一雙玉筍小手立馬被腰帶侵了滿手血,她立馬摳下了貓眼石,腰帶又重新飛到了男子的腳邊,

他的衣袍一松,露出裏面的裏衣,是被血侵染的紅色,還好玉白的鎖骨沒有沾染上鮮血,他慌忙擡手去捂住松跨要掉落的裏衣,他一動一抹祖母綠從衣袍裏掉出來,朱七七眼睛一亮,就要去抓,他條件發射,曲起一招襲向她的咽喉,她不但不躲,反向他的臉靠去,他的手反而一僵,只是這一剎那,朱七七已經爽朗的笑着一手撿起了地上祖母綠的玉佩,一手往他細嫩的臉上抹了一把,又迅速的後退到安全距離。

“哇塞,這手感真不錯啊。”

她看着自己的手,似乎那滑膩的感覺還在。

那男子豎起一身戾氣,恨不得要把朱七七拆皮拔骨,終于忍不住一口血噴了出來,直挺挺的氣暈了過去。

朱七七摸了摸鼻子,很無辜:“老子可是什麽都沒幹?”

春水秋實狠狠地點頭:爺的确什麽都沒幹,只不過摸了他一下臉而已,至于這麽小氣,就被氣的暈過去嗎?

朱七七掂了掂手中的玉佩:“成色真好,今天晚上也算夠本了,走吧。”

男子的兩個屬下想伸手攔,無奈主子暈過去了,自己又身受重傷,根本沒有那個實力,只好喊道:“那個玉佩你不能拿,那是主子家傳的,是給将來主母的,你們…。”可惜他的聲音已經被飄散在夜空裏,遠方的人已經聽不到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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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招親

朱七七遣了衆人回去休息,自己帶着春水秋實脫掉了一身的黑衣,揭掉了臉上的疤痕,在朦胧的月光裏露出一張絕美的臉來,眉目如畫,筆筆神功,最重要的是她那飛揚的神采,自信的美眸,猶如風中的藍色妖姬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美麗,充滿了明豔誘惑,頓時她身後的白月光都變成了配襯。

她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舉手投足之間都是華麗麗的高貴,秋實忍不住的道:“爺,我看那上官錦是故意的誤導我們吧,讓我們白白蹲了一晚上。”

七七挑起細長的柳眉:“上官錦這家夥看着溫如玉,其實肚子裏裝的全是狐貍的腸子。”

春水道:“我們以後還是少和他合作吧。”

七七敲了她一下腦袋:“放心,你看爺我什麽時候吃過虧?”

春水和秋實相視一笑,一個如水溫柔,明豔動人,一個似秋一樣含蓄,清秀可人,爺說的太對了,誰吃虧也輪不到爺。

三個人翻牆而過,侯爺府內靜悄悄的,只有幾聲蟲鳴,秋實學着鹧鸪鳥叫了幾聲,暗處的侍衛知道這是小侯爺回來了,便不會出來阻攔。

七七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剛想推門進去,旁邊的房裏霹靂啪拉的響起了陣陣瓷器脆裂的聲音。

她無奈頓住腳,母親大人大半夜的又發什麽威風呢,只聽狂吼般的聲音立刻傳了出來,把房屋都震得搖了搖:“朱笑軒,你一定要給我想出辦法來,把七七的女兒身給恢複了,要不然以後你別上老娘的床。”

七七想象得出那副畫面,她女王般的娘掐着腰,咬牙切齒的瞪着對面低着頭一聲不坑的爹。

哎,又是因為這事,不是說過了?不着急,等她二十歲,把南荒發展好了,物色一個好的繼承人,她就假死遁走,也不晚嫁人,母親今天一定又看到誰家嫁女兒激動了!

她扭頭朝隔壁的房間走去,聽見母親氣焰似乎消了一些,帶着哭腔道:“你說好好地一個女兒,本該如花似玉的繡花玩耍,非要扮成什麽男人,繼承什麽狗屁侯爺,整天累死累活的為着南荒的大計,我苦命的女兒啊!”

朱笑軒終于開口了:“莞爾,你也知道那是老爺子的命令不能違背啊,我,我當時也是一念之差啊。”

“反正就是你們的錯,要是将來女兒嫁不出去,我給你沒完。”

門吱呀一聲開了,七七一臉笑意,比那白月光還要晃眼,慵懶的走到莫莞爾的身邊,哥倆好的摟着她的肩,那表情說不出的嫌棄,熠熠生輝的眼眸卻溫柔的滴水:“莞爾娘親,瞧瞧你這一臉的眼淚,好醜啊!”

“滾粗。”莫莞爾看她進來,捶着她的胳膊笑罵道。

朱笑軒見她進來,得了解放似得,松了一口氣:“你好好勸勸她吧,要不然家裏早晚讓她掀了。”

莫莞爾不給他好臉色:“早晚有一天,我們娘倆生氣離家出走。”

朱笑軒是個耿直之人,一聽就當真了,還急了:“別呀,別扔下我一個人。”疾步上前要走到娘倆身邊,咣當一下,踩着了地上的瓷片,一陣脆響。

七七立馬肉疼,從地上撿起瓷片:“娘親,你什麽時候能改掉這摔東西的毛病?”幸虧了解她的本性,上上次就把她屋裏值錢的東西全給換了。

朱笑軒有女兒撐腰,不怕媳婦再砸東西,調笑道:“上瘾的習慣,估計很難改了。”

莫莞爾又來氣了:“還不是你惹我?”

“怎麽是我惹你?明明是你想的太多。”

“我怎麽想的多了,那可關系到女兒的終身大事,合着不是你親生的!”

莫莞爾一着急說出口的話,說完就後悔了,朱笑軒變了臉色,兩人不敢在吭聲,小心翼翼的看向蹲在地上認真查看脆片的七七,但願但願女兒你沒有聽見。

這次一向寡言很少生氣的朱笑軒也忍不住的喝道:“大半夜的鬧什麽鬧,趕快回去睡覺。”

莫莞爾知道自己這火爆性子差點惹了禍,難得很溫順的跟在他身後進了內室。

朱笑軒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聲調,輕聲道:“七七,天黑了,明天在收拾吧,別把手劃破了。”

朱七七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笑的明豔豔,一口白牙亮如白瓷:“好的,我這就去了,老爹。”

朝他調皮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娘親今天朝你發了威,你一會在床上可要讓她老實點。

朱笑軒尴尬的咳了聲,他還是不習慣女兒時不時的給他開這種玩笑,再說媳婦剛才說了,不想出解決辦法,是不會讓他上床的,莫莞爾雖然刁鑽,但是說出的話還是很算話的,自己看來要打地鋪了,也罷,能想清楚女兒的将來怎麽辦也行。

七七轉過身來,關上門,在自己的門口僵硬的如石頭一般站了好久,明眸變得幽深如滌石一般,剛才的話她自然一個字也沒有聽露,早在幾個月之前,她就無意中聽到過,她并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她也不知道親生父母為什麽要抛棄她,也許如前世一般,父親嫌棄她是女兒,母親怕她這個拖油瓶耽誤自己嫁人。

不過她不敢問,他們是怎麽把她撿來的,生怕自己的猜想是對的,不敢再次面對被抛棄的殘酷事實,更怕觸及養父母的傷心。

因為莫莞爾不能生育,他們待她如自己的孩子一般,這讓她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親情溫暖,這也是她穿越三年來,為什麽即使鞠躬盡瘁,即使占山為王,在風雨飄搖中,在環狼虎伺下,也要保住南荒侯王府,只因這是他們的家,亦是她的家。

第二天一大早,七七還在睡夢中與周公約會,就被秋實給着急的推醒了:“爺,爺,大事不妙啊。”

七七睜開朦胧的眼睛:“怎麽了?”

秋實動着嘴皮,一臉便秘,不知道該怎麽說。

“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

七七晃晃悠悠的走到侯王府的大門前,就聽見外面人聲鼎沸,似乎有人在喊:“我出的銀子多,是不是小侯爺看上我的幾率就高?”

“我了的個去,你出銀子有什麽了不起,沒看見上面寫着,報名費五兩銀子,要小侯爺相中了才行。”

“那小侯爺喜歡啥樣的?俊的,還是有錢的?”

“反正不會喜歡你,瞧瞧你那大龅牙。”

“也不會喜歡你,一臉的蠅子屎。”

七七腳下一趔趄,再也不敢往前一步,顫巍巍的問道:“這是幹什麽呢?”

秋實先架住爺,省的她摔倒,鄭重道:“夫人把你的畫像挂在門上,給你招親呢。”

“招男的?”虧她想的出來。

秋實狠狠的低下頭,爺都把口水噴她臉上了:“是的,夫人說你喜好男風,反正咱南荒民風開放,不在乎,正好你們這樣可以夫妻和諧,還能生孩子,又不用拆穿你的身份,一舉三得。”

她的話音越來越小,生怕爺一生氣,把那些人都給劈了。

七七風中淩亂,無語望青天,娘親啊,你想過嗎?那些來應征的人也好男風啊,你這樣,他們婚後知道我是女的,夫妻能和諧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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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逃跑

“爺,現在怎麽辦?”

七七推開她,打開一點門縫,看到娘親坐在桌案前,一邊奮筆疾書,一邊吆喝:“快來報名了,只要五兩銀子了。”

她的丫鬟在收報名費,一個個瘦的醜的參差不起的男人們蜂擁而上,擠着報名,似乎小侯爺就是一個香饽饽,等待他們去啃,而她風流倜傥的畫像正飄揚在牆頭。

後面還有很多黑黝黝樸實的漢子,齊聲高喊:“我們沒有銀子怎麽辦?但是如果小侯爺需要我們暖床,我們都願意的。”

七七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來這裏三年,為了南慌百姓能填飽肚子,整天泡在農田裏,因此在百姓中的呼聲很高,所以那些漢子都是為了報答他以身相許的。

她仰天大呼一聲,砰的關上門,轉身就走,輕如春風般很快就到了侯王府的後門,邊走邊道:“春水去收拾東西,秋實去通知夏雨和冬雪過來,一個在床上裝成我,一個在門口伺候着,至少要擋到今天天黑。”

“我在南荒邊境等着你們。”說完最後一個字,人影已經躍出牆頭不見。

春水和秋實有條不紊的按照主子的吩咐去做,跟着主子兩年多,早就學會了臨陣不亂陣腳。

南荒邊境的一個小土坡上,躺着一個翹着二郎腿,嘴裏叼着一根枯草的絕色少年,正是七七,她眯着眼睛假寐,長長的羽婕投下一抹暗影,光潔的皮膚猶如粉嫩的珍珠,散發出幽幽的光芒,太陽的光輝灑在她的身上,相得益彰,多彩多姿。

一會兒春水和秋實便趕了過來,七七慢騰騰的睜開眼睛:“處理好了?”

“是啊,爺,有夏雨和冬雪在,侯王府的事情你就放心吧。”

“恩。”她懶懶的答,又閉上了眼睛,暖融融的陽光曬的太舒服了,她真不想起來。

秋實望了望前面的兩條路:“爺,我們要走哪條路呢?”一條通往大夏皇朝,一條通向東築小國。

七七突然睜開眼睛,射出幽深的光芒:“去大夏,爺有一種預感,這兩天要有大事發生。”

春水和秋實無比的相信主子的直覺,她的敏感度一向很高。

而遠在大夏朝的乾文閣裏,雕花镂刻的寬大椅背上坐着一個帶着頹廢色彩的男子,英俊溫和的面容上滿是悲戚,深邃的眼窩也塌陷了下去,灰色的華貴衣袍皺巴巴的,彰顯着他此刻陰霾的心情,不過這絲毫不影響他高大的身影所散發出來的尊貴煞氣。

他嗓子嘶啞,但是堅毅沉重:“子墨和這裏的一切都拜托給你們兩個了。”

旁邊一個斜斜躺着的美男風騷的彈彈白色衣袖上繡着的大朵金絲海棠,後面搖曳拖地的衣擺華麗麗的鋪了一地,墨發披在肩上,似一個魅惑的美人。

他幽幽的開口:“燕兄确定要這麽做了?不怕我們倆頂不住各方面的壓力,把你兒子賠進去?”

“是我要頂住壓力,不是你,你的任務只是看孩子。”靠近窗臺的地方屹立着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他冷冷的勾起嘴角,帶着嘲諷,鬼斧雕刻的五官猶如一幅重筆勾勒的水墨山水,雄渾寬廣,但美不勝收,只是一雙鷹眸散發出嗜血的戾氣,他身後淩厲的黑袍無風自動,如天神降臨,饒是身為他的好友也不由得心中一顫。

但是東方白也是堂堂一方人物,怎麽能讓人說成是看孩子的奶爸呢,孰可忍孰不可忍,但是這麽暴怒,是會增加他皮膚衰老速度的,深呼吸再呼吸,擠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毫不客氣的往他的傷口上撒鹽。

“西陵越,又不是我們乘機打劫的你,你老是對我們冷着什麽臉?有本事找出那個人,五馬分屍啊!”嘴裏得瑟,心裏也在得意的想,這是哪家的人才啊?居然敢薅這家夥的毛,真是膽子太大了,不過怎麽不把他扒光了呢,那樣就有好戲看了。

西陵越的一張俊臉布滿陰霾,深眸弑殺,周身的冷氣壓呼呼地往外冒,瞪着對面的東方白,要不是好友燕北歸正處在人生低處,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真恨不得一拳頭把他的鼻子打歪,這是故意的要戳他的傷疤。

這麽多年,東大陸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在他的頭上動土,更別說這大夏朝了,居然栽到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賊手中!

只聽細微的咔咔響聲,他旁邊窗臺上盛開的秋海棠瞬間枯萎,一片片枯黃的花瓣和葉子簌簌而落,剛才還戳着人家傷疤的東方白也是一驚,這家夥的內力竟然到了這種地步,真是可怕,也顧不得優雅,急忙躲到燕北歸的身後,生怕這家夥再拿他開刀。

燕北歸看到後一愣,然後一喜,有這麽個大神幫忙,他的墨兒和大燕便會安全很多。

他幽幽一嘆:“要是能把你的身家背景擡出來,估計大夏朝的人都會膜拜在地。”那樣就更不會有人找茬了,尤其是他的皇弟燕北深,只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東方白再次不怕死的哼道:“他怎麽會舍得把身份露出來,好不容易躲過他母親的逼婚。”

西陵越給他一記冷冷的眼刀:知道還說?要不是為了逃婚,他才不會來到大夏,趟這一片渾水,當什麽危機四伏的攝政王呢,十一路殺手追殺,可見大夏有人對他是多麽的排斥,不過既然來了,他就會把幕後兇手揪出來,還有那可惡的搶劫人。

他那冷眸轉向燕北歸,再次确認道:“你确定要把皇位傳給你兒子,留下他一個小孩子,帶你的皇後走?”

燕北歸饒是在剛毅溫和的臉也騰地一沉:“那怎麽辦?我不能失去真兒,我必須要帶她去找神醫容大,至于墨兒,他雖然才六歲,但是身在皇家,他早晚都要走上這條路,我相信有你們在旁邊教導他,他會成為一個好皇帝的。”

東方白道:“你就打算放過太後了?她給嫂子下了毒,你不把她收拾了再走?”

聽到太後兩個字,燕北歸溫潤的臉也充滿了弑殺之氣:“當然不會放過,但是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等不及了,真兒的毒再不解,就沒有機會了,墨兒會替他母親報仇的。”

西陵越道:“那容大老人已經五十年沒有露面了,或許他已經坐化了也說不定,你這麽有信心能找到他?”

東方白立馬不贊同:“你不要潑冷水好不好?沒聽說過,有志者事竟成嗎?”

西陵越不屑理他,這人就愛和他作對。

東方白見他不說話,有些蹬鼻子上臉,挑釁的瞪着西陵越,誰怕誰啊?反正自己是大哥請過來的,要是把他打跑了,看他這冷冰冰的樣子能不能搞定那燕子墨,說白了,哄好燕子墨不想爹不想媽還得靠自己。

不過,瞪了一會,東方白就洩氣的扭過臉,憑什麽那家夥就生的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那皮膚整天在外面曬啥的,依然嬌嫩如雞蛋皮,那一雙眼睛分明冷的要死,卻讓人覺得流光溢彩,還有那性感的嘴唇,猶如櫻花般絢麗,比自己整天保養還有過之而無不及,偏偏人家還不在意這樣的天生容貌,整天擺着一張冷冰冰的臭臉,照他看,就是一個好看點的面癱臉,對,沒錯,就是面癱!

燕北歸意志堅定,那渾身的霸氣一張,帝王的不怒而威盡顯:“我會找到的。”

西陵越還是忍不住說出自己的心裏話:“我是說,值得為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男人不是應該潇灑不羁,想走天下就揚馬跑江湖的嗎?

還沒等燕北歸說話,東方白就嚷嚷開了:“西陵越,你真是太不懂兒女情長了,說你是榆木疙瘩也不為過。”

燕北歸也苦笑道:“到時候三弟找到喜歡的女人就明白為兄的心了。”三人結拜五年,看來三弟最小最是冷酷,估計成家最晚的也是他了。

西陵越不置可否,他才不屑去懂什麽兒女情長呢,麻煩!

東方白笑的跟朵花似得,調侃道:“你可不要現在把話說的那麽滿,到時候遇到了喜歡的人,可就打自己的臉了。”

西陵越抱着雙臂,不理他,自己永遠也不會有那麽一天,熟不知,真到了那一天,不但喜歡別人了,還是個男的,不知道東方白怎麽挖苦他呢?

------題外話------

麽麽噠!攝政王說這話有些早哦!

☆、4 攝政王

七七帶着春水秋實踏上大夏的地盤,就不再着急趕路了,就算娘親知道她走了,也把她捆不回家裏了。

在大夏的一家客棧裏,七七舒服的躺在床上,臉上塗了一層白白的東西,春水給她按摩着小腿,秋實端着洗臉水進來,跟着主子這麽久了,還是忍不住被她這叫做面膜的東西給吓到,太恐怖了,尤其是在這晚上昏黃的燭光下。

不過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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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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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